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仆)好神明和坏仆人

原神 | Genshin Impact (Video Game)
F/F
G
(芙仆)好神明和坏仆人
Summary
左位芙芙x仆人,算是把之前写给亲友的短打完善了一下,希望大家喜欢。

左位芙芙与她的仆人
阿蕾奇诺失算了。
她没料到仅仅是完成任务后的一时兴起,居然会让自己身陷囹圄。
自己明明确认过,那位柔弱的魔神芙卡洛斯,即便端坐在名为枫丹的神位上也只是个没有丝毫力量的存在,自己试探性的突袭便让她惊慌失措,甚至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软弱地在自己房间内哭泣。
自己只是在完成回收神之心的任务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以灾后重建协助者的身份拜访这位前任水神在街边狭小的公寓,看着她那副松懈的模样进行了最后的试探。
然后自己就被囚禁起来。
不是那维莱特出手,也并非克洛琳德或其他人介入,镇压自己的正是眼前那位柔弱的水神,她一改之前那副软弱的性格,面对自己的突袭,她面不改色地操控隐藏在公寓角落中的水流,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束缚囚禁。
“大意了...”
作为愚人众第四席的她,即便面对取回权能的那维莱特她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但眼前这位前任水神却轻而易举的将自己俘虏,除去对方对水元素精妙操控,自己的轻敌才是最大的漏洞。
“明明只是个扮演神明的演员...为什么会拥有如此力量。”
她狼狈的跪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眼前坐在高脚凳上倚着窗户的娇小身影,忍不住出言讥讽道。
“你居然还隐藏着如此庞大的力量,芙卡洛斯...”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杀了我。”
她的讥讽并未让眼前的存在感到丝毫不快,芙卡洛斯摘下自己头顶海蓝色的礼帽放在一旁,背靠繁复且华丽的落地窗,整个人沐浴在午后惬意的暖阳里。
“阿蕾奇诺小姐,您错了。”
“我不是芙卡洛斯,我是芙宁娜,也只是芙宁娜。”
仆人的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有什么区别吗,水神大人。”
“我只是好奇,你拥有如此程度的力量,为什么在原始胎海之水暴动时没有任何反应?”
“放任子民溶解,这也是水神该做的事情吗?”
看着她的嘴角的弧度,芙宁娜第一次扭头正视着眼前这位曾经的枫丹人。
“我没有坐视枫丹的毁灭,而且芙卡洛斯也完成了拯救枫丹的使命。”
“现在,我只是一个演员,终于可以享受自己人生的演员。”
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的表情,阿蕾奇诺很难把她与自己印象里的那个软弱的神明挂上等号。
“你的演技真不错,就连遭遇突袭时的惊恐都扮演的惟妙惟肖。”
没等她说完,原本跪在地上却依然挺立的上身突然被某种力量向前拖拽,她结实的身体被迫狼狈的跪趴在地,在本能的驱使下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刚抬起头便被某种力量束缚,只能颤抖的在木地板上挣扎。
跪趴在黑暗中的她,用尽全力也只能获得冰冷而狭窄的视野,直到始作俑者跳下高脚凳离开那片被午后暖阳照耀的角落时,她才能看见那双海蓝色的娇小舞鞋。
“我的惊恐并非虚假,因为那时候的我没有丝毫力量。”
水神轻柔的话语居高临下地从头顶传来,这种反差让阿蕾奇诺不禁握紧了拳头,而芙宁娜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感到屈辱。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方法。”
芙宁娜用非常平和的语气与向阿蕾奇诺解释着,就像二人正在午后茶会上交谈甚欢那样,只是她的行为却说不上有任何客气之处。
阿蕾奇诺看着眼前那双漂亮的海蓝色舞鞋轻轻掂起脚尖,向她展示那小巧的鞋跟与裹着纤细脚踝的蕾丝袜圈,还没等她想明白对方的用意,脑后就传来一阵轻柔的压迫感,迫使她低下头颅,只能用脸颊接触地面。
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漂亮的海蓝舞鞋只剩一只在原地踏着,而另一只的去向也相当明显。
“感觉如何?阿蕾奇诺小姐。”
在身为执行官骄傲的驱使下,阿蕾奇诺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威胁的言语。
“呼...枫丹...就是这样对待使节的吗...”
“当然不是。”
面对威胁,芙宁娜的应对也相当简单。
她用鞋面踢着仆人的脖颈,迫使她扭头面对自己,看着她那副蕴含着屈辱与愤怒的双眸,芙宁娜毫不犹豫的用鞋跟踩着她的侧脸。
“或许在至冬,连续两次袭击神明的人会被当做尊贵的使节,但在枫丹,我们一般称呼这种人为...”
“恶徒。”
芙宁娜轻柔的力道与纤细的体型并未给阿蕾奇诺带来任何生理上的伤害,水神用元素力控制着自己一尘不染的鞋子,让她被鞋底挤压的侧脸上甚至找不出丝毫污秽。
“您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壁炉之家对枫丹的重建工作做出了卓越贡献,您现在已经被溺毙在枫丹的海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向我提出质疑。”
听着她平淡的话语,阿蕾奇诺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离了所有力气,别说出言反驳,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不,不是错觉。
阔别依旧的故乡之海,用最残忍的方式封闭了自己的呼吸器官,黏腻的海腥味让她无法呼吸,被压迫的身体在濒死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兽化的四肢撑破原本用以遮蔽的衣物,尖锐的利爪轻而易举的粉碎了坚硬的木地板,但这种疯狂比起反抗更像是溺水者徒劳的挣扎,她平日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在窒息感下变得扭曲且痛苦,即便奋力挣扎却依旧被芙宁娜轻柔但不可违逆的踩在脚下。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迎来终结时,来自神明的海潮却突然退去,踏在脸颊上的蓝色舞鞋也悄然挪开,肺部重新获得氧气的触感让阿蕾奇诺顾不上维持仪态拼命的大口呼吸,全然无视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你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阿蕾奇诺小姐。”
与刚才的平和不同,芙宁娜的声音像是掀起了一丝愉悦的波澜,而这份愉悦的来源也显而易见。
生命即将迎来终结的痛苦与恐慌让阿蕾奇诺结实且丰腴的身体做出本能反应,在她挣扎到脱力的双腿之间,一根颜色仿佛兽化四肢般的粗大肉茎正顽强的挤开被撕碎的衣物,向神明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濒临死亡,在本能驱使下就连繁衍欲望也提升到极限了吗?”
芙宁娜看着那根颤抖的肉茎,用脚尖踢了踢,骤然遇袭的刺激让那根巨物变得更加坚挺,就连还沉浸在劫后余生里大口喘息的阿蕾奇诺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挣扎起身想制止对方的行为,却因为四肢疯狂挣扎后的肌肉拉伤而一时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对方用鞋子挑逗自己敏感的肉茎。
“变得更粗大了,真有趣。
芙宁娜用脚尖抵住那根肉茎顶部敏感的嫣红。
“如果说刚才是本能反应,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尊敬的阿蕾奇诺小姐,您难道对自己所鄙夷的前任神明抱有性欲吗?”
“还是说,您乐在其中?”
出于维护自己尊严的目的,阿蕾奇诺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对自己下身肆意玩弄的少女神明。
“您的眼神很复杂,蔑视,愤怒,扭曲,以及一点渴求。”
芙宁娜打了个响指,就在阿蕾奇诺有些不解时却惊恐地发现,刚刚几乎将自己溺毙的海蓝色水流如同巨蛇般逐渐缠绕着自己的身体,本就脱力的四肢根本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股海潮暂时还没蔓延到自己的躯体上。
不过看着芙宁娜对自己饶有兴趣的模样,这份庆幸不会持续太久。
“我本想让你多体验一会濒临死亡的恐惧,作为前些日子照顾的回礼。”
少女神明用脚尖踢着那根肉茎,轻巧的动作比起凌辱更像是调情。
“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察觉到了你内心潜在的渴求,对神明的渴求。”
她向窗台位置招了招手,那顶海蓝色的华丽礼帽沐浴着阳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少女神明银白色的发丝上。
“我虽然不是神明,但依然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要试着向演员祈求吗?亲爱的阿蕾奇诺小姐。”
答复她的是“仆人”无比愤恨的眼神与沉默,芙宁娜看着仿佛在用这种沉默来展露内心意志的对方,脸上露出了玩味地笑容。
“看来比起言语,你更喜欢用行动来证明,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好了。”
“来证明你对我只有纯粹的愤恨吧。”
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言语。被水流按在原地的阿蕾奇诺顿时感到不妙,试图开口反驳却被海潮所淹没,原本浸润四肢的水流在二人交谈期间悄然上涨,已经足以淹没口鼻。
窒息的痛苦让她难以维系不屑的表情,从鼻腔倒灌进肺部的海水正在逐渐挤压为数不多的氧气,面对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她试图反抗,但她的举动反而加剧了氧气的消耗。
濒临死亡的痛楚与恐惧再次降临,她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躯几乎被神明完全压制,唯独下身在所谓‘特别关照’下,因为濒死时的生理反射前所未有的勃起着,单论长度那根粗大的兽化肉茎已经比踩在其上的摩擦的小皮鞋还要更胜一筹,颤抖的顶端仿佛随时都会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喷射。
实际也确实如此。
那些白浊的精液并没有忍耐多久便从体内泵射而出,或许是因为濒死时的生理反射,或许是因为过分充血的肉茎太过敏感,又或是芙宁娜的挑逗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总之,阿蕾奇诺在失去意识前对着自己所厌弃鄙夷的神明屈辱地射出了象征欲望渴求的精液。
芙宁娜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仆人,饶有兴致地用自己沾满白浊的舞鞋轻轻踢着那根在主人陷入昏迷后依然挺立的粗壮肉棒,试图通过这种挑逗试探对方的极限。
在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被诚实的宣泄后,芙宁娜嘴角微弯,撤去了束缚在仆人身上的海潮,原本被海潮托起的她落在橡木地板上,被浸湿的衣物碎片根本无法遮蔽阿蕾奇诺结实而丰腴的高挑身躯,因窒息和射精高潮陷入昏迷的执行官此刻只剩些生理反射,即便芙宁娜用沾着自己精液舞鞋踩在对方胸前的饱满乳球时依然只是颤了颤身子。
“看来我最近不会太无聊,亲爱的阿蕾奇诺小姐。”

 

阿蕾奇诺醒了。
她努力撑着自己沉重的眼皮,试图从这间漆黑的陌生房间里获得有用信息,但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让她的视野变得很有限,扣在下颌和鼻梁上的金属笼状物更是让她感觉不妙。
联想到自己身上仿佛被海潮包裹的赤裸感,她再次试图挣脱束缚,但很遗憾,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的,反抗的声响只会向施虐者提示自己已经恢复到足以承受下一轮淫虐而已。
很遗憾,当她察觉此事时已经晚了,重归平静的漆黑房间突然重见天日,阿蕾奇诺从未想过,以和煦著称的枫丹清晨阳光此刻居然会如此耀眼。
“早上好,阿蕾奇诺小姐。”
芙宁娜正如往常那样神态优雅的踱步进门,看着浑身赤裸双膝跪地的仆人,她脸上露出堪称完美的笑容。
“看来你恢复的很好呢,我还担心昨天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
看着对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阿蕾奇诺本想出言反驳,但昨日濒死的痛苦与对方那层出不穷的变态想法让她放弃了这个可能会刺激对方的行为,转而冷漠地与眼前的少女神明对视。
“不过我也没想到如此冷漠的你,对我的渴求却极其热烈。”
看着眼前冷漠的仆人,芙宁娜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哦,真抱歉,我忘记你还带着嘴笼,没法说话。”
“不过你好像没意识到这一点呢。”
芙宁娜身形向后仰着,优雅地坐在用水流凭空构建出的圆凳上,抬起右手在空中轻挥,海潮沿着指尖划过的弧线顺着重力自由下落,在即将碰触地面时又化作浪花消失在虚空中。
不过阿蕾奇诺没空去观察这种堪称精妙的元素控制,而是死死盯着芙宁娜构建出的海潮镜面。
准确说,是盯着镜面中的自己。
镜面中的人除了那头标志性的白发与冷漠却姣好的容貌外,看不出和愚人众的四席有半点关系,结实且丰腴的高挑身躯屈辱的双膝跪地,平日隐藏在衣物下的兽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杜绝挣脱可能的同时还限制着她不能做出太剧烈的活动,戴在脸上的金属嘴笼比起实用性更像是对她的侮辱。
而那根兽化的粗大肉茎哪怕是疲软地垂在两腿之间,也足以宣告自己的庞大,或许是昨日射的太厉害,哪怕此刻没有半分欲望,阿蕾奇诺还是感觉下体传来阵阵异感。
“怎么样,对自己的新装扮满意吗?”
“我给你挑了好久呢。”
随着芙宁娜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流水构成的镜面瞬间消散,但阿蕾奇诺仿佛还能看见自己那副淫靡的姿态。
“无耻而无趣的品味。”
为了对抗这些潜意识的幻影,她不顾激怒芙宁娜从而招致更残忍虐待的危险,出言讥讽道:
“你五百年只想着这些事情吗?”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讥讽芙宁娜并未像先前那样做出反驳,只是微笑着解释道:
“我只是在回应人们对神明的渴求,对你也是如此。”
“只不过你还没发觉那些渴求而已。”
“我不觉得我会对一个扭曲的神明有任何渴求。”
面对找回些许镇定的仆人,芙宁娜掩口笑道:
“啊,还真是坚定,但你昨天可不是这么想的哦。”
说罢,她打了个响指,一大团被水流包裹的乳白色液体凭空出现在阿蕾奇诺面前,正当她不明所以之际,芙宁娜挥手拉近了二者的距离,同时带着一丝恶趣味向她解释道:
“你对我的渴求,可是有这么多呢...”
面对自己昨日失去意识前射出的浓稠精液,阿蕾奇诺面色一变,随后有些厌恶的别过头去,但那团被透明水流包裹的粘稠也随着她的视线移动着,在芙宁娜的操控下始终悬浮在眼前。
“你究竟想干什么?”
阿蕾奇诺被迫盯着那团源自自己的精液,有些愤恨与羞耻的说道。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自己而已,阿蕾奇诺女士。”
芙宁娜挥了挥手,那团粘稠的白色液团便飞至手边。
“浓度与活性都很好,量也极多。”
她饶有兴致的凑近白浆,仿佛是在评价着某种宝物。
“只不过,这是你濒死前生理反射的量,比起平日里多一些也很正常。”
篮发的神明目光聚焦在眼前人双腿间挺立的凶物,眼神中充满玩味之色。
“不过我相信,你的极限远不止于此,对吗?”
“让人作呕的恶趣味。”
眼见对方似乎又要折辱自己,阿蕾奇诺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一句嘲讽的言语,同时双手用力试图挣脱身后的束缚,却一无所获,反而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又给撕扯了一番。
“别白费力气了,这束缚是你内心欲望的具现,只要你的欲望依然强烈,它便坚不可摧。”
“欲望?可笑,我怎么会有...唔!”
阿蕾奇诺本能的想要反驳,但身前的芙宁娜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她向后一仰双腿翘起,白嫩似藕的白皙小腿便带着那双海蓝色松糕鞋,一只踩在阿蕾奇诺的脸颊上,另一只则用前脚掌轻柔的碾压对方胯间粗壮的肉茎。
“你的下半身似乎比嘴要更诚实呢。”
“既然如此,你暂时就别说话了。”
随着她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调笑话语,阿蕾奇诺感觉口中突然多出一团仿若凝胶的水团,将她的满腹咒骂都堵了回去,只能用鼻腔发出丝丝抗议似的鼻音。
芙宁娜单手撑着脸颊,一只脚踩在带着嘴笼的阿蕾奇诺脸上,一只脚用前掌碾压肉茎根部,同时用小巧的鞋跟轻碾已经露出破损裤装的肉茎顶端。
“你比刚才硬的还厉害,是因为这个吗?”
芙宁娜伸出食指在身旁悬浮的白色精液团中轻轻一划,黑色蕾丝手套上就多出一小团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粘稠精液,她盯着那团仿佛还有温度的精浆,在身旁茶杯上晃了晃,将其滴落在淡褐色的咖啡中。
随后,她握住茶杯的小巧把手,将这杯混合了些许精液的咖啡凑到嘴边细细品尝着,看着这幅淫靡阿蕾奇诺下身粗壮的肉茎不禁一跳,身子也扭了扭似乎是想要挣脱束缚。
“和我想的一样,哪怕稀释后味道也很明显。”
小口品尝加料咖啡后,芙宁娜目中露出一丝满足,将杯中混着精液的咖啡一口饮尽,同时饶有兴趣的对跪在身前的阿蕾奇诺说道。
似乎是感觉踩在对方脸上不好观察表情,芙宁娜索性将两只脚都放下,专心折腾那根已经完全暴露的粗壮肉茎起来。看着阿蕾奇诺面上不善的表情,但芙宁娜敏锐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似乎聚焦在自己手中的小巧茶杯上,不禁笑了笑。
“放心,我喝的很干净。”
同时,她捏着茶杯翻转手腕,露出已经空无一物的杯底。感受脚下肉茎的跳动与对方目光中的异色,芙宁娜掩面轻笑着一只脚垫在肉茎下方,一只脚踩着肉茎敏感的顶端前后揉搓起来。
“虽然当做配料也不错,但我还是喜欢直接一点呢。”
篮发神明脱下沾染精痕的黑色蕾丝手套揉搓后随意扔在一旁,直接用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那团悬浮的白色精液中肆意晃动挑逗,脚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搞得阿蕾奇诺的鼻音中也沾染上一丝情欲起来。
“这些差不多够了呢。”
似乎是玩够了这团精液,芙宁娜并拢手指做出一个轻捧的姿势,在粘稠液团中轻轻一舀,捧起一小团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白浊精液凑到嘴边。相比那团依旧悬浮在空中的粘腻精液,她手中这团浓精只能算一小团,但相比于正常人类的精液量,已经算是无比淫靡的量了,只可能存在于某些不堪入目的淫趴中。
芙宁娜用余光撇着阿蕾奇诺的表情,见她喉头不禁动了动目光中也带着一丝期盼后,干脆顺从对方的渴求,将嘴贴近手中的精液小口啜饮起来。
“味道真不错。”
“阿蕾奇诺女士,你最好早些直面自己内心的渴求。”
“否则继续囚禁下去,我可不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改变主意。”
“说不定我会将你彻底囚禁住,当做某种美味“牛奶”的供应机器呢。”
每喝几口芙宁娜就会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对身下的阿蕾奇诺发表自己的评价,同时加快用鞋底与鞋面揉搓肉茎的速度,与她这幅清纯的模样相反,每次揉搓都精准的命中阿蕾奇诺肉茎的敏感点,如果不是每到射精冲动来临前芙宁娜都仿佛有所察觉的停止刺激,双脚用力碾压肉茎根部来阻止射精的话,她早就在对方精湛的技巧下屈辱的射精了。
不过这种寸止对阿蕾奇诺来说也极为痛苦,她后来甚至在对方寸止时试图扭动腰腹将肉茎从禁锢中挣脱,此刻她已经顾不上在对方挑逗下射精的屈辱,只想结束这场淫靡的亵玩。
“哈啊,变得主动起来了呢。”
芙宁娜将手中最后一点精液也舔入口中,又有些意犹未尽的将手指探入口中吮吸起来。
“虽然只是一点进步,但也要做出些奖励呢。”
说罢,她用还沾着些许晶莹唾液的手指打了个响指,随着那一声清脆,原本堵塞在阿蕾奇诺口中的粘腻水团便瞬间消散,那些被堵了许久的喘息也脱口而出,只是比起最开始的屈辱,她的喘息却明显偏向情欲。
“哈啊…你…唔”
芙宁娜俯身轻抚阿蕾奇诺的脸颊,在暗色金属嘴笼上轻敲一下,那具坚固无比的金属嘴笼便轻巧摔在地上,虽然嘴笼本身并未对她的行动造成阻碍,但脸颊上的压迫感消失后还是让她松了口气。
看着对方脸上的纠结,芙宁娜抬起左脚用力踩在那根粗壮的肉茎上,右脚翘起用鞋面托着那根肉茎,飞快的摩擦揉搓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阿蕾奇诺的脸色也愈发不妙起来,原本冰冷嫌恶的表情也逐渐染上一丝绯红与狂热。
“哈啊,真是没礼貌,本来我还想就这样让你痛快的射出来呢。”
就当她下身愈发鼓胀即将射精时,芙宁娜的动作却骤然一停,就在阿蕾奇诺以为对方又要对自己进行寸止而面露难色时,篮发神明却并未用力挤压肉茎根部来压制射精,只是不再主动摩擦而已。
“如果你想要的话,就自己主动点吧。”
“作为对你的信任,我允许你短暂的自由。”
随着对方调笑的言语,阿蕾奇诺原本被不知名力量捆缚在背后的双手骤然一松,因为长久束缚后双臂先是无力的下垂,但随后便恢复了力量,看着自己兽化程度明显减弱的双手,阿蕾奇诺下意识的握紧,但随即便被肉茎鼓胀的不适给拉回现实。
由于频繁寸止,阿蕾奇诺对射精的渴望已经压倒她的理智,她伸手试图握住自己的肉茎,但某种无形力量阻碍了她的行动,看着身前篮发神明玩味的表情,她略微迟疑后,内心对欲望的渴求还是越过了羞耻,双手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白色蕾丝袜圈与小腿袜的触感极好,让她不禁用力揉捏起来,同时腰腹挺动,用肉茎插入那双蓝色舞鞋的间隙中前后摩擦起来。
“变得坦诚了呢,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芙宁娜单手握拳托腮,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沉迷于肉欲的阿蕾奇诺。只是对方似乎不想理会她的讽刺,而是双臂揽住她修长白皙的小腿,把脸贴在她微红的膝盖上,不停的挺动腰腹用肉茎摩擦起舞鞋的绒面。
随着她愈发粗重的喘息与愈发粗暴的动作,芙宁娜也心知对方即将到达极限,看着对方涨红的脸颊和目中红瞳那一抹疯狂,也熄了继续捉弄她的意思,反而俯身贴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
“可以射了。”
她轻柔的话语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阿蕾奇诺身躯一抖,用力搂紧怀中白皙的双腿,用鼓胀到极限的肉茎抵着蓝色舞鞋猛地一顶,随后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白色精液就在她强壮的腰腹力量下被泵出,被压抑许久的猛烈射精持续了近一分钟,远超常人几十倍的精液将芙宁娜的蓝色舞鞋与白皙小腿沾染大半,就连衣服下摆都沾染了不少。
“呼…呼…”
阿蕾奇诺无力的趴伏在芙宁娜的膝盖上,急促的呼吸扑在膝弯内侧,下身在充分发泄后略有萎缩,绵软地搭在那双被精液沾满的蓝色舞鞋上微微颤抖。
“哈,比我想的还多呢,看来欲扬先抑的方法确实有效。”
芙宁娜微微翘起鞋尖挑逗那根有些疲软的肉茎,不再坚挺的肉茎随着她的动作上下不停地抖着,殷红的顶端还时不时涌出几滴白浊液滴。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样呢,我的鞋子和腿上全是你射的精液,就连裙子上也沾染了不少。”
篮发神明伸出手指在自己白嫩的大腿根部轻轻一划,指尖顿时多出一小团浓稠的白浊,她饶有兴致的轻抚阿蕾奇诺趴伏在自己膝盖上的脸颊,将指尖的精浆涂抹在对方潮红的脸庞与唇瓣上。
“你应该从来没尝过吧,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腥臭,粘腻,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阿蕾奇诺嘴唇紧皱面露一丝嫌恶,她很难理解对方刚才品尝这些精液时那副甘之若怡的表情,就在她想出言阻止对方时,身前的篮发神明的纤细手指便强行探入她紧闭的唇瓣,用指尖轻轻摩擦她尖锐的犬齿,而她却因为那股莫名的束缚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别担心,我只是不想被坏狗狗咬伤手指而已。”
芙宁娜俯身看着身下不断颤抖试图挣脱束缚的阿蕾奇诺,微笑着说道。同时,她也抽回被对方搂在怀里的双腿伸了个懒腰,沾满精液的双腿也向上翘起,足尖恰好点在阿蕾奇诺的下颌上。
她有些嫌弃的看着身上的粘腻精液,随手打了个响指,一道从虚空中涌出微的弱水流便环绕周身,将那些精痕与滴落在橡木地板上的精液全都裹挟进水流中,正如她上次做的那样,没一会空中就多出一团粘稠的悬浮精液,单从量来说,比对方濒死前射出的精液还要多上不少。
“真不错,这样的话这几天的咖啡味道肯定很好。”
“不过,我应该给听话的好狗狗一些奖励呢。”
篮发神明起身,绕着衣着褴褛双膝跪地的阿蕾奇诺走了一圈,伸手轻抚对方因为愤怒和冲动扭曲的脸颊,缓缓说道。
“狗狗不听话…”
随后,她在阿蕾奇诺的额头上轻轻一推,白发女人便宛如脱力般的向后摔倒在地,不过在她后背接触地板的瞬间一团淡蓝色水流托住了她的身体,只是身后绵软的触感并未让阿蕾奇诺安心分毫,因为这样一来她下身射精后略有疲软但依旧粗壮的肉茎就毫无遮掩的向上竖着,还不时跳动。
“但狗狗的这里很诚实呢…”
芙宁娜的目光从身下阿蕾奇诺脸颊一路向下,依次扫过对方漂亮的脖颈与锁骨,饱满的胸乳与紧致的腹部,最终聚焦在那根微颤的粗壮肉茎上。在阿蕾奇诺惊讶的目光中,她俯身将脸颊贴近那根肉茎,直到她轻柔温热的呼吸扑在嫣红敏感的顶端时才停下。
看着对方精致面容与自己粗壮肉茎交错的淫靡画面,阿蕾奇诺的肉茎下意识的一跳,刚好划过对方的脸颊与温润的唇瓣,最后撞在她小巧的鼻翼上。出乎她预料的是,芙宁娜并未对此表露出任何不满,反而伸手握住肉茎根部,低头对准还溢着粘稠液滴的肉茎顶端轻轻一吻。还用舌尖轻巧的舔舐了几下。
片刻后,篮发神明低头看着手中肉茎上的那个淡红唇印与满脸涨红的阿蕾奇诺,满意地笑了笑。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