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散】Sweet Child O' Mine

原神 | Genshin Impact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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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Sweet Child O' Mine
Summary
双性,射脸,口交,指奸,pua有三个部分,斯卡拉姆齐,倾奇者,多托雷,埃舍尔都有涉及到,请自行选择,含有大量凝视以及我流情感捏造,自娱程度百分百。两个人都比较病态,包含隐晦炼铜元素,比较泥塑,接受进,不建议未成年观看。
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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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Pistols

 

1.

冰凉的大理石瓷砖冒着雪国的寒气,穿过倾奇者单薄的衣物渗进肌肤中,激起一阵冷颤。

 

好冷,头也好疼……涉世未深的人偶因未知的原因一脚踩空,踏入陌生的环境里,不安和茫然让他睁大了眼睛。这里似是府邸的内室,修建的繁复而奢侈,镶金描银。墙壁上刻着看不懂的雕花暗纹,被猩红色的绒布窗帘掩盖着,只露出一角。金制烛台上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照着倾奇者苍白的侧脸。

 

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努力抑制住因为大脑晕眩而时不时涌上来的呕吐感。木屐早已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能赤脚踩着地砖,向着似是传出几声响动的房间走去。

倾奇者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敲了下门,却没人应答。

“不好意思,请问……”

 

房门半掩,喘息夹杂着抽插的水声传入倾奇者耳朵里。

“啊,嗯呃……轻点……” 这声音过于熟悉,嗓音绵软,语不成句地低吟,痛苦中夹杂着一点快意,清亮的音色染着喑哑。

倾奇者像是着了魔一般,推开门走了进去。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潮云密布的脸,沾染着盎然的春意,激烈的动作使得少年跪着的白玉般的身躯一颤一颤地抖,眼眶里蓄着的眼泪便一滴滴没入深色的被褥里,不见水痕。

这个人的面容与自己的完全一致,倾奇者怔愣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地掐了掐胳膊,在光洁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半月的掐痕。

 

“啊……啊啊!” 那可怜的少年发出几声拔高的呻吟,随后身子一软,便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身体神经质地抽搐着,也不知是不是昏倒了。而他身后的始作俑者,戴着半边面具,用完后随手就把他丢开,随即微微偏头,看向了呆立在门扉处的小人偶。

 

“哦?” 那个人衣冠整齐,语调还透露着情欲被满足后的餍足,他下了床,一步步朝着倾奇者走过来。

 

倾奇者双腿打颤,他本就因为身处奇异之地心中恐惧,如今又看见了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被像器物似的虐待,怪异诡谲的似一场噩梦,但胳膊上的刺痛却残忍地提示他眼前一切的真实性。

 

直到倾奇者被男人的黑影完全笼罩,他这才迟钝地想转身跑开,却像个猫似的被拎着后颈抓了起来。面前的男人身上沾染着消毒水的味道,半长的薄荷色的头发有几缕微微卷着,他像是在打量什么小动物,浅色的薄唇上挑着,顺手掐了一把倾奇者的脸蛋。

 

“斯卡拉,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有个跟你长的一样的猫妖呢。”

 

话音刚落,倾奇者就被甩到了床上,所幸柔软的床铺并未让他遭受皮肉之苦,只不过他的脑袋撞上了床上名叫斯卡拉的少年的身体。倾奇者咬着唇闷哼一声,本能地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他有些抱歉地往后退了退,下一秒却被斯卡拉钳住下巴,倾奇者这才看清少年一身斑驳的红痕,微微鼓起的胸乳更是残存着施暴者的指印,艳红的乳头上悬着水滴状的红宝石,摇颤着折射出璀璨的光,晕染在乳肉上显得分外淫靡。更惹眼的是他的下体,勃起的阴茎被一截白绸缠绕束缚着,湿淋淋的铃口一跳一跳地吐着水液却不得释放。而那口女穴更是惨不忍睹,嫣红的花核像是被又掐又捏了一番,肿大了一圈在阴唇外翻着,缩都缩不回去,像一枚沁润着潮水的红色珍珠,穴口还在淌着白色的精液。如此惨状配上斯卡拉美丽撩人的脸却变得香艳旖旎了起来,眼尾一抹胭脂色更是衬得面前的少年眼波盈水,美目流光,令人目眩神摇。倾奇者讷讷低下头,脸上一热,不敢再看。

 

“哼,既然来了个新的,博士大人就别折磨我了,我过几天还有任务呢。” 倾奇者闻言抬头,看见了斯卡拉眼底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厌恶。倾奇者穿了一身白底的和服,上面染着淡紫色的花,是丹羽给他的礼物。踏鞴砂的生活并不算富饶,前几天丹羽锻了一把刀,他在旁边看着也拿锤子帮着敲了几下,丹羽很高兴,夸了他,说他以后一定是出色的小刀匠,还拿出以前进贡宝刀而得的一匹缎料,请了踏鞴砂针线最好的绣娘为他制了一身新衣服。“花朵的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样。” 丹羽说着这样一句话,看着兴高采烈的人偶也笑了。他正是在穿着新衣服在去庆祝晚会的路上,却莫名跌在这里。

 

这身衣服,斯卡拉自然有印象,那些日子如同飘渺而易碎的泡沫,短暂虚伪的谎言当然不能长存于阳光之下,揭去温情的表面,回首过往,徒留满腔的苦痛与怨恨。空落落的胸腔处传来一阵阵的揪痛。他看着面前天真又脆弱的自己,因为被人类善意对待就高兴的忘了形,孰不知不久以后便会经历背叛与抛弃,流落别国,连身体都被别人说剖就剖,变成情欲、仇恨与扭曲的容器。想到这,他几乎都要笑出来了,一切都是虚假的,眼前的这个纯白的人偶,总是因为好奇与无知把那双紫色眸子睁的大大的,一点点小动静都都让他眼睫不安地眨动,像只刚出山林羽翼未丰的小鸟,只盼着别人的些许垂怜寻得一枝可栖,妄想着成为一个无心的人,真是莫大的讽刺。贸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提醒他以前的愚蠢不堪么?那么,早点经历必然要经历的黑暗也没什么关系吧,他不无恶意地想。

 

倾奇者不安地缩了缩身子,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下一秒博士便抬起了他的脸。人偶呆呆地看着他,发觉博士把面具摘了,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他,闪着猎食者的凶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敲骨吸髓,拆吃入腹。

“真有意思,看来你对过去的自己很是不满呢。” 博士似笑非笑地抚摸着人偶的脸,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掠过他还未被仇恨和苦难所浸染的脸。

“……不要随意揣测我的想法。” 斯卡拉冷淡地说,随后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亲昵地搂着倾奇者。少年身上炽热的体温让倾奇者不由得往他怀里靠了靠,下一秒被扒开了衣服。

 

本应是神之容器的人偶身躯完美青涩,关节处还未消散的球状关节并不让人觉得白璧微瑕,在一身莹润肌肤的映衬下像是蜿蜒的花纹般,有种怪异的美。倾奇者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夹在中间避无可避。斯卡拉动作粗暴,他一口咬上倾奇者的后颈,在可恶的雷印上留了个带血的牙印,舌尖轻轻舔过细嫩的皮肉,他叼着倾奇者的素白的颈子,感受着血液的奔涌与静脉的跳动,嗜血的欲望让他想把牙齿契的更深,恨不得穿透皮肉,却听到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还是慢慢松了口。

 

“斯卡拉,别这么暴力。” 博士在这时假惺惺的开口,他乐于看到散兵这副阴鸷而冷血的样子,甚至对过去的自己都毫不留情,因为这正是证明着自己对人偶改造的成功。更别提此刻以前的他就在面前,简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洁白到血腥,从良善到邪恶,他把不染尘埃的神明造物扯入无边的泥潭,陪他一起沉沦在永夜之中。博士有些着迷地望着斯卡拉姆齐透着暗紫色的眼瞳,这是他抢来的人偶,他最成功的实验品,以后也将是他造的神明,他们是同样的怪物,斯卡拉姆齐的肉体和命运,都应该和自己紧紧纠缠在一起,无论运用什么无耻的手段,本应如此。斯卡拉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把对博士的讽刺说出口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嘴。

“多托雷你……!” 散兵急急地往后一退,却又被扣着后脑吻得更深。他们之间少有亲吻,多托雷需要一具美丽柔软并且足够结实的身体承载他的情欲与变态的施虐欲,斯卡拉姆齐需要麻痹的痛楚与高潮缓解内心的煎熬与荒芜,他们滚上床简直是必然,神造人偶是不可能被玩坏的,但双唇相触却被认为是多余的事情。比起温吞绵长的接吻,他们都更需要暴力的宣泄。但此刻散兵却被吻的脑袋发晕,湿润的唇舌交缠着,敏感的齿颚被舔舐,口腔里弥漫出像是错觉般的浅淡的甜味。

 

倾奇者趁着这个机会爬开,他双颊绯红地看着眼前两个人激吻的场面,又羞怯又害怕,他已经知道了斯卡拉是未来的自己,他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却没有勇气问出口,甚至现在都不敢大声呼吸。

倾奇者对他人的态度非常敏感,他很清晰地知道斯卡拉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刚刚还想咬死他。倾奇者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上的伤口,疲惫与疼痛一同涌上来,早就没力气走了,屋外的寒风能把他变成冰雕,他坐在床上无声地落泪,祈祷着这只是一场噩梦,窗外暴雪能悄然离开,他能赶快在踏鞴砂温暖的小床上醒过来。

 

多托雷眼尾的余光一直瞄着倾奇者,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从不知所措到委屈再到崩溃的情绪转变,觉得有意思极了。

“斯卡拉,以前的你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散兵闻言顾不上急促的喘息,只断断续续说:“可爱?咳……他可扛不住你的手术刀,没有价值的东西。”

 

博士轻笑着放开散兵,转头对着倾奇者道:“乖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

 

倾奇者犹豫着,他抹了抹眼角的水迹,多托雷还算温柔的语气和话语让他产生了短暂的依赖感,于是撑着身体慢慢爬过去。

多托雷轻柔地抱住倾奇者,吻去几滴清亮的泪珠,怀里人湿淋淋的睫毛在他唇角边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羽翅一样小心翼翼地扇动着,激起一阵酥麻,真是惹人怜爱。

 

“你应该正视自己的过去。” 人类虚伪而短寿,对你再好也是暂时,在人偶漫长的生命中渺如蜉蝣,你应该需要力量和永恒,只有我能给你,也只有你能站我身旁,你应该完全彻底的属于我,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博士伸出手,彻底扯走倾奇者蔽体的衣物,露出美妙的胴体,那件和服被扔在床下,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倾奇者在多托雷几乎要把他破开的视线里产生了短暂的眩晕感,也许落入狼口的羊羔便是这样无助,甚至没有逃跑的勇气。

“别怕啊。” 斯卡拉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抚上了倾奇者的纤薄脊背,状似怜惜地在白的晃眼的肌肤上往下滑动,那双手在他的腰窝处流连。倾奇者的呼吸陡然加重,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身子,却方便了博士把玩他的胸脯。他的胸膛处覆着一层薄软细嫩的皮肉,此刻因为重力原因轻轻坠着颤动,微鼓的淡粉色乳晕像花苞,一对玲珑的奶尖缀在上面,被下流地揉捏拉拽,沉闷的钝痛让倾奇者蹙着眉:“呜……别捏了,好痛…… ”

多托雷像是真的心疼他似的,立刻松了手,倾奇者一口气还没舒完,身前的男人却低头埋在他的胸前。两颗艳红的茱萸被吞咬吮吸,倾奇者惊叫一声,更要命的是斯卡拉姆齐已经摸上了那道小缝。他故意忽视微微抬头的阴茎,分开粉白的两瓣花,斯卡拉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他手指往里探,像剥莲子似的,两指轻轻一夹,那颗蒂珠便被挤了出来,倾奇者只感觉大脑像是无数白光炸开,陌生的快感让他下体一热,潮吹了,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被逼出了几声呻吟,却因为胸前的疼痛被卡在喉咙里,只发出几声呼噜声。

博士终于玩够了他的胸口,转而吻上他的脖子。“我就说是猫变的妖精,应该把你抓起来关到笼子里去,免得去害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脖颈处震,伴随着说话的温热气息,倾奇者感觉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他不自觉夹了夹腿,急切地解释:“我,啊……我不是妖精,嗯啊……” 还未解释完,斯卡拉便握住了他的阴茎,他下面那根东西颜色浅淡,此刻因为刺激而泛着红,湿漉地滴着水,两颗圆润的囊袋也同样可爱,实在是未经人事的青涩,斯卡拉微微一撩拨,倾奇者便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倾奇者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愧,小穴阴茎先后高潮,让他几乎要晕厥,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闷闷地咬着唇流泪。

 

“别怕,骗你的,我怎么舍得把你关起来呢。” 许是捉弄小孩太有趣了,博士难得说了几句安慰人的违心话。

但你舍得拿手术刀剖开我的胸膛。斯卡拉姆齐无声地反驳。他知道博士正在兴头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玩具。博士此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他倦倦地闭了闭眼,再睁眼已是一片清明:“二席大人请便,我要回去为明天的实验准备一下。”

说罢也不等回应,拿起床边对少年而言明显过于长的大氅,披在身上便翩然离去。倾奇者眼睁睁地看着斯卡拉的背影,回过神便问博士:“大人,我怎么会……”

是我一手造成的。博士有点愉悦地想。他在倾奇者眼皮上留下一个浅吻,“这不是很明显么?我们当然是床上关系。”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并且,你是我最有价值的所有物 ,而我为你解除封印,帮你拿回力量。” 

听到被归化为“物”,倾奇者大脑一震,来不及想清楚便被推倒在床,一个灼热的硬物抵在水流潺潺的穴口,倾奇者双手不自觉攀上博士肩膀,湿淋淋的脸颊在他脖颈处留下几道水痕,丰润的大腿根不自觉缠了博士的腰,他抬起美丽的眼睛,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却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为什么不操进来。

博士眼瞳里的光沉了沉,他握紧倾奇者堪堪一掌的细腰,性器往他肉穴里顶,内壁紧致地包裹着不速之客,乖巧地吐着露,柔嫩的穴肉缠着狰狞而粗长的性器。倾奇者不自觉后仰着脑袋,被痛觉逼的泪光闪闪,绀紫色的头发丝绸一样铺陈在枕面上,露出清秀的眉骨,脸被星星点点的烛火镀上了柔和的光晕,配上他痛苦的神情,像是在受刑的天使,却带着无边的春色,让人生出亵渎之意。倾奇者只觉得身体像是要被劈开了,肚子要被顶穿了。他倏然想起斯卡拉在床上凄惨的样子,更是害怕,他支起身子在博士耳边哀求“嗯……好疼,轻一点……呃啊……大人……”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多托雷,他捻起少年敏感的蒂珠,不轻不重地掐了掐,“马上就不疼了。” 斯卡拉姆齐的痛苦是他最好的助兴剂,只是倾奇者怯懦讨好的话语却让他坚硬如铁的心房难得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但并非怜惜。倾城的名花挂在枝头,总要观赏够了看腻了,再摘下把玩出糜烂的汁液。他曾经碍于埃舍尔的身份未对倾奇者有过明面上的僭越之举,如今送上门的鲜美肉体没有不好好使用的道理,但也许,可以不那么粗暴,斯卡拉姆齐从未在情感上臣服于他,那么这个倾奇者,会不会因为不同的举动产生别样的情绪呢?多托雷难得生出点好奇之心,于是他握住少年的细腰,慢下动作,俯身吻上了倾奇者的唇。凉薄的双唇轻轻碾着少年饱满水红的唇瓣,比起粗暴的占有,倾奇者很明显喜欢亲吻,他慢慢放松下来,双颊泛着玫瑰色的红晕,舌尖也探出来,在多托雷的唇角轻轻舔蹭着,双眸微微睁开,却蓦然看见血色的瞳孔正凝视着自己,胸腔一颤,牙齿便磕到了自己的舌头。

 

“呜呜……嗯……” 倾奇者轻轻摇头要把舌头退出来,却被衔住,博士一只手抚着他的脑袋,吻的更深,被咬过的地方被博士用舌头抚慰,又疼又酥,倾奇者几乎软成了一摊水,他竭力抱住博士,双目微微翻白,只能任由对方在他香软的口腔里为非作歹,这已经超出正常的亲吻范畴,简直是舌奸。倾奇者不明白这些,但身体却体验到了陌生的快感,下身涌出更多的淫液,小腹一酸,又去了一次。博士被倾奇者夹的也忍到了极点,性器直接操到了顶端,撞上了娇嫩敏感的子宫口,却没能完全操进去,一截阴茎留在倾奇者穴口,被两人交合处的体液映得越发狰狞。

“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倾奇者发出几声悲鸣,他身下的两幅器官本就精巧,平日几乎都不会触摸到,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破开,更别提多托雷甚至还在往里操,阴茎像一条蛇往他身体深处钻,一下下往宫口处顶。

“不要了……啊……不要再……” 倾奇者发出模糊的呓语。

“这就吃不下了?” 多托雷拭去少年额角的细汗,“好香。” 他俯身又开始亲吻啃咬倾奇者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又衔住一颗乳头舔弄,时不时还咬一下,倾奇者身体被操的歪歪颤颤,乳房也跟着抖,掀起的肉浪全部拍在他脸上,满口的温香软玉,博士自然是来者不拒。倾奇者强撑着没晕过去,他认为自己一晕就要被眼前的男人吃掉了,就像他吃果子一样,牙齿咬进果肉,迸发出甘甜的汁液,最后进到他的肚子里。过量的恐惧让他眼眶干涩,鼻腔发酸,他只感觉这辈子的泪水都要在今天被流完了。博士蹙蹙眉,这生涩的小人偶要是一下子玩太过火不会被玩坏吧,被玩坏倒无所谓,他有十足的信心修好人偶,只是,若他对自己现在所做的行为产生抵触心理,便与刚刚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多托雷略微思索,还是停下了动作,“倾奇者,看着我。” 他捏捏少年的脸颊,又留下一个湿润的吻。

 

“嗯?” 倾奇者努力睁大眼睛,感受到身下的动作也缓慢起来,慢悠悠的抽插让他多了很多反应时间,倾奇者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勃起的粗大利刃先是顶开花唇,硬生生操进穴肉,一点点挤进窄小的甬道,破开内壁寸寸褶皱的吸力和满盈盈的水,刮蹭过敏感点,最后撞在他的子宫口上,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博士握住倾奇者的后腰,把他往自己性器上送,倾奇者被操的神志不清,眉毛微蹙,眼睛湿湿的,绯红的双唇不自觉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尖。颜色浅粉的蒂珠也被随意地揉捏,很快阴蒂被博士手上的茧磨的又湿又红,像红宝石,也像小小的石榴籽,在刺激下流出丰沛的蜜汁。

“好多水。” 博士轻笑道,“倾奇者,你可真厉害啊。” 这是称赞的意思么?倾奇者晃晃脑袋,顾不得细想,被抓住腰射精,他宫口还是没被完全打开,青涩的肉腔只被顶开了条细缝,那根粗硬的性器就抵在最深处,一股股液体要把他填满一样,他发出几声低哑的喘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2.

随着机器发出“滴”的一声脆响,数据录入完毕。散兵艰难地掀开眼皮,挣扎着从实验台上撑起身体。

肩膀的伤随着动作渗出一点血,让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散兵无声无息地瞪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的博士一眼。

 

“这种小伤,相信六席不会在意吧。我的时间很宝贵呢。” 博士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扫过人偶的伤口,随即又投身于眼前的工作中。散兵咬咬牙,赤着脚噔噔噔去实验室门旁的柜子里翻纱布。这伤不算重,连骨都未见,对于一个习惯了疼痛的非人之物来说不值一提。只是来到这里,做完多托雷的实验体后的烦躁与不耐激化了。多托雷永远都能有把人偶气的半死的能力,他咬牙切齿地想,随即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推开实验室的大门便要离开,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差点被他忘了的身影,是倾奇者。他穿着毛绒绒的斗篷,脸颊被白狐毛围脖簇拥着,显得有些圆润,一双大而圆的猫眼睡意朦胧,怯怯地想往里看。

斯卡拉姆齐更烦了,他刚想直接走开,却被拉住了衣角。“呃……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倾奇者有些忧心忡忡地问,他怕丹羽担心。散兵差点被他的称呼惊得扭了脚踝,他用挑剔的眼光打量倾奇者,“不许这样叫我,” 话音顿了顿,“地脉的问题,检查到这一差错就会自动修复,你自然就能回去,也会忘记这里的一切。”

倾奇者有点失落地低下头,也许是因为现在还不能回去,也许是因为会忘记遇见的这两个人,他也说不清。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脑袋,理了理他有点蓬乱的头发,“斯卡拉,反正你现在无事,不如带着倾奇者去转转吧。” 

倾奇者抬起脑袋,看见了穿着白大褂的博士。他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啧。” 散兵有点无语,“博士大人用你聪明的大脑想一想,被人看见有两个我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看见又如何。”

散兵一时语塞,愚人众内部本就对他和多托雷的关系讨论颇多,流言蜚语满天飞,那些聒噪的鹦鹉总是乐于用他们无能的大脑进行可笑的思考。只要他和多托雷一起露面,总能被下属或者同僚用心照不宣的眼神扫过,他本想狠狠教训那些乱用眼睛的家伙,但人数过多,所谓法不责众,终究不了了之,倒是博士,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也是,流传最多的便是六席是二席的小玩物,以脸蛋身体献媚交换权力和力量,这种说法让散兵感到羞耻恼怒,他被放在下位,是可以被博士随意亵玩的存在,倒是对博士没什么太大影响,他一心扑在实验上,哪里关心这些闲言碎语。若是带着倾奇者从博士的实验室出去被看见,肯定要说这是他们的私生子,随后衍生出散兵是怎样产出博士切片的桃色猜测。

“亲爱的斯卡拉,神会在意虫子和蝼蚁么?”

博士拿出一只帷帽,戴在了倾奇者的脑袋上。一层薄薄的白纱足够模糊他人的视线,何况有六席大人在侧,碎嘴的士兵也不敢多看。

“谢谢大人。” 倾奇者掀开白纱,踮起脚轻轻吻了吻博士的手背。博士捏捏他的脸,转身进了实验室。

散兵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难得有些沉默地没反驳什么,领着倾奇者出去了。

 

繁密的雪花飘在倾奇者的身上,太阳还未落,此刻正隐匿在西南方,发出昏暗混沌的光,给目光所及的万物都打上了沉郁的影,地上厚重的积雪倒是白得刺眼。倾奇者抿抿唇,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拨弄了一下落在手背上的凉凉的雪粒,他莫名有点雀跃起来,这里跟樱花飘舞的稻妻完全不一样,是他以后的家么?倾奇者有点困惑地想,他不由自主拉住了斯卡拉的衣角,略显笨拙地尽力跟上同行者的步伐。

 

“你想去哪里?先说好,我可没兴趣带小孩。” 

“我有点饿了……” 倾奇者有点被散兵硬邦邦的语气吓到,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去吃点东西吗?我吃的不多的。” 

 

散兵恍惚了一下,他现在早就不进食了,与“人” 有关的特征在逐渐淡化,包括心跳、呼吸和睡眠,这都意味着像人一样脆弱易折。被教会吃饭和呼吸,是在什么时候呢?回首往事,竟想不起来,他很快止住了纷乱的思绪,拉住了倾奇者的手,带他去了一家酒馆,寻了个僻静的位子,点了一大桌菜和一杯伏特加,静静看着倾奇者吃。他吃饭很可爱,雪白的腮肉一鼓一鼓的,看的人莫名心软,即使斯卡拉姆齐没有心,自厌感却如轻烟般消散了一点,便提醒了他一句:“你在这儿的时候,离多托雷远点。”

那张小猫一样的脸抬起来看着斯卡拉,嘴巴中的食物还没吞咽下去,喉咙里发出疑惑的音节。

斯卡拉垂下密长的眼睫,喃喃道:“算了,应该是我多想了,什么实验都能在我身上做,应该不会对你……” 他止住话音,忽然一愣,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倾奇者迟早会回去,会经历一切他所经历的,他们本就是一体,若非这次意外,倾奇者早就被遗落在时光的洪流中再寻不见,这些话并无意义,何必再提。他吐出一口气,面上不显,只平淡问道:“没什么,你很喜欢多托雷么?”

绯色的红晕染上了倾奇者的面颊,他歪了歪脑袋:“可是,你们不是情侣吗?” 如果不是的话不应该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吧,情侣难道不是互相喜欢吗?后半句话他看着斯卡拉沉下来的脸色没敢说出口。

“你觉得他把我当人看了?” 这话说得几乎有点咬牙切齿。

“可是,多托雷大人应该也不是人吧。” 倾奇者并没有恶意,他所见的人的确没有一个像博士这般,无需与他对话都能感受到压迫,总之很邪恶,对上那双红色眸子几乎都要立刻逃开才对,不像人,像是魔鬼,而自己也是人偶,而且斯卡拉和多托雷真的很像,那副冷淡、傲慢、野心勃勃的样子如出一辙,是情侣也说得过去。

散兵沉默了一瞬,叹了口气,他甚至都不愿细想和多托雷畸形的关系。“你是因为我和他是……情侣,才喜欢他的?”

“是因为你喜欢他呀。你是未来的我。”

散兵这次没急着否认,人偶真的会喜欢怪物吗?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百年相处使他过于熟悉对方,他知道多托雷是怎么样的一个烂人,但对方的确教会了他许多东西,把他变成了一把趁手锋利的武器和召之即来的床伴。散兵有时会在多托雷射在他身体里抱着他的时候,开玩笑地用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划在博士颈侧,“你既剖开我的心脏,那我也要割断你的咽喉。”但对方非但不躲,反而倾身吻他,吻得他双手发颤,匕首落在地上。好像只有这个时候博士才会亲吻他,他的血顺着下颚流到散兵的口中,激起全身的战栗与酥麻,温暖的,腥甜的血液被他咽下,对方的精液还残存在他穴里,就好像他与多托雷骨血交融了一般,亲密而仿若一体,但下了床多托雷却是另一副面孔,他恨多托雷,恨对方的无情,恨他将自己雕琢成了小怪物,但好像也只能相信他,这世上除了多托雷之外,再无一人会执拗地紧紧掌控着他,就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一般,虽然不想承认,但从博士的掌控欲中,他的确获得了些许满足,他也是被需要的,也是有用的,只要彰显足够的价值,也许再不会被抛弃。这真的是喜欢吗?如果是的话,多托雷也喜欢他吗?斯卡拉的脑袋又开始痛了,他的神经宛如一根即将被扯断的细线,因为一堆糟心事变得岌岌可危,处于断裂边缘,而始作俑者还在实验室里毫不知情地做他那该死的实验。

 

“……你还好吗?” 倾奇者也顾不得吃了,有些担忧地看着散兵,他注意到斯卡拉光裸胳膊上的新鲜针孔,“这是什么?”

“注射药剂留下来的。” 斯卡拉没想瞒他,他看着倾奇者的眼睛,“我身体的每一部分,以及承受能力,甚至是敏感度都必须被精确测验。博士做实验的时候,我的身体会被破开。他经常用的那把手术刀,非常锋利,刃口又轻又薄,轻轻一划,皮肉就会被割开,他会把各种药剂注入我的身体内,以此收集数据,研发出他想要的东西,或者是注入元素力,帮我增加更多的力量,而这针孔,并不是止痛剂,而是避免排异反应过于强烈的镇定剂,这会使我的身体强行平静下来,免得挣扎,与此相应的是痛感成倍增加,但是,” 斯卡拉微笑着看着小人偶颤动的瞳孔,“我已经习惯了,毕竟比深渊的疼强得多,深渊又阴又冷,总有可怖的魔物,这样比起来,似乎博士的手术床也不过如此呢。”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垂下眼睛,倾奇者并没有注意到,他实在难以想象,斯卡拉,或者是未来的自己过的是什么暗无天日而又残忍血腥的日子。倾奇者前几天帮丹羽摘果子从树上掉下来,丹羽很自责,可能本来是没那么疼的,但被一安慰,心里就止不住泛酸,变得娇气起来,于是他变得非常怕受到伤害,他不想看见丹羽脸上难过的神情。那么斯卡拉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面不改色地自虐般说出这些话呢。他嗫嚅着开口:“你不可以跑吗,你跟我回踏鞴砂吧,那里的人很好的,一定会对你好。” 他抬起仓惶的脸,大颗珍珠似的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斯卡拉姆齐又笑了,“怎么又哭了?真是胆小鬼,被吓得说胡话了啊。” 他抬手擦了擦倾奇者的眼睑,喃喃道:“我还能去哪里呢。” 倾奇者抿抿唇,他扑进斯卡拉凉薄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泪水全部蹭到斯卡拉的衣衫上。

 

“大人,接到女皇陛下的紧急命令,请您带队去深渊平息魔物。” 一名士兵急急忙忙闯了进来,粗声粗气地向散兵行了个礼。斯卡拉回过神,只淡淡道:“知道了。” 他帮倾奇者把帽子戴上,“让格鲁涅奇卡把他送到多托雷那里去,挑十五人就走,我不需要一群废物碍手碍脚。” 士兵有点好奇,不由得想看看倾奇者,抬头却对上了散兵似笑非笑的脸,他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散兵又道:“维塔里耶,这次行动你也跟着。”那士兵身体一凛,忙回答到:“是。” 

至冬的白昼很短,长夜漫漫,黑暗如一头野兽贪婪地侵吞着天空,嘴角滴落着浓稠得化不开的墨色。倾奇者再次看着散兵的背影,他连一件外套都没加,凛冽的寒风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吹走,在酒馆门前微弱摇曳的烛灯下,纷飞的细雪温柔地落在他身上,似冰凉的抚摸,他又一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3.

倾奇者沉默地走在雪地里,思绪如纷乱的杂草,他早已没有刚刚出来的兴奋,整个人被负面情绪包围,前面的士兵尽职尽责地带着路,生怕他跟不上特意迈短了步伐。倾奇者摸了摸肚子,饱腹感给了他点勇气,他沉思着,如何帮帮斯卡拉呢?这似乎听起来很滑稽,他孱弱如浮萍,在愚人众这如此明显的权力阶级下是及其无力的,可是,总要做点什么。倾奇者轻轻呼出一口气,前面的士兵突然停下步子,抬手行了个礼。倾奇者把自己藏进士兵的身影里,他并不想带来麻烦。磁性的声音被风吹进倾奇者的耳朵里:“躲什么,怎么出去一次都认不得我了。”

倾奇者探出脑袋,来人正是多托雷,他穿着一件装饰华丽的大氅,精美的靴子践踏着积雪,眉眼被面具遮挡着,长身玉立,在狂烈的风雪中优雅而从容,他伸出手,摘下倾奇者的帽子,摸了摸他的的围脖,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倾奇者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身前的男人,他无疑对斯卡拉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只是,倾奇者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一听到多托雷的声音,就难以抑制地一边想逃离一边又想拥抱他。矛盾的情感在大脑中左右互搏,倾奇者抬起头,雪落在他漆黑的眼睫上,融化后凝成霜,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庞,透露出一种直击人心的惊艳,足以让色欲之徒为之疯狂的漂亮。

“斯卡拉姆齐跟你说了什么吗?” 多托雷干脆蹲下来,平视着倾奇者,抚摸着人偶被打湿的额发:“你应该明白,我所做的一切会帮助他实现毕生的追求。”

倾奇者被温暖的手摸的恍了恍神,冷风低回萧瑟,落雪轻盈婉转,风雪缠绵着演奏出一支亘古孤寂的交响曲,他听见自己问:“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凡事都有代价。他所经历的痛苦便是要付出的代价。” 博士顿了顿,“你总会理解的。” 他轻轻一拽,倾奇者便坠入他的怀抱,抱着人偶逐渐软化的身子,博士已经得出了先前问题的答案。还真是,无趣呢。他有点失望地想。与斯卡拉相比,倾奇者过于纯净,这便意味着更少的可能性与挑战性。唯一特别的是,对于那张脸,性欲是相同的。

 

“呜,嗯……” 倾奇者全身赤裸地跪在多托雷脚边,像只温顺的小绵羊,努力仰着脑袋把口中的性器吞的更深,未咽下的津液混着白色的不明液体从被磨得红肿的唇间滴落,他睁大眼睛,仍然看不清多托雷的脸。多托雷慵懒地半坐在奢华的椅子上,泠泠的月光洒在少年的身上,越发衬身下的少年雪为肤、玉做骨。他抚摸着少年的紫发,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正埋在他的胯间,被乱七八糟的液体糊的脏兮兮的,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发出令人心折的鼻音,撒娇似的,甚至有点可怜了。只是倾奇者有两颗犬齿,尖尖的,倒不算锋利,但难免蹭到柱身。博士停下动作,退出阴茎,捏了捏饱满的腮肉后手指磨着倾奇者的两颗小尖牙,故意开口道:“真是差劲呢,没有斯卡拉的百分之一。这两颗牙,也该磨平了。” 于是满意地看见倾奇者惊恐的大眼睛,他伸出还沾着精液的稚嫩的舌,不顾腥苦的气息,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口齿不清地说:“呃…我也可以,大人…不要找斯卡拉好不好?” 

“可以就要证明给我看。” 博士坏心眼地深顶了一下,倾奇者没有像刚刚那样欲呕,他紧紧闭着眼睛,顺从地让粗长的性器塞进口腔,进的更深,他用舌头抵住牙齿,以免咬到博士,紧窄的喉咙因为异物的挤压一下下搏动着,却还是不能吞下,留了一半碾着少年的软唇。

“上面跟下面一样无用,永远都塞不进。” 倾奇者何时听到过这种狎昵的话,憋不住的眼泪还是淌了下来,他伸手擦擦眼睛,吐出性器,有些崩溃地用脸去蹭多托雷,脸变得更花了,少年柔软的面颊被着博士的阴茎顶得变了形,细长的睫毛上沾染的不再是晶莹的雪花,而是男人的体液。他张开嘴巴,用舌尖抵着马眼来回舔舐吸吮,跟馋男人精液的魅魔一样。美丽纯洁的天使堕入情欲的地狱,这一幕无疑是具有极强冲击力的,博士摁住倾奇者的头,射了他一脸。

 

倾奇者无措地跌坐在地毯上,他顾不得擦洗干净,膝行过去抱住多托雷的腿,忐忑地问:“我做的好吗?”

博士难得被逗笑了,拿出绸帕为他清理脸蛋,像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一点点擦拭,露出一张潮湿美艳的脸。他柔声细语道:“亲爱的,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会因为你,放过斯卡拉吧?” 

多托雷不顾少年骤变的悚然神色,继续道:“我两个月前为他穿了乳钉,唔,就是那对红宝石,斯卡拉很疼,哈,他居然因为这件事情求我,他上次求饶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要我扯一下那颗石头,他就会高潮,倾奇者,你别被斯卡拉骗了,他其实也喜欢疼痛,因为疼痛正是体现他价值的唯一路径,也提醒着他作为实验体和情人的身份。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家伙,只是不愿承认,尤其是,斯卡拉从不承认他喜欢跟我上床的疼。”

倾奇者像是只被激怒的小兽一样,扑上来咬多托雷的手,他一边咬一边抽泣,含糊地说:“骗子,坏人……”

博士微笑着任由他咬,倾奇者刚口交完无力的嘴巴跟调情似的,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倾奇者也发现了这一点,沮丧地松了口,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弱小感到愤懑。博士抬起他的下巴:“就是这种感觉,记住了。”

倾奇者惶惑地看着他。“你还太小,很多事情不能理解,你我终会遇见,到那时你会明白的。不过,”  博士若有所思,“不听话的小猫咬了主人,是应该被罚的。” 他拿出一个装满荧光色液体的注射器,将倾奇者推倒在地,倾奇者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想跑。“如果不是你,那就是斯卡拉姆齐。” 博士残忍地扯过少年纤细的脚踝,手指磨着凸起的踝骨,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指印。人偶的自愈能力非同一般,这些痕迹太易消散了,他要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下深重永恒的烙印。

倾奇者颓然停止了挣扎,乖巧地躺在地毯上。博士抚摸着他的小腹,柔软而弧度优美,散发着芬芳而甜蜜的气息,他的指尖停留了片刻,随后用尖利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嫩薄的皮肤。空旷的房间回荡着倾奇者压抑不住的哽咽和喘息,小腹又酸又麻,疼感蔓延至全身,可怖的是疼痛刺激着他的下体,水从前端和女穴流出来,倾奇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射了,在名贵的天鹅绒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他闭上眼,凉丝丝的不明液体注入体内,片刻后肌肤又烫又痒,伸手想摸,却被按住手腕。博士戏谑地说:“怎么打个针也能发情啊。”

“我…我没有…” 

“哦,那就算了,本来还想帮帮你的。”

倾奇者用尽力气,爬起身抱住博士的脖颈,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呜咽着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抱抱我……好难受,好烫…” 他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拉住博士,带着他摸自己的大腿。博士把玩着少年细腻的腿根,“倾奇者,求人帮忙得拿出诚意。”

 

倾奇者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紫色的瞳仁就算在充满着色欲的狼狈场合依然潋滟剔透,灵动纯澈,倒是映射出旁人的薄情寡义和阴暗扭曲,博士看着这双翦水秋瞳,少见地有些烦躁,不想被这样的眼睛注视,有那么一瞬想挖下来珍做藏品。堇色的双眸不该如此纯净,眉毛的弧度不该柔顺地微垂,嘴角不该总是轻轻上挑,博士细细端详着倾奇者,脑子里闪过斯卡拉姆齐阴鸷冷淡的脸。

倾奇者全然不知对方的危险念头,支支吾吾开口:“我…我不明白,大人,我什么都没有……” 他委屈极了,不明白为什么多托雷可以随意使用自己,却吝于给他一个亲吻。倾奇者双腿夹着博士的手,双臂如柔软的春藤缠在多托雷身上,他凑上去想亲吻博士的下唇,却被偏头躲开,只在左侧脸颊留下了一个浅吻。博士捏住他的脸:“你刚刚含了什么,就来亲我?”

“可是,那…那是你的……” 有火苗在倾奇者脸上燎烤,小腹处越来越痛,连着敏感的下体一并被刺激,他双手逐渐脱力,头颅低垂,眼看着就要后仰摔倒在地,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住。那双手的主人为他擦泪,嗤笑道:“怎么这么不经逗?换作斯卡拉早就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要咬死我了。”

倾奇者喉咙发堵说不出话,顷刻嘴巴被塞进了手指。“你的东西,舔干净了。”多托雷恶劣的行为和话语搅碎了倾奇者的思考能力,他十分听话,舌尖包裹着修长的食指轻轻舔过,尝到了眼泪的咸味和体液甜腥的味道。“乖孩子。听话的小东西都是会有奖励的。” 多托雷抽出手指,插进了人偶的下体。那颗花苞经过昨夜的多次润泽已经微微绽开,从嫩薄而柔软的阴唇中挤出淫液,看上去馋的不得了,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容纳得艰难。多托雷一掌掴在人偶的臀上,逼出一声哭喘,圆润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红肿的指印,他温声命令:“放松点。”

倾奇者呜咽着胡乱点头,攥着博士的衣摆,拼命忽视身下的疼痛与不适,不敢再挑战他即将告罄的耐心。

神造物的下体光洁干净,射过的阴茎软软垂着,双腿合不上,便露出了一条细细的肉缝,白嫩阴阜含不住的绯色阴蒂,被博士两指掐住,如同捏住了被晨露打湿的花骨朵,“别人知道你腿根长了朵花么?” 见他没反应,博士不满地扯了扯蒂珠,沾了一手湿滑的爱液。“啊!啊…别,别扯了…” 倾奇者呜呜哭了起来,他不敢合上腿,只能无力地抬手,细白如笋尖的手指搭在博士腕上,用极轻的力道推拒着,企图阻止他粗暴的动作。“没有人看过的。”多托雷阴晴不定,早上还如绅士般风度翩翩,现在却如恶劣的小孩摆弄旧玩具一般没轻没重。倾奇者想起踏鞴砂后山上有只流浪的小狗,只要它蹭蹭人类的手,再打个滚,就能得到亲切的爱抚与食物,于是他偏头,轻轻舔了舔博士的颈侧,想了想,又吻了吻他的下巴。但博士显然异于常人,他冷淡地瞥了一眼倾奇者,并没有放缓手下的动作,修长的手指直直捅进了甬道里,刮蹭着柔嫩的内壁,还狠狠按压着水淋淋的阴蒂,像按压着什么水流开关一样,淫水打湿了他的袖口。

“倾奇者,少摇尾巴,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别人。” 人偶只能咬着唇生气,他不服道:“那你也不能强迫斯卡拉才对,你为什么要强迫他对你摇尾巴呢?” 

博士轻笑一声:“你多了解他?” 他把倾奇者的鬓发捋到耳后,额头贴了上来,呼吸交缠,倾奇者脸红了一片,闻到了消毒水和薄荷混在一起的浅淡味道,鼻翼翕动,有点沉溺地嗅了嗅,他听见如同私语的低诉缠绵悱恻地在他耳边响:“至少你现在不愿意这样,那就不要这样做。因为,这并不能激起同情,只想让人把你操碎。” 

倾奇者晕晕沉沉地高潮了,他在博士将他放到床上即将离开之时,用力拉下他的前襟,看着那双血色的双眼,他凑上去亲了亲博士的双唇:“我是愿意的。” 说罢立刻放手,把自己藏进被子里,捂住了发烫的脸。

多托雷看着床上的一小团凸起,内心波澜微动,若能在少年时遇到倾奇者,或许一切都不会一样,只可惜相遇的太晚,各自执念深重,他们终究不能以最初的性格坦诚相对。他没再做什么,熄灭了两根床头的蜡烛,转身离去。

 

 

倾奇者的小腹上出现了花纹,以他的皮肉为宣纸,疏落地沿着骨骼延伸,交织成了一幅美丽的画作,闪着淡蓝的光,像博士头发的颜色。此刻他正站在镜子前,扭身看自己的后腰,脖子都扭酸了才作罢。

倾奇者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披上狐绒外套。佣人已经把食物摆放整齐,只等着他洗完澡享用丰盛的早餐。他坐在餐桌旁,有点不习惯这过于奢靡的生活。胡思乱想随便吃了几口,佣人便他带着去后花园。

 

至冬寒冷的天气显然不符合大多数花朵的生长条件,但博士需要大量研究素材及实验材料,遂在后室修建一间恒温房。

倾奇者穿过令人眼花缭乱的亭台楼阁,终于迈进花园的门。入口处暖风阵阵,裹挟着花朵的清香,跟外面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里面的景观更是奇异,像是掌管自然的神灵打翻了调色盘,大片大片倾奇者叫不出名字的花田错落有致地填满了整个场地,还有几尊乳白色的精美雕像和大朵开的正盛的栀子郁金香围绕着喷泉,水流潺潺,从鲸鱼状雕塑的口中喷洒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彩色的光斑,落在馥郁的玫瑰花田中,花朵娇艳带露,泛着绸缎似的光泽,香气袭人,宛如仙境。

倾奇者走在石子小路上,一路穿花拂柳,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在一颗绯樱树下看见了多托雷。一朵朵樱花簇拥在枝头,花朵洁白,花瓣上端凝了几缕浅粉,层层叠叠地聚在一起,像粉白的云朵,柔软而梦幻。几支纤弱的枝干不堪重负,悄悄弯腰摇曳着,盛放的花朵便簌簌落在了多托雷身上,又被他轻轻掸去。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倾奇者半天才反应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朝多托雷走过去。他捻起一朵落花轻嗅,“这是稻妻的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斯卡拉也是稻妻的人偶,不也在这里么?”

倾奇者鼓了鼓嘴巴,“斯卡拉什么时候回来呀?”

“怎么,你想他了?” 博士抚了抚他的脸,倾奇者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说否都很奇怪。“只是有点担心他。” 

“作为我的实验品,他可没那么弱。”

倾奇者微微皱起眉,本能地感到不悦。他尝试着解释:“可是斯卡拉也会痛的,深渊是很危险的地方,又黑又冷,你怎么能一点也不关心呢,他去的时候都没有加衣服,只带了几个人,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

博士笑着欣赏倾奇者越说越委屈,甚至要哭出来的样子。倾奇者有一把清冷华丽的嗓音,却因为说话时偏软糯的鼻音和没注意到的语气词削减了几分诱惑和妖异,多了些稚童般的天真。倾奇者说了半天,见博士不为所动,居然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由得住了口,就像人类在注视着小猫喵喵叫一样,谁会思考重视一只小猫的叫声呢?他想了想,掀起了衣服下摆,“我想看斯卡拉,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听话的。这是昨天晚上弄出来的,你喜欢吗?”

 

博士终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轻佻地伸出手,摸了摸小人偶肚子上的淫纹。“放心,斯卡拉就算碎了我也能把他修好,我向你保证。倒是你,倾奇者,你随随便便把衣服拉起来是想诱惑别人么?”

小腹莫名开始发烫,倾奇者一愣,连忙放下衣服,捂住不让摸了。博士向他招招手,一把捞过倾奇者放在他怀里。他端起瓷杯,往倾奇者嘴边送,袅袅白烟下是澄澈碧绿的茶汤,倾奇者抿了一嘴,入口生津,唇齿留香,跟他在踏鞴砂喝的茶完全不同,倾奇者不由得张开嘴巴,咕咕咚咚一杯茶便入了肚。听了耳边传来的一声轻笑,倾奇者才反应过来,耳根都红完了。他有点羞赧地瞪了一眼多托雷,“大人别戏弄我了。”

多托雷下巴抵着他的肩窝处,“感觉你要离开了。” 作为严谨的科学家,多托雷极少用主观的词,但此刻他抱着倾奇者,如同掬着一阵风,自由的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可是我们会遇见的,不是吗?” 倾奇者声音闷闷的,“但也许我再也看不到斯卡拉了,等他回来,我有预感,我可能就要消失了。” 

“你不恨斯卡拉么?他那天故意把你留下来。” 多托雷故意问,但即使散兵要带走倾奇者他也不会同意就是了。

“不会的。如果他带走我你肯定要惩罚他吧。” 倾奇者默了默,继续道:“他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经历了不好的事情,他就是我,我怎么能怪他呢?大人,我想求你一件事,请尽力帮助他完成愿望。” 倾奇者从怀里拿出一只木刻的小乌鸦,工艺不算精湛,但胜在神似。“前几天在悠木哥哥那里学的,送给你。”

人偶的眼眸赤忱而深透,让人难以吐出拒绝的话语。“我定然会竭尽所能……助他成神。”后半句话因为怀中人的消散而停顿,多托雷攥紧手心里的小乌鸦,眼神如无波的深湖。不远处教堂的报钟声悠然而至,算算时间,他的小鸟要破破烂烂地飞回来了。博士站起身,朝实验室走去。

 

 

泪眼不曾晴

 

埃舍尔对倾奇者很感兴趣。可研究的载体对狂热的学者有本能的吸引力。

踏鞴砂的人们对于一个无心之物善良的过了头,温柔的注视和宠溺的话语让这位来自枫丹的机械师总是心中一窒。他想割开人偶的皮肉,看看这具精密的仪器是否如他所想,也想知道人们看见人偶的胸腔空无一物后是否还会对他温柔如初。这样的小怪物,应该和自己受到一样的待遇才对。他终究忍住了,秘而不宣的小小心思在任务面前不值一提。

他开始拉进和倾奇者之间的距离,人们对他极其信任,来自异国的知识分子在哪里都能受到尊崇。丹羽总是不忍心让倾奇者做重活,自然也很放心在忙碌时让倾奇者去他那里学习一些锻造知识,以便倾奇者能早些放下拘束,更好地融入大家。

埃舍尔已经计划好了如何在人偶身上动刀子,他有信心无人发现。周密的计划止步于人偶的失踪。

 

踏鞴砂所有人焦急而担忧,每个人都推了大半事情去找倾奇者,甚至流浪的小黑狗也整日来人群中嗅来嗅去,丹羽更是急的如热锅蚂蚁,也许是妖,也许是野兽,丹羽不敢细想,他昼夜不分地寻找倾奇者的踪迹。埃舍尔便也加入搜寻大队。搜寻几天无果,他不免感到可惜,竟失去了一个完美的实验品,当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似是神明听到了踏鞴砂众人的忠诚祷告,在清晨的溪水边,埃舍尔看见了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影。

太阳低低地悬在山边,金粉色的柔和晨曦与将散的蒙蒙雾霭笼罩着水边人影。他双目紧闭,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白皙的手臂趴伏在河岸上,堇色头发散在裸露的肩头,纤细优雅的身体曲线被清浅的溪流掩住,冰雪般的肌骨水光粼粼,水面上盛开了一朵幽香的白芙蕖,像不居人世的神女。埃舍尔听到自己脏器砰砰的搏动声,心跳如擂鼓。

 

他将人偶带回了住所,然后在倾奇者醒来时,坦然接受了他的感激。“埃舍尔先生,谢谢你。” 倾奇者裹着他的被子,琉璃般的眼珠熠熠生辉,脸色苍白,嘴唇却红润得甚至有些糜艳。埃舍尔像长辈一般微笑着询问:“倾奇者,你去哪里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很担心你。”

“我也……我也想不起来了。” 倾奇者摇了摇脑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

埃舍尔语气中带着怜惜与关怀:“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 他把手放在人偶圆圆的小脑袋上,抚了抚他的发丝后往下滑,帮倾奇者掖好被角,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瓷白的颈。

倾奇者愣了一下,一根尖利的细针在小腹最深处搅动,随后蔓延至下体,从肚脐到大腿根的那片肌肤涌出无尽的凝涩与滚烫,连带着四肢都酸软无力。

“啊!” 小人偶惊叫一声,“我的…肚子好难受…埃舍尔先生……” 

埃舍尔掀开被子,“别怕,让我看看。”

倾奇者惴惴不安地拉住埃舍尔的手,泪盈于睫。

埃舍尔在刚抱起倾奇者时就注意到了,人偶的小腹处应是他的杰作,跟他头发一样的颜色,后腰是劫波莲的图案,被自己摸了摸敏感部位便露出淫态,流转着微弱的光华,只会是多托雷,人偶失踪的前因后果也就很好猜测了。只是想不到未来的多托雷还念着抛弃自己的故国,埃舍尔不免有些反胃恶心。至冬的达官显贵难免有些声色犬马之徒,他们热衷于采取一切暴力龌龊的手段给桀骜难驯的美丽宠物一点教训,好让他们乖乖在床榻之上承欢,只是,血淋淋的难免扫兴,还会破坏身体和容貌。这些小宠物必须是美观的,能诱导发情的,并且要随时随地满足主人的欲望,淫纹便应需而生。埃舍尔,或者说多托雷,对此很不屑。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停留,他所追求的唯有科学与理性。看来在未来,一些事情改变了啊。

倾奇者也看见的肚子上奇怪的图案,他呆呆地摸了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这是什么?”

“这不是什么大事。” 埃舍尔拍了拍人偶的脊背,他的视线凝在倾奇者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官上,“你很难受,对吗?” 他轻柔地抱了抱倾奇者,用充满引诱的语气道:“倾奇者,恭喜你。这是‘人’的特征。人类是会有情欲的,就跟食欲一样,这代表着你几乎已成为一个完全的‘人’。”

倾奇者自然很相信埃舍尔的话,毕竟,他是那样学识渊博,“情欲是什么?” 倾奇者任由他抱着,水从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腿根。“情欲就是,对所爱之人的生理反应。” 

“爱?可是我从未得到过,我怎么会去爱呢?”

“你得到了,只是你可能没意识到。” 埃舍尔漫不经心地说,他心里几乎是嫉妒的,踏鞴砂的人还不够爱他么?在那时的多托雷看来,莫名的好意就已经算作是爱了,他熟记晦涩难懂的理论公式,却对爱的感知和理解是如此浅薄。但倾奇者显然误会了他的话。他怔愣地看着埃舍尔,“埃舍尔先生,你的意思是,你爱我吗?” 问题问出口才察觉到自己的唐突,倾奇者急忙低头,脸颊烧了起来,但耳朵竖着,不放过一点动静。他希望埃舍尔作出肯定回答,希望有个人能全心全意地爱他抓住他,带他走出被抛弃的阴霾,让他在茫茫人世间有一个存在的理由。

倾奇者因垂首敛目而显露出说不清的娇媚情态,温暖的阳光铺洒在他的身上,薄薄的眼皮有些不安地颤动着,钻石在他的长睫毛上跳舞。埃舍尔静静欣赏着面前如画的少年,心底却如惊涛骇浪。伪装的野兽终于露出了一点尖利獠牙,猎物却浑然不觉。他喉咙发痒,唾液从舌底分泌出来,进食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他想把这个贪心的小人偶活吞了。你已经得到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去求一个怪物的爱呢?亦或是,若倾奇者知道他的真面目,还会想要他的“爱”吗?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你是如此的甜蜜可爱,又是如此的善良洁白,你有与外表相匹配的珍贵品格,值得世间任何美好称赞,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已经深深、深深地爱上你了啊。” 他仿照浪漫的枫丹人像念诵诗歌一样做出深情告白,倾奇者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他呆愣片刻后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清澈的双眸如泉眼般泄出了透明的眼泪,他不顾酸软的身体,双臂攀上埃舍尔的肩膀,红润的双唇带着香气亲了上来,埃舍尔睁着眼,看见了倾奇者白嫩面颊上细细的绒毛,和皮肤下透出的淡青色血管,那样的孱弱,他恨不得把人偶捏碎了拆吃入腹。埃舍尔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他对于人偶的情欲大于研究他的兴趣,但也只有一瞬罢了。信任是最好的武器,他可不能被愚蠢的欲望所支配,吓跑倾奇者。埃舍尔耐心地任由倾奇者吻着,然后在他亲累了离开时轻轻托住人偶的后脑,开始回吻。他的双唇掠过倾奇者的额头,在眉心打了个转,顺着秀丽的鼻梁下滑至小巧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又贴着唇珠,沿着唇线,亲吻他的侧脸和下颚。倾奇者沉溺在柔情缱绻的吻中,这种被珍视,被疼爱的感觉是那般美妙,让他心神激荡,埃舍尔吻去水迹,渡回他口中,倾奇者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怎么总是哭?泪腺可真发达。” 埃舍尔声音轻得宛如叹息。

倾奇者听到这话,不由得回忆起伤心往事,他绝不要再被抛弃。“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开心了,所以……我不哭了。”

人偶皱起脸颊,胡乱把泪水蹭在埃舍尔的衣领上。那双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眸子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只习惯流浪的猫在确认是否会被新主人丢弃。

“亲爱的,没关系,就算是你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会因为流眼泪被原谅。” 埃舍尔的温热的手揉上了他白净细腻的小腹,摩挲过奇怪的纹路,划过光洁皮肉,抚着他的后腰,五指揉着雪团般的臀,最后抓住了他的私处。

倾奇者瑟缩着并起双腿,略微肉感的腿根夹住了埃舍尔的手。“呜…埃舍尔先生,我是不是生病了?” 穴肉深处传来无尽的空虚感,只恨不得被填满,倾奇者不由得双腿磨蹭着埃舍尔的手掌,立起来的小蒂珠刮过埃舍尔清晰分明的指节,带出了一股股甜腻的水。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倾奇者骑在他最为敬重的埃舍尔先生身上,他苦恼着怎么让自己更舒服,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调整着姿势,纤细柔韧的腰腹处因为用力浮起几道浅色的青筋,扭着腰想把手指完全吞下去,却猝不及防狠狠挨了几巴掌。倾奇者只感觉腰眼一酸,肉穴深处传来的销魂蚀骨的痒意,被臀上火辣辣的痛感转移了一点,一瞬的舒适过后是酥麻和痛楚,敏感的身体在连番刺激下浮现出绯樱花瓣似的醉人浅粉,他细白的脖颈一垂,竟是直接潮吹了,阴茎也吐出点点精液。倾奇者神色痴痴地靠在埃舍尔怀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住脸颊呜呜哭了起来。激烈的快感过后理智回笼,羞耻也漫了上来,他难以理解自己刚刚是怎么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的,埃舍尔先生是他的老师,是第一个说爱他的人,他却展示出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

埃舍尔微笑着听着倾奇者伤心的哭声。就如许多难搞事多的学者一样,他多少有点精神洁癖,人偶如初绽的花朵般在他手上展现出无尽的春意,肚腹的淫纹却提醒着他这朵花早被人观赏把玩过了,尽管那个人是以后的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发堵,何况倾奇者蹭的他心痒手也痒,遂解恨似的抽了他几下,埃舍尔并不能明白倾奇者哭成这样的原因,他自认打的不算重,但心里的不爽也被悦耳的哭声压下。于是他漫不经心开口:“哭什么?你难道不舒服么?” 那双黑色的眸子眼光一转,看着他水意丰沛的下体,眼中戏谑又略带嘲弄。倾奇者被眼泪模糊了视线,他一边擦泪,一边用微哑的嗓子带着愧疚轻轻说:“我……对不起,埃舍尔先生,我不该只顾自己,但是不要打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好啊,我原谅你。” 埃舍尔似是认真思考了几秒,“但是倾奇者,这并不是惩罚,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帮帮我吧,面对你这样可爱的小猫,我也忍的很难受呢。”

倾奇者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埃舍尔先生,我想帮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带着高潮后的妩媚睨了他一眼,鸦羽般的黑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在埃舍尔的心上撩拨,他低低一笑:“亲爱的,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让你体验到极乐。”

被打过的臀上有几道浮肿的指印,埃舍尔随手揉了揉,逼出人偶的惊喘,随后握住他的脚踝,分开白皙纤长的腿,直接操了进去。穴肉热情地缠上来,讨好谄媚地吸着闯进来的性器。倾奇者卸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弄,身体被陌生的快感席卷冲刷着,如风雨中的小舟般飘摇。他扣住埃舍尔的肩膀,嘴中喃喃问道:“埃舍尔先生……嗯…你对我做这种事情,真的能证明爱吗?”

埃舍尔动作又密又快,他随心所欲地操着一直惦记的玩具,闻言只是随口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爱吗?” 他嘲讽地勾唇,俯在倾奇者耳畔叹声道:“倾奇者,其实你不明白什么是爱,你只是想要一个只看着你的人,你害怕被抛弃,安全感的缺失让你不得不依附于一个真正在意你的人,总是去寻求肯定的回答,甚至就算被囚禁在黑暗狭小的屋子里,限制你的自由,消磨你的意识,你也会高兴并且很情愿的,是不是?至于那个人是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因为你是个只会索取的贪心小孩,谁能给予你想要的情感来填补你的胸膛,谁就是你的主人。” 倾奇者双瞳颤动,一股寒意爬上他的后脊,他感到委屈,并且下意识否认道:“不,不是的,我……呃啊……” 身体抖的说不出话,僵涩的喉咙只能吐出无意义的音节。性器粗暴破开紧致的穴肉,好疼,疼的他意识都要模糊了,原本想好的反驳话语被严严实实堵在喉咙里,也许,埃舍尔先生说的对……倾奇者迷迷糊糊地想,被关在房间里,永远都逃不了,像一件真正的物品那样,承载主人的意志与愿望,这是他诞生的初衷,也是他未竟的使命。想到这里,他清明的眼神渐渐混沌了,恐惧怯懦的情绪像只出笼的巨兽,蚕食着他的肉体与理智。

倾奇者搂着埃舍尔,泪水顺着面颊流,他却无暇去管,只忍着疼痛哀声道:“嗯啊…埃舍尔先生,你…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他在埃舍尔锐利冷淡的目光审视下更加无所适从,“我不是坏孩子,我会…会听话的,别不要我……”

真是脆弱,埃舍尔感叹,因为几句话就溃不成军。贪婪,可恨的小东西,偏偏披着纯善的碍眼外皮,做出可怜的样子博得他人的同情。他垂首吻倾奇者的泪眼,扣住他的后腰,狠狠凿开了人偶的子宫,穴肉含着淫水紧紧吸着他的阴茎,子宫嫩肉高热敏感,埃舍尔不管不顾地顶弄着挣扎的身体,倾奇者嘴唇都被咬出血痕,发出呜呜的哀叫和惊喘,薄薄的肚皮上甚至被顶出了形状。

倾奇者被迫承受野兽般的交合,肚子都要被顶变形了,体液从腿根往下流,身下一片淫靡,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灵魂都要被撞散了,“我不要,不要啊……好疼,埃舍尔先生…求你了……” 房间里尽是淫荡的水声,倾奇者嗓音哀婉地祈求,却被哄骗着最大限度地打开腿,一股股液体射进了他的身体最深处,尽管埃舍尔已经退出性器,人偶却还是战栗着,身体微微抽搐打着摆子,两瓣蚌肉似的花唇肿着簇在腿根,细白双腿绞在一起,下意识的抗拒侵犯。埃舍尔抚着他的后背,“不许漏出来,否则你就舔干净。”

倾奇者只能用力合着被操的不能闭拢的小穴,低着头竭力忍住委屈。

“怎么了?” 埃舍尔手指捏了捏人偶因低头而挤出来的双下巴,情欲得到满足,他的戾气终于消散了一些,如毒蛇隐匿起獠牙,又做出一副体贴的样子为人偶整理身体。他拿出干净的绸帕,将人偶的脸颊擦干净,泪痕被抹去,只留下泛着红的眼眶和开裂的嘴唇。刺痛的嘴角被埃舍尔的手指揉过,泛着凉意,肿大的乳头和下体也被凉凉的药膏涂过,有种火辣辣的舒适感。倾奇者实在不懂,为什么一向冷静理智的埃舍尔先生刚刚在床上风度全无,粗暴地如一把刀般割开他的身体,现在却又温柔地替他擦药,就像那些伤不是他造成的一般,充满爱怜与疼惜地宽慰疼痛的皮肉。

“为什么?” 倾奇者哽咽着问,他的眼里有下不完的连绵细雨,让埃舍尔想起故乡的雨林。

“因为你太美了,让人忍不住欺负呢。” 埃舍尔毫无愧疚感地答道。“其实你也得到了快感,倾奇者,不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坦诚是一种良好的品德。我喜欢你,爱你的身体,理解你承载着美好的灵魂,这样炽热的情感不能使你容忍我在床上的小小暴力行径吗?” 他抱住人偶的身体,语气里带着一点点伤心,轻而易举地就让人偶慌了神。他看着倾奇者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唇角,他太孤独了,需要一个同类陪他在地狱共舞,至于对方是否愿意,这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从小埃舍尔便知道,想要的东西可不会乖乖跑到自己面前,只能靠手段和头脑去争,只要抓到手里,便就是他的,除非灰飞烟灭。倾奇者那么渴望爱,又初尝情欲,经过正确的引导,欲望自会滋养恶鬼。年轻而自信的学者藏起谎言与欺骗,将落网的人偶搂在怀里,以吻封缄。

 

Daddy's Calling

 

斯卡拉姆齐又一次在冷冰冰的实验床上醒来,活动时只有损坏机械般的凝滞感,像是还未被解冻的冰块。若论熟悉程度,这张床简直能称得上是孕育他的子宫,斯卡拉嘲讽地冷笑一声,目光一转,落在正在调制药剂的多托雷身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博士是他的再造者,每次受伤后重塑改造他的骨肉,将他的力量与深埋的劣根性放大百倍,或许用人类的话来讲,博士便是他的“父亲”。这两个字从大脑里划过,斯卡拉一阵恶寒,喉间涌起恶心感,他不由得拍拍额头,暗恼自己是否被某位疯子传染了过于跳脱的思维。

“斯卡拉,你又在想什么?” 博士捏着一只细长的试剂瓶走来,步伐优雅,神态自若,宛如在舞会上端着红酒杯的贵公子。

“人模狗样,斯文败类……” 斯卡拉嘟囔着,十分无理地伸腿去踢那只瓶子,却反手被拉住脚踝。博士手掌包裹着他凸起的腕骨,食指轻柔地摩挲着,斯卡拉想收回腿,却被狠狠一拽,没到腿骨断裂的程度,却还是疼得让他发出一声惊叫。

“我熬夜修好你可不是想看小猫对我张牙舞爪的。斯卡拉,我教你的修养和礼貌丢到哪里去了。” 

这话说的,散兵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可不知道愚人众的二席大人是深明大义之人。但他深知违背多托雷不会有好果子吃,只能无精打采地说:“谢谢…” 主人两个字在唇舌间转了个来回,他狡黠地眨眨眼,抱着恶心人的心态,仰着一张还泛着病态的苍白脸颊,看着多托雷,细声道:“父亲,谢谢父亲大人。”

多托雷神色一顿,微笑着点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早说啊。斯卡拉姆齐,从尘世的理念来看,我的确是你的父亲。现在,听父亲的话,把药喝了。”

斯卡拉主意落空,也是脑袋短路了才忘记了对方是变态中的翘楚,不能以常理来看,只能怏怏地借着博士的手喝下那瓶苦涩带着草味的不明液体。斯卡拉带的人少,除他无人生还,自己回来时浑身没几块好肉,而现在,肌肤细嫩光洁,身体每一寸肌肉在逐渐苏醒,宛如新生。

“感觉怎么样?” 

“太苦了,像在吃草。”

“你得习惯,还有,我是在问你身体怎么样?”

斯卡拉撇撇嘴,一把扯下博士的衣襟,仰头吻了上去,他狠狠亲着这双可恶的嘴唇,疯狂汲取着对方口中浅淡的冷香,柑橘混着着薄荷的清冽,带着果味的甘甜,是多托雷惯喝的葡萄酒,斯卡拉也如饮酒般越亲越上瘾,然后把嘴里的苦涩渡过去。待他亲累了,还在喘气缓神,却听博士道:“斯卡拉,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父亲做这种事。”

斯卡拉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脸都憋红了。他大可以用刻薄的语言反击回去,此刻对着博士一双猩红的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久违的羞耻感漫了上来,他思索着原因,难道他是真的把多托雷当成父亲么?或者说,他潜意识里其实是渴望多托雷成为他的父亲?斯卡拉神色恍惚地呆住了,曾经最天真的岁月与人共度,多少也沾染了一些人类的伦理常识,好恶心,他不由自主地想,卑贱下劣,本性难移,他用恶毒的话语唾骂自己,难以抑制地感到痛苦和自厌。

多托雷凝视着他,慢声道:“斯卡拉,出去一趟脑子都变笨了?我最讨厌和蠢人交流了,你自己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他拿出斗篷给斯卡拉潦草地披上,随后无情地把他推出了实验室。

 

至冬今日下起了冷雨,寒意萧瑟寂寥,冰凉的阴雨被风裹挟着打在裸露的皮肤上,偶有几只翅膀被打湿的飞鸟低低地掠过灰蓝的天空。散兵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他想起了往事,无论是稻妻的神明,还是踏鞴砂的众人,带给他的都是模糊的暗影。像被一把大火燃尽,在脑海中只留下了灰烬。即使过了那么久,恐惧平息,阴影仍在。他永远都逃脱不了诅咒,无形的咒文自诞生便隽永地深刻在他的骨中,并将会长久地伴随着他,一边仿若沙漠中的渴水者般渴望爱意,一边又极度敏感脆弱。斯卡拉别扭地向他的再造者苛求怜爱,但如父般的温柔慈悲不能满足他早已糜烂的身体,何况,多托雷能给他的从来不是纯粹的爱,更多的是血腥暴力,和若有若无的温情,两者交融宛如毒品般令人上瘾沉溺。空荡荡的心口燃起了一团火,蔓延至四肢百骸,下一秒就要撕裂他。斯卡拉的肌肤在雨中却仍然火热滚烫,他的身体在嘶嚎,想被抚摸,被亲吻,被填满。斯卡拉踉跄几步,他悲哀地发现并承认,他的确很想多托雷。

 

皎洁的月光悄悄爬进房间,如霜一般落在多托雷的肩头,他正在随手翻阅一本诗集。多托雷一向有睡前读诗的习惯,但并非是喜欢优美温柔的语句,他在诗歌中窥探人类的情感,随后在心底否定和嘲笑。这些无聊的句子能很好地让他轻易犯困,大大缓解失眠程度。

门被咚咚地敲响了。多托雷恍若未闻,门外的人也没耐心等,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他抬头,看见了斯卡拉姆齐穿着一身应是产自枫丹的白绸裙子,柔软地包裹着人偶皎白的躯体,裙摆缀着细密的蕾丝,微微蓬起来,腰带细细地扎在一起,上半身露出玉似的肩膀和一对优美的锁骨,款步走来,他甚至还穿了一双漆皮的小高跟鞋,绑带系在纤细的脚踝上,走一步裙身层叠的褶皱一颤,在月色的映衬下像扑簌簌的落花一般。

“六席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多托雷放下书,似笑非笑地望着斯卡拉,他不过是看厌了斯卡拉嘴硬纠结的样子,遂让他自己想清楚,结果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你不喜欢吗?” 斯卡拉走近了,蹲在他脚边,闭着眼睛蹭他的膝盖。

多托雷伸手摸他的脑袋,手指弹钢琴似的优雅地在丝绸般的发上穿过,“告诉我,你想明白了么?”

“……也许是被你诱导的,或者是我缺爱,我的确很需要你。” 

“如果是想满足情欲的话,凭你这张脸,名妓都不一定争的过你,也不一定非得是我。”

斯卡拉睁开眼,冷冷地瞪着他,“父亲大人,这种寡廉鲜耻的话应该在孩子面前说吗?”

然后又一笑,“多托雷,你不就是想要我服软,何必拿这种话来侮辱我?”

多托雷不得不承认,斯卡拉姆齐是他见过的最有趣的小东西,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做自己的实验品和情人呢?他倾身吻上了斯卡拉,一只手箍住他的腰,轻轻一提就把斯卡拉放到了腿上。

斯卡拉急切地回吻他,他早已忘了几天之前他因为多托雷的一个吻惊的要跳起来的情景,而是缩在熟悉的怀抱里,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直到多托雷亲够了,他还往前凑,却被摁住。

“斯卡拉,不要像饿极了的小孩一样。”

“我就是很饿。” 未满足的情欲给他带来了一种陌生的饥饿感和强烈的口欲,空荡荡的胃和发痒的牙根都让斯卡拉很焦躁,他甚至低头在多托雷的脖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艳红渗血的牙印。

多托雷两指狠狠钳着斯卡拉的下巴,“不要逼我给你戴项圈和止咬器。” 他严肃道:“成神之躯怎能被欲望所主宰,看看你这急不可耐的样子,神明怎么能和狗一样?。”

斯卡拉终于眼神清明了一些,博士的话让他沉寂已久的心房泛起酸胀,他无惧尖刀利刃刺入胸膛,却生怕听到多托雷的否定。泪水落了下来,“不,我只是……我不会,你教教我吧,父亲……”

“别怕,别怕。我当然会教你,你是我最满意的……” 那双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胛骨,随后解开了他的腰带,最后几个字斯卡拉没听清,他眨着朦胧的泪眼,努力辨别口型,却身体一凉,被熟悉的抚摸和疼痛扯断了思绪。

裙子半褪,露出幼嫩的胸脯,两粒乳果上还是挂着亮晶晶的宝石,微肿着,多托雷伸手轻轻拉拽,斯卡拉疼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生怕博士突然发难手抖,这地方敏感又脆弱,他实在是恐惧。多托雷看着他颤抖的眼睫,手上的动作却愈发重了。他揉着鼓起来的小小奶丘,指尖挑弄着石头,乳头便肿胀起来,斯卡拉分开双腿用光裸的下体去蹭他,那口小小的肉穴开了条缝,阴唇早被被多托雷玩熟了,玫瑰花苞一般,在冷空气中随斯卡拉的动作分开,露出湿淋淋的水红的蕊,颤颤巍巍地惹人采撷。

“你知道要怎么做。”

斯卡拉闻言撑起身子,从多托雷怀里滑到地上跪下。口交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但是多托雷越发难伺候,也许是操他操的太频繁了,有点性冷淡,每次做爱前,他不得不用嘴给多托雷带来足够的兴致,充分勃起后再吃到自己身体里。那根东西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斯卡拉抿抿唇,沉腰将已有勃起之势的性器塞进嘴里,舔着柱身往深处吞咽,喉咙被异物侵入,本能地轻轻收绞,多托雷的阴茎在他嘴里膨胀,微翘的顶端直直抵在他的喉咙口。

“你瞧,它喜欢你的口腔,再吞深点。”

斯卡拉姆齐被诱哄的语气所迷惑,抹去了眼里的水色,极力打开嘴巴,嘴里腥甜,被顶出血了,舌头被挤压的又僵又痛,偏偏多托雷还再往里进,就好像把他当成性爱玩具一般,斯卡拉不能反抗,他动了动舌头,用舌尖尽力地舔,他的额头抵在多托雷小腹上,少年般的体型完全被他所笼罩,身体已经变成博士的所有物,灵魂也被玷污,这是完完全全的占有,而斯卡拉却沉溺其中。不知过了多久,多托雷终于玩够了,他抓住人偶后脑的发一拽,斯卡拉可怜的嘴总算得到解脱,喉咙又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小口喘气,唾液流满了尖尖的下颏。

多托雷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把他按在地毯上,插了进去,破开两瓣柔软的花唇,径直操进最深处抵着子宫口,一下下地撞着。斯卡拉也一点不喜欢宫交,他更喜欢轻柔的抽动和温柔的抚摸,奈何他的意见甚至都不会被过问,基于自尊,他也不会说出来,只能喘着气承受着,即使有地毯做为垫子,伤口才愈合的身体与平常相比还是脆弱了些,瘦削的蝴蝶骨被硌的生疼,后腰也隐隐发麻。多托雷这个混蛋还在啃他的胸口,斯卡拉不满地蹬腿,“我,我想在上面。” 身上的人终于舍得低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哼笑一声,“也不是不行。”言罢搂住他的腰一转,斯卡拉因为体位吓得惊叫一身,小腿绷直了,身体过电似的抖,他射在了多托雷的小腹上。

斯卡拉姆齐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大脑宕机,浑身僵硬,一切都仿佛静止了。怎么办,他无声地询问自己。上次他把多托雷衣服弄脏被穿了乳钉,这次他直接把多托雷弄脏了。

多托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都没变,没有表现出生气的迹象,但是斯卡拉知道,他这回一定完了。也许是过来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时间在静默中被扯的很漫长,斯卡拉低着脑袋,像打碎了花瓶的小孩,颤着声音道:“对不起,父亲。”

“斯卡拉姆齐,舔干净你的东西。”

话音刚落,斯卡拉就埋头舔他的小腹。他的脸颊紧贴在多托雷的腹肌上,手也一刻不敢停地撸动着多托雷正精神的阴茎。待他稀里糊涂地舔完,又重新直起身子分开双腿跪坐下去。斯卡拉姆齐脸上沾了些水液,有些不安地看着多托雷,像是等候发落的犯人,漂亮的脸上有点焦急又不敢说话,也有点像犯错的猫。

多托雷微微一笑,抓住了他的脚踝一拽,斯卡拉被一颠,花心酸胀,吐出一股股水。疲累的身体倒在了多托雷怀里,“你该庆幸以前的自己很善良。” 斯卡拉根本无力去思考,脏污的情欲将他沉入泥潭。体位还是没换成,多托雷把他抱到床上,操了他不知几次,娇嫩子宫被当成榨精的肉壶,斯卡拉最后都射不出东西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裙子挂在身上沾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体液,多托雷报复心很强,把他的膝窝,大腿,踝骨,腰窝都磨的绯红,敏感处被水液染的脏兮兮的,后穴也挨了操,他被按在墙上,阴茎蹭着裙摆,又痛又爽。最后他浑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带着一身色情污秽的痕迹沉沉睡去,意识消沉前听到多托雷在他耳边道:“我送给以前的自己一份礼物,你说他会有多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