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拥有着超凡繁衍能力的女王正陷入对于胚胎失望的暴躁与愤怒,细软湿润的浅色布料安放着他向外敞开的修长双腿,犹如鲜红饱满的花瓣包裹着珍贵而易碎的花蕊。
将长发束成利落的高马尾的男人伏在他腿间以手指探索着饱含汁水的生殖腔,小心翼翼地刨出尚且眷恋着母亲温度不愿离去的卵,已在女王腿间的布料里零零散散堆了十几颗,似乎还能看见未发育完全的幼体在泛着血丝的透明外壳内本能地活动。
“无惨大人,这便是这次所有的。”
鬼舞辻无惨厌烦地向下瞧了一眼那资质平平的胚胎,他血色的瞳孔冷漠地眯起来,全无母性,以审查工具般的理智观察着这些算得上多余的后代。
生理反应引发的泪珠疲倦地悬挂在眼尾,让他显得有些脆弱与可怜,想人用手去擦拭掉他的眼泪,但暴怒的汹涌威势在下一刻突兀地席卷了王宫之下密密麻麻挤作一堆的蜂房。
“我的王国里不需要留多余的废物,为什么?总是这么没用?距离堕姬的诞生过了多久?真是无用。”
他抬足将诞生自自己肉体里的卵碾成一摊混合着乳白营养液的淤红烂肉,粘稠的鲜红汁水顺着他白皙的裸足向下滴落,男人握着手帕将秽物擦干净,安静地等待他发号施令,自甘充当近侍的角色。
“黑死牟,你来服侍我,完美的后代,要比……继国缘一更加完美。”
“是。”他低眉顺眼,犹如受控于人的木偶般沉寂,实则他并非如此循规蹈矩的机器,不需要主人多余的教导,他就会探寻到主人最需要受抚的点,那冷静又克制的双眸喷发出的冰冷火焰,跟随着他的手侵上无惨泛着微红的肉体。
寿命漫长的蜂后在生产的余韵后回想起了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敌人与暂时性的交配对象,难得有了一点追忆过去的兴味。
他想起了缘一覆着脉络的透明翅膀上太阳形的花纹与耳垂上佩戴的花札耳饰,食髓知味的肉体开始怀念起对方的克制在繁殖本能之下土崩瓦解后赐予他的欢愉与痛苦。
那双手在屠戮了他的子民后却落在了他流丽柔软的腿根,专为生殖所构筑的肉体非常熟悉雄蜂的气味,使他面对着死亡的威胁时也贪婪地分泌出更多蜜汁以接纳异性的侵入。
他恐慌又暴怒地咒骂着桎梏着他的继国缘一,腿间柔嫩敏感的部位却湿漉漉地被性器一点点开拓,孕腔被动地打开,他伏趴在蜂后房里的床榻上,被入侵者不容抵抗地压着,用性器将生殖腔口肏干得熟透,模糊眼睛的泪水与他下体滴落的黏液一起浸湿床单。
在这浸染了后裔鲜血的寝殿,被奉为神明的蜂后陛下却在敌人身下发出了婉转的娇吟,热情缠缚的肉穴温柔地裹着粗长的性器,汗津津的湿润手指捏紧床单,不自觉地扭动起他柔韧的身体,尽情享受起性爱的快乐。
在火热而原始的交媾中,他感知到了某些复杂而陌生的东西随着缘一停留在他身体的部分传入他的脑海,但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也完全无法理解,后来继国缘一告诉他那是恨意。
缘一的嘴唇落在他的后颈,先是吻,后来是咬,像是在朝着他宣泄着什么痛苦,无惨略微感到疑惑,从来没有雄蜂会在交配的过程中觉得痛苦,也只有为数不多的雄蜂会得到蜂后的临幸。
“你究竟在疼痛什么?我的仆人们没有伤到你一根毫毛,唔……轻点,你这辈子是没有服侍过女王吗?”
牙齿在他的后颈刺下去,无惨流出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滴血,血滴滴答答浸湿了纯白床褥,一瓣一瓣地散落,血珠落下去凝成暗红的蜡烛,让燃烧的怒火逐渐随着烛台不堪重负地倒塌而一发不可收拾。
自鬼舞辻无惨出生以来就被钦定为下一任的蜂后,继承母亲的王位,从没有雄蜂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他,像是握着锋利的剑刃划过入侵的敌人,究竟谁才是入侵者?他要撕碎你的身体,让你的翅膀化为碎粉。
无惨呼之欲出的怒呵卡在喉腔,差点要盖过喷涌而出的色情呻吟,对方似乎也觉得他会不识好歹地口出狂言,他张合着要叫喊的嘴被大手捂住,肉具终于顶住阴道紧致狭窄的最深处,往里灌注满满的精液,手指顺着光洁的皮肤下滑,留下一行旖旎又瘙痒的余韵。
继国缘一带他离开了他统治的国家,他暂时沦为了俘虏,他们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做爱,性器钉在他的孕腔里挺动,最后将他灌满,粘稠的精液与尚处于孕育期的卵挤在腹腔里将肚皮撑得微微鼓起。
数不清的雄蜂进入过他生殖繁衍的甬道,他和外族的雄蜂共度春天情欲高涨的发情期,也与诞生于自己的后代交媾生产出血脉重叠的孩子,蜂后只在乎后代的基因是否强大,无论是谁都无所谓。
但这个怪物不一样,他带给他的感觉是不同的,他头一次产生名为恐惧与不安的情绪,究竟如何才能逃出这暗不见天日的牢笼,难道他宝贵的一生都要在此蹉跎?
在长久不见天光的暗日里,视觉开始向着原始的方向退化,皮肤成为了他另一个感受世界的器官,触觉被迫变得敏锐,就连布料轻微的摩擦都清晰得让他战栗。
独自一人的时间是如此漫长,漫长到他连感知到继国缘一的到来都会喜悦,分开腿,然后被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捣得汁水横流,只不过像是喝水那样简单直白。
无惨在第二个春天结束后被送回曾经的领地,重新掌控了这片土地,他至今想想都觉得好好笑,为何继国缘一的脸上会呈现出那样一副复杂又孱弱的表情。
“我希望你感到屈辱或是羞耻,但你显然乐在其中。”
觉得羞耻?无惨挑起眉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个饱含着毒素的嘲讽之笑,他想嘲笑继国缘一多余无用的情感,又着实觉得没有趣味,一个恶意的胚芽悄然萌发。
他再次找到了继国严胜,强硬地拽着对方的手抚摸上了怀揣着许多卵的孕腔,他们似乎关系好得连配偶都可以分享,但仅仅表面是这样。
他噙着半有半无的微笑,像是被清晨水汽凝结的岚雾笼罩着,在揉杂着赤色朱砂的瞳孔中央向外淌出一股涌动的、潮湿的血流,如盘踞在血肉周围的红蛇般扑咬过来。
继国严胜视觉范围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被暴虐色彩撞击得头昏眼花的错觉,缭绕的雾气在他视网膜上化成血淋淋的暗色水渍,彻底将他的视线蒙蔽了。
他只看得见在眼前开合的嘴唇与蜂后分泌出甜丝丝的香味,缠绕成蜘蛛坚韧的丝让他一时间无法抬起脚步逃避本应是柔弱的配偶,对方柔软而美丽的曲线滞留在他被迫张开的手掌里,随着吁吁的呼吸而缓慢起伏,不请自来的配偶终于在他茫然的视线下道出来意。
“我邀请你进入我的王国,与我繁衍出最优秀的后代,正好你也可以找到正当的理由逃离你的兄弟。”
无惨骄矜地扬起他形状瘦削的下颔,油光水滑的发丝如游弋的黑蛇危险地滑过皮肤,阴郁姣好的面孔被戏谑的假面所覆盖,鲜活不足以形容他显露于外表的美,而在外表之下更藏着不可琢磨的深意——让人忍不住想揭开他的面纱。
手指穿过继国严胜下垂的衣袖,又插入他张开的指缝,正当继国严胜凝视着想象之中虚妄地浮现出的蛇瞳时,幻象刹那消散,蛇的脊髓被抽去,融化成无骨的水,模糊地倒映出眼前无惨绘着笑面的面庞,仿佛被烛火映在旭日屏帐上的皮影。
在无惨靠近他那一刻,那气势咄咄逼人的身体被某种发自内里的力量击垮,趴伏在他的胸膛前吞吐着虚弱的呼吸,继国严胜的手抚摸着他濡湿的腿根,湿腻的肉蓓蕾在掌心绽放,流出的透明腥液淌落,创造出情色燥热的空间。
你是故意的吗?继国严胜扩张着他痉挛的甬道,用手指爱抚着甬道里敏感至极的褶皱,让光滑的卵平稳地落在手心里,还沾着母亲情动时的潮液,在漏过树叶的光斑下反射出淫猥糜艳的水光。
在伴侣漂亮的脸颊依靠在他身上时,他忽然感到一种难言的责任感,或许他应该更关心无惨一些,毕竟对方还怀着孩子。
无惨舒展的腰身逐渐恢复纤细,他潮热红润的脸颊重新蔓延着永远也无法填满的情欲,弯曲的手肘抵着他的肩膀,玩弄着缠绕在指尖的发丝:“为什么这么说?我呢只是想让你做选择,要不要将你弟弟的子嗣杀死,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毕竟你讨厌他讨厌得要命。”
继国严胜的身体发出微不可察的颤抖,不仅仅只是因为无惨说出的话,也因为灵巧的手按住了他勃起的阴茎,抚摸着硕大前端滴着腺液的小孔,手掌合拢成一个现成的肉套子环绕着柱身,细腻的掌心让他想起了无惨不知满足为何物的、如柔嫩口腔般吮吸的肉道,他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闷哼。
“连我都能发现的事,你觉得他不知道吗?你骗自己未免骗得太拙劣了吧,说不出口……但是告诉我没关系,毕竟也只有我能容忍你这点软弱的小心思。”热热的呼吸在耳边颤栗,无惨挥手将蜂卵抚入奔流不息的小河,王莲仁慈地承载起幼小的生灵驶向未明的未来。
挺立的阴茎送入他缠绵多汁的肉穴,触碰到令他双眸涣散的凸点,同时,呼吸交织在一起,无惨仰起头发出了满是快意与满足的呻吟。
他沉溺在回忆中虚幻的高潮终于为现实里更为鲜活真实的触感所打破,前尘尽如泡沫般在脑海散去。
黑死牟贴近他的嘴唇,舌尖搔刮着口腔里触感敏锐的部位,让用以言语与进食的器官也可沦为情事的用具,身下媚红腻滑的肉蕊轻而易举就湿得可以送入两三根手指,在他浸润露水的艳红阴核之上摆放着他与观赏器皿无异的阴茎,诡异而又协调地组成白瓷色的腿间艳情烂漫的春景。
无惨享受着肉体上汹涌的情潮,同时也在享受着征服与被服从的愉悦,继国严胜皈依于他的统治,侍奉着他高涨的性欲,抛弃了那被他暴政所泯灭的故国而继承他所赐予的名字,从此成为了黑死牟,在他们仿佛没有日夜的交媾中,第一代鬼月终于在二人构筑的新蜂巢诞生。
肉茎全根没入春水泛滥的肉洞,色泽绯红的肥厚肉瓣贴着青筋狰狞隆起的性器根部,精囊随着掐着纤腰的大力肏干而反复顶撞着饱满的阴核,黑死牟腾出手抹去显露出痴态的无惨唇角透明的口津,将他侧身翻过,再次进入短时间无法合拢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黑死牟,再…再进得深些,就像你之前那样对我吧,我又不会生气,粗暴一点。”
黑死牟很早之前就心知这位看似傲慢的陛下举手投足间虽然桀骜不驯,内心却截然相反地眷恋着疼痛,他本想对无惨更为温柔,这不单是他内心的想法,也是雄性对于蜂后的本能,需要讨好,才能得到交配的机会。
他抓着无惨的腰身,将其朝下按在床榻上,腰臀高高翘起接受着未知的摆弄,甬道布满褶皱的肉壁迫不及待攀上能带给主人快感的肉棒,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雪白的脊背上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在鬼舞辻无惨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那双深红近于纯黑的沉着眼眸流淌出带有腐蚀性的暗流,他再次闭上眼睛,将性器捅进重新恢复紧窒的孕腔,将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都蒸腾在情事的高热里。
无惨呜呜地发出高亢的哭喘,陷入漫长难捱的高潮,纤细的腰身紧紧绷成一条线,像是被拉满到极致、即将发矢而出的弓,黑死牟身为跟随他最久的同伴,自然懂得要如何才能让他更失魂落魄,将尚未得到疏解的性器抽出,龟头抵在入口处摩擦,再彻底贯穿他抽搐痉挛的穴腔,如一个容纳欲望的人偶般无力。
在他剧烈颤抖的间隙里,下体被肏得殷红外翻的肉花仿佛失禁般狼狈地涌出大股潮露,在交合处控制不住地流出来,而黑死牟暂缓攻势,给他留足稍作休息的时间,就再次从背后进入。
在灼热精液注入孕腔后,无惨蒙有白雾的眼睛恢复清明,眼中浮现出锋利的血芒似剑尖刺破情色温存的帷幕,他的裸足落在地面,宽松的暗纹外衣落在肩头,被他随意披上,沙哑的嗓音并未彻底摆脱方才肉体激烈碰撞的影响,也就是只有这一点才能让人清楚地认识到先前的交媾与缠绵并非幻想中的泡影。
“我打算裁剪掉下弦月。”无惨轻描淡写的话语唤起了偌大寝殿里的飘渺回声,他驻足在收藏柜前的观赏花草前,握起剪刀修剪掉生长在主干周围累赘的枝叶,使茂盛的植株形状更为规则,井然有序。
“我打算让那帮总是仇视着我的家伙消失,而他们俨然会妨碍我的计划,降级?不,难道已经习惯了高人一等的他们会安于回归原位?我不想他们在战争的角落里给我添麻烦。”
黑死牟坐在床沿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又恢复他用以示人的冷峻面相,拽起衣服抬步朝无惨走近,执意将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无惨身上。
真是个古板的家伙,无惨暗地里瘪着嘴埋汰道。即使二人逐渐从合作伴侣转换为了女王与骑士间的关系,黑死牟依然保持着一些连无惨也没办法改变的固执。
当然,他作为无惨最初的拥戴者所具有的特权是其他附属于无惨的工蜂与雄蜂所不敢奢求的,无惨绝不会为此而不悦。
他坦然揽过无惨的肩膀,创造出一种无人可以代替的、绝对的亲密无间。
蜂巢的绝对独裁者已下了处决的命令,而正跪在殿外足足几日等待着鬼舞辻无惨接见的下弦月们没有意识到死刑的到来,只是惶惶不安地想象着无惨究竟会怎样训斥他们与降下惩罚。
无惨身着纯黑暗纹的裙装从数步台阶缓缓走下,从他与平时无异的神情上看不出明显的喜怒,但这并未让下弦月松一口气,唯有不点明的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的。
在凌迟处刑般残忍的默然无声里,他们的同伴颤抖地举起手刺向自己,尖锐的手指骨骼延长成自杀的利器穿进喉咙,再从后颈破开的伤口处现出血淋淋的指甲与皮肤,在浅色地面开出团团赤艳的彼岸花。
魇梦仰起头痴迷地注视着他,似乎全然不在乎这是否会成为最后一眼,在同伴都在惊恐求饶时,只有他依然虔诚地跪在地上,以生命的余热为赐予他生命的神明献上祈祷与信仰。
鲜血滴滴答答洒落,残败的零星断肢与碎肉成为宫殿外热气腾腾的装饰品,晶莹剔透的翅膀仅凭神经反应而活动或者是从下弦月后背整片脱离,拉扯出连接着躯干与翅膀的肌肉与筋骨,在意识逐渐陷入黑暗的濒死时刻,下弦月绝望又痛苦地仰望着眼前神情自如的陛下,在极度膨胀的怨恨中唤出了不被允许唤出的称呼:“为什么?母亲……”
痛苦亦或是悲伤仿佛都和无惨毫无关系,无惨自以为他和他们隔着一层高等与低等的屏障,以至于他根本就没办法与之共情,甚至是懒得理会他们内心的想法,想做便也就做了。
此等残虐的酷刑即将落到魇梦头上,而身处如此危险境地的他却没有任何恐惧,趴伏在地面的姿态堪称卑微到尘埃,他狂热的神态像是在膜拜天神,并没有怨恨母亲的残忍,甚至感恩母亲让他亲眼目睹如此美妙的画面。
无惨被他的吹捧所取悦,不自觉地露出一副得意扬扬的小情绪,无论是杀戮还是饶恕也不过就是他一念之间,倘若让先前牺牲的下弦月们知晓此后发生的事,恐怕会埋怨自己只顾着求饶却没能察觉无惨的心思。
“鸣女,处理干净。”
他最温顺沉默的女儿毫无怨言地接下这份辛劳的工作,宛若任由他指令的器具,她低垂下头,蒙面的长发遮挡住双目,也便于她不必直视母亲的眼睛。
魇梦跪坐在洒满同类鲜血的角落遥望着逐渐缩小的黑色背影,脸颊红红地抚摸着无惨曾驻足的地板,不论是否只见过一面,他知道这曾模糊地出现在他尚处于卵壳内的梦境里的维纳斯总会在他往后的梦里无数次显出身形,伴着夜里辗转难眠的潮热与粘腻。
无惨转身望向寝殿里摆弄着寝具的不速之客,他瞳孔中满是怒火的赤色血丝迅速如血滴落入水池般蔓延:“童磨,滚出去,我没有召见你。”
语调冷厉的呵斥不足以使对方退却,反倒是让心眼颇大的青年像只滑泥鳅似的将手探进他的裙底,熟稔地爱抚起他总是深陷情潮的牝户,勾起他的欲望。
童磨可怜兮兮地流下了颗颗晶莹的眼泪,让斑斓的瞳孔显得更加梦幻,他想凑得更近些,想嗅到无惨发间属于母亲的温馨香气,想像未成熟时的幼蜂那样待在母亲怀里入睡,让不健康的眷恋与迷恋得到合理的宣泄。
“无惨大人,不要这么冷漠地对我啊,我明明每天都在等待着您的宠幸,而您宁愿独守空房也不愿意让我来服侍您,这真的让我太难过了,母亲大人…母亲,我一定,会带给您无比美妙的极乐的。”
为了照顾蜂后敏感又常常发情的身子,无惨的盛装华服下往往不着寸缕,只要轻轻一拽,就能使匀称的酮体绽放在如花瓣般散开的花纹华服间。
无惨咬着牙想推开一直凑向他的脸,腿却不自觉地分开接受着熟悉的入侵,任由那只手轻轻剥开肉缝,用手指缓慢地奸淫他逐渐起了感觉的小穴。
童磨充耳不闻他的冷漠,只顾着朝他献媚,浅色的唇吻痴缠着从颈部吻向胸脯,将因情欲而肿痛的乳首含入口中吮吸,便顿时感觉到手指逗弄的穴口诚实地泌出大量爱液,并不似主人表现得那般无动于衷,没有强制命令的拒绝,便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同意。
赤足踩在他的胸前,嘴唇翕动说出令任何一个孩子都无法违抗的命令:“不要动。”
无惨俯下身去,将腿间湿漉漉的花穴压上童磨那张俊美却又讨人厌的脸,舌尖舔舐着肿胀肉核,按压着顶部最使他颤抖动情的部位,再深入缠上来的嫩肉。
无惨承认童磨口技不错,被这么一服侍他心情也稍微好了点,有兴趣与他最强大的孩子再纠缠一会儿,他向前伸出手握住勃起的硬挺,不紧不慢地将囊袋捧在手里把玩,被坐在身下的躯体亢奋地紧绷起来,舔弄阴蒂的舌头舞动得越发殷勤。
“你总是过于兴奋,你理应纠正你的缺点,现在好好忍着。”无惨解开他松散的裤带,抬起腰臀将高高翘起的性器吞吃到底,准许他将乳首含住,像婴孩汲取着乳汁那样吮吸。
无惨操纵着资本雄厚的滚烫器物肏干到他凸起的敏感区,包裹着柱身的穴肉像蛇缠绕绞紧的身躯,逼得童磨差点要忍不住泄出精水,无惨边喘息着边嘲笑童磨浑身绷紧的样子:“倘若你现在就射出,那么我必定不会再宠爱你。”
手指游离到翘起的白橡色鬓发处抚摸,像是温柔的母亲为孩子抚开粘在额顶的碎发,殷红的嘴唇凑近了些,却没有送上安眠的吻。
体内撑开肉壁的肉根凶猛地胀大一圈,顶得他小腹止不住抽动,再也作不出盛气凌人的态势,紧紧缠在一起的下身像鱼与水般密不可分。
他仰起洁白的颈,在夺取到的快感里获得登上顶峰的潮吹,当他抬臀离开时,穴口早就撑大得无法合拢。
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硕大阳根乃是鬼舞辻无惨认为在雄蜂中也少见的优秀尺寸,他没能想到那么个瘦弱娇小的小鬼头能发育得这么好,抛开对方缠人的性格不谈,这么大的肉棒确实能让他食指大动。
晶莹的淫水顺着被手指掰开的艳熟肉穴向外挤压着一点点流出,无惨宽容地交出了主动权,但或许是他的身体不适应自己劳动的缘故,总之他打算让他的孩子代劳:“轮到你了。”
面对着居高临下的邀请,童磨将忍耐许久的阴茎再度塞进不断淌着蜜液的甬道,早就习惯被雄蜂生殖器开拓肏干的肉腔服服帖帖地收紧,又被大开大合地顶开,将艳红的媚肉残忍地拉扯出来,粘腻淫液大股大股流淌出来,再被迅猛挺动的肉棒操成混浊的白沫,低哑的喘息声与剧烈搅动的水声混合成床榻间的靡靡之音。
无惨红肿凸出的敏感点遭到刻意的照顾,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额前大汗淋漓,舌尖痴痴地吐出一小截,童磨巧妙地将其含去嘬弄,一路吻到他白皙的颈侧,依恋地、温柔地反复说出:“妈妈……妈妈妈妈,可以吻我吗?”
肥软的肉唇被摩擦得肿起来,他快要先一步高潮,每顶一下都会泄出黏糊糊的汁水,每每快感积累到高潮边缘,坏心眼的孩子就会稍微停下来,反复试探着他忍耐的底线。
差点就要去了……却被吊着去不了,无惨最后感到穴里已是一片绵密酥麻,童磨才抵着孕腔撞进去,让他尖叫着喷的到处都是,稍微碰一碰就会舒服得颤抖。
无惨咬紧牙关扇了他一巴掌,童磨吃痛地摸了摸红掌印,转过头赖在怀里索吻,紧紧搂着无惨瘫软的腰肢,脸埋在颈前黏糊糊地蹭,无惨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蜻蜓点水地在掌印原位落下一吻。
他们蜷缩在床榻干净的角落里,湿热地依偎在一起,像两条交尾后的蛇紧紧缠绕着对方,粘腻狼狈的下体还未彻底分离,软下来的阴茎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享受着肉穴柔软的温存。
无惨慵懒的头脑终于回想起要紧的事,他拍了拍童磨的脑袋,让对方赶紧有个正形,虽说要紧,他的语气也就是像谈论天气如何的漫不经心:“这附近出现了一个翅膀与额头上都有着太阳纹的小孩,你去活捉他。”
“若不能,不必汇报,当场杀死。”他抱着童磨靠着他的头颅,童磨并不畏惧地眨着眼,尖锐的青色指甲抵在眉心处,似乎下一秒就会刺下去,但无惨是绝不会这么做的,培养一个天赋超然的孩子所需的成本不可估量。
“别让我失望。”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