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义磁

BanG Dream! It's MyGO!!!!! (An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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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义磁
Summary
没有写完,是去年激情创作的产物,放上来算断了最后的念想。原本想综合几个朋友喜好的play搞篇合作,但写到第三part的play时不知道怎么下手后搁置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当时觉得有点ooc。结果现在看来,或许停在那里就是现在最好的结局,唉

撞上千早爱音的牙齿时,长崎素世心里想的是绝对要让这个混账好看。

属于别的Omega的信息素完全冲进鼻腔中,衬衫领上的半抹口红印刺眼又烦人,“正常交友你也要管?”戏谑混合了些微不耐的语调,让长崎素世脑袋轰一下炸开来。

联谊会里的正常交友,千早爱音最好别把她当傻子。

早在第一场结束时她就以喝酒喝得太急头晕为由拒绝了续场,本以为一个眼色使过去千早爱音能明白她的意图,像往常那样心领神会送她回家,没想到这人却偏头侧开了视线,全然无视了她。

温柔地帮身旁女生把碎发挂到耳后,伏在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连眼睛都笑眯了起来。

一想到千早爱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直到最后都在和那位Omega谈笑风生,长崎素世就忍不住一个用力把千早爱音舌尖咬出血。

不等千早爱音怒视着把那句“很痛诶”说出口,长崎素世就挑衅般地问:

“早泄被人赶出来了?”

“是还没来得及开始她男朋友就回来了,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呢?”一点也不像Alpha的夹子音甜腻腻地解释着来前炮友家的来龙去脉,“没办法,我又没加到其他Omega的联系方式,你不会忍心我易感期了还要自己解决吧?”

被牵着摸上鼓胀的某个部位,千早爱音的脸近到下一秒就能吻上来,长崎素世狠狠地往下一折,满意地看着千早爱音痛到弓起身吸气,瞪着她的双眼蓄起泪花。

“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在求你。”

长崎素世讨厌千早爱音的游刃有余,讨厌她总是故意贴近说一些轻浮的话语,讨厌她无边界感地把人撩拨到心神不宁又轻飘飘地说可我们不是朋友么。

所以连炮友也没必要做,前炮友——她们之间就是这种比草纸还要单薄的关系。

不过。

长崎素世攥住千早爱音的领口,把她摁在地上,看着痛到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人心想:最近发情期也快到了,比起随意去外面找一个Alpha解决,眼前这个人好歹东西是好用的。

不用白不用。

拉开裤链,那根东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到脸上,长崎素世微微地朝它吹了一口气,用拇指摁住马眼不让更多的液体渗出。

“差点被折断还那么兴奋……”

长崎素世拉长尾音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撸动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真是个变态。”

“是嘛?”缓过劲来的千早爱音撑起半身,用力一摁长崎素世的脑袋将棒身猛地挺进温热的口腔中,然后手指毫不客气地抵住长崎素世的牙关,不让她往下咬的同时粗暴地捅得更深,直到长崎素世实在承受不住喉头缩紧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才慢悠悠地退出来。

不等人缓过来,掐住口舌一侧软肉的手便用力往上一抬,迫使傲慢的大小姐抬头看她,“是不是变态长崎小姐不是最清楚了吗?”

长崎小姐。

不用千早爱音动手,长崎素世自己便会克制不住怒气地抬眸瞪视这双银灰色的眼瞳。用力地扒开这只侵犯她口腔的手再用它擦去嘴角的唾液,那口森森的白牙咬上脉搏时力度大到快要刺破这层脆弱的肌肤,说的话也带上十足的火气:

“想吵架的话直说。”

偶尔千早爱音会将喊了几年的“soyorin”改口变回最初的“长崎小姐”,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十足地膈应人。长崎素世纷扰的思绪不受控地被一些回忆搅入——到底是从何时起?或许是在她说上了大学还是不要再维持固炮关系、多认识点新人比较好后,又或许是在某次mygo聚餐千早爱音沾了一身其他Omega的信息素却风风火火推门而入被她说了一句味道好恶心后,还有可能是最近她说有个心仪的Alpha想发展一下之后。

不记得了,反正千早爱音也确实没有挽留过这段关系不是么。

渐行渐远什么的,无所谓。

彼此有空时就互相解决下需求,没空时当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校友,今天的失态不过是酒精作祟。

“要做快做,不做——”

“就滚是吗?”千早爱音提前把长崎素世的下一句话说出口,勾住身上人的内裤边缘一扯,手指不由分说地挤进肉缝之中嗤笑一声,“居然这样都能湿得那么厉害,soyorin真是个抖m。”

平日清甜阳光的玫瑰淡香此刻变得尖锐无比,大团大团馥郁的玫瑰扑面而来,攻击性极强,呛得长崎素世想咳嗽。

“不反驳就当soyorin默认咯。”见长崎素世被自己的信息素压制到开始浑身发抖,勾弄敏感点的手指速度变得更快了,千早爱音连提问都捎带上愉悦的上扬尾音,“请问变态和抖m哪个更讨人厌呢?”

察觉到顶弄的某个半圆区域正逐渐变粗糙,稍微滑顶一下都会引起一阵痉挛时,千早爱音又加入了一根新手指,自言自语道:

“我觉得还是不肯好好说话的抖m最讨人厌了呢。”

此刻就连抑制贴都无法再帮失控的Omega信息素收敛藏匿,原本只是丝丝缕缕溢出的红茶涩香在撕下润湿的贴布时爆炸般地迅速盈满空气,热烈地与玫瑰香纠缠在一起。

“比不过和一堆人暧昧拈花惹草的变态吧?”调整呼吸,长崎素世在呛人的玫瑰威压中努力适应,直到可以自如地驳斥千早爱音,她便开始自己上下运动寻找更多的快感。

抬高臀部时有体液滴落到千早爱音的大腿上,长崎素世瞥了一眼,干脆往前逼近了许多,用一张全世界最淡漠的脸说着最不屑的话语:

“只用手是在外面被榨干了吗,千早软脚虾?”

即便眼下红茶与玫瑰浓郁到令人喘不过气,长崎素世也还是能嗅闻到夹杂在空气中细微的突兀的陌生Omega的信息素——都这样了还消除不掉——这个认知让长崎素世异常火大。

喝了酒的大脑即便自我感觉是清醒的,理智实际上也早已被冲动驱逐出赛场。就像此时长崎素世自己伸向湿漉的下体,沿着被打湿的指缝摸索掬一捧淌落的体液然后一寸一寸涂抹在千早爱音的身上。

腰……小腹……胸……摸到胸前的挺立时千早爱音颤了一下,但长崎素世现在完全没有取悦她的闲情,第一捧晶莹用完了——“动快点。”长崎素世食指重重摁进千早爱音的锁骨施号发令,扶上千早爱音的肩又随着进出的动作沾满湿淋淋的一手——水迹点上了脖子,湛蓝的眸色低沉:那个Omega就是把口红印在了这里么?

张开手将所有体液都抹上去,掐住脖子时能感受到大动脉在指掌的压迫下跳动。长崎素世又收紧了几分力道使脉搏打在掌心的频率更加清晰:被擦去的半抹口红印会不会就亲在这象征生命力的跳动上?

好脏。千早爱音到底和多少个Omega发生过关系?

“soyorin,窒息play是不允许的哦。”

声音似从远方而来,每有一个音节落下就有一次大力的顶弄撞进体内。长崎素世被快感撞到脱力地松开手,才发现在毫无察觉时千早爱音的脖子被她掐出了红痕,狰狞地彰显出失控的独占欲。

虽说语调还是欢快的,千早爱音的面上却完全不见任何笑意。

穴肉收缩、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她抽出了手,把黏腻的浊液搅进口舌冷冷道:“长崎小姐身上不也有其他Alpha的味道。”

联谊会上多少Alpha笑着过来献殷勤,夹菜敬酒逗乐一个不落,也不见这个女人有任何谢绝的意思。

轮到她时就摆出一副愤怒到像被出轨的样子,是否有点太不公平。

指腹压在舌面上把淫液仔细地涂到舌头每一处,搅弄到最后分不清嘴角流下来的是唾液还是被稀释的淫液,千早爱音干脆两指夹住软舌向外扯,易感期并发的易怒让她做起这些来毫无负担,倒不如说她现在正饶有兴致地欣赏长崎素世恼火又情动的迷乱模样。

“好淫荡噢soyorin~”千早爱音轻笑出声,来自Alpha的天然优势让她有信心去凭借信息素慢慢磨服对方,就像过去做过的无数次那样。贴向长崎素世耳垂的吐息若即若离:“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哪张更湿呢?”

不料腺体却猛地被抓住,柱身的褶皱被向下揉开抚平,随后半掌覆在冠头上面用掌心反复摩挲。长崎素世舔过千早爱音的指根,疏离声音里喘息若隐若现,她藏了几分调侃的不屑笑音回答道:

“上下面两张嘴加起来都没有爱音ちゃん的湿哦?”

千早爱音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一个没撑住泄了半身的力只能抓住地毯不让呻吟从齿间泻出。

“可别这就射了呢。”

长崎素世说着跨坐到千早爱音的身上,对准私处一口气坐了下去。

直直撞到底的感觉让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温热媚肉层层叠叠地绞上来吸紧了肉棒,“等下避孕套还没有!”千早爱音企图推开人要退出来去够包里的避孕套,不料长崎素世抬臀又再一次重重地坐下,宫口被撑开时她故意前后摇晃着将穴道收紧,腰腹在摆动的过程中展露出美好的线条——白皑的茫茫雪景,晃得千早爱音眼晕。

硬挺被湿软压迫地缠紧,就像空气中浓郁到快要凝成实质的红茶香,长崎素世的进攻性在此刻全然释放。Alpha一不留神就成了Omega腰胯下的俘虏,每一次吮紧都能使身下人难耐地后仰,脆弱的血管暴露在空气中,青色的一条,上面还有未消散的妖艳红印。

长崎素世食指挑点起千早爱音的下巴,“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很多话说的吗?”她享受这样居高临下的支配,于是小穴在向下包裹住整根时用力一吸,硕大的前端抵在宫口被吸得跳动着差点射出。

没能吃到预料之中的白浊,长崎素世还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开口挖苦道:

“原来是射不了呀,需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吗?”

然而从容底下是微不可查的情颤,实际上坐进千早爱音时挺翘已经将肉褶撑开,每一处敏感点都在由她自己主导的榨精计划中被剐蹭到。

疏于锻炼的腰身早已酸软,长崎素世并不好受:落下时臀肉不小心脱力砸到长期健身而紧致的大腿上,汁液溅上小腹,力气也与摩擦出的白沫一起从下体流了出去。

她低头望去,二人交合处被磨出了一副水光泛滥的模样。

不行,一定要把这个混蛋榨出来。

长崎素世这样想着,状若无骨地把柔软的胸乳挤压上眼中泛起一汪银湖的Alpha,刺激再给予多点、感官再兴奋点——于是乳尖几乎是喂进了千早爱音嘴里强迫她舔舐,逼她舔出“啧啧”的响声,通红的果实被卷舔得愈发肿胀,“哈,哈啊……”千早爱音整张脸都被她压入丰满里,长崎素世强忍着酸胀的半身动得越来越快,胸口好痒……下面好爽……终于在肉冠撞到最深的那一点,穴口完全吃进去的那下,随着千早爱音的一声闷哼性器在体内抖动着射了出来,满满当当的,都被Alpha成的结堵在里面。

“虚长这么几岁,你和以前比也没什么长进嘛……按摩棒都比你有用……”

长崎素世伏着千早爱音的肩喘息,嘴上还在逞着强,不料下一刻却被人抱起来,重力势差让还卡在里面的肉茎更深地撞上酸软的宫口。长崎素世浑身像过电似地痉挛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千早爱音贴到耳边轻声道:“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是情动中的长崎素世忽略了千早爱音异常的乖顺,插着向前走,蛰伏已久的猎手刻意掂了掂Omega悬空的臀部让小穴吃得更深,假意关心的话语中含着的更多是浓厚的狡黠:“动那么久soyorin累坏了吧,没力气了也没关系,还不如按摩棒的差劲Alpha会努力帮忙的。”

迈开步伐,抱着的人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千早爱音故意一边走一边往前挺腰,圆头在里面小幅耸动着磨着宫口把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都挤出来不少。长崎素世被磨得指甲抠进千早爱音的背,原本疲惫的穴肉又开始贪得无厌地往里收缩想将某物吃得更深。

一直走到练习室门口,顺着腿根淌落的浊液滴滴答答流了一路,长崎素世的牙在千早爱音肩上咬出了一圈齿痕,泄愤似的像即将有血渗出来。

千早爱音没有理会这无关紧要的痛疼,接下来就该轮到她的回合了。

直到推开门,发现装潢与熟悉的卧室不同,消退掉结的腺体拔出来时白浊也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长崎素世才意识到这次的第二轮性爱与之前有何不同。被掰开双腿摁跪在落地镜前,千早爱音的吉他与她的贝斯还安静地摆在角落,棕发贝斯手清楚地看见自己腿根上有大块的白色污斑黏着,腿间之下的那块地板上,一滩显眼的水迹正刺激着她的眼球。

“千早爱——”

“很美呀。”千早爱音掰过长崎素世的脸吻住她,羞恼的话语被舌头卷过全部吞咽进掠夺者的喉咙,炙热的硬挺抵在臀部正压得更深,环过腰的手不断收紧,就像捏住长崎素世脸颊的手指与探进她口腔的舌头一样大力到唐突有种窒息的感觉。“喘不过气的感觉如何?”千早爱音松开变得软绵绵的人,分离的半空明显有一条细银线下坠。

“你喜欢这种玩法吧?”

并非谐谑,空气中骤然提升的红茶浓度昭告长崎素世无法直言的情动。千早爱音强制怀中的人挺起腰直视镜中的自己,腿缝间夹着的是上翘的粉红色柱状体,它正悠哉地来回摩擦蚌肉时不时上顶戳弄蚌珠,修长的手指也拢不住的丰乳被揉得不成样子,空虚的另一侧乳尖则高高地凸起翘立在空中。而那张刚才还冷漠到仿佛只是一位旁观者的脸,已汹涌起瑰丽的艳色。

被迫直面自己窘态后的长崎素世剧烈地扭动起来:“你个变……啊!”

然而omega与alpha之间悬殊的体力差距让她在说这句话到一半时就被蛮横地抱坐到身后人的性器上,仰躺的同时腿被大张着直直插入进去,水液挤压的“噗嗤”一声,反倒在控诉戛然而止的寂静中格外响亮。

无地自容的羞耻心被撞得七零八落,长崎素世干脆捂住眼睛不去看镜中两个肉体操出了啪啪声的人像,可是一片黑暗中脑海里被肆意肏弄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她太清楚了,这个练习室当时就是她与千早爱音一起商讨的装修方案,宽敞广阔的落地镜占了一整面墙的空间,练习时所有的小动作都在镜前无处遁形。

因此,眼睛闭得再紧也无法欺骗过大脑她赤裸的姿态还没被千早爱音尽收眼底。

长崎素世越想越难堪,她被操的所有反应一览无遗,这样不堪的样子暴露得彻底,甚至耳边粗重的呼吸声都在提醒她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而不是一场该死的春梦。

“soyorin……比起平时更湿了呢。”恰时耳边传来千早爱音的低语,说话的距离太近,一呼一吸都像在往耳朵吹气,痒得长崎素世只想往后缩,可是动弹间连头发摩擦时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放松点,下面咬这么紧会把我咬疼的。”玫瑰香伴着呼出的气扫过腺体,长崎素世又是一阵颤栗。

巨大羞耻感织就的大网兜头铺来,被卷入其中后却有不知廉耻的好奇心冒出尖角——只是长崎素世的眼睛仅仅睁开了一条缝就被激得挣扎起来:“变态……混蛋……不要再看了……”

是媚肉被大力操进去又外翻出来,红艳的微肿的,一看就经过了惨不忍睹的虐待。交合的地方湿漉又污秽,千早爱音又是一次深顶叩开生殖腔,长崎素世胡乱地仰后想扒住吉他手的肩,冲出喉间的长长哭吟中还夹着泣音:

“不要了……嗯——!”

于是在不断轮转于“滚”、“变态”与“放开我”的骂声中千早爱音一下比一下往里凿得更深,长崎素世骂得唬人,面上也极尽恼火,如果不是镜中映出的眼眶水汽弥漫,或许千早爱音真能被震慑住。

碰到某一点时,艳过晚霞的潮红双颊之下腔内又在不断收紧。

千早爱音高频插肏着湿过万千湖海的水穴,耳中斥满了某人强撑着才能断续出口的恶语。逐渐的,性欲高昂到了与戏侃的尾调一并上扬的程度:

“怎么翻来覆去就骂我变态呀?soyorin这么说我好伤心噢~看来不努力努力可配不上这个称呼了。”

说完千早爱音便笑了,贯彻“变态”之名的话,她有个更好的姿势奉上。

一松开钳制住双腿岔开的手,长崎素世就要往前爬逃离这所囚牢。千早爱音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后索性用手抵住长崎素世的小腹带着她顶跪在镜前,粗长的性器还钉在体内,一退一挺的快感折磨得长崎素世想并拢双腿,却发现千早爱音早将大腿挤进她腿间,再次将她下身卡得死死的。

拿开长崎素世撑在练习镜上的手,千早爱音手臂环绕过长崎素世,说着“别挡着嘛”便抓住一侧乳房往后一用力迫使Omega挺直腰,嘴上振振有词: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看看自己是怎么被前炮友操的,soyorin可别浪费了呀。”

肚子被操到隆起,千早爱音手指特地框出来凸起的那一块,指给长崎素世看:“soyorin你看,最深可以顶到这里哦?”说完便缓缓撤到穴口再挺进去,手随着肉茎越进越深慢慢往上摸,“就是这个轨迹,从这里到这里,”千早爱音摁了摁隆起的尽头,又摁出来不少淫浊,“是不是很胀?就是这么深哦,soyorin的胃口一点都不小。”

察觉到怀中人减小了挣扎的力度,千早爱音贴吻着长崎素世的脸,余光望向镜子里那双迷离的蓝眸:长时间的信息素压制和大开大合的操干终于磨服了嘴硬的Omega,她开始强制发情,连骂语都消停,完全的,身体被一层粉雾笼罩住——

“爱音ちゃん……”

不知怎的,听到长崎素世充满欲念地喊她名字后千早爱音反而烦躁了起来,手指更大力地在小腹的凸起上面滑动,指节沿着轮廓下摁报复性地揉压上阴阜,挤出来的精液全都被她粗鲁地抹到了镜子上。

很快,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无意识地从长崎素世唇齿间逸出。

所以那个心仪的Alpha是谁?是联谊坐在她旁边挡酒的那位?还是小组作业总和她搭档的那位?或者说是有幸在她都不了解的课余生活里,与长崎素世邂逅的那位?

在一起后,这副样子也要展现给其他人吗?

千早爱音又想起那天长崎素世绕着鬓边那缕长发和她说最近有个聊得来的Alpha,想有进一步发展,通知她一声没事就别再找过来惹人误会。初听时千早爱音的内心并无波澜,甚至觉得长崎素世太小题大做。

她又不是那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可现在——

抓握胸乳的那只手不自禁地揉捏得更狠,淡粉的指痕烙在雪色上,被夹住的茱萸情动成刺目的一点红。

千早爱音知道此刻滋生蔓延的醋意与独占欲是不对的,她没有立场把易感期带来的不安与暴躁施加在长崎素世身上——她应该发自内心地恭喜长崎素世,体贴地保持距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脑子里被长崎素世与别人谈恋爱、与别人接吻、在别人身下承欢的画面折磨到快要疯掉。

可是她控制不住。

身下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张嘴,虎牙叼磨上散发着醇厚红茶香气的腺体。长崎素世被这突如其来的舔咬震得一激灵,瑟缩着蜜穴又绞紧了几分。

要被标记了的恐惧让长崎素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几分,她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后颈,断续地哀求道:“别……嗯啊,腺体不要……咬……唔——!”

再晚一点,做得再久一点,高筑的防线再脆弱一点,她怕她的期待就会超越恐惧,说出那句彻底破坏掉平衡的话语。

用永久标记绑架千早爱音什么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

不料这份恳求像引爆了地雷,千早爱音突然沉默着发力将她抱举起压在镜前,蒂珠贴触到冰凉,一下子刺激从敏感点窜上大脑神经,浑身战栗。

长崎素世的脸上头发上都沾到了刚才被涂抹到镜子上的精液,她想用手抵着镜面尽可能远离这些淫污,可是身子在发颤,腿在发抖,她根本没有力气与进入了发狂状态的Alpha抗衡。

可怜的Omega发丝被打湿成一缕一缕,有几丝黏着上显眼的白糜,千早爱音贴到长崎素世被蹭满晶莹的侧脸与她一同观赏镜子里被亵弄到嘴角都流出涎液的人,声音听起来模糊又不真切:

“看到了吗soyorin……不止这一次,你每一次都是这么色情……”

抱起的双腿被掰开到从腿根到上半阴唇都紧紧地贴到镜上,寒意随着千早爱音的顶肏反复抵搓着冒尖的嫣红蕊心,双面夹击的快感本就要把人折磨濒临崩溃,偏偏有人还要咬住耳垂叫她好好看清楚别晕过去。

无处可逃,长崎素世的意识总在即将失去之际又被冰得一个寒颤唤回,大大小小的高潮源源不断,终于,脑中的弦绷紧到应声断裂,一股热流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喷泄出身体。

“哇……”

千早爱音没忍住小声惊叹了一声,是映入她眼帘的景色太过淫靡,汩汩的热液多到堵都堵不住,柱身像泡在暖融的温泉里,浇灌到冠头上又淅淅沥沥从交合之处流下来。

但更不堪的,是那些喷到镜子上的,一道道由淫液构成的正成股流下的透明水痕。而再往上点,还有飞溅上镜面的,不堪入目的淫色水点。

肉刃抽离花径时媚肉还在纠缠着不肯放过,拔出的“啵”一声后镜中映出了一个被撑圆的无法收拢的穴口,有更多的蜜水从其中涌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千早爱音的耻丘淌湿她的大腿,以不同的路线又滴湿了一地。

长崎素世整个人瘫软在千早爱音怀里,呼吸间仰着的脖颈起伏得厉害,甚至方才因过激情事暴起的青筋还未消退,触电似的,睁着的瞳眸聚不起焦,身体时不时地就会止不住抽搐一下。

千早爱音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长崎素世,把长崎素世操哭了这件事让她心虚又奇异得满足。焦躁暂且被压制下去,她把她抱到练习室一角的懒人椅上,这是她们曾经一起选购的,在关系还没闹得那么僵前千早爱音总偏爱一个飞扑陷进里面打盹,享受不多时之后长崎素世喊她起床练习时语调里的无奈与宠溺。

那是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千早爱音的眼神软化下来,她托起长崎素世的后脑帮她拨开压住的头发,动作轻柔而缱绻。

然而硌在长崎素世小腹上的坚硬触感实在突兀,“别碰我。”从高潮余韵回过神来的长崎素世哑着嗓音推拒,她极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抗拒与千早爱音产生肢体接触。

牵过人的手握上性器,意料内的被抽了回去。千早爱音挑挑眉:也是,如果长崎素世还有力气的话恐怕就不是抽手那么简单了,做得那么过分,抽耳光都是她活该。

自己来也不是不行,逐渐加快的撸动速度让千早爱音眉头微蹙,隐忍下的喘息声似有如无,似猫尾,拂得人耳朵痒痒。

“你怎么……还没射?”

半晌,长崎素世才看向别处问道。

千早爱音抬眸,说出口的调戏话语被炙热的吐息勾出了欲色:

“这不是……哈啊,等着你……带我去医院看看吗?”

实际上她很早就被长崎素世吸得腰眼发麻,好几次都快撑不住要缴械投降。咬牙忍下来是怕有一次内射的前提再射一次会增加Omega怀孕的风险,对方可以不在意地说事后吃避孕药就好,但作为Alpha她有责任去爱惜。

像她这么尊重Omega的好Alpha可不多见!喜滋滋地把脑袋埋进肩窝,以千早爱音的了解,长崎素世问她话就是原谅了她。

所以soyorin对她还是有点感觉的吧?

这样想着,握住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快要射了。千早爱音正想撒娇soyorin转下身我咬出个浅层标记就去浴室清洗一下睡觉休息好嘛,却听见长崎素世淡淡地对她说:

“我不需要你这些没有用的体贴,射进来吧。”

说罢长崎素世侧过头,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往外挪移了公分。

她宁愿被内射也不愿被标记。

手上的动作顺着惯性继续了一两下后顿住了,千早爱音艰涩地开口,问:

“什么意思?”

所以先前的抵御不是在害怕失去理智的Alpha控制不好力道,把腺体咬出永久标记吗?

她当然记得长崎素世把后颈捂住不让咬的举动,冷静下来后也有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以至于让Omega方对被标记这件事感到畏惧。

但显然事情不是这样了,心存的幻想被打破,替长崎素世想好的借口似乎一点也站不住脚。

为什么?

因为你太喜欢那个alpha,连临时标记的权利都要留给那个人吗?

明明都尽力忽略掉了,还顽固地安慰自己只要在清醒状态下再提一次,soyorin肯定不会拒绝。

千早爱音张开的嘴巴又合上。

这就只是个代表不了任何的,短暂向世人宣告占有的证明而已啊。

理由?想问多几句。

喉咙发不出声音。

察觉到凝滞在空中的止言,长崎素世顿了一霎,似是在思考某些东西,最后却还是充满不耐地说:

“就是我讨厌被你标记的意思,还要说得再明白点吗?”

反正已经被内射过一次,事后怎么也要吃避孕药,为了摄入足量信息素缓解发情热的话还是射进来更快。

况且……

长崎素世闭上眼,易感期的Alpha能有不在Omega腔内射出的毅力,可想而知经历过多少场性爱的锻炼。

至少能够断定,千早爱音单靠与她的做爱是练不出来的。

Omega被标记后会在之后一段时间内都依赖着Alpha,被这种无用的脆弱捆绑想想就令人作呕。

过于泛滥的温柔烂过地底泥。

她不想再产生错觉了。

见千早爱音迟迟没有反应,长崎素世又催促了一遍:

“听不懂吗?我叫你射进来——唔!”

刺鼻的玫瑰呛香兀地冲到唇前,银灰的夜空来势汹汹,却停在即将相触的一刻。湛蓝的海洋被吓了一跳,在浓稠夜色的压迫下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遥遥的咫尺,是星星先退出了这场斗争。

“听懂了。”

千早爱音站起身,拉开旁边五斗柜的抽屉,轻车熟路地翻出一排避孕套后撕开包装,嘶哑道:

“懂得不能再懂了。”

当第三个灌满精液打了结的避孕套扔到长崎素世身上时,千早爱音真的觉得今夜荒谬无比到了让人耻笑的地步。

她不该找借口来前炮友家的,不该经受不住思念的诱惑,不该主动挑起会顺势做爱的话引,不该被醋意蒙蔽双眼做到一片狼藉,更不该自以为是地回忆起过往的温馨,然后被“自作多情”这四个大字扇得眼冒金星。

最不应该的,是她不该在亲吻的前一刻停下来。

那些原本调理好了的心绪,早早被一把火烧尽了的爱意,自以为能以平常心应对大学之后两人一起度过的每一个发情期的日子。

千早爱音俯身吻住被糟蹋到红肿外翻的花穴。

亲吻从高中起,最开始是期待的,然后变成贪婪的,滑向痛心前她先一步抽身让亲吻停留在亲吻,拿得起的怎会放不下。

多余的犹豫太过害人,千早爱音闭眼感受樱核抵在舌面的抖颤。化在心间的那捧灰被仅一次的任性吹散了,水润湿了干裂的唇瓣,田地再次萌芽。她太熟悉爱长崎素世的感觉,春风肆虐且猖狂,烧不尽的永远烧不尽。

吹又生。

千早爱音头一次生出了憎厌的情绪。

“射给我,爱音ちゃん……”

舌下的Omega开始了第二波发情热,海里翻涌起湍急的情潮,将人裹卷进浪花里浮沉。

如果屋内安装了信息素浓度报警器,想必玫瑰花茶味的警铃已响彻整栋大楼。千早爱音抹开嘴角的晶莹,发现海中央的船只正摇摇欲坠,有海水沁出了眼角,漫起弥天大雾。

这个人也就只有这时候会渴求她了。

拆开一个新的避孕套戴上,一记不满的眼刀飞来,千早爱音曾暗叹过Omega身体的神奇构造,无论前几次做得多狠,一旦诱导她们发情后总能迅速恢复,在发情期过去之前Omega的索求永无止境,爱欲也取之不竭。

她就是被这种温柔乡迷惑到差点以为自己会在毕业后和长崎素世成为情侣。

沉默地又一次把腺体插入穴中,腰身缓缓挺动。

千早爱音不在意高中是竹篮打水的三年,不被爱就大方放手,她一直以来都做得很好。

唯独今天。

她可以在易感期的掩护下质问吗,为什么有的人在原地徘徊,有的人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喜欢上新人?

那些夜深人静冒出的不甘和白日要靠朋友簇拥才能消解的寂寞,她从未用这些要挟过长崎素世让她为难,可凭什么体谅只配得到心安理得的无视?!

骨子里属于Alpha的自私在红茶信息素的勾引下蠢蠢欲动,破土而出的顷刻便遮天蔽日。那些生长出来的负面情绪缠绕上千早爱音,生生勒断了最后一丝理智。

不珍惜也没关系吧。

千早爱音松开握在长崎素世腰间的手,双膝跪直,除了相连的下体之外再没有相触的肌肤。

她想到了一个很棒的玩法。

懒人椅的泡沫颗粒堆挤在背部,长崎素世觉得自己被关进了一座光滑的囚牢。原先买回来放松用的豆袋榻榻米现在成了千早爱音折磨她的工具,只需要轻轻一顶她整个人就会重心不稳往前滑,怎么都吃不进深处。

明明有柔软承托住身体,为什么会比刚才悬在半空更加煎熬……长崎素世找不到着力点,抓得再紧泡沫球也会从身下四散开来,卸掉她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于是花心始终咬不到想要的热意,只有到快移出界时才会被抓着手腕拉回来狠狠肏进去。

“嗯呃!”

又是一次深顶,长崎素世没能控制住呻吟从指缝溢出。

再深点……小穴刚食髓知味,便又被主导者恶劣地避开所有关键点。这种程度哪里能够?长崎素世看穿了千早爱音的意图,可绵软的身体却支撑不住她做任何反制的举措。斗争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着唇小腿勾上千早爱音的腰自己向内吞蹭,小幅地拱起腰肢。

“不可以哦?想要的话要用嘴巴说出来吧?”

不料千早爱音却把她的腿从腰上拿开,三指圈住脚踝捏了捏,将双腿分得更开后折到胸前。

上位者的俯身迫近让Alpha的信息素像从国王高处缓步走下用权杖挑起俘虏的下巴,清幽的玫瑰香倾轧碾上腺体,刺得长崎素世后颈微疼。

国王眼眸一睐,对俘虏发号施令:

“抱住。”

“你……!”长崎素世刚想说不要太得寸进尺,就被一记颇有技巧的勾撞顶得失了声。“是听不懂吗?”千早爱音略带遗憾地开口,手抚摸上战俘的耳朵,作思考状,“难道耳朵出问题了?”

指甲剐蹭过耳尖,“外观看着好好的呀?”千早爱音自言自语道,“是里面的问题吗?”牙齿咬上耳垂,性器也往里更进了一分,长崎素世抖了一下。“嗯哼……”轻笑声钻进耳蜗,刺激得大脑有点麻痹,恍惚间只听见千早爱音说:

“得做个听力检查了呢。”

叼住耳垂向外扯,摩挲后颈的手指看上去是在替Omega按摩,实际却稍有动静便掌紧脖颈不允许逃离。唇一点点地挪移,些许疼痛的力道在耳廓轻磨,千早爱音轻轻呵了口气,痛里带着的那点痒让穴口顿时绞紧。

“好敏感,夹得真紧。”亲吻着耳骨往耳朵里吹气,痒到受不了的人耸起肩想躲闪,性腺反而被无言的力道捏住揉按。“躲什么,”说话间另一只手划过小腹光洁的肌肤,语句的间隙中舌尖在舔舐耳腔,笑意轻佻,“是你主动要吃的,别跑呀。”

感受到新一阵的颤缩,千早爱音刻意拉长语调:

“或者你想听我讲……你咬我咬得有多欢?”

之后每动一下,千早爱音都在长崎素世耳边实时反馈着小穴的反应,眼看花穴的汁水愈发泛滥,随着话语的阐述痉挛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在长崎素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眼神迷离得就要高潮时千早爱音拍开了她的手拔了出来。

“好了,检查完毕。这不是听得懂人话嘛。”

眼瞳下睨,长崎素世无声急喘的控诉看在眼里倒是有趣,千早爱音玩味道:

“既然不是听力的问题,那是声带的问题咯?”

“不然……”拇指用力擦过唇畔,声音忽地沉下来,“怎么连话都不会说呢?”

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冲动,促使千早爱音的手指捅进长崎素世嘴中按住舌根。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肉茎在入口处徘徊享受穴口一张一翕的吞吐,可圆冠就是摩擦着不进去。国王看向她囚牢里唯一的囚犯,在这场惩罚游戏里悠悠地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请回答——为什么今天联谊会要特意穿我送你的那件连衣裙?”

说来可笑,今夜长崎素世打扮得就像一位特地前来求她复合的前女友,她穿着她送的连衣裙、喷着她喜欢的香水、戴着她挑选的耳饰,一切都那么令人浮想联翩。

让千早爱音盲目地生出了或许还能被爱的错觉。

倘若勇气是一把小小的火绒,长崎素世的冷淡是盖在这把火绒上的积雪,那这点错觉便足以可悲地点燃那覆盖在积雪下的绒棉了。

微末的火苗会穿过长崎素世对其他Alpha的亲密、对其他Alpha的憧憬、以及对她毫不掩饰的恶意。

然后抵达一场盛大闹剧的终点。

蚀骨的痒意得不到疏解,还有手指在口腔胡乱地绞弄,茎身上的筋络触感是如此明显,磨得花穴崩溃到只想吞入更多快感。长崎素世可以为了解决发情期毫无负担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秽语,但连衣裙……只是打开衣柜随便找一件穿穿而已——这种话说出口,谁都不信。

“怎么不说话了?”指节蹭过下唇,撤离时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千早爱音点着长崎素世的喉咙发问,“答复呢?”

其实怎样回答都无所谓,毕竟长崎素世最擅长的便是给予她希望再打碎她的痴妄。

千早爱音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