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无惨】爱欲之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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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无惨】爱欲之巢(下)
Summary
双性体女王蜂无惨,下篇

后裔是他神经的衍生物,他是他们的母亲,也充当他们的大脑,他们的感官随着血脉与他相连,为他携来长久不能褪去的高热,遗留在后裔眼中最后的画面——大盛的阳火焰光,疼痛与火热的感受朝着本应是单向通道的神经线汹涌袭来。

燥热感裹挟着在床榻上不安扭动的女王,像是将他丢进了业火里灼烧,他频繁发出短促虚弱的喘息,轻薄被单被泌出的冷汗浸湿,抓得凌乱不堪。

梦依然没有如愿苏醒,继国缘一的幻影纠缠着他不放,逼他作出迎颈受戮的孱弱姿态接受凌虐与强暴,如何被撬开蚌壳保护的软肉,如何在粗暴对待下求饶的记忆还近在昨日,唤起他肉体本能的记忆,操控他去含住凑到脸颊旁边的性器。

他或许真是对这种轻贱与玩弄着迷,下体也情不自禁地湿润,期待着性器全根没入滋生出的、并生的疼痛与快感,他并不将其视之为不愿接受的耻辱,是直白而粗犷的欲望组成了他情感最多的部分。

“啊……缘一。”他的声带开始振动,发出甜腻的呼喊,情迷意乱地主动分开双腿,迎接那冷如刀削的审视,嘴唇颤动着吻上总抿着冷冰冰弧度的唇角,陷入自我陶醉的戏剧。

这出现在冷血之人身上热情非常的表现看似是爱的具象化,实则差之远矣,他渴望在这个永远不会对他投射出迷恋的男人身上寻找到欲望的踪迹,以证明他拥有着让任何人俯首称臣的能力。

一旦达到目的,他自己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将为之努力许久的一切弃之如履。

粗长滚烫的深红肉根几乎将两瓣肥厚肉唇一同塞进穴内,柱身盘旋鼓起的青筋纹理抵得他舒爽难耐,每每抽插都会喷出淫水浇湿硕大前端,方便对方直接插入他深处最敏感多汁的器官,将灼热精水全都留在里面,滋养出崭新的生命。

微卷乌发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蜿蜒如蛰伏的黑蛇,唇瓣呈现出不自然的血色,就像是有人将血液误认为口脂替他画上,使血的污红在他嘴唇上长久凝固,再于性事挥洒的热量前融化,晕染两颊病态的红晕。

无惨伸出手指插进性器与穴壁交接的部位,贪婪地索取更多麻痹大脑的快感,掌风划过腿根,剧痛与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在肉缝间蔓延,令他吃痛地捂住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会阴,又忍不住在痛觉里痉挛潮吹,瞳孔涣散成没有焦点的晶球体。

性器被拔出体内,淫水与混浊的精液从腿根流出,将地板弄得狼藉不堪。交媾高潮的余韵戛然而止,他抚摸湿润的小腹,鲜红的血流顺着指缝落在身前,大量失血的副作用使他模糊不清的视线浮现绮丽美好的幻觉——从不断涌出鲜血的狰狞创口处绽放出鲜妍瑰丽的花朵、色彩斑斓的毒草与毒菇,他哑然失笑,他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毒性。

他以为是散发着热气的内脏与脂肪从伤口处流出,却发现是他储存在腹部深处的蜂卵被刺破淌出红白相间的乳液,梦中为实现他幻想而缔造的赝品在以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他创造的权柄。

他早就清醒地意识到这是海市蜃楼的梦境,便新奇地将被开膛破腹的体验细细品茗,以手撑地起身淡淡望着“继国缘一”铭刻在记忆中的平静犹如死水的面容。

血流顺着肉体柔和的弧线攀沿而下,在他一片狼藉的腿间积成潭,沉寂的黑,晦暗的红,险些将他拦腰斩断的伤口与弥留的情欲痕迹,这种种肖似鬼怪杀人的無惨绘。

当指甲探向颈前时折射出了冰冷锐利的寒芒,在狠戾剜破那奔腾着滚烫血液的颈动脉的同时,长刀尽数没入胸膛,滴滴答答的血珠粘着所见之处全部视野缓慢下滑。

梦境终于在泼天血色染污的视线里化成一滩混浊血水,他厌恶地撩开湿漉漉的床单,发觉阴户湿滑得像是才被进入过,寝具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色情气味以及他情动时由腔体朝外溢散的蜜香。

燥热并未褪去,反倒在他躁动不已的血管里流窜着,他回想起继国缘一那张沾着血污的、冷漠无情的脸,痛恨与肉欲竟然同时涌现,肉道微微收缩,溢出的粘稠蜜液进一步濡湿了他紧合的腿根。

继国缘一确实给他留下了弥足深刻的肉体记忆,即使他认为那些幽禁不痛不痒,却不得不承认它们驯服了他的身体。

他闭上眼,呼吸也渐渐紧促而沉重,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向裸露的肉穴,一根再一根地深入,狠力抠挖着娇嫩的内壁,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因暴力的自慰受伤,嘴唇忍不住开合轻唤着那个连读音都开始生疏的名字:“继国缘一……”

不够,还不够,需要更大的东西进来填满,他被生理泪水模糊的余光触及手边刻着精美花纹的短刀——那是黑死牟忘记带走的,现在似乎成了救赎他的良药。

他伸出手将它攥在手心,让冰冷光滑的触感顺着身体落在腿心。

黑死牟执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步向幽香最浓处,他眉心紧皱,无惨情热的香气随着夜风吹拂而肆意蔓延,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渲出狂乱的焦躁。

他借着昏暗不清的视野看清了床榻上淫乱靡丽的艳景——被竭力分开的腿间穴口深深埋入短刀,只露出略宽的刀柄就像是鬼舞辻无惨本身也就沦为盛放刀具的鞘,放纵自己淫荡地呻吟,肉道蠕动着吞吐冰冷坚硬的铁器。

黑死牟尽量以不会引起注意的脚步靠近,却依然被对彼此气息极其熟悉的无惨察觉端倪,蓦然回头。

泪盈盈的赤色眼睛中叫嚣着要侵吞所有眼前之物的强势欲望喷薄欲出,分明是如此色情,却又是如此傲慢地从下而上睥睨着他,逼迫他不得不向其臣服,献上无限的虔诚去服侍其可怖的欲求。

无惨赤裸的身体迅速缠绕上来,贴着他覆盖在衣物之下的精壮腰身,仿佛从体内生出无数细密根系扎进胸膛寄生,而黑死牟任其夺取他的体温而活。

黑死牟暂时将无惨遏制住,握住刀柄,将短刀轻轻从内里拔出来,牵连出许多水光淋漓的银丝,无惨像即将渴死的鱼急切地吻上他的嘴唇,蛮横抢夺着他的呼吸,似乎要将所见之物据为己有。

脸颊与躯体竟全遍布着病态的潮红,此次翻腾如沸水的情热绝不同于往然,并不是肉体所自然发出的感召,而是他深藏的心病催促他必须宣泄,意识到这个可能,无惨惊恐得冷汗泠泠。

“黑…黑死牟。”

濡湿手掌的不只有他流淌出的腥热淫水,也有丝丝冰凉粘腻的血,在手心凝固成斑驳血迹,没轻没重的蹂躏让嫩生生的肉瓣布满细小的伤痕,而这绝非第一次发生。

沾满药膏的手指探进内壁,停留在周边缓慢摩擦,顶着刺痛的敏感点将清凉润滑的脂膏涂抹均匀,无惨夹紧双腿,将手掌困在两腿缝隙间寸步不能再行。

“您应该好好分开,这样才会更方便。”他的语调冷静又平稳,在此时却显得更加引人情动,超出一般的理性克制使他能在勃起的性器被质地粗硬的布料拘束得紧窒时也不出现过于严重的失态。

以雄蜂的体格想压制以生育作为主要目的构筑身体的女王很简单,只需要用膝盖抵住腿侧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第四根手指也挤入被过分对待的熟红肉穴,将穴口撑得泛起带血丝的晶莹,翻搅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黑死牟熟悉让无惨喷出更多潮液来润滑甬道的方法,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滞留在红润肿大的阴核上摩擦,趁其不备时重重碾压,将圆润的肉球碾得变形。

“唔……”涂抹着青色染料的指甲嵌入手背,刺出颗颗血珠,小腹忍不住痉挛抽动,连同穴壁也绞紧,更明晰地感受到这只手坚硬粗大的骨骼刻意顶压着敏感区。

湿漉漉的乌黑卷发凌乱地散落,眼睛也湿漉漉的,流转着痴媚的艳光,呼吸急促紊乱,交媾所用的蜜穴容纳着男人的手掌,似乎期望着被更凶狠地对待。

手指抵着孕腔一张一合的小孔强硬地涂抹上药膏,再将整个手掌抽离穴道,任由合不拢的花蕊颤抖着流出脂膏与淫水混杂的液体。

赤足落在肩头,措不及防地将他踹倒在地,接着那柔软纤细的身躯落在身前轻轻喘着气,情欲与沸腾的怨恨和不安此消彼长,他的手指游离在黑死牟额角绘出的纹理前:“我有预感他会再回来。”

寝殿里万籁俱寂的安静中翻涌着只有二人能明晓的惊涛骇浪,稍等心跳的速度降下去,无惨接续他风轻云淡的陈述:“我要捉住那个孩子,不惜一切代价。”

隔着无数子嗣鲜血淋漓、尸骨堆积如山的血海,他脑海里悄然浮现出一双燃烧着极致怒火的阳红眼眸,却并不属于他所熟悉的那一个人,或许这就是血脉冥冥的牵引,教他看见了被他遗弃的幼子。

可他竟全无怜惜,反倒掀起了澎湃的恨意,为何被他遗弃之物依然违逆他的意志存活于世,为何要企图颠覆他永恒不变的帝国?

无惨狠狠磨着咬紧的犬牙,他如今多希望自己能化身为毒蛇,要亲身勒紧他们的咽喉,将他们染满鲜血的头颅摆上供奉他的祭祀台。

他捧起黑死牟棱角分明的下颔,唇角扬起的弧度在他两腮汇成阴冷美艳的笑颜,淬着毒的柔情蜜意:“全都交给你去做,黑死牟,勿骄勿躁,我相信你会比童磨做的更好。毕竟自从我与你认识起,你一直是我最好的……”

恰到好处的留白交给黑死牟自己填补,究竟是唯命是从的猎犬,所向披靡的利刃亦或是亲密无间的情人,或许三者兼而有之,毫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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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付出的代价足够惨重,精兵利卒死伤过半,前途可待的新生上弦月陨落,许久未变的完满逐渐残缺,似乎预示着他期望的永恒即将分崩离析。

无惨若有所思地在偌大沙盘上排兵布阵,狡兔三窟的蛀虫总是躲在各个角落为他添堵,鸣女近期排查到了他们聚集的窝点,向他呈现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机会。

在彻底击溃他们的巢穴前,他要莅临关押重刑犯的囚牢,让忤逆的孩子提前为同伴做好葬礼祷告,再跪在面前安心做他指尖戏弄的傀儡,一如他的兄弟同胞。

囚牢走廊实在漫长,令他走得有些疲惫,他还怀着身孕,也不知道是谁的。

昏暗烛火照亮最深处的牢房,青年形态的雄蜂被死死束缚在刑椅上,粗糙皮革扣紧他的手臂与脚踝,动弹不得,此时他正警惕地睁着丹霞色的眼睛注视着贸然闯入的陌生人,并非普通的狱卒,那人看起来俨然地位崇高而尊贵。

“若不是你现如今不能动作,否则你理应向我叩拜。”无惨容忍了炭治郎对他不加掩饰的打量,而他也在观察着炭治郎。

额角蔓延如缭绕火舌的纹理仿佛是日轮被腐蚀形成的残缺产物,可惜翅膀已被收进体内,让无惨不能一睹流火在天空中舞动如龙的全貌。

是怀孕的女王蜂……炭治郎过于敏锐的嗅觉深受女王蜂散发出来吸引雄性的气味影响,让不合时宜的联想疯狂地在脑海跳跃——甜蜜温暖的巢穴、软得快融化的母体,唤醒了雄蜂沉眠在基因里的本能。

他的性器不顾他本人内心的想法擅自勃起,本来被痛恨至深的敌人俘虏就已经是很窘迫的事,对其产生难堪的生理反应更是让他羞愤不已,恨不得挣脱双臂捂住自顾自顶出形状的胯部。

恶劣的嘲笑声随之从唇间响起,那双鲜血淋漓的眼睛态度轻蔑地扫过鼓鼓囊囊的胯下,抬足踩住,一下一下用柔嫩的足心与脚趾按摩着硬挺的柱身,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传入,像是脚底踩着烧红的铁锲。

无惨解开炭治郎紧紧绑在腰间方便战斗的裤带,撩开累赘的裙摆,双腿分开骑在他腰间,露出他因孕期而越发湿腻瘙痒的肉穴,抵住昂扬挺立的性器前端厮磨。

无惨垂下头伏在他耳畔说出引人走入夜色的轻柔低语,嘶嘶吐着蛇信描画着热烫通红的耳廓:“我是你的母亲,你应当回到我的身边,从前的叛逆我可以既往不咎,毕竟你会给我带来更多价值。”

“我绝不会承认你是母亲,你不觉得自己卑劣和残忍吗?我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不应该……有那么一点在乎吗?”他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滞,或许他心中早已有了没有被彻底证实的答案,只待无惨亲自揭晓谜底。

“哼,那你就最好保持着这个想法吧,生活在乌托邦的小鬼。”

无惨不再理会,全将他当作自慰的工具,两手掰开遮掩住孔窍的艳红肉瓣,缓缓将这根烫得惊人的阳根尽数吃进,层层叠叠的肉壁柔顺地包裹初尝情事的器物,嫩肉像是要被这根寄托着主人恨意的东西炙烤得坏掉,既想要躲开,又想要不知廉耻地绞紧,让无惨重温了被那个人鞭笞的记忆。

炭治郎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前方挤压着他生存空间的无惨不断起伏吞吐着肉具,偶尔露出根部的柱身被润得水光晶亮,甚至将丰腴的孕腹都搁在他身上磨蹭。

“嗯……你动一动啊。你难道不想试一试,你从未接触过的母亲的身体……好孩子。”无惨忘情地扭动起腰肢,沙哑媚浪的呻吟在空空荡荡的牢狱里震荡回响,也不在乎这万分淫靡的喘息会不会惊来狱卒撞破这桩女王与囚犯的秘事。

羞愧顿时充斥了炭治郎的内心,被捆绑束缚在刑椅扶手的小臂狰狞地隆起肌肉,双拳紧握,试图通过自身锻炼的意志力抵御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湿滑微凉的穴腔热情吸附着性器,每每挺腰都会让前端顶到孕腔紧致隐秘的入口,令二人同时屏住呼吸。

他沉浸于交媾的肉欲,竟将衣襟都扯下来袒露出苍白发亮的胸乳,颤颤巍巍凑到炭治郎微微张开以呼吸空气的唇间,希望肿痛的乳蒂也能得到照顾,手指力度大得像是要将依凭在他胸前的赤色斑纹剜下来:“快,帮我舔一舔。你应该留长发的,不然就………啊!”

牙齿抵着乳首狠狠撕咬,娇嫩的乳头破出牙印形状的伤口,血液仿佛汇成一股隐秘的热流从伤处涌向小腹,搅动着他被肏干得软嫩渗汁的花心,迫使他大大敞开双腿痉挛高潮的同时将阳物吞得更深。

自己不是他随意摆弄的性玩具,也不是他可以用来替代某个人的物什。种种屈辱与女王蜂发出香味驱使他向前侵略的推动下,他终于挺动腰肢肏干起湿热的、断断续续喷出淫汁的肉穴,明亮的红色眼睛被欲望侵蚀,竟如同血沁进去一般。

无惨半闭着迷蒙含雾的赤眼,唇瓣微微分开不停微弱地喘气,苍白纤细的躯体被情欲蒸得泛起淡淡粉红。

可他内心却并不如眼前所见那般是柔弱淫荡的荡妇,被肉体快感掌控的头脑依然没有选择性忽略被人忤逆与伤害的事实,必须予以惩罚才能明确自己的权威。

他右手抓紧炭治郎额前的头发重重撞向墙壁,撞得其头破血流,炙热的红色从触目惊心的伤口流出,流向额顶的纹理,那烙印在皮肤表面的火焰浴血焚烧,在视觉中心越来越鲜艳夺目,近乎要向他这个方向蔓延,将他彻底吞没。

这滚烫的体温与决堤的愤怒,熊熊燃烧的可怖火焰犹如恶鬼伸出的赤红利爪,在他陷入高热的幻觉里描绘出诡异却又令人满足的错觉——仿佛他正在凌辱的是另一个人,越是这样幻想,便越痴心愈烧。

可这画面刹那间就化为镜花水月,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是青年被血污占据上半张脸的怒颜,眼眸中所蕴藏的狂暴让无惨看见了一条顽固难驯的狂犬的影子,一反先前的青涩纯情。

无惨冷冷哼笑,手掌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侧,亲昵凑近舔舐去他唇角的余血,饮鸩止渴般舒缓内心被遗留的病痛,无惨的动作温柔又委婉,可落在炭治郎耳畔的话却如同恶魔的诅咒:“你的同伴也将成为我利兵下的亡魂,你现在还有机会为他们作最后的祈祷。我的孩子炭治郎,我的玩具,恐怕你日后都无法摆脱我了。”

“你无可救药了!”

“对啊,就是如此,我就是无可救药的荡妇,继续满足我吧。”

他扶着阴茎再度坐下,从喉间哼哼唧唧地发出低哑磨人的喟叹,重新将自己投进了欲望河川里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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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失败,失败,为何他总是生养一群无用的废物,无惨借着王房外工蜂的耳目冷眼看着台阶前堆积如山的尸身,为他而牺牲的子裔血流成河,而王的居所依然洁净舒适,甚至飘着怡人的花香。

王房是蜂巢最安全的地方,他从来不必忧虑他的安危,这自有人负责,无惨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王座扶手,偏过头望向他的最后防线——从来没有过变动的黑死牟,垂眸擦拭着即将用于战斗的长刀,浑身蓄势待发的力量通通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得到释放。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大门被蛮力击破的消息就终止了方才独处的宁静,于翻卷的浓烟灰尘后呈现的是斜斜倚靠在座前打量来者的女王与静立于旁等待指令的骑士,女王的王杖指向入侵者,冷漠地颁下处决令:“黑死牟,杀了他们。”

黑死牟附在他耳边轻声嘱咐:“保护好自己。”

这还用说?无惨调整姿势准备观赏新一场杀戮秀,血肉与残肢成为他对于这场战斗的主要记忆,其余人的挣扎与交谈实在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无惨抬步走近,踮脚拭去他发尾沾湿的血珠,嘴唇轻柔地触过脸侧划开的伤痕:“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是的,只有我们了,无惨大人。”

这真是太好了——黑死牟在心里悄悄说着决不能说出口的话,两臂张开抱紧身前体态略小的女王陛下。

“我会继续陪伴着您,建立起您新的帝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