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东家近日思来想去,内心乱糟糟理不清,到底是有多久没看到盈盈了!心下不爽,本身因着各种悬赏任务,昏天黑地地到处乱跑,经常是裹得满身满脸都是灰,临了回屋,冷冰冰给个空荡荡的地儿,连龟奶奶都念叨,这妮儿十有八九又跑去什么地方折腾她的大生意去了。
近数日少东家都孤寡着一个单薄的身影,摇摇晃晃在街上走,曾今温暖的被褥和同样温暖的怀抱都没有了,憋得她一身都是虚汗。
兴致缺缺地接了个任务缓解心中的烦闷,要去偏远的开封北郊找个什么草药。
那儿没什么人烟,荒村乱草的,一层层山脉静静地将这开封的一隅困住,徒留一些乱石和河滩。
不过说来也蹊跷,偏偏这儿好几处泉眼,大大小小都有,所以四下散落了好几处池子,像是遗落在银河的星点一般,更有几处是不可多得的天然温泉,暖暖的水咕嘟着冒泡,空气里都弥漫了蒸腾的雾气和淡淡的硫磺味儿。
少东家跟着地图跑,来到了个村子前,本也应该是个小小的,没什么人烟的村子,但此时却热闹非凡,一水儿的抹胸长裙,浴衣浴袍在眼前晃。
”等等……这还是开封北郊嘛?!‘少东家咋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走进去不好意思拉住个姑娘,干干巴巴询问。
那姑娘眉清目秀的,浴袍外裹了一件儿绿纱,湿哒哒黏在身上,发梢都往下滴水,她爽快笑两声:“哟,您也是来泡温泉的?……找虎耳草?啊,前面澡堂子就有,挂个牌子就成。”她伸手往不远处一指,赫然一个巨大的,浓墨行书的“汤”字,映在牌匾上随着风咔哒咔哒响。
少东家被那姑娘扯着说了好一阵子话,才弄明白这儿确实本是荒村郊野的,幸而来了个小商人,绿油油一顶猫耳帽子,嘴甜又伶俐,十七八下把这儿弄成了大有名气的泡汤圣地,所以路过的,本地的,甚至有人不远万里也要来好生泡上几下解解乏气。
不多时这本来偏僻的北郊便有不过天仙瑶池处,只与佳人赴暖汤的称号。
少东家看着面前的澡堂子,古朴的木色窗沿,内里反倒比外面安静,只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混着咕嘟咕嘟冒泡的水和偶尔谁人搓背的声响,她挑挑眉不说话,想着方才那姑娘所说的人,可不就是一连好几天未见着人影的盈盈嘛,于是吞了吞口水,暗暗捏紧了衣角。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气憋在心底,像曾经给红线吹过的球那般鼓胀。
少东家藏了一肚子话,却被店内袅娜的草药香熏得头昏脑胀,浑浑噩噩接过虎耳草的牌子,换了浴衣被侍女推进一扇竹门后。
直到脚尖点了微烫的水,才清醒了一般看着周遭的景。这儿挺隐蔽,有假山做了汤池的围栏,将这不大不小的池子围了起来,一排排翠竹宛如屏风一般将远处的岐山峻岭遮掩了,池子里此时只有她一人。
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不过既然来都来了,索性享受几番,舒缓一下最近疲累的身子。
少东家已然完全适应,自顾自玩着水花儿,这汤池似是盐水池,水面透着些淡淡的白,虎耳草略有些冲的苦香将她周身都包裹了,香气似一双手般在后颈的发丝处撩拨着,一时觉得有些痒,忍不住蹭蹭,却没想到贴上一股温热。
少东家激灵一下,猛地转身,咕咚的气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炸开,竟是盈盈,浅色的头发挽成个髻子,松松散散裹了件白衣,鼓着个腮帮子朝她扬两下头:“我说好大侠,我当是来找我呢,几日未见也学会先享受起来了?”盈盈慢吞吞偏头露出个笑,不管少东家支支吾吾窘着个脸的模样,自顾自下水。
少东家登时脸上倏得绯红一片,有些紧张起来,不由得紧紧贴在池子边,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尖子都颤。
盈盈看她缩在一旁,有些好笑,一边享受着温热的泉,一边游过来,抬手碰了碰少东家露出来的肩,指尖在她的皮肤上轻轻跳跃着,勾着她脆弱的神经,随着轻轻传来的痒意,少东家的脸更烫更红,许是比这池水要烫上许多了。
少东家斜着眼偷偷看她,却见她在一旁笑得狡黠,很久没见她的模样了,圆澄澄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羽扇似的,盈盈笑得舒坦,面若杏花,挽起的发髻显得她更为灵动。
少东家顾不上惊讶,原先的恼火也所剩无几,心下只有再会的雀跃,她暗暗抚着跳动得愈发激烈的心口,面上却带着些子委屈,嘟着嘴垂着眼睛。
盈盈也不知自己身上这股子喝醉了一般的快意是从哪儿来的,她只觉得看着好大侠绯红的脸,既无措又羞涩,还带了一点点的埋怨,她欢喜得紧,轻轻凑到少东家面前,突然一双玉臂将她脖子圈住,眸子清楚映着她的脸,好大侠有些顿然地呆住,不敢喘气,哆哆嗦嗦止住了喉咙无意识的吞咽,眼神却乱瞟,躲开盈盈深邃含情的眸子,却盯着胸前一团软乎乎的白跟着晃,盈盈往前凑,胸前两点在水里沉沉浮浮。
盈盈在少东家耳边轻轻喘着气,似压抑似勾引:”好大侠饶我这一回,我不该这么久不找你,本想着等这瑶池仙境折腾好了,便把你和母亲都接过来。“
她说得恳切,软着嗓子像在撒娇,盈盈勾着少东家的脖子往前挤,身子不着寸缕,却也因着动荡的水面看不真切。
想不出什么更多的东西,湿热的水,温柔的香,酥软的肌肤激的脑袋晕乎乎的,盈盈突然紧紧掐了少东家的腰,感受到她微微地轻颤,便狠狠吻住,将这么些天的念想一并顶入少东家的唇,柔软嫩滑的唇带着些口脂的甜腻,她缠着好大侠的舌头,在口里搅弄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尖不安分地在口腔壁内乱顶,似要生生将她拆吃入腹。
少东家被她吻得晕乎,不得不用手紧紧将盈盈抓住,鼻子间传出些粗重的呼吸,盈盈抬眼看看她,笑着去咬她的嘴唇,少东家不由得吃痛张嘴,舌尖彼此又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晃荡的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痕,不知是这汤泉的热,还是是少东家同她的情欲,浑身滚烫,皮肤红通通一片,少东家有些站不住,脚步发软地往池边退。
盈盈有些不悦,揽着她的腰低头咬她锁骨,少东家只能轻轻抱着她的头,盈盈便顺势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托了她的臀瓣,不管不顾地用牙反复研磨着锁骨,像只得了鱼腥气的小猫似的不亦乐乎。
盈盈吮着那一处的软肉,又吸又舔,将手覆上少东家胸前的一双雪乳上不轻不重地捏,揪着上面的红果拿着指尖轻轻扣弄着,惹得少东家唇齿间泄出一些低吟,在这静静的池子里传出一些诱人的回响。
盈盈蹭了蹭好大侠的脖颈,撒娇般求她,将那雪乳扯着并在一起,红果擦着红果一齐含入口中不断地吸着,乳首在她嘴里摩擦,少东家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双腿,一点粘腻混杂着热水四散飘开,盈盈倒是反复折腾着她的乳头,再吐出时已然变成淫靡艳红的两点,直直挺翘着在空中晃。雪白的胸乳上也泛着粉。
继而又舔了舔少东家的小腹,光滑又平坦,双手在她臀肉上狠劲儿地揉,少东家只能抱着盈盈的脑袋嘤咛着,止不住地喘息,盈盈将她抱起,稳当当放在了池边的长巾上,软毛的布巾衬着少东家的腰更软。
盈盈一路顺着小腹往下,明明天下所有女子都有的花穴,偏偏少东家的最粉嫩,干净清爽,无一根毛发,白生生泛着点儿嫣红,极为漂亮。盈盈仔细瞧着那儿一张一合的穴口,小小窄窄的,往外涌着粘腻的水液,穴口那一点红珠颤动,腿根也止不住地抖。
盈盈虽情难自禁,却还是用手捏着少东家身上的软肉,并无别的动作,倒是少东家秀眉轻蹙,下体一阵地收缩,腹部深处又胀又痒,那颗花珠更是不要命地发烫,她堪堪咬住牙,抿紧了唇攥着盈盈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抓痕。
盈盈被弄得吃痛,却暗暗高兴,手指捻着花蒂,时不时用指尖轻戳,又用发烫的掌心在上面转着圈磨着,少东家被她弄得难受,修长白皙的脖颈仰着,旖旎的呻吟从贝齿间漏出,”哈,……盈盈……,轻,轻点儿“少东家忍不住地喘。
但盈盈却装着没听到的样子,手指重重一捏,听着少东家声音陡然变调,看着她绷紧了腿,似是高潮了一般,盈盈才高高兴兴去蹭少东家搭在她肩上的腿。
又偏过头在她腿上密密地啄,留下点点红痕,低头含住了她的花穴,少东家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放荡,半推半就扶着盈盈的头直求饶,”不行了,我才刚刚去……唔!“还没等她说完,盈盈便把舌头抵在花蒂上转圈,任由口水将那处润得晶莹,少东家被激地讲不出话,只能颤抖着,盈盈不满足地吮着花蒂,穴口处的水液越淌越多。
耐着性子吻了好一会儿,盈盈才将舌尖戳进软软的穴内,嫩肉一股脑儿地攀附上来将她的舌紧紧吸住,盈盈胡乱戳着那些褶皱,惹得少东家无力地抬不起腰。
好一会儿少东家才抬头看她,媚眼如丝,脸上浮着一层薄汗,头发丝也湿湿地贴在脖颈,盈盈沾了沾她穴口的粘腻,将手指插了个大半截,少东家不由得轻轻哼出了声,盈盈眯眼看她微微失神的模样,没再犹豫往嫩穴里又送进了一点,在里面的肉壁上按压着,粉色的嫩穴早已张开口,肉唇怯生生抖动着吞进她的手指,格外诱人。
盈盈并起两根手指在穴里按着,曲起的指节碰上一处格外软的凹陷,想来这便是她好大侠的弱点,盈盈不禁有点儿自豪似地猛烈朝那一点进攻,不出所料听得好大侠压不住高昂的喘息,一阵阵诱人的呻吟从喉咙里滑出,在这安静的池面荡起涟漪。
盈盈听着心中暗暗地高兴,便不听她的求饶,只狠心在这敏感的一点直直戳弄,饥渴的嫩肉将她的手指尽数包裹,进退不得分毫,盈盈有些不满,拍了拍她的臀肉,粉粉的肉浪颤着,花穴却将盈盈的手指绞得更紧。
这么戳弄两三下,盈盈便生了些心思,强迫地抬起少东家的头,学着她方才的呻吟声在她耳边喘:”好大侠,咬得这么紧,我竟不知你这么淫荡。“盈盈不急不慢讲着下流话,少东家只能红着脸紧闭了双眼,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留下个牙印。
盈盈倒吸口凉气,吐吐舌头取了旁边的轻纱,薄薄的丝带被她叠了几折,挡得住些许光线,只能隐隐透出点轮廓,她将叠好的细纱蒙了好大侠的眼,便转身去取个什么物件。
少东家被她遮了视线,有些焦急难忍地卧在软巾上,久久也等不得盈盈的动作,少东家有点儿怕也有点儿急急的难耐,双腿间不自觉生出了些痒,她摩挲着腿根,修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探去,青涩地磨那颗花珠,少东家曲起腿,耸着腰,花穴也自顾自磨着,长巾虽然软,但仍旧是比娇嫩的穴口粗粝,磨在上面有些别样的爽感缓解着少东家的情欲,她脑海里想着盈盈的脸——墨色柳叶眉,机灵的眼睛扑朔朔地闪,眼尾带着点儿红,挺鼻瘦面,一头耀眼的金发更添几分俊色。
少东家越是想,腹腔深处越是有猫儿似的在挠,她不停晃着腰,想着盈盈竟就这么直直泄出了水,少东家趴着急促地喘着气。
待到盈盈回来便看到这样的景色,穴口翕动着往外一股股吐水,她的好大侠用牙紧紧咬着身下的软巾,手却还在花蒂上摸,盈盈俯下身跪在她身侧,将一个物什塞进了她大张的穴里,才刚刚高潮的嫩穴显然经不起这么折磨,少东家抖着大腿想要起身,却被盈盈反压住,和穴里的热不同,刚塞进来的物什凉凉的刺激着里边的软肉,少东家不禁夹紧了双腿惊惧地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盈盈却只勾勾唇笑着,
“好大侠,看来盈盈我确实是满足不了你了”她低声在少东家耳边蛊惑。
盈盈说完便不再动作,那物件儿奇怪似个长杆,随着少东家起伏的呼吸在穴里进进出出,却有些方正,穴内的痒意磨得她要疯掉,臀肉上还被盈盈赏了好几个泛红的巴掌印,少东家咬着嘴唇委屈,眼角滚下几颗烫烫的泪珠子,盈盈面上轻轻柔柔哄着,手确是不留情又落下一掌,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收缩着,带动着穴内的冰凉又前进几分,却解不了少东家的欲火,被剥夺了视觉的她只能用劲儿夹着那物什,感受着形状。
“是我之前的用过的金折扇,难得没有当出去”盈盈突然没头没尾说出句话,少东家错愕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一些隐秘的背德感惊得少东家吞得更深,她红着脸气盈盈不知好歹,嫩穴却还是将那扇子柄紧紧含住,冰凉的扇子早已温热湿粘,盈盈捏着扇子上端快速地在穴里戳弄,凸起的暗纹在少东家体内狠狠地擦过去,因着被蒙住了眼,其余的感官均被放大,不一会儿,少东家淌着些涎水又泄了一回,绷紧地脚趾不住地抖着,平素活泼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盈盈取了她面上的薄纱,吻了吻她失神的眸子,将浴袍裹了她光裸的腰身,打横将人抱回了澡堂上层设立的雅阁。
安稳落脚后盈盈将少东家好生放在榻上歇息,叫了小二上点好酒好菜,楼下响亮的声音喊过,盈盈关门断了一切杂音,这间是上房,内里都是极好的梨花木头,淬了桐油,氤氲出一点子草药香,床榻铺着金丝被和浮光枕,天色已暗,盈盈将房内的蜡烛点起,又仔细给床上那位掖好了被子,便坐在梨花桌子旁静静等着。
不一会儿有饭香从门缝里飘进来,店小二端了一盘精致的吃食,放下后快步走了去。
盈盈将小菜儿细细分好,又斟了满满两杯酒,开封的千日春与清河的离人泪一样出名,却并不柔和,开封的酒浓厚醇香,盈盈记得在未央城内喝酒的日子,琉璃杯子盛满了酒液,晃着五彩的光。
如今她只是盯着床上的身影,眨巴着眼睛笑。
盈盈轻声唤了床上那人,小心翼翼扶她起来,少东家依旧微微闭着眼喘气,任由盈盈一勺一勺地将吃食喂进嘴里,少东家砸吧着嘴瞅着桌上的酒,眼里飘过些期待,喉咙都不自觉吞咽着口水。
盈盈笑她馋酒的模样,在她耳边说:“好大侠,你求求我才让你喝。”
少东家顶着张透红的脸,再没力气抗争,软着嗓子去蹭她的脸,想来也是忘了到这地儿究竟是做什么。
取虎耳草的任务就这么随着一室的旖旎被遗忘在了这个温泉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