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伦梦向】徐伦问我

ジョジョの奇妙な冒険 | JoJo no Kimyou na Bouken | JoJo's Bizarre Adven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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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伦梦向】徐伦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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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一发完*有梦向私设“我”是法学生,可当作背景不影响主体,介意勿入我哽了一下,感觉又好笑又心动,忍不住侧头在她肩膀上靠了靠。哎,你好直接啊。我突发恶疾似地表白,好喜欢你,徐伦。她没听出来,只当我是对朋友的心情,把肩膀往外松了松,意思是让我可以继续靠着。

徐伦问我读大学有什么收获时我羞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因为在数十年如一日渗透我的优绩主义标准下我对自己的评价是平庸得一事无成。

 

但徐伦显然对这个回答不予赞同。她说你考过了外语来异国留学,怎么能算一事无成?

我说我还没有考法考,实习只干了最低级的杂活,在时间明显不够用的期末还在跟你聊天。不是在说你,我找补道,我是在说自己。

她说但你还是完成了学校的所有任务啊,读了那么多天书一样的文献资料,写了那么多难懂的文章。

我说那有什么用呢,我其实什么都不懂,连份像样的起诉状都写不出来。

 

她意识到这样劝不动我,反问道,那你觉得我达成了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不需要达成什么。

她追问,为什么?

你是徐伦啊,我边觉得这个回答的逻辑会被她质疑,边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你的生活会很丰富的,旅行、探险、适度地继承和管理家产,还有和数不清和你一样的厉害人物打交道⋯⋯总之,就是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也是对我的一种桎梏吗?她盯着我,而我不敢看她,只能把目光挪向一旁。

你是对的,我向她道歉,我不应该这样定义你。

你不应该这样定义自己,她继续盯着我道,我跟你同样享受着未知的人生,你凭什么觉得已经看透了自己?你也就比我大那两三岁,怎么这样想?

 

是啊,脸被她盯得从一开始火辣辣的烫转为现在的冰,我气馁地开始摆烂道,我就这样,徐伦,我挣脱不了家庭的期待,贫穷使我束手束脚,我和负罪感常伴,我感觉有一身的债要还。

她不说话了,好似理解不了我这种往自己身上缠绕一圈又一圈枷锁的行为。

 

我悲哀地想,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她坐在一起聊天,居然就这样浪费掉了。我几乎可以感受到沮丧把面部肌肉往下坠扯,愁眉苦脸这个词一瞬间形象得过分。那么喜欢的徐伦坐在身边,非要把这幅半死不活的精神状态从底下翻出来给她看,也不知道该说是不合时宜的松弛感还是摆烂到了一个新境界。

 

你这样,太辛苦了。徐伦再次响起的声音把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自我批斗的我吓得狠狠一抖,思绪随即才跟上。

我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道,是很辛苦,但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脱离这种状态。我去了解了很多心理学的知识,尝试过各种各样旁观剖析或者转变思维认知的方法,我没有停止过想要改变,没有停止过想要挣脱,但我就是做不到。我看得见,我快把自己困死了。

 

那你就没有那么想要改变,她笃定地说,你觉得这种痛苦熟悉又安全,你知道怎么在这种痛苦中苟活。

是的,徐伦。我一点也不生气,只觉得不愧是我喜欢的人,看得清晰又准确。我是懒惰的胆小鬼,丝毫没有改变的决心。

 

但你被消耗得太多了。她目光流露出我没见过的陌生情绪,我接不住。好奇压过了害怕,我迎回去想把这种情绪一探究竟。就算她怜悯我我也认了,我想,人生来就是有比较会活和比较不会活之分的。

但那不是我认识的、带着高下地位之差的怜悯。这里面有天然的好奇,有自然的不解,还有我无法归纳为词语的,比怜惜更温柔的东西。我读出来,她希望我活得轻松一点。

 

真奇怪,因为是徐伦吗?读懂这个希望时我好像被她的线提了起来,准确地说,我压在自己身上的钢板被她用线提了起来。钢板还压在我身上,没有被挪开,但皮肤和骨骼所受的力变小了,我呼吸的幅度变大了。

那你多陪我聊聊天,我对徐伦说,你多影响影响我,就像今天这样。

那有什么的,她说,随时奉陪。

 

最好你真的有被影响到,她不掩饰担忧和疑思,你比你想的好多了。她好像想嘲弄我一下,但不太舍得,于是把语气压平道,我还没见过这么看不起自己的人。

我哽了一下,感觉又好笑又心动,忍不住侧头在她肩膀上靠了靠。哎,你好直接啊。我突发恶疾似地表白,好喜欢你,徐伦。

她没听出来,只当我是对朋友的心情,把肩膀往外松了松,意思是让我可以继续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