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马帝国向来富庶丰饶。
因此在疆土稳定下来后,纵情享乐的占去了他大部分除了开疆拓土以外的时间。
宴会上热闹非凡,数不尽的美酒佳肴如流水线般被一个个奴隶少女少男用白皙尚且稚嫩的手送了过来,整齐划一的托加衬的画面格外赏心悦目。
席间早有急不可耐的贵族粗暴地拉过一个或者两个符合自己胃口的年轻奴隶开始享用,而在场人早已见怪不怪,只继续高声讨论着闲篇,或是参与玩乐,仿佛这在这里只不过是再司空见惯的事情。
一时间,整个宴席混乱的像是成熟时节的葡萄园,熟透的葡萄隐隐散发出酒精的气息,熏的人昏昏欲睡。
罗马仍在沉思,似乎暂时没打算干点别的什么,于是伺候罗马的少女小心翼翼得紧,眼疾手快地为罗马续葡萄酒杯,将鱼虾处理得利落干净。似乎生怕罗马会联想到别的什么。。。
这时,罗马似乎是注意到了女孩近乎畏畏缩缩的动作,于是打量的目光就这样投过来。法被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扫过,瘦弱的身躯像是想到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般,突然猛的一个激灵连手上服侍的动作都僵在原地。
罗马见状放身大笑着,将仍在战战兢兢剥虾壳的法一把搂紧怀里,伴随对方一瞬的惊呼,滚烫的帐篷就这样抵在了少女干净白皙的下身,任由瘦弱的小人儿在自己的桎梏下抖如筛糠,因惊吓而流露的泪花在漂亮的蓝瞳中打着转。
她不敢出言辩驳上位者,于是只能泪汪汪地抬头,用那双百试不厌的如同小鹿般纯洁的瞳眸向对方无声求饶,脑袋也在摇头拒绝。
可她很快发现这一切毫无作用,罗马几乎毫无负担地脱下他的亵裤,于是那根散发的雄性膻腥味的,来自成年人的粗大性器就这样弹在了法的下身,烫的可怜的少女一个激灵——她宁可承受打骂一类的惩罚都不愿被对方如此羞辱侵犯,更何况是公开场合,偏偏罗马并没有细心到能关注女孩每次痛苦的来源,只当她是过分胆小。
“你的胆子太小了,高卢。”
罗马笑着一口饮下桌边高脚杯中一大半的葡萄酒,任由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滴滴答答落在了法雪白的托加上。
“你该多参加点这些活动。”
说着,罗马一时兴起,将法的正面掰向自己,迫使她对上自己带着玩味的,又也许带着些许怜爱的,来自上位者施舍的眼神。
下一秒,法只感觉身下布料被强壮的成年人轻易撕碎,罗马粗暴地塞入一根粗大的指节,伴随着法惊恐的轻叫随意搅动两下,然后便把杯口对准了法惊慌失措的,正在吐出星星点点水液保护可怜穴道的穴口。
高浓度的葡萄酒刺激的敏感脆弱的小肉穴刺痛难耐,法几乎是立即哭叫出声,搭在罗马肩头的细长双腿控制不住开始踢打。哽咽与抽泣好似都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她努力试图通过夹紧肉穴亦或是逃离桎梏来逃脱这近乎酷刑的前戏,结果自然是被罗马狠狠扇了穴。
白净柔嫩的小穴受不了这粗暴的对待,年龄过小的问题导致她这处的软肉连覆盖的短浅毛发也没有,于是她再次忍不住崩溃地尖叫出声,被名义上的“父亲”兼主人扇得小穴受惊,抽搐着喷出刚刚吞下的酒水。她浑身被早已冷掉一层的汗浸透,即便在剧痛中也忍不住翻起白眼来,柔软的舌尖探出嘴唇,似是要汲取更多氧气。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违逆你的主人,你的父亲。这只会为你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罗马并未打算安抚几乎要蜷缩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的,委屈的浑身泛红的小姑娘。他实在没那个耐心,今天能做到这个程度的前戏已经算是他少有的温柔了。于是他不顾身上可怜的小家伙抽抽搭搭地抽搐,轻易地抓住她两边的大腿,迫使那口被扇的外阴唇红肿充血的小穴对准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他很想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可怜的小家伙被迫想起了两人几乎是强暴般的初次,也是这么大的力度。罗马丝毫不顾及她只是初次承欢,强硬地逼迫幼小的软穴努力咽下自己的硕大,直撑得红润的穴肉泛白,甚至裂出了几道血丝……法哭的撕心裂肺,却被继续用力掰开软嫩的小穴口,坚持不懈地用前端磨着那脆弱的一抽一抽的细小宫颈,疼的小家伙一边干呕一边不断地哽咽,连喘息都被硬生生堵回了喉咙。
可怜的小高卢就这样昏了过去。
她对性爱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更何况对面是曾给予她这片阴影的上位者,她只感觉身下的滚烫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灼出一个洞。
她在罗马怀里颤的厉害,被酒水凌虐过的小嫩穴穴口微张,如主动讨好般吸住了罗马的前端,好似可怜可爱的小嘴。罗马欣赏着法恐惧却又无力挣扎的痛苦神情,感觉下身又硬了几分。
“乖孩子。”
罗马笑着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掼,伴随着少女惊慌失措的高声哭叫,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顶起了小高卢柔软的肚皮,直顶得她像后仰去。
含着泪花的眼眸涣散,被茫然填满,柔软的舌尖裸露在外,情欲的潮红因过激的疼痛白了几分,此时的她活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连在一起,显得格外可怜。
可惜罗马从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不知是因为年龄尚且太小还是过于紧张,法的肉穴格外滚烫紧致,连带被撑得抽搐的生理反应也好像是在格外热情地欢迎着罗马。
罗马并没有急着先动,只是牢牢桎梏住法的身躯,任凭神志不清的小家伙一点点完整吞下自己,被顶的干呕啜泣,然后学着其余奴隶委屈巴巴地生涩挺胸奉上自己幼嫩的乳粒,企图换来一丝温柔对待。
罗马十分满意法的主动,于是毫不客气地大力舔吮着法嫩滑的乳肉,将可怜的乳粒吸入口中咀嚼,手上仍在掰着法的穴口,迫使她窄小的穴道再多吃一点。
宴饮仍在继续,罗马像是使用一件泄欲物品般随意顶弄着法,完全不管可怜的小家伙几乎被肏到尖叫。他的床品一向不好,只顾着自己爽,却也着实被法夹的有些狠了。他抄起一旁的葡萄酒瓶喝去大半,又再度将高浓度的酒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往敏感的穴肉里灌。
法疼的想放声大哭,架在罗马肩上的双腿像是兔子般奋力地踢打起来,嘴里咿咿呀呀胡乱叫唤,又被罗马掐着腰像是玩弄性偶般被迫在他的性器上直上直下,将她含含糊糊的求饶全部捣成可怜的呻吟。
浓厚的酒水最终被穴道吃进不少,被迫用小穴吸收酒液的少女面颊绯红,已然有些微醺,双目仍旧无神。她几乎滴酒不沾,突然间大量酒精的摄入令她神志很快模糊起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几分,只能断断续续地伴随着抽插呜咽着。
罗马趁机加快了顶弄,在紧致滚烫的红肿嫩肉近乎谄媚地嘬弄中揽住法的腰,将可爱的小穴肏得熟红外翻,连柔软的肉蒂也无处遁形,可怜巴巴地硬挺着,被罗马捏在手里玩弄,逼得小家伙可怜兮兮地吐着舌头尖叫。
稚嫩柔软的宫口被顶得熟红,细微的快感冲散不了被强行撑开体内软肉的疼痛,被肏得无力哭泣的宫腔抽抽搭搭地吐着水液润滑穴道却无济于事,反而让罗马更加兴奋。
稚子被肏弄到滚烫肿热的软肉令罗马欲罢不能,硬生生拉着要晕过去的小家伙又享受了好一阵时间,这才满意地顶开宫口,伴随着身上人崩溃地呜咽,将微凉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满了本不该这么早接受这种虐待的柔软子宫。
可怜的小家伙看起来又要昏过去了。罗马皱着眉,新道还是要让高卢多参加这种活动才能让她放开。
他抽出被服务得满意的性器,又随手拿起桌上的几颗葡萄,将子宫中吃不下而一点点往外流出的精液全数塞回进了法体内,冰凉的葡萄皮惹得气息微弱的法又是一声嘤咛。
也许可以试试在小家伙体内捣烂葡萄是什么风味?罗马看着法被汗水泪水沾湿的潮红小脸,心下突然又升起了一股暴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