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藍瓶
全員ooc,私設超多。
1899年6月,歐洲,葡萄牙,里斯本,特茹河邊,商業廣場附近某座宅院,午後
依莎貝使用門鑰匙回到了家中,才剛站定,就有一個貴婦上前一揮魔杖,把系在依莎貝身上的一個小箱子運回她的房間,依莎貝伸出雙手擁抱貴婦,說:「祖母。」
祖母說:「快點去你母親的房間,你的父母都在那裏等你。」
依莎貝點頭,說:「謝謝祖母。」
鬆開祖母的她腳步一轉,走向樓梯並上到頂層後,她走向最大的睡房門前,敲門。
房中人聽到聲音後說:「進來。」
她推開房門,走進房間,說:「父親。」
父親坐在床邊的椅子,緊緊握住躺在床上的母親的雙手,說:「依莎貝,你的母親成功生產了。」
她輕輕問:「那她還生存嗎?」
父親說:「是的,她還生存,僅僅罷了。」他把頭靠在母親的雙手上,發出啜泣的聲音。
依莎貝走到床邊跪下,靠在母親的頭旁,在她的頭髮上面靜靜流淚。
門外,祖母抱住依莎貝的弟弟看着一家三口。
英格蘭,戈德里克山谷,鄧不利多宅,阿不思畢業第二天早上
阿不思今天很早起了床,快速梳洗後就進了廚房準備全家人的早餐。
沒多久,母親甘德拉出現,她看到阿不思已經在準備早餐,感到很驚訝,說:「阿爾,你昨夜睡得晚,怎麼今天起早給大家做早餐,不多睡點,之後若不夠精神,大旅行可有你受的!」
阿不思笑了笑,說:「母親,之前為了順利通過超勞巫測,我已經習慣早睡早起了,昨晚只是畢業了太興奮才睡不著的,不會對我的精神造成太大影響的。」
甘德拉搖了搖頭,說:「我稍微看了看你們為大旅行準備的參考資料,你們是準備上山下海吧,而且還要去看龍,為研究龍血的作用收集資料,這些都是挑戰性很高的活動,少一點精神都可能造成決定性的影響的!」
阿不思不忍母親擔心,安撫說:「母親,我盡量爭取在空閒時間補眠?」
甘德拉知道兒大不由己,提醒說:「總之你要出門在外一整年,你自己不看顧好自己的身體,生病了可沒有人能幫助你。」
阿不思看到母親如此擔心,唯有繼續安撫,說:「母親,我不會有事的,因為您和父親已經把最好的知識教給我了。」
甘德拉也不忍再說兒子了,畢竟他已成年,就說:「阿爾,你現在就去補眠,有我在,早餐還輪不到你做!」
阿不思唯有又笑,說:「好,母親做的飯天下第一好,我期待極了。」
他跑回上層睡房補眠了。
甘德拉看到阿不思的舉動,笑着搖頭,剛想到他成年,卻不想到他還是這樣皮呢!
待甘德拉做好早餐後,眾人陸陸續續起床並梳洗,她把早餐放在餐桌上,說:「早餐做起了,快過來坐下。」
於是,父子四人火速梳洗就來飯廳坐下來吃早餐。
因為是暑假第一天,除了阿不思外,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都還有很多時間做暑期功課,博知維和甘德拉就決定先讓他們放鬆放鬆,享受一下考試完畢後的歡樂,所以就沒有約束他們三兄妹的行為,讓他們像昨天畢業派對般打打鬧鬧吃東西。
餐後,阿不思把已經施了無痕伸展咒,裝有早就打包好了在外旅行所需要的一切東西,包括衣服、帳篷、藥品、一些有用的書和乾糧等的一個小包包放在外套衣袋內,再換上襯衣和長褲,穿上外套後就說:「父親、母親、阿不和安,我要出發了。」
博知維說:「阿爾,要萬事小心。」
甘德拉說:「阿爾,你千萬不要讓自己生病受傷,否則我會很傷心。」
阿不思一一擁抱了父母,然後說:「父親、母親,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又對弟妹說:「阿不、安,有甚麼當地的土特產,我會讓貓頭鷹帶回來的。」
阿不福思點頭,說:「謝謝。」阿利安娜則給了長兄一個擁抱,說:「謝謝阿爾,我想要甜食。」
阿不思這次頭也不回,抓起飛路粉拋進壁爐,說:「破釜酒吧。」就直進壁爐走了。
阿不思和埃菲亞斯在破釜酒吧會合後,就出發前往希臘,開始大旅行的第一站旅程了。
同年秋天,北歐,德姆斯特朗學院,早上
依莎貝的所屬學院的指導老師已經在校門等候了。
依莎貝看到老師在等,就上早道:「教授早,我回來了。」
老師微笑,說:「歡迎回來,阿維斯小姐。」
另一方面,阿不思和埃菲亞斯在希臘九死一生的逃離獅面龍尾羊後,又去了探訪埃及煉金術士的實驗室,然後又去了遊歷了非洲、東歐、北歐、北亞、北美,雖然說最危險時是九死一生,但大部份時間都頗為順利,直到在南美……
1900年6月,北歐,德姆斯特朗學院,午後
即將畢業的依莎貝在訓練場與她的教授們和其他七年級同學見面,一起參加學校舉行的戶外畢業宴會。
當校長向優秀的畢業生頒發畢業證書時,依莎貝耐心的等待,她相信她這次能夠順利拿到證書,畢竟她已經盡全力不去搞與學術無關的實驗了!
校長說:「依莎貝德阿維斯。」
依莎貝上前,向校長鞠躬,然後從對方手中接過證書,再向觀禮的老師和同學鞠躬,然後下台。
下台收好證書後,依莎貝感到內心終於踏實了,她終於擺脫了肄業生的惡名了,少一樣東西令「她」被人恥笑了!
她甚麼都不怕,甚至連死亡在她的眼中都是輕於鴻毛,唯有一事與一情能令她感到永生負疚。
另一方面,南美,早上
少女害羞說:「我喜歡你。」
阿不思被嚇一跳,腦袋反應不過來,不自覺退了一步。
少女只以為他也是害羞,就上前一步,再說:「我喜歡你,請你留下來。」並試圖伸手碰觸他。
此時,阿不思一向靈活的腦袋終於從受驚的狀態恢復過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說:「小姐,我無意令任何人受到傷害,如果我令你產生誤會的話,我在此向你道歉。」
聽到不是自己預想中回覆,少女呆了一呆,待腦袋終於理解對方的話後,臉色大變,由變得雪白後,漸漸變紅,最後變得黑似墨青,一踏腳轉身哭着跑走了。
阿不思見此,想追上再次道歉,但更怕對方誤會還有可能得到他的喜歡,就不敢再上前一步!
晚上,部落營地
部落眾人和在做客的阿不思和埃菲亞斯圍着營火,在一起烤着下午狩獵得來的獵物,吃吃喝喝,談笑風生。
此時,一個坐在阿不思旁邊的小孩拿起叉着獵物的樹叉,交給阿不思,說:「給你。」
因為阿不思在家中有照顧弟妹的習慣,所以和部落的孩子們相處的不錯。
阿不思伸手接過,說:「謝謝。」在接住樹叉的那一刻,他感到了刺痛,張開手一看,原來樹叉有根刺。
小孩說:「噢,對不起。」
旁邊的埃菲亞斯看到後,連忙拿出魔杖給阿不思的傷口施治療魔法,可是可能是從未看到過阿不思受傷的埃菲亞斯未曾實際施展過治療魔法,傷口的癒合速度很慢,還滴血到地上。
阿不思忍痛說:「埃菲亞斯,讓我自個來吧。」說完,他在心中默念:「速速癒合。」
傷口以肉眼不見的速度痊癒了。
埃菲亞斯鬆了一口氣。
阿不思看到小孩仍在自責,伸出撫摸對方的頭說:「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不要放在心上。」
小孩破涕為笑。
當夜,部落眾人都在熟睡時
黑衣人拿着染有阿不思血液的樹叉來到阿不思血滴的位置,念着不知名的語句,血滴從樹叉和地上飛出,凝結成一滴大血滴,「他」繼續念不知名的語句,大血滴不斷飛轉,速度不斷加快,變成一大藍光點,當藍光消失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裝有不斷飛轉血滴的淡藍色瓶子懸浮在半空。
第二天,早上
阿不思起床梳洗,看到埃菲亞斯也掙扎着起床,就說:「埃菲亞斯,晚起沒早餐吃哦!」
埃菲亞斯馬上彈起,阿不思這招數屢試不爽。
既然起了,埃菲亞斯也只好前去梳洗了。
在兩人梳洗完成後,準備拿出食材做早餐時,一雙貓頭鷹不約而同飛進,丢下兩封書信到兩人手中,每人一封。
埃菲亞斯說:「是家裏來信。」阿不思點頭。
兩人拆開細閱,還是家裏長輩掛念,催促早點回家的。
埃菲亞斯不滿說:「難得出來一趟,以後上班都估計沒機會出來,就不要催促嘛!」
阿不思搖頭,安撫說:「雖說如此,但我們都出來一整年了,回家找工作支撐家中也是應當的。」他沒有說的是,因為這裏是旅程的最後一站,所以他們留在此地的時間比在之前的其他各地都長,他擔心他們已經打擾太久了!
埃菲亞斯想了想,沮喪說:「你說的也對,我們總要乘着還有旅費時回家的。」
阿不思不忍看到對方這樣低沈,說:「說不定,我們工作後,會賺到足夠的旅費呢。」
埃菲亞斯點頭,說:「也許吧。」
於是他們便去找部落的長者告辭。
阿不思說:「長老,承蒙您們的熱情款待,我們賓至如歸,現在家中發來家書,說家人們甚是想念,我們恐怕必須啟程回家了。」
部落的長者說:「既然如此,就請你們跟隨我們的貓走,牠會帶你們出去的。祝一路順風。」他指指眼前的棕貓,牠朝他們眨了眨眼。
阿不思和埃菲亞斯說:「謝謝長老。」兩人拿起行李,棕貓就帶着他們往來時的路走。
待兩人走到肉眼看不到距離後,長老轉頭問旁邊的女長老:「真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嗎?」
女長老答:「有。」
長老嘆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