掠夺者日志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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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者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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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Lily Potter关于掠夺者乐队的回忆录

主唱/吉他:James Potter
副主唱/Bass:Sirius Black
副主唱/键盘:Remus Lupin
伴唱/鼓手:Peter Pettigrew
经纪人/助理:Lily Evans
对乐队知识了解很少,只是觉得很适合他们,随便看看就好
Lily第一人称叙述
涉及cp:犬狼、詹莉

序1:
如果说这几天有什么让我痛心到久久不能释怀的事,那就是我从高中时期就结识的,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住在同一个寝室里的James Potter的去世。在他去世的前几天,我和我的爱人Remus曾去探望过他,当时他正在撰写一本名叫《掠夺者日志》的书,当时我嘲笑他变成了一个老人,竟然开始怀旧,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笑,当然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我笑。
后来,我从他的妻子Lily处得知,写完这本书是他的遗愿,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能够写完它,这个任务就交给了Lily。我和Remus收到邀请为这本书作序。我只能说,叉子是一个幽默、风趣、很聪明、很有才华也很懂得欣赏美的人,但最重要的是,他拥有一个美丽的灵魂。至于我们年轻时组成的掠夺者乐队,那的确是年少轻狂的产物,但是叉子认为那是他最骄傲的东西,我也认为那是我最骄傲的人生履历,我完全能够理解他想要写书纪念下这件事情,我也会尽我自己所有的力量——为Lily提供更多的细节——帮助他完善这本书,希望不会让他失望。
最后,希望我们亲爱的助理小姐,Evans女神(以前叉子老这样叫她),现在大概该叫Lily Potter女士一切都好,希望我的教子Harry天天开心,希望叉子在天堂能继续做歌,筹备好一个乐队该有的一切等我和Remus去找他。
Sirius Black
序2:
前几天我的好友James不幸因病去世,他在世时,为我们带来了无数的欢笑,为我们留下了数不清的美好的回忆。
而他去世之后,则留下一本未完成的书等待我们帮他写完,这本书叫做《掠夺者日志》,这是在他去世的几天前我和我的爱人Sirius去看望他时他还在写的书。这本书现在交由他的妻子Lily续写,我和Sirius则有幸为书作序。书的内容无外乎是关于我们年轻时脑子一热组的乐队,如今想来,这个乐队确实承载了我们整个轻狂的青春岁月,也正是在这个乐队中,我和James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至交好友。James也曾向我们表示过掠夺者乐队对于他的意义,而如今,他已经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乐队,就将由我们替他回忆完这段故事,希望大家能透过Lily、Sirius以及我本人的记忆重新回顾那段青葱岁月。
希望我和Sirius的回忆能够为Lily提供一些微小的帮助,希望Lily在叙写这些故事时能够面带微笑,希望Harry健康成长,希望James不对我们拼凑出的书感到失望,希望他一切都好,能够在天堂再次组建一个掠夺者乐队,等待我和Sirius的到来。
Remus Lupin
正文:
几天前,我的丈夫James因为疾病而永远的离开了我和Harry,离开了爱他、陪伴他的朋友和粉丝们,离开了这个他舍不得放手,却又不得不放手的世界。但我现在写下这篇回忆录,并不是只是为了纪念他,更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帮他记录下他自己认为他一生中所做的最辉煌的事。
在他还清醒的时候,哪怕整日整日躺在病床上,他也一直在坚持写一本书,叫做《掠夺者日志》,书的内容是关于他年轻时和朋友们所组的掠夺者乐队。他曾跟我说,如果他最终没能写完这本书,希望我能够用我自己的口吻写出一篇回忆录形式的文章,用以纪念他和掠夺者乐队的故事。
我当然答应了他,而现在,我用掠夺者的官方账号将它发布在网上,这就是你们与这篇《掠夺者日志》见面的日子。说起来也唏嘘,四个少年轰轰烈烈的过往,我竟然也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将它梳理完毕发布了出来。但无论如何,希望你们能够耐心看完。

很多年前,我和James,还有他的朋友们——Sirius、Remus以及Peter——从当地很有名的一所学校毕业(事实上我们从小到大都在同一所学校,只是一开始不太熟识)。在毕业晚会上,James和Sirius他们两个作为无论什么事情都一拍即合的好兄弟,没有加入大部分人的狂欢,而是坐在小角落里和另外两个真正亲近的朋友——Remus和Peter——一块喝酒。或许是酒太烈,或许是过度兴奋的气氛冲击着他们的感官,他们四个人就像所有刚刚毕业的男生一样大谈特谈前途和理想。
在一系列明显不靠谱的想象之后,James提出他们四个人或许可以组成一个乐队。James很早就开始学吉他,而且他在唱歌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赋,再加上他一直对乐队心生向往,我不意外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当时我认为这不过是几个初出茅庐的男孩一时兴起罢了,我近乎坚定的认为这个建议马上就会像之前提出的那些设想一样被抛到脑后。但Sirius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一手举着一杯威士忌,一手搭在James的肩膀上,以一种充满朝气的声音说道:"James!你果然永远懂我要什么,听着,这个乐队永远有我一份子!"然后他转向Remus和Peter,询问他们的意见。Sirius高中时期自己学会了Bass,现在他和他的Bass几乎形影不离。而Remus在写词作曲方面有很高的天赋,他大概已经写了十几首从未发表过的歌了,并且大概从学生时代起,他和Sirius就处于暧昧关系中(有趣——或许并不那么有趣——的是:Sirius说他小学时就想和Remus做朋友,可是尽管Remus对他很友好,却拒绝了成为他的好友),所以他的加入是理所当然的。Peter作为他们三个人忠实的小跟班,不愿放过能继续和他们混在一起并且有可能出名的日子,于是自然而然也加入了这个乐队。
至于我,我本来是不想和他们四个人掺和在一起的,但是James将头枕在我的腿上,用深色的水润眼睛望着我,他的目光里带有恳求和期待的意味,透过镜片直直看进了我的心里。作为他的女朋友,我很不幸的沦陷了,于是答应充当他们的经纪人。我不会忘记当时James脸上瞬间绽放的笑容,那一刻我觉得我做出了全世界最正确的决定。
乐队起名为"掠夺者",就这样,四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开启了他们的音乐梦想之旅。那时候,他们看起来全都踌躇满志,觉得未来一片光明。他们四个人,当然还有我,常常坐在一起,谈论着以后成功了会是什么样子。James曾说他不奢求有多少钱财,他只希望能够和我有个孩子,再给我和孩子一个温暖的家。Sirius和Remus说他们要结伴去环游世界,要开着越野车在每一条公路上飞驰,James听到后就按耐不住的拉着我也想加入。Peter则挠着头表示自己只想着要给自己的女友一场盛大的婚礼。每次我们说起这些话,总是以大家——以James和Sirius为首——笑成一团,然后Remus举杯说道:"干杯!敬我们的未来!"结尾。
乐队成立初期,四个人都还没什么名气,只能挤在小小一间工作室里做歌。我至今没能忘记那间工作室,除开一间被他们打扫出来放各种录音设备和乐器的房间,就剩下一个小厨房,一个小卫生间,还有一间小卧室。因为没钱再去租单独的住房,我们五个人就都挤着住在这里,我单独住在卧室里,他们四个人在客厅摆了四张床垫,就这样睡着。除了他们称不上床的床,客厅里就只剩下一张可拆卸的小圆桌,当作是我们的餐桌。
Sirius家里本来很有钱,但他家里的长辈,特别是他的妈妈,非常不赞同他出来做音乐,他们家里人认为这是街边小混混做的事。高二的时候Sirius为这事和家里大吵一架,再加上许多观念的冲突,Sirius就离家出走,投奔了James和他的父母。不过他叔叔很支持他,给他留下了一笔钱,这笔钱被用来购置各种做歌的设备。James的家里人倒是非常支持他,但是由于他自己希望能完完全全靠自己打拼出来,所以他向家里要求的资金支持也是有限的。而这有限的一笔钱当时用于支付房子的租金。Remus和Peter两个人的家庭并不宽裕,在资金方面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们都默契的不提这件事。
乐队就是在这样略显窘迫的环境下发展起来的,他们整日泡在音符、乐器、酒精和汗水的腥臭味中制作出了乐队的第一张专辑。专辑名叫《The Marauder》,里面一共收录了五首歌,除了同名主打歌之外,还有一首James作词作曲的《Rock and Roll All Night》,Sirius和Remus共同创作的《Nobody Knows》,Remus自己独唱的《Leave Me Alone》(这里要提的是,几乎每张专辑里都有一首由Remus独唱的歌曲,尽管他温柔的曲风看起来和整个乐队的风格不太相符,但也收获了一致好评。)以及Sirius离家出走之后写下的《Blood Type》。
James和Sirius似乎对第一张专辑颇具信心,他们似乎坚信这张专辑能带着他们一炮而红。但我却不像他俩一样对此抱有多大的期待,他们没有名气,没有经纪公司,没有资本靠山,这张专辑还是石沉大海的可能性比较大,想要成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Remus表现的对于专辑销量的好坏似乎并不那么感兴趣,他说只专注于音乐本身,钱赚多赚少无所谓,反正他也习惯了没钱的苦日子。至于Peter,尽管他并没有在专辑中占到什么分量,他却依旧为这第一张专辑激动、紧张。
出乎我意料的是——其实我现在仍然不能相信——这张专辑的销量意外的好。似乎在所有摇滚乐队都逐渐走向疲态的市场中,他们四个人用一种年少轻狂的态度征服了听众。与此同时,经纪公司凤凰社的老总Albus Dumbledore也发掘到了这个乐队,他们顺利签下公司,正式出道。
签约凤凰社之后的日子要轻松许多,我们搬进了更大的工作室,拥有了更多的资源。第一张专辑的大获成功让我们每个人都赚到了一笔,我们不再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James和我一起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小房子,Sirius、Remus也各自租了房子住,Peter则和他女朋友住一起去了。
第二张专辑的制作比较轻松,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他们都更有自信了。而由于签约了公司,他们也有了专属的经纪人,我就到了助理的位置。在不用怎么工作的时候我也会去外面打打工,为了让我们——我和James——以及整个乐队的日子过的更加宽裕一点。
就是这个时候,我遇见了我儿时的玩伴。当时我打完工准备回家,途径一家甜品店,想起来James很喜欢吃店里一款很经典的蛋糕,思索再三还是走了进去,坐在装潢非常精致的店面里一个靠窗的两人座上等待蛋糕做好。等候的过程中,我听着James为我写的新歌。这时,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穿着一套黑色休闲装的男青年若无其事地往我面前一坐。我警惕地抬头一看,发现是我大概是八九岁时就结交的一个好友——Severus Snape。
或许是气氛有些尴尬,我们的话题从基本的寒暄开始,他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只说我住在出租屋里,和朋友们一起为共同的理想而奋斗。这个答案太格式化,他听出我可能过得不那么好,于是他说他在黑魔王公司旗下的食死徒乐队做吉他手,赚了不少钱,而我没有告诉他我是掠夺者乐队的助理,出于某些原因,我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竞争关系。
我们就这样继续聊着,他极力想体现出他目前的生活很宽裕,似乎想以此让我动心。然后他邀请我去他家坐一坐,他问我我们能不能有进一步发展。我正在想应如何拒绝他,这个时候蛋糕做好了,我付过钱,领着打包好的蛋糕向他道别。在说出再见之前,我只简单的跟他说我给男朋友买的他最喜欢的蛋糕已经买好了,现在我要回家,不能再和他继续聊下去了。我跟他说抱歉,这一下大概就让他死了心。最后他只跟我说,有一档乐队竞演的综艺正在招选手,食死徒乐队会去参加,我想他大概是想我去看那个节目顺便支持他。
到家之后,我把蛋糕拿给James,很高兴的看见他脸上惊喜而幸福的表情,我们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他抚上我的脸,吻落在我的眼角、鼻梁、脸颊,最后是我的唇。然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我心里想着要帮联系到他们的经纪人Minerva McGonagall帮他们争取到上这个节目的机会。James似乎不满我的心不在焉,于是把蛋糕放下,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如实告诉他,关于Severus、那个综艺、还有现在我要去联系McGonagall帮他们争取一个上节目的机会。
总之最后,McGonagall向Dumbledore争取到了让他们四人参加这个节目的机会。凤凰社作为娱乐圈知名的经纪公司,节目组巴不得他们新签的乐队加入进来,于是乐队第一次综艺之旅很顺利的就要开启。
James感谢我的帮忙让他们能够加入这个很有话题度的综艺,他表达感谢的方式是双手捧住我的脸,再一次用他镜片之后的深色眼睛紧盯着我,一眨不眨,然后他开口说:"亲爱的 Lily小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接着就是我闭上了眼,感受这吻落在我的脸上,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我跳动的心。
Sirius则对这件事情不那么高兴,他对于综艺不那么热衷,甚至有一些排斥。当时他听到要上综艺时的表情现在想想还是让我害怕。他紧抿着唇,本就锋利的脸部线条带上了很容易察觉到的威胁性和伤害性,他甚至脸都没有转过来,只是转动了他银灰色的瞳孔瞟了我一眼,又眯了眯眼睛,一言不发。那一瞬间我以为我们两个即将决裂,好不容易有了点气色的乐队即将因为我的好意而解散。最终是Remus劝好了他,他不仅没有大发脾气要退出,甚至还为他当初对我的态度专程来向我倒了个歉。
Remus同样不在乎上综艺与否,不过他对我表示了感谢,在他陪Sirius来道歉之后。Peter则当然高兴能够有更多露脸的机会,因此他显得感激过度,好像我莫名成了什么救世主一样,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而在McGonagall的建议下,乐队的第二张专辑选在了节目官宣选手名单的前一天发布,这无疑为乐队带来了更多的流量和话题。
很快就到了录制综艺的日子,综艺内容乏善可陈,我本人很喜欢的是一段后采,里面有一段是向他们四人提问,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自己会是什么。James第一个就说自己是鹿——“没什么原因,Lily喜欢鹿”——这是他的原话;Sirius则把自己描述成一只狗,他给出的理由是他们说他笑起来太像犬吠了,而他承认这一点;Remus立刻表明他会形容自己是狼,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用了一种单调但幽默的语气,我至今会记得他说“哦,狼,当然是因为Remus·Lupin,你知道的,Remus·Lupin”时那种冷笑话的腔调;Peter则最后表示自己会说自己是只仓鼠,他说“人们可能对于 鼠 就是有点误解,可是仓鼠真的很可爱,因为我自己养了一只,所以我知道。”
但除此之外,录制综艺的过程却并不如我们所预想的那么顺利。节目组刻意制造掠夺者和食死徒两个乐队的矛盾争端,剪辑师抓住一些小镜头大剪特剪,要把双方剪成水火不容的样子。
我曾经为这件事非常生气,但McGonagall跟我说凤凰社和黑魔王两个公司一直在争抢资源,现在分属两个公司的新兴乐队又出现在同一档节目里,节目组会这样剪也不足为奇。
除此之外,节目组还大炒James和Sirius的cp。这件事弄的Remus有些不高兴,这很正常,毕竟据我所知,Sirius和他在第二张专辑制作期间就已经正式确认关系了,只是由于他害羞,所以他们在镜头前没有表现的多亲密。
也由于这件事,Sirius跟James说,要么我和James两个人采取措施,要么他会出面澄清他和James只是兄弟情谊。最后,在节目播出期间,"犬鹿"cp大火之时,James拉着我在他们的休息室里拍了张合影并配上他很早之前写给我的一段词作文案发在微博上算作官宣。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私人微博账号瞬间被攻陷,一些疯狂的cp粉涌入我的微博私信进行各种各样的辱骂,同样受害的还有James和Sirius。当然,整个乐队都跳出来替我说话,Sirius更是直接发了一首新歌《Mouth》用来怼网友,这首歌帮他伴唱的不是Peter,而是Remus。
在后续的节目里,Remus也拿出了一首和以往风格很不一样的新歌,名字叫做《Don't Blame Him》,所有人都知道他写这首歌出来是维护Sirius的,以至于他们在台上为Remus伴奏伴唱的时候,都充满了和这首歌一样的一种怒气和愤慨。我站在侧台,似乎听到了James有几次刻意把副歌中的"Don't blame him"唱成了"Don't blame her"。
当然,这一系列绝对称不上好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整个节目的进程,他们最终走到总决赛,在与食死徒乐队的最后一次比拼中获胜,拿下了总冠军。似乎是刻意为之,James把我叫上台一起合照,期间我很短暂的、饱含歉意的望向了站在一边的Severus。
但这个总冠军并不让他们多开心,节目录制一结束Sirius就拉着Remus回了家,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同居了。我和James还有Peter聚在一起喝所谓的庆功酒。
整场节目下来真正高兴的大概只有Peter,他认识了食死徒乐队的键盘手Fenrir Greyback,而对方似乎有意向要和他做朋友。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乐队内他玩的最好的Remus,但显然Remus并不为他感到高兴,因为据说Fenrir Greyback在小时候曾经校园霸凌过Remus,他身上那些无论如何也消不掉的疤就是Fenrir Greyback造成的。当然这些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了。
当天晚上,Sirius发了一条帖子,一句话庆祝掠夺者夺冠,另一句话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参加任何综艺,掀起轩然大波。McGonagall为这条帖子和他大吵一架,不过James和Remus都表示他们不会再上综艺,甚至说出了大不了换经纪人这种话。
好在他们几个兄弟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芥蒂,在节目结束之后乐队立刻出了一张EP,叫做《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这是由狼、鼠、犬、鹿四个动物衍生出来的外号。这张EP收录了他们在节目录制过程中所写的歌,也因为有节目话题加持而有很高热度。趁着关注度上涨,乐队又办了一场演唱会,巡演内容主要是即将收入第三张专辑的新歌,还有一两首前两张专辑中的曲目。
因为演唱会歌曲基本都是新歌,所以很有吸引力,再加上他们的粉丝数量暴涨,场下座无虚席。他们想要打造的第三张专辑的风格和前两张很不一样,这是一张主打情歌的专辑,所以这场演唱会基本上也是情歌专场。
一开始是James把我拉上台看着我的眼睛为我唱了一首《Pretty Girl Love U So》,Peter给他伴唱,脸上还带着揶揄的神情,我发誓我当时在台上的脸比我的头发还红,我甚至不敢直视James的眼睛,害怕那里面的爱会让我溺亡。接下来Sirius和Remus分别上台演唱了他们各自原创的《Moon》和《Star》,并且帮对方伴唱。这两首歌中副歌部分有很多重复,不难听出是两人互诉衷情的歌,而在这两首歌唱完之后,他们照着提前商量过的流程走到舞台中央,Sirius先张开了双臂,Remus走过去紧紧拥抱了他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然后Remus抬起头来,两个人对视一笑,随后Sirius低头吻住了Remus的唇。所有观众都注视着他们,自然而然的,他们也收获了排山倒海的尖叫和祝福。再然后是Peter,这是他第一次独自演唱自己原创的作品,歌名叫做《We Have One Heart》,这是他写给他交往多年的女友——当时已经成为他的未婚妻——的歌。这场演唱会时,她就坐在底下第一排正中间观看演出,Peter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演唱会的最后,James弹着吉他站在舞台中央,激动的要跳到音响上去,全然不顾什么形象,Sirius抱着他的宝贝Bass在Remus身边转来转去,Remus则一边弹着琴一边和Sirius眉来眼去,两个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周围一切喧嚣隔离开来,Peter在舞台另一边忘我地敲着鼓,鼓槌扬起又落下,敲打着每个人的心。他们带来了自乐队成立以来的第一张专辑中收录的第一首歌《The Marauder》,这首歌很完美的诠释了他们的风格,也彰显着他们的身份,掠夺者。
这次我预料到了,演唱会非常成功,所有人都很开心,我们五个人还有Peter的未婚妻——一个金色头发,脸上有些小雀斑的漂亮姑娘——在路边的小烧烤摊点了一桌烧烤和一箱啤酒,就这样吃到半夜,谈论乐队的成功,谈论爱情的丰收,谈论他们四个人的大好前程。

当天晚上的我没有喝多,到最后脑袋也很清醒,但即使这样,我也必须说,我从未有过山雨欲来的感觉,哪怕现在的我也无法想象乐队会那么快地走向分崩离析。

在演唱会之后的两三年里,乐队又陆续出了一两张专辑,销量都很不错,也从最佳新人奖拿到了最佳歌手奖,没有人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彻底搞明白到底为什么最后会走到这个地步,我甚至没有在看似太平的氛围中找到一丝一毫有可能成为导火索的东西,而我确信这不是因为我的愚钝,因为他们都告诉我他们也从未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
但总之,大概是第三场巡演完成之后,我发现我怀孕了,James为此稍微停下了乐队的演出工作,他留在家里,一边写歌一边照顾我,(我承认那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哪怕妊娠反应现在想想的确是一种折磨)偶尔在需要制作专辑时才会去录音棚录歌。Peter和他当初的未婚妻不知什么原因——我想现在我们怎么也不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闹了矛盾,最后分手,我们尝试着安慰他,当然了,并没有什么作用。与此同时,他和当初综艺节目里认识的那个Fenrir Greyback越走越近,Remus为这件事越来越疏远Peter,哪怕在四个人一起录歌的时候也这样,他的表现很明显——不想让彼得给他伴唱,当然除此之外,他对待彼得还是一个温柔的朋友形象。
Peter去找过Sirius询问原因,Sirius也问过Remus为什么突然一下就不理Peter了。但是Remus应该没有告诉Sirius原因,他或许完全不想提到Fenrir Greyback这个人以及他曾经对他做过的事。后来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想,他大概是害怕,如果他告诉Sirius他和Fenrir Greyback的过往的话,Sirius会和他分手。(最近我的想法已经得到了Remus的证实,而在Remus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Sirius心疼的眼神要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来)
最后就是,在第六张专辑制作完成之后,Sirius和Remus为这件事大吵一架,Sirius一言不发地搬出了他们合租的房子,Remus在大哭一场之后不愿意和任何人交谈,两个人离分手就差把这两个字说出口而已。然后突然的某一天,大概是 Harry——我和 James的儿子——出生一个月之后,Peter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哪怕是McGonagall,向凤凰社交了一大笔违约金就去了黑魔王公司,官宣退出掠夺者乐队,并加入食死徒乐队。
这是我们——包括媒体朋友们——都没有想到的事,Sirius和Remus不顾两个人降至冰点的关系,一同来到了我们家里,同样在我们家的还有经纪人McGonagall,一起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James双手都握成拳抵住额头,在痛苦的呻吟着什么;我抱着Harry坐在他旁边;Remus独自缩在角落,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Sirius仍然用他惯有的惬意姿势躺在沙发上,但他不停的揉乱他那典雅的——请原谅,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恰当的形容词——黑色长发,要知道,他从来没有James的这个臭毛病;McGonagall取下她的倒三角眼镜放在桌上,用修长的手指揉着眼睛。Peter的突然退出,让他们原本已经准备好的专辑突然流产——Peter挑在了专辑发布前一天离开。更是完全打乱了乐队的后续发展规划。
McGonagall最终决定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时间就定在当天晚上。James在发布会上表示乐队会休息一段时间,但是不会解散,他们会找新的鼓手或是就这样组一个三个人的乐队;Remus则恳切地表示会和乐队一直走下去——不得不说这极大的鼓舞了James;Sirius罕见的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冷着张脸坐在旁边,不看James或Remus任何一个人,也不看镜头,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哪怕McGonagall一直在提醒他发言也无济于事。
发布会结束之后,他们赶到录音棚里,把原来第六张专辑里收录的由Peter伴唱的歌以最快速度全部改掉,再把由他独唱的歌删掉,又补录几首别的歌,尽量还是把这张专辑发出来,他们已经预备好工作到半夜。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就这样,这场风波就会过去,掠夺者乐队还依然能继续辉煌。但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是真正的风暴就在他们泡在录音棚的那个晚上才刚刚来临。
当天晚上Fenrir Greyback在他个人的账号上发布了一段视频,配文是“友人发来的一段视频,有点看头,分享一下”。视频我只看过一遍,准确来说我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确定我再也不会想看第二遍。现在,凭借我依稀的印象,以及至今仍未消退的愤怒,我可以概括一下这一视频的基本内容。当然了,如果当年没看过这段视频的粉丝朋友们我还是建议你们跳过这一段。
但总之,我现在要开始讲了:
大概是十几年以前的一段视频,像素非常低。但是你依然可以依稀看见,视频的拍摄场所是一个整洁的厕所隔间,然后画面里出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孩,他背对镜头,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接着是一根类似皮带的东西,被视频拍摄者——从角度你可以看出——拿着,狠狠抽向了那个男孩光洁的后背,不可避免的也打在了他的手上。然后男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接下来是更多鞭子之类的声音。再接着,摄像头不再对准男孩的后背,而是下移到他穿着牛仔裤的下半身,身上流下来的血染红了裤腰。你可以看见另外有人抓着他的腿分开,视频拍摄者走上前去,伸出另一只手解开了男孩的牛仔裤,然后连着他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接着视频拍摄者往男孩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然后是皮鞭,鲜血淋漓。过了一会儿,视频底部出现一根狰狞的阴//茎,往男孩股间蹭,最后停留在穴口。你可以看出男孩在挣扎着,奈何另外两个人实在将他抓得太紧,他无法动弹,只能哽咽的乞求“不要”,他说“求你了”,说“不要”,这两句话中间还夹着一个应该是人名的单词,不过被消音了。然后就是那根阴//茎一进一出的在男孩腿间活动,染上了血。再然后,视频拍摄者上前揪住了男孩焦糖色的头发,逼迫他转过脸来,男孩满脸都是泪痕,那是Remus的脸。
接着是一个经过处理的机械化声音“你还敢不敢去勾//引男人操//你了?”“我,我没…没有”Remus哭着回答。“没有?!妈的Sirius Black就能//操//你了是不是,我//操//你脏了你的//逼//是不是?啊?!”他抓着Remus的头发狠狠往墙上一砸,然后离开了。第一段视频到这就基本结束了,后面还有几段内容相似的,我不愿多讲。
当晚他们四个人都忙于专辑的修改工作,谁也没有看一眼社交软件,当然他们也不愿意看到Peter凭一己之力掀起的轩然大波造成的舆论影响。所以当我冲进录音棚时,他们全部都疑惑的盯着我,我轮番看着他们,三个人有着类似的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充满血丝的眼睛,以及下眼睑的一片乌黑。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
然后James走过来搂住我的腰,轻声问我怎么了,怎么哭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掉了眼泪。我仍在犹豫着,但James不容置喙地告诉我我应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就把手机递到了他面前。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奇怪,搂着我的手也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和痛苦。
大概与此同时,不远处的Sirius也拿起了手机,想上网搜一搜看发生了什么,Remus凑过去一起看。我想大喊一声“不要!”但我就像被扼住了喉咙,我发不出声,我无法阻止。Sirius点开视频,Remus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然后站起身想要往外面跑,Sirius扔下手机去追他,当Remus终于不再挣扎着逃开Sirius的怀抱时,不知道谁的手机爆发出了一声“妈的Sirius Black就能//操//你了是不是,我//操//你脏了你的//逼//是不是?啊?!”Remus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James冲上去关掉了手机,抱住了Remus,我听见Sirius低声说“没事,没事。”
这件事情我不愿赘述,总之最后的结局是Sirius和Remus回到之前他们合租的屋子里,待了整整五天闭门不出,哪怕我和James去敲门也无济于事。McGonagall以掠夺者官方账号——我现在用的这个——如果你们想看这条微博可以往前翻一翻——表示掠夺者乐队会暂时退出娱乐圈一段时间,并且一定会找出当年霸凌Remus的凶手,和这条微博一起发的还有Remus在那前不久写的歌《Life&Love》。我们五个人谁也没有发声,这件事情在网上又沸沸扬扬闹了几天,然后就和所有社会新闻、舆论八卦一样走向沉寂。

熟悉掠夺者们的朋友都知道自此之后掠夺者有整整两年时间没有再出现在乐坛之上,那段时间有很多朋友们给我们——官方账号和我们各自的账号——留言,表达惋惜和对于他们重返乐坛的期望。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有粉丝朋友们试图给Remus的社交账号私信,但是他那时已经把账号注销了,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而我只能说我们都很支持。
当然在两年之后,经过警//方的一系列调查,最终确定了Fenrir Greyback就是当年霸凌Remus的那个人,他为此付出了代价。
在历时两年的调查中,Remus几乎每周都要去警//局接受询问,被迫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去,然后再一五一十地把它复述出来,我想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他被要求指证,他告诉警//方霸凌他的罪犯就是Fenrir Greyback(在说出这个事实之后,他哭着请求警//方:“拜托一定要抓住他…求求你们了,我不…不想,不想被他报复…”)我和James只陪同他去过一次,那一次他从警//局出来时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是蜡白色的,灰绿色的眼睛就这样无神的望着前方,仿佛是一具躯壳在行走。Sirius示意我们什么也不要说,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路走到他们两的公寓,没有道别——连挥挥手都没有——就各自分开。离开时我隐约听到Remus在啜泣,似乎在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而Sirius应该是搂住了他——Remus的声音变得闷闷的——并安慰道“没事的月亮脸,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他的,你不用害怕好吗?他不会来找你的,而且我也会保护你,好吗?相信我,我在这里。”我怀疑每一次从警//局回来Sirius都会这么对他说,每一次被迫回忆那些痛楚之后Sirius都会告诉他那是最后一次。事实是最后之后还有最后。不过好在正如Sirius所言,Fenrir Greyback的确伏法了,这是一件绝对的好事——对我们所有人来说。
在经历过最初对于Fenrir Greyback是否会越狱的担忧之后,Remus的精神状态在逐渐转好,而他不幸罹患的抑郁症症状也逐渐转轻。(这大部分应该是Sirius的功劳)(谁都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他重新开通了社交媒体账号,发的第一条帖子就是一张他和Sirius带着对戒的手部特写,我想我大概永远不会忘记他的配文——“你要知道无论受过多少伤害,世界的尽头永远是爱”,而Sirius则把之前所有帖子隐藏起来,配了一张和Remus发的一模一样的图,写到“把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开,我们可以重来”。
然后就是掠夺者官方演唱会的预告,在预告发出的当天,我们——James、Sirius、Remus、McGonagall以及我,或许还得算上Harry——聚在一起吃了一些烧烤,James和Sirius激动的把朗姆酒和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笑作一团,不喜欢喝酒的Remus也喝完了一杯龙舌兰,McGonagall的蓝色妖姬一杯接一杯的灌,我喝了一些白兰地,或许是太过高兴,我甚至允许Harry尽兴地喝了好几瓶果汁饮料。在那个晚上,我们全部都确信那些最灰暗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掠夺者乐队又将迎来另一个高峰,曾经的苦难和折磨似乎就那样随着酒精被我们咽下、消化,然后消失无踪,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又一片光明。至少那个时候,我们坚信我们的想法。
所以在那之后我明白了,命运或许总是喜欢和那些相信未来的、意志坚定的人开玩笑,很不幸,我们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在演唱会的前一天——又是这样,前一天——James的嗓子突然就哑了,哪怕是说话都很费劲,那个时候你听他讲话,感觉就像有一堆沙砾刮蹭着他的声带。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有人给他的饮品里下了毒,而他以后或许要永远用这样沙哑的声音说话,这都让他难以忍受,更别说唱歌了,他永远也无法在唱歌。要知道,你剥夺一个歌者发出声音的权利,就是折断雄鹰的翅膀,那是谋杀。
这件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Peter就是那个凶手——当时食死徒乐队就在我们旁边的录音棚,他趁我们出去吃饭闯了进来,而我们谁都不知道——这很出乎我们意料。就我个人而言,我当然对此倍感愤怒,我绝对可以大泼笔墨来指责他、谩骂他,但James似乎知道我会这么干,于是他叮嘱我不要自己续写这段故事,依照他的愿望,我直接引用出事之后他发的帖子以及他在手稿中写到的对于这一事件他的心理感受:
“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和粉丝朋友们的关心,但非常不幸的是,我要告诉你们,恐怕我再也无法上台唱歌了——这当然不是我的意愿,而是医生的指示。同时,我希望大家能够给予我和我亲爱的家人朋友们一些体谅,不用再追问我们对于Peter的态度了,我个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只能说我们曾经是朋友,至于其他的,我想法律自有裁决。另外,我或许仍然会在视频网站上发布一些弹吉他的视频,我想我大概不只有声带这一种乐器,希望我仍能为我热爱的音乐奉献一点什么。最后,对于再也不能歌唱这件事,我的遗憾和痛苦必然在你们之上,无需安慰我,也无需对我表达同情,给我一些空间和时间,我相信我的自愈能力。”
“尽管事实就是事实,我的心仍然不愿相信小虫(是的,不是Peter,也不是Pettigrew,甚至不是Peter Pettigrew,而是小虫)会做出这样的事。在我们仍是朋友的那几年,关于对他的态度,我问心无愧,我没法想象他出于什么理由和动机做出这件事来,我曾无数次猜想是有人指使他,而他不过是有把柄在那个人身上,每每这样想,我就能获得一些安慰,可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他只是内心黑暗而非受人威胁。哪怕如此,我还在希望是哪个证据出了错,哪条证据链不完善,尽管我知道这种可能性低到几乎没有,我还是忍不住这样想。我想或许,我应该试图相信人性中恶的一面是真的可以隐藏到无从寻找的,我相信小虫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的伪装…的确,非常到位。
唉,我原本想好好写下这一段,但我大概没发摆脱我个人情感的绑架,只好匆匆搁笔,把这事儿掠过不提。”

当然了,由于Fenrir Greyback和Peter先后爆出这样的丑闻,食死徒乐队不得不解散,连带着黑魔王这个经纪公司也被查。这当然算不上一个好消息,因为现在乐队里只剩下Sirius和Remus两个人了,演唱会不得不取消,解散也已经成为了必然选项,在和凤凰社老总Dumbledore以及McGonagall商议之后,乐队解散的消息就这样轻飘飘地发布了出去。
现在想想这件事我还是感到痛心:短短几句公告,一张配图,四个——或许最后变成了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青春记忆就此落下帷幕。他们在音乐和利益的海洋里浮沉,有过纯粹而质朴的热爱,也有过血腥的明争暗斗,刚刚踏进这个圈子时,每一个人都成竹在胸,似乎他们一定会成为史上最伟大的摇滚乐队。而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争吵、隔阂、背叛、过去的揭露、病痛、沉寂、报复——之后,再转眼一看,却发现自己早已站在了三十岁的当口。在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之后,再转眼看当年毕业舞会时踌躇满志的四个身影,竟全都积了灰,再也看不清楚。而取代那些满腔热血而躁动不安的少年人的,是遍体鳞伤而追求稳定的即将走向中年的人。我无法不感叹岁月和时光总是能这样轻易的摧毁一切,但同样的,岁月和时光也能重塑一切,至少最后他们、我们都是幸福的。
掠夺者乐队的故事到这早已结束,论理我也不该再写,就此搁笔罢。
后记:
我想文章最开头我写下的一些话不太恰当,我确实只花了短短几天就梳理完毕,但是我的确花了很长时间删改润色,这才成为了各位现在看到的样子。在写作过程中,很抱歉未能如Remus的愿——保持微笑。我想我一定是哭了——没办法,毕竟我回忆起这些事,就是连带着一起回忆起我的欢乐和痛苦、兴奋和气愤,我无法不老泪纵横——否则Harry不会那么着急的安慰我。哦对了,Harry,他和James简直是共用一张脸,之前我听到剧中曾唱过“通过他们的眼我看见了你,亚历山大。”*我想这也是我看见Harry的感受之一,略有不同的是Harry有双和我一样的眼睛,所以我大概是“通过他的脸我看见了你,James”,大同小异吧。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是关于他们的故事,哪怕由我写出,其中也有我的一些戏份,也不过是作为旁白者出现罢了。我的描述也并不详尽,我想大家还是可以去听听他们的歌,追溯一下那些闪光的岁月。
差点忘了,在这里给文章中一些片段做做解释:
()是我自己的补充回忆
()是Sirius的补充回忆
()是Remus的补充回忆
不过他们不止替我回忆了这么短短一些,有太多细节和故事是他们帮我串联起来的,只是由于太多太杂太细微,这里就不一一标明。仍然要感谢他们的付出,感谢他们为实现James遗志所做的一切,不胜感激。
Lily Potter

*音乐剧《汉密尔顿》选段《Who Lives,Who Dies,Who Tells Your Story?》歌词:In their eyes I see you,Alexande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