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刺】必胜赌约

明日方舟 | Arknights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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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刺】必胜赌约
Summary
双性转女高
Note
一点只保留种族设定的纯造谣式高中生鸟刺女同,设定年龄一样但刺跳过级所以是学姐

伊比利亚的夏天潮热,风里卷着海洋的咸腥热烘烘地迎面扑过来,极境举着半化不化的冰棒,急忙舔掉一点滴落的甜水,以免落到手上的惨剧发生。
她咬掉冰棒顶端融化的尖尖,注意到来自身边偏下一点的视线。棘刺正盯着她看,一向没什么起伏的表情让人很难从她脸上分析出什么,但极境一向自称是学姐百事通,她与那道金黄的视线对上,认真解读起来。
“我明白了,你自己的冰棒吃完了,你想吃我的。”半分钟后极境收回她的打量,颇为自信地宣布。
但棘刺摇头,她手里的冰棒已经只剩干干净净的扁木棍,被咬在齿间汲取最后一点甜。
“想接吻。”棘刺咬着木棍,含含糊糊地说。
就像说想吃饭、想睡觉、想吹空调一样,棘刺就这样轻飘飘地说出来,在人来人往的午休期学校操场上。她说得太轻易,以至于极境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听到了什么,黎博利急促地深吸两口气,欲言又止地伸手压平炸起的耳羽。
自称百年一遇大美女,且的确颇受欢迎的家伙此时什么漂亮话也说不出来,她腾地一下站起来,棘刺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总觉得看见恼人的羽兽在扑棱翅膀。
“你、你呀!在家里的时候要亲你,你就嫌我抱着好热,在学校倒说这种话!”极境终于停下来,叉着腰气势汹汹地佯怒,她本就比棘刺高一大截,此时一个站一个坐,棘刺不得不仰起头,平淡的神色在极境眼里显出几分无辜来。
“不行吗?只是想接吻,又不是想做爱。”
即使是说这种话,棘刺依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尽管由于极境的好人缘,这两个人在交往的事情并不算什么小秘密,但仍有好奇的路人忍不住侧目。
极境的脸快红透了,像她头顶那一撮惹眼的红毛,此时她可以坚决地断定这不是由于天气炎热。刚刚被抢救的冰棒彻底宣告抢救无效,滴滴答答地融化在地上,可惜极境已经无心惋惜,她拉起棘刺,先要跑出周围探究或打趣的目光。
好在棘刺虽然不太能全盘理解这份心情,但并不反抗,跟着极境跑,并在极境停下来撑着膝盖大喘气的时候贴心地问她目的地是哪,接下来她可以带路。
有点丢人,极境不愿意去想自己现在狼狈成什么样,而这样的状况只因为这个我行我素的坏阿戈尔——也正是这家伙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心动得无以复加。她带着一种认栽的心情,把器材室的钥匙搁在棘刺手里。
“明白了。”棘刺握住钥匙,又抓住极境的手,薄薄的金属片在掌心之间变烫,碎发下一截裸露的后颈如蜜一般在极境眼中流淌,“跟不上了就告诉我。”

 

话虽如此,可自尊心作祟,直到棘刺拖着极境跑到器材室,极境也没叫出那声停一下,最后只能被她个头娇小却体力惊人的学姐拽着扔进门里。
棘刺收好钥匙回头关门,想要伸手去摸门边的开关,却被滚烫的掌心按住。她回过头,极境已经缓过气来,高挑的黎博利学妹压过来,气势汹汹地把罪魁祸首压上门板。
“不是要接吻吗,都跑过来了为什么又不亲了?”
许是天气太热,烤得人脑子发晕,极境一张嘴就被自己的无理取闹吓了一跳,刚要起身摆手给自己的行为找补两句,嘴唇上就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带一点残余的甜味。
这种来自棘刺的难得的乖顺时刻一向让极境头脑空白,她闭上眼,放纵猎食的本能将这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延续,棘刺的手腕被她圈紧,重重地按在门板上,膝盖顶进腿间,压住短短的裙摆。
如果棘刺想要反抗,以她的力气随时可以推开这只雪白的鸥鸟,极境忐忑着,担心这样将占有欲直白剖显的动作会冒犯到棘刺的边界感,但她等来的只有后颈上轻飘飘的重量——棘刺把空着的手臂环上来,把单方面的侵占变成一个拥抱的模样。
于是待极境反应过来,她的手早已摸进棘刺衬衫里,掌下按着一段柔韧的腰身,隐约摸到锻炼得当的漂亮线条。棘刺的衣服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纽扣散开大半,只剩两颗摇摇欲坠地悬着,裙摆也掀起来,巧克力色的大腿像刚才那支融化的冰棒让人牙痒。
而被揉捏成这幅样子的棘刺只是疑惑地歪头,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不继续。极境迷迷糊糊地摸下去,动作停在棘刺的裙腰,按了两下,立刻开始兴师问罪。
“……你怎么又偷偷卷裙子啊!”极境一惊一乍地大喊。
被戳穿了,但棘刺毫不心虚,反而把短裙提得更高:“太热,为什么上学不能穿背心短裤?”
“算我求你不要再穿你的老头背心和沙滩裤衩出来和我逛街……”
“那我不出门了。”
“不行!周末的电影票我都买好了!”
旖旎的气氛被打断,极境和棘刺为了阿戈尔的穿衣自由权各不相让,在昏暗的器材室互瞪三分钟,直到极境没忍住笑出声。
“那你和我打个赌吧,你赢了就随便你,只要不是裸奔出来就行——要是我赢了,你就得让我打扮,敢不敢?”
“怎么不敢了,赌什么?”
“那就……”极境停顿片刻,视线落到棘刺身上,被搅散的色心又浮上来,她回头迅速瞟一眼墙上的挂钟,还好,还有时间。
揣着点小小坏心思,又很不好意思的黎博利俯下身,贴在棘刺耳边小声开口:“赌上课之前我能不能让你高潮,好不好?”
涉及到周末穿老头背心出门的权利,棘刺不得不谨慎起来,她踮起脚,越过极境的肩头看向时钟,严肃反驳:“现在离上课还有四十分钟,以我们以前做爱的经验来看,你让我高潮用不了这么久,这不公平。”
“是你自己想穿那种丑衣服出门的,努力一点嘛,没有挑战性还干嘛要打赌。”极境埋怨着,听起来实在对棘刺的穿搭风格有相当大的怨言,她伏在棘刺耳边,舌尖卷上耳廓挂着的一圈金属饰物,热气钻进来,棘刺本能地瑟缩一下,反而撞进极境的臂弯。
这一排耳钉和棘刺平日里潦草的穿衣风格大相径庭,和她声名远扬的优等生名头也格格不入,但极境第一次见到棘刺,看到她在演讲台上毫无起伏地为放学后私自使用实验室导致大爆炸棒读检讨书的时候,那些小小的金属饰品就在礼堂的灯光下反光,夺走极境所有的注意。当时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与此时情欲爱意混合的心情重叠在一起,极境发泄般在棘刺耳垂上轻咬,听到她黏软的喘息。
“要忍住啊,学姐。”极境有点得意,如果黎博利有尾巴,现在已经翘到天花板上去。她难得对赌约有种势在必得的感觉,于是连剥开棘刺衬衫扣子的动作都放得慢条斯理,她用指尖挑住衣扣,分开两片衣襟,动作慢得让棘刺有一种被剖开的错觉。即使是深色的皮肤,在夏季的日晒里也清楚分作深浅,不见天日的胸膛自然色浅一些,极境摸进去,手掌与棘刺贫瘠的乳量相比有点太大,整个拢起来也填不满掌心。
棘刺大概永远搞不懂她的乐趣在哪,拨弄黎博利耳羽的手滑下去,捧住这家伙胸前尺寸可观的柔软:“玩我的干嘛,没意思。”
“追捧巨乳已经过时了,我就喜欢平的。”极境语气诚恳,似乎完全把恋爱前笑她飞机场的事情忘干净了,“而且哪里没意思了?你看——”
极境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翘起的乳头,粉嫩的颜色缀在深棕皮肤上,看起来相当可口。棘刺还想说什么,被强烈的刺激打断,她绷紧脊背,咬着下唇克制住将要溢出的喘息,极境随意撩拨两下,又坏心思地挪开,只绕着小巧的乳晕打转。还没被快感喂饱的身体在隔靴搔痒的触碰下躁动起来,棘刺忍耐了一会,终于没忍住在极境背上重重锤了一拳。
“哎呦痛痛痛……下手太重了吧,就不能对你女朋友温柔一点?”
“你活该——唔!”
更多的话语被突然掐住乳尖的动作堵住,极境嘴上嘀嘀咕咕抱怨,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拧起挺翘的粉果,棘刺在她怀里发抖,快感汹涌而至的一瞬间让她几乎窒息,回过神时已经是挺胸扭腰投怀送抱的姿势,紧实的双腿夹紧极境的大腿,几乎快被高个子的黎博利架在半空里。
“不能再玩你的胸了,你又偷懒不穿内衣,一会回去谁都能看见你的乳头把衬衫顶起来,有点太色情了……”极境喃喃着,真的在那乳尖上摁了两下,试图把它按回薄薄的乳肉里,换来棘刺又是一阵颤抖,脸埋在极境胸前,隔着衬衫在那团绵软丰满上留下牙印以示不满。
“吵死了,蠢鸟,到底做不做?”胸前传来闷闷的威胁,极境叹气,撩开棘刺的裙摆,隔着内裤已经摸到一手黏滑的水。每次和棘刺做爱都是这样,阿戈尔像是身体里储存的水也比黎博利更多,随便摸一摸就流得到处都是,事后收拾起来麻烦得要死。
“你还记不记得在和我打赌啊?我简直怀疑刚刚玩你胸的时候你就去过一次。”极境后仰,把棘刺的脸和自己的胸分开,强行给她展示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现在你可以想周末穿什么裙子陪我出去了,选择权让给你,我很体贴吧。”
胜负欲被挑拨点燃,棘刺甩甩脑袋,晃走乱七八糟的情欲,颇为不服气地挑衅回去:“刚才没有,而且现在你已经用掉十五分钟了,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事已至此,极境也不再和她废话,勾着轻薄湿黏的布料扯下来,让阿戈尔湿润的花穴暴露在空气里。对于那里所有让棘刺受不了的地方,极境比她本人还要清楚,她用手掌盖住两瓣柔软蚌肉,指尖轻车熟路寻到红肿的阴蒂,拨弄的力道轻得像羽毛扫过。棘刺腰软得撑不住,却把禁不起撩拨的弱点送进极境手心。坏心眼的黎博利又故技重施,挑起她的欲火却避着关键之处,只蹭着一张一合的入口,把黏滑爱液到处乱抹。
赌约在前,棘刺一心只想按捺快感,竟试着努力延长起极境的动作来。她搂住极境的脖颈,将一串细碎的亲吻落在眉眼与嘴唇,偷偷借着搂抱的力撑起身子,小幅度挪离极境的手掌。
“极境,嗯……电影,周末的电影是什么样的?你还没和我说过。”
情欲和胜负心纠缠着,把棘刺的头脑烧得晕晕乎乎,她的嘴唇贴着极境耳边开合,用生硬的话题转移注意力。极境被她这幅顽强争胜的姿态弄得想笑,故作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边轻柔抚慰流水的穴口,边一本正经地答复:“就是上周给你看了宣传片的,还记得吗?你和我说看起来就很无聊,但是首映场会送乐队周边,所以你还是陪我去吧——”
不给棘刺反对的机会,话音刚落,极境并起两指夹住了肿胀的阴蒂,在棘刺的尖叫里用力一掐。累积出的焦灼渴望在剧烈的刺激里全数被满足,刺痛加剧快感的燃烧,棘刺的呼吸里都掺上哭腔,她从未体会过这样激烈的情欲,没被造访的穴肉自顾自痉挛收缩,挤出淋漓的潮涌。
叫得太大声了啊……极境听力很好,敏锐地捕捉到走廊尽头的脚步声。她低头看过去,棘刺已经瘫软在她臂弯里,金瞳涣散一片,光裸的胸膛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俨然是高潮到失神的样子。为了堵住浪荡的呻吟,极境不得不暂时放弃欣赏这副绝景,叼住收不回的舌尖亲吮,用亲吻封住棘刺的嘴唇,而后不由分说地侵入高潮未褪的穴道。
“不、呜……!”棘刺含糊地叫喘,浑身剧烈一颤,肩背细细地绷直,又像被抽走力气一样软下去,高潮中的穴肉紧紧箍住入侵的手指,极境耐心地抽动手腕,安抚那片潮湿的软肉,唇舌纠缠间,淅沥的淫水浸过极境的手指,沿着她的掌心流到手腕。
“不会吧,又去了?……那你现在要挑两套裙子穿了哦。”即使做过好多次,极境还是为她敏感过头的样子感到惊讶,她只是随意抽插几下,阿戈尔的身体就像灌满水的气球,带出一股一股温热的潮水。棘刺看起来已经停止了思考,那双橙金的眼珠微微上翻,蓄起薄薄的水雾,喘息微弱,但穴肉仍痴缠着手指不放,绞紧着索求更多。

上课铃声却在此时突兀敲响,极境一个激灵,要从棘刺身体里抽走自己的手,但那窄小甬道咬得太紧,极境只能慢吞吞地往外挪。
她正急着,背上缠来一双手,棘刺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又把自己送回极境的怀里。极境抽回手的动作被叫停,她那从不怎么遵守校规的学姐在上课铃声里自顾自地往下坐,把她的手指吃回穴里。
“你们班是体育课吧,别去了……没做够。”棘刺埋在极境的肩头,黏糊糊地挽留。

 

(最后因为逃课被教导主任凯尔希抓住双双读检讨,二人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