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盟約或誓言?
全員ooc,私設超多。
1900年7月,歐洲,法蘭西,巴黎,勒梅宅,下午
「潘他俊尼?想不到啊,我以為至多會是都鐸呢!」尼古拉斯勒梅感嘆。
「勒梅大師認識這個姓氏?都鐸又是甚麼?」阿不思鄧不利多馬上緊張問。
「認識?是的,我曾經受雇於這個家族的家主夫人,當時她還很小,就被娘家許配給潘他俊尼家的時任家主為妻,我當時初出茅廬,在麻瓜界以草藥醫師的名義歷練,被其中一位老師的贊助人推薦到她的娘家工作,後來她由法蘭西嫁到英格蘭的潘他俊尼家族,我被安排成為隨行人員,就此成為她和她的丈夫的雇員,直到……算了,我記得你沒有修麻瓜研究,說了也沒意思;總之潘他俊尼就是一個大族,你認識的這個姑娘應該也是他們的後代,但肯定不姓潘他俊尼!」尼古拉斯迴避了有關「都鐸」的問題,答。
「請問您如何肯定?」阿不思忍不住問。
「因為潘他俊尼家族的男嗣已經斷絕了!」尼古拉斯又感嘆。
「不過這位「潘他俊尼小姐」是我在霍格華茲的師妹(學妹),雖然她是由德姆斯特朗前來交流的,當時校長宣佈她的姓氏確為「潘他俊尼」?」
「那只能是你的校長按德姆斯特朗的請求保密了她的真實姓氏了。」尼古拉斯肯定答。
佩雷納爾點頭,答:「應該是了,在1898年時,我們的布斯巴顿也來了一個女交流生,名叫依莎貝,當時布斯巴顿的校長宣佈她的姓氏為「卡佩」,後來我私下詢問了校長,她也說德姆斯特朗的校長請求保密她的真實姓氏。」
「為什麼要保密姓氏,難道是害怕被詛咒?」阿不思又忍不住問。
勒梅夫妻點頭,尼古拉斯答:「年青的阿不思,你說的沒錯,在遙遠的東方世界,確實有些國家的魔法或巫術能在只掌握真實姓名或出生日子的情況下就能詛咒他人;不過我想今次應該不是這個情況,應該是這個姑娘的真實姓名太過『著名』,於是連惡名遠播的德姆斯特朗也不敢暴露她的真實姓名罷了。」
人生首次,阿不思感到自己越聽越困惑。
佩雷納爾朝尼古拉斯問:「尼可,看來你心中已有想法了?」
尼古拉斯朝佩雷納爾答:「佩雷,不就是如同你心中想的一樣嗎?」
「大師,夫人,您們知道依莎貝的真實姓氏?」阿不思猜到兩夫妻的想法。
勒梅夫妻再點頭,佩雷納爾答:「應該是「她」的後代。」
「她?」阿不思追問。
「依莎貝德阿維斯。The Mad。」尼古拉斯答。
「尼可,不要那麼刻薄!不要叫她『The Mad』!」佩雷納爾不滿道。
「瘋狂的(insane)?」阿不思不解問。
「連我也沒她們瘋狂啊!」尼古拉斯沒好氣說。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所以世界才有這麼多歧視!」佩雷納爾朝尼古拉斯指責說。
「不是瘋狂的(insane),而是生氣的(angry),她們都有很多理由生氣啊;年青的鄧不利多,按年齡來推算,阿維斯夫人有三個曾孫女符合年齡,但只有一個曾孫女跟她一樣名叫依莎貝,另外兩個都叫埃莉諾雅,而且只有這個叫依莎貝的曾孫女不在她本該在的布斯巴顿就讀,而是不知道在哪裡留學的。」佩雷納爾朝阿不思說。
「那麼這個叫依莎貝的曾孫女的姓氏是甚麼?她又是哪裡的人?」阿不思很焦慮問,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焦慮?
「依莎貝德阿維斯,跟她的曾祖母一樣。她是葡萄牙人。」佩雷納爾答,她同時一手發出綠光,撫上額角,拉出如白霧般的記憶,它們散開後,映出了一個擁有絕色美貌的黑髮黑眼女孩的模樣。
尼古拉斯好奇問:「是她嗎,年青的阿不思?」
因為震怒,阿不思渾身顫抖,但他強迫自己維持表面冷靜,點了點頭。
「她就是那個告訴你有關詛咒的友人吧,年青的阿不思?」尼古拉斯一目了然說。
仍然在努力維持冷靜表面的阿不思又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她就很可能是綠女巫,只是你和她之間好像是關係不大好?」尼古拉斯依舊一目了然,說。
談到自己迷戀着的她,阿不思努力維持的冷靜面具快要裂開了,但仍然勉強支撐着又點了點頭。
尼古拉斯轉頭看向妻子,說:「佩雷,你當過她的教授,雖然只有一年,但這個和事佬看來得由你來做,否則年青的阿不思的命,」他頓了一頓,再說:「就在旦夕!」
佩雷納爾說:「我知道了。」她的手發出綠光,沒多久一隻蜻蜓從窗外飛來,停在她的手背上,她說:「幫我找她,好嗎?」
蜻蜓在她的手背上跳一下,像是點頭,然後飛走了。
另一方面,不列顛,英格蘭,倫敦,西敏宮附近的某所大宅
依莎貝、她的姨母和表弟正在一起吃英式下午茶,兩姨甥正在聊天,小表弟在吃廚師特製的小餅乾。
依莎貝剛想拿起茶杯喝茶,就看到水面映出一隻蜻蜓的映像,擰了擰眉,說:「姨母,有人想找我。」
依莎貝的姨母問:「是誰啊?」
依莎貝揉一揉眉心,答:「按時間推算,估計是鄧不利多附近的綠女巫,畢竟信使是一隻蜻蜓;家裏的人知道我在您這兒,除非是有要事,否則是不會打擾的。」她看了看姨母的孕肚。
姨母皺眉,說:「依絲,按時間推算,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長姊也快將生產了,你為什麼不陪在她身旁,反而來陪我呢?」
依莎貝嘆氣,說:「姨母,有我的父親在,哪會允許別人呆在將會生產的母親的旁邊啊?他可是害怕得很,擔心母親捱不過來,怎會允准旁人佔去母親的時間,「葡萄牙醋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然而姨母的眉並沒有舒展,說:「依絲,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的父親如此害怕失去依莎貝*,為何還逼迫她不停懷胎生產呢?」
依莎貝沒好氣說:「父親應該是嫉妒母親的前夫吧,三天兩頭擔憂着母親會逃跑,連母親跟個女性的家養小精靈說話,父親都會過問,別人都說姨父們才是控制狂,可我總覺得我的父親才是,說句冒犯的,大約只有外祖父不認為自己的女婿們是控制狂吧!」
姨母點頭,冷笑,說:「確實,論起控制欲和背叛,便是哪個女婿都不可能比得上我的父親本人的!」
的確,他們家族的「傳統美德」就是囚禁妻兒,為自己謀利益,這麼看來,阿不思鄧不利多倒是完全夠格成為他們家的女婿!
終於看到一隻蜻蜓出現在窗外,依莎貝抬手發出綠光,打開了窗戶,讓蜻蜓飛進來並停在她的手背上,感應着蜻蜓身上留下魔力訊息,然後說:「好孩子,我知道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歇息一下吧!」她的手又發出綠光。
蜻蜓在依莎貝的手背上跳動一下,示意明白,接着就從原路飛走了。
「姨母,果然是鄧不利多附近的綠女巫,是佩雷納爾夫人呢!」依莎貝轉頭看向姨母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以鄧不利多現在的情況,定會牢牢抓住你當救生繩,不讓你離開的。」姨母擔心問。
「立一個不破誓就好了!如果鄧不利多破誓,就讓他就此『復原』,那我和他的之間的一切應該可以一筆勾消,不復相見了!」
「那孩子呢?你打算怎樣安排你的兒子?」姨母繼續擔心問。
「尼基(Nicky)?也許尼基不該投胎成為我和鄧不利多的兒子的;真到了破誓之時,我會讓尼基離開!」依莎貝邊寫字邊淡淡道。
「唉,可憐的尼基!」姨母嘆息。
字條寫好,依莎貝手發綠光,召喚來一隻貓頭鷹,並對牠說:「孩子,幫我把這個送給佩雷納爾勒梅夫人吧!」她把字條系在鷹腳上,貓頭鷹把頭親暱的靠在她手背上磨擦,再看看她,就拍翅膀飛走了!
法蘭西,巴黎,勒梅宅
一隻貓頭鷹從窗戶飛到佩雷納爾跟前停下,她伸出手取下了系在鷹腳上的字條。打開字條,她看到:「夫人:
打發他回來我這邊,我會處理它。
依莎貝德卡佩」
「她真的不喜歡年青的鄧不利多,都不願與我相見來談他!」佩雷納爾皺眉說,並把字條給另外兩人看。
「不要緊,只要她願意和年青的阿不思結婚盟,解除他身上的詛咒就行了!」尼古拉斯擺擺手說。
佩雷納爾瞪一瞪丈夫,心想丈夫真是太天真了,如果初代綠女巫的詛咒這麼容易就能解除就不會叫解咒條件苛刻了!「要相愛而結成婚盟才有效的!」她沒好氣反駁。
「一步一步來吧!」尼古拉斯再度擺擺手說。
而看到字條所表達出的冷漠,阿不思心都涼了,但仍在勉力支撐自己冷靜的面具。
佩雷納爾想了想,建議說:「年青的鄧不利多,想辦法和阿維斯小姐和解,然後和她生一個孩子,這樣你們的婚盟會更加牢固的。」
「更加牢固?婚盟難道可以被破解的嗎?」阿不思更焦慮了,問。
「婚盟其實就是綠魔法版的血盟(Blood Troth),按理說是牢不可破的,但是初代綠女巫曾留下傳說:『婚盟也好,血盟也好,其實都被成功破解過,只要達到合適的條件的話!』」佩雷納爾解釋說。
「血盟也被成功破解過?」阿不思震驚問。
「其實沒有確實的歷史記錄,有的只有女巫們的口耳相傳;說不定是初代綠女巫不想後來人結盟才留下的謊言呢?」尼古拉斯不忍說。
佩雷納爾又瞪一瞪丈夫,心想丈夫真是太樂觀了,初代綠女巫才不會說謊呢,那個人的實力強大到不屑說謊呢!
未完待續?
*主角依莎貝德阿維斯的生母也名依莎貝
附註:依莎貝潘他俊尼、依莎貝德卡佩和依莎貝德阿維斯三者皆為同一人(盖勒特格林德沃)。
附附註:不要告訴筆者,您看到這裏還不曉得(女)主角是GG吧?如果是這樣,罰您把「生命之河/River of Life All Along」重頭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