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英 那一夜之后

Hetalia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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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 那一夜之后
Summary
一个pwp主要内容是angry sex设定是abo

不被欢迎的某人。
不被欢迎的某人,按门铃的频率比普通人更快,鼻尖离门板很近,迫不及待地准备侵略他的主权领土。某人没有多少耐心,想要的东西要很快得到,冰激凌必须在融化前吃掉,战争最好在爆炸间结束,哪怕英国开门的动作并不拖沓,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十分不爽。
亚瑟定定地和他对视了两秒钟,阿尔弗雷德双手踹在兜里,没有率先打招呼的意思。面对不请自来的客人,哪怕是不被欢迎的某人,英国也勉强能够保持最基本的体面。
“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十分平缓,没有流露出一丝惊讶与埋怨,但这对美国来说远远不够。他是一只贪得无厌的小怪物,永远都需要英国全部的爱与关注。阿尔弗雷德扯了一下嘴角,假笑在阴沉的脸色上转瞬即逝。
“为什么我不能来?”他说,“你家里有别人啊?”
来者不善。英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早知道你要来,我就去工作了。
他侧身让美国进到屋里。男孩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手臂搭在靠背,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英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向他证明清白。
阿尔弗雷德单刀直入:“我听说英国政府正在为你物色固定的alpha。”
果然。
亚瑟觉得有些生气。这件事情根本不应该被美国人知晓,哪怕他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巧合就是知道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柯克兰先生的私事?他不过是一个美国人!亚瑟与阿尔弗雷德或是刀剑相向或是携手抗敌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几百年了,现在他们不过是合作伙伴(也许还是有点特殊的那种)。但那不代表美国人可以随意插手他的性生活吧!
“听说?”英国把这个词在口腔里滚了一遍,舌尖重重敲在上颚上,“我不觉得有任何一名英国官员会将内部消息传到大西洋的那边去,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你通过监视我发现的?”
对于他的指控,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他没有暴跳如雷说明这正是他所犯下的罪。亚瑟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双透亮的蓝眼睛,阿尔弗雷德从小就是个不喜欢输并且很快学会耍赖皮的孩子,此刻他坦荡的眼神更是让人怒从心起。
去他妈的待客之道吧,英国先生不想理他了。
亚瑟转身去收拾餐桌,那是在某人按门铃之前他正进行到一半的工作。阿尔弗雷德坐在沙发上转头看他,在他将两只茶杯端起来的时候爆发出一声惊呼。
“你把人约到家里来了!”
真是不可理喻。亚瑟端着茶杯走进厨房里,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当他将多余的茶水倒进水池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自作主张地靠在了厨房门框上。
“你为什么要让他来你的家里?”
你居然也知道这是【我的】家啊?亚瑟打开水龙头,流动的水声稍微缓和了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他低头刷洗茶杯,白净的瓷器上有两只花团锦簇的泰迪熊。该死的,这是美国送他的茶具,真是烦死人了。
亚瑟柯克兰手腕骨抵住眉心。他开始觉得头痛了。
“毕竟是在给我找alpha,我总要看看人吧。”
阿尔弗雷德继续问:“你找alpha的要求是什么?”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知道我在监视你吗?”阿尔弗雷德突然笑了出来,“我总会知道的。让我从别人嘴里听到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吗?”
他不喜欢被威胁。而美国最擅长威胁。
英国将洗过的茶具放在台面上。这里的空气让他有些难以呼吸,他甚至没来得及擦干,两只手湿淋淋的就想往门口走。美国双臂抱在胸前往旁边挪了一下,将他离开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你有什么毛病啊?”亚瑟抬起头,凶巴巴地盯着他的眼,“让开!”
可阿尔弗雷德一点都不觉得害怕,那个超级大的美国将他养得太好了,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值得他畏惧的人,哪怕是曾经躲跺一下脚就令四大洋颤抖的日不落帝国。他甚至微微俯下身,从更近的距离直视着亚瑟眼中燃烧的怒火。
“他们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吗?”他说,“你有告诉他们你浪叫的声音很大,普通的旅馆根本没法隔音,你最喜欢在会议室的茶水间里偷情,兴奋的时候会扯别人头发,还特别喜欢拿着你的鸡巴往眼镜上蹭——这些你都有讲过吗?”
亚瑟柯克兰瞪大眼睛,瞳孔微微收紧了,像猫科动物见到强光一样。他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一团压抑的愤怒在他的头骨中燃烧。阿尔弗雷德在说完这些之后,突然完全放弃了管控自己的信息素,毫无征兆将属于他的alpha的味道灌满了这间小小的厨房。
他闻起来像是飓风席卷过原始森林,风中夹杂着雨水和树木的碎片。英国后退一步,伸手撑住台面,他几乎无法在这场铺天盖地的风暴中站稳。
阿尔弗雷德从前不会这样的。他把他教得很好,用信息素压制omega是最不绅士最为人所不齿的行为。他如今却站在这里,神色自若地对将他养大的英国使用这种下作手段。
英国咬紧牙关,手指在台面上抓得关节泛白:“我想我应该教过你……这样很不礼貌吧!”
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
“你对我礼貌吗?”
“我怎么对你?”亚瑟突然抬起头,情绪激动地冲着他喊道,“你认清现实吧,哪里有国家意识体之间会谈恋爱的!”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之前不是相处得还不错吗!”阿尔弗雷德终于也收起那副臭脸,声音高亢到像是在嘶吼,“我们经常约会,一起过圣诞节,每次送你回来你都要做好多次,你求着我射在生殖腔里面!这还不算恋爱吗!”
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是吗,他就是要来和我大吵一架。
“就算我们恋爱,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英国脸色涨红,无法控制地挥舞着手臂,像是马上就要跟美国动手,“向我求婚?然后把不列颠群岛统统划进美国的版图?”他放声大笑,只一声就结束了,又恢复那常见的讥讽模样,“哈哈!真是有趣。那你岂不是可以说整个大西洋都是你的内海!”
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继续同他争吵,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该死的,他居然没有说话。
亚瑟看向他的眼睛——那男孩困惑地,受伤地看着他,眼眶有些泛红。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成长了,却仍不了解这个世界,不知道英国是怎样猜中的,不明白少年珍贵的心意为何会遭受嘲笑。
“老天,你真的这么想过。”
亚瑟用手捂住眼睛,靠在柜子上摇了摇头。
他有点想哭。所以他遮住了眼睛。
但是他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蠢得让我害怕。”

阿尔弗雷德静止在那里。他匆忙地回顾了自己和英国相遇之后的故事,从亲密无间到分崩离析,英国摘下装饰着黄金与羽毛的船长帽,手指上耀眼的宝石戒指变成一道裹着伤口的纱布。而他,昭昭天命,阿尔弗雷德就在那个时刻堂堂登场成为了整个世界的英雄。之后的时间里,英国不得不与他常在一起,直到当今世界已经没有人真的相信英国会与美国反目成仇。他们像情人一般约会,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偷偷接吻,他总能满足那个口是心非的英国人,亚瑟嘴角一丝微小的笑意足以说明一切。他以为……他以为终于等到了心意相通的那一天。
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原来人在失望透顶的真的会突然发笑。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
亚瑟说:“什么?”
“上帝啊,我竟然以为你和我一样……”阿尔弗雷德仰起头,天花板不断像他靠近,柯克兰先生的家就像是他的刑具,真是可笑,他曾经无比向往能够来到这里。他突然一点都不想哭了。
“你说得对,”他说,“我真是蠢得吓人。”
他这样说着,上前一步抓住英国的手臂,亚瑟总在挣扎,于是他抓得越来越紧,直到英国觉得痛。但柯克兰向来很能忍痛,人活得时间越长就越不像人,他的挣扎转化为愤怒,在怒气爆发之前,阿尔弗雷德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亚瑟扭过头,沙金色的发丝糊在脸上,绿眼睛中露出野兽嗜血一般的凶光:“你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说:“操你啊。”
美国单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解开皮带,将他的手腕捆在一起。现在英国的双手被迫束缚在后腰,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杀人,阿尔弗雷德抓着皮带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按倒在沙发靠背上,用膝盖抵住他的小腿。
这姿势可太妙了。他顺势顶了两下,隔着裤子撞上英国的屁股。亚瑟柯克兰又扭动起来,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在这种情况下击杀犯罪者的方式,但所有条件的实施都有一个必要条件:这名性欲大发的alpha不是美国。
美国……他又舍得对美国做什么呢?他做过最为残忍的事,也不过是拒绝阿尔弗雷德天真的告白。他只能愤愤不平地转过头,皱着脸向美国说情。
“我没有说我想做吧!”
美国说:“我也没有要问你啊。”
英国简直无言以对。美国的信息素像席卷而过的狂风,木质的香味让他感觉头脑发涨,心脏一顿一顿地跳着。阿尔弗雷德开始解他的裤子,亚瑟闭上眼睛,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这是他在漫长的岁月中找到的控制信息素最有效的方法。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美国根本没想用润滑液,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亚瑟甚至觉得有些痛。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偶尔夹杂着一些确定阿尔弗雷德听不到的呻吟,他用脸颊贴着皮质的沙发,凉凉的,刚好可以给涨红的脸蛋降温。
阿尔弗雷德磨蹭了没多久就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肠壁上摸索,他分明比谁都清楚亚瑟体内敏感点的位置,可就是偏偏不碰那里。
英国不满地低吟一声,他想伸手去推拒美国的身体,看起来却像是扭着腰去主动操男孩的手指。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他重重地在亚瑟里面插了两下,英国这才听到湿漉漉的水声。
“喂,英国。”美国突然问,“你有告诉他你被强奸都能爽起来吗?”
他妈的……
亚瑟挣了一下手腕,臭小子把皮带捆得死紧,压根没办法强行挣开。这场泄愤一样的强奸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更别提在他刚爽起来的时候就用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来进行dirty talk。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没教养……”
“因为你教得好啊。”阿尔弗雷德俯身贴近他的后背,呼吸滚烫地打在亚瑟的耳根,“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教我用手指操你的吗?”
英国剧烈地颤了一下,像是碰触到了什么自己不愿意回想的记忆。美国在他的穴里塞进三根手指,逼着他又小声地叫了出来,哪怕他非常、非常渴望在此刻保持沉默。
“我来帮你想想。”阿尔弗雷德侧过头咬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沿衬衣下摆滑进去,从发抖的腰腹一路抚摸到胸口,将他的衬衫全都弄皱了,“那时候我……甚至还没有独立呢。”
“你别说了……!”
英国沉重地呼吸起来。他的胸膛在美国的掌心里起伏着,穴里一抽一抽地裹着男孩的手指,阿尔弗雷德盯着他的脸,指腹按压住前列腺的凸起,不断地施加压力,直到亚瑟无法承受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短短的金发被汗水乱糟糟地黏在额头,眼眶中蒙上一层潮湿的雾气,他的眼睛像是微凉晨雾中的古老森林。
英国的这副样子,甚至比他青春期时最为狂妄的幻想还要更加迷人。可美国从来没有对他讲过。
“你怎么可以对自己刚分化的弟弟做那种事?”他低下头,埋在亚瑟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下,只有浅浅的蔷薇花香,鼻尖贴到皮肤上才能勉强闻到。
“你知道一个像你这样的omega……”
会夜夜出现在我的梦里。你知道吗?
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没能说出口的话,他不准备让英国知晓。

对于阿尔弗雷德的羞辱,英国先生没有很生气。他明白那是自己犯下的错——作为一个刚经历过分化,完全不了解两性关系的美国男孩的监护人,他不仅没有教导阿尔弗雷德如何正确面对生理变化,反而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他走过去把房门上了锁,阿尔弗雷德脸颊更红了,呼吸间尽是兄长身上蔷薇花的香味,这些信息素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他像猎物一样捕获。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亚瑟柯克兰就和他做了。英国的身体里滚烫而柔软,那一刻他们终于将所谓的母国与殖民地,兄长或监护人之类的说法全部抛出了这栋房子,亚瑟骑在他的身上仰着头起伏,随后他将英国的手腕压在了地毯上,肉体碰撞的声响掺杂着英国压抑的呻吟。他的一切动作都是出于本能,他的本能竟能让英国人如此快乐。
这一切……都错得离谱。
“都说了让你别说了!”英国听不下去了,他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你要插就插,废话怎么那么多!”
美国把手指从他的肉穴里拔了出来。上帝啊其实他……他很喜欢阿尔弗雷德的手指,美国的手指像他本人一样灵活而修长,抽插时速度快得让人喘不过气,重的时候甚至可以擦过生殖腔附近。他记得很清楚,在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是他握着它们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那里面早就湿透了,阿尔弗雷德仍然有些稚嫩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爆红,但他闻起来却很诚实,像风吹过美洲土地上大片辽阔的麦田,欣喜而心动的模样。英国有意地用omega的信息素去刺激他,男孩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眼眶泛红,无措地看向自己的兄长,只有英国是他可以依靠的。可怜的孩子,那些无谓的道德枷锁又在让他痛苦了。
亚瑟仰起头,难耐地叫出声来。阿尔弗雷德太了解他的身体,只是缓慢地插进去就让他爽得忍不住呻吟。他的肩胛骨一直在颤抖,美国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嘴唇从腺体滑过,沿着脖颈一路吻到肩窝,张嘴咬住了英国人的皮肉,像是一只会咬人的恶犬。
他含含糊糊地说:“英国,信息素给我闻。”
都已经爽得发抖了,还是一点味道都没有,这样的omega到底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啊!
英国一边喘息一边说:“我拒绝。”
他妈的。
阿尔弗雷德向前顶腰,毫不留情地撞进他的体内。英国仰着脖颈哀叫一声,一大股色情的体液从他的身体内部涌出,像是用子宫融化了一堆冰块。美国单手抓住他的后颈,死死把人按在沙发靠背上,下身重重地撞击着,他甚至连自己的怪力都没怎么控制,亚瑟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挣扎起来,可他没准备松手,反而换了个角度,一下一下地往英国人凸起的敏感点上撞。
“勾引我啊!”他俯身贴在亚瑟耳边,柔情蜜语的姿势,“像我小时候那样勾引我啊,英国!”
英国咬紧嘴唇颤抖着,把脸埋在沙发里,用尽全力只期望自己的信息素不要那么不争气地跑出去。
“我没有、勾引你……”他小声说,“那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啊……”
从那以后他就控制得很好了,从他第一次发情之后。英国身上会有干净的皂角味道,如果他刚刚从小花园中回来,还会有些泥土和混合的花香,或者是氤氲的茶香。但他几乎再也没有闻到过那晚同他纠缠在一起的蔷薇花的味道。此时此刻也是一样,阿尔弗雷德趴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嗅着,只在他的颤抖中闻到了微微的一丝香气。
“为什么你的味道变得这么淡?”他迷惑地问道,“你在用药物抑制吗?”
“这事与你无关吧……呃!”
亚瑟痛苦的皱着脸,不打算再说话了。阿尔弗雷德又开始肏他,美国的手掌在他的衬衫里揉捏着微微鼓起的胸部,力度一点也不小,很快他便觉得胸前热热地胀起来,乳头充血挺立着,被美国用指腹用力捏住向外拉扯。
“你想避开我?”美国继续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在吃药,拒绝我之后,反倒开始找人解决发情期了?”
英国的手腕被皮带捆在背后,躲也躲不掉,只能弓着背往沙发上贴,阿尔弗雷德开始用指甲玩弄他的乳孔,亚瑟呜咽着缩起身体,性器涌出的前液沿着皮质沙发滴落下去。他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在耳膜中咚咚作响,一团酥麻的热流在小腹来回打转。
“为什么啊!”男孩的语气听起来竟有些委屈,“说话啊,英国!”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阿尔弗雷德突然停了下来。哪怕他不再动作,亚瑟也没有停止颤抖,刚才的快感还在他的体内乱窜,只是余韵都足以逼得他小声叫出来。美国直起腰,手搭在他的尾椎上,塌下的腰线和臀峰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那件纸一样薄的衬衫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他一把就可以撕碎,可它挂在英国人身上却美得别有一番风味。
英国喘着叫了两声,他快要高潮了,此刻却突然没了刺激,从顶峰突然跌落的失重感让人难过得想哭。
“美国不要停……”他向后扭了下腰,用臀肉去蹭男孩的小腹,“我想射……”
阿尔弗雷德不带情绪地说:“可我在问你问题啊,英国。”
英国显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扭动的身躯还在不断为自己寻找快感,他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美国。阿尔弗雷德冷着脸,嘴角紧紧抿在一起,看起来被气得不轻。
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美国突然扬起手臂,一巴掌扇在他的臀峰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中。英国一下被打懵了,他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被美国绑起来掌掴,哪怕抛去那些兄友弟恭的经历不谈,他们也同为资本主义世界独立国家的代表,这……这实在是太难以理解了!羞耻感让他的浑身烫得吓人,亚瑟下意识的想要推拒身后的男孩,可越是挣扎美国打得就越凶,臀肉很快被扇得溢出血点,挣扎和求饶都没有用,他终于意识到,绝对的力量压制令他无法从阿尔弗雷德的手心里逃离,更别提这满屋里让他不停流水的alpha信息素。
他真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只是有点悲伤而已。
阿尔弗雷德混着穴口溢出的体液,用手指揉捏着他涨红的臀肉。随后突然伸手扯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短短的金发纠缠在手指间,亚瑟被迫仰起头,美国大力地将自己完全顶进去,性器的前端抵着他的腔口,他痛得发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颤颤巍巍的信息素。
“我以为我们在恋爱呢。”阿尔弗雷德一边操他一边说,“你应该觉得特别可笑吧。”
亚瑟说不出话来。头皮被扯得生疼,承受着这孩子像发疯一样的操干,omega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分泌情液,又被阿尔弗雷德大开大合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把两人的下身都湿得一塌糊涂。美国的每一次插入都狠狠撞在了他的腔口,小腹弥漫起一片酥麻,几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他根本没有在发情期,可阿尔弗雷德这样执着地干着他的里面,像是今天铁了心一定要把那里肏开将精液灌进去。
“啊、呃……”亚瑟痛苦地呻吟着,上半身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却总是被扯着头发拖回来继续肏,“美国,很痛、不要……”
很痛?
阿尔弗雷德向里面顶了一下。强忍着不让自己泄露信息素的omega,性格如此恶劣,身体却甜美得要命。他在里面冲撞了没多久,英国就开始意乱情迷地讨好他,穴肉滚烫又潮湿地裹着他的阴茎不许离开,如果硬要捅开他的肠壁顶到生殖腔附近,英国就会夹着腿攀上一波小高潮。美国好几次都快要被他无规律收紧的后穴给夹射了,阿尔弗雷德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被汗水打湿的金发垂在眼前,他伸手推了下眼镜,身体俯过去,金属的狗牌垂到亚瑟后背上。
英国。
这是英国啊。
“英国,你别装了。”他轻声说道,“我这样肏你,你是不是很爽啊?”
亚瑟用力地眨了几下眼,失去焦距的眼神重新恢复神采。阿尔弗雷德放开了他的头发,改为用手指捏着下颌,指腹从他湿润的下唇抚过。
英国垂下眼,将他的拇指含进嘴巴里轻咬了一下。
“你果然很喜欢。”
阿尔弗雷德终于露出笑意,他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一下英国的脸颊,随后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在沙发上,肉体碰撞的声响混杂着淫靡的水声,只是听着就令人脸红心跳。亚瑟的呻吟越来越无法控制,他想说不要,可身体却迎合着往美国的怀里靠,阿尔弗雷德越来越用力地肏他,直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忘了呼吸,大脑像是缺氧一般停止运转。
他趴在沙发里屈辱地达到了高潮。没有人碰他的前端,只是被美国操屁股他就激动地射了自己一身。阿尔弗雷德靠在他的背后剧烈喘息,精液一股股灌进他的身体里,来自alpha的信息素让他痛苦地皱起脸——他的身体想被美国标记。
可他不能。

 

阿尔弗雷德解开束缚住手腕的皮带,轻轻摇晃下他的身体,就像一个人摇晃一块停止走动的钟表。英国先生痛苦地将手臂挪到身前,肩膀和后背酸痛得要命,美国正用掌心帮他纾解那几块长时间不活动的肌肉,这种感觉既荒诞又温柔。男人性高潮之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必认真。
美国躺倒在长沙发上,拿软枕垫在后背,半靠着坐起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亚瑟的手臂把他拽到身上来。现在他们抱在一起了。阿尔弗雷德抽着鼻子用力嗅了嗅,像小狗一样。
“怎么会有人连高潮都没有味道啊?”
英国说:“只有你这种小鬼,才会拿信息素欺负人……”
阿尔弗雷德哈哈笑了两声,拿手臂垫在脑后,另一只手搭在英国的后腰。他看起来好相处极了,说出的话却让人有些发寒。
“我不想做那种不光彩的事,建议你赶快让自己发情。”
“为什么啊?”
“我不能解决帮你度过发情期,别人却可以。”阿尔弗雷德说,“作为一名英雄,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吗?”
英国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侧过脸趴在美国的胸口,掌心里握着带有体温的铭牌。
“好吧。”他说好吧,但却完全没有理解美国的想法,“我也实话实说,美国。我已经活了太久,并且对那些可恶的生理反应厌倦至极。对于你的要求我恕难从命。”
“那我就断了你的药,把你软禁在这里直到发情为止。”
亚瑟柯克兰抬起头,粗粗的眉毛皱成一团:“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阿尔弗雷德摘下眼镜,向前抬了抬头,现在他们的嘴唇刚好碰在一起,美国十分动情地抚着他的脸侧,柔软的舌尖撬开双唇,他没有着急深入纠缠,而是留恋在英国人薄情的唇瓣上不停吮吸,直到两个人都变得湿润起来。英国睁着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的睫毛,美国的舌头探进口腔中他都没有动作。
阿尔弗雷德退远了一点,下唇微微撅起,显得十分幼稚。
“吻我。”
亚瑟叹了口气:“我们不可能谈恋爱的。”
他说话实在是让人烦心了,阿尔弗雷德重新堵住他的嘴。舌尖在上颚的敏感带划过,搅弄着他的舌根,英国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很配合地张开嘴巴,却没有主动回吻。阿尔弗雷德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眼神里甚至有点委屈了。
“吻我啊,英国。”
英国继续说:“你也不要想着和我求婚这种事……”
……太无语了。
美国撇了撇嘴,他坐起身来,捞过亚瑟的腿弯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逐渐恢复精神的性器抵着英国人的下身。亚瑟依然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一转头就能吻到英国发红的耳朵。
这个世界真是太令人无语了!
阿尔弗雷德仰头看着天花板,真诚发问:“我到底为什么不能和喜欢的人谈恋爱啊?”
英国听到了他的问题,但没解释,也没有表态。他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阿尔弗雷德身上趴着,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你这是又在告白吗?”
“那不然呢?”阿尔弗雷德说:“我像是会和任何一个路过的欧洲老人做这种事的人吗?”
“老就不用强调了吧……”英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不也一样吗……”
“什么?”
“我不也一样,不能和喜欢的人谈恋爱吗?”他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如果代表英国和你成为恋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他突然停下了,感觉说这些挺没劲的。
算了。
跟这个汉堡脑袋解释有什么意义。
亚瑟撑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转身想从他身上离开,美国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低头去看,那个汉堡脑袋像是被烤箱烤熟了一样冒着热蒸汽,通红的脸颊让他的视线因过热而变得微微扭曲。
啊,啊啊啊啊英国。
美国大叫:“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你这个白痴!”
“不是这个!”
“我说我代表英国和你成为恋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也不是这个!”
英国先生哼了一声,一个短暂的标准的柯克兰坏笑在他脸上闪过。
“我才不会说呢。”
“英国!”阿尔弗雷德突然坐起来,郑重其事地握住他的手,“我不会标记你,也不会强迫你和我谈恋爱,只要你说喜欢我!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会很伤心的。你……你真的忍心让我难过吗?”
亚瑟低头思考了一阵。阿尔弗雷德一直牵着他的手指,掌心发烫。
“我喜欢你,你就不难过了吗?”
美国点了点头,速度很快,生怕他反悔。
英国拖长时间“嗯”了一声,嘴唇微微分开,那双蓝眼睛迫不及待地盯着他的唇,这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说:“那从小到大,都没有任何值得你难过的事情啊。”

啊,英国人。
令人着迷的英国人。

 

在英国先生的办公场所,原则上所有的人都不允许跑起来,跑起来代表这世界上出现了紧急的需要大英帝国出面解决的突发事件,一旦有人跑起来,其他人便会惊恐不已。
所以亚瑟放慢了脚步,身后的下属快步走到他身边。先是观察了一番周围有没有外人,接着轻声汇报。
“英国先生,之前说的物色alpha的事情……”
“啊,抱歉。”亚瑟突然想起来还有这回事,“那件事情不用再继续了……”
“可是今天新的人选刚刚才来到这里……”
啊,好吧。最起码这一次他没有把人约到家里去了。
英国也四处观察了一番,没有看到阿尔弗雷德派出监视他的人。
“在哪里?”他压低声音,“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请带我去吧。”
在会议室。
他推门走进去,很有礼节地转身将门关上。偌大的会议桌前只有一张椅子坐了人,那人背对着门口,正透过落地玻璃眺望远处的伦敦。
亚瑟刚准备开口,便听到吸管在空的可乐杯子中急促抽吸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突然笑了出来,想到北美十三州刚刚分化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举止优雅地将门反锁,这段令人所不齿的背德的感情就从那一刻开始野蛮生长。

美国转过身,将空杯子放在会议桌上,他看起来心情好到爆了。
“你还满意吗,英国先生?”
“还不错。”亚瑟耸了耸肩,毫不犹豫地按下门把手,向两百年前被他锁住的男孩展示了一条光明的道路,“走吧,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