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荒唐,你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伴有醉酒后的痛,晃了晃不甚清明的脑袋,似有千斤重的水泥倒灌了进来。你其实什么都记得,细细品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虽未经人事,却也不是没看过话本子,你暗自骂自己荒谬,明明是想帮盈盈恢复武功,怎么就好颠鸾倒凤做了这等事,你越发觉得对不起盈盈那张永远温柔笑着的脸。
你几乎是落荒而逃。想着曾经盈盈对自己的照顾,虽然总是爱开玩笑,却尤为体贴,什么都给自己最好的,不同于江叔寒姨的那份亲,在盈盈这里感到了一丝别样的,像是亲姐妹似的情感。对于从小就没有见过生父,后来不羡仙经历大火,你实在不想放弃那仅存的,温暖的,给自己救赎的亲人之间的羁绊。你不想放手,同样的,你也把盈盈当姐姐,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她,你自觉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破格,你心痛难耐,觉得辜负了她。
你没脸再呆在这里,于是草草做了决定,返回去拿上所有的东西就离开。
盈盈吓跑了三只小老鼠后,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的心意,那被压抑着的情感顿时像泄了闸的水,冲破名为枷锁的堤岸,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盈盈像卸下了什么重任,轻声哼着歌,蹦跳着如一只活泼的小雀,满心欢喜的往小屋走去,想着等会儿好大侠要是醒了,自己一定要摇着她的手,好生撒娇一番,再求着她永远留下来。盈盈想,她的好大侠永远都会答应她。
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门,却没想到正好和回来取东西的好大侠碰了个照面,气氛的诡异让两人彼此都没有说话,时间一瞬间冻结了一般,衬得小屋像是荒山中的破房子一般孤寂冷清。盈盈盯着少东家的脸,上面忽闪过万千情绪,却唯独没有自己想看到的那种,看着她小心翼翼想要翻窗的动作,盈盈环顾了四周,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了,连带着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也消失了,散的干干净净,甚至昨晚两人暧昧缱绻缠绵的被榻也被收拾了,聪明如盈盈,当下就完全弄清了她想干什么。她突然苦笑,连床铺都整理好了,当真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吗,盈盈觉得好大侠还真是温和又残忍,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脸上确是一派平静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愧意。
盈盈想过很多种少东家醒来后的场景,却没想到她要走,像打了败仗的兵一般丢盔弃甲,徒留自己的心兀自欢喜高兴。盈盈想不通为什么,可笑自己如果没有早早回来,是不是连个理由和道别都不会留给自己。
从前身为东阙公子的时候,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幼时那么痛苦艰难的时候都还是心比天高,所以现在,我温盈绝不允许自己想要的东西逃走!
再醒过来时,入眼是一片暗,周围隐隐有些模糊的光团,有微小的劈里啪啦声不间断地炸开,你难耐地动了动,恍惚有些丁零当啷的碎响,觉得哪哪儿都是又酸又麻,身上很重,尤其是手腕,有冰凉的触感侵袭着薄薄的皮肤,带出晦涩细密的疼痛,你艰难的抬头,眼睛好久才适应了环境,耳朵嗡嗡作响屏蔽着大部分的听觉,所有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一样沉闷。
你记得当黑暗来临前,是盈盈一贯的脸,明明笑着,却像平静的一潭死水,明明丢了石子儿,却没有声音也没有波澜。你想打破这份安静,你想开口解释点儿什么,但最终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你实在是怕盈盈先开口,怕她恐惧,怕她看轻自己,亦怕她先一步离开。所以你才想尽快逃离这里,只是事与愿违,虽然盈盈确实什么话也没让你说出口。
”呀,好大侠你可算是醒啦,我等了你好久,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等呢。“盈盈还是笑着,暖暖的看着让人舒心,只是很难忽视她手里的东西,小小的白瓷瓶子透着温润的光泽,明明用红布堵住了瓶口,却难掩一股异香,那香味不往你鼻子钻,反倒细纱一样轻飘飘贴在皮肤上,眼神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混沌,你只能依稀辨认这似乎是地窖似的什么地方,光秃秃的泥土壁,墙上只有几处火把燃着,你跪坐在盈盈的外衣上,下面是厚厚的草杆,盈盈面对着你站着,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现在你终于搞清楚了,随着自己动作叮当作响的声音是沉沉的乌铁锁链,双手被牢牢铐住,锁环末端死死钉在墙里,撼动不了分毫,就这样被双手吊起来任人摆布,身上不着寸缕,仅仅一袭薄薄的白衣掩着你剩下不多的自尊,你想要运功,却觉得周围环境甚是诡异,内力丝毫调转不起来。
你不明白为什么盈盈突然将你绑了去,着急她是不是太生气了想要惩罚你,想开口解释着什么,却看见对面人一脸调笑,明晃晃挂着鄙夷的神色,你突然就呆愣了,心脏被狠狠攥住,你难堪地想着果然还是被厌嫌了,自己在意的人还是一个个都离自己而去了,却不知道那一抹鄙夷,是盈盈留给自己的。
她没想过要这样对待少东家,甚至如今的一切都没有经过思考,自己不再像仍在未央城里那般有理智,深思熟虑运筹帷幄,盈盈自觉卑鄙,强留她下来还点了她的穴,现在少东家真的属于她了,全身不能正常活动,只剩大脑能运转了吧,使不出武功,只能在这冷冰冰的地窖软绵绵依靠自己,只能和自己说话,眼睛也只能看着自己。盈盈走进,勾手抬着少东家的下巴,细细摩挲一番,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撬开少东家紧闭的嘴,拂过那一排因着快感拼命咬住自己肩头的白牙,快速塞进了一颗小巧精致的红丸,大拇指压着舌头往下推,亲眼确定少东家好好吞下去后盈盈心满意足,终于开心的笑了,末了,抽出手轻轻舔了舔。
你被呛得咳嗽,却丝毫没有办法,你想骂自己不争气,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被盈盈的笑晃了眼,不多时,小腹腾起一股灼热的痛,双腿间似有星星点点的痒意磨着,渐渐喘不上气,喉咙里干涩无比,不知为何昨晚的画面突然闪进脑海,越想身体越发有奇怪的反应,感到股间粘腻的东西粘在腿根,自己昨日交欢的地方正在强烈的紧缩,你惊诧地抬头,却因着药效所迫,看上去像是在调情一般。
”好大侠还猜不到吗?就是媚药哦,我拖了好多关系才弄来的。“盈盈笑得无害,话语却冰冷,字字刺骨。
碍事的细纱早就被扯了下来,温盈摸着你的脸,感受微凉的指尖划过耳根,慢慢迂回着来到嘴边,瞧着嫣红的唇紧闭着,温盈不免失笑,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但是不着急啊,才刚刚开始呢。她盯着少东家同样紧闭的双眼,坏心思地突然对着在空气中晃晃悠悠的乳尖使劲一捏,如她所愿的,你吃痛地睁眼,面上更红,有水色流转在眸间。
温盈心情大好地吻上你的脖颈,细密地啄着,浅浅地吮吸惹得你一阵痒意,罢了又含住你的耳垂仔细地舔弄,传来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你被身体的敏感点燃,双腿间愈发湿润,勾起内心深深的欲望,你又羞又愧,却自持着最后一点身为江湖侠者的清高。温盈放开了你的耳朵,转而进攻起锁骨来,将那儿弄得齿痕遍布,你被动接受着痛感,却平白生出些爽利。温盈抬手覆上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双乳,将那乳尖捏在手里把玩,时而拨弄着,时而用劲地一捏,乳头早早被玩弄地发硬,在空气中抖得不成样子,你虽难堪,却实在抵不过密布的快感,因着还有媚药的缘故,左边没被照顾到的小家伙可耻地发烫,想要盈盈也好生揉弄一番,双乳自觉晃出一阵肉浪,是明目张胆地勾引,温盈像是看出你的忍耐,低头飞快含住左胸的乳珠,用牙轻轻厮磨着,惹得你浑身发酸险些憋不住呻吟。温盈放任你颤栗着,自顾自搂了你的腰,一手蛮横拨开你的双腿,直直就往阴蒂上凑。
原本小小粉嫩的阴蒂早就发胀肿得红红的,温盈坏心思用发烫的手掌狠狠碾了过去,听得身下人控制不住拉长变调的呻吟,温盈尤为满足,看着你一瞬的失神,用着有硬茧的手指,扯起可怜脆弱的阴蒂包皮,有些粗暴地拨开,让阴蒂头完全暴露在冷空气中时轻时重地反复捏弄蹂躏,用着指尖轻轻在阴蒂下端最敏感处搔刮着,”唔,哈啊,温……温盈,停下!“你再也憋不住,清亮的水液湿了禁似的往外喷,你双腿发抖,有些崩溃地开口。温盈偏头似有些不快,心下想着,你甚至都不愿意再叫我盈盈了,抬眼再看你却还是开始那般的笑。温盈觉得不够,身下的人还没有属于自己的自觉,还要狠狠欺负直到她身心都被击碎,完完全全依赖自己。
温盈在湿润的肉瓣外划拉着,感受着那处地战栗,曲起的食指顺着阴蒂的形状挑逗,你明明已经泄过一回,身体却再次渴求着欢愉,自主小幅度晃着腰,压着穴口在草埔上的衣服上摩擦着,圆润结实的臀肉晃出一阵好看的风情,却没曾想牵扯到手腕处的磨痕,带着铁锈的钝痛顺着手臂蔓延,却又转化成快感徒增一些别样的风情。温盈捏弄着腿根的软肉,手却不由分说沾了润滑的水液,直直刺了进来,摸到昨晚就找到的敏感点狠命戳弄,你被这突然的动作一惊,好像又要去了一般绷紧了腿,穴口紧缩着吞着温盈的手指,像是终于吃到大餐一般的老饕,贪婪地不愿放开,穴里的肉壁不断吸附上来,缠地紧紧的,绞着温盈的手指险些让她动不了,阴蒂还肿着,一股一股往外冒着晶莹的花点儿。虽然温盈的进攻又快又狠,但你觉得还不够,被胀满的穴还希望被更加的凌虐。
察觉到少东家的难耐,温盈又添了两根手指,穴口被绷得紧紧的,艰涩却又急躁地收缩,穴内却愈发空虚,希望她狠狠顶进自己的花心,温盈倒是从不会让人失望,起初浅浅地戳刺帮着你习惯,而后慢慢加快着节奏,乌铁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沉重地晃,碰撞出淫靡的声响,少东家喘一声,乌铁锁当啷一声,温盈在你耳边戏谑:”好大侠喘得更好听呢,再多让盈盈听听吧。“本是调笑,也不指望会有回应,你突然转头冲着她软绵绵地吹气:”我的,唔,好盈盈……慢一点 好不好,真的求你了。“你被操得七荤八素,累得早分不清当下的状况,只想靠在她怀里嗅闻着淡淡的馨香,温盈愣了一下,暗自嘲讽自己因为你态度的转变就又萌生了些希望,却还是温柔地吻上了你的嘴,舌头入侵你的口腔有些难分难舍的意味,温柔地勾着你的欲望和悸动。手上却还是发力抽动着,濡湿的水液早因为快速的抽插被打发成半透明的白沫,随着温盈九浅一深的撞击被带出穴口,你伸着头,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数不清究竟去了多少回,穴口已经变得殷红,被人折腾的像是软布缝成的娃娃,温盈却像是只永不餍足的小兽,在你身上留下点点红梅。
意识渐渐涣散,你看着温盈眼里有些癫狂不知疲倦的神色,恍惚听见她对你说着什么,像是软声求你留下,又像是发狠般冲你发泄,你听见她说要一辈子留着你在身边,要你生生世世都记得她的脸她的味道。你挡不住药效过后的疲惫也受不住一波一波的高潮,眼皮重地抬不起来,突然有点放心了下来,想着她还愿意待在你身边,你就觉得永远有机会开口,永远有机会解释,永远有机会保护她,却丝毫没懂眼前人为何如此这般执着,你仍傻傻天真的不愿越界,怕自己的情感会让盈盈困扰,幻想等着她消气了,定要拉着她喝酒,好声讲上一番。
盈盈替少东家收拾着旖旎过后的残局,轻轻擦着人脸上未干的泪痕,”无论如何,无论以何种方式,我绝不会像丢掉未央城一样丢掉你。“
前路漫漫情路慢慢,暗窖再没传出激烈的声音,只有两道平稳的呼吸在空旷里回响,在空气中纠缠交织。只余一缕残香,穿梭在燃烧的火把中,滑下闪着寒光的锁链,停在两颗彼此靠近的心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