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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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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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张极觉得自己像一个容器,盛满自己的是体液,溢出自己的是眼泪。
Note
*禹极骨科 禹大于极*调bdsm 含异物插入 放置 皮拍*禹顺极非典型3p

张泽禹此刻正端坐在办公室里,聚精会神地审阅着面前的一堆文件。任谁看了他现在的样子都得夸一句多么认真负责的老板啊。

当然前提是,如果张峻豪没有赤裸地背对着他跪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的话。

自新项目公布以来,各个企业抛来的合作意向几乎堆成了山。而如果拿不出足够的诚意,这些文件到最后也不过是废纸一堆。

张泽禹这么想着,把手头的文件合起来丢在一边,身体向后仰倚靠在椅背上,他不记得工作了多久了,也是时候看看自己的狗怎么样了。跪趴着的人已经被自己塞进去的跳蛋折磨到浑身颤抖,穴口被操到泛红,而头埋在圈住的双臂里隐忍地大口呼吸,压抑着时不时滋长出的呻吟。他感觉有些好笑。自己忙到焦头烂额,而有的人却只顾自己享受。

张泽禹恶趣味地拽住跳蛋露在外面的那截线,将它往外扯,跳蛋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突然被夺食的后穴可怜巴巴收缩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空虚,张峻豪猛然抬起头回望向张泽禹,张泽禹没有理会他的表情,一只手扼住他的脸颊撬开他的嘴,然后把沾满淫水的跳蛋塞了进去。还在低频震动的跳蛋立马尽职地操起张峻豪的嘴巴,张峻豪嗯嗯呜呜说了一通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的脑浆都快被晃匀了。张泽禹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的不妥,作为弥补,他把手上的钢笔捅进了张峻豪的屁股。

几乎是笔尾与穴口接触的一瞬间,张峻豪就分辨出来:张泽禹今天用的钢笔是他今年生日自己送的那只万宝龙。

曾经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他被黑布蒙上双眼,被红绳缚住四肢,跪在地板上,背后的人总是会换着不同花样折磨他。有一段时间,张泽禹沉迷将每一只钢笔都这样捅进他的后穴,让他分辨是哪一只钢笔在操他,如果猜错了下一秒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他光裸的背上。或许是被玩了太多次,身体比大脑更清晰地拥有了记忆,张峻豪已经熟悉到可以靠后面直接辨别出来不同钢笔细微的温度差异和纹路走向。

冰冷的死物插入火热的穴道时,张峻豪还是没忍住向前挪动了一下,张泽禹随即停止了动作,等到身下的人被饥渴蚕食了理智,扭动屁股自己开始吞吃钢笔时才又继续动作。张峻豪感受到笔尾一点一点破开肠道向深处探去,随着钢笔的深入,穴口也逐渐被变宽的笔身撑开。镶嵌的几排钻石摩擦过脆弱的肠壁时张峻豪绷紧了脚趾。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着张峻豪的粗喘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了情色的意味,意识到这些粉色因子全部源于自己时张峻豪更爽了,肠肉紧紧包裹着笔身上精巧的纹路与它们纠缠在一起,仿佛要把它们在体内重新拓印下来,直到最后那颗被巧匠精心雕镂的白水晶稳稳抵在体内的某处凸起上,一切终于停止了。从张泽禹的角度看,几乎只剩个笔尖还露在外面。

“你觉得哪家的条件最有诚意?”张泽禹漫不经心问道。他知道张峻豪早就看过这堆文件,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再跟他弯弯绕绕。

“李……”嘴巴还被跳蛋操着的某个人现在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是吗?”张泽禹精准地从面前的一沓纸张中抽出李氏送来的文件,大致扫描了一眼,“确实很不错。”随即张泽禹从另一堆纸中拿起一份合同,“既然你喜欢,那你帮我签了吧。”

张泽禹把合同抵在露出的那截笔尖上,拍了一下张峻豪的臀部,示意他可以动笔了。

做了张泽禹这么多年事业上的伙伴和私生活里的狗,张峻豪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李氏开出的条件固然优渥,但是张泽禹应该并不感兴趣,况且最近李氏的多个产业接连受到打击,元气大伤,此时与他们合作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至于帮他签字,这个人精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接触他的工作一丝一毫,他此刻这样跪在这里很难说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偷翻了他的文件。

而他仍是没有任何犹疑地立马夹紧了甬道里的笔,仿佛遵从指令已经成为刻在他基因里的一串代码。没有视觉的辅助辨别方向,也没有可靠的支撑点帮助书写。他仅有的是刚刚被跳蛋操烂的屁股。他只能无力地扭动腰肢,歪歪扭扭在空气里虚晃,不时在纸上留下一些虚浮的线条。不过张峻豪很快发现,笔与纸接触时产生的阻力能够帮助笔身上的水晶按压上前列腺,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直线冲上大脑皮层,爽得张峻豪直翻白眼。掌握了游戏真谛的张峻豪更加卖力地书写,一笔一划似乎都要将纸捅穿。

张泽禹看着张峻豪写出的鬼画符从身后抄起一把戒尺就对着他的背脊抽了一下,一道笔直的红痕顷刻浮上肉体,张峻豪闷哼一声,喘息声也变得急促。

不要误会,他不是不想大声尖叫,而是他的嘴巴还被堵着。

骚狗。张泽禹说。

也不要误会,他这是在说张峻豪的签名。

“干得不错。”张泽禹把张峻豪签完名的那张白纸放在他的面前,摁住他的头让他仔细欣赏自己的书法作品,而张峻豪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几乎要浸湿这张脆弱的白纸,张泽禹啧了一声,似乎在惋惜一个伟大的艺术作品的消逝。随后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新的合同,“你没说错,李氏的条件确实十分匹配我的预期。不过这个项目,即使你什么都不做,本来也会属于你的。”

他把合同扔在了张峻豪的面前,摁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将张峻豪的嘴解救出来。原本张峻豪就厚实的嘴唇经过此番折磨变得更加性感。

“谢……啊!嘶……”

张泽禹不愿听他真假难辨的感谢语,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钢笔来回抽插,突然的刺激果不其然直接让身旁的人惊呼出声。还是这样的声音更讨人喜欢。张泽禹想。凹凸纹路和钻石来回摩擦穴口,张峻豪感觉自己的穴口几乎要被擦出血来,而白水晶时不时挑逗上前列腺,欢愉和痛苦来回在脑袋里撕扯打架,他想叫停,但是又怕那点欢愉也戛然而止,他想继续,又害怕自己真的被一只笔搞坏。他在激烈的思想斗争里一点一点攀上高峰。

“我来找我哥!”

“老板现在在忙。请您稍等一下。”

“我是他弟!你凭什么拦我?”

他们两个曾经花了好久才把办公室改成适宜调教的场所,因此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到超乎想象。正如此刻,办公室外嘈杂的吵闹声一点没有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

下一秒门被强制打开。

张极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张泽禹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张峻豪则一丝不挂地趴在他的手边。仔细看,张泽禹见到他时的表情虽略有震惊,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张峻豪则一脸高潮样儿地看着自己,即使眼神已经迷离不清但是张极还是看出来了一丝挑衅。

“这就是你说的在忙?”张极被面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头脑放空了几秒,但手却没忘了把门关上还落上了锁,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抖。

“小极?你怎么来了?”张泽禹收回了手,站起了身。

临近高潮却突然被打断,张峻豪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草你大爷的张极。

“这么怕我过来?”张极冷笑一声,“你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龌龊吗?你们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见不得人吗?”张极试图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使其不至于崩坏,音量却是逐渐抬高。

“小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正常的关系。”张泽禹一边说话一边向张极靠近,他能感觉到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不能放任他在这里发狂。尾音刚落,他已经走到了张极的面前。

“正常?”张极没有理会张泽禹的接近,而是大步走到张峻豪面前,他掐住张峻豪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张峻豪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全部被张极收入眼底。张极此刻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够把张峻豪火烹油炸几个来回。长时间的跪伏姿势让张峻豪四肢都变得麻木,根本无法招架张极的动作,他想,放在平时他高低得给这臭小子一拳。张极似乎不想与他过多接触,不久就松开了手,丧失支撑力的一瞬间张峻豪就直接倒在了桌上,一堆文件被推下了桌散落在地上。张极弯腰附上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废物,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看上你的。”

“你管这个叫正常?”张极转过身,无辜地指着现在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张峻豪问张泽禹。

张泽禹眉头跳了两下,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跟张极解释其实张峻豪平时很耐操的。

“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张极对上张泽禹的眼睛。

“不,你不行。”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可以?”

张极狠了狠心把T恤脱掉,指了指自己。你是不是喜欢打人,那你打我。

皮拍划破空气径直落在了胸口上,不需要任何怀疑地,被打到的那颗乳头直接肿了起来。张极死咬着下嘴唇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尾却偷偷变红了。

“疼吗”张泽禹问。

“不……”

张极话还没有说完第二下已经落在了相同的位置。

“疼吗?”

“不疼……”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相同的位置。

张泽禹没有要求张极报数,但是有另一个人本能地在心底报起了数。张峻豪想,张泽禹对这个弟弟可真够仁慈的,区区七下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张极这个脑子,怕是连七下也数不明白。

张极已经疼到无意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还不自知,只剩嘴巴还硬着。

“不疼……”

张极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切割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一部分被凌虐到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胸口,被打到的地方肿起了一片,脆弱的乳头此刻更是红肿得像是要渗出血。另一部分则完好无损。他知道,张泽禹是蓄意让他感受这种强烈的对比。

张泽禹把皮拍放下,换了两根手指捻上去揉搓,几乎是触碰到乳尖的一瞬间,张极就发出了痛苦的惨叫。他再也忍不住了。

“我说过了。你受不住的。”

张泽禹站起身把他刚刚丢下的衣服捡起来盖在他的身上,“穿好,我送你回家。”

神志涣散的张极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捕捉到最后两个字的他立马挣扎着甩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不走。我要你。”

我疼,我要你。张极抓住张泽禹的领带,试图把他向自己拉近,又手忙脚乱去解他的纽扣。

张泽禹只是用力拍开他的手。

“想要的话去找别人,我是你哥。”

“你真的放心我去找别人?那他也行吗?”张极指向张峻豪。

无辜的张峻豪又中一枪。张极有病吧。

“我无所谓啊。”张泽禹摊手。

你也有病。张峻豪想。

已经恢复力气的张峻豪缓缓起身跳下办公桌,绕过正在僵持的兄弟俩,想把自己沙发上的衣服穿走滚蛋,他可不想亲眼看见兄弟乱伦。没想到下一秒却被冲过来的张极摁倒在了沙发上。张峻豪被这蛮力压痛了,用力推了一把张极。

被推开的张极回头再想找张泽禹的身影,发现他已经神色自若地坐回了办公椅,整理那些刚刚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张极一狠心又把自己裤子扒了,两个人赤裸相对,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身体,谁也不服谁地别开了双眼。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极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胡乱给张峻豪撸了两把,就对准张峻豪的阴茎想坐下去。张峻豪其实并不在乎跟自己上床的是谁,他向来来者不拒,但这次却是真被张极这个莽夫吓了一跳,立马伸手护住自己的下面。“我靠,你自己不要命了就算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啊?”

说着右手探进张极的穴口想帮他扩张。手指刚刚进去一节张峻豪就发现了不对劲。根本没有所谓的干紧生涩,反倒软烂得像是已经被操了好几回,难怪敢直接坐呢。张峻豪再看向张极时已经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装模作样地又连塞了几根手指进去,胡乱搅动一通,美其名曰帮张极好好扩张,实际上每个指头都在用力地撑开穴道,他倒是想看看张极的极限在哪里。

早在张峻豪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摸自己屁眼时张极就已经给了张峻豪一肘,不过他发现这种疼痛反而让张峻豪更加兴奋了,他强忍住自己想要揍他的欲望。直到他感觉张峻豪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四处作乱,恶意把自己的穴口向外撑开,他终于是忍到临头了,用膝盖顶了一下张峻豪的腰侧,低头瞪着张峻豪说:“够了,不要再撑了,你没那么大。”

张极低头的姿势几乎是把自己的双乳直接送到张峻豪嘴边。张峻豪立马懂事地咬住张极刚刚没有被皮拍抽打过的另一颗乳头,继而用牙齿来回在上面反复碾磨拉扯,又时不时吮吸两口发出清亮的响声。张极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他咬断,使劲揪住他的头发试图把他从自己的胸口上扯开。

被揪住头发的张峻豪不甘示弱,掐住张极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把他慢慢往下按,被陌生男人插入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张极忍不住想逃离,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想要报复张泽禹的目的,他现在就想逃,扯着张峻豪头的手松了下来移到他的肩膀上变成了一种推拒的姿势,无奈他整个人已经被张峻豪限制得死死的,体内那根东西随着张极的挣扎越进越深,张极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掐上了张峻豪的脖子。两个人以一种非要对方死的局势僵持着,稀薄的空气难以维持呼吸,张峻豪整个人变成诡异的红色。张极到底是害怕闹出人命先松开了手,张峻豪在他松手的刹那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像是要把刚刚窒息之仇报复回来似的,每一下都捅得又狠又深。张极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一种剧烈的呕吐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张峻豪趁着张极走神的空档把张极摔在了沙发上,让他跪趴在沙发边上,屁股正对着自己。抽出张极褪下的裤子上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一起。他一边再次把自己捅进去,一边伸出左手去捂住张极的嘴巴。他可不想听到他的叫床声。扩张过两轮的穴口软烂泥泞,进出完全不受阻碍,不一会儿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精准传递到房间里某个人的耳朵里。捅到某一点时张峻豪会感觉到张极的喉管发出一阵震动然后声音被扼杀在了口腔,随即身体剧烈挣扎在沙发上砸出痕迹。张峻豪开始戳弄那一点,张极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双腿在地上乱蹬,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双腿忍不住想要绷直,又被张峻豪抵住膝窝保持跪姿。在接二连三的快感刺激下张极终于射了出来。他射出来的一刻,两个人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张泽禹这个昂贵的新沙发又遭殃了。

张峻豪内射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浸湿了自己的手,他低头一看是张极在掉眼泪。一股股精液打在内壁上时,张极觉得自己像一个容器,盛满自己的是张峻豪的体液,溢出自己的是眼泪。他自己也说不出是因为爽到流眼泪还是有更多复杂的情绪上涌导致的流泪。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别装了,其实一点儿都不疼吧,你该不会每次都是这样来见你哥的吧?”张峻豪欺身咬上张极的耳朵,也用仅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音量轻声说,“你这么好操,你哥知道吗?”

“我知道啊。”张泽禹抬眼看向正在他面前纠缠的两副肉体,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