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琴】Lovekiller

名探偵コナン | Detective Conan | Case Clo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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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琴】Lovekiller
Summary
Summary:This blood is on you hands / Now no one can save my heart / And the scars you left can’t be repairedWarning:琴酒单性转,赤琴only,一些暧昧期拉扯的小情侣,本质轻喜剧注意。
Note
Note:@狗勾阿黄 老师写的超萌!爱上毒妇轻而易举……!

一切起源于一个极其普通的午后,基安蒂趴在桌边昏昏欲睡、科恩和伏特加凑在一起擦枪、贝尔摩德面对着电脑,而Gin和Rye在沙发上看书,或者说Gin看书,Rye看她。女明星的美甲与键盘碰撞,发出的响声让Gin有些不耐,她通常不对女同事们的打扮发表评论,除非她们有意引起她的注意。

“你的美甲,”她知道贝尔摩德想听这个,于是她把手中的诗集合上,说,“声音太大了。”

Rye把头靠在Gin肩上,饶有兴致地看戏,还庆幸了一下Gin忙着指责贝尔摩德,没时间理会自己的小动作,但下一秒他就被她抖了下去。Rye举起双手以示无辜:“只是靠一下,Gin,别这么小气。”

贝尔摩德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很高兴它起了作用:“看看你的邮箱,新任务,我猜你们会感兴趣。”

不是什么大事,一个本该为组织提供实验药品的家伙带着数据逃跑了,五天后他将登上借公海开设赌场的游轮,而这艘赌船恰好愿意提供一些偷渡服务。Gin和Rye的任务就是在不引起注意的前提下把数据偷回来,唯一麻烦的是他们不能和以往一样一枪杀了叛徒,因为客户的失踪必定让船主警觉。

“毕竟海上不方便支援,我们暂时没法调来足够的装备瞒过各国把你们接走,”贝尔摩德解释,“就算你们被认作杀人魔,我也只能帮忙发个信号弹。”

鉴于她脸上的表情,Rye相当怀疑这是否是实话,在他看来他和Gin更可能被围殴致死然后由贝尔摩德在海底打捞他们尸体。这可太糟糕了,赤井秀一想,身为FBI总得有个体面些或光荣些的死法,所以他和Gin凑在一起继续看了下去,肯定有什么好消息能证明他们不用在船上大闹一场就能完成任务。然后他就看到了,他们的身份是日本一家新兴公司的社长和他的伴侣,进出客房区时没那么显眼。谢天谢地,Gin读到现在都没推开他。

贝尔摩德拍拍Gin的另一边肩,告诉她伪造的身份证明在第二封邮件里。Gin看了眼内容,立刻皱起眉,把受邀社长的照片改成了自己。Rye只是看着,因为他同样赞同Gin的做法:谁敢把这位凶悍的美人蛇当作富豪的私宠?哪怕只是演戏。他在她表情放松后才开口调笑:“啊,看来我是Gin社长的情人了,欢迎近距离欣赏我的演技。”

Gin微微抬头斜眼看他,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是啊,服务不到位就只能留下当侍应生,我将带着新欢离场。”

基安蒂被吵醒,她不满地向科恩抱怨:“Gin和Rye还需要假装吗,杀手女王和她的小跟班?”

接下来的几天Gin和和Rye黏糊在一起的身影随处可见,Rye坚称这是为了卧底做的准备,但贝尔摩德认为这只是情侣的小把戏。情侣?这关系很不错,Rye早就决定默认它,而Gin不知是不想澄清还是懒得澄清,总之谣言在二人的无视下越来越多,直到他们接到情侣任务都被认为是本色出演的程度。

登船日很快就到,提前混入工作人员的组织成员传来一切顺利的讯息。邀请函伪造得天衣无缝,他们顺利登船,简单适应一天后此次游轮旅行的重头戏很快开场。酒杯,筹码与赌局,Gin游走在赌客间,显得游刃有余。高跟鞋让她的身材更高挑,那些自认为魄力不足的家伙识趣地退下,但还有不少暂时还衣冠楚楚的绅士向她发出邀请——当然是冠以商业交流的名头——被Rye一一挡下,他故作姿态地挽着Gin的臂弯:“抱歉,我们社长今天对工作没有兴趣。”言外之意是她的娱乐时间只留给自己一个人。Gin不在意这点口头便宜,默许自己的男伴散发醋意。

“作为一个演员,你的占有欲显然比你的业务能力强上一万倍。”她这样评价。

而Rye毫不客气地将这当作夸奖,他接过Gin的手提包:“感谢你对我的赞美,嫉妒是爱的体现。社长,我可舍不得你看向别人。”

Gin微微昂首,对此不作回应。

把真心话包裹在谎言的皮下向来是他们这种人最擅长的事,Rye大可对她交付真心,但她绝不会轻易接过。多少人会被这点甜言蜜语骗取感情,多少人死在信任的枪口下,Rye足够吸引人,但吸引一个杀手的往往不是安定。

Gin还在寻找目标。

为了掩护偷渡者,他们的房间不会被设置在人数相对较多的普通客房,而是在赌场旁的临时区。他们不知道目标的房间号,所以她得用点过激手段才能让那叛徒主动回房,比如在赌局中让这个本只想过把瘾的家伙输得一塌糊涂。恰巧,Gin在这些小游戏上很有天赋,至少对付一个业余者绰绰有余。

她很快找到了目标。

Gin叼着烟加入,荷官笑意盈盈地发牌。Rye在她身边坐下,她本想着这家伙演技不知道怎么样,却发现他上道地拿着火机为她点燃,然后相当熟练地单膝跪下,为她整理好她的裙摆。他做足了一个情人该做的,惹来她意味不明的笑。

所有人都说赌场里灯火通明,黑心的主人只想让人们分不清时间流逝,赌上一天一夜,然后掏空钱包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赤井秀一不知道这传闻的真实性,但他的确对时间丧失了些感知力,足够明亮又不至于刺眼的水晶灯下Gin立体的五官被衬托得相当优越,他凝视着。在他反应过来时,Gin已经赢了第三局。甚至无须刻意针对,目标把这当作闲暇时间的玩乐,赌场的不少客人却借此牟取暴利,赌客们更有经验,轻而易举便能拿捏局内唯一的菜鸟。

银发的女人安坐椅上,指间轻轻一翻,扑克的点数就像听命于她,乖乖为她垒起筹码城堡。她戴了蕾丝手套,为了掩饰手部常年持枪留下的痕迹。这点让她看起来和平日很不一样,谁能想到在组织有贝尔摩德这样的大明星和基安蒂这样坚持涂甲油的狙击手,Gin日常仍不打算在手部做什么装饰。今天她还化了淡妆,适当的伪装很有必要,唇上的颜色不艳,符合她低调的个性。她接过Rye递来的酒,蕾丝被附在杯壁的水珠濡湿,黏附在手上的感觉让她皱眉。她不赞同地看了眼度数过高的酒液:“这会让你的判断和反应下降,我没打算和醉鬼回房。”

“哦,这算是我今天不会被遗弃的承诺吗?”Rye很自然地扭曲Gin的意思,“只要不醉得扑进别人的怀抱,你就会一直带上我。”他接过她还回来的酒,然后从她手边的筹码堆挑了一枚把玩。这可是Gin的战利品,组织里除了Rye大概没几人敢用这样轻松的态度玩弄,但Gin就像纵容另一只狮子踏入她的领地一样纵容了Rye。

“你是我的爱人,”她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陌生人的故事,不过她与真正的社长伴侣的确素未谋面,“你出身自普通家庭,加入公司后凭借能力得到赏识,又在几次项目中取得令人赞叹的成绩,成功攀上社长跻身上流。这样的情侣不会轻易分开,你说呢,Rye。”

“唔,我想爱人先生必须很能讨社长喜欢,”Rye耸耸肩,脸上的笑容让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真正的、甜蜜的情侣,“社长面对的危险和诱惑这么多,如果没有一个能帮助她的人陪在身边就太遗憾了。”

“利益与危险不可分割,愚者才会跳进陷阱,”Gin说,但她没等Rye的回答就话锋一转,“看来你会帮我?”

“社长女士,我当然会,”Rye很聪明地进入角色,“我可是你的官方伴侣,邀请函上都写着呢。”

然而Gin不满意他逃避的态度,露出上位者特有的那种,带着得意和戏谑的笑。下一秒,那枚被Rye玩弄的筹码掉进了酒杯,琥珀色的酒液迅速淹没了它。Rye与她对上视线,从她眼里看出那种玩弄猎物时惯有的兴趣,于是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枚筹码落进他牙间,沾满酒液的东西自然不能脏了Gin的手,它最终落到Rye的手帕上,而条柔软的、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的丝巾本是他准备给Gin的,以应对不时之需。

“你该醉了。”玩了几把,Gin的手气不错,筹码越积越多,他已经去换了几次面额,这样的实力让Rye怀疑她的财富是否有一部分来自这种不法途径,不过这都不算重点,他附在Gin耳边:“我以为醉倒的都是女士。”

Gin眯眼看向他,Rye立即投降。他发誓他绝没有看轻Gin或在场任何一位女性的意思,纯粹是为了合群才有此疑问。但装醉的人是有特权的,他成功靠在Gin的肩上,并且没有被她抖下去。

又过了几轮,目标输光了筹码愤然离席,他出于消遣喝了几杯,但很快就因为输得太快而用喝酒泄愤,直到彻底输了个彻底后才住嘴。混入侍应生的卧底知道这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无声无息地跟着目标离开了赌场。“看来我的男友累了,”Gin在又一轮结束时这样说,“我想这应该提供临时住处。”

当然,为了让这群有钱的疯子们能尽管挥洒他们的财富,任何人都会在赌场边留出几层的空房,这样他们在不那么舒适的临时住所将就几个小时后就能趁激情尚未燃尽时回身投奔赌博事业,何况这群人上船就是为了干这个的。立刻有有眼色的侍者上前为Gin收拾筹码,又有几位为她引路:“您的房间在这。”出于未知原因,Gin允许了Rye倚着她。

确认侍者们已经离开,Gin才忍无可忍地把Rye摔到床上。这家伙一路闭着眼,摇摇晃晃像真的喝醉了一样,在脸差点就扑到她的胸前后才老实下来。Rye假装惨叫,但一抬头是Gin瞪着他:“装够了可以起来干活。”

仰面躺在床上Rye撑起身,拉过Gin的手,轻佻地吻上:“遵命,女王陛下。”

Gin不吃这套,因为Rye做作得有点恶心。

为保护客人隐私而去除的监控成为犯罪的最佳掩护,顺着卧底留下的记号,二人轻松追踪到了目标所在的房间。目标已经被引走,两枚耳机被藏在作为装饰品的绿植间,它可在以短期内由卧底单向传递消息,房卡在地毯下,不知道那位可靠的卧底是如何在目标眼皮底下把它们安置。Gin捡起它开了门,Rye在门外望风。

装有资料的硬盘就摆在桌上。一切简单到会让Rye怀疑这是否是个陷阱,但Gin知道这不是,她所需要的东西如此轻易地摆在桌上的唯一原因就是带着它逃跑的家伙是个蠢货,竟然以为靠这样的一艘游轮就能逃离组织的掌控。她和Rye会带着资料在第一站安全下船,而目标离开人群的第一秒就会有人将他送至死神的镰刀下。

她接过Rye递给她的仪器,它可以在不触动硬盘密码的情况下传输一部分资料。

“她还没决定好?”在等待Gin传输的间隙,贝尔摩德问雪莉。她甚至不用说是什么事,好像有关两位狙击手的传闻已经人尽皆知了一样。雪莉出现在这是因为需要由她确认资料的准确性,而不是为了八卦,因此她的回答相当无趣:“谁知道她的想法。”

数据碎片被一点一点传输到雪莉面前,虽然很快就到了需要密码的部分,但足够雪莉确认真伪。

“无误。”她点击发送。

Gin熟练地收拾自己来过的痕迹,硬盘和仪器被包进手帕,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成功把它们塞进包里。Rye几乎惊讶她的手提包能装下那么多东西,不知是Gin的魔法还是女士们的超能力,反正她完成了这壮举。他们开始撤退,能避开人群回到房间再好不过,总之远离这个房间是最好的选择。然而他们才走不久耳机里就传来声音,这意味着卧底的成员离他们不远,他简短地说:“他回房间了。”

Gin与Rye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不妙。目标发现东西消失只需要几分钟,而收了钱的赌场主不介意搜查一下有没有可疑人员,他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躲,除非某人能知道搜查者的路线。他们正在四楼到三楼间的楼道里,面临着这样的抉择:回客房的通道连接着三层,而临时房间在二层。

“四层有家餐厅,”Rye说,“我们可以假装想吃点,然后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带着刚喝晕的家伙去餐厅?”Gin讽刺他,“说得像没人会动脑一样。”

此时耳机里卧底的声音相当急促,搜查者已经开始行动,Gin和Rye没时间继续争执,甚至刚刚的对话都没让他们停下脚步,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下楼,并随便进了一间房。没时间打开那扇厚重的窗户翻出去,而房内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该死的、狭小的衣柜。好吧,只能这样,她认命地跟在Rye身后。

“Gin,你有没有觉得……”耐心等了一分钟,Rye突然开口。

明知这样的黑暗里Rye看不到她的瞪视,但她还是狠狠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家伙:“不论你接下来要说什么,我的回答都是不。”

天知道她有多柔软,赤井秀一想,他实在没法忽视身侧的触感,Gin不怎么让他靠这么近。是的,尽管组织成员眼里他们已经交往了少说数十天,实际上赤井秀一还没能成功让自己晋升到Gin男友的位置。他只能跟在她身边打转,就像基安蒂说的那样,成为Gin的跟班。而组织的得力干部显然不止在杀人和赌博方面天赋异禀,她玩起Rye来同样得心应手,只需要随便朝个方向一指,Rye就会乖乖为她叼回猎物。

所以,他的思绪回到眼前的Gin,不用猜也知道她在对他发射他们都熟悉的威胁眼神,而她也知道Rye擅长无视它。幸好Gin身上没喷香水,不然这个衣柜里就都是她的味道了,Rye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就可悲地意识到他的脑子始终绕着Gin。

为了符合身份,今天Gin的长发被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只是进来时有些匆忙,几缕松散的发丝垂落,恰好拂过他的耳侧。Gin的头发经过这一天的固定后会被短暂地变成波浪形,也许睡前他可以欣赏到她的新发型。

门外不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大概搜查者终于来到这片区域,Gin这回的目光和刀子没什么区别,意思是他敢出声就宰了他。Rye无辜地眨眼,假装自己一直安分守己。

又过了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在搜查者离他们大概只有一两个房间时,耳机里终于传来声音。

“这片区域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异样。”

Gin和Rye没人出声,他们熟知搜查流程。果然五分钟后卧底的声音响起:“等够久了吧,四楼还需要人手。”

脚步声渐远,这次是真的安全,Gin推开衣柜喘了口气,脚上的高跟鞋让她刚才保持姿势时极其难受,她想不明白贝尔摩德怎么能熟练使用这种刑具。她手里拿的是用来固定发型的发饰,Rye这才意识到这就是为什么她的头发散了,他的搭档永远抱着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心行动,相比之下他两手空空,简直是新人菜鸟的发挥。为了避免被Gin发现自己的失误,他贴心地伸出手接她走出衣柜,还问要不要背着她回去,结果当然是被Gin冷脸拒绝。

“我穿着它也能让你倒下,多操心自己吧。”她一如既往地拒绝Rye不必要的殷勤。

Rye回房装睡,醉鬼听不见敲门声很正常,而本层洗衣房的角落早早放好了一套女士衣物——Gin有时很难想象干了这么多事的成员在组织里仍然默默无闻——她只要换身衣服就能伪造出自己刚在客房的假象来洗脱嫌疑,毕竟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偷东西又回房间,而想换身方便衣服来照顾自己的男友不算个无法被接受的理由。

与搜查者撞上时,Gin略带不耐的态度和毫无破绽的说辞说服了他们,没有疑点自然没理由检查客人的随身物品,她成功忽悠了这群家伙。大概半小时后搜查者们就会遗憾地告知焦虑的目标,很抱歉,他们已经尽力了。

她进门时,Rye真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她敲敲他的头,问:“几杯酒和一点运动就让你失去警惕了?或许我们要重新对你考核。”

Rye坐起身,他的头发在这段时间也变得有些凌乱,Gin突然意识到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固定它们的手段,脸色一瞬间变得凝重:“你的头发会掉在那个衣柜里。”

“当然,”Rye的表情懒洋洋的,他从衣袋里掏出那张精致的手帕,语气中露出一种相当刻意的不在乎,“但我把它们捡回来了。”

Gin面带嘲弄:“恭喜你,Rye,也许你能通过考核是有原因的。”但Rye知道这是满意的意思。

之后相当顺利,他们到达地点,下船,到安全屋等待接应,然后返航。情侣体验时间到此结束,Gin坐在飞机上看书时Rye不再被允许靠在她肩上。得到后就不愿失去,赤井秀一知道商家们大方提供试用装的根本原因就是这样,和Gin假扮情侣的感觉太好,每次十指相握时他都能透过手套感受到她的温度,但她从不给她承诺,套着情侣的皮也不给。

“我们算是什么关系?”赤井秀一最终还是没忍住发问。他并非单纯的处子,而是熟知暧昧边界的惯犯,但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向Gin索要一个身份。这是一个圈套,他不该这样跳下,和组织高层有这样的关系本该成为他嵌入这罪恶的绝佳掩护,但他还是忍不住,像每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年轻人一样。

不过Gin和Rye都不太承认这是所谓的爱,它太珍贵,也许不该属于他们这样用血、暴力、谎言与欺骗编织生活的坏蛋,成年人也该明白感情的复杂。

Gin抬眼看他,她看起来很想抽一支烟,但这是飞机上,因此她最终只是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求索我得不到的’*,Gin。”赤井秀一说。

Gin合上那本书:“没想到你也有看诗的兴趣,我还以为你只会盯着我看。那么你不求索而得到的*是什么?”

赤井秀一说:“因为你对它感兴趣。我得到了很多,但没有你。”

他盯着她,缓慢地凑近。Gin本能地因为这种视线产生被侵略的不悦,但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躲避,直到Rye亲上来也没有。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如果连吻都没有怎么能算暧昧关系,他们可不是靠牵手就能满足的未成年,但这也许是最平静的一个,Rye的力度很轻,甚至没深入,好像他本意只想尝尝Gin的口红是什么味道。

Gin不习惯这种平静,她习惯侵略,但她没有上前,而是与Rye一样把这个吻留在了温柔的范畴。

 

*原句为泰戈尔《园丁集》(也就是开头Gin手里的诗集)中“我求索我得不到的,我得到了我不求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