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转过来吧。”莱拉有点紧张地说道，最后调整着腰间不够服帖的皮带。
他们依言转身，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真情实感的“哇噢”。
“宝贝，这句话我们跟你说过好多次，但是这时候我还是要说，你美极了。”弗雷德打心底里赞叹着。
乔治把她拉进怀里，帮她重新系起腰间细细的猩红色皮带来。
“唔，但是我总觉得很奇怪…”莱拉把脸埋在乔治胸前，不让他们看见她羞红的脸颊，“刚才在陋居，你们应该让我喝完最后那瓶火焰威士忌的！”
“然后我们收获一个醉得路灯跟男朋友都分不清，抱着邻居的小狗大唱情歌的女朋友吗？”乔治笑的时候，呼吸扑在莱拉颈侧，吹动她的碎发，弄得她痒痒的。
“这可不行，宝贝，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想要你清醒着面对。”弗雷德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毕竟，”他说。
“无论弗雷德还是我都不想操一个醉成一滩烂泥的女朋友。”乔治笑道。
“就算是我们，也会稍微产生那么一点点罪恶感。”弗雷德说。
莱拉花了五分钟穿上的这件衣服—不能叫衣服的衣服—是圣诞节前她独自一人去市中心的哈罗德百货购物时，被导购小姐倾情推荐的。
天地良心，她路过内衣区时真的只是出于逃亡生活的习惯，朝四周瞄了一眼。后果十分严重，那位妆容精致的套裙女士热情地追着她走了几米，直到她烦不胜烦随手抓了一件。
就是现在她身上这几根交错的皮带了。
她身上最大片的布料是罩住脑袋的红色兜帽，为了符合圣诞气氛边缘还缀了一圈毫无保暖作用的装饰性白毛毛。下边的红色小披肩只是两片轻飘飘的布料，欲说还休地盖住肩膀，胸前和下身的大片风光却一览无余。她颈上一直戴着的项圈和衣服本身自带的一根皮带靠金属链连在一起，两根略宽的皮带环过乳尖，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丁字裤周围也绕了两圈细细的皮带，勒住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
乔治紧了紧她腰间的两圈皮带，又不声不响地接着把她胸前、大腿的皮带勒紧，紧到上下的软肉都溢出来。
“乔治…”她吃痛地叫道。
弗雷德笑道，“忍着点，宝贝，这衣服就是这样穿的。”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双手却已经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好了”乔治最后拉了一下莱拉手腕上那圈带着白毛毛的皮带，“差不多了，疼的话就跟我说。”他亲了一下她空着的另一边手腕上露出来的伤疤。
“不疼，刚刚好。”莱拉说道。
他们俩抱着臂双双在床边坐下，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双手环胸，不知如何是好的莱拉。
她咬着嘴唇，怯生生地，像个圣诞树下待拆的礼物一般，立在他们面前。
“哇噢。”他们再次赞叹道。
“过来。”弗雷德说，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才不要！”莱拉下意识说，但她的身体却相当诚实地坐进了弗雷德怀里。
弗雷德伸手环过她的裸背，“乖女孩。”他说，“今天是圣诞节，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们也打算给亲爱的女朋友，”他捉起莱拉的左手，在她无名指的指节上吻了一下，“一点回馈。”
“什么？”莱拉问道，向乔治伸出手臂要一个亲亲。
乔治从善如流地含住女孩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你选吧，宝贝，今天想怎么做？”
莱拉笑出声来，她把下巴搁在弗雷德肩窝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他的手掌在大腿上的热度。
“真是占尽便宜。”她嗔道，“我能选不做吗？”
“不行。”他们说。
“反正被吃到肚子里的那个一直是我，你们讨厌死啦。”她轻踢了弗雷德一脚，“我不选了。”莱拉从弗雷德膝头跳下来，躺到床上面对男朋友们打开自己，“圣诞快乐，傻子们。来享用我吧。”
弗雷德从后面拨开那条细细的带子，强硬地劈开甬道挤进去时，莱拉长长抽了一口气。她趴在乔治身上，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手指也无力地攥着乔治的衬衫。
“乔治......”她拖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弗雷德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专心点，现在是弗雷德在操你呢。”
“......呜......”她下意识夹紧了小穴，手指用力又松开。
乔治笑了，他掀掉莱拉的兜帽，姑娘的黑发顺着肩颈流下来。他捻起一缕头发，细细嗅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说，“宝贝，我发现，似乎自打我认识你那时候起，你就一直对柑橘味洗发水情有独钟。”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女孩下巴上来回滑动，“正巧跟我们一直以来用的洗发水味道一样啊。”
“那又......怎么样啊......”莱拉被顶得汁水横流，快说不出话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跟我们用一个味道的洗发水的啊？”乔治问道，他的手掌向下游走，开始活动起莱拉胸前的皮带扣。
弗雷德在她身后闷笑起来。
莱拉咬紧牙关，脸上浮现出有些难堪的神色。
“这里勒得开始疼了吧，宝贝，你完全可以向我求助的。”乔治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但他手下还在一刻不停地把那个硬质的活结挑起来又按下去。
乳珠沉甸甸地发硬，弗雷德还在后面发狠地捣着。
虽然之前已经对他们说过更露骨的情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承认曾经对他们那样痴迷过。
她不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抬头，从下往上看着乔治。
乔治像之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顺手地拍拍她的脑袋，嘴里吐出的话却有些残忍，“不行，亲爱的。这次可不能用撒娇混过去，现在可是圣诞节，记得吗？圣诞节就应该说实话。”
“说吧，宝贝，我们都很好奇。”弗雷德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莱拉下意识地咬起嘴唇。
但是乔治用手指分开了她的双唇，按压着她的舌面，“你知道吗，你一紧张就喜欢咬嘴唇。这点也很可爱。”
他的手指刚探进去，她的小舌便热情地缠上去，莱拉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们的问题，专心致志地吮吸起来。
乔治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睁开眼睛，看着我。”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管她面上再怎样不乐意，怎样口是心非，只要他们稍微用上强制式的语气，她便无法抗拒。
莱拉的睫毛颤抖，上面挂着晶莹的汗珠，她睁开眼睛。雾气氤氲的蓝眼睛望进乔治含着笑意的暖棕色眼睛。
“......四年级。”她强忍住一声滑到嘴边的呻吟。
乔治笑了，“噢，那还真是够早的。我们真的是错过了很多。”他喟叹道。手指一挑，便解开了莱拉胸前横着的那条皮带。
失去束缚之后，双乳蹦跳而出。乔治的手指顺着雪肤上留下的暗红勒痕划过，神奇地抚平了她心里的所有焦躁。
莱拉齿间逸出一道长长的叹息，皮带真的给她勒得很痛。但是乔治就是喜欢这样，在适当的疼痛之后给她一点甜头，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女朋友确实吃这一套。
但身后的那个麻烦精就不一样了。
弗雷德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跟莱拉对着干，他总是知道该怎样撩拨自己的女朋友生气，又在她真的开始发火之前及时把她哄好。
“专心点，小猫咪，我们这边还没结束呢。”他发狠地掐了一下莱拉的大腿根部，凑在她耳边说道。
在这档子事上，弗雷德每次都喜欢弄得她很痛，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到处咬来咬去，留下他专属的痕迹，有时候甚至不去控制力度，齿痕几天都消不掉。莱拉皮肤白皙，身上的红痕愈发明显，她又讨厌穿遮住脖子的衣服，久而久之，便开始破罐子破摔地把吻痕露在外面。
叫那些人看去吧，她苦中作乐地想着，至少这说明我的男朋友很热情。
不过现在，在她身上一路留下痕迹的是乔治。
外边的街道上彩灯闪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悠扬的圣诞颂歌。
“Rocking around the Christmas tree, at the Christmas party hop.”
乔治轻声哼着完全不在调子上的调子。
“Mistletoe hung where you can see, every couple tries to stop.”
他有节奏地勾开莱拉身上各处紧绷的皮带。
“Rocking around the Christmas tree, let the Christmas spirit ring.”
细碎的亲吻随即印上。
莱拉再次闭上眼睛，她无言地向前挺去，希望被故意冷落的双乳能得到照顾。
“Later we’ll have some pumpkin pie...”
乔治拽着她颈间的链子把她拉近，但他好像对这暗示毫无所察，只在她肩头啄吻。
“宝贝，你是我们的南瓜派吗？”弗雷德把她的腰按下去，从下面卡着双乳，俯身问她。
莱拉睁开眼睛，泪珠大颗大颗滚下，“......我是。”她说。
“什么？”乔治装模作样地靠近。
“大点声。”弗雷德也说。
“我是！我是！”她哭喊道，“I’m all yours.”
“Good girl.”他们说。
“你有没有听过那首歌？”莱拉问道，刚被乔治抱着清理过一回，现在她除了腰酸背痛之外，里里外外都清清爽爽，舒舒服服地和自己的男朋友之一窝在一床被子里。
“什么？”乔治说，他把胳膊垫在女朋友脑袋底下，拨弄着她刚被吹干，还带着些潮气的头发。
莱拉清清嗓子，方才他们顶得她喉咙里还有点痛，“Last Christmas...”
“...I give you my heart...”乔治一本正经地接下去。
莱拉笑起来，双胞胎的歌喉就像他们的哥哥珀西一样，空有一副让人心痒的好嗓音，可惜没一个字唱在调子上。
但她就是喜欢听，就像去年，神秘人卷土重来那会儿，他们三个人蜗居在把戏坊阁楼，某天晚上弗雷德弹着那把旧吉他给她唱的一样。
她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们。
弗雷德裸着上身，一脸痛苦地从浴室出来，“行行好，乔治，放过她可怜的耳朵吧。”他在两人的抗议中满不在乎地掀开被子挤进去。
“红色真的很适合你，宝贝。”他的手指划过她脊背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勾起一片酥麻。
“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戴那顶圣诞帽的，傻死了。”莱拉又往乔治怀里缩了缩，留给弗雷德一个不为所动的后脑勺。乔治得意地看了弗雷德一眼。
她说的是这天稍早些时候，三人从陋居幻影移行回到伦敦，徒步穿过这个街区的圣诞集市时，某个扮相滑稽的圣诞老人给过路的情侣分发的圣诞帽。那人着实困惑了一番到底红发双胞胎中谁才和中间这位姑娘是情侣关系，只得热情地道了一声“圣诞快乐”，便把那顶顶上带着白绒球的帽子塞进了姑娘怀里。
圣诞帽一路上在三个人手里传来传去，莱拉发现他们俩戴上之后都透着如出一辙的傻气，在没完没了的撺掇之下坚定地抱持着自己拒绝的态度。
“怎么会？”弗雷德从背后搂住自己最爱的姑娘，亲亲她的发顶，“你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圣诞小妹妹。”
“叫姐姐，”她说，“我比你们大了两个多月呢。”
“圣诞大姐姐。”乔治垂下眼帘，他知道莱拉对他这种颇有一番可怜的眼神毫无抵抗之力。
她叹了口气，双胞胎明白这是妥协的前兆。
“好吧......”莱拉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到头顶的窗台摸到不知道谁的魔杖，反正都一样能用，“丑丑的圣诞帽飞来。”握柄处凹凸不平，有点硌手，哦，是弗雷德的魔杖。
“不准笑话我。”她说，把那顶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带着绒毛的白色下檐盖过眼睛，“反正我戴什么帽子都会显得很奇怪。看，这么大，眼睛都盖住了......”
黑暗中谁的手捧起她的脸，隔着绒布亲吻了她的眼睛，随后是另一个亲吻，流连在她的唇间。
“你一直都很完美，宝贝。”
“不管是你晚上困得要命还是强撑着熬夜的样子，”
“还是早上醒来睁不开眼睛的样子，”
“或者是你发火踹我的样子，”
“还是你咧着嘴傻笑的样子，”
“对我们来说，你一直很完美。”他们说。
莱拉把帽子推到头顶，她的眼圈红了。床头的闹钟走到了零点，黑夜中，不是那么遥远的天际炸开了大团大团的烟花，远处的广场上，人群开始庆祝1998年圣诞节的来到，成群结队地唱起圣诞颂歌来。
“这个国家应该立法禁止你们对女孩子说情话。”她说，“可是明年，后年，之后的每一个年头的圣诞节，我都想和你们一起度过。”
“我们结婚吧。”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