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期间禁食同事
namtanfilm
namtan是被烈酒味儿呛醒的。
凌晨十二点,在坐落于清迈某处农庄且高居于山坡上的独户建筑里,闻到呛人的烈酒味儿——这事儿未免有些离谱。
离谱到namtan昏昏沉沉坐起身下意识伸手向film的方向探去,想问问她有没有闻到同样的味道。
然后摸了个空。
“诶?”namtan用力揉揉眼睛,有些状况外。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燥热,下身无法控制的欲望隐隐抬头,Alpha狩猎的生理本能在头脑中悄然觉醒。
种种迹象令namtan脸色一僵,终于从混沌的困意中清醒过来。
她想起film的信息素就是苦艾酒的味道。
还有比发现工作搭子在录制综艺的工作期间撞上发情期紊乱更倒霉的事情么?
有。
namtan顺着信息素的味道闯进浴室时,film正意识模糊地泡在满是凉水的浴缸里。水龙头还在源源不断输送着水源,地面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模样。
namtan打开灯后被眼前情景吓得头皮发麻,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浴缸旁边,迅速关掉水龙头打开排水口,拎着film湿哒哒的睡衣领口把人从凉水里薅出来,又扯过浴袍将她紧紧裹住。
怀里的人绵软无力,像无骨的软体动物依附着namtan的身体。
“film?film!”namtan皱着眉查看她的状况,film冻得嘴唇泛白,脸上却热得发烫。
“热……”film的手臂下意识缠上她脖颈,于是紊乱的呼吸在namtan颈窝里回荡。
很痒。namtan身体一震,燥热的感觉越发明显,生理本能让薄荷味的信息素蜂拥而出,仿佛要在满室的苦艾酒味中撕出一条路。她不自觉地低头嗅闻film后颈的腺体,标记对方的冲动愈演愈烈。
“phi,”film这时睁开迷蒙的双眼,胡乱拉扯namtan浸湿的睡衣,“phi,我好热。”
namtan警铃大作,倒抽一口气后连忙将她打横抱起,“film,乖一点,我们先回卧室。”
先回卧室翻一翻,看看抑制剂到底在哪里。
很明显,namtan被苦艾酒的味道勾走了一半的理智。
要是这栋房子里有抑制剂,film何苦泡在满是凉水的浴缸里。
——打开灯看清一片狼藉的卧室时namtan才明白这个道理。
把film一个人扔在这儿自己翻下坡去找其他人要抑制剂明显行不通。且不说film已经神志不清、眼下已经凌晨十二点多而他们凌晨三四点就要爬起来继续录制节目,万一Omega的信息素又把别的Alpha吸引过来那就出大事了。
所以只剩两个解决方案。
要么临时标记,快速安稳度过发情期。
要么就……嗯,今晚暂时安抚好film,天亮再去问人要抑制剂。
令人头痛的是当film决定把自己泡进浴缸时似乎两个都不想选。
发情期的事可大可小,怎么偏偏有人一意孤行朝着玩儿命的方向造。
想到这一点namtan更加烦躁,随手将空调调到16℃,一边挂脸一边半拥着film坐起来,拧着眉毛给她喂水。
“做爱或者临时标记,你自己决定。”namtan把杯子撂在床头柜,沉声问,“film,你知道这件事没有顽固的余地。”
film在她怀中战栗,仰起头胡乱亲吻她的侧颈。欲望如燎原之火将理智吞噬,在听见film呜咽着说“phi,帮帮我”时,namtan终于放弃挣扎,任由本能行事。
在这个平权呼声愈发高涨的时代,GMM公司选择一刀切地声称自家旗下艺人第二性均为Beta。Beta,中性且无害的代名词,不会被生理本能控制的完美牛马,像超轻黏土般可以被剧本和粉丝塑造成任何模样。
人们自然不信GMM家掩耳盗铃的鬼话,公司也很有自知之明地在办公室、排练室、休息室和卫生间的隐秘角落备满抑制剂和抑制贴,以防不时之需。艺人的第二性是公司内禁止提及的话题,签约后的艺人也被要求私生活必须“洁身自好”,工作期间只能通过抑制剂解决生理问题。
以至于天真无邪的外行朋友问为什么你们公司能那么精准地挑选出全是Beta的艺人时,签了保密协议的namtan只是微笑:“驴在拉磨前会有人问它是公还是母么?”
自然是不会的。
由于共享同一位经纪人,film入职后也与前辈namtan共享一个化妆室。某次namtan和同司的艺人好友进来时,film正在化妆室内分割出来的更衣间换衣服。好友刚在沙发上坐定,namtan突然将她一把薅起来,边往门外推边打发人家去买点喝的,不由分说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抑制贴,顺着微弱的信息素的味道拉开更衣间的门帘。
门内的人不明所以,表情像只受惊的小猫,长裙后背的拉链将将拉到一半。namtan叹了口气,替她把拉链拉上,又顺手撕掉她翘起一角的抑制贴——天气太热粘性失效得快,她又是新入职的员工装Beta装得不太上手,再加上看起来年纪轻轻估计分化没两年的样子……露出马脚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但还是有些危险。
“酒的味道,”namtan把新的抑制贴塞进film手中,倚着门毫不见外地问,“什么酒?”
film还没回过神,攥着抑制贴磕磕巴巴道:“苦……苦艾酒。”
不冲淡调兑的苦艾酒是出了名的烈酒,浓烈到着实难以入口,甚至可以直接当酒精使用。
namtan后来喝过苦艾酒,自然是调兑后的。
不知是调酒师的手艺不太行还是什么缘故,彼时没品出所谓的茴香的甘甜,只记得喝下的仿佛是“医用酒精和某种草本植物不加水直接榨汁后的过筛物”。
那个杯中物的味道与film的气味简直天差地别。
namtan着魔般嗅闻着film的信息素,一边剥掉她的浴袍一边想,好香,怎么会这么香,原来苦艾酒会有这么勾人的味道。
时年28的namtan出道以来谨遵公司要求,上班时活力四射,下班后洁身自好,365天天天神采奕奕,装Beta装得炉火纯青,身在人人喊打的“诈骗”公司却几乎没人怀疑过她不是Beta。
以至于面对这种不算棘手的棘手状况时,namtan满脑子只剩“把film扒光摁在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咬住她的腺体彻底标记她”的欲望。
Alpha掠夺的天性和namtan做人的底线在搏斗,太阳穴早就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得一跳一跳。怀中人除了底裤已经被她剥到不着一缕,此刻双臂如水蛇在她颈后交缠。
“phi……快一点……帮帮我。”
带着哭腔的恳求唤回她的神智。namtan顿了顿,舌尖用力掠过侧颈,俯首在film的锁骨上吮吸舔咬,咬出深红的齿痕。
“好。”
清冽的薄荷味完美交融在苦艾酒的香气中,或许是因为苦艾酒里本身就容纳了薄荷的气味。
namtan体贴地在film腰后塞个枕头,让她安稳地靠在床头。
一段情事的开端本该是接吻。namtan掌心扣住film的侧腰,从胸口湿漉漉地吻到下巴,抬起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却在film主动迎合的同时轻轻抽离开。
而后毫无征兆地咬住她的肩膀,舔了舔,又俯首叼住她的乳肉,舌尖灵巧地挑逗那一点梅红。
像口欲期的小兽,叼住一块软肉后翻来覆去地用牙齿研磨,些微痛意尚在能够容忍的阈值内。
不能容忍的是顺着腰部滑下的那只手。
那只手沿着臀线探向腿根,指尖隔着底裤摩挲,摸索到那处花核,于是不紧不慢地磨蹭,轻一下重一下,磨蹭得水痕层层晕染。film呜咽着夹紧双腿,难耐地恳求快一点,再快一点。
namtan勾着嘴角笑,停下手里的动作,挑起底裤探入一个指节,在紧致的穴口漫不经心地搅了搅,抽出时“啵”的一声,探入的手指裹满晶莹黏腻的液体。namtan的掌心抚过film小麦色的腹部,那抹水痕便从肚脐延伸至乳根。
“film想要么?”她吻着film的耳畔轻叹,“求我。”
永远不要低估发情期的Omega。
这是namtan被film红着眼尾反身压制住的第一个感悟。
film骑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三层布料碾压磨蹭,来回抚慰跃跃欲试的腺体。
想做爱。
想接吻。
想拥抱。
想被phi狠狠揉进她的骨血里。
快意自尾椎窜进大脑,film紧咬下唇,小声而急促地喘息。
发情期的Omega格外敏感,只是这样隔靴搔痒便颤栗着到达高潮。
黏腻的液体从体内涌出,将底裤彻底浸湿。湿热的触感传递到namtan紧绷的小腹。
高潮让她有些脱力,film软下身,倚进namtan的怀里平复呼吸。
想接吻。想和phi接吻。
film这样想,仰起头去寻namtan的唇,却在后者的闪避下堪堪亲到嘴角。
“只是解决不得已的生理需求而已,不需要这样吧。”namtan喉头滚动一下,努力克制着,轻飘飘地讲,“film本来也不想做吧,接吻这种事还是留给你喜欢的人吧。”
很破坏氛围的话,甚至尖锐到有些伤人,可是namtan不吐不快。film一声不吭浸在冷水中的举动让她很是火大,苦艾酒味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化剂,将隐秘的恼怒和醋意瞬间点燃,烧得她理性全无。
空气僵住了,沉默得令人心慌。
film从她怀中重又坐起,闷声解namtan的睡裤。煎熬已久的腺体瞬间弹出,film冷着脸用力握住它,疼得namtan倒抽一口气。
“phi是这样想的么,”film硬邦邦地讲,空闲的那只手拨开底裤,直起身摸索着让腺体对准湿哒哒的穴口,“那真是有劳phi了。”
话音刚落,film猛地沉下细腰,尚未充足扩张的花穴硬是咬进一半腺体。痛感与快感一并袭来,film高扬的颈部画出道美丽的弧线,细碎的呻吟自紧咬的唇瓣中艰涩溢出。
“嘶——film!”namtan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作乱的腰。灭顶的快感突如其来,她被穴道夹得差点直接缴械。两滴冰冰凉凉的液体先后坠在她的腹肌上,namtan诧异地看向film,小姑娘眼中包着泪,紧咬牙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这是在赌气。
namtan心疼,但深知她的性子,只能抬手蹭掉她下巴上的泪珠,满腹说教化成一句无可奈何的责问:“不知道疼么?”
film不说话,瘪着嘴拍开她的手,凭借重力不管不顾地将腺体吞吃殆尽。
“嗯啊——啊……”一层层媚肉颤栗着裹紧入侵物,大股大股的液体淋在柱身,又从交合处缓缓渗出。Omega绷紧肌肉,尖叫着再度高潮。
生殖腔狠狠砸在腺体的冠头上,namtan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毫不意外地泄在film的身体里。骑在她腰上作乱的人已经失去全部力气,却固执地撑着床垫,除了紧紧嵌合的下体不肯与她再有任何接触。
namtan自知失言,但又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样去哄。归根到底,现在厮混到床上确实是因为迫不得已,情欲情欲,只算占个“欲”字。这个时候谈情说爱,能信几分还要另说,趁人之危倒是实实在在。若不是自己惊醒找到film,天知道她会不会向自己求助。
千思万绪将namtan缠进无法挣脱的茧。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film是怎么想的。namtan撑起身,把film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指腹轻捻她的耳垂。
在失神的快感余韵中,film听见namtan怅然叹息。
“film,phi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
因为namtan当天玩游戏时对她耍花招所以被气到发情期提前大半个月出现——这种事情film就算好意思说出去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
毕竟无论怎么看都有些离谱。
但离谱的事就这么离谱地发生了。
晚上迷迷糊糊醒来时体温已经飙上去了,film有气无力地爬起来翻行李箱,翻到一半才想起出发前信心满满地没装抑制剂。
床上的救命稻草还在熟睡。film昏昏沉沉走向她,又想起是被这个家伙气到火冒三丈事情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于是一气之下硬是扶着墙扭过身,头晕脑胀地走向浴室。
她才不要在namtan面前委曲求全。
更何况没人知道被她标记或者和她发生关系后,她们的未来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film唯一确定的是,无论怎么选她们之间都会就此改变。可是她不想用这件事把namtan绑在身边。
film知道自己是一个较真的人,在恋情和性事上更是实打实的守旧派。她要干干净净的关系,要毫无保留的爱,要绝对的忠贞和坦诚相待。
可是namtan——namtan爱她么?
冰冰凉凉的水漫过她的脚背,淹没她的膝盖,流动的水面层层回荡,波纹轻吻她纤细的颈,film阖上眼,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namtan爱她么?
film不知道。
被namtan揽入怀时film还在小声啜泣。发情期的Omega心理和身体同样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
腺体在film体内胀大成结,namtan不愿让她太过难受,摁着她的后心带她靠在床头。
空调温度开得太低,namtan摸到film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她扯过空调被将film包起来,又摸索着探向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射入生殖腔的温凉体液是发情期Omega的特效缓释剂,再加上namtan一直释放信息素小心安抚,film过山车般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理智归位后难免觉得之前的种种言行有些尴尬,就像录制上一季的某期综艺,自己一边淋浴一边在浴室释放天性放声高歌,嗨了三分钟才通过门外礼貌的憋笑声骤然想起自己不是独住。
namtan的下巴垫在她的发顶,一只手紧扣她的臀腰,生怕交合处发生牵扯让她难受,另一只手隔着空调被一下接一下地轻拍,像在哄不懂事的孩童乖乖入睡。
film心里很别扭,namtan越温柔她越觉得自己的行为过火,可被namtan话语刺痛的感觉依旧真实存在着。她忽然很想逃,想一个人躲在密封的空间里,偏偏紧密联系的下体让她逃无可逃,她只能瘪着嘴巴让自己的脑袋换只肩膀靠,以此表示小小的不满和抗议。
“要喝点水么?”namtan适时问。
film沉默。
“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namtan继续开口。
film保持沉默。
namtan挠头,抬眼看了下时钟,说,“困了吧?我不知道结什么时候能消……还有两小时左右才到起床时间,先这样睡一会儿吧?”
film依旧保持沉默。
沉默到namtan差点要去探她的鼻息。
公司大楼里的抑制剂抑制贴多的像要开副业的二道贩子,这么多年她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状况。
掌心贴到film脸上,namtan后知后觉想起她这应该是在置气,于是顺水推舟去捏她脸颊的软肉,好声好气地认错:“film,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film安静了一会儿,闷闷说,phi没错,phi哪里有错。
能讲出这种话那自己多半是错大发了。namtan痛定思痛,认真回忆每一个有意为之的玩笑和无心插柳的乌龙:不应该在她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时候故意没及时提醒摄像头开了;不应该走着走着突然“啪”的一声扒拉她的遮光帽檐儿害她绊了一跤;不应该在游戏里不择手段对她的气球耍花招;不应该在耍花招不成满世界嚷嚷着“film太恐怖了”;不应该在游戏结束后吐槽“film这只是个游戏”;也不应该睡得太死没及时发现film的异常以至于让她在冷水里白白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namtan诚心诚意滑跪,絮絮叨叨细数自己的种种罪过,一边说一边试图看清film的脸色。结果越数越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啊,明知道film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还偏偏这样逗弄她,明知道她正处于发情期且性格敏感还偏偏说出后来那句伤人的话。
namtan数来数去甚至觉得对方发情期紊乱自己多少也得担点责。
细思极恐的程度。
知名话匣子namtan现在自闭了。
namtan道歉时film就默默听着,听到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闭麦,平静地问,phi认为错在这些是么。
胀大成结的腺体开始消退,半硬的东西带出两人混合的体液,从穴口黏腻腻地滑落。
这就很尴尬了。
namtan不敢动也不敢讲话,事到如今装傻充愣已经糊弄不过去,她知道刚刚说的那些都不再是症结所在,film在问她刺她的那句话。
“film,”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大脑飞速运转思忖能说些什么话,“我……”
“phi有喜欢的人么?”film截住她的话,“phi觉得film喜欢谁呢?”
长久以来保持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岌岌可危,namtan低头想看她的表情,只看见蝶翼般的睫毛微颤,“phi说接吻这种事还是留给喜欢的人,phi想让film去吻谁呢?”
namtan叹气,把film抱得更紧了些,“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种话。”
“phi说得很有道理,”film继续说,“接吻这种事还是应该留给喜欢的人去做,拥抱也是。phi可以放开我了,我现在没事了。”
namtan听得呲牙咧嘴。她怎么忘了这只小猫是个记仇的。
“film——”她无可奈何,钳住film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的眼睛,“一定要这样吗?”
film语气淡淡的,一眨不眨盯着她,“哪样?”
哪样?
namtan眸子暗了暗,翻身将film压在身下,低头咬住她的下唇。
她们接过很多次吻。在workshop,在片场,耳鬓厮磨,却又不曾深入。
但这次不一样。
namtan发了狠,趁film吃痛时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口腔横冲直撞。是很野蛮的一个吻,下颌被霸道地顶开,氧气被对方尽数掠夺,film喘息着去推namtan,未曾推开分毫,于是趁她换气时报复性地咬上她的舌头,结束了这个贪婪的吻。
“phi这是在做什么?”film固执地问。
“接吻这种事要和喜欢的人做,”namtan眯起眼,右手在film腰窝上摩挲,“做爱也是。”
film不知道namtan有这样强的占有欲。
眉心,鼻尖,唇,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身上,namtan轻咬film的下巴,喃喃自语。
我的,我的,我的,这也是我的。
就这样一路向下,舌尖舔过侧颈,齿尖在肩头留下印痕,namtan埋在film的双乳听她轻声喘息,右手虎口从乳根上推,低头衔住硬挺的乳粒。
苦艾酒清冽的草木香越发浓郁,film手指插入namtan的发根,带着哭腔说,phi,慢一点。
“film要慢一点么?”namtan恶劣地笑,手指向下摩擦湿润的穴口,“可是这里好像等不及了诶。”
中指探入一个指节便被紧紧吸住,namtan搅了搅,在film破碎的呻吟里整根没入。Alpha的劣根性又在蠢蠢欲动,namtan坏心眼地放出更多信息素,勾着手指在紧致的空间里慢慢抽动,探索内里的敏感之处。
film很快到了高潮,攥着namtan的手腕,小腹阵阵抽搐,体液顺着腿缝滴在床单。
namtan俯身吮吸film的乳首,又亲亲她正在喘息的唇,抽出手指的同时双手抓住她的脚踝上举,会呼吸的花穴暴露在她的眼前。
namtan在film的惊呼声中亲吻她的私处,舌尖在入口打转,稍稍刺入又迅速退出,挺巧的鼻尖拱着阴核,刺激得穴口将入侵物咬得更紧。
film的身体再次升起高温,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摁住namtan的后脑用力下压,哭泣着恳求她给得多些,再多些。越来越多的体液从内里涌出,namtan勾着舌尖卷入腹中,抬起头说,看来film准备好了。
腺体在穴口研磨,稍稍用力便挺进冠头。有了扩张和足够的润滑,整根腺体很快层层埋入。温热的甬道紧紧吸附着腺体,每一处褶皱都在欢心雀跃地吮吸。
namtan兴致高涨,含着film的唇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腾出手玩弄挺立的乳尖,身下从试探性抽动到逐渐加大力度,鼻尖在侧颈贪婪嗅闻苦艾酒味的信息素。
想要film。
想要彻底占有film。
namtan摁住film的小腹,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更紧密地融入。剧烈的晃动带出更多体液,灭顶的快感让film尖叫着到达高潮。namtan的掌心在腰际流连忘返,身下颤抖的躯体带给她极大的满足感。
film的身体很快乐。
film的身体因为她而感到快乐。
namtan在她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吻痕,在战栗的媚肉中用力抵住生殖腔口射入。
腺体再次胀大成结,namtan在film侧颈舔了舔,用自己的额头顶着她的,又轻轻落下一个吻。
film用手臂遮住眼睛,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心脏在胸腔快速跳动,耳畔是铺天盖地的嗡鸣。粗糙的舌面自她侧颈扫过,film呼吸一滞,旋即感到namtan的齿尖轻轻咬住自己的锁骨。
后颈的腺体在胀痛。film移开手臂,用亮晶晶的眼睛看namtan的发旋——后者正抵着她的肩头平复呼吸。
film伸手去摸她的脸,问,phi想标记我么?
namtan怔了怔。这个时候说不想是骗人的,天性让Alpha无法抑制标记Omega的冲动。可即便是临时标记,都会让Omega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更何况像她们这样因为工作而必须朝夕相处,长久下去必然会出现难以逆转的问题。namtan惯于走一步看三步,看不清退路的事她不想冒险,即便本能在心底叫嚣。
喜欢和爱沾上铜臭味本就变得难以启齿,被信息素激发的情感更非namtan所愿。
namtan避而不答,拥着film并排躺在床上。
“离起床还有一会儿,film睡一觉吧。”
film窝在namtan怀里,轻轻说,“phi喜欢film。”
是确凿的肯定句,无需作答。
namtan叹气,为了遏制不该有的欲念,脑子里甚至过了遍公司形同虚设的规定:工作期间禁止标记同事/被同事标记。
苦艾酒味本就勾得她心底发痒,此时只能默默将环着film的手臂收紧,闭上眼瓮声瓮气念叨着快点睡吧。
film说,“猫已经爱phi,phi应该知道的。”
嗯,知道的知道的。namtan的手臂又收紧一分。
film又说,“phi爱猫,猫已经知道了。”namtan心如擂鼓。
她偷偷睁开眼,怀里的人仰着头,眼神温柔而坚定。
“所以phi,标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