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3
黑湖的水在地窖外缓缓流动,黑湖下,是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地方,这样的景色他早在孩提时期就看过无数遍,看到最后,只剩玻璃上因反光而折射出他沉静的双眼——地窖的灯亮了。
“汤姆。”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当时只有奥莱恩才会这样和他打招呼,他的眼珠微微往一旁斜过,玻璃的倒影告诉他,其他舍友已经起早,而他就这样看了一晚上的黑湖。
他经常这样做,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里德尔在同学面前充满神秘,他血统高贵,学识丰富,外表英俊,待人接物十分得体,却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可当对象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时,人往往能轻易将逻辑自恰。于是大家总是以为:“里德尔同学肯定又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魔法课业。”
实则不然,他只是在发呆。他幻想着来自黑湖的湖水能撞碎窗户冲进来把他淹没并紧紧将他包裹,那水不是水,而是某种粘稠的液体,散发出奇异的芳香,就像黑夜中母亲的怀抱。
这样的习惯由来已久,起初他只是看着门,恰好那扇门也是黑色的,像他心里的窟窿,而母亲来去自由。
后来,在霍格沃茨毕业十几年后,他以教授的身份回到这里,回到能看到黑湖的窗旁边,以往对着窗的那把椅子,此刻正对着床。他坐在椅子上,像盯着门、盯着湖一样盯着——那幼小无知的母亲。
母亲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为这里很安全,就毫无芥蒂地睡在这里。他想起他小时候,还是个大人的母亲是怎么看待他的?
不怎么看待——他在母亲眼里就是一团会说话的肉,根本挑不起母亲任何欲望,母亲只会无情斥责:“汤姆,从我身上下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而他会装作一副无知单纯的样子,细声说:“可是,父亲,我下面好痛。”
母亲最后总是不得不妥协,因为母亲知道他自己根本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和义务——把他带回来,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直到他变成一副什么都不需要的阴沉模样后,母亲才幡然醒悟。
于是,母亲的手十分不情愿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他感受到位于母亲拇指第二指节的那粗糙的茧正划过他的茎柱,母亲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它,让他忍不住幻想母亲身下隐秘的甬道。
他装作无意地压靠过去,用胯下的炽热贴近母亲和他相同的部位,母亲的下身毫无起伏的迹象,显然对他毫无欲望。
绮丽的幻梦消失了,他从那天开始明白,他是不可能和母亲实现双向奔赴的,那么现在只剩下几个选项,就是利用他最擅长的道德胁迫等待未来有一天可能到来的机会。
【在结局一中,汤姆最后等到了这个机会,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在看到布莱克后情绪崩溃,但这并不影响他选择趁虚而入,像饿狠的鬣狗一口气把母亲吞咽下肚。】
迟来的机会终于在几十年后出现了,他的母亲蜷在床边,缩成一小团,仿佛在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两个小时前,母亲把巫师袍脱下,露出里边宽大发白的衣裤,这件衣服不仅曾有过一个过度肥胖的主人,更重要的是母亲竟然穿着别人的衣服,所以哪怕能用缩小术把母亲的衣服变成合身的尺码,他也不会这样做。他拿出了早早为母亲备好的衣物,这是先前用视线丈量好的尺寸,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
“这是我读霍格沃茨留下的睡衣,真庆幸我没有将旧东西丢掉的习惯。”
母亲不疑有他,高兴地抱起衣服跑去盥洗室更换,他笑吟吟地目送母亲关门,心想:母亲说他之前没有朋友——他也许能利用这点做些什么。
没有朋友,意味着常识的匮乏,意味着缺乏和他人正常交往的经验,这样的母亲像一块上好的石胚,能被他雕琢成任何模样。
-
哈利在做噩梦。他在漆黑的湖水中拼命向前划动,在他身后,无数的水草向他席卷而来——不要,他不要被抓回去!
“会被抓去哪里?”他不禁问自己。
可即使没有答案,刻进本能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在剧烈地催促他加紧逃跑,逃,快逃,逃到有阳光的地方去,他想起了位于格兰芬多塔楼里属于他的小床,那总是充满阳光的香气,然而这里是水底,哈利很快就因为肺活量的关系体力不支,最后把水呛进肺里。
“咳——”他挣扎着上浮,双手像螺旋桨一样转动,好不容易钻出水面,可空气依然像绞刑架般绞着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让喉咙感到剧痛根本就不是水,而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它正掐着自己的脖子,而他的腿在空中来回踢蹬,却起不到任何效果。
紧接着,他被粗暴地丢回那片漆黑的湖里,湖中的水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将他拖进深渊之中。四肢被紧紧绑缚,使不出一点力气,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砸到一个有弹性的柔软之处,蒙蔽他双眼的水草飘开了,他看到周围都是巨大无比闪闪发光的珍珠,而他就处于蚌壳之内。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哈利想明白,更多的水草向他游曳过来,它们像有灵性一般钻进他的衣服里,等他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时为时已晚。
那些水草不断在他的身体各处挑逗,他本以为是什么挠痒痒游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陌生的燥热从心头涌起,再冲入他的下腹,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完全没有过的经历,因为达力,愿意和他讲话的人几乎没有,更别说那种能好心传授给他性知识的人了。
于是,哈利在挣扎间慢慢地得到了趣味,他对自身的感觉惶惶然,可水草就像恶魔般吹出轻风,让他心中的火焰徒然高涨——他几乎从未体会到这样的快乐,那种感觉就像驾驭光轮2000用极限速度冲上高空,再俯冲回地面,他为这样的刺激失声尖叫——
“哈利?哈利?”
快感戛然而止,他醒了,映入眼帘的是里德尔教授饱含关切的双眼。
“我见你睡得不太安稳。”
哈利缓了一会才意识到现状——他因为夜游而借宿在里德尔教授的房间里,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噩梦吗?可当他想到在梦中经历的极乐时,又不能这么确定了。
“噩梦。”哈利最后回答,此时,他后知后觉到裤裆处一片粘腻,该不会是尿裤子——该死的,这可是里德尔教授的衣服,这个认知让他面色羞赧。
“抱歉,教授,这么晚还让您担心,我——”哈利开始语无伦次,他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这场窘境,如果他和赫敏一样会用清理一新呢?是不是就不需要面对这种尴尬复杂的情况。
“听起来你遇到了困境,男孩?”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个复杂的情况。”
“和你的梦有关吗?”
“也许是的。”
哈利抬起眼睛,却发现里德尔教授正用鼓励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在表达他的可靠,哈利艰难地吞咽口水,里德尔教授并没有催促,在一片沉默之中,哈利不由得产生了某种错觉:不把这事告诉里德尔教授的话,和辜负他的信任有什么差别?
“我在噩梦中得到了快感。”哈利在谨慎试探。
“也许可以从麻瓜的生物学研究出发,人们经历恐惧时,身体会释放肾上腺素和多巴胺,在开心时,身体同样能产生这两种化学物质,它们为人带来一种紧张和兴奋的体验,即你认为的快感。”
“这是正常的?”
“是的。”
“那......”哈利踟蹰,他的睫毛低垂,眉毛紧蹙,看起来非常不安,最终,他松开了紧绷的眉眼,像是突破了那道防线——“快感,会使人尿裤子吗?”
哈利小心翼翼地观察里德尔教授的表情,仿佛一有什么不对就要马上脱逃,但里德尔教授的表现十分完美,让哈利找不到错处,他就像一位耐心的长辈,说:“有时会,但,我认为你可能不是这样的情况。”
里德尔教授停顿在此处。哈利瞪大眼睛,他在等一个答案,可里德尔教授看上去也有难言之隐:“——哈利,这会让你感到冒犯,我并不算你的家人。”
“您是一个好人。”哈利强调。
“但是这件事。”里德尔教授停顿了。
“意思是,您需要向我确认更多?”
“我想是的。”
哈利原来没有朋友,所以没有人会和他分享平时的有趣见闻,更不会让他知道原来每个人都需面临“青春期难题”,即使在霍格沃茨,如果不是“现在进行时”,也不会有人在这种事情上会刻意提到“过去式”。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
哈利注意到,当最后两词被说出时,里德尔教授像条件反射般睁大眼睛,窗户玻璃的反光落到他眼底,折射出奇异的光泽——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需要看到你感到奇怪的部位——当然,后悔随时来得及。”
里德尔越是这么说,哈利就越是不会后悔,他一贯吃软不吃硬,而里德尔正是抓准了哈利的这点性格,诱使他走向他期待的道路。
哈利双腿岔开跪在床上,他脱下裤子,露出泥泞不堪挂满白浊的下体,腥气扩散到空中,让他感到难堪。
他试探着去观察里德尔教授的表情,发现里德尔教授眯起了双眼,竟露出笑容:“恭喜你,哈利,你做到了每个男孩都能做到的事。”
里德尔教授并没有用清理一新,而是用手帕帮他擦拭污浊,在这样细致的擦拭下,哈利感觉欲望逐渐有了复燃的趋势,不,不要——
事与愿违,性器在他绝望的目光下逐渐硬挺抬头,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性器,里德尔教授只用手掌便能将它轻易包拢,他的手指透过手帕擦过柱身,划过囊袋。尤其是要命的指尖还轻轻用力去挤进那些皮肤缝隙,这一切都让哈利感到无法招架。
太丢脸了,求求你,不要——
他不受控制地仰倒在床上,完全宣泄在里德尔教授的手里。
“哈利,你能明白吗?快感是这样来的。”
即使在这种情况,里德尔教授的语气依然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让哈利为自己不合时宜的肮脏想法感到羞愧。
“谢谢您......我想我明白......请能多给我一身干净的衣物吗?这一套已经不能穿了。”
“不用在意,我只是做了一个......本该是父亲会做的事。”
‘因为父亲早早去世,我才会对这种事感到诧异。’哈利在内心安慰自己,他问:“里德尔教授,在您小时候,您的父亲也这么引导过您吗?”
“当然。”
哈利一颗沉重的心终于落地,他瞬间轻松许多,这说明——罗恩的父亲也会教罗恩做这种事,更别提罗恩还有几个哥哥,梅林,做他们的父亲可真忙啊,同样的知识要教这么多遍。
地窖的灯亮了,这意味着太阳在地平线上升起,哈利连忙换回原来的衣物——巫师袍下的底衣被里德尔教授以不合身为由强制给他换了套新的,哈利就这样穿着舒适合身的衣服,轻快地走出地窖。
“哈利!”
有人叫了他,哈利马上朝声源处望去,是伍德:“哈利,你一大早起来,是要去球场练习吗?我就知道,就算今天是周六你也不会有丝毫懈怠!”
哈利才想起来今天不用上课,他从善如流地顺着伍德的说辞回答,最后和伍德一起奔向球场。
-
“当然。”他回答。
不过,母亲可不会温柔地教他怎么做,他的疏导既不熟练、也不温柔,带着想草草了事的不耐,把他的欲望当做洪水猛兽躲避。
时来运转,求助者变成母亲,母亲跪在床上,无助地望着他,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令人感到痛快。
母亲,你会喜欢上你曾经避之不及的东西,你会沉迷起你曾经不屑一顾的事情,这是报复,也是诅咒,母亲,你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了吗?
tbc
-
-
-
*解释一下,汤姆小时候在哈利面前一直是狼狈且难堪的,你能想象哈利当时是带着多么嘲讽地表情看着他了,然而哈利即使再不情愿也满足了汤姆的部分需求,这让汤姆尝到了甜头,同时又感到矛盾,这些复杂的感情随着时间发酵,在他掌控力量之后爆发。面对崭新无知的哈利,他爱恨交织,期待看到哈利面对欲望时和他过去一样痛苦不堪,可以说现在的哈利是他的残缺和创伤,他将乐于在精神层面上折磨哈利,看到哈利痛苦的时候他会产生快感,同时他对哈利的肉体具有很强烈的兴趣(回到恋母层面),总之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