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个糟糕的ABO都有生殖腔的私设,不接受请点X
没有剧情直接切肉x(说是这样结果还是走了点心路历程……orz
Ooc有,慎入
斯卡曼德家是典型的纯血AO家庭,忒修斯早早地分化成Alpha,在校成绩优异,顺利地进了魔法部。而在18岁分化之前,纽特一直都被认为会被分化成Omega,虽然因为分化得太迟,家里一度以为他不会再分化。
忒修斯向来以呵护Omega的姿态守护着他的小弟弟,只是总会有看顾不到的地方。比如两人8岁的年龄差距,造就长达快13年的住校分离——少的那一年,纽特因为饲养危险的生物被学校开除。
他会守护他的小月亮直至他再不需要。忒修斯这么想着直到纽特18岁——在英国绵长的冬天还未散去它凛冽寒意的时候,纽特突发的易感期将忒休斯拉回现实。信息素的对抗感时刻提醒着忒修斯纽特转变成了一个Alpha,平生第一次,忒修斯选择转身关上了房间的门。纽特看着门一点点合上,房间重归于黑暗,攥着被子的一角,慢慢地把柔软的布料抱进怀里,祈望这上面还能沾有一点忒修斯的气息。
纽特一点都不想成为一个Omega,可是忒修斯似乎一直都认定他可爱的小弟弟会分化成为Omega。虽然已经有了很多平权的呼声,政策上也相当支持Omega走出家庭,但是能接触到大多数神奇动物的危险工作,向来都不会为Omega开放。尽管在家庭的纵容下家里养了很多纽特捡回来的小动物,但是纽特毫不怀疑如果他提出以后的就业方向是神奇动物相关的职业,会被一直过度呵护他的忒修斯否决,而私下去应聘简历也许都不会有机会被递上去。
虽然易感期中的Alpha多少会有点收不住信息素,但是忒修斯过于明显的躲避,纽特还是有些在意。原本纽特想通过照顾动物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信息素激得一只原本对他的怀抱无比温顺的猫狸子挣扎着逃走,没有收住的爪子在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纽特没再试图接近因为信息素有些躁动警惕的其他动物,往后退了几步在门边看着避着食盆走开的动物们,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他生而就该是Omega么,转变为Alpha是他自身的过错吗?
纽特终于接受他这几天恐怕是无法接近动物们的事实,决定返回房间。阳光穿过有着精致纹样的纱帘照在床上,纽特看见床边的小矮柜上放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小瓶魔药、一小杯水和一封牛皮纸制的信封。
他知道这是谁拿过来的。纽特拆开信封,看见那熟悉的字迹,眼睛微酸。在他转变的昨夜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忒修斯,熬夜给他熬制了Alpha专用的抑制魔药,帮他给饿着的动物们喂食,却没有再来见他。不、或许忒修斯就是来见他的,但是他那时候还在楼下的门边看他养的那些动物。
他还会是忒修斯的小月亮,永远不变的。纽特折上信纸轻轻放进藏在抽屉最深处的盒子,拿出新的信纸,坐在桌边开始段断续续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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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特找了一份照顾动物的工作,并以独立的名义搬出了斯卡曼德老宅。忒修斯没有多做挽留,只是送了纽特一个箱子。不过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箱子,一般时候这箱子里只有纽特装进去的洗漱衣物,可只要拨动一下箱子左边搭扣的机关,再打开时就是一个再宽阔无比的空间。纽特很快沉浸了进去,刚开始还有些不太顺利,因为搭架子、帐篷这种事情一向都是忒修斯代劳的,不过这些都抵不过看到动物顺利在里面安家的喜悦。纽特的无痕拓展咒还不是很熟练,虽然新租的房子有个不错的地下室,但是还无法安排从老宅带过来的动物全部安家。
“最近怎么样?”忒修斯在一个夜晚上门了,纽特犹豫一会才让他进门。屋内很乱,还有一些物件甚至还放在打包的箱子里,而纽特还为了他的动物去寻找了相当多的东西,这下什么都不用说了,一目了然,“好吧,看来你得学一点打理自己屋子的魔咒,纽特。”
“嗯……我忙着给那些动物安家,忒修斯。”纽特不自然地挪动步子企图挡住沙发,那上面还放着被子和枕头,如果被忒修斯知道他自从搬进来起,不仅东西都没收拾好,连自己都还睡在沙发上……后果不堪设想,“虽然有个地下室,但你知道我的拓展咒还不是很熟练,我得给它们搭架子划分不同的区域。”
“纽特,你完全可以叫我来一起帮忙的。”忒修斯无奈于纽特的固执,但他也还在转变心态,不知道该怎样对待纽特才不算过度保护。
“不,过段时间这些都会好的,我……”纽特不敢去看忒修斯的眼睛,“我想你应该也会很忙。”
可是我不介意为家人腾出一点时间。忒修斯眼睛暗了一下,似平静无波的海面,想向从前一般揉揉纽特的头,却中途转了向拍在肩上,将纽特像以前一样拉进怀里,“如果你坚持的话。”
在家务魔法的加持下,这屋子虽然没有到一尘不染的地步,却终于能让人有个落脚的地方。纽特早在忒修斯转移视线的时候把被子和枕头扔进卧室,没忘了丢一打清理一新和简单铺了下床,至少看上去是有人睡过的样子。然而一直注意着纽特动作的忒修斯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些小动作,心里叹了口气,最终也还是没点明。
他们是兄弟,弟弟成年了不需要他将人一直束缚在安全区内,由他来全部引导着他应该怎么走。
不过他对纽特的保护,永远都不会止步于他会不会是一个Omega,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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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无边无际的海底醒来,纽特发现自己流出的汗湿了床单和枕头。梦中的海藻束缚了他的手足,冰冷的海水将他包围,却没有窒息的感觉,只是肢体难免有些麻痹。有什么动物靠近了,带着搅动水流的声音,纽特伸出手摸到它有滑溜溜的皮肤,它用柔软的吻部蹭了蹭他的胸膛,他们紧贴地方为对方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那是他不可说的欲望,纽特望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回神,耳边仿佛还有海浪翻涌的声音。
与乌克兰铁肚皮的相处远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再者,神奇动物司的这个职位本来就不是什么富得流油的好差事,纽特只能拾一些给龙搭窝的边角料带回去,或者打一些零工。虽然没有足够的金加隆,但显然这份工作算是一份“闲职”,如果不是这样怕是也轮不到他上任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纽特总会想起很多人不知道的,但是他再清楚不过的事情。忒修斯的信息素是龙涎香,这个总把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傲罗,在外总会用气雾抑制剂遮掩住他的信息素,在家里则不总是这样。在那个改变他们关系的夜晚,纽特在孤独中嗅到一丝浅淡的气味,那是令人安心却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对抗感的信息素。
在刚离开老宅的几个夜晚,纽特辗转难眠,忒修斯曾经对他是抱有着怎样的情绪看他的呢?至少在一个有可能出现转变为Omega的孩子的家庭,这个家庭的Alpha会在家里像一头猛兽一般,在各个角落里留下他的信息素吗?若他转变成了一个Omega……他的哥哥会在那个初次发情的夜晚拥抱他吗?
而自他觉醒后,无论多少个没有落下的拥抱,纽特都再没嗅到忒修斯的信息素。
“纽特,你最近很不对劲。”莉塔终于从繁忙的家族事务中脱身,来见见许久未见面的好友,“你的那些小动物怎么样了?”
“它们很好。”纽特不熟练地冲泡红茶,他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拜访了,“嗯……你知道的,忒修斯一直都希望我加入他那边。”
“说实话,你现在这份工作实在是不怎么宽裕。”莉塔摇摇头,“不过我相信他只是想你回到他身边。”
纽特被惊得手抖了一下,红茶从杯子里泼出去少许,在浅色的桌布上留下深色的水痕。过了一会,纽特才迟疑着开口:“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他见到你就像一只迫不及待开屏的孔雀,等待你坦然地接受他的求偶,投入他的怀抱。”莉塔摆摆手,让纽特不必再倒茶,顺手用了一个清理一新,“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你每次假期回来,我都能闻见你身上都是一个Alpha的气味,所以那段时间我总是避免跟你离得太近。”
“那或许只是因为我……”可能转变成一个Omega?纽特在话将要说出口的时候迷茫了,不确定忒修斯真正在意的是否是那个会分化成Omega的自己,现在没有达成期望的自己是否仅仅被视为血亲。
莉塔看着对面低下头,柔软的打着卷的发丝后露出一抹红色的少年,心里一丝惆怅刚升起就消隐无踪。或许一直做朋友才是最好的,那些错过的就只能当做回忆,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感伤逝水年华。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莉塔明白自己是时候退场了,从察觉到那信息素并选择退却开始,他们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下次让我看看你地下室里那些‘秘密’?”
“或、许……现在?”纽特试着探出头,生性的内敛和想要展示他的宝物们的心情在碰撞着。
看啊,他脸上的雀斑仿佛是在跳舞,如此迷人。
“我无意冒犯守护宝藏的巨龙,纽特。”莉塔别过眼,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双眼睛,也注意着让自己的姿态别像落荒而逃一般狼狈,“下次见。”
这几乎是太明显了。
纽特明白谁是守护宝藏的巨龙,但不知道现在的距离是否足够他看清巨龙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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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涌了上来,纽特关上门身体滑落在地上,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刚转变的Omega发情期不会很稳定,而Alpha的易感期也是一样,纽特在药物和冷水两者间犹豫了一下,选择将自己浸入浴缸里,任由水流带走一切热意,这样才能返回那片梦中的深海。
那只他捉不住的海豚再次出现,它亲昵地用额头蹭着纽特的脸,尾巴欢快地甩着。纽特则曲着手,绕过鱼鳍轻轻地圈着,避免指甲抓疼了它。他们嬉闹着远离温暖的浅海,缓缓下坠,海水逐渐变得冰寒刺骨的时候,它带着纽特重回温暖水面。
气泡破碎,纽特咳嗽着从浴缸中坐起身,水花搅动间,有白色的泡沫下隐没入浴缸的底部,消隐无踪。
纽特的信息素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没有威慑力,暖暖的带有一丝Alpha中难得的香甜气息。但Alpha间的本能排斥不是依靠这样程度就能得到缓解,对敏感的小动物们也是。纽特在易感期时总会给自己浑身都喷上中和信息素的药水,再去照顾那些在箱子里的动物们,毕竟现在除了他自己也没有人会给箱子里的动物喂食了。
易感期虽有诸多不便,却也将感官放大,让纽特更好地去感受动物更细节的表现。对此纽特颇为遗憾,待到激素水平稳定后,易感期频率也会趋于稳定,并且大多Alpha的易感期都不会十分频繁,这意味着他会少了很多观察到这么多细节的珍贵时刻。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他去观察忒修斯,是会有什么发现呢?
自从最开始的易感期后,纽特再也没在这段时期里见过忒修斯。混乱的伊始根本让他无暇顾及忒修斯的反应,搬出去之后就更不会有机会见到,因为纽特早已习惯每天喷上中和药水,不带一丝信息素地去工作。
照顾完动物时间已经走向午夜,纽特简单冲洗一下身体,带着昏沉的脑袋,躺进柔软的床,也不知道是跟谁呢喃了一句“晚安”。
台灯昏黄的光一点点暗下来,室内归于沉寂,只于床上人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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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用午餐时间来劝纽特换个工作部门了,以往推开门总会看到纽特整理书稿又或者看到一个箱子在地上被打开,而今天神奇动物司里一个人也没有,没有纽特,也没有箱子。
很好,没有请假,私自旷工。说不定是沉浸在他的那群动物里忘却了时间?但那样他现在就会在房间里看到箱子。
当忒修斯在离屋子不远处,瞧见窗口那抹不停抖动的绿色的时候,他知晓了原因。来不及思考太多,忒修斯进屋就开始找到常备的魔药,直奔卧室。中和药水早已经失去效果,属于纽特的暖甜香气正缓缓地弥散开来,忒修斯迟疑了一下,还是踏了进去。
仿佛那个纽特第一次易感期的夜晚,他惊讶于纽特的分化结果,却也更惊讶于自身涌起的、更为强烈的占有欲。他留在屋子里的信息素在跟纽特的信息素对抗着,却也纠缠着,忒修斯平生第一次惧怕于自己的欲念压过理智——他逃了。
他留纽特一个人在房间里应对他初次到来的易感期,甚至帮着喂完了所有的动物都不敢去见。而是花时间去琢磨写一封信,如何恰到好处地表示对弟弟的关心,而不逾越半分,甚至将屋子里他曾经留下的那些信息素都抹掉。然后趁着纽特下楼去看他的小动物的时候,把这封信和连夜熬好的药水送进他的房间。
只要像上次一样,就好。
“忒修斯?”纽特略微干涩的声音轻轻的。
“你该吃抑制药水的。”忒修斯把药水放在床头,正欲转身离去,如果再留下来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帮你请假的。”
“所以……你又要逃走了是吗,忒修斯?”纽特能嗅见忒修斯信息素的味道,这很不寻常,而他终于能看清忒修斯被易感期揭开一角的面纱,“还是你现在要去守护你真正的宝藏?”
“不……”忒修斯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纽特,你一直是我最珍视的弟弟……我……”我不该渴望去占有你,甚至在每次你分化前离家的时候,用信息素在你身上昭示所有权。
忒修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拉住他,纽特也正是这样做了,伸出手握住那在身侧的手,“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忒修斯。”
生病的人握上来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很轻易就能甩开,但忒修斯不想,他想这是纽特难得的主动,下一次谁知道在哪呢?而且这只是牵手,他们是……本能对彼此排斥的两个Alpha,不会有更亲密的结果。
“雷鸟,你现在的眼睛就和它一样……”纽特笨拙地挪动手指,与忒修斯十指相扣,挖空他脑子里可以想到的‘浪漫’词汇,“在招起风雨前的。”
“你知道我不会做任何的让步,纽特。”忒修斯明显是听懂了,他俯下身,正如以前在家里一般,在纽特的额头落下一个不含任何暧昧示意的亲吻,“生病的人该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这不是什么胡思乱想……我在想你。”纽特搂住忒修斯的肩颈,试图不让他站起身来。
那股甜香的气味更浓了。忒修斯此刻倾听着纽特的心跳,意识到他第一次没有排斥一个Alpha的信息素,有什么事物悄然改变了,他该知道的。
汗湿的颈项上光洁一片,忒修斯曾经期望这里在敏感时期的时候会微微涨起、变红发热,只要咬下去,他的小月亮就会永远只属于他。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纽特脑子里混乱着又想起昨晚在浴缸里不可言说的梦颤栗起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什么海豚。
忒修斯感受得到纽特的颤抖,但他没有选择推开,反而搂紧了他。说不上是谁的心跳得比较快, 因为他们早已呼吸纠缠,沉浸在彼此的亲吻中。舌尖追逐着舌尖,忒修斯略带强势的搅动让纽特有些喘不过气,却舍不得叫他停下。
“用鼻子呼吸,纽特。”忒修斯轻咬一口纽特的鼻尖,唤回他的注意。只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毛巾捆上了纽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忒修斯为此用了一个绳索咒固定在床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纽特被忒修斯突然捏上乳头的手惊得弹动了一下,没挣动,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不安占据着,他问:“这会变得更糟吗,忒修斯?”
“总不会比那时更糟了。”忒修斯没急着解开睡衣的扣子,隔着轻薄的布料捉弄那被捏起形状的挺立部位,“只要你乖一点,纽特。”
忒修斯的声音就在离心脏近在咫尺的地方,混合着胸前被揉捏又被舔弄的怪异感,令纽特移开视线。手指不慌不忙地滑过纽特的腰线,忒修斯将手掌覆盖在了腹部往下那有点鼓起的地方,手指隔着布料勾勒半硬性器的形状,不一会就能摸到从内里晕出的湿意。理智和反抗在被束缚的快感边缘拉锯,纽特被束缚的手无法作出本能的反抗,踢动的腿被忒修斯以把裤子褪到膝盖处束缚住,并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压在床上。
后背被忒修斯贴上来,纽特被皮带扣硌到,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仍穿戴整齐。或许只有此刻握在性器上的属于忒修斯的手指和紧贴部位感受到的热度,才能证明这不仅仅是纽特的一头热。身为Alpha纽特虽然平时所表露的,会常常让人感觉他会是一个Beta或Omega;但实际上,不管是身高还是那一身在衣服包裹下从不显露的肌肉,亦或是现在在忒修斯掌中的物什,都在说明这是一个Alpha。忒修斯顺从着内心的欲望用牙齿在颈项轻咬,再抓起魔杖给纽特再施加了一个润滑咒。纽特似乎听见身体内部液体被搅动的声音,是忒修斯的手指在入口处没有徘徊的探入。穴肉即使有着润滑也还是本能地排斥着入侵者,忒修斯探入的手指被夹紧,但润滑的液体似乎又给了些许活动的余地,让忒修斯可以曲着指节、转动着手指。
纽特紧抿着唇,以防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从嘴边泄露出来。可在忒修斯看来,掩饰的喘息和闷哼似乎更能挑动他的征服欲,手下的动作逐渐地更过分了些。他用指甲抠挖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顶端,却又在下一刻堵住出口,纽特在即将到达顶峰的边缘徘徊着又被忒修斯的动作拉回,双腿的肌肉紧绷着试图夹住那只作乱的手,竟渐渐忽略了另一处在探索的手指。随着纽特刹那的紧绷和颤抖,被忽略的手指找到了忒修斯此行的目标,并按了下去。
“不、”纽特摇着头,想要制止忒修斯继续按那个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地方,可手部的皮肤被束缚着、只能无助地被毛巾摩擦出红色的痕迹,“忒修斯、求你……”
“为什么不呢?”忒修斯在纽特的耳边呢喃,“我想要你想到早就发了疯……你不会为身为Alpha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地方感到惊讶,因为你早就知道了,纽特。”手指骤然增加到三根,穴肉却没有了第一根进入时的抵触,而是较为温顺地包裹上来,更方便忒修斯的动作。
待到忒修斯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液体尽数涂抹在穴口附近时,纽特才感觉无尽的长路终于走到尽头,他的哥哥在一些他感觉该果决的地方总是有着过分耐心。就比如现在,属于忒修斯的物什,正缓缓地进入他。精英Alpha具有压迫力的尺寸,显然不是几根手指的扩张就能比拟的,忒修斯显然不会忽略这一点,故技重施试图让纽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但显然就算身前被继续安抚,纽特也无法忽视体内被具有压迫力的事物进驻的感觉,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Alpha本身对被进入这件事本身的排斥外,还有一种秘密会被发现的恐惧。害怕被发现身为Alpha的他,并非是一个完整的Alpha。
那些摩擦带来的细小电流顺着脊髓攀升至大脑,逐渐盖过恐惧,放松纽特的警惕,他在这场交合中逐渐得趣。他开始祈求忒修斯给他松绑,因为这姿势对他的手臂来说实在是不太好受。
“纽特,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忒修斯怕弄伤纽特还控制着动作,但压在身下的人在不停得扭动着似乎想要调整姿势,这无疑是在忒修斯的理智上浇了酒精,顺便还扔了点燃的火柴。
“我保证不会再试图……嗯、反抗,所以……”纽特被摩擦过前列腺的动作打断了勉强理清的话语,“请你给我松绑,忒修斯。”
“记住你的保证。”忒修斯将自己抽了出来,把纽特转至正面并脱下他堆在膝盖的裤子,解开绳结。纽特来不及想忒修斯为什么会在他的腰那里塞个枕头,就被压着腿再次进入。韧带被拉伸到极致,腿部肌肉在一抽一抽地朝纽特抗议,可纽特在这个姿势下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至多在忒修斯的肩头多锤几拳。他进入得太深了,纽特不明白忒修斯是怎么在专心艹他的时候,还能分出注意去接吻,努力压抑的呻吟全在被搅动的唇齿间漏出,连带着交换的呼吸都带上暧昧的喘息声。开始涨大的前端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纽特推着忒修斯想要他远离,反而被按得更紧,撞击的力度也加重了。
“你以为这只是你的小秘密?”忒修斯的手摸上纽特的小腹,“还是你认为你入职的体检结果不需要经过我的手?”就算是退化的器官也依旧执行着它的职能,充满着丰富神经的地方放大着纽特能感受到的快感。因为是退化的器官,比起Omega来要更加狭窄,更需要耐心来一点点地拓开腔口。快感太过强烈竟也成了折磨,眼眶被逼出的泪水充满,使纽特看不清任何东西,虚软的双手也攀不上湿滑的背脊,滑落在身侧无助地抓皱了床单。白色的浊液再次沾满了紧贴的腰腹间,纽特感觉到忒修斯到底是退后了一步,放弃在即将拓开的腔内成结,只是作为替代,犬齿咬破了颈侧强行标记。
他们都知道这个印记不会留存太久。
“忒、忒修斯……我无法看见你了。”纽特尚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花白一片。
“那就睡吧,我的阿尔忒弥斯。”忒修斯伸手盖住纽特如清晨湖水上尚未散去雾气的眼眸,克制地在额头落下一个吻,怀抱着他的弟弟,等待着结消退。
仿若巨龙守护着怀中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