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蒙】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诡秘之主 - 爱潜水的乌贼 | Lord of the Mysteries - Cuttlefish that Loves Diving
F/F
G
【克蒙】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Characters
Summary
姛,我的不老良方。我好喜欢写姛,随手搞点,不打算展开,梗来自红色生活分享平台纯现代背景。

周明蕊出国读研读博的时候,给自己起了一个外文名克莱因。她就用这个名字学习,生活,交友。
欧洲国家的二次元活动其实没有东亚那么丰富多彩,那么左脚踩右脚地旋转上天,克莱因只能偶尔地偶尔去参加一些自己觉得氛围还不错的展子,谢天谢地,一生要求融入的冲国人也有了一些欧洲朋友。
伦纳德是她酒吧里捡室友的时候捡到的,有点gaygay的但是性格很不错的小伙子,不过他不是亲友。
亲友,一个非常亲密又有一层隔膜的词。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亲友,亲友之间至少得搞同一样东西,或者产品,由此牵线搭桥,才有了亲友。
克莱因去了一个学期的漫展,就攒下了那么一个。她在冷门的东亚小说摊子上和阿蒙对上了眼,俄罗斯来的小姑娘,抱着两本《诡○之主》同名小说在和摊主讨价还价,身材瘦削但高挑,总是带着和她的老乡们不一样的笑容,在一堆冷着小猫批脸的俄罗斯人里,带着笑的阿蒙显得格格不入。
看面相倒知道确实是同族。
克莱因不忍心放过一个和自己一样爱看《诡○之主》的姑娘,上去忍着肉疼付钱买了那个阿蒙看中的偷盗者途径的钥匙扣送给她,感叹着这玩意在国内不过几块钱,在国外加上关税就成了高攀不起的样子。
于是她们因为同样搞《诡○之主》的产品做了亲友,一旦有空就一起唠剧情,俄译本的单词表述和中文有不少出入,克莱因会费九牛二虎之力试图把中文的词意用英文讲述出来,伴随着混乱的肢体语言进行讲述。
阿蒙听没听懂是另一回事,但是克莱因的英文水平因此突飞猛进了。

克莱因得到了国内同好的消息,在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的xxx市内,一些同好已经申请下来了场地,打算办一场only,已经都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开。她很希望去,还想把新晋亲友阿蒙小姐带上,以便向阿蒙小姐展示国内同好搞产品的实力。
“很多谷子。”
“同人志也有,无料也有。”
“我们去看看,喜欢还可以买点。这儿可买不到,我国内的同好人肉背来的。”
阿蒙小姐笑着问她这算不算一种偷渡,克莱因也跟着笑了,说可能算吧,你去不去啊?
“去啊。有点远,我住的地方离火车站近些,今晚你过来?”阿蒙在手机上翻了又翻,大概确定了地点和将要乘坐的交通工具,克莱因凑过来看,她们离得很近,头发丝都有意无意地缠在一起。
这段时间聊了不少,关系比刚认识的时候要亲密太多。
“去你家?今晚?”克莱因重问一遍,阿蒙对着她挑眉:“你不敢还是有宵禁?”
“都不是。”克莱因笑出来,“那下了课你来接我,我们一起过去。”

留学生的房子素来都是很紧张的,常常是多个学生一起合住。阿蒙看起来,她的家人实在疼爱她,住宿这一大头的花销被家人包圆了,一个环境还不错的二居室,很难租到条件这么好的小房子,租金肯定贵,但是留宿一个克莱因是刚刚好。
亲友间的互动没什么特别的,她们核对过明天的车票和行程,简单收拾了背包,或许会在那个城市住两天,直到展子结束。
收拾完了,阿蒙没有让克莱因去客房。
“那个房间我拿来放杂物了。”她打开房间门给克莱因看,里面堆放的一些大件的杂物看上去很久没用了,沾了一层灰,阿蒙不甚在意地看了两眼:“有空再打扫了,我懒得进去。”
“我现在睡的床有一米八,应该能躺下两个人。”
阿蒙一边说一边拆了发圈,柔软的卷发散下来的时候被氛围灯带上一层柔光,她坐在梳妆台边回复信息,手指无意识地卷玩着自己的头发。
“?”
大概是房间太过于安静了。
阿蒙没再看手机,往两边看了看,才看到坐在一边对着自己发呆的克莱因。
“怎么了吗?现在就开始期待了吗?”她以为克莱因是期待明天的展子,只是看自己在玩手机不好插话,语气轻松地问了克莱因一句。
克莱因闷闷地应了一声,她贴上来,她们还没洗漱,阿蒙身上还残留有一些白天用的香水的味道,已经很淡了,谁贴上来的已经不重要,怎么开始的也是不知道。女孩子的唇总是软软的,像她们本身一样,连亲吻都没有攻击性。
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无心纠缠对方的意图,克莱因稍微有些懊恼,这个时候脑子还没有嘴快,有些口不择言地问:“可以吗?”然后才记起来无论可以还是不可以,都已经亲过了,算白问。
“……”阿蒙没回答,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瘦得线条分明的手肘有些硌着克莱因了。克莱因想,自己做饭其实还挺好吃的,之后她想邀请阿蒙过来一起吃饭,如果能长一点肉的话,说不定手感很好。
“下次不让你过来睡了。”阿蒙用指节轻轻擦擦嘴唇,勾起一点笑容来。
克莱因看到了她的笑,也跟着笑起来:“真的吗?”
“真的。”她勾着克莱因的头发,手指做出了牵引的动作,克莱因顺势探身过来,阿蒙主动上前用嘴唇贴了帖她的唇角。
“下次有必要一起去的话,早点起床得了,也不用非得提前一晚会面。”她亲完了才这么说,眼里带着一点戏谑。
克莱因的脑子飞速转动,她在这一句话的时间里思考了非常多的东西,手下的身体轻易就能摸到骨骼曲线,似乎隔着肉皮也能知道对方骨龄年轻,又觉得像是摸到了什么和生命啦灵魂啦之类的一些若有似无的抽象的东西,和细密的血管网一起在掌下的身体里活跃得如同岩浆。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我真的不能来了?”克莱因更进一步地贴过去,她们的呼吸就这样顺其自然地交融在一起,只要阿蒙再往前凑一点点距离——连十厘米都不到距离,就可以再亲一下。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拉近了最后一点距离贴过来,好像她们中谁舔了谁的嘴唇,把本来只薄薄涂了一层的口红抹到了嘴角去,拉出一道红痕来,但是谁也分不清是谁舔了谁的口红,反正一会就要卸妆了。
“我……我的国家比较……保守。”阿蒙在断断续续的亲吻中终于找到了相对合适的形容词,她其实想说恐同,但是转念一想她哪怕谈个男的家里人也不同意,那就无所谓同不同的了。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但是抓着克莱因的衣角,也没有让克莱因有抽身离开的理由。“所以你应该不能再来了。”
“那你还多亲一下呢?”可能是两下,克莱因记不清,但是这个借口于她而言不够充分,不成立,驳回。
房间里灯光很暗,克莱因之前一直都吐槽那些氛围灯是没用的东西,但是今晚她不这么觉得了,如果有专门销售氛围灯这个门类的销售,那她必然成为销冠。
空调也凉凉的,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有些冷,就会忍不住往身边的热源贴去。
“你,我想知道你的名字。”阿蒙用膝盖蹭蹭克莱因的腰,“这个应该不是你的本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克莱因抱着她,她虽然瘦,腰上的肉仍然也有,很软,小肚子因为有子宫附件的缘故也有一个自然隆起的小小弧度,但是不能用力摸。克莱因的脸在她肚子上蹭了蹭。
“周明蕊。”她说,“我的本名是‘周明蕊’。”
她也不想等阿蒙的反应,捏了捏阿蒙腰侧,问:“你能不能点头?”
她们的目光再一次相接,生怕阿蒙扭曲自己的意思,克莱因又补充问:“我应该还能过来你这边的吧?”
“你点头吧,点头好吗?”

 

——————————————
女人总是会在犯事儿之后进行复盘。
克莱因:“我,和我的亲友亲嘴了。”
伦纳德:“?”
伦纳德:“可能我们的文化有壁,我一般不和亲友亲嘴。”
克莱因:“你说得对。”
于是她痛苦地低下头开始揪头发,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不想的啊”“完全不想谈恋爱”“但是都到那个时候了”“都那个样子了”之类的话。
她后面去跟阿曼尼和损友黄涛遮遮掩掩地聊了这个,深谙简中互联网套路的德国留学生阿曼尼在听完整个过程之后,还没来得及发言,就听得黄涛问:“故事讲完了,单词呢?”
克莱因愣了愣,阿曼尼冷淡地回复说:“kiss。拿去背。”
“那你……”
“女人还是要看这些才有力气讨生活。”阿曼尼那边的耳机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哒哒声,克莱因有理由怀疑过段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

 

好就写到这。爽完了(提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