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P产物
被一把手枪顶住后腰的时候,唐莉佳腰上面的伤口刚好裂开了,血液透过白纱布浸湿了衣服。她不知道是谁在她的家里静静等待了一晚上,如果是平时这个人绝对不会得手的。
但是她这样狼狈的形容,别说能屏息静气地在黑暗中精准抓住她的人了,就算是个稍微强壮的成年人都能把她击倒。
“你不想立刻开枪的话…能不能让我处理下伤口。” 钝感力在此刻被唐莉佳发挥到了极致,沾湿血液的衣服紧紧贴在纱布和其他部分的裸露皮肤上,湿答答的又黏糊,血腥气直冲鼻腔,裂口的疼痛更是逼出了唐莉佳一头冷汗。
后腰的枪移开了一点,房间的灯也随之被打开,唐莉佳背后没长眼,也没看清到底是谁劫持了她,虽然听声音倒是听出来是谁了———一个令人牙酸的,比腰腹伤更让她觉得糟糕的人。
黑色皮鞋踩着地板的哒哒声,带着唐莉佳往客厅中唯一的沙发移动,细长白皙的手指正沾了不少她衣服上的血迹,干涸成棕红色的样子。
“你怎么还没死啊?” 带点气泡音的左婧媛当即做了评价,是真心实意的刻薄话也是真的疑惑唐莉佳怎么撑着这么重的伤回来的。
唐莉佳不知道现在应该是立马昏死过去比较合适,还是看着左婧媛的手拿剪刀剪开她的衣服和纱布比较好。唐莉佳自小就晕血还很怕痛,但是这时候就是别过头,自己的皮肤被左婧媛所按压的触感也在一片血腥和剧痛中脱颖而出。
他爹的,能不能缝伤口缝得快点啊。
左婧媛上次见唐莉佳还是在分手的时候,干完脏活累活回家准备躺尸,结果在门口被女人劈头盖脸地说了王八蛋骗子,再见。
这个仇她一直没报,就算是自己女朋友也不行;平时逮不到机会就算了,今天不是大把的机会吗?
几个小时后,医疗手套和湿透的红色纱布被丢进托盘,左婧媛也蹲的快腿麻了,毕竟不是手术室,指望伤口在这种环境下不会进一步感染,不如指望那一瓶抗生素。
不爱吃药的唐莉佳像只死猫一样闭紧了嘴唇,缩进沙发的一角苦着脸,就是喂不进去水和药,但是左婧媛对给猫喂药一事颇有心得,洗干净的手指伸进苍白的嘴唇,指节压着下面一排牙齿,强行把口腔打开了。
把药片塞进去捂住嘴,一气呵成,再按住这人乱踢的腿和手;只要唐莉佳不想被呛死,那她就得乖乖咽下去。虽然手法有点像拿枕头捂死睡梦中的人,但是嘛…有用就行。
唐莉佳眼前一瞬间几乎要看见自己养过死了多年的金毛犬了,中枢神经失去控制,只剩直觉让咽喉把异物咽了下去,苦味和空气是在左婧媛松开自己的时候才持续从嘴里传来。
如果不是腰上的伤,她绝对要和左婧媛打一架……但是眼下能照顾她的大活人只剩这么一位,有气也只能憋着。
手枪被大咧咧地摆在厨房的灶台上,唐莉佳走动一步就吸口气,总算是趁着左婧媛洗菜不注意的时候,把枪顺到了手里。
拿枪威胁这家伙照顾自己总比左婧媛一边照顾自己一边实施她的恶趣味要好吧;本来以为自己捡了个小白脸和顺心遂意的床伴,谁知道同行会相互吸引啊,王八蛋,害她现在舍弃了市中心的好地段,只能住在三环线外,三个月的押金都没要回来。
唐莉佳的小动作在左婧媛眼里完全是一清二楚,这人不会以为枪里有子弹吧,还是伤狠了,空枪重量和装弹枪重量也分不清;就让她得意一会儿吧。
左婧媛卷起又垮下来的袖子,又穿上那件唐莉佳基本不用的围裙,让她想想炒什么菜才能让唐莉佳想吃又吃不了。
对着餐桌上红艳艳,散发麻辣香味的三菜一汤,唐莉佳完全处于一个口水直流可是也吃不了的状态,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四川人,但是还在发疼的伤口提醒她真的不能碰辛辣刺激性食物。
“喝丝瓜鸡蛋汤吧。” 左婧媛还是善心大发地留了一个唐莉佳能吃的,自己夹了一筷子杭椒炒肉,似是而非地在唐莉佳面前感叹调味有多好肉有多嫩。
再看不出来这家伙是故意的,就是唐莉佳眼瞎了,一把子把揣了一下午的手枪拍在餐桌上,“我除了汤我还能吃什么?你成心的吧!”
“你还能吃饭啊。” 谈话间左婧媛又盛了一勺麻婆豆腐盖在米饭上,大快朵颐了起来。
唐莉佳看左婧媛对自己的威胁无动于衷,也顿时起了火,拿起枪打开保险就是往左婧媛面前餐桌那一块射击,但是没有子弹出膛的声音,也没有飞溅的木屑,只有一个慢悠悠放下碗的左婧媛。
“我还在想你会忍多久才用上它呢。”
捆了双手只能坐在左婧媛怀里像小宝宝一样被喂饭绝对是唐莉佳人生中Top3级别的羞辱时刻,但是后背心上摩挲的手也让唐莉佳不敢轻举妄动。
不如死了算了…唐莉佳嚼着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没多久,很快来了一勺,那个说着小飞机来咯的人是左婧媛没错吧?也许她是真的饿了,毕竟又冷又困地还挨了一刀,左婧媛做的热汤还真的能很好地安抚她的胃。
这种安心在下了餐桌之后又很快地离唐莉佳远去了;左婧媛似乎只是要把自己维持在不会死的一种最低程度,尤其是在偷拿了左婧媛的枪之后,此人的态度更是没有了当床伴时的温良恭谦让。
在确认了自己的伤口不会因为剧烈挣扎裂开后,左婧媛又拿出了一把手枪,在卧房昏暗的灯光下,唐莉佳隐约只能辨认出那个物品的形状。
直到拧开之后的酒味飘了过来,唐莉佳才发现那不过是个手枪形状的玻璃酒瓶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紧张了,判断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左婧媛把所有锋利物品都收了起来。见了鬼的同行…唐莉佳甚至连牙都用上了,准备咬开捆住双手的绳子。
今天这家伙要玩的绝对不是什么单纯让自己喝酒这么简单。
就算是以前,左婧媛的坏点子也多的不行,更可怕的是她还会装。一口一个姐姐把自己哄的毫无戒心,有些从来没见过的道具都任她用在自己身上了。
先接吻吧,让唐莉佳敏锐地嗅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管怎么说,左婧媛的吻技和情话好到她会很快沉溺进去,甚至于意识不清,说了很多有的没的。
今夜也差不多如此,左婧媛舔着她耳垂问她一个人搬出来住了多久,有没有想着她自慰过,伤口是怎么弄的,全是情人间的呓语呢喃,好像还透着许多关心。
没这么简单。
被捆着的手背在了身后,膝盖下垫着抱枕,那瓶酒总算派上了用场,全部淋在唐莉佳不着寸缕的赤裸身体上,顺着胸部曲线下滑,两三滴滴在腹部的纱布上,烧得伤口直发疼。
左婧媛还吸吮着她锁骨里面的酒液说着酒精能消毒这种屁话。直到后面,手枪式样的酒瓶里面装了半瓶清水,左婧媛说这才是给病号喝的。
“liga…你很喜欢偷别人的枪吗,” 唐莉佳在左婧媛的温柔攻势下依然对这句话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受制于人她会偷枪吗?!
也是下一刻,唐莉佳终于知道左婧媛的恶趣味重头戏在哪里了,枪管式样的瓶口被塞进她的嘴里,不仅只能用鼻子呼吸,舌头还只能被压在冷冰冰的玻璃管下,反胃作呕。
一抹艳红很快爬上了唐莉佳的眼角,泪花也随着枪管酒瓶的深入而盈满了眼眶;清水更是随着瓶身倾斜的角度而乱流进了食管和气管。
呛咳到鼻子里让呼吸更加困难了几分。
捆在身后的手由于喉咙的异物感而不断想要挣扎出来,好拔出这个让她难受至极的玻璃枪管,但是粗糙的绳子毫无要断裂的迹象,只在手腕留下更多的血痕。
清水在酒瓶里面晃动,一点点被灌进唐莉佳的胃里,还好今晚吃的都是流食,不然此刻她已经忍不住反复刺激喉部的呕吐感要吐出来了。
“好美…” 左婧媛吻着唐莉佳上下滚动的喉骨…因为过瘦而张结在天鹅颈上,使得每个见过她的人都印象深刻。
手枪酒瓶细长的枪管口不会像普通酒瓶那样过大且叫人难受的无法接受,更何况这造型,非常适合她们这个职业的人
还没有到唐莉佳的极限,左婧媛知道;手指也拨开了重重叠叠的花瓣,不如再给她增加些快感。
感官的不协调让唐莉佳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鼻子里勉强能呼吸,停止用嘴呼吸后,清水一股股地流进了胃袋;腹部除了伤口的疼痛,还有左婧媛逗弄阴蒂导致的一阵阵快感与抽搐。
抽插行为很少能让唐莉佳获得性方面的快感,于是左婧媛就发明了各种新花样,虽然最后的落脚点还是下身那一处隐密。
“舒服吗?” 明知道唐莉佳不能回答,左婧媛还是会一直问这种话。
羞耻已经被扔到九霄云外了,左婧媛不停按压那一点的快感和失控的欲望都让唐莉佳在含着玻璃枪管时高潮了,无处吞咽的口水只好随着枪管滴落下来。
左婧媛安抚着唐莉佳的每一点,说着许多温柔的情话,或者骚话;但就是没有自己想听的话。
“我把你的绳子解开,这次乖一点…别再跑了。”
轻捏着下颚,把酒瓶取出来的那一刻,唐莉佳软了膝盖瘫倒在地上用沙哑的声音哭了出来;她为什么不讨厌这种变态式的性爱呢?为什么就算现在也不能对左婧媛下狠手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