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e of Bygone Years/往年纪事/犬羊全篇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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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e of Bygone Years/往年纪事/犬羊全篇
Summary
个人存档使用,时间线收束休息室的故事+春天的瞬间(BE)+图兰朵+烽火与流星+黎明的脚步(HE)相当于是一个,可以一次性可以全部食用完所有故事线的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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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I · 七 · 表达方式

他渡一口酒到她嘴里,酸涩的单宁味道次第展开,还有水果香气,她拽着他t恤领子,整个人仰在流理台上,那是他会买的酒,好年份好葡萄,但是也是热门产区热门酒庄,干得像公牛血,但是味道太千篇一律了——好在有他作为醒酒器。带着体温和他的体液,松木的香味不知道是从鼻腔还是口腔里弥散开来,唇舌连接的地方两个人都吮得啧啧有声。

随着那个长吻结束,她也没有松手,小天狼星用嘴唇摩挲了一下她脸颊,“惯得你”。

“是吗?”多卡斯发出意味不明得笑,伸手摩挲他后颈的头发,小天狼星快到肩胛的黑色长发为了傲罗实习剪的,现在长到后颈了,摸起来像鸦羽。他趴在她身上,她用膝盖在他腰上滑动,他很瘦,可以感知到肋骨,但是上面薄薄贴着一层流动的肌肉,那是有力的,灼热的,就像隔着数层布料抵在她身上的器官。

“你还要吗?”他哑着声音问她,很好玩,他来就是为了睡觉,搞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我后悔了,没在学校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你”,在礼堂就好,众目睽睽,抬起带着胡茬发青的下巴,咬到他嘴唇出血,让过分英俊的格兰芬多破相——然后在所有人嘴里当上整整三个月谈资,而他只会把这作为个人魅力的勋章,快快乐乐得在人前乱晃。她没做,只是跟着他半夜跑到禁林里鬼混,然后被骗进了凤凰社,开始仓鼠跑滚轮的生活。毕业以后还跟他睡了,如果算一笔生意,已经倒贴到本金蚀光,但到底是她自愿的。

“现在迟了”,他抓着她髋骨把她往后拉了一点,这样两个人贴的更紧密了一点。

小天狼星太高了,现在多卡斯仰头只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和下巴,她把手沿着他脊背一路向下,像摁提琴的琴弦。面前这个人肩膀很宽,腰其实不那么窄,但是被衬得好像有那么夸张的比例,她把大腿收拢,在他腰上夹了一下。

“我没有那么想做爱”,他吻她耳后,拨开浓密的栗子色鬈发。

“嗯”,扯淡,好像硬得能感知到血管跳动的不是他,“那就别做了——从我身上下去咯”,她伸手到他底裤里,摩挲他骨盆上方的V形线条。

“你想”,他笑得很厉害,“我现在站起来走了你肯定会生气”,小天狼星喜欢吻她耳朵,多卡斯已经发现了,用牙齿叼着,威胁式的摩挲,“然后还会问我是不是不行。”好吧她的确会怀疑,但是肯定不会问出来,给自己找罪受吗?“而且你居然有打算当着所有人吻我,我很感激”,他用这种语调说这种话自己不觉得糟糕吗?

“流理台很硬”,而且冰,多卡斯觉得自己要接一下话,免得话题更糟糕。

“舒服吗?”他问她。

“显然,不舒服”,边缘咯着屁股,长久夹着他腰和大腿也很酸,“我还要一口”。

“起来吧”,小天狼星摁着多卡斯背心把她抱起来,掂了一下,“越来越胖,不知道胸会不会大一点”,是胖了,混乱的作息和高强度的工作,好在她还有一些空间,但已经不高兴得从他身上跳下来了。

还是被横抱起来了,再渡了一口酒,两个人都有点微醺的味道了。

“做点糟糕的事情怎么样?”,他问她,她已经抱着他脖子了,蜷在他身上。

“你不是不想做爱?”她笑,由着他把她放到床上,高支棉的床单,滑而凉,人落上去,有沙沙的声音,他把她裙子的拉链拉开,然后扯掉,压上来,开始剥她衬衫,她也开始把他的t恤从头上扯掉——伸手指抚摸他胸腹的毛发和暗色的乳尖。

“那你想吗”,他把她的底裤往下推,她也正好把他的皮带解开,牛仔裤连着底裤拉下来,但他没做前戏,直接进来的,那甚至不是一个问句。

虽然湿的很厉害了,但是毫无准备被捅穿,多卡斯痛得一把攥住床单,血气大概都在往脸上涌。而小天狼星只是微笑着,偏头,俯身摸她脸颊,烟灰色的眼睛,他是美得,但美得东西大抵都残忍,居高临下。

他弓着腰,用额头抵着她额头,看着她眼睛,开始动。

她突然感到羞耻,他甚至连裤子都没完全脱掉,在床上肏她的时候牛仔布料摩擦着她大腿,冰冷的皮带扣压在她皮肤上,他强迫她看他眼睛,随手把内衣推上去,拿手指拨弄她乳尖,快感从下到上侵袭着她身体,而他侵占着她所有得感官世界:温暖的松木香,灵巧的手指,坚硬的器官,银色的眼睛,束缚摩擦着的衣物。

高潮到得很快,但是和以往不太一样,小天狼星不再是欣赏的,温柔的,沉醉的,而是主导的,占有的,侵略的——他等了她一下就继续再动下去,多卡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她被他压在床上。他开始笑,在她耳边说,“我说了我没有那么想做爱”,他们换了个姿势,他把手从她腋下穿过来,从侧面抱着她,两个人在床上缓缓蠕动,但好歹他记得把裤子和她内衣脱掉了。

所以他不那么想做爱的意思就是会折腾得很久吗?

但是现在已经卯上了,于是她只能,接受,皮肉和大腿的拍打,撞击和摩擦,她包裹着他也承受着他,事实上他真得很硬,从胳膊到前胸,咯得很。

 

小天狼星,他真得不想做爱——每次和她一起回家结果都是睡觉这种事情也太糟糕了,好像他是为了睡觉才来找她的——他觉得自己需要的是温和的抚摸和柔软的拥抱,纤细的手指和耳朵旁轻微的气息。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气之下变成现在这样的他也不知道,反正他不睡她绝对会变成他不爱她,而她绝对还会顺便觉得他可能不行,那他只能,占有她。

他搂着她,在怀里,温温软软,滑滑腻腻,而他已经觉得再搞下去其实会痛了,他也能感知到她在逐渐变得干涩,喘息声带着痛意。

小天狼星最终抽了出来,把多卡斯的手握在手里,教她把食指和拇指握成圈,撸他。

她根本不会,只是趴在他背后任他摆布,但是想到握着的是她的手,学生时代的肮脏幻想就足够帮他释放出来,他恶意得看她满手的白浊,心情很好得翻身把她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指抹到她菱形的嘴唇上,粉红色和白色,差别很大,有一种亵渎的快感。当然,她没回应他,从均匀的呼吸声看,大概是睡着了,任由摆布,毫无戒心,或者说,累得够呛。

多卡斯是在小天狼星把她放到浴缸里的时候醒过来的,看起来是很火大的样子,而他刚准备把浴巾放到她头上,于是第一反应还是把浴巾丢在马桶上,然后把边上的小黄鸭递给她——显然是她买的——在浴缸边缘坐下,伸手到她下巴下面,“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那么想做爱,还会做糟糕的事的”。梅林啊,她咬嘴唇了,上面还有他抹上去的糟糕东西,现在他有点想做爱了,还好放在腿上的浴巾能挡一挡。

“现在我想做爱”,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伸手捏小黄鸭,“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小天狼星看着多卡斯浅琥珀色的眼睛,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么就这样吧,浴缸的水很清澈,他恋恋不舍得欣赏一下一下水面以下的美好风景,把她捞出来,像抓住一尾鱼,胖了还是好的,她比以前丰盈了。

随手把她丢到床上,用浴巾擦干,去厨房把醒酒器拎进来,好好的一瓶赤霞珠,他们饭后喝的时候就没有充分的醒开,到现在又有点过头,但好在剩下的量不多,他晃了晃手里的广口细颈玻璃器,开始往她胸口倒。

纤细的,涓涓流淌,暗红色的液体,李子、黑樱桃和皮革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散开来,有得淌到了锁骨上,有的蜿蜒向下,积累在肚脐里,一个浅坑。他从她小腹的位置往上舔,明显得听到她在发笑,单宁被氧化得很厉害,现在尝到的口感柔和很多,大部分情况下就是纯粹的水果和酒精的香气。

他捧着她身体从下往上舔她,在她胸口停了一下,握着她胳膊,反复舔咬她乳尖,直到她喊痛,才流连往上到脖颈和耳后,再往下。

黑狗从酒池里用衔起一朵落下的白山茶,游到岸上,抖了抖毛,小天狼星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或许是在赞叹多卡斯的身体,她这个样子真得很美。现在是她滚到他身上了,又热又软,像蜂蜡像乳酪,他们很容易得结合在一起,像热刀子分开黄油,小天狼星能感觉到多卡斯的湿润和褶皱,支着胳膊和她一起在床上翻滚,他捏着她柔韧的屁股和大腿,撞击和碾压她,很难想象他居然在两个小时前认真的觉得自己不太想做爱。

多卡斯身上现在是那瓶赤霞珠的味道,丰富的花果香气,混着她自己微苦的红茶香气,小天狼星觉得自己要完全陷进去了,更何况她还捏着他乳头,爱抚引诱他,软软得啃他嘴唇,他看到她蜷起来的脚趾。

快感侵袭他的大脑,想把整个人都塞进去,把她肏开,变成他一个人的。

然后他痛得叫出来,差点交代掉。

她咬了他嘴唇,肯定破皮流血了,果然是个促狭的东西,报复马上就到。

他把她翻过来,拧她,揉她,拍她屁股,而她一直在笑,一边笑一边喘气,让他找准地方用力,“小羊”,他叹气,但没停,“我要哪天死在你身上”。

“不要,换个地方死”,她坐在他身上,抱着他后颈,大腿有力得像藤蔓那样缠绕着他,但在他的上下套弄中被撞得尖叫。

最后她渡了一口酒给他,不是很认真,反正在仰头喝的时候已经撒得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是了,他感觉到酸而胀,而她的下体在吮吸着他,最后扶着她臀部释放出来,肯定很满,至少她不安得在他身上扭动了一下。

在那一瞬间小天狼星脑海里闪过他们要有个小孩就好的念头,然后很快被自己熄灭。

战争形势太艰巨了,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因为一个意外死在明天,这种想法不切实际又太疯狂。

第二天早上多卡斯给他做法式吐司,小天狼星在后面看她灵活地擦火柴点燃煤气炉,把咖啡壶放上去,再把浸透了黄油和奶的吐司塞进烤箱。

“麻瓜厨具看起来真奇妙”,在格里莫广场12号有家养小精灵,戈德里克山谷他们则依靠生火咒,小天狼星会两个烹饪咒语,但主要是用来应付野外生存的情况。多卡斯似笑非笑得看他,像在观赏他脸上她的杰作,虽然用了白藓,但他总不能倒那么多,于是他大概会带着嘴唇上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一段时间,时时刻刻提醒她干得好事,或者说,他就是有意这么做的。

“今晚也留下来吧”,他反身坐在凳子上,把头搁在小臂上,悬空捏着她的手指,“我想抱着你睡觉”,小天狼星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表达方式。

“好”,她探头过来吻了吻他额头,在整个厨房弥散的甜甜香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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