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积在门前石台的洼痕里,冲刷着洗不干净的血迹,腐烂的苹果埋在河岸下的淤泥里。
雨淋湿了他的外袍,青年人理所当然地推开充斥着异样感的家门。
好像……更旧了?
他踏上老化的地板,熟悉的家具上堆放着不熟悉的物品,反而比他独居的家多出几分温馨来。
“温馨”,他打了个冷战,踩上咯吱作响的楼梯。
男人的喘息混合着女人的低吟从卧室里传来,他有些愤怒地加快了脚步,直挺挺地闯进了半掩着门的房间,然后愣在原地。
那种感觉太过怪异,毕竟不是谁都能看见明显要更成熟的自己和别人做爱的。
赤裸的女性躯体紧贴着黑色布料,白皙的腿交缠在“他”的腰上,红棕色的发丝像被施了漂浮咒的羽毛,轻飘飘地在空中晃。他自己则用着明显属于女性的发绳束起长发,外袍被胡乱地扔在地上,黑色麻瓜衬衫大敞,能清楚地看见露出的肩颈上挠破的红痕。他全然顾不得薄汗蹭过伤口时的痛痒,只顾着摆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女性的身体,进行人类最原始的,关于欲望的活动。
然后他听见沉溺于快感的女人发出了除呻吟以外的声音。
“daddy?”她说。
她挺着腰把目光转向年轻人的方向,湖绿色的瞳孔泛着水光,殷红的嘴唇开合,吐出他最意想不到的称呼。
更年长的那位钳着她胳膊的手扇到她屁股上,被撞击到泛红的臀肉翻起一层浪来,西弗勒斯瞠目结舌地站着,现在他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谁了。
Gwendoline,他亲爱的养女。
饶是他再卑劣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乱伦相奸这种事来,就算是梦也太过惊世骇俗,忙不迭掐上大腿,只一下就让他彻底死了心。
Severus腰上的动作没停,饶有兴趣地看着年轻的自己陷入慌乱之中,迎着他不可思议的目光将性器插得更深,顶的Gwendoline抓着他肩叫出来。
她用膝盖顶了顶Severus的后腰,声音带着几分娇气,“太深了…”年长者只是笑了一声,俯下身去舔舐她胸前雪白的乳肉,“让他看看,而且我知道你喜欢。”
Gwendoline呜咽着,身下他干得又快又猛,想躲避还被抓住了手腕,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根本顾不得门口还站着的另一个人,“不行…daddy…要喷了…”
“那就喷,但是如果弄脏我的裤子你这周就别想下床了。”Severus掐着她的手腕,腰动得更快,话还没说完黑色的面料就被她喷出的水濡湿。
“You minx.”
西弗勒斯呆呆地看着一股又一股的水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抽插四溅,Gwendoline不停地颤抖,大腿和屁股上雪白的肉像波浪一样在晃。青年人的下腹一痛,裤子紧得有些不舒服,尴尬地别过脸。可年长者没停,抓着她的腰和手腕一下又往最深处挺,硕大的龟头挤开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撞击着脆弱的宫口。他恶劣地抬起眼看着年轻的自己,又去和Gwendoline交换一个吻,示威一样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有想过和你的养女搞到床上吗?
这是我们注定的路。
他无声地挑衅。
我的孩子,我爱她。
被注视让Gwendoline全身都泛起粉红,比平时更加敏感,浑身抖得像筛子,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他进得太深,把她小腹的皮肤顶起一小块,凸出他的形状来。
“Too much…daddy…too much…”她推搡着他劲瘦的腰。
“Not too much,not enough.”他舔舐着她的耳后。“让他看看,好不好?特别软,特别紧。”他的声音因用力而不稳,染上情欲的沙哑。
“That's inappropriate!”青年人说着违背生理反应的话,得到的是Severus几乎要破开宫口的狠狠一顶和一声嗤笑。
“You really care that?I didn't know.”年长者的视线瞥过青年人腿间隆起的一团。
“Baby girl…Let him have a taste, will you?”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他把手指探进年轻女人湿润的口腔,Gwendoline下意识地用嘴唇和舌尖裹住,仔细舔舐过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Severus满意地抽出手指,在她唇边奖励地吻了一下,又伸向菊穴按摩扩张起来。
“不要同时来嘛…受不了…”Gwendoline蹭着他的脖子撒娇,又抬起眼扫了一眼仍旧尴尬羞愤但硬邦邦的某人。
西弗勒斯鬼使神差地向前,靠近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边。
Severus脸上有一种“我就知道”的神情,颇为得意地确认了各个年龄段的他都对Gwendoline毫无抵抗力的事实,手指还在更为紧窄的菊穴抽插。
“放松。”他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又揉了几下软化下来的肉,捞起床上的Gwendoline,他自己则靠着枕头躺下来。
“如果你认为在我——你本人面前,进行自我道德斗争有必要的话,请便,反正你已经看到结果了。”Severus挺了挺腰,跨坐在他身上的Gwendoline撑在他腹部,红棕色的发丝垂下来,她最讨厌这个姿势,插得深还不说,他还会强迫她自己动腰,没几下就会没出息地哭着求他。年轻女人可怜兮兮地回头看,西弗勒斯咬了咬牙,解开了裤子,从紧绷的布料里放出那根尺寸一模一样可观的阴茎。
“慢点,她怕疼。”
年长者折叠起手臂,懒洋洋地磨她的宫颈,又引起她一声嘤咛,身后的年轻男人用渗出的前液和她流出来的爱液做润滑,扶住她的腰和自己那一根,缓缓地往里进。Gwendoline俯倒在Severus身上,前后两个洞都被撑开,只剩中间被拉伸到几乎透明的肉来阻隔,她腰软得像面条,直都直不起来。
好软,好紧。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挺腰操干,她立刻开始颤抖,嘴里的呻吟根本止不住。年长者抓着她的手,青年掐着她的腰,操得她又哭又叫,抖得像筛子,连口水都忘了咽下。
“不要了…求你们…饶了我…要死了…”
恶劣程度完全一样的两人完全没在意她的求饶,西弗勒斯揉着她的屁股抽插,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又留下一个掌印,Severus则揉着她的后颈借着巧劲挺腰,一次又一次磨过最敏感的一点。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来,她爽得神志不清,一直在往外潮吹,穴腔死死地绞着两根阴茎,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软肉裹着柱身上的青筋和血管往里吸,一根撞着子宫一根戳着肠道,被玩得乱七八糟的Gwendoline控制不住任何一个能滴水的地方,糊得Severus胸前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尖叫着求他们俩赶快射精。西弗勒斯还是年轻了点,一看见她就想起家里可怜兮兮的小小只的格温,不自觉地就心软,加上后穴本来就格外得紧,夹得他克制不住松了精关。
Severus轻轻笑了一声,挑起Gwendoline的下巴吻她,对面年轻的自己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震,他看着仍没舍得拔出来的阴茎莫名有些吃味,衔着她的唇肉咬了咬。
“My girl…”
西弗勒斯仍有些喘息,性器从后穴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浑浊的液体被带出来,落到下方仍旧交合的器官上。年轻男人向后靠在床边,仍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发生的事。年长者露出挑衅的眼神,捞起呜咽的Gwen,从背后钳住纤细的脖颈又狠狠地操进去。
“她最喜欢这个。”
带着薄茧的手指拢住脆弱的喉咙和腰臀,微微收紧施加压力,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破开宫颈,抽出到只保留头部又全根没入,耻骨与软肉碰撞着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她叫不出来,眼泪落进床单里,只能发出窒息的喉音,烂熟的穴里喷出大股液体,尽数溅在他腰腹上,Severus低吼一声,抵在最深处射精。
“学吧,不过你用上还早着呢。”
他在Gwendoline颤抖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