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密被发现了(更衣室play)
机场更衣室的紫外线消毒灯将我们的影子钉在墙上,白炽灯冷冷地照亮瓷砖地面,氤氲着消毒水的气味。
在这样的环境里,唯一不冷静的,是金玟池带着攻击性的呼吸。
咔哒。
金玟池反手锁住门栓,干脆利落地拧紧,像是要把我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门锁落下的一瞬间,信息素过滤器发出急促的蜂鸣,换气扇轰鸣着吞没所有呜咽,而过于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破坏了这个封闭空间的空气。
浓郁的铃兰暴雪,裹挟着近乎暴虐的占有欲,正从她后颈破损的抑制贴里渗出,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
本能在尖叫着让我后退,逃跑,避开这个气息已经彻底失控的 Alpha。但我动弹不得,我甚至没有抬手去挡住自己后颈已经暴露的腺体。
“其实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 她的指尖擦过我的围巾,缓慢地、耐心地钩住流苏,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手指上,像是在系紧猎物,“欧尼说谎时睫毛会颤得像淋雨的蝴蝶。”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哑中带着被抑制太久的躁意。
我的呼吸一滞。
她靠得更近了,信息素强势到让我脚底发软,胃部翻涌着某种危险的颤栗感。喉咙干燥,神经紧绷,明明该开口反驳,可下一秒,我的耳尖被她锋利的犬齿叼住。
“要拆穿吗?”她含糊地咬字,气息掠过敏感的耳后,手掌掀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解的皮带边缘,探入腿根,“还是说……”,卫衣布料摩擦着敏感带,我听见蕾丝微裂的轻响,“欧尼更享受被年下爱豆压在更衣柜上侵犯?”
她说得太轻,几乎像是在舔弄猎物耳畔的呢喃,可言语里藏着彻底颠覆狩猎关系的危险。
“金玟池……”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听见自己出口的音色颤得不像话。
她笑了,笑得像是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战栗音节。她的手掌抚过我的后颈,指腹用力揉按肿胀的腺体,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逼迫——
逼迫我顺从。
逼迫我屈服。
逼迫我承认,自己早就在她面前缴械投降。
“我都看到了哦,欧尼写的那些下流话。”
她手里的手机解锁,屏幕亮起,停留在一条被我彻底遗忘的评论。
“想让我念出来吗?嗯?”
她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滑动屏幕,嗓音比易感期的 Alpha 体温还要滚烫。
“从抓到你的那一条开始吧。”
我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怎么都无法阻止她继续念下去。那些深夜用铃兰香薰催化的妄想此刻正在被当事人逐字凌迟:
“看着 Minji 的脸蛋和眼睛发情了……”
“在充满铃兰香味的房间里自渎,好像在 Minji 怀里一样……”
“想要 Minji 咬烂我的腺体。”
“想被 Minji 戴过的丝巾绑住。“
她咬字清晰,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是撕碎我的伪装,把我内心最隐秘的渴望毫不留情地拆解、碾碎、展露在她面前。
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唇瓣微微颤抖,想开口否认,想捂住她的嘴,想把那些羞耻的话收回,可是身体却被她彻底困住,动弹不得。
她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念着,语气近乎恶劣,带着轻佻又危险的侵略感。
“从哪条开始实践呢?”
金玟池的膝盖突然顶上潮湿的布料,她卫衣上冰凉的金属拉链贴上肌肤的瞬间,我听见她喉咙里滚动的低笑,“欧尼似乎更喜欢这条——‘在淋浴间幻想被 Minji 用麦克风线……’”
“距离欧尼上次发情……大概是一个月?欧尼又到了该格外想我的时候吧?”
“……停。”我几乎是喘着气低声出声,眼底泛起一层微微的水雾,“金玟池,够了。”
可 Alpha 失控的信息素依然紧紧缠绕着我,不肯松开。
“其实呢,我和欧尼心里想的,完全一样呢。”她的声音贴着我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吹过泛红的皮肤,带着易感期特有的信息素诱导性,让我的腿几乎站不稳。
我的身体在战栗,信息素在本能地回应她的侵略,渐渐沉溺。
而她却在此刻笑了一下,语调微微拉长,像是对我身体的诚实反应感到愉悦。
“嘘,更衣室外还有人。”她突然将两根手指压进我痉挛的腿间,粘腻的水声随着指尖抽插在寂静中放大。
“这里最适合……惩罚爱说谎的坏孩子。”
她的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腺体,像是宣告,又像是等待最后一步的反抗。
可我,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
更衣室外,时不时传来旅客和机场工作人员的脚步声,而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我的所有感官都被金玟池的信息素占据。
“欧尼,你的呼吸好乱。”此刻金玟池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Alpha特有的压迫感。
我的指尖发麻,后背抵着冷硬的墙面,试图稳住自己快要脱力的双腿,可信息素带来的眩晕感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敏感点,动作不轻不重,像是在玩弄,又像是在试探:“刚刚在外面,欧尼是不是就已经开始期待了?”
“……没有。”
她似乎对我的否认感到有趣,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欧尼又在撒谎了呢。”
她忽然低头,犬齿反复研磨着我濡湿的后颈。
金玟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日里的小狗,现在更像是一只被血腥味激发野性的猎犬。
“……好甜。”
她的信息素越发浓烈,浓到让我无法思考。四肢像是被温热的藤蔓缠绕,而这只捕猎的野犬正以绝对的耐心,一点点将我逼入绝境。
“欧尼是个胆小鬼,连承认自己想要都不敢。
我咬紧牙关,拼命克制自己被信息素引发的本能,可她根本没有给我逃避的余地。
“我可以帮你哦,欧尼。”
金玟池的声音近乎呢喃,落在我耳后时带着滚烫的气息,唇齿间还残留着刚刚撕咬过腺体附近皮肤的痕迹。
我偷偷看过无数次的修长手指,此时此刻正压过体内的皱褶,好像要把它们抚平一般逐渐加快着速度。
在经过某个位置时,金玟池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反复按压着,尝试找到让我彻底崩溃的临界点。
从腿心到膝盖,被金玟池疼爱着的痕迹落得到处都是。
在最后几下重重的撞击后,灭顶的快感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我咬着金玟池肩头的布料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她却变本加厉地抵住那点顺时针研磨。
破碎的呻吟被金玟池用唇舌卷走,我突然腾空又结实地落在金玟池怀里,被铃兰香气包裹着度过顶峰过后的余韵。
在眼前仍然空白的时候,金玟池突然抽出手指,“张开嘴”,她将带着我自己气味的湿润手指蹭到了嘴边,“舔干净,这是命令。”
快要坏掉的脑袋突然想起我昨晚发的快拍——书架上新摆了一本《如何驯养野生犬科动物》。
“真是坏狗”,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