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鼻
小天狼星把手伸到多卡斯裙底下--他梦寐以求的那个位置,她的手引导着他,他摸到丝袜、手织棉蕾丝袜圈的纹理,接下来是她的大腿根部,象牙色的,结实柔软的,光滑的大腿,然后是细碎蜷曲的毛发。
他意识到她没有穿底裤,这是一场有意识的勾引,但是现在手指已经沾上了滑腻的汁液,像是采珠人已经把手探入了砗磲张开的巨壳,某种狂喜已经冲昏了头脑,她在他耳边细细得喘息,张开的膝盖隔着裤子和重叠的裙摆夹住他腿摩挲,像他每个晚上想象的那样。
这个事情的起因简单也复杂,不过是一句话。
在一次偷窥事件后,小天狼星疯狂得想得到弟弟的家庭教师。
他知道她在窥视他,那些行礼间隐约的一撇,晚餐桌上在传递盐罐时那些微妙的眼神,在散步时对他房间的窗户投来的目光--在这之前他已经完完整整得窥视过她。
在被学校开除,回到家里的日子,小天狼星得上了夜游症,他整夜整夜的不睡,徘徊在布莱克家古老的宅邸里,探查那些在过去的几百年里很可能仅属于仆人和侍从的密道。那个时候人们崇尚把主人和仆从隔离开,所以那些地位低下的人不得不在像红细胞一样在房子的血脉里行走,通过那些狭窄到仅可容身的管道,让整个庄园有条不紊的运作起来。或者,他们只是单纯为主人刺探客人的秘密。他知道这是一种自甘堕落,但是他不在乎那些,他只是不再想走在那些,宽敞,富丽堂皇的楼梯和走廊里,他的身体本能得厌恶那些天鹅绒的帷幕,真丝墙纸和护墙板,仿佛背后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么,在某个夜晚,他走进那个近一个世纪没人进入的塔楼,在没及鞋面的灰牛里沿螺旅楼梯盘旋向上,站在那幅画像的背后,把眼睛贴在那位爵十盔甲眼罩的缝隙后,看到那样的场景,似乎也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
她正在洗澡--即使布莱克庄园奢侈靡费到了这种程度,但是给家庭教师的房间安上浴缸和白来水管道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所以多卡斯如果想要洗澡的话,只能自己提水。
这是维多利亚女王治下,大英帝国领土上太阳永远不会落下,男人结婚二十年也不一定能看到妻子的裸体,然而她正在脱衬裙。胸衣已经被脱掉,发针被拔下来丢到狭窄的梳妆台上,蓬松的栗色鬈发一绺一绺得垂落下来,这显然让她松快了一点,甚至踮着脚在室内转了个圈。
现在他弟弟的家庭教师已经是完全赤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了。
多卡斯·梅多斯,今年十八岁,由马尔福家介绍而来,为十四岁的雷古勒斯补习一年拉丁语,准备进入预科学校的考试--小天狼星今年十五岁,因为被开除而不得不呆在家里,青春期的那些冲动在他的血脉里狼奔豕突,预科学校里全是男性的环境更助长了这种情绪的增长。
他被退学也是类似的原因,因为不愿意搅进那些交换体液的行为而把位高权重的高年级学生打得头破血流,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不是那种被压在宿舍床上或者盥洗室杂物间墙上声音婉转的人。
她正在伸展身体,小天狼星看见她修长的腿,腰窝上两个浅坑,微微收束的腰,背面看有点像少年--但是她转过来的时候,就能看见挺翘而小巧的乳房,但现在她在床头坐下,开始浸润绵擦拭身体。小天狼星无声得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舔舐到烛火映照在她皮肤上的微光。
“我真想把你脱光”,他咬牙切齿得把她抵在书架上,多卡斯觉得自己的肩膀能感知到后面一排排精装书的书籍。
她隔着马甲的丝绸背衬抚摸面前人的脊背,少年的肩胛骨像蝴蝶那样张开,隔着皮肤可以摸到一节节脊骨,和连结它们的肌肉。
“我真想把你脱光",他咬牙切齿得把她抵在书架上,多卡斯觉得自己的肩膀能感知到后面一排排精装书的书籍。她隔着马甲的丝绸背衬抚摸面前人的脊背,少年的肩胛骨像蝴蝶那样张开,隔着皮肤可以摸到一节节脊骨,和连结它们的背上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来,像是粗大的缆绳。
他们躲在书房的短梯子背后,好像这样就可以提供一点遮蔽,多卡斯在小天狼星浅灰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脸,阳光穿过楼梯落在脸上,阴影留下一道一道印子。
小天狼星发狠把多卡斯的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她的鞋跟勾在他背后梯子的台阶上,现在就依靠他托在腰上得手发力支撑着,危险的下坠感。
他喘着粗气,把她层层叠叠的裙摆往上收,像粗暴得打开一朵毛莨的花蕾,他被她握住的手指在揉那一小节神经,带动着她全身在在颤抖。
他开始咬她敞开的前襟,那一片胸脯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最后粗暴得挺身推进来,多卡斯痛得生理性的流泪。
但这是她自找的,她想,所以也无所谓。小天狼星开始缓慢的抽动,十六岁的少年懂什么呢,即使以他现在的身高握住她的膝盖已经像握住一件玩具,他也难免为了自己的快感而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多卡斯只是拧着眉毛任他施为,但是突然想到少年时代的某件经历——那个时候在槟榔屿,最多不超过五岁,雨季,有两只狗溜进了院子里,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在芭蕉树下面交配了起来——她的思路已经被他的撞击搞得七零八落——阿嬷看到了,骇叫着让人把两只狗赶走,结果分不开,母狗叫得很惨,她那个时候完全不懂,后来自己找了解剖图看,才知道,狗的生殖器官里前面有一个球,可以保证在交配完成以后锁死在那里。
小天狼星突然俯身吻她,舔掉她眼角的泪水,神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疑惑。
多卡斯只当成是少爷突发的善心,她其实挺快乐的,被穿刺被占有,更何况这一切都出于她自愿。
布莱克夫妇出门访客,布莱克老先生和老夫人在这个点会午睡,雷古勒斯出门骑马,至少一个钟头后才会回来,这是一个绝佳的,发生点什么的时间。
她知道他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藏书室,看那些没有人能读懂的大部头书籍,布莱克家世代传承那些古书不过是作为绅十的体面需求,她作为家庭教师恰好有进入这里的允许。
所以她请求他帮忙抽下一本高处的图录,他握紧了那本厚册子没有松手,她握住了他的手腕,换来的是被他压在书架上。
少年清刚明亮的气息冲破浅淡的柑橘调古龙水,在灰尘和纸张中分外明晰,多卡斯握着小天狼星的手腕,把他的手挪到自己大腿上,隔着数层平纹细布,她也能感知到他的脉搏和体温。
他在短暂的温存后继续自己的动作,几乎是咬着她的脸颊和耳后,想塞进她身体里更多的东西,沉甸甸的东西拍打着多卡斯的臀部。多卡斯想到槟榔屿的雨季,去霹雳干燥的高原淡水湖旁度假。光脚踩在柚木地板上,伴着打孔带自动钢琴的声音跳舞,马来巫师击打手鼓,唱一些晦涩难懂的歌谣,开始的时候很有趣而刺激,后来印象里就只有单调的拍击声--小天狼星握在她髋部的手突然收紧,她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很紧绷,那么接着随着他本人的颤抖,在结合处感知到得一股一股的热流是什么也并不令意外了。
她把腿从他肩膀上放下来,虽然酸软得几乎站不住,还记得看一眼摊开在地上克劳狄乌斯·埃里亚努斯的《论动物的天性》。
“我晚上来找你”,小天狼星低声在她耳边讲话。多卡斯在检查裙摆和袜子上,以至于流到腿上的白浊,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小小天狼星终于进到那件他善经窥伺过的偏僻房间了,多卡斯的房子在顶楼,和仆人们同一层,可能唯一的优待是可以一个人单独住,还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放着面镜子,前面摆着粉扑一-小天狼星看到那副自己曾经借以窥伺过的肖像了,高文爵士顶盔惯甲,腰间系着波提拉克夫人赠与的绿腰带,他正是借助它面甲上的换气孔看见多卡斯更衣。
她开了门让他进来,烛火摆在写字台的镜子前,这项小小的诡计让房间更加明亮。
小天狼星把她的手放在在自己的腰上,手把手得教多卡斯解他衣服的扣子,这种时候她和他年龄的差距仿佛倒转,现在他是主导者。
背带松开的一瞬间,他的裤子掉了下来,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堪堪遮住下身的衬衫,他把她的手摁在那个鼓鼓囊囊的那一包狗上,让她感知到那里的热度,她开始的时候显然有点吃惊,但是还是开始隔着布料磨挲它。
他从地上的裤子里走出来,让她转回去,开始解她的胸衣。“我喜欢自己来”,他低声跟她说,“在家里我可受够了",他抽开鲸骨胸衣的细带,手开始隔着细棉布的衬衣游走,那是他们在书房都尚未做到的步骤,他也只是在那个游荡夜晚看到过一次,但是已经轻车熟路得像打开一份点心。前面步骤的顺利增长了他的信心,她穿着袜带和衬裤,小天狼星在内心原谅了这一份保守,他俯身松掉她的袜带,扯掉她的衬裤,把她横抱到床上。她很软,带着颤动和喘息,他问她,“能脱光吗?”
多卡斯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好的吧。"
他把她的睡裙从头顶脱掉。用于燔祭的羔羊终于赤裸得展现在他面前。他先是试图掬她胸脯,恢复到在日常中所见的隆起状态,然后捏着她乳尖玩,这显然让她起了反应,扭动着,在床上哼着,腿不自觉得抬起来,夹住他腰。小天狼星带着笑俯身下来,含住她乳尖--他可以在鼻端嗅到她温软干净的味道,象牙色皮肤下细细的血管和青筋。舔弄那里的时候像小时候出于好奇舔了一口丝绒窗帘--小天狼星对万事万物总是充满奇,鼻尖是她皮肤上的甜香,她大概用了一点茉莉花或者橙花的香水,像把一片蜜桔放在眼前。
她是年长的,成熟的,丰美的。
他把手伸到她身下,从内侧把她的大腿分开,她的腿很好看,这让她步履轻捷,走在房间里也像头在草原上的羚羊,整惕得窥伺风险。
他吮吸她柔软的嘴唇,她很自然得回应他,唾液绞缠在一起,像藤蔓一样在他身上舒展身体,小天狼星抓着她大腿悄无声息得滑进去,开始动作。
这次他们折腾了很久,到最后她把他拉近了吻他,舌头伸进嘴里,粗暴而生涩,堵住他嘴不让他说话,像柔软的触须扫过牙床,西里斯开始吮咂她舌头,被她带着在床上开始打滚。最后轻咬着她舌尖释放出来。
他在事后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想象她躺在自己身边,身体在浆洗得雪白的床单上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想或许可以找阿尔法德帮忙,在伦敦,或者他接下来要去的什么学校的边上找一处房子,让她结束这一份工作以后就住在里面,他可以常去看她。甚至可以找一间乡间的教堂之类的地方,秘密结婚,给她一个承诺,女孩子有了承诺以后似乎总是比较容易放心,她可以一心一意得待在他身边。至于布莱克家,管他的呢。
小天狼星过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自己其实只是被睡了这件事情。事实上很多时候他想起来的都是一些摇曳晃动的东西--他和多卡斯有真正眼神交流的时候不多,她大部分时间是收敛眉目和存在感的。但是小天狼星总觉得她在用耳朵和感官在聆听感知着这所宅邸里的一切,用眼睛看那些照片和画像,古老的装饰和老书,她适应得太好,他甚至猜测是雷古勒斯跟她说了一些家里的事情。但其实没有,雷古勒斯只是在他问她去哪里的时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但他还是告诉了他答案,“她的课结束了-一本来就是这个礼拜的事情,可能现在已经在海峡殖民地的某间修道院上--她想做修女,你不知道?"
小天狼星当然不知道。
他只记得她温热的身体,短促的喘息,紧绷而有弹性的皮肤。在那个晚上他无数次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像在提琴上练习揉弦,而掬起她挺翘的胸脯有如在龙头下掬起泉水,沉甸实在而又柔软随心,她是潮湿滚烫的,像去巴斯度假,在那里出名的热泉里洗澡。所有的感官刺激之外,他们只有一次对视,在她的床上做完第一次以后她可能想送他走,站起来去吹烛火,他倚在床头看她,火焰在她的气息里显动,在错子的影子里她的面容也在显动——纤细的鼻子,舒展的眉毛,还有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有橙黄色的火焰在里面跳动的眼睛。多卡斯吹熄以后坐在他身边,他在阴影里看见她身体侧面曲折的轮廓,胸脯像一对梨子。
他伸手把她拉到身上,长久的拥抱,亲吻,用手指试探她裸露后腰的线条。
他想,她眼睛真好看,像蜂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