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莱双子]邀请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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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双子]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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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不是所有事情都适合用来恶作剧,尤其当对方原本正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宝贝,别紧张。等下我会尽量轻一点。”弗雷德说。

“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乔治挺挺腰,感到自己那根东西在兄弟手心里弹动了一下,这让他很惬意,“别告诉我最近有哪个姑娘成功迷住你了,让你干这事儿的时候还想着她呢。”

因为那真的很像一句不伦不类的诱哄,双胞胎之间从不这么说话。他们的身体既不柔软也不脆弱,哪怕是第一次尝试着进入对方的时候,过程也充斥着属于男孩的粗鲁和攻击性。弗雷德的迁就和柔情通常只在一切结束之后才有所体现,其他时间里,他的亲昵都伴随着锋芒毕露一同出现。

无论哪种方式,乔治都喜爱并欣然接受,他唯独不想让对方把他当成需要百般呵护的对象。

“你在说昨天弄脏我床的小混蛋?我倒是没见过比他更迷人的姑娘。”

弗雷德圈住他顶端打转的手放缓了,语气也有点不怀好意的威胁。

乔治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笑,但那个恶作剧实在让他没法保持矜持。

“既然我亲爱的哥哥特地提出这种真诚的邀请——我当然得勉为其难配合他一下。”他不自觉地咧着嘴角,没去琢磨自己得意洋洋的表情在弗雷德眼里有多气人,“完完全全都弄脏了,你现在准备夸奖我了吗?”

他的兄弟彻底停了下来,眼神里透出来的灼热几乎能把人烫伤,“不止夸奖,还有奖励呢,亲爱的乔吉。”

“希望是会让我期待的东西。”

乔治打定主意要把挑逗进行到底,他扬起下颏,故意咬了咬嘴唇。

他当然比所有人都清楚,弗雷德所谓的奖励其实应该写作惩罚。这是双胞胎之间常玩的把戏,小小的刺激、撩拨和挑衅,再加上彼此都不服输的征服欲,最后总能碰撞出激烈到焚毁一切的性爱,让弗雷德和乔治百试不爽,几乎已经成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浪漫模式。

不出所料,弗雷德凶猛地撞上他的嘴巴,狠狠吻他,还含糊地说了句什么,估计是你马上就知道了一类的。

 

这都得从昨晚说起。当时全家人围坐在餐桌旁边听妈妈唠叨所有孩子考试成绩,面对韦斯莱夫人“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的责备,弗雷德堂而皇之地俯到他耳边,用别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她肯定不想知道,其实我想的是——希望晚上你能来弄脏我的床”。

 

妥妥的恶趣味。

亏这家伙能迎着老妈狐疑的眼神把pillow talk说得如此不动声色。全家除了乔治,肯定都以为双胞胎只是在私下对老妈发牢骚而已。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

“那就如你所愿,兄弟。”附带一个心照不宣的眨眼。

接下来,他就在入夜后当着兴致勃勃的双胞胎兄弟的面,手擎两大壶浓茶,把弗雷德那张床从头到尾泼了个遍。

弄脏嘛,又不是只有那一种方法。

恶作剧得逞的乔治飞了个和先前一模一样的wink给他哥。

于是,顺理成章地,整整一晚都没再发生任何跟浪漫沾边的事。

报复心爆棚的弗雷德直接下楼开了橱柜,从巧克力酱到小麦粉全都难逃毒手,纷纷遭殃,莫丽好歹在他俩把战场扩大到走廊上之前赶了过来,押着两个惹祸大王做擦洗工作一直到凌晨。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嘛,真是——”腰酸背痛的乔治早上被吵醒时还在迷迷糊糊地抱怨,“明明只要挥下魔杖就都能弄干净了。”

“是啊,”弗雷德打了个哈欠,在自己床头翻了翻,“话说,我的魔杖放哪儿去了?”

 

“别问我,反正没落在我屁股里。”神志不清的人张嘴就来,“妈的腰好疼……你没趁我睡着了搞偷袭吧?”

估计从那会儿起弗雷德就憋着劲想上他了。

两个气喘吁吁的人滚到一起,扒光碍事的衣服,期间交换了数不清的口水和dirty talk,就在乔治以为即将迎来弗雷德激动人心的进攻时,对方却扭动身体,从他夹紧的双腿间退了出去。

这就有点过分了。他不满地睁开眼睛,刚好看见对方伸手抓起魔杖。

“你是打算用什么咒语吗?”乔治诧异地问,“不是说我不喜欢,可万一妈妈用闪回咒,你预备跟她做何解释?”

陋居的一大家子超过半数都是未成年人,靠家长一双眼睛监督根本管不过来,莫丽只能时不时来个抽查,看他们有没有在假期偷偷使用魔法。

 

弗雷德的脸上又冒出了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用魔法,但你应该还记得早上的邀请?和魔杖有关的那个——”

乔治挑挑眉毛,他就知道弗雷德没那么好心眼,只不过……

“你是当真的?这玩意跟你怎么比?”

他心存怀疑地打量这根熟悉的山茱萸木魔杖,十四英寸,独角兽鬃毛杖芯,被弗雷德手掌摩挲得光滑铮亮,“想用它把操我到勃起都很困难,更别提爽不爽了。”

毕竟魔杖再怎么尺寸可观直径也有限,他们以前不是没有过突发奇想、用魔杖尾端干对方后穴的尝试,可惜除了新鲜感之外,效果实在有点不尽如人意……

弗雷德的手柄上虽然有更多造型罕见的凸起,但到底比不上乔治更青睐的那一根——生在他兄弟身上、有办法让他如痴如醉的“魔杖”。他本意也只是打算说点荤段子而已,谁曾想弗雷德居然执拗起来非要曲解他的意思。

 

“不如来点新花样伙计。还是说……你今天其实对挑战缺乏自信,要给我安全词吗?”

弗雷德一边从乔治腿间捞起性器,一边用欲擒故纵的眼神瞟过来。

早在弗雷德用手掌扣上两颗圆球的时候,乔治就飞快地硬了,他愉快地享受着双胞胎兄弟的手活儿,一点也没拿对方的建议当回事。

“唔,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后悔没设置安全词喽。”

 

弗雷德的企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一点也不难猜。 乔治很少担心他兄弟在性事上玩过火,恐惧通常来源于陌生,但双胞胎之间存在绝对的信任,尤其看到对方拿出早有准备的金属扩张棒和润滑剂时,他就更放松了。至少弗雷德在这方面做过功课——他刚才唯一担心的就是到底怎么才能把魔杖塞进去。

说到底,前端那个小孔不是用来进入的地方,但仔细想想,其实后面的洞也不是,他们还不是照样隔三差五捅进去,让对方和自己一起爽到死去活来。

那就试一试,权当满足他俩与众不同的好奇心。

涂满润滑的金属棍几乎没遭遇任何阻碍,顺利地一滑到底。弗雷德将容纳了异物的阴茎托在手里,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的脸看上去有多肃穆。

“感觉还行?”

“非常行。”乔治说。

也许是好奇心压倒了不适,他只是觉得有点别扭,不过既不疼痛也不难受。

“该放松的肯定不是我。要照镜子看看吗?你再这么狠皱眉头,我就必须怀疑自己的鸡巴即将爆炸了。说真的,你放进去的东西不会让它爆炸吧?”

 

他的玩笑起作用了,弗雷德展平眉间的纹路,捏住露在尿道口外面的金属棒慢慢转动起来,还试探着看能否进得更深。他的另一只手沿着茎身凸出的血管上下轻轻揉捏,让乔治的呼吸变重了。

“我得给你做好扩张,不然等下换魔杖的时候,你这东西搞不好就真炸了。”

“喂,应该小心的是魔杖走火才对吧?”乔治继续嘴硬。

光滑的金属棒在管道中旋转,擦蹭细嫩的肉壁,弗雷德指尖的茧子恰到好处地刮过龟头下方,引起肉柱细微的颤动。内外夹击下,原本微弱的感觉因为叠加的缘故突然被放大了,乔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猫叫似的低吟。

 

“不错,我喜欢这个声音。”弗雷德用留得很短的指甲在红润饱满的顶端抠挖几下,翕动的小嘴开合着,把尿道棒顶端也吞了下去,整条凉冰冰的物体抵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乔治的身体微微显出退缩的趋势,被弗雷德箍住了。

“怕了?还是别的什么?”

“没有……都挺好。”乔治说,但绷紧的小腹出卖了他,弗雷德嘲弄地注视他昂扬的欲望,埋头在最粉嫩的地方轻嘬一口。

乔治发出一声堪称丢脸的哽咽。

“很奇怪的感觉。”他红着脸解释道,“它是凉的,但我好像从里到外都在发热。”

“不奇怪,你里面从来都是这样——又软又烫,夹得人非常舒服。”双胞胎中比较年长的那个好整以暇地说,他抬手拍拍兄弟的屁股,“小滑头,你最好不是在勾引我现在就进来。和某些人不一样,我可是对所有邀请都很认真的。”

接下来他又说了些很色情的内容,不过乔治没注意听,尿道棒刚被用一种很迅捷的速度拔了出去,那一瞬间,乔治几乎以为自己也被人从床上拔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他忘记了家务活带来的酸痛,他弓起腰,小声喊弗雷德的名字。

“嗐,你还真是个敏感又贪心的小东西。”弗雷德说。

 

他半推半抱,最后掐着膝窝把人禁锢在怀里,这让他再次握住乔治的动作更加顺手,有点像在撸动自己。

“准备好了吗?从现在起才开始玩真的。”

他右手稳稳举着沾了润滑的魔杖,对准乔治阴茎前端被撑开的小洞,坚定而缓慢地向里推进,一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胸有成竹,实际上忐忑得要命。

乔治肯定已经被他淡定的表现给唬住了,乖巧地躺在那里任他摆布,尽管后背和胳膊上的肌肉都绷出了明显的线条。这让弗雷德想起乔治第一次被他拉着爬上屋顶,去看看鸟窝里到底有什么时那种努力掩饰慌张的模样。

谁让妈妈告诉他们,小孩子都是被鹳鸟叼来放进摇篮里的呢。

两个人全靠互相壮胆才完成那次壮举,可惜没多久金妮就出生了,双胞胎也因此得知,家里始终没有女孩的责任当真怪不到鹳鸟头上。也就是在那一次,他喜欢上逗弄在他面前逞强的乔治。

短暂的溜号没影响到他手上进行的工作,弗雷德觉得自己的手仿佛存在独立意识一样,已经动作娴熟地把半根魔杖推进乔治身体里了。他的耳边全是兄弟深深浅浅的呼吸,似乎也不算多勉强。

“你这里现在很烫哎。”他用左手固定住乔治的肉棒,那里皮肤的温度高得不太正常,弗雷德没多想,像往常那样直白地套弄起来。

乔治发出难耐的喘息,他侧过头,用一只眼睛看弗雷德,很多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下巴上,有几滴随着动作滴到了弗雷德身上,他觉得那些汗也是滚烫的。

“已经……很深了。”乔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比刚才还深,我不能确定……”

他下垂的眼角让他看上去就像恳求主人解开绳子的小狗,充满期待,但又可爱得让忍不住想捉弄一番。

 

“别这么快就放弃。”弗雷德听见自己如是说,语气里都是不容置疑,“或者你想前面和后面一起来?”

他松开两只手,魔杖稳稳当当嵌在乔治阴茎中间,那根东西头重脚轻地晃了晃,吧唧一下歪倒在小腹上。乔治全身都叫这下刺激得轻轻痉挛,结果被弗雷德在腿根上掐了一把,“别乱动!”

 

“你倒试试让那玩意立住啊!”乔治赌气似地回答。

“好哇,我正要这么干呢。”

 

弗雷德摸到乔治后面的时候,发现那里湿得就像一汪泥潭,他探进去的指节被肠肉紧紧咬住不放,稍微搅动一下就有晶亮滑溜的液体顺着手腕淌个不停。

要不是全程都在他掌控之下,他会怀疑乔治是一早给自己做好扩张才躺到他床上的。

他让另一只手尝试着捏住魔杖,调整角度又向内里推了一小段,本来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乔治突然歪头一口咬在他锁骨上,急促地喘息起来。弗雷德感到他塞在乔治屁股里那只手几乎被大量涌出的液体浸泡起来了。

“……很舒服?”

他是真的好奇,没人告诉他刺激尿道能带来什么感觉。

乔治没抬头,只是放松了啃咬的力度。又过了一会,他埋在弗雷德脖子上的脑袋动了动,应该是在点头。

“什么感觉?”弗雷德追问。

“就像……被你操到了里面。”乔治的回答带着点鼻音,“从另一个方向。”

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能起来吗?我想我得赶紧喂饱你热情的屁股了,再晚一会它很可能会把我淹死在这里。”

变换体位比他们预料的都困难。

乔治艰难坐起身,整个过程简直像上刑,他在弗雷德要求下跪到床上,尝试了好几次才把两腿分得足够开。

插进尿道的魔杖比尿道棒沉重得多,稍微一动就带给他强烈到腿软的刺激。

这种体验很难形容,以前只有当弗雷德又快又爽地干他后穴,闯进他身体深处时才有同样的感觉。但现在他后面一无所有,痒得难以忍受,前头却一反常态被塞得满满的。自从脱离弗雷德双手的控制后,下身很快就被酸麻胀痛的感觉给占据了,乔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感觉不像能够伤害他,但也绝不打算轻易让他好过。

最后他总算趴好了,臀部高高翘起,胸口贴着床面。魔杖手柄坠着阴茎抵在床面上,倒也算有了支撑点,不然还真疼得受不了。

乔治很清楚弗雷德有多喜欢用这个姿势从背后干他,他爱听自己鼻音浓重地从小声哼哼到失控大声呻吟,兴头上来了动不动给他屁股上甩个几巴掌,再称赞他泛红的皮肤看起来多么地漂亮。

但那些眼下这些都还没发生,现在他就算睁大眼睛也只能向下看见自己的胸腹部,外加弗雷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修长的手指夹着乳珠揉搓,颜色浅淡的肉粒就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乔治比弗雷德的身体要白皙纤瘦一些,因此也更显得青涩,弗雷德热衷在性爱中扮演欺负人的角色八成也和这个脱不了关系。

那家伙的坏心眼就是多,如今连魔杖都玩出花样来了。除去手柄,几乎整根魔杖都被他前面的小洞吞吃下去,只在红艳艳的铃口外面露着一截有松果球样纹路的木柄,那部分实在太粗了,尿道撑开到极致也无法容纳。衬着龟头的嫩肉,仿佛他的阴茎突兀地长出来了一截。

 

不过无所谓了,他现在只关心弗雷德的东西什么时候插进来,非常规模式的侵犯让他对能否获得快感有着太多不确定,非常需要一些熟悉的抚慰。

 

弗雷德又慢条斯理地玩了乔治一会,这才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腰沉下去。

这个塌着腰的姿势会让两片肩胛骨中间显出一道窄窄的凹陷,沿着腰窝一直过渡到圆润挺翘的两瓣臀肉。弗雷德满意地掰开它们,露出中间湿润柔媚的小洞,一贯到底。

硕大的顶端破开重重阻隔,直接命中乔治最薄弱敏感的地方。少年像脱水的鱼一样反曲起来,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最开始的一两分钟,他被弗雷德又重又准的撞击弄得完全晕头转向,昏沉的头脑让乔治想不起来应该噤声。他的身体里似乎有个开关,而弗雷德掌握着正确操控它的方法,不但把他推上巅峰,还继续拉着他不断上升,飞,飞入高空,飞向群星……眼前尽是光怪陆离的星座在绕着他们旋转。

直到弗雷德一巴掌按在他脸上,乔治才清醒了一些。

假期不能用咒语,任何不正常的噪音都可能引来妈妈查看,乔治有几分讨好地舔舔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表示自己知道事情轻重,对方可以松开他。

“算了,我怀疑你等会还得失去神智。就再辛苦一下好了。”

弗雷德没把手收回去,他趴在乔治背上,在他汗湿的脸颊和耳后亲来亲去。

不等这句话在乔治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拉响警报,身后的人就重新覆住被冷落的性器揉搓起来。

触碰带来的酸麻让他惊喘着扭动腰身,可弗雷德把这当成进攻开始的信号,肉穴中蛰伏的凶器恣意抽送,搅得交合处泥泞一片,乔治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才让所有破碎的叫喊声憋回喉咙里。

刺激同时来自两个方向,交汇在带给他快感的腺体上。理论上他其实不需要抵抗,只要敞开自己尽情享受就行,可偏偏欲望每每逼近下体就被迫停滞不前,不间断的充血使饱满的性器已经胀成了前所未有的深红色,包裹着顶端黑色的山茱萸木手柄微微上翘,指向被捣弄得些许隆起的小腹。

整条阴茎在弗雷德抽侵袭下逐渐变得滚烫,又进一步不受控制地战栗、抽搐,但一切射精的企图都是徒劳。

没有一滴液体能够从内部突破禁锢,反倒是汗水和后穴溢出的浊液把耻毛和囊袋染得潮乎乎的。

“不疼吧?”弗雷德问,他手上没用什么劲,下身却使坏地重重顶了几下。

乔治无力地摆头,没给出回答,弗雷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堵着乔治的嘴。

“嘘,别太大声,你要说什么?”

他松开手,转而去抚摸乔治腰际薄薄的肌肉,一时间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呼吸,过了好一会,乔治的声音才传进他耳朵里。

“拿走它……我想射了……”

声音听上去和他操开的身体一样潮湿到了极点。

凌乱散落的头发让弗雷德看不清乔治的脸,但他知道双胞胎兄弟此时肯定已经红了眼眶,只不过自尊心暂时还不允许他示弱认输。

“安全词?”弗雷德故意将手虚虚地拢在魔杖末端,“答对了就如你所愿。”

“根本没有!”

乔治对自己兄弟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极其不齿,可来自身后的撞击将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言语统统截断,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响,随着山茱萸木魔杖也开始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急促又压抑的啜泣立即取代了全部表达。

无法控制身体的人扑倒在床垫里,痉挛着陷入崩溃。他意识不清地挣扎,哭泣,不顾一切想跳过性爱中折磨人的这部分。

有几次,他的手已经几乎抓住了魔杖尾端,仿佛立即就能从限制高潮的境地中脱困,但弗雷德很轻松就控制住了局面——肿胀的性器几乎已经不堪碰触,他握紧它就像攥住乔治的灵魂和命脉,获得支配权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乖乖躺好别动,我就帮你取出来。”

乔治呜咽着照做了。

下一秒,塞住下身的禁锢被猛地抽了出去,浑身的欲望和快感都一齐向出口涌去,汇聚在一处的刺激和酸涩让他一时连疼痛还是舒爽都无法分辨,整个人只顾剧烈地发抖。

一股又一股精液冲刷因充血而过度敏感的内壁,也许是错觉,这次高潮在乔治的认知中无比漫长,他终于得以宣泄的性器挺立在空气中持续喷薄,最后总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疲倦欲死的乔治把自己缩成一团,可是弗雷德还在说话,好像是嫌弃他的表现不如昨晚的恶作剧。

“你还没弄脏它……至少不算太脏,不考虑再加把劲吗?”

还没度过不应期的人被拉起来,按坐到弗雷德精神抖擞的性器上一下下地顶着。前面和后面的穴口都被反复开拓,短时间内合也合不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顺着结合处向外流淌,给身下的床单浸出颜色各异的污渍。

他又被强行操射了两次,整场性爱最后以失禁的尿液打湿床铺才宣告结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