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ek】嘘,我不能说

South P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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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ek】嘘,我不能说
Summary
我被绑架了,你最好来救我。

我被绑架了。原因不详。五个六英尺的外族人围住我,他们的脸上画着刀疤,肩膀捆着麻绳,铁链哗啦哗啦响。这些人咬牙切齿地叫我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不知道什么真相。我一脚踹翻左脚边的可乐瓶,说,那是距离我最近的物体。

 

你必须说,领头的高个子说。你是一个不虔诚的教徒,你出卖了我们全部。

 

你必须说,左边的胖子说。你肮脏的血统玷污了我们,我的靴刺会了结你蛋蛋的生命,让它们在梦之国安息。

 

你必须说,右方的矮子说。你是一个异类,我们因你受辱,他们因你蒙怨。

 

谁?我大喊。不要割我的球。

 

疼痛汹涌而来,我睁开眼,一个女人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不满。

 

克雷格,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对你的豚鼠发誓我会那样做。她把我从床上赶下来,鞋跟差点踹烂我的屁股。我被绑架了。我告诉她,你得用至少三十万才能把一个男孩赎出来,他现在生命垂危。

 

那让他死掉吧,她无情地宣布。

 

好吧,我说,那二十万呢?

 

别忘记你今天要说出真相。她只说。

 

什么真相?我大喊。x你们所有人,我根本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我跑到街道上问,他们只会停下来看着我。克雷格,你的真相呢?许多人笑意盈盈地说,有些人面不改色。

 

好了,现在去吃你的早餐,她命令道。你爸爸在等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叫:他还没有说吗?我要打断他的脊椎,在他的鞋里放五只毒蜘蛛,然后把那该死的老鼠掐死。

 

我撞破了头,十分希望可以清醒过来。八点三十一分,我终于坐在教室的最后排,数着黑板上的字母从A到F,又从D到C,最后加里森先生叫我站起来。

 

塔克先生,告诉我那件事的结局,你怎么想?他颇具耐心地问。

 

什么?我问。

 

你的真相是什么?他说。

 

我在课堂上爆发,将所有人臭骂一顿。一个十岁的男孩横跨大西洋被绑架到南美洲,他宝贵的睾丸危在旦夕——有人扬言刺破它们,而你们还在刁难一个无辜的人!

 

许多人吓了一跳,我很高兴。

 

加里森清了清嗓。那么,他说。大家,塔克先生终于告诉了我们一切,我们应该包容他,关爱这份难得的勇气,知道吗?——他的蛋蛋不应该受到任何指控…我很高兴我们做到了。

 

所有人兴奋地站起来,掌声雷动。

 

现在你可以拥抱他了,加里森先生高喊。我们不该旁观,所有人,离开这里。塔克,亲吻,抚摸,用你的蛋…记住它。

 

他们把我团团围住,接着一拥而散。

 

我哭着喊:我是被绑架了。

另一个人说:我也是。

 

我停下来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也是。他说,你知道吗,他们已经决定用靴刺割掉我的睾丸,我知道那个部位有什么动脉,那皮靴上的马刺有零点三英寸的铜丝和铁钉,会把它捅得血肉横飞。

 

你知道吗,他接着说,有四个西班牙人把我吊在棕榈树上。第五个钟头时,血液从我最小的脚趾头淌向我的心脏,任何弹性贮器都无法承受它们。另一个英国佬用土耳其切割刀将我的肚皮划开,贴着肋骨取下我的脂肪,也许我的腹腔还有他落下的刀鞘。

 

那会很疼的。我说,你应该去医院让他们给你照射一种激光,三岁时我吃了一只死老鼠和一块生白菜,吐出来的蛆整整有一马桶。

 

也许我也吃一只,这样他们剖开我的时候会恶心的吃不下饭,他说,试试看!那场景会很有趣。

 

我们都笑了起来。他问:为什么所有人都走了?看看周围,我们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人。

 

会有人来的,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特维克.特威克,而我知道你叫塔克。对吗?他说。

 

不,我是一个盗贼。我告诉他。

 

你是——一个盗贼?他咯咯地笑起来,在我听来像是某种啮齿动物。那我就是一个野蛮人。

 

不,你不能是野蛮人,我否定道,野蛮人与盗贼不会是一个阵营的。

 

他沉默地想了一会儿。不,他说。野蛮人是喜欢交友的种族,他们会和盗贼做朋友。

 

我以为你说的野蛮人是在森林里的一些…与世隔绝的狼孩。我笑道。他“啊”了一声,举起拳头落在我的肩膀上。

 

你把我们描述得真差劲。他埋怨道,那么盗贼一定是一群偷窃成性的毛贼了?

 

这倒没错,我说。

 

也许我们确实会住在森林里,有自己的语言,我们为自己而活…保护自己的种族和人民。他说着,眼睛渐渐发出亮光。

 

我也开始思考——那我,克雷格.塔克,伟大的盗贼之王,一定参与了某种巨大的刺杀行动,身负重任,历经遥远的旅程最终完成使命…

 

这时特维克轻轻推了我一下。克雷格,如果你是一个伟大的盗贼,也许可以帮我从那个英国人身上偷来他的刀,这样我…可以割断绳子逃跑!而我作为一个野蛮人,我——

 

——你可以回去帮我打翻那几个蛮横的外族人,把他们揍的屁滚尿流!我兴奋地喊道。

 

没错!——特维克也兴奋极了。我们会打败他们!

 

好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沮丧道。但我没办法帮你,他们要我——说出真相。

他好奇的看着我。

 

你知道…就像…《无间行者》,他们非逼我说出来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解释道。

 

他说:你是说,“真相”你不知道。

 

也许吧,我说,没人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也许我们该自己找找看,他提议。你回忆一下,他们没有提过那件事是什么吗?

 

我开始仔细地回想,从卡特曼的爹妈回想到联合国签署气候协议,仍然没有任何思路。

 

好吧。他说。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是什么?

 

没什么好玩的事。我说。上个月我去了一趟秘鲁,某个部落认为我是他们的酋长,我制定的法律他们现在还在实行,上周我的豚鼠条纹统治了亚洲,它的邪恶计划让我不得不克隆另一个它防止日本毁灭,昨天他们——

 

我停了下来。

 

昨天他们对我说:克雷格,你是同性恋。我困惑地说。

 

特维克睁大了双眼。他说:克雷格,他们说你什么?

 

我赶紧解释道:也许我记错了。他们没说过这个。

 

是这样。特维克小声道。

他看着我,嘴唇依然轻颤着,他眼眶深陷,漆黑,缺乏睡眠的特维克,依赖咖啡因和冰毒,需要幻想维持秩序。克雷格,他哭着说。你是同性恋吗?流出的白色眼泪将他的睫毛粘成一团。

 

我不是。我说。你也不是,我们不是说过了吗?你忘记了?我们在那个该死的训导室,你飞起一脚把我的蛋从左边踢到右边,然后扯断我的腿骨扔到四英里之外,你真是个他妈的野蛮人,这就是为什么我的下体仍然隐隐作痛!…

 

天啊!克雷格!他大声叫道,我真的那样做了吗?我踢了你的球?你不能够生育了?你的腿骨呢?你还能走路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靠过来,急切的想要检查我的下体。我立刻抓住了他的手。

 

已经没事了,亲爱的。我对他说。他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我不明白。特维克说。

 

我对他说:如果他们说我是,那我就是吧。

 

那我呢?他问。真相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吻了吻他颤抖的嘴角。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