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局
之前一直想写的前度关系，非原作背景且完全个人口味
或许有人需要避雷：口交，互攻，指交，假阳具，下流话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私设
*阅读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请快跑
卓娅没想过还会收到那个人的来电。尽管还在开车，看见屏幕上显示出来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时，手比大脑更快做出接听的决定。可对面很快又挂断，来不及收回的手就按到了弹出未接电话的回拨键上。
秒通。
“……”
“……”
在长达至少三十秒的时间里谁都没有开口，卓娅听见背景有嘈杂的说话和瓶罐碰撞声，混杂着震动迷乱的音乐。
路口红灯，卓娅停下来，打破沉默：
“什么事？”
那边先是惊了一瞬，传来窸窣的响动，卓娅近乎是同步想象到女人脸上那种因为迟疑而微微蹙眉的表情——只是不知道几年过去，模样是不是还一致。
“……”
“不说话挂了。”
“等等！”
声音透过听筒，与五年前没太大变化。卓娅的指尖随交通灯的倒计时轻轻叩动，等待着她的下文。
“……你。”
又陷入安静，卓娅感到莫名其妙：“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吗？总不能是打电话来和前女友叙旧。”
话音一落，她听见对面深吸一口气，像是用了很大决心，闷闷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方便来接我吗？我……嗯，我现在在辛迪加……喝了点酒，没办法开车了。”
卓娅挑眉，脸上和语气都表露意外：“真稀奇，局长大人怎么来这边？”
在辛迪加这种地方估计也只有她会遵守交通规则了。该说真不会是公职人员吗？
面对卓娅毫无掩饰的嘲讽，电话另一头恢复了沉默，听筒里又只剩震耳的音乐和酒杯碰撞声。
倒计时结束，卓娅把手刹放下去，在绿灯亮起的一刻准时起步。
“喝了多少？”她问局长。
“一点点。”回答比问话滞后了几秒。
卓娅嗤笑——以那个人的酒量，很难界定一点点对她的影响。
“地址。”
“***”
就在卓娅常去的那家酒吧。
在路的尽头卓娅掉头转弯，无视限速牌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疾驰在无人的公路上，明天或许会收到交管局的罚单也说不准——如果他们打算给她开的话。
推开两扇半透明的玻璃门，卓娅没有在大厅看见要找的人，进去得很里了才瞥到吧台的角落蜷缩着一个黑灰色的身影，灰蓝色头发，灯光在上面流转，长度与记忆中的差不多，柔顺地从肩头垂落。那人正把风衣抱在胸前，低垂着头，手里紧紧握着终端，眼神不知道落焦在哪一处，呆呆地出神，仿佛沉浸在思绪中。
一副看上去乖得出奇的模样，卓娅估计她八成是喝醉了。
在酒吧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很容易被当成捡尸的目标，即便两人已经是分手的关系，卓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前女友长得的确很好看，尤其是像这种非工作状态下的无警惕气场会不自觉地更吸引人。压着警告的视线冷冷地扫过几个不怀好意正蠢蠢欲动准备过去的家伙，她走到女人身边。
“喂。”卓娅喊她。
对方先是一怔，像是没听见，卓娅用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被吓了一跳的女人条件反射抓住侵犯者的手腕，转脸看清来人才把力气卸开。
“噢——是你……抱歉……你直接挂了，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扬起脸看卓娅，水光在她亮灰色的眼眸里随着眨眼闪烁。
“……实在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我想了一圈，我在辛迪加这边……只认识你……”
“你那个副官呢？就这样不管你的死活？”
局长目光炯炯地盯了卓娅一会，回避了这个问题，说：
“你好像没什么变。唔……头发是不是变长了。”
卓娅脑后的发确实留长了，先前的短发现在大概垂过锁骨位置，发尾被局长勾起来绕在指端，发丝搔过皮肤泛起痒意。卓娅去捉她的手，被很快地躲过，只在掌心留下转瞬即逝的余温。
卓娅也不坐，就这样斜靠着在吧台旁边，看女人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她曾经也设想过两人再会的场面，路上甚至升起了久违的忐忑，可真的见到时心情貌似比想象中平静。
“还能走吧，要不要背你？”
局长从高脚椅上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听见卓娅的询问她摇摇头，也没要卓娅伸过去的手。
她一边努力地走直线一边披上风衣，自顾自地往大门外去。卓娅跟在她身后，好奇她怎么能精准地认出自己那辆车，醉态明显地站在副驾驶门口等开锁。
“回米诺斯？”
把人安顿上座位，卓娅关好门，扭脸问她。
局长又摇头，并在卓娅接连提了几个地址后还是摇头。被拒绝多了心里未免起点烦躁，卓娅说喂喂，我现在可是烂好心在帮你，也可以直接把你丢下去。
“……能不能去你家。”
局长这句话说得冷静、干脆，好像根本没有醉。
卓娅用打量的目光看她，局长目视前方，街道昏黄的路灯照进来，看不清楚表情，只能看出后者起伏幅度微微变大的胸膛。
“局里。出了点问题……”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来，“我现在有点无处可去，所以……”
成年人的暗示点到为止，卓娅心里了然，收回视线踩尽油门以最快速度回了家。
局长借卓娅的浴室洗了个澡。
卓娅不会大发慈悲把床让给她，但也没有刻薄到让和平分手的前女友睡沙发，卓娅说不介意的话就一起睡，如果介意你请便。
于是两人熄了灯躺进同一张被褥里。
在黑暗里呼吸声变得明显，卓娅嗅到她那边传来某种香气，半梦半醒里记不清自己的洗漱用品究竟是不是这种味道还是其他。
就在前几天卓娅为了某个工厂的突发状况熬了几个通宵，而现在几近睡着时听到一个细细小小的气音喊她的名字。
“嗯？”卓娅本能回应着。
“要做吗？”那气音问道。
卓娅忽地清醒过来。
扭过头她看到局长仰躺着，眼睛似乎睁又似乎闭，太黑了，看不真切，对方一动不动，就连刚刚的声音都好像只是幻听。
卓娅在被窝里去摸她的手，微凉的指尖在她掌心抽搐一下，却没躲开，得到回握之后被主动牵起来，局长将那只体温比她高得多的手有些颤抖地放在自己的下腹。
“可以……抱一下吗……”
这次卓娅听清楚了，女人转脸过来的目光比窗外的月色还亮。
半圈住她的手臂顺势收紧，一面搂着一边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那里头没有内衣，掌心顺利地覆盖住温热的乳房，局长整个人轻微颤抖起来，乳尖迅速挺立了。
“只是抱一下就足够了吗？”
卓娅揉了揉后改成用指腹左右拨弄，令乳头更加坚硬。局长的手也搭上卓娅胡乱摸着，挑逗般做些小动作。
“你是专门来找前任打炮的吗？局长……”卓娅轻舔过她的耳廓，气息引得那人颤栗。
女人没有应话，在加重的呼吸声中卓娅拧捏得她的乳肉酥疼，她故意在喉间滚出叹息，变本加厉地往对方怀里钻。
卓娅察觉出她的反常——这人从来不会在还能忍耐住的情况下发出声音。
那只几乎已经把她上半身吃抹遍的手抽出来：“睡吧。明天一早我还有事。”卓娅撒了个谎，其实明天乃至接下来好几天，她都有难得清闲。
原本躺着的人一下子翻身至她身上，卓娅感受到有吐息尽数洒下，她听见她说：你的心跳很快。
局长说完便自顾地俯身下去，隔着衣物吻上她的前胸，只留给她一个融在黑夜里模糊的发顶。卓娅抬起手，眼前闪过以往的一些碎片，恍惚过后手在接触到头顶的前一刻兀自顿住向下，转而托起对方的脸：你喝醉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沉默地接受卓娅的审视，抿起的嘴角像是要哭。
“好吧随便你。”卓娅松开她，移开视线，伸手按开床头灯，“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你有没有长进。”
局长把她的运动背心尽数推上去，卓娅干脆脱了个干净，局长端详起她胸下的纹身，那是她们分开后卓娅才去纹的。
“……”
两方无言，局长一点一点亲过那些地方，留下一点温热而湿润的触感。
下唇碰到一个硬物，是浸染了主人体温的金属脐钉。“你还带着。”局长随口问道，解下她的裤子。
掰开两片饱满的肉瓣，局长鼻尖顶弄上去的一刻鼻腔灌满了卓娅私处的味道，她对着阴蒂舔舐几下，舌面摩擦过充了血的肉粒再挺直伸进温度更高的软穴里，更加浓郁的气味混杂在体液中释发出来，又被女人吞入口中。
……技术烂得跟以前一样。
卓娅暗自腹诽，手却将身下的床单抓出褶皱。这无关技巧，她明白，自己只是对特定的人——眼前这个女人——就会起反应。即使过去了这么久。
局长勾弄的毫无章法，但仍有效果，扶住卓娅大腿内侧的双手能摸到到肌肉的紧绷，还有舌尖卷出的愈发汹涌的潮水。
卓娅没有做体毛管理的习惯，局长呛咳两声，停下动作捻出吃进去的一根卷曲。
暖黄色的灯光照得阴毛沾上的分泌物都带着光泽，局长擦了擦几乎糊住她半张脸的粘稠，抬头看了卓娅一眼。
对方也在看她。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无机质沉入海底，激扬起名为过往的积淀物。
卓娅抹开局长残存在嘴角的黏湿，着重捏了一把：
“除了我还有谁受用得起你这张嘴？”
“我没有吃过别人的。”
“……”
局长直白的坦诚倒让卓娅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话，她起身，准备把局长压在下面，局长拦住她：“等等，你去了吗？”
“换个你轻松点的姿势吧，脸上的肉都掐不起来了，管理局不给饭你吃饱吗？”
局长默然，确实，就那么一会儿她的脖颈酸得比伏案工作一整天还严重。
卓娅坐在她脸上的时候局长毫不怀疑跪在她两旁的两条腿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夹爆她的头——当然卓娅并不会这样做，但她就是这样想了。
受重力影响，海浪涌出的速度更快了，局长不得不提起精神及时吞咽掉那些充满咸气的水液，以此来避免再一次呛到。
她还要注意收好自己的牙齿，免得卓娅碾下来的阴户被磕到，先前的酒精加上此刻轻微的缺氧感令她的脑袋陷入些许昏沉，她终于可以暂时忘记某些无用的思考，只专注地用唇舌一下又一下接住迎面而来的温软肉穴，一次又一次舔弄进紧缩的阴道。
高潮时卓娅下体喷出的液体大大超过了她的准备，湿漉漉的软肉堆积住口鼻，她挣扎着想潜上海面吸一口氧气，却被一只手按住发顶浸入水里，直到眼前发黑才重新获得呼吸的机会。
卓娅撑在女人上方，看她一塌糊涂的脸，听她比自己还急促的喘息，心底竟有升起平静的满足。
局长说得对，她心跳得很快。
这回对方避开了她的视线，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抽纸。在她清理脸上的水渍时，卓娅扒光了她的衣服。
卓娅的动作没有局长那么轻柔，她一向喜欢在人身上留下些可视的痕迹，早在很多年前她就喜欢这样做，带着某些宣示主权的孩子气。而局长唯一的底线是高领里衣覆盖不到的位置，约等于没有底线。
可她也不是受虐狂，要是卓娅咬疼了她，她会毫不留情地给那人一巴掌，然后卓娅就会换个地方继续。
但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情趣了。或许该用“习惯”一词？随便吧，局长自弃地想，因为工作不顺心莫名其妙跑来辛迪加把自己干醉消愁也就罢了，还主动联系前女友跑到人家家里吃批求操算是怎么一回事？
她望着卓娅家的天花板，上面有一些无声蔓延的细小龟裂，提醒她时间是不会停下来甚至倒流的。当然她并不后悔当初与卓娅分手，时至今日就算再来一回她也不会改变选择，两人之间的矛盾就像这些不深却清晰可见的裂痕，那样的情境下强硬地走下去也只会两败俱伤，不如趁还有商有量着摊开摆平。
她记得那天，疲惫的她提出两个人暂时分开冷静一下后屋子里空气都在停滞，卓娅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双手交握，指节微微发白，而她自己则靠在窗边，目光游离在窗外的树影间，不远处有新开工厂的缕缕白烟。两人都没有哭，也没有争吵，草草结束了那次对话后自己就搬回了米诺斯。
也不是没有起过修复的心思，但无论如何短时间内两个人没有办法为对方作出完美的退让改进，于是拖着避着，就再没见面。直到今天。
卓娅又咬痛了她。
她撩起那人为了方便别在耳后的发丝，长发顺滑地从她指缝间溜走，半遮住卓娅的视野，打断了卓娅的动作。
卓娅松开含在嘴里的乳肉，不满地抬眸，似预料到局长要喊停一般，抢先一步道：
“你知道我不喜欢中途停下。”
局长愣神的功夫，卓娅便又埋头“苦干”，局长不得不承认自己——至少自己的肉体——从未忘记这个人以及对这个人所该有的反应。等卓娅彻底标记完，局长的下身也已湿得一勾就半掌水了。
“等等！”指节进去前局长拦住她，卓娅挑眉，像是在说都这样了还要怎么样？
局长问指套呢？
屋子里荡开一声卓娅极轻的笑颤，你看吧，过分注重个人卫生的公务员就是这样煞风景。
卓娅拉开床头柜，掏出几个盒子悉数丢到女人旁边，局长一一打开，可惜都是空盒。
卓娅把沾了她汁液的手指放进她嘴里，堵住女人呜呜的质疑，用根本听不出惋惜的故作无奈语气说：
“看来只能无套了。”
正夹着舌头的指骨受到牙关合起的压迫，另一只手还在不紧不慢地翻找，在打开最后一个抽屉后卓娅的语气变得上扬：“那不如来试试这个。”
一根通体漆黑的柱体被从袋子里抽出来，接近有局长腕子那么粗，末端系着固定用的带子。看清时局长亮灰色的瞳孔地震，连咬着卓娅手指的嘴都因震惊松了口。
指端接收到局长吞咽口水引发的喉头收紧，卓娅退出来让她说话。
局长的双颊还有些酸涩，说出来的句子也带着含糊：“你……什么时候买的?”
卓娅耸耸肩，“你不用，不代表别人不用。”
她听得出来卓娅的言外之意，在被无数工作耽搁压缩的有限性爱生活里，卓娅不止一次提出要穿着那个操她，并把各种样式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塞满她的信息框后问她喜欢哪一个？但因局长多次拒绝，购买计划一再搁置，到最后她也没批准卓娅下单。
而现在卓娅拎起来，将东西丢到她枕着的枕头旁，局长瞥一眼，那长度甚至超过了她的脸。
“手指还是工具？你选一个，反正都是我。”
局长捂着脸，心想自己今天根本就是疯了才会来辛迪加，声音闷闷：“……把那个拿走。”
狄斯人总是折中的。
卓娅并指塞进局长的体内，耽搁一阵原本的水液有点半干了，所以她动得缓慢而柔和，内肉黏稠地缠上入侵者。
局长身上大大小小鲜红的印子色泽暗了几分，卓娅润软的舌头舔过去，再在一旁添上新的，附带一圈齿痕。手上不徐不疾地捣着，很快就又在手心积洼下一小摊透明的液体，即使顺着指缝滴下去，不出两下便又从源头接住蓄起来。
“哈……嗯……”
局长胸膛剧烈起伏着，她用手臂遮住有些发烫的眼眶，任由卓娅掰开她的腿无阻地进出她的私密之地，将那里拨弄出汩汩的水声。很多事情或许经过五年都会改变，可她的敏感点不会，不管卓娅是正确地记起还是根本没忘掉它们，总之她每一下都精准地用指腹挑开层层肉褶，顶压在上方的某处，令局长忍不住更加绞紧那几段指节。
位置对了，可火候却还差一点，像是也记起了她体虚的身子，卓娅的指尖明显没蓄力，软软地蹭过敏感点，再象征性地在穴口浅浅抽插几下，让她不住地渗漏出花汁却始终停在顶峰前一刻。
“卓……呃嗯、卓娅……”
局长的腿被折成“M”字状压在胸前，连腰都渴望地往上挺，竭力让女人把手指往自己体内更深处送，缓解内里的空虚。但卓娅按住她的耻丘往下压，不仅不让她自己磨，连腿都只能失力地摔下——控制她的力气倒是比在里面的力道大。
局长把小臂放下，看清楚卓娅的表情后瞬间领悟到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眼睛眯起，嘴角微扬，只差把“你求我呀”几个字写在脸上。
水灰色的眸子投映出被暧昧光线晕出浅浅边缘的人影，使得脑海里某些回忆更加清晰。“卓—娅。”局长拖长了唤她，尾音卡在喉间的某个地方，像团被揉皱的稿纸，两人的影子就定格在不远处被床头灯洇成蜂蜜色的白墙上。
局长同样被勾勒得朦胧而温柔，如瀑的发丝衬得肌肤更胜新雪，点点红痕是落在雪地里的花瓣，肩头常年穿制服捂出的冷白此刻蒸出芍药花苞尖的嫩红。直立的人影动了，阴影吞没掉身下轻颤的眼睫，影子却停在交叠的前一刹——局长侧脸避开了她，吻堪堪擦过唇角。
卓娅的呼吸凝滞在她耳垂的三公分处，耳尖漫开潮红，可耳坠折射出冷光。
床头灯突然闪烁两下，局长望着墙面上再度分离的黑影，听到卓娅发出一声真实的无奈喟叹，如同暴雨夜被淋湿的烟蒂，明明灭灭地坠在积水里。
女人响起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腰被抬离床面，接受直进直出的侵犯，指腹如意地挑过她那些敏感地带，角度如何，力道如何，这些卓娅都清楚，手臂被局长抓着用指甲划出一道，她指尖重重朝里一剜，一大股液体喷泉般涌射出来，甚至飞溅到她的脸上。
内穴有节奏地抽缩跳动着，挽留卓娅抽出的手指，卓娅的指端泡皱发白，潮湿发粘的手掌拍拍局长的臀部，“转过去。”
局长慢慢吞吞地趴好，那人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扑上来，当她想扭头过去看时，一件带着卓娅气味的背心劈头盖住她的脸。
“卓、”
“很快。”卓娅截断她的疑问。
等局长意识到对方在身后窸窣的那几秒是在干嘛时已经晚了，微凉的硅胶体抵上她才被操得泥泞多汁的小穴。
“卓娅！唔——！”
模拟膨大的半个前端借着润滑捅了进去，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局长身子弓起来，于是又顺利地吃进了剩下半个。
“你看，根本没有事，全部操进去好不好?”卓娅俯身下去压直她的背，帮她揭掉盖在头上的衣服，贴在她耳边哄。
局长用氤氲起生理泪水的眼睛瞪她，正准备说话，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顶让开口的声音变成了惊叫。
卓娅抽送的幅度不大，帮助局长适应那根刺入的异物，她衔掉局长眼角一颗泪珠，感受身下的人悄然攀升的体温。
“卓、卓娅……”
“我在。”
吻轻轻落在女人的眼角，却好似打开了某个开关，局长开始无声地哭泣，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布料浸润出一个个小圆点，手上紧紧攥着床单的一角。
卓娅起身，看到眼前的肩胛骨绷出尖锐的弧度，她伸手拉过局长的手腕，松开的布料有一瞬像揉碎的花瓣。
“既然过来找我，就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带过来了。”
她加重顶弄的力道，身下的硅胶假体像有生命一般在女人身体里横冲直撞，反复碾过她的敏感点，局长没忍住地喊出声来，带着破碎的哭腔。
“疼吗？”
局长在抽噎中摇头，换来更激烈的对待，卓娅拉直了她的手臂，她的上半身随着身后的抽插短暂悬空又落下，卓娅用那东西狠狠挤进她的身体里，臀肉也被怼得发热，内壁争先恐后地吸吮着外来者，淫液则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在纯色的床单上浇灌出一朵朵花。
“哼嗯——”
局长被人拉住翻转过来时眼神有一霎的失焦，天花板上的裂缝被卓娅逐渐放大的面容遮盖，对方垂落的银白色长发像月下涨潮的海浪，席卷上来连带着视线都被模糊，发丝扫过局长的鼻梁，她下意识闭了眼，回应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醒来已经是午后了，一旁的终端响个没完，而卓娅刚从门外回来，手里提着打包的吃食。
局长绕开大剌剌丢在床头的贴身衣物、空盒和……某样东西，拉起被子盖住赤裸的上身，接起通讯。
“喂。是我。……嗯、嗯。我理解。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嗯，可以直接发到我邮箱，嗯好。谢谢你。”
局长嘴里应答交代着，眼神却落在屋子里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她进门换鞋，从屋子一头走到另一头，看她把碗筷一一摆开，倒上两杯水，最终站在桌子旁静静地等自己通完电话。
挂了电话后局长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对她笑笑，卓娅抬手止住她即将出口的道歉答谢，“停，别说那些话，听着恶心。你过来吃还是给你端过去？”
局长在被子里偷偷揉酸胀的大腿，充满尴尬地掩饰咳嗽一声，“……我等等过去。对了，你不是说你今早有事吗？”
“我没事。”卓娅理不直气也壮。
“……哦。”
简单用完餐局长收拾妥帖后便离开了，夜莺的速度比她预计的要快，短短一晚不仅帮她搞定了在这边的住处，还顺带把后续工作的文件也安排上了——真可惜，她本来还想在卓娅家里多赖几天（开玩笑的）。
卓娅打开洗衣机时收到局长的信息，大意是她现在因为某些来自上庭的勾心斗角被停职查看了，在自己那位上司摆平一切之前都要呆在辛迪加避风头。
“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卓娅一边晾晒起昨晚被她喷得湿透的床单，一面回复道。
——不来也没关系，反正她会去找她的。
End.
碎碎念：情人节快乐！
以及另外一条if线：如果卓娅不来局长会自己酒驾打包送上门，醉得很清醒包括如果真的有人图谋不轨她会重拳出击但对上卓娅某人就浑身都是演技（真醉假醉无所谓反正那谁分辨不出来都会顺着她，局长是那种酒品蛮好的，不断片不发疯顶多借着酒劲请前女友扣扣她什么的。（什
（*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珍爱生命远离酒驾*）
再另外：卓娅喝醉会很反差但only局长可见，其他人只会看到一尊一动不动低气压大佛（好了啦我知道受情伤是很土但博主就好这一口让让我吧，我还要说虽然局长觉得很萌但搞太大影响到她第二天工作所以出现过一次后她在恋爱期间都剥夺了卓娅彻底喝醉的自由。
感谢你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