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林德沃无意间瞥到了材料上原告的辩护律师,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姓氏——邓布利多 虽然不知道法院是怎么想的居然有把他俩安排到了一场庭审,但格林德沃觉得有必要尽快和某位大教授领证,以规避这种事再次发生——虽然他很乐意一直和邓布利多对峙下去,那很有挑战性,也极富乐趣。但显然他更乐意他们并肩于山巅,而不是一次次争斗。
格林德沃又看了一眼刚刚情绪激动不到半个小时阐述完两遍事情经过的现当事人,虽然听着真假参半,不过他有预感那马上不用他操心了。格林德沃想着,手里的钢笔转了两圈,开口道,“很感谢先生您的坦诚,不过我恐怕您需要再说一遍”感受到对面透过来的震惊眼神里混杂着疑惑,格林德沃继续说“虽然我很不喜欢这种麻烦事,但我还是有义务提醒您……对方的辩护律师是我男朋友,您要申请更换律师吗?”“……”
无事一身轻,格林德沃接下来的半个月空了出来。作为业界最有潜力的青年律师,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不过,他现在有了一个机会…… 邓布利多到家的时候格林德沃正曲着腿靠在扶手椅上看书,看见他进门起身去拿出保温箱里的晚餐。“看起来你今天很顺利?”邓布利多从餐盘里挑出几块胡萝卜,说话的时候没抬头。“嗯,这次的当事人并没有属鸭子。”格林德沃叉起一块胡萝卜递到邓布利多嘴边,示意他开口,“我想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名字?很巧阿不思,我们还能再来一场。”邓布利多不情不愿地被喂了两块胡萝卜,把剩下的一块块送到格林德沃盘子里,餐桌对面的人并没有阻止他,“看到了,这次过后我会修改一下资料,希望法院的人下次别再安排成这样……”格林德沃挑了一下眉,没有很快接话。短暂的沉默过后他说,“确实很麻烦,每次都要问。不更换还好,更换更琐碎……你那边当事人申请更换律师了吗?”邓布利多摇头,“没有。” 也是,这大名鼎鼎的法学院院长那么难请,哪有请到再更换的理由。于是格林德沃笑了一下,那笑意隐在他高挺鼻梁投下的阴影里,有些模糊不清,“那就很期待两周后的庭审了。”他说着用纸巾擦了擦手。
等到邓布利多洗完澡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格林德沃合上电脑把人拉进怀里。他熄了卧室的灯,压着邓布利多倒在床上。空气里的玫瑰花沐浴露气味有些浓了。 直到邓布利多的呼吸有些凌乱,格林德沃松开他的嘴唇。吻慢慢下移,轻咬上邓布利多胸前。水声开始响起,呼吸声更急促了。不久后他被翻过了身。 邓布利多脸埋在枕头里,感受到被掌心捂到温热的润滑液进入体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邓布利多总觉得身上人今天的动作格外温柔。三根手指进的顺利,狠狠在他敏感点上剐蹭了一下撤出来,邓布利多没忍住喘息出声。格林德沃一点点顶进来,压在他敏感那处,然后凑到他耳边“阿尔,你那边进展到什么程度了……”邓布利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案子。“盖尔,你知道这不合规定,我…呃…”话还没说完就被格林德沃突然开始的动作打断,他蹭着那一点研磨,恶劣地开了口,“别总拿着法条说事我亲爱的教授,在床上你要学会转化身份……说点我爱听的。” 邓布利多被激得说不出话来,攥着床单的手指尖发白,他刻意忽视体内的痒意,控制着声音不那么颤抖,好半天才说出口,“你……这是在违反法律……啊!”身后人突然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着那一块软肉,邓布利多的声音马上被冲散。他紧咬着下唇,不再发出声音。不知道释放了几次,邓布利多彻底脱了力。汗液一点点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深色。 格林德沃搂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开始最后的冲撞。几十下之后他感受到邓布利多的肠壁再次收缩,他释放在里面,却又狠心地掐住了邓布利多的根部。“……还不说?我不介意今晚不出去,你明天也别想见到你当事人……”格林德沃说完去看邓布利多,确恰好对上了那双淡漠的蓝眼睛。不同于往日的意识模糊,现下那双眼睛清明得很,平静地看着他。有点愤怒,但更多的是,失望。格林德沃被看得心颤了一下——邓布利多从不曾那样看过他。沉默大半个晚上的人终于再次开口,他嗓音沙哑“格林德沃,我并不觉得这次案子对于你来说重要到了这种程度,况且,即使想赢,你也没必要这样做……”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教授的眸光在夜色里闪闪发亮,万分清醒。房间里飘荡的情欲瞬间被冲散,格林德沃自知演得有些过了,他有点心虚。 “……对不起阿尔,呃,事实上我已经不再参与这个案子……我是说,我刚刚问的问题都在法律范围内……”他眼神飘忽,没敢看邓布利多的眼睛。身下人沉默良久,似是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申请成功的?”“今天下午,你进门前五分钟。”他小心翼翼抬眼对上邓布利多的眼睛,那双蓝眼睛里全是无奈。“演技不错,不过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下一秒,格林德沃被踹下了床。
至于之后休假的两周内,格林德沃再没被允许进过主卧房门并且兢兢业业当了两周大律师助理,比如端茶倒水收材料批论文,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