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Gwendoline。”
她手中的香烟应声落地,火星飞溅烫伤了她裸露的小腿。
酒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人类相当不错的伴侣,至少现在Gwendoline是这样想的。它不会日夜牵挂另一个人,不会运用最恶毒的修辞,也不会视而不见别人的感情,起码它会回应——用恍惚,沉默,和短暂眩晕。
太过抢手的少女拒绝了所有邀约,独自一人前往霍格莫德,无视服务生劝告的眼神点了火焰威士忌,她只想醉死在三把扫帚最角落的沙发里,最好任何人都别来打扰她。
格温自认酒量不错,但也只是在黄油啤酒或者蜂蜜酒的前提下,西弗勒斯从来不允许她喝烈酒——去他的西弗勒斯,鬼才会听他的话,她就是太听话才会攒下这么多委屈。那些乖巧,顺从,绝无忤逆的日子掐着她的脖子,把被漠视的感情塞进喉咙,强迫她咽进胃里。
Gwendoline从来都不是一个热衷于热闹的人,她更喜欢绝不离开舒适圈的独处,但她的一切都决定着她要被人群包围,也只有喧闹与瞩目才能麻痹她呼之欲出又不被接受的满腔爱意。
她会是什么呢,垃圾桶里滴着露珠的玫瑰,闲置的作为礼物的项链,压箱底的新衣服。少女仅存的勇敢与热忱终会被消磨殆尽,正如两代人消逝的青春。
“瞧瞧吧,Gwendoline,真狼狈。”
女孩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她忘了是谁给她的,酒精被热度蒸腾上升到空中,她需要适量的尼古丁来保持精神上的清醒。不认识的黑发少年捏着一支烟凑过来,他打了个招呼,用没人能拒绝的笑讨要火种——那些都是次要的,他在用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试探Gwendoline。少女白嫩指腹捏住火柴底部滑动,磷火便钻出来,在绿眸中跳跃。
她唇上的红染在烟蒂上,呼出的烟气融在酒液里,一滴眼泪砸在落下的烟灰上。Gwendoline俯身又吸了一口,少年回头便狼狈跑走,烟雾散尽露出来的是一张布满冰霜的脸。
“回家。”
堪比天鹅绒的低沉嗓音里藏着无限寒意,直挺挺刺透少女的单薄身躯,黑衣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几乎要把她冻伤。
“家?……哦……家……”
Gwendoline的手一抖,大颗火星掉落在她小腿裸露的皮肤上,以疼痛唤醒空洞的双眼。她的泪眼朦胧,棕发散落,斜倚在靠枕上,自顾自的笑起来。Gwendoline的头垂得很低,他只能看到肩膀在不断耸动,声音却从笑转为啜泣了。
“Gwendoline.”
西弗勒斯的语气稍微柔和起来,慌乱地去检查她的烫伤处,一抬头便对上那双碧绿的眼。他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却难以真正找出扰乱思绪的罪魁祸首,在嘈杂一片中心跳声愈演愈烈,那股怒火便又冲上颅顶,本应轻轻触碰伤口的手加重力度。
少女默不作声,静默让他火气更盛,手指发着狠抓住她的手腕把踉跄的女孩拽出酒馆,一滴微凉的泪与雪融为一体,滴在他的手背。
Gwendoline记不清她是怎么回到霍格沃兹的,直到被半推着走进地窖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直愣愣对着魔杖发呆,乖得要命。她开始觉得自己是在梦里,要不然西弗勒斯递过来那杯显而易见是魔药的东西怎么会散发甜丝丝的香气。魔药教授把杯子塞进她手里,居高临下地注视反应迟钝的七年级。
如果是梦的话……
少女安置好那杯药水迅速反客为主,把毫无防备的父亲压在身下,她身上的气息萦绕在西弗勒斯鼻间,混杂着一丝酒气,熏醉了两个人。
云杉木杖尖轻轻划过斯莱特林院长的颈间,暧昧地抵在男人心脏处,冰冷的地窖一瞬间只剩满室旖旎。Gwendoline没有迟疑,她不会允许西弗勒斯有任何反悔的机会,极其果断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角,在简单的触碰后立即分开,却被按着头完全吻了上去。
他们无需坦言,一个眼神便早已知晓。可西弗勒斯在犹豫不决,在是否把Gwendoline拖入深渊中抉择,但他的女儿用实际告诉他,“她生来就该与我一起沉沦。”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Gwendoline。”
“Severus,Severus.”她用尽全力,仿佛将要窒息一样,把肺里的氧气融回空气里。Gwendoline的领带已经被扯开了,她不叫他父亲,现在他们是平等的,情人的关系。他们是大逆不道,是违背伦理,但谁在意呢?没有血缘,只凭称呼就妄下断论——她会用魔咒把你那张评判别人的嘴巴封起来。她才不会管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狗屁言论,她需要什么道德?她踏入那幢房子的时候就已经打上了他姓氏的烙印。什么西尔温,她的姓氏永远是斯内普,不论以什么身份。
少女的长腿缠在他的腰上,被贯穿似乎让她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他们的耻骨紧贴,摩擦到发热发烫,湿热的穴道和勃发的性器昭示着这场交合不仅仅是关于欲望,更多的是难以隐藏的情爱,两个不擅长坦白的人通过性来剖析自己。
这是他们之间的夜曲,以喑哑的低吼和婉转呻吟编奏而成。西弗勒斯托着那团臀肉,藏在屁股下的青筋脉络凸显出来,尽其所能地感受力度与速度。
少女柔软的穴承受不住高速的操干,那炽热的一根烫得她腹部收缩,脚趾蜷曲,腿根颤抖吧。她发出难耐的哭泣与求饶,请求她的神怜悯她的凡人之躯。
精水与亲吻一同落在她身上,她理所当然地成为神的凡人之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