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西莎悄悄走进她独子的房间,德拉科正在写作业,男孩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丝缎一般的光泽。她走得更近了些,怜爱地抚摸他的脑袋。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家人了,她悲伤地想。卢修斯身陷牢狱,而贝拉接近疯狂,她唯一的血脉还未成年就要面对这样的巨变……窗外的天空一片晦暗,瓦片般的云积蓄着千顷雷霆,她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一场暴雨。
她同样看不清他们的未来。
手心传来一丝丝痒意,她的小龙用脸蹭着她的手掌,如同向母兽撒娇讨宠的幼崽。这样的举动在德拉科十岁之后就很少见了,青春期的男孩格外在乎独立,很少会像幼年时那样黏着父母。黑魔王入驻后,庄园已经不再属于马尔福,原先的主人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少有这种温情时刻。纳西莎十分珍惜这宝贵的亲子时光,她想多抱抱她的孩子,如果可以,她希望德拉科能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只需要关心魁地奇球场上的胜负,而不是面对一个世纪以来最可怕的黑巫师。
如果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就好了,她不想让黑魔王的命令惊扰德拉科,可惜一切并不如她所愿,有些事情德拉科不得不面对。她艰难地开口:
“小龙,主人让你去见他。”
男孩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眼睛里充斥着几乎要溢出的恐惧。德拉科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灰蒙蒙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样的表情让她心碎。
纳西莎只能故作坚强,她强撑起一个笑容安慰她的孩子。“小龙,不要忤逆主人的命令,要乖乖听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她整理了德拉科松散的衣领,“你还没有成年,他不会让你出任务,马尔福家族一直是黑魔王的得力助手,虽然爸爸被抓去了阿兹卡班,但是主人不会放任不管,爸爸马上就能回来。”她紧紧捏住德拉科颤抖的手,低轻声安慰道:“只要你不惹主人生气,主人就不会惩罚你。”
德拉科依旧面色惨白,不过他认命般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他站起来的一刻,她的心也沉入了深海。
纳西莎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心脏已经碎成了无数片,她眼睁睁看着德拉科走出房门,走进幽暗无光的回廊。冥冥之中,她有一种无比强烈的预感,她连仅剩的家人也抓不住。
她的孩子被黑暗吞没了。
德拉科知道伏地魔为什么召见他。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身体本能的反抗,无论这种事情发生多少次,他还是无法抑制地感到恐惧。最终,他还是屈服于命运,慢吞吞地走向黑魔王的办公室。男孩知道,他应该拔腿就跑,离开马尔福庄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到一个连黑魔王也鞭长莫及的地方。可是他没有,骨子里的软弱折断了他远走高飞的翅膀,刻意放慢的步速已经是一个懦夫能做出的最大反抗。真是可笑啊,德拉科·马尔福,高高在上的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胆量甚至不如一只兔子,毕竟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而他耗尽所有的勇气也只敢在被召见前磨蹭一会,简直像个故作矜持的娼妓。
德拉科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最初,他只是害怕黑魔王会用钻心剜骨惩罚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黑魔王折磨人的场面,不过他不止一次听到被惩罚的食死徒的惨叫声。黑魔王在惩戒不得力的下属时从不刻意掩饰,没有消音咒和屏蔽咒,受罚者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庄园,德拉科在被窝里也吓得瑟瑟发抖,他不敢去像,那些哭嚎的人里会不会有他的父亲。
第一次被伏地魔召见时,男孩怕得不敢直视。他只敢盯着黑魔王的袍角,瑟瑟发抖的样子并不比一只羔羊好到哪里去。
“过来,德拉科。”主人命令他,“你站得太远了。”
彼时的男孩慌忙走近,生怕慢一点就会挨一个恶咒。
“看着我,男孩。”低沉的声线将他逼到了角落,扼杀了所有逃避的可能。他不得不抬头,直视黑魔王血红的眼睛。蛇类的竖瞳让他看起来不似人类,更像某种神话中的生物。男孩被吓了一跳,但是迫于刚刚的命令,又不敢移开视线,他只能硬着头皮对视。
这样的反应让伏地魔很满意,卢修斯是个成事不足的手心,却养了个好儿子。害怕到极点,却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漂亮又足够乖巧……不过现在还太青涩,需要稍加调教。他没有再命令什么,只是拉着男孩柔软的双手仔细抚摸,不放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德拉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自以为隐蔽地观察着伏地魔,感觉将要被对方发现时就飘忽地移开视线,像极了胆小的食草动物。男孩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苍白的蛇脸上浮现出一个满意的古怪笑容。他放开德拉科的是,告诉男孩今天他可以离开。
第一次会面结束后他甚至还在庆幸没有被钻心剜骨折磨,完全忽略了黑魔王抚摸他的奇怪举动。堕落已经开始,而天真的羔羊甚至没有察觉。
很快,黑魔王又一次传唤了他。踏入房间之前,德拉科有些摸不着头脑。黑魔王为什么还要见他?他很讨厌被打扰,通常只有最得力的几个手下才会向他汇报,而他连食死徒都不算。他无知无觉地走进了伏地魔的房间,落入了陷阱。
他进去的时候,伏地魔正站在窗边。墨绿的硬丝绸窗帘垂落下来,用于采光的巨大落地窗被被遮住了大半,只留了一道并不大的缝隙,即使是白天,房间里也需要烛光照明。
“主人,我来了。”德拉科谨慎地开口,他还是不敢和对上伏地魔的目光,直视上位者往往意味着不敬与冒犯,他不敢冒这个险,于是只能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黑魔王向他走来,他的衣摆在地毯上像波浪一样摆动,发出类似蛇行的声音,很快便来到他的面前。
他紧张得要命,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伏地魔只是问了他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比如他现在多少岁了,在OWLs里得了几个O,德拉科如实回答。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的胸膛,男孩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只手在胸前漫不经心地游走,蜘蛛脚般的细长的手指划过肋骨和小腹,顺着身体的纹路爱抚,就像在把玩一件艺术品。探到胸尖的两点樱红,黑魔王用手指对他敏感的乳尖又掐又戳,硬生生将他乳粒弄硬了。未经人事的男孩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是刚刚被碰到就叫出了声,房间里弥漫着他急促的娇喘。从没有人对他做过这样的事,他连怎么反抗都不知道。德拉科双腿发抖,根本就站不稳,只能用双手撑住伏地魔的办公桌防止自己腿软跌倒,他竭尽全力维护马尔福的最后一点体面。
男孩灰色的双眼蓄了一层水雾,像一只中箭的小鹿,他哀哀地求饶,企图获得暴君的垂怜,可是伏地魔完全没有理会。这一次,黑魔王没有做到最后,可是他不打算放过这个男孩,他越来越频繁地召见他,享用他纯洁无瑕的肉体。他们开始接吻,拥抱,坠入欲望的泥沼。伏地魔能感觉到德拉科的抗拒,和他相处时,男孩总是恐惧多于欢愉,不过这没什么,仁慈的伏地魔大人愿意给男孩成长的时间,等待一枚青涩的果实成熟是一个充满乐趣的过程,遑论这颗果子是他亲自浇灌,完全按照他的喜好培养。漫长的生命中,伏地魔几乎从来没有耐心去等待,魔法即强权,胜者理应获得所有战利品,没有什么能比一个索命咒更快判决胜负。不过,他愿意在小马尔福身上花一点时间,他很好奇德拉科最终会成长什么样的果实,也许这种期待可以作为杀死波特之前调节情绪的小小游戏,德拉科会是一个可爱的小宠物。
他让纳西莎把德拉科叫来,一如既往地,男孩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德拉科来得比预计的晚,这让他非常不快。听话的孩子应该不折不扣地执行主人的命令,而不是试图做可笑又无用的反抗。他决定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男孩。
德拉科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伏地魔面前,他不得不竭尽全力掩饰自己的恐惧。黑魔王今天会对他做什么?即使他还没有成年,常年的耳濡目染也让他早早接受了性启蒙,他知道隐藏在那些抚摸和挑逗之下的肮脏欲望。马尔福一直是巫师界财富和权利的象征,可是唯一的继承人却无法拒绝即将到来的侵犯。不仅仅是他的肉体,他的生命,他的家族都是属于黑魔王的,他别无选择。
“德拉科,我的乖孩子。”男人的指尖覆上了他的眼皮,他条件反射地想闭上眼,却因为身份的巨大差异不得不恭顺地接受检阅。金色的睫毛在男人的的手指下不停扑闪,就像一只破碎的蝴蝶。
“你自慰过么?”黑魔王突然发问,这让德拉科促手不及。他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伏地魔。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做什么?
黑魔王并不在乎他的反应,他宽大的手掌正揉捏着男孩挺翘的臀部。“做给我看。”他冷冷下达了今天的第一个命令。德拉科要为他的怠慢付出代价。
男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浑身发抖。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个世纪以来最恐怖的黑巫师要他在他面前自慰……他要疯了。
“主,主人,我哪里做错了,请告诉我,我可以改。”德拉科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可怜到了极点。“求求你不要这样……”
“你是在违抗伏地魔大人的命令吗,德拉科?”男人的声音很冷酷,带上了明显的怒意,“是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变得不知感激…即使卢修斯犯了那么多错,妨碍了我的事业,Lord Voldmort还是没有迁怒于你,马尔福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所以你已经得意忘形,忘记了谁是你的主人了,是这样吗?”到最后,这已经变成了厉声训斥。
“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做给你看。”他抽噎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将他的眼角染成了一片绯红,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能卑微地认错,祈求主人的原谅。
“看着我,男孩。”伏地魔残忍地命令他,“做到射出来。”
他不敢再说什么,生怕惹怒了伏地魔,德拉科用抖得不停的手解开了腰带。他的长裤落下,笔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伏地魔的视线仿佛有实质,像蛇一般缠绕在他雪白的腿根,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
最后一条内裤褪下,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丰满的臀部和微粉的脆弱一览无余。他尝试用手套弄性器,却不得章法。他并没有多么丰富的性经历,只是会在晨勃时自我抚慰,而且往往草草了事。在另一个人的注视下自慰实在是太羞耻了,他是德拉科·马尔福,不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娼妓……他的性器随着双手的刺激逐渐变硬,却始终无法达到顶点,得不到抒解的欲望让他涨得难受。男孩粗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无济于事,他委屈地哭了出来。
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脆弱,德拉科被吓得惊叫。伏地魔的手上有常年使用魔杖的薄茧,每一次刮过都给他带来无上的刺激。男人的手法很好,极有技巧地挑逗他,把他逼得除了浪叫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把自己往伏地魔手上送。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他射在了男人手上。他射出了精液,也丧失了全部的尊严。德拉科全身脱力,跌坐到地毯上,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脸上还残留着情迷意乱的红晕。
伏地魔轻笑了一声,亲了一下男孩的额头作为嘉奖。德拉科的恐惧是他最美味的食粮,他享受着这个男孩的服从与敬畏,欣赏着他不愿却无法反抗的样子,这真是一个令人上瘾的游戏。德拉科的情欲由他一手掌控,清醒与堕落都由不得他本人,这很好地满足了伏地魔变态的掌控欲。
等清醒一些,金发男孩又恢复了恐惧到极点的神色,他胡乱穿上裤子,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地方。德拉科什么也不想管了,他磕磕绊绊地冲进卧室,爬上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啊,居然射在了黑魔王手上……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他恨伏地魔,恨得要命……男孩在被子里崩溃地大哭,泪水浸湿了他的枕头。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德拉科重新回到了霍格沃兹,下一次回来要等到学期结束。他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飞也似的逃离了他的家。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载了他人生最多快乐回忆的马尔福庄园变成了一个囚笼?他悲伤地想,他已经无家可归了。
在霍格沃兹特快上,他一言不发,沉默地凝视着车窗上照出的身影,脸颊消瘦,双目黯淡,他再也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了。他憔悴得实在太明显,潘西担心地问他发生了什么,德拉科挤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无言以对。是啊,发什么什么呢,只不过是被黑魔王看上了而已,至少他还自由,不像他的父亲,日日忍受摄魂怪的折磨。
神秘事务司的失败让伏地魔损失了太多食死徒,征服魔法界的事业需要更多的人手,他贿赂了摄魂怪,救出了一部分食死徒,这其中就包括卢修斯。
阿兹卡班的监禁彻底摧毁了卢修斯的精神,大部分时间他都恍恍惚惚,不是盯着一处发呆就是长时间走神,他出狱以来,一直是纳西莎在照顾他。她忙得心力交瘁,以至于无暇分心写信告诉德拉科他的父亲已经回来。摄魂怪的折磨让他的丈夫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几岁,那个运筹帷幄的马尔福家主仿佛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被掏空的躯壳。以他现在的状况不能再参与任何活动,可是黑魔王并不关心,照样给他分派任务。她不能看着卢修斯的状况恶化,她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纳西莎花了很长时间才鼓足勇气敲响黑魔王的房门。这一切希望渺茫,伏地魔从不在乎手下的死活,几乎不可能网开一面,可她只能放手一搏,为了卢修斯,为了小龙。
她艰难地开口:“主人,我有一些事想说 。”
伏地魔没有回应,她小心地继续说下去。“您知道,卢修斯回来之后状态一直不好,恐怕不能出任务了,我想和我的儿子一起带他去法国修养一段时间。”
“这么说,你们是想离开,像卡卡洛夫一样做一个叛徒?”他拿起魔杖,放在手上来回转动。
“不会的,主人,马尔福永远对您忠诚。”纳西莎向他保证,“您可以调动马尔福的一切资源,庄园和古灵阁的金加隆都任您使用。”
伏地魔冷眼看着纳西莎,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企图,这个女人试图带着一家人从此脱身。卢修斯已经不堪大用,他不需要一个碍手碍脚的仆人,不过德拉科还有他的价值,他不能走。一瞬之间,他判决了这个家族的命运。
“你可以带上卢修斯离开,”他对纳西莎说道,“不过为了确保马尔福的忠诚,德拉科得留下。”
纳西莎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她被迫做出一个选择,是带着卢克先行离开英国,亦或是一家人在这里挣扎。黑魔王捏住了她命脉,她最珍贵的小龙。心脏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她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答应了伏地魔。哦,真奇怪,那个说话的女人是谁,她想,明明她的心在滴血,她的孩子要一个人受苦。
“你最好快点决定,”黑魔王的声音从地狱里传来,“伏地魔大人或许很快就会改变想法,我前不久才把卢修斯救回来,你们给我的报答却是退缩,留你们一命已经是我的仁慈。”
“好的,主人。”
纳西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她在走廊里摸了自己的脸,发现已经是满面泪水。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带着卢克离开,她强忍住悲伤,迅速地收拾了必要的行李,联系马车前往法国。她在准备的间隙匆匆给德拉科留了一封段信,告知她和卢修斯的离开。她在结尾写道:这只是暂时的分别,我们永远爱你,小龙。希望她的孩子不要恨她。
离开前,她拜托斯内普照看德拉科,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又受伏地魔的重用,纳西莎只能祈祷这能保护她的小龙。
德拉科感觉很奇怪,这次放假,纳西莎没有来接他,同行的人是斯内普。斯内普也许是要和黑魔王汇报,他带着德拉科移形换影进入马尔福庄园。
走进庄园之前,德拉科打了个寒颤。黑魔王就在里面,他想,也许他会继续侮辱自己。不过他的母亲也在这里,他迫不及待地想扑进纳西莎的怀抱,汲取一点温暖。
斯内普去找黑魔王,德拉科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收拾的过程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男孩罕见地快活起来。无论如何,这里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是这样熟悉。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斯内普从楼上下来,他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告诉德拉科,主人让他过去。
男孩的快乐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机械地抬腿,迈开步子前往伏地魔的办公室。他安慰自己,也许这次没事的,现在是白天,也许黑魔王会顾忌纳西莎,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
黑魔王的办公室很安静,或者说根本没有人敢在附近发出声响。见他进来,伏地魔放下手中的文件,和他接了一个深长的吻。男孩的舌头柔软又顺从,让人忍不住噬咬品尝。金发男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口唇间沾上了几缕暧昧的银丝。他突然扭过头,结束了这个吻,这惹来了伏地魔的不快。
“主人,我想…我想先去见见我妈妈,她一直很想我。”他搬出了这个生涩的理由,企图离开这个房间。
奇怪的是,伏地魔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发怒或者驳回他的请求,他甚至笑着应允了男孩。德拉科从黑魔王的表情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无端地,他有一种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感觉。他潦草地告退,前往纳西莎的房间,那里一直是他的庇护所。
纳西莎和卢修斯的房间不远,他没走几步就到了。妈妈不在房间里,男孩有些失望,他一下子跳到了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里。丝滑的被单残留着淡淡的水仙花香,这是纳西莎最喜欢的一种花,在他的认知里,这种香味永远和母亲的怀抱联系在一起,而现在他被水仙花香环绕着。
德拉科在床上来回翻滚,胸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郁躁,他一直没有告诉纳西莎伏地魔对他做的事,卢修斯入狱伤透了她的心,男孩决定不给母亲添麻烦,可是……他能感觉到黑魔王日益增长的欲望,这让他手足无措,他决定,如果事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演变下去,他就把这件事告诉纳西莎,大人们至少比他有办法。
房间里一切如旧,和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天没有半点差别,椅子上还放着看到一半的书,仿佛它的主人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不过德拉科等了很久,纳西莎也没有回来,那种莫名的不安加剧了,他犹豫不定。在等待的时间里,他无聊地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转了一遍,书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To Draco“,是纳西莎的字迹,也许是没来得及寄出去的信?还是先回我的房间吧,男孩想,妈妈会来找我的。他拿起那封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男孩懒洋洋地地靠在床头,缓缓拆开信封,纳西莎娟秀的字迹像一串美妙的音符,在纸上缓缓奏响:
亲爱的小龙,爸爸已经从阿兹卡班回来,他的状况很差,我带他去法国修养一段时间。
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向你说明,连这封信也是在奔波的间隙匆匆写下,我委托了斯内普照顾你。请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分别,我们永远爱你,小龙。
爱你的妈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想法都被抽空了,整个世界在他眼前裂解成一片迷茫的虚无。德拉科顿时脱了力,重重地瘫倒在床上。他甚至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苍白的迷茫褪去后,最先涌上来的是巨大的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他,难道纳西莎不知道被黑魔王占领的庄园有多危险吗?他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唯一能求助的对象离他而去,滔天的委屈淹没了男孩,他现在知道伏地魔的用意了。滚烫的泪珠从眼眶里滴落,淌过面颊,留下一道道咸涩的泪痕。绝望的哭泣反而是无声的,他默默流泪,吞下所有苦楚。
黑魔王出现在他的房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能在主人面前哭出来,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德拉科尝试用手揩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看过信了?”黑魔王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愉悦的笑容,“你的父母抛下你走了,留着你当人质,不管你的死活,现在除了伏地魔大人你还能依靠谁呢,德拉科?”
他答不出来,哭得更凶了。男人把手指插进了口腔,他被呛得说不出话,细长的手指捉住他的粉舌,将他的一片柔软玩弄于指尖,他被迫舔着蛮狠的入侵者。
“可怜的德拉科…”伏地魔在他耳边低语,宛若地狱的奏鸣曲,“乖男孩要学会听话。”
黑魔王解开扣子,剥光了男孩的的衣服,他抽噎着反抗,却只是给这个过程添上了几分无伤大雅的情趣。他像一颗海胆,被劈开了带刺的坚硬外壳,而始作俑者正享用着他甜美的内里。
这应该是男孩的第一次,伏地魔不想让他太痛,他变出了一点润滑液,仔细地扩张德拉科干涩的小穴。雪白臀瓣间的红色肉口很快就湿淋淋的,羞涩地引人深入,男人掏出胯下的欲望,插了进去。男孩尖叫一声,扭着腰试图逃离,被伏地魔一把抓了回来,狠狠地打了两下屁股。黑魔王的性器实在太大了,他受不了,会死的。
伏地魔还在耐着性子等他适应,并没有太大的动作。男人硕大的龟头正好卡在他的敏感点上,初经人事的男孩连这样的刺激也受不了,可他挣扎的动作带动了埋在体内的一根,一下又一下地碾过那一点,反而让他更难受了。德拉科几乎要发疯,陌生的快感让他快乐又害怕。
伏地魔不再停顿,在男孩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德拉科的甬道又紧又窄,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地很紧密,德拉科形状优美的肩胛骨随着他的攻势上下摆动,如同断翅的天使。娇气的男孩一碰就喊疼,伏地魔加快了速度,又快又深地捅进去,将他的呻吟搅得破碎。当碰到某一个点时,身下的男孩突然发出来一声变调的娇喘,他知道这是男孩的敏感点,之后每一次都用力插到那里。
男孩被尾椎传来的快感淹没了,早就顾不上羞耻和对错,不自觉地抬高臀部,将敏感点送到男人的性器上,迎合着伏地魔抽插。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宣告着肉体的狂欢。伏地魔抽出一只手,抚摸德拉科硬起来的性器,每一个缝隙都被照顾到。粗鲁的爱抚让男孩兴奋不已,他颤抖着射出了第一次。
德拉科沉浸在快感之中,脸上一片情迷意乱的潮红,眼神涣散。什么都不重要了,他深陷情潮,淫荡地地张开双腿,追求最本能的快乐。贪吃的甬道绞紧了伏地魔的性器,他能感觉到男人阴茎上每一道凸起,刺激得要命,他尖叫连连。伏地魔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他低喘一声,射在了里面。
伏地魔拉着他做了很久,让男孩摆出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操得很深,红艳艳的后穴甚至肿了起来。德拉科哭着求饶,可是黑魔王没有放过他,按着他白嫩的腿又顶了进去。
“不行了,要坏了…求求你停下,主人…”他的腰很痛,可是身下的小口又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爽得浑身痉挛,他只能喊出淫言浪语。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苦涩的泪留进嘴里,也许他已经坏了,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孩了。
德拉科被操射了好几次,累得昏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伏地魔不在,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屁股肿得厉害,一碰就疼。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房间,一切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现在这里的每一个摆件都是他被黑魔王侵犯的目击者。桌子上的金色小龙胸针怜悯地看着他,蛋白石做的眼睛折射出丝绢般的无机质光泽,分不清是慈悲还是嫌恶。一股无名火窜上来,混杂着尖锐的愤怒和滔天的委屈,他猛地抬手,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都去死吧,去死吧!为什么是他…男孩摔倒在地上,两腿发抖。有东西从后穴里不断往外流,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羞愤欲死,干涩的眼睛又变得湿润。
摔打东西的声音引来了伏地魔,他大步走进德拉科的房间,带上了门。德拉科的愤怒瞬间瑟缩了,就像在火焰面前逃匿的阴影。他缩成一团,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伏地魔能够忽略他。
可是黑魔王还是不可抗拒地朝他走来,男人抱起不着寸缕的男孩,带他到浴室清理。他把德拉科放进水里,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男孩的全身。德拉科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这都是他的杰作…伏地魔满意地看着面前顺从又乖巧的男孩,手指探进他臀缝间的小穴,替他清理。
他插进一根手指,在德拉科的肠道搅弄,手掌揉捏着手感良好的丰满臀瓣,男孩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他欣赏着德拉科在他手下一点点失控的样子。那根手指一边清理一边玩弄,又快又急地戳敏感点,没几下就把男孩玩射了。
德拉科尖叫着在水里射出来,高潮后的身体很绵软,他控制不住地往下沉。太丢脸了,他绝望地想,就在刚刚,他又被黑魔王插射了。
“真是个淫荡的男孩,这样都能射出来。”伏地魔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清理好后穴,男人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就像对待一只刚刚洗干净的小宠物。
“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帮忙,不用去上学了。”黑魔王下了命令,“在我身边你能学到更多。”
他呆呆地愣着,几秒钟之后才地反应过来,连最后一条退路也被掐断了。后知后觉的悲伤压垮了他,男孩甚至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如果他不能去上学,斯内普就不能保护他,纳西莎留给他的唯一一点帮助也失去了作用,没有谁敢直面黑魔王的愤怒,没有一个人能救他,在望不见尽头的未来,只要黑魔王想要,他就必须张开腿让他操,这就是德拉科·马尔福今后的命运了。
他成了黑魔王的私人助理,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侍黑魔王。白天,他在伏地魔的办公室端茶送水,偶尔整理一下最基本的文件。伏地魔从不给他安排食死徒的任务,他甚至不准德拉科离开他的视线。大部分时间里,男孩不敢出去半步。
黑魔王浓烈的性欲常常让德拉科吃不消,办公的时候,他喜欢让德拉科在桌子底下含住,用紧致的喉咙给他带来快感。可怜的男孩完全不敢反抗,即使有这样的想法,内心软弱也会阻止他,他是个软骨头。伏地魔要求他口交的时候必须睁着眼睛,德拉科强忍着喉咙口传来的不适感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吻性器的前端,他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呛得满脸通红,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主人。
伏地魔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男孩青涩的反应,德拉科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的是他的主人,掌控着他全部的的欲望和感情,男孩的痛苦或是快乐全在他的一念之间,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到了晚上,德拉科睡在离他最近的枕边,在床上尽享黑魔王本人的恩泽。夜幕是漆黑的帷幔,遮掩了横流的欲望。房间里永远是交欢的淫靡声响,喑哑的低喘和情动的浪叫构成了一个个荒唐的夜晚。身体敏感得惊人,简直像一个天生的婊子,稍加拨弄就面红耳赤,娇喘连连,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德拉科不是没有反抗过,他试图避开黑魔王,在他靠近的时候拼命挣扎,拒绝伏地魔的抚摸。男人一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哄他,只是把他的反抗当成床榻间的情趣,察觉到男孩真实的反叛意图后,他很快就失去了耐心,粗暴地进入德拉科的身体。他用定身咒固定了男孩的四肢,没有任何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捅穿了,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痕迹,伏地魔拉开他的腿放到肩上,使得整个穴口完全暴露在外。侧入的姿势能进得很深,他的性器疯狂进出,操得男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长期的欢爱将德拉科的身体滋润得无比淫荡,小穴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粗暴对待,甚至能从中得到快乐,男孩的性器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强忍着呻吟,用上全部的自制力咬牙不叫出声。他能感受到伏地魔的巨物在体内深入,不顾一切地撞击他的敏感点,男孩不受控制地颤抖。堕落比清醒容易,欢愉比痛苦难熬,这场情事最后成了一场战斗,而他无疑是输得丢盔弃甲的一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射到浑身发抖。
他最后的坚持粉碎在一个下午。那天伏地魔召集了很多食死徒,黑压压的坐满了一桌。黑魔王没有按时出现,会议前,他脱光了德拉科的衣服,不顾反抗将浑身赤裸的男孩拖出了房间。
德拉科在楼梯上拼命挣扎,扭动翻滚,指甲死死抠住扶手,以至于留下了一道惨白的抓痕,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楼下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他不想下去……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哭泣,黑魔王复生的这一年,他流的泪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要多。男孩的垂死挣扎在伏地魔面前不堪一击,他用男孩无法反抗的力道,一根根掰开德拉科的手指,残忍地剥离了最后一丝希望。
伏地魔把他抱到了会客厅,几乎所有食死徒都在。即使黑魔王罕见地迟到,他们仍然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不敢有半点不满。
伏地魔施了一个幻身咒,那群食死徒看不见他们,看不见面前沙发上征伐般的情事。即使这样,德拉科还是吓得不敢出声,连呜咽都堵在喉咙口。不知道黑魔王有没有施屏蔽咒,如果没有,这些人就能听见他的浪叫,所有人都会知道马尔福的继承人是个下贱的婊子,这不如让他去死。
伏地魔分开男孩雪白的大腿,又快又狠地侵入,睾丸一次次拍打屁股,将臀肉撞得通红。与痛感伴生的诡异快感从后穴传来,男孩的一根在这样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挺立,最后的理智促使他咬住小臂,止住本能的呻吟。
伏地魔不允许他忍耐,他强迫男孩面对甜腻的情欲。男人伸手拉开被咬得青青紫紫的小臂,冷酷地命令他叫出来。
“叫出来,男孩,让他们看看你是多么淫荡。”他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掐着白嫩的腿根肆意妄为。德拉科紧张的时候,后穴会吃得格外紧,给他带来极为美妙的体验。
本能完全盖过了理智,德拉科爽得神志不清,什么淫言浪语都蹦出来,叫声媚到了极点。会议桌上的人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他们听不见,不过这并不能减轻半点羞耻感,离得最近的人甚至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碰到他们交缠的身体。
“主人,我错了…求求你带我回去,求求你…”泪水打湿了他消瘦的脸,德拉科哑着嗓子求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动物,可怜至极。他几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操了,公共场合做爱击碎了他脆弱的外壳,他的尊严从这一刻开始荡然无存。
黑魔王拉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去看不远处徘徊的食死徒,他能听见隐隐传来的窃窃私语。男孩浅灰的瞳孔惊恐地张大。
“Draco,你要是再不听话,”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饱含威胁,“我就把你送给他们。”
“你觉得他们会对你做什么,男孩?他们可不会像伏地魔大人一样仁慈。”
漆黑的触手从深渊中伸出,将幼稚的男孩包裹吞噬,拖进深不见底的阴影沉溺。德拉科不停地求饶,他不想被一群人轮奸,当黑魔王的一个人的禁脔总比公用的婊子好,他现在只能依靠他的主人了。
“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流泪的男孩主动张开腿,缠住伏地魔的腰,转头凑上去亲吻。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指望伏地魔发发慈悲,让他离开这里,他只能用身体取悦黑魔王。
那个下午他们在沙发上做了很久,各种羞耻的体位都试过,到最后德拉科浑身颤抖,眼神涣散,什么也射不出来,而伏地魔还在他身上驰骋。男人最后放过了他,就着性器埋在体内的姿势把德拉科带回了房间。伏地魔的性器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次次顶入,甜蜜的小穴谄媚地吸吮着,咬得很紧,男孩的嘴里溢出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自那以后,德拉科变得百依百顺,乖巧至极,他不会离开伏地魔半步,连自己的房间都不再回去,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物,每天只等着主人的爱抚,伏地魔对此非常满意。男孩成了黑魔王的新宠,在伏地魔身边工作,地位远超一般的食死徒。这样的地位提升让大多数人摸不着头脑,明明马尔福家族已经失势,大马尔福甚至已经灰溜溜地逃走,小马尔福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伏地魔面前的红人,他甚至都没有出过一次任务。他们议论纷纷,但是碍于伏地魔的威压又不敢有什么怨言,只敢在私底下揣测原因。
德拉科敏锐地感觉到伏地魔最近变得更加狂躁易怒,使用钻心咒的频率更胜从前,似乎是因为抓捕哈利·波特的行动一直不顺利,好几个与此相关的食死徒都受了惩罚,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庄园。哦,是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黄金男孩,他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霍格沃兹的一切久远得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德拉科·马尔福永远也不能毕业了。现在的生活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个人—伏地魔,而他破碎的灵魂只能在剩余的空隙里苟延残喘。
火光照亮的长长的房间里,大块头金发食死徒在地板上惨叫、挣扎,一个较为瘦弱的身影举着魔杖站在他旁边,黑魔王用高亢的、冷漠无情的声音说话了:
“罗尔,是再来一些,还是到此为止拿你去喂纳吉尼?伏地魔大人不能保证这次是丕是原谅你……你把我召回来就为了这个,就为了告诉我哈利·波特又逃跑了?德拉科,再让罗尔感受下我们的不满……快,不然就让你尝尝我的愤怒!”
木头落在炉火里,烈焰腾起,火光照着一张惊恐万状的苍白的尖脸一一如同丛深水里浮出来的尸骸。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消解黑魔王的愤怒,只能尽量在床上讨好他,乖巧又顺从,听话得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
庄园里的气氛降到冰点,接连的失败激怒了伏地魔,他的对手不是什么伟大的巫师,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食死徒是群没用的废物,让哈利·波特一次次逃脱!暴怒之下,他举起接骨木魔杖,施放了多个阿瓦达索命咒,房间里一时间绿光大盛,没有跑出去的食死徒通通命丧当场。他永生的法宝,他的魂器已经被摧毁了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剩下的魂器…不,不仅这样,还要加一道保险…男人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德拉科已经习惯了每晚固定的性事,乖乖听话能少吃不少苦头,他已经抛弃了反抗的念头。有时他甚至会主动求欢,摇摆着腰臀,从黑魔王的阴茎上得到快感,这让双方都很愉悦。可是即便如此,这次的欢爱对他来说也太过粗暴。下身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疼痛先于快感压制了他。伏地魔狭长的蛇瞳一片血红,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顾男孩的求饶,在紧致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掠夺每一丝甜蜜。无论是低声下气地恳求还是高亢甜腻的呻吟,男人都充耳不闻,德拉科被操得晕了过去。
伏地魔恢复神志的时候,怀中的男孩已经在持续的高强度性爱下昏迷,身上布满了肆虐的吻痕,乳头被咬得几乎破皮。即使神志不清,男孩雪白的腿还是缠在他的腰上,火热的肠肉亲吻着他的性器,不舍地吸吮挽留。德拉科的身体完全对他打开。
伏地魔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这是他的作品。在他的调教下,男孩由青涩变得丰润,德拉科已经是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美妙得如同伊甸园里的欲望之蛇。
黑魔王和哈利·波特在霍格沃兹打响了最后一战,不过这与他完全无关。黑魔王没有让他参战,一个未成年人在那种场合简直是送死。
“在房间里等我回来,波特的好运已经到了尽头,我会杀死他。”黑魔王这样告诉他,那时他们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德拉科在男人怀里听话地点头,什么也没多想。主人是最强大的黑巫师,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这一点母庸置疑,他只需要待乖乖在家里就可以了。
可是伏地魔没有回来,他像十三年前一样失败了,波特击败了他,活了下来。一部分食死徒在那场大战中死亡,比如他的姨妈,贝拉特里克斯。剩下的像鸟兽般一哄而散,不是隐匿就是出逃,毕竟所有人都清楚,英国魔法界接下来会对黑魔王生前的势力进行清算。德拉科对这一切无动于衷,伏地魔临走前让他在庄园里等他回来,他就一直等着,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在乎。
得知黑魔王的死讯,纳西莎立刻预订了回国的行程,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们的儿子。肉翼类独角兽拉着马车在天空中疾驰,她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熟悉的天空,德拉科出生以来,他们一家人从未开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小龙在这一年过的怎么样,她没能见证德拉科的十六岁,这是她一生的遗憾。
英国魔法部正在通缉没有落网的食死徒,已经被捕的一一定罪,卢修斯因为离开了英国,没有参与黑魔王的行动而幸免于难。德拉科还是未成年人,纳西莎疏通了关系,确保她的小龙只要经过简单的例行排查就能被释放。
她和卢修斯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魔法部派来的傲罗按照流程带走德拉科,由于事先打过招呼,傲罗小队的队长再三向她保证,德拉科很快就会回来。纳西莎并不胆心魔法部敢扣押她的儿子,她已经多方施压。相反,德拉科被冷淡的神情让她更加不安。他灰色的瞳孔如同一座冰冷的死湖,见到父母也毫无波澜,似乎已经与纷纷扰扰的世间无缘。
由于需要处理的案件实在太多,魔法部最近的审判精简了流程,像德拉科这样没有多大过错的未成年人往往交由几个官员组成的临时审判庭,一般情况下经过简单的问答就能结束。负责审判他的法庭没为难他,打算例行公事之后就草草结束,可是德拉科·马尔福无论怎样都不愿意开口。哪怕是穷凶极恶的食死徒也会开口为自己申辩,这个男孩却奇怪地一言不发,撬开他的嘴比撬开食死徒的嘴还要困难。在当事人不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法官用魔杖抽取了他的记忆用作审判,结果令当场的每一个人震惊。
“您的儿子不愿意配合我们的调查,所以我们规范地抽取了他的记忆。”法官斟酌着字眼告诉纳西莎,“根据法律,未成年人身上发生的恶性世间需要通知监护人。”
长期积攒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纳西莎的声音接近沙哑:
“我的儿子怎么了?”
“通过审理那一段记忆,陪审员发现德拉科·马尔福被神秘人强奸了一年。”他补充道,“鉴定人员认为这段记忆没有伪造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瞬间失去了色彩,只剩下荒芜的黑,刹那间天昏地暗。
“我要见我的儿子。”她的声音止不住颤抖,强撑着才没有崩溃,“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好的,马尔福夫人。”
德拉科坐在被告席上,双手象征性地上了一个束缚咒。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反抗,这让纳西莎心如刀割。
“德拉科,我和爸爸回来了…”她固作轻松,安慰她的孩子,“你马上就能出来,我们一家人就要团聚了。”
男孩没有反应,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仿佛面前情绪激动的女人只是个不相关的陌生人,不是与他血脉相连的母亲。
“对不起,小龙,对不起…我不知道黑魔王对你做了什么…”纳西莎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以为斯内普能保护你…”
面色苍白的男孩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黑魔王不让我去上学,斯内普帮不了我。”他平静地说道,好像这是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事情,与他无关。
“没有谁能反抗他。”
“如果知道他强奸你,我绝对不会把你留在这里,独自离开。”她不敢想象自己做了多么残忍的事。
男孩疲惫地阖上了眼睛。“我累了,可以走了吗?”
“我马上带你走。”纳西莎一把抱住德拉科,她的小龙受了太多的罪。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纳西莎多次试图挑起话题,可是德拉科完全不理不睬。沉重的打击让她看起来仿佛苍老了十几岁,她的小龙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她了。
到了庄园,德拉科先她一步下了车。
“我想一个人静静,妈妈。”说完,不等纳西莎回应,他自顾自地上了楼。
纳西莎点头默许,他的小龙需要一点时间舔舐伤口,也许他需要用余生来治愈受到的伤害。
她没有跟上去,并且吩咐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不准去打扰德拉科。她在楼下等了很久,从正午等到天黑,小龙一直没有出来。纳西莎很担心她的儿子,德拉科至少要吃点饭,她思量再三,还是敲响了男孩的房门。
“小龙,妈妈能进来吗?”
什么反应也没有,也许他是不想回答,也许他已经睡着了,纳西莎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空无一人,德拉科不在这里。一股冷意顺着脊柱攀爬而上,几乎瞬间就夺去了她的知觉。她的儿子在哪里?她不能再次失去他…绝望的母亲搜遍了整个庄园,发现只有黑魔王曾经的居所有进入的痕迹。阴森森的房间里吹来一阵阵刺骨的风,窗户被人为打开,窗沿上还有新鲜的鞋印。屋外没有男孩的身影,她的孩子无声无息地逃离了马尔福庄园。纳西莎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再也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德拉科从窗户上跳下来,飞也似的逃离。即使纳西莎对黑魔王强奸他的事情并不知情,他还是无法原谅她,无法原谅她将自己丢下的举动,是她亲手将自己送入险境。他漫无目的地奔跑,只想着走得越远越好。
德拉科走了一整天,他拖着消瘦的身体穿过马尔福庄园外围的密林。男孩连魔杖都没带,他已经不想和那个世界沾上半点关系。
密林中设置了大量麻瓜屏蔽咒,将巫师和麻瓜的世界隔开,德拉科从不不知道,马尔福庄园外居然是一个麻瓜城镇。周围人的衣着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没有人身着巫师袍,取而代之的是轻松的便装。
天上下起了雨,德拉科的身体被淋湿了。男孩浑浑噩噩地在街头游荡,他已经无家可归,成了丧家之犬,他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愿意回去。身上又湿又冷,他只想找个地方避雨。面前是一家灯火阑珊的酒吧,德拉科没多想,他瑟缩着走进去,希望能躲一会儿雨。
他落汤鸡一般的落魄样子与酒吧里其他人格格不入,一进入就被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这些人看起来都是麻瓜,这样也好,德拉科想,这里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认识马尔福。他不知道今晚要在哪里度过,不过至少现在不用淋雨。
雨打湿了男孩的白衬衫,勾勒出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清瘦身形,惹人怜爱。胸前的两点樱红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让看到的人忍不住遐想更多光景,比如雪白的手臂和挺翘的臀部,德拉科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多么诱人。
酒吧里的人蠢蠢欲动,情欲的气息浓烈得几乎可以化为实质。很快就有人上前邀请,一个高挑的英俊男人为他点了一杯酒。来人黑发黑眼,眉目深邃,他凉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德拉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
“汤姆·里德尔,我的名字。”他优雅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血腥玛丽,少许红色的液体沾在嘴唇上,使他看起来像蛰伏于黑暗中的吸血鬼。
“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有兴趣喝一杯吗,男孩?”男人的语气暧昧又轻佻,他靠近了德拉科,修长洁白的手指贴上了男孩的腰侧,与裤腰只有一寸的距离,冰凉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这样的暗示太过明显了,德拉科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可是被上一次和被上一万次有什么区别,男孩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的贞洁早就荡然无存了,为什么不用肉体换取栖身之所呢?德拉科默许了里德尔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我有点醉了,德拉科,送我回家吧。”男人贴着德拉科的耳朵对他说话,温柔至极,男孩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里德尔用手臂环住他,两个人搂搂抱抱走出了酒吧。
汤姆的住处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一进门,黑发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男孩湿透的衣服,贪婪地吮吸他粉嫩的乳尖,激得男孩娇喘连连。里德尔像猛兽巡视领地般仔细地检阅德拉科白洁无暇的躯体,这个男孩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他是德拉科的主人,他有权力这样做。
里德尔看他的眼神露骨至极,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男人很快脱掉德拉科的裤子,在进去之前,他掏出一盒安全套丢给男孩。
德拉科不知道这是什么,不知所措地看向汤姆。里德尔轻笑一声,一边揉捏男孩的乳尖一边问他:“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做过很多次。”德拉科如实回答。
“很多次?可是你连安全套都不会用。”他重重地打了一下男孩的屁股,恶狠狠地训斥他:“真是个淫荡的男孩,居然习惯了无套内射。”
里德尔细长的手指伸进臀缝间的入口,简单扩张几下后换上下身硬挺的欲望,插入的时候德拉科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男孩已经习惯了性器的鞭挞,主动抬起臀部,送上自己的敏感点,没多久便渐入佳境。高潮将近,男孩身上蒙了一层薄汗,像一枚诱人采撷的果实,汤姆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几下,然后全部射在了德拉科的甬道里,射精的快感让德拉科也到达了顶点。
看得出来,里德尔对他这个床伴很满意,所以在一夜欢愉后留下了他。男人很宠爱德拉科,总是给他带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汤姆没有主动提起他的工作,不过男孩猜测他也许经营着一笔不小的产业,这从别墅里豪华的装饰和里德尔带给他的高级定制衣物中可见一斑。他频繁地造访这里,甚至把工作也搬来了。汤姆的掌控欲一点也不逊于伏地魔,如果德拉科乖乖听话,男孩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摘下来,里德尔会满足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反之如果德拉科不听他的旨意,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会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有一次,男人在欢爱时恶劣地命令男孩不准射出来,德拉科已经接近顶点,这样恶趣味的指令把他气出了泪,他忍耐着从后穴传来的快感,强行抑制射精的冲动。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男孩爽得浑身发抖,身体无比敏感,里德尔的挑逗已经变成了难耐的折磨,他嘤咛着开口求饶:“汤姆,让我射…让我射!”
可是男人只是轻笑着吻了他的嘴唇,对他的请求不理不睬,似乎是把这当成了床第间的情趣,他甚至加快了插入的动作,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撞在男孩的敏感点。德拉科快被逼疯了,他实在忍不住,在里德尔的一个深挺下尖叫着射了出来。男人很生气,一巴掌重重打在男孩雪白的臀瓣上,德拉科呜咽着又射出了一小股。
“不知感激的男孩,我还没让你射,你怎么敢一个人爽!”他厉声斥责可怜的男孩,仿佛过分的是德拉科,而不是他。
里德尔的惩罚是一根带着软刺的粗大按摩棒,他调到最大档,残忍地抵着男孩的敏感点全部塞入。德拉科从没见过这种玩具,小穴里疯狂的震动让他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射得一塌糊涂,床第间一片凌乱。他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强拉着开始下一次,他爽得两眼发白。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毫无尊严地抱着里德尔求饶,眼泪混着其他斑驳的液体,糊在他的脸上,像一个被淫魔玷污的天使。他顾不上羞耻,什么淫言浪语都往外蹦,汤姆、里德尔先生、主人…里德尔似乎被那一声“主人”取悦了,在男孩帮他吸了两次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按摩棒,德拉科抽搐着晕了过去。
德拉科的身体发生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变化,他能从疯狂的情事中得到快乐,并且,这副淫荡的身体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每天都饥渴难耐,简直是个天生的婊子。
清晨,结束一次后,餍足的里德尔把他抱在怀里,亲昵地吻他的耳根。男人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德拉科的小穴里戳刺,惹得男孩面红耳赤。德拉科的欲望被引了上来,他高高抬起臀部,不知羞耻地蹭着里德尔的性器,渴望得到抒解,不过男人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温柔地告诉他:
“晚上回来再喂饱你。”里德尔轻吻他的脸颊,满意地说道:
“你的上一任主人把你调教得很好,德拉科是个乖男孩。”
德拉科有些失望,不过他同时开始期待夜晚的临幸。汤姆不准他自慰,男人不允许任何东西染指德拉科的身体,这一点几乎和黑魔王一模一样…不对,他为什么会想起伏地魔?况且,对这副淫荡的身体来说,后面的高潮比前面的更能让他满足。
他在麻瓜界没有身份,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根本不敢随意外出。汤姆给他提供了生存所需的一切,德拉科什么也不用担心,只要全心全意地在床上伺候好他。男人偶尔会带德拉科出去散步,男孩对麻瓜界很陌生,全程害怕地缩在里德尔的怀里,像一只被圈养得太久,对外界的一切风声鹤唳的小宠物。汤姆罕见地有耐心,轻声安慰不安的男孩,一个合格的主人偶尔也要带小宠物出来放放风,不是么?
里德尔低头吻上德拉科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嘴唇,男孩乖巧地伸出舌头迎合,他顺势加深了这个吻,品尝男孩甜蜜的唇舌。德拉科毫无反抗,全然依赖着黑发男人。在不知情的路人眼中,他们是一对般配的璧人。
有的鸟儿在学会飞翔前就被折断了翅膀,要么孤独地等待死亡,要么被关进笼子圈养。
成年巫师身上没有踪丝,别墅外的干扰魔法阻碍了血缘魔法的定位,纳西莎永远也找不到她的孩子了,她不会知道,最近的时候,她和德拉科相距不过百米。
没有谁能从他手里抢走德拉科,他一直是这个男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