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慕强
申小豹虽然登堂入室,但却很有边界感,只是闪送来了一箱行李,很自觉得睡在沙发上。
他行李也不多,大部分是户外行头,周末人也无影无踪,不知是去登山还是溯溪。
鹿童懒得管他,他自己周末也有很多安排,昨天整理了衣橱,他决定去买一套新冬装。
金吒平时穿搭很简单,衣服也没什么logo,鹿童在商场逛了一圈,最后买了一套 The Row,平时他不太穿奢侈品,只买小众设计师品牌,显得自己很有调性,但在金吒面前,他又不想低人一头,还是要有一身行头撑场面。
临走时路过一家手表专柜,玻璃柜里展示一款金吒冲浪时戴过的表,价格对鹿童来说遥不可及。
鹿童心里清楚,他这样的牛马,戴个5位数的表顶天了,但刚才一番消费下来,5位数也不是他说花就随便花的,思来想去,鹿童从微信里翻出一个名片:AAA鞋包名表代购。
金吒这个周末一直在陈塘关,以前在云霄天高皇帝远,李靖夫妇逮不到他人,趁此机会将他按住,带他见了部队好几个大佬。
他平时也不太看手机,但这两天总想着鹿童,在陈塘关看到什么有趣的,就拍照发给鹿童看看,鹿童一般不会秒回。
金吒越发觉得鹿童挺有意思。
平时板着脸挺有意思,费尽心思维持人设挺有意思,不自觉的投他所好还要若即若离,更有意思。
周一鹿童上班,特意穿了新衣服,戴了金吒同牌子的手表。金吒却不在公司,他又没有助理,鹿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
鹤童终于上班了,施施然路过他的办公室,进来给他一份伴手礼:“意大利补品。”
“什么东西?”鹿童拎起来观察。
“当地特产,说是补剂,很多男人买,我就买了,”鹤童倚在他办公桌前,“那位,”她指了指楼下金吒办公室,“你拿下了?”
“拿下什么,”鹿童局促,“少八卦。”
“装什么,瞧你这一身,骚里骚气的。”
“这是the row,哪里骚气?”
“不是说衣服,是你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鹤童抱臂打量他几秒,“算了,你当局者迷。”
“对了,你家李总办公室的那个饲养箱听说是你买的,你还要吗?”鹤童突然问。
“那个箱子怎么了?”鹿童自动忽略了“你家李总”四个字。
“听我员工说,他让人撤掉了,摆了盆竹子上去。”
鹿童愣住了,看来金吒还是为他考虑的,鹤童噗嗤一声笑了:“你真是被他迷住了。”
“有什么好笑的,”鹿童脸上发热,“慕强是人类的天性,他这样的人挑不出毛病,难道你不佩服?”
鹤童摊手:“可惜我不喜欢男的。”
金吒和无量都不在,鹿童却并不轻松,无量远赴灵霄开会,许多事需要金吒决策,他们找不到金吒,只能去找鹿童,鹿童没有权限处理,只能苦等金吒回来。
傍晚金吒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鹿童抱着一撂文件夹来找他,金吒看到他眼前一亮,笑着说:“很适合你。”
鹿童把文件一本本递给金吒汇报,金吒处理事情的方式比无量果决,三下五除二批了回去,最后一份文件签完字,金吒说:“晚上你陪我去一个晚宴吧。”
鹿童以为是商务晚宴,到了才知道,金吒说的是他们这些二代圈子的聚会,鹿童有点惊讶,金吒的私人宴会他要以什么身份作陪?
晚宴选在半山腰的度假酒店,金吒一进门就围上来几个人,热络的叫他李大公子。
这些人年纪相仿,有些像金吒一样,已经在生意场上崭露头角,比如东海集团的大少爷敖甲,佳人在侧,春风得意。
金吒在晚宴穿梭,鹿童跟在他身边,每每驻足和别人交谈,都会把鹿童介绍出去:“这是玉虚鹿童鹿秘书。”
敖甲笑道:“别人都带美人,你带秘书。”
金吒便看向鹿童的脸,反问:“鹿秘书不是美人吗?”
敖甲一副牙酸的表情走了,鹿童同样牙酸,尴尬地四处张望。
“你不要怕,”金吒说,“老爷子他们迟早退休,这些人都将是我们的生意伙伴,你越早认识他们,越早把握住资源。”
8.睡一次
鹿童当秘书这么多年,练得也是八面玲珑,加了几个人微信,香槟也喝了几杯。
少爷们酒后扎堆玩儿起来,梭哈,桌球,麻将,鹿童都不会,金吒和敖甲打了会儿牌,鹿童百无聊赖地等。
金吒给鹿童一张房卡,说房间有私汤,累了就去泡澡休息,他还有事聊。
鹿童起身先走,有跟他聊过几句的男孩,见他要走伸手扶他一把,说要送他,鹿童看了一眼金吒,金吒正和敖甲说话,两人脸色都挺严肃。
这男孩年轻,嘴甜叫他哥哥,把鹿童送到房间门口,问:“哥哥,你跟了金哥多久了?”
鹿童皱一下眉头:“啊?”
“金哥就给你买这呀?”男孩拉了一下鹿童大衣衣领,切了一声,“还不如跟我呢,至少买高定吧。”
鹿童说:“你误会了,我是玉虚的董事长秘书。”
“骗骗外人得了,”男孩笑道,“这儿都自己人,就别演了。”
鹿童感觉反胃,说:“我休息了,你自便。”
他猛得关上房门,门外的男孩并不生气,嬉皮笑脸地说:“你有我微信,随时找我!”
鹿童洗了把脸,他脸上还挂着踏入新圈子的兴奋的红,而此刻鹿童才明白,金吒虽然把他领进圈子,圈内的人却只把他当个物件——当金吒的附属品。
在他们眼里,鹿童和那些陪在他们身边或网红或名媛的花瓶没什么区别。
金吒结束谈话回房时,有人叫住他,带着两个姑娘,意图很明显,金吒无耐地摆手打发走了他,刚打开门,又被人叫住了,这回不是别人,是鹿童。
“还没睡?”金吒抱歉道,“敖甲这货话太多了。”
鹿童穿着浴袍,他已经泡过温泉,山中的活水泉将他所有杂念都冲散了。他想,人活一世不是为了名利,就是为一个情字,这些金吒都能给他。
金吒侧身让鹿童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月光皎皎,洒在房外的温泉上,也铺满了整个房间。
“有人问我跟你睡了多久了。”鹿童说。
金吒一听就懂了,也知道鹿童不爽,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的。”
鹿童说:“既然他们误会了,不睡你一次岂不是很可惜?”
“只睡一次吗?”金吒笑着反问道。
鹿童一愣,随即抬手解浴袍腰带:“看你了。”
金吒却按住他的手,说:“现在有点冷。”说罢一只手从浴袍下摆探进去,摁着鹿童屁股将他带进怀里,两人身体紧贴,鹿童把金吒的领带解开,抬着头任由金吒吻他颈侧。
鹿童被金吒按在走廊墙面上,金吒的胳膊像两条蛇,缠在他腰间和胸前,连金吒的体温都像蛇一样偏低,却勾得鹿童的身体里里外外都燃起一片火。
金吒把鹿童两片胸肌玩儿得红透了,又揉又捏,手法粗暴,金吒做爱不像他平时文雅的样子,在鹿童身上动辙捏出指印来。
鹿童勾着金吒肩膀,挺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金吒如他所愿,抓着他的胸往中间挤,拢出一道胸沟才含住一侧乳粒舔逗,比起动手,金吒似乎不太喜欢动嘴。
但他舌头恐怕比蛇信子还灵活,舌尖在鹿童乳头上碾了几遭,差点把鹿童舔射。
鹿童按捺不住,扯开金吒的腰带,金吒和他默契十足,他抬起鹿童一条腿,性器弹出来贴在鹿童下身磨,鹿童终于叫出来一声,这一声腻得能滴水,鹿童自己都吓一跳,金吒笑他:“浪成这样。”
“谁跟你睡能不浪?”鹿童呛他。
金吒掐他下巴,笑问:“现在不装了?”
鹿童脸红,咬金吒耳朵:“快点吧!”
金吒摁着鹿童陷进大床里,探身去摸避孕套和润滑剂,鹿童在他身下突然说:“……不用润滑。”
“嗯?”金吒不解,咬着避孕套一角撕开,低头看他,鹿童分开腿,只见男根下又一口女穴朝他敞开,湿淋淋的,微微颤着。
他不怕金吒嫌弃,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金吒也是男人,自然惊喜万分,那晚做了几次,鹿童数都没数,他被金吒用手指玩儿就高潮了至少三次。
真插进去操他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金吒等他爽够了才按着他的大腿整根插进去,鹿童那穴本就少用,高潮后异常敏感,金吒只能浅浅抽动等他适应,鹿童却抓着他的胳膊又掐又骂。
“你要插死我啊!”鹿童呻吟着抱怨,“你不能轻点吗!”
“不好意思,”金吒边说边拔出茎身,重重往里干,“这样够轻吗?”
“根…啊!根本,没轻……”鹿童快说不出话,金吒不管深浅,次次往他最里面顶,不知道是不是顶到他的g点,舒服得想去厕所。
“小鹿,”金吒故意臊他,“你喷了好多水。”
鹿童颤抖着不说话,他紧紧攀着金吒肩膀,双手抚过金吒后背,那里薄薄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