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om Severus Snape X Sub Gwendoline Snape/Selwyn
“擦擦你狗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吧,布莱克,感谢你,让我对这个该死的世界上的所有犬类都失去产生好感的可能性。”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毫不保留地表现出自己的厌恶,他天生就对这种散发着浓重气味且大部分智商不高的动物没什么兴趣,更别提仇人的阿尼马格斯是狗了,他绝不可能对狗产生兴趣,除了——
他手里泛着冷光的锁链连接少女脖颈上的项圈,有意地收紧会带动铃铛作响,被炉火燃烧的炸裂声衬得更加清脆。
女孩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接受到指令膝行到黑衣男人脚下,黑色的皮革锢在她白皙的颈上,真丝吊带裙包裹发育完全的身体,露出光裸的脊背却堪堪遮住腰臀,没有内衣,她早就习惯不被允许有其他贴身衣物的存在了。毛茸茸的尾巴从裙下探出头来,这种可爱的东西通常都要付出代价,比如被肛塞撑开的括约肌。她的膝盖受到挤压开始发红,乳尖摩擦布料微微凸起,可以明显看出乳钉的存在——那是听话的奖励,小巧的蝴蝶被掩盖在丝绸之下,而身下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已经开始产生反应。
Gwendoline垂下头,长发散下来落到她的锁骨上,俯下身去亲吻男人皮鞋鞋面,得到对方满意的赞赏。
“乖狗狗。”
掌权者倚在座椅靠背上,一字一句地吐出并不像是赞美的词语,就再没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少女得到指令立刻爬到桌下的空间,直起身时脸正好面向对方腰部,熟练地去解开男人的裤子捧起半勃的性器,用柔软的舌去服侍她的主人。
她的口腔过于炽热,多次实操让她已经熟练到绝对不会碰到牙齿,完全包裹时会在脸颊撑出一个弧度,而舌尖顺着根部一点点向上舔舐,在顶部打转,又尽力吞到最根部。
“叩——叩——”
西弗勒斯挑着眉盯着补交论文的四年级,阴翳面色好像又覆上一层冷霜,实际上是在极力控制格温紧致的喉咙带来的快感。被诡异气氛吓得手抖的三年级只要再细心一点就能听到奇怪的水声,往前几步甚至可以发现荒唐的秘密。跪坐的女孩在对方进门的瞬间向后缩了缩,取而代之的是魔药教授的前顶,可能被发现的快感让他们陷入随时高潮的边缘——即使是直至现在都没有被进入的Gwendoline。
“你可以走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在赫奇帕奇落荒而逃之后拽起格温的头发开始操弄湿润的口腔,喉头的软肉与前端碰撞之时会带来致命的快感,她的唇在动作间会碰上他的耻毛,雄性费洛蒙侵占鼻腔逼出生理性泪水,在承接精液的瞬间从面颊之上滚落。
少女乖巧的张开嘴让对方检查,她是合格的宠物——主人的赏赐要在得到允许之后才能吞下。Gwendoline夹紧双腿,尽力让泛滥的汁液不顺着腿根流下来,尾巴随着扭动的腰轻轻晃动。Severus走到她身后,恶趣味地观赏收缩着吐露蜜汁的花瓣,经过长时间的调教他的视线已经会带来条件反射。
男人大掌落到她股间时她几乎全身都在颤抖,掌面拍击臀肉翻出层层肉浪,殷红的印子在经历反复打击后开始红肿发烫,却让Gwen没来由的更加兴奋,她的眼里是绝对的服从和狂热的爱慕,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麻痹她的大脑,下一秒可能就要哭叫着请求主人的进入了。
“看来是我没教好你——”
“请主人操我。”
少女伏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夹杂着几分慌张用最诚恳的语气说出淫荡的话,她的穴肉已经完全打开,翕合着等待被使用。
西弗勒斯的掌抚上她左腰的刺青,绽放的鬼兰印在泛红的肌理之上,掩盖狰狞的伤疤,又泣下一滴血来。他俯下身去,轻轻舔舐过那道他亲手给予她疤痕,把深邃瞳孔里的丝毫愧疚化成隐忍爱意。
“自慰给我看。”
没有任何迟疑,白皙的手自然地伸到股间揉搓敏感的阴蒂,请求没有被答应让她稍微有些失落,但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指尖缓缓探入洞口,将汁液搅得啧啧作响。不够……还不够……她想要的是……格温咬着下唇,瞳孔涣散起来,难以抑制地加快了手腕动作,却在即将登顶的时候被叫停。少女故意放大不满快感中止的委屈表情,她知道西弗勒斯最爱看她那副求操的样子。
“手拿出来。”
他的语气是故作的冷漠,性器却是滚烫的,缓缓磨蹭着湿热的穴口,逼出少女娇软的呻吟。没有成功高潮带来巨大的空虚感是击垮她的利器,Gwendoline的腰不自禁地向后,却想起擅自做主插入的惩罚,整晚震动的小玩具和长达一星期的禁止触碰快要逼疯她。少女喉间滚动,坏心眼地故意摆动尾巴配合男人动作引诱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的主人满脑子只剩下“插进来”几个字。
“主人,求您,求您操坏我。”
“这可是你要的。”
她听见Severus好像低低笑了一声,又或是冷哼,但至少他的阴茎完全没入了少女的窄穴,然后她身上的睡裙就被撕开了。她的全身心都被满足了,完全充实的饱胀与手指和任何其他物体是完全不同的,它是有温度的,且在跳动,让腹芯深处的淫靡感彻底消散。他们好像天生就是契合的,或许在前端顶到宫口的时候Gwendoline会持反对意见——明显已经大到会撑坏她的小穴。
她没尝试过宫交,但看起来西弗勒斯想试试,不过可能不是今天。每一次挺腰都会有高速摩擦而产生的泡沫飞溅出来,濡湿了尾巴根部的绒毛,少女的甜腻呻吟像奶猫的爪子在心脏上挠破一个浅浅的伤口,以隐约的疼痛来宣示存在感。黑衣教授拽过锁链,身体下沉,粗糙的布料贴在她光裸的背上。
“胆子越来越大了。”
大掌掐上她的脖颈,快感和窒息感一起像潮水般涌来,在她的手快要支撑不住身体时松开,Gwendoline大口喘着气,疯狂的爱意带来的快感从脊椎冲上大脑让她爽到翻白眼。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红肿乳尖,轻轻拉扯着乳环,身下的抽插愈发快速,少女的脚趾完全绷紧,大腿根部肌肉持续抽搐,阴道不断收缩。她开始耳鸣,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名字,紧紧攥住主人的手臂,在几次全根没入后哭叫着潮吹。
西弗勒斯用手指拨动她湿淋淋的小穴,又狠狠地顶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却异常敏感,死死绞着侵入的性器,Gwendoline浑身颤抖,她的穴肉已经烂熟到红肿,承接着来着主人的最后冲刺。魔药教授全无平时那副样子,几滴汗水沁湿他额前的发,他的眼里此时便只有Gwendoline,有关毫无血缘的亲情,更有关爱。
Severus低吼着,精液尽数射进了湿润的穴里,在退出之后缓缓从穴口里流出来,而格温也达到二次高潮。
黑衣男人钳过少女下巴吻了上去,他们鼻尖相接。西弗勒斯埋在Gwendoline的颈窝,沉声说。
“你愿意和我迎接一个生命吗,G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