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紧闭。
蜘蛛尾巷的尽头总是安静的,细小的动作声便在空气中被放大,玻璃制成的细长“玩具”被深深送进少女的窄穴,手腕试探着用微凉的柱体碾压每一个敏感点。
Gwendoline的身体陷进床头,猫一样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头,穿透墙体钻进同样未眠的西弗勒斯耳里。
十一点二十三分,他们仅有一墙之隔。
Severus的黑眸微微眯起,若有若无的轻叫撩拨着他大脑里那根紧绷的弦,书页上的文字漂浮在空中,是他无论怎样都集中不了注意力抓取的。
他静下心来去窃取隔壁房间传来的娇吟,从难以置信到沉浸其中,Gwendoline好像就在他面前。少女抓住那根假性器的手指微微发白,幻想着那是属于父亲的性器,全根没入又拔出,把粉色的嫩肉抽插到殷红熟透,淋漓汁水顺着大腿滴到床单上形成大片的水渍。她开始不满足于现状,最小尺寸的自慰棒已经难以满足于她身体和心脏的双重空虚,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抽屉翻找起来。
“真的已经不可能了……”
跳蛋接触到阴蒂的那一刻她几乎爽得叫出来,那种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把她的大脑彻底麻痹,一时间脑内只剩下机械运动的指令。震动声被糅杂在轻喘中,酝酿着吐出那个让黑发男人一瞬间宕机的单词。
“Severus……”
少女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她啜泣着请求“不存在”的Severus,眼泪和阴精一起流了出来。
“Fuck me……please……”
短暂眩晕过后的魔药教授再难去偷听少女的秘事,他迫切需要求证些什么,哪怕得知是幻觉也好。
他敲了门,故意留给Gwendoline一些时间。
可少女正在经历高潮,浪潮般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剩给她边流泪边颤抖,穴肉死死绞着还未拔出的按摩棒,如梦初醒般跳下床藏起不应该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黑发男人擅自闯了进来,空气中满是荷尔蒙的味道,少女发抖的腿根和虚浮的脚步逃不过他的眼,而Gwendoline只想逃出自己的房间。
西弗勒斯用那种不能再平常的语气问她怎么还没睡,得到的是沙哑的回答和借口口渴的逃窜,Gwendoline的演技拙劣得好笑,可Severus只是想哄骗自己。他盯着被团成一团的被子,迟疑着掀开了它。
现在他没办法骗自己了,玻璃制的自慰棒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痕,被打湿的床单和湿透的内裤,还有……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他拿着那个遥控器,在Gwendoline进门的瞬间调到了最高档。
格温被快感冲击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到了地上,敏感的身体迎来今夜第一次潮吹。
那些液体从禁忌之地喷射到地板上,现在没人能保持镇静了。她看见父亲制作魔药的手拿起那根玻璃棒仔细打量,像是在看什么珍惜药材,紧接着是玩味的笑。
“你刚刚叫了我。”
他发出的是绝无质疑的肯定句,Gwendoline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她不知道自己该先为哪一件事而羞耻,只记得她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当她被西弗勒斯狠狠贯穿时才确认这一切并非梦境,演练与实操完全不同,Gwendoline有些喘不过气来,过大尺寸的性器把她的阴道完完全全的撑开,不放过任何一个褶皱,前端与子宫口摩擦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她快要疯掉。
她开始尽情呼唤所爱之人姓名,无需掩藏在多少个不见天日的自我安慰中。少女被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几乎到了掐一把乳头就会再次攀上顶峰的地步。
“我爱你。”这是晕厥前Gwendoline的最后一句话。
“我爱你。”这是她醒来后Severus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