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世
给@🌇🎆 的礼物,久等了,我瓶颈期写不出东西来,乱扣的。7k+
//ggad
//不拆不逆,纯be,是少年的ggad和老年的ggad
//但是少ad和老gg,少gg和老ad,老年双重生,但都没见过对方。伏笔铺垫我不会填,你们想象。
//两对都是纯陪伴,没有忘年恋等雷点,整篇回忆流,悲伤氛围。乱乱的意识流。
//文笔渣,勿喷
//无雷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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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过去的115年,过去的,都是过去的,不可更改的过错和宿命,就这样吧,别想了,费人心神。
那些为人诟病的冷风、传说和政治争端,他已经无力再参与,经历一遍了,它们流水一样的,终究会离开。
蓝色槲寄生,青绿色柠檬,破烂蝴蝶结,生锈和铁栅栏。划过脸侧的时间,听不清了,我的耳朵,听不见你的声音。
坟,坟…坟,好久。从那棵常青的雪松旁边醒来,路边是坟,不是戈德里克山谷的,还有新鲜的玫瑰和白菊,下雨了,我没带伞,很俗套的,某一个时刻,复生了,只是我,没有他或者他们,陌生的地方,很好。
我去路边的小店借宿了一晚上,古铜色的破烂镜子糊的一片乱,头发苍白,脸颊干瘦,还是我,还是我。没有魔法了,准确的说,我变成了一个拥有从前记忆的麻瓜,并且身无分文,还在不清不楚的某地。
“有人吗?”百无聊赖的,莫名其妙的,柜台后面没人,买花的店,鬼知道为什么我会走进来。瓶子看着是很老气的款式,其可观性就像中世纪的挂画,所谓艺术的人很狂热,像我这种…我不认为和廉价牛皮纸比较它们更有价值。
“来了!”很清朗的少年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刚放学的麻瓜,多无趣,就像不会动的照片和吵闹山羊一样。没有魔法的衬托就已经损失了这世上大部的快乐了。
我把玩着随身的一个老式怀表,锈了,我有点好奇是哪个不识货的东西把我这一把骨头从墓里掘出来了。
柜台后面又窸窸窣窣的,墙上是那种不太值钱的暗门,一眼就能看出来,或许麻瓜们觉得很好玩,还在里面干些什么,好无趣。
一撮棕红色的头发从门缝里钻出来,我才意识到了某件事,“要买什么花?”我不懂花花草草那种没用的东西,但我的嘴不太听使唤 “一枝玫瑰。”俗气丑陋的花朵,问题在于我付不起…到底是谁把我从墓里掘出来的。
他看出来了我的尴尬,也许是一身打扮太像流浪汉,他静默了一会儿,就开口了 “送你吧,最后一枝了,我估摸着也没人买。”交给我之前他疑惑了一下“你不是前几天那位装作乞丐告诉我母亲我给花的人对吧?”他嘀咕着“害我被她说教了好久,她从来都没对我那样。”母亲?他有母亲…?
“谢谢。”我径直朝远处的小镇走过去,十几步的地方,一枝被扯烂的玫瑰躺在路边,可能会被碾上千百来遍。
曾经有本杂志上是这么写我的,说我是天赋异禀的疯子,是撒旦派来迷惑人们的魔鬼,那天晚上我就让那个记者去木箱子里了,梅林的胡子,我似乎从不考虑什么事的后果不是吗,任性妄为总是他们给我的代名词。
是的,我是那些没眼力见的麻瓜们所说的什么反社会人格,我懒得争辩了,种种恶行,罪名,目的…多令人发指。
但庭审的时候有个傻子说我只是方式不对,被理想迷惑了心智,本性是好的,似乎能减轻我在监牢里的苦难,他太愚蠢了,这帮资本家,这群傲罗怎么可能放过我,顶多在他面前做做样子,背后可是一套接着一套,层出不穷。
他胆子可是大极了,凭什么去定义我,我被理想迷惑心智?也许吧,看过了这些我也不想去争辩什么了,那种风口浪尖的生活追求过了,刺激过了,我现在只是一把腐朽的老骨头,路边人看着会绕道走,嫌恶的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处心积虑的接近和懦夫样的逃窜还不够你放弃的吗,你是圣人吧,你是的,你和他们一样,会给予我同情和施舍,但你虚伪又淡漠,虚伪又淡漠的任由我变成落网的鸟。
因为我不会痛,对吗,我是不会痛的,他们总是这么说,你也信了吧。
你知道那些理想吗,它们璀璨的闪闪发光,曾经,你一句曾经就足够概述所有了,我才知道过去是不值钱的,至少你觉得它们不值钱。
你抛弃了我们,但你是圣人,不会有人抛弃你,你永远站在高处享受那些白的,亮的东西。
你知道的,你知道你曾经喜爱一朵玫瑰或是别的,你知道你要忘记曾经,但你淡漠又虚伪的,你是疯子吧。
你让我永无天日的在漆黑的地方将过去埋葬,那好吧,那好吧。轻易将我从坟墓里取出来,是你吧,我这腐朽的,快要生锈的铁架子,要断了的老木头。
说给一个不清不楚的巫师听,他都会觉得我在胡编乱造,可能还会笑着说:梅林的胡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但这真真切切是我弥留之际的所想,小木屋,山坡,丑陋馨香的花朵,乡间的小路,实话说,厌倦了那些纷争,或许我还想去东方了解丝绸和茶叶,他们的贵族或者长卷的史书。
里德尔毕竟是孩子,他大抵还在琢磨着怎么统治诺大的巫师界呢,悲戚,天真,可笑又无语凝噎。
“先生!”绿色的树叶落到我前踢的脚尖,这感觉就像我装模作样在那个阿姆斯特朗认真学习的时候,会有人远远的叫喊我的名字…他们可真是太大胆了。
“先生,先生,您的怀表落下了…母亲叮嘱我还给您…咳。”
他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很平静的拦下我,喘着气儿,西装马甲在后背湿了一大块。突然有个好兴致。
“你的名字?”我很无礼的盯着他发蓝的浅色瞳孔,在岁月拂过的痕迹中和月牙眼镜的微弧重合…这感觉太奇妙了,闻所未闻,前所未有。我甚至无法去概括或是形容。
也许我的目光太沉重或是饱含风霜了吧,他不适的退后两步,然后安沉的启唇:“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Albus Percival WulfricBrianDumbledore…
这一串该死的,咒语般的文字,无比顺畅熟练的流进了脑海,而我前一秒还在侥幸想着说不定只是长相…我在自欺欺人些什么!梅林的胡子,难道我真的被自负自大的……
“您的名字呢?”笑盈盈的,他是化石,或是刻在我血书上的,在我的座右铭里隐匿的…符文。
枷锁样的伤疤,那时候我很不甘,很青涩的,很怯懦的,不值一提又镌刻百年的,逃跑。我那比潘多拉魔盒还引人注目,被封存的年少往事,就算不是那个邓布利多,也可以把那锁扣轻易的打开…多么悲哀。
令人厌恶的鸟雀宣兵夺主的叽叽喳喳,我碎结的思想了些许“Grindelwald……”,或许不想再重蹈覆辙的最好方式就是熄灭火线,那导火索自然而然不会燃烧或者爆炸。
我疲于争端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上帝赋予我的,可以做一个无聊的,普通的,淡色的麻瓜老人的机会,我单薄的像片纸,可不想经历什么糟糕的暴风雨摧残。
我将有个很不错的院子,或许会有猫头鹰光临房檐…在这一切崩塌或毁灭之前,我该努力再去享受剩下的温存才是。
我的确变了,我现在不需要高昂的号角了,平凡让我知足,这是件好事,一个成熟的老人都是这样的。
我这些纷乱的往事活该有个了结,就像我从未见过戈德里克的雪景那样,但愿它们可以同我的累累白骨一起在泥土里被细菌腐蚀掉,最好能一声不吭的,永远别有人知道。
或许我还能学会织那些愚蠢到令人怀疑的蓝紫色毛衣,上面还有昭告着糟糕品味的明星和弯月图样…太久远了。
如果那个老伙计也在我会给他铺好新叶子的,但是那个老家伙…我可不想再去招惹他了,这种自负,懦弱的,自责的像自我伤害一样的人,还是算了吧……他也会不好过。
他该庆幸我还是个人,至少我会对他良心不安,是的,可耻地,良心不安,如果我们能擦肩而过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格,这么叫你吧……你真是个怪人,走神的次数比阿不福斯的山羊还多…噢,阿不福斯是我的弟弟。”
很新奇的感觉,依稀记得,一模一样的少年嗓音叫我盖尓的时候,都过去了…烽烟一样的…我看见了远方的猫头鹰。
日子总是过的像炼金炉里的东西翻搅的那般快,秋天了。
我前几天在街上遇到个怪人,他戴着顶丑陋廉价的圆顶礼帽,好像还有红黄混杂的头发,他的眼睛似乎是蓝色的,垂暮之年却非要走的似少年那样快。是的,毕竟这个奇怪的地方总不能按常理解释。
ad *就在初夏的时候,哦抱歉亲爱的日记本,我的笔速有些快,但是这实在太难以解释和令人震撼了。我从一棵古树的细密枝干上醒来,背部的明显感觉让我意识到在这上面躺了许久。
那时候我脑子里全是:梅林的胡子!这一切难道真的是荒谬至极的一场梦!
但是找到一面旧镜子时我发现还是那个纠结,被故人唾弃嘲笑的一个白发老者,我的胡须长到了腰下,被路过的孩童惊讶的注视着,他们说圣诞老人提前来了。
白色和鹅黄的雏菊,山谷,复生,这一切都和那个该死的,无可忘怀的初夏对上了,然后更加惊奇的是我发现了一片不符合脑中记忆的小镇,为了研究清楚我的法力消失的来源和复生等等的谜团,我需要有个歇脚。
“来了…姑婆,您真的不去…”
一个像噩梦一样,数次在半夜被惊醒的人倏然在他眼前出现,那样猝不及防,纯粹的,就显现了。
“先生?楼上有两个空房间…请问…”
他怔愣在原地,好像旧皮鞋在木地板上连年生根。这一切太复杂了,他久违的,如此的失态,像一只刚刚涅槃的凤凰,在这个过程里极其脆弱。
“靠南的,谢谢…”他听到一个低哑,沉静的声音,那是他自己。他不再拥有那些年轻美好,纯真快乐,他意识到上天开了个玩笑,似乎他上辈子留下什么罪孽。又要重新承受。
木纹的写字台,发霉了的铁烛架,飘窗上的细小横纹,还有…窄小又包含太多种种木床,夜谈,期盼,共枕,缠绵,太多不合时宜的旧字在脑海里自动放映,他的防御机制要因此而永久松懈。
一只未经驯化的猫头鹰在树洞里睡的很安稳,一阵风过去又睁开了明亮茵蓝的眼瞳。它扑闪着翅膀,又往深处的阴暗挪了挪,纯白色的羽翼像极了床铺上的被褥,那样闯入眼帘的熟悉。
直到雏菊的叶都谢了,不耐冻的玫瑰成了烂泥,他都从未见到过那个最糟糕的结果,他和这个盖勒特熟悉了些许,他说这小镇有东西两边,最西边是那所麻瓜学校,还说他少时认识过一个女人,长得与我很像,她有三个孩子,我脑海里顿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事实上我当天就那么做了。
劣质的圆顶帽,像古董一样的明黄色假发,我披上那件褪色的深蓝色风衣,祈求千万别遇见什么,然而我仍然看到了,他伫立在风里,簌簌的白发和苍老的面孔,他没认出我,我的心说我不能停下来,我只是回头了两三次,草草扫过一遍。
他向西边走去,进了所小木屋,我不再回头,似乎这一切终究拥有了一个遗憾又最美好的结局。
我看到天光渐暗的学校那边,成片的爬山虎和慢慢散步的女孩,我几乎喜极而泣了,我禁不住稍稍凑近,我端详着,今天像是生命里最好的一天。
内疚,悲伤,他们是微凉的秋风,那些为人厌倦的纠葛,散去了,变成一缕白发,一块木板,或是成了烂泥般的玫瑰,终于会无人在意,我心头那个疙瘩如同溶了,天边的云一半都在我的身体里,他们肆意游淌过,洗涤血泪,和破损的年轮。
如果我是在麻瓜的世界里,那大抵也在弥留之际了,我清晰的记得报出自己年龄时少年惊异的表情,我老了,无可否认的,我们不再有尖牙利爪,我们不会在勾心斗角,我们在天堂一样的美好国度,可能能过一年,几年,很久,或是几个月。
后院的玫瑰有几瓣飘到门前,至棕枯的年华和烈忱的日子里,或爱或恨,或思念或忏悔,已不再回见,已成诀别。
我在牛皮纸上签下名字,埋在了后院的那片山谷的林里,我的过往希望有水车,人身,自然和溪水,那就将它葬在那处,以用来埋望,来日阳光照耀之时,也能于翠叶的间隙里重生。
我依然的,已然的,毅然枯萎的,它们易燃又轻浮,它们已经被我剥离了,在老年的一个仪式里。
gg*很安静的,不是那种阴冷的监牢,是这种开阔的,我快要离开了,是的,我的肺日渐衰竭,我常常咳嗽。
在善良的邓布利多一家的帮助下,这听起来真荒谬,但我住在一个慈祥的老妇人的几栋房子之一,那种偏哥特式风格的设计很得我心,唯一不足的是室内的一个房间出现了一面繁华的镜子,那种所谓艺术古典的巴洛克风格,看着奢靡极了,我并不在意那个妇人疯疯癫癫的话。
“厄运,它会带来…厄运!”
我掀开酒红色的布,随后惊悚的发现妇人的话的确有一半是对的,存在于这个世上,可能与那个我已逝的世上可以建立连接的东西。
它金色的边框勾勒花草树木,它换了副样子也不影响能把普通人变成一具骷髅,哦这是个比喻,他们会觉得这是巫术,而这事实上就是巫术。
厄里斯魔镜,我毫不在意的,触碰镜中的自己,我看见了诺大的山谷,璀璨的星空,玫瑰花,和邓布利多,我看见笼罩这巫师界的胜利,我的执念仍然根植着,我依然是个矛盾的疯子。
我从未如此恐惧这个世界下一秒会崩塌,来告诫我,这是一个扭曲的臆想,一个恐怖至极,杀人诛心的梦境,幻象。但我身无分文,也无计可施,就算如此…也只能深陷其中,如同枯骨。
好在它只是有这个画面,窗外的啄木鸟似乎都能嘲笑我的怯懦与无知,但随后我发现了问题,我拥有了我的无杖魔法,却极其不稳定,似乎要抽空我的骨髓才能维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的手放回了宽松的绒大衣口袋,惬意的走到农园的溪水旁,我看见远处玩闹的孩童,风景,天空,云。这一切足够了。
就当是一场臆想也好…我近日总会与邓布利多讲些故事,是的,我把这些像童话故事一样将给他听。
前些天的某个晚上,我看见月光从窗口打下来,就突发奇想,移形换影到他们家的楼下,这是我能做的距离极限了。如果那群傲罗知道一定会大肆嘲笑我,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醒着,在编羊毛袜,是的,羊毛袜。我靠在木地板上,缓慢的开口,我的嗓音艰难低沉,像是在口述遗言,我甚至如此希望这就是。
我曾经这么从窗台上跳下来,我比划着,他久违的浮现出一丝笑容,是的,一个故人,我们很安静的注视着后院的花苞,似乎它们已经在月光下开放了。但事实是苟活下来的花朵会被寒风厉雪埋葬。
“很可惜的故事……所以如果没有那些战争,他们也会在一起的吗?”
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我笑着看回去。
“不,没有这些讨厌的纷争和离合我也无法遇见他,或是说清楚的意识到爱这种无用的东西的存在。”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你自己?”
“魔法是不存在的,以你们的话说。”
“我常常梦到猫头鹰和信封,你曾经在那个世界生活过吗?…多美好啊。”
我沉默着,忽而想起那天在咖啡馆的相遇。
“爱像魔法一样会让人哑口无言,是一种毒药一样的东西,可能一开始是神志清醒有目的性的,后来就会浑水里分不清了。”
我多希望那一幕可以静止到永远。我的灵魂当时在叫嚣着为何不能剥离,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麻瓜,我就可以和自己的恋人在街上庆祝无聊的圣诞,我们可以像傻瓜一样。
但我的理智坚定的捍卫着理想,我们一样纠结和无法剥离,所以注定是个悲剧。我们注定是一个淡去的主角,是的,最后彻底失去音信。
“会好起来的。”他总是比我冷静的多,因为他的正义,他的经历,他的性格,他的逃避和勇敢相辅相成。我无可比拟,让我恐惧和被吸引的东西。
他就是他本身,他的意义或是他的行为,都是他本身被赋予的。无论是这个姓还是这个名都毫无意义,它们连接在一起才能形成我的梦魇,宿敌,或是挚爱,我从未将他放在对立面,无论那些人们如何去恶化我们的关系。
我将永远惦念和信奉着。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刻骨铭心。
ad*我和少年讲述那些离奇美好的事,淡定而平静,我说他有一双漂亮的翅膀会让他飞去云端,但是眼前的云雾又葬送了天才的能力,倒不如平凡点,对谁都好。
深意。
盖勒特.格林德沃
铭记着,融进骨髓。
我记得最后一幕是在摇椅上,我睡着了……有一只猫头鹰,那只纯白色的猫头鹰,它悲鸣着,我抚摸着它的头,我让这个年少的格林德沃将我葬在后山的山谷,我让他宴请那个女人,那个母亲…
gg*应了这个女人的请求,我代替她去了那个最东的院子。太阳升起的方向…
上天真的在跟我开玩笑,我甚至都没意识到,眼泪落下来,浇灌了…冲刷了太多了,红棕色的棺木,我亲吻过那些不平整的木刺,我看着他,我看着他,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两年后ad(少年)*老人常常对着那个石碑讲话,是不是手上凭空出现一堆黄色的糖果,如果没有眼花的话。他刻上一个符号,一个三角和穿插在圆心的竖,前几日他走了,他好像预料到自己要走了,我替他盖上毯子的时候他眨了眨眼,像尽力说些什么,但已经无力了。
//你看着我,请把我埋葬到山谷最东的树林里,那里不远处有一片野玫瑰丛。我还想…再看看它们。//
他最后被埋葬在山谷最西的山坡上,每天只能看见夕阳,所幸小镇不大,他们依然可以享受同一片阳光。只是小镇还是太大了,夏末玫瑰盛然的时候,东边的热风总是无法把这份美好捎去西边的山坡。
好在我总给他带去一束新鲜的玫瑰,正值花期的季节。
三年后*有个头发金黄的学弟从我这买了一枝玫瑰,他说他叫盖勒特.格林德沃。我说幸会,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叫我阿不思就好。
终章*风烟,草垛,收割的号子声,半夜的鸟鸣,就错过它的错过,圆满它的圆满,恍如错世
另*致我们伟大或平凡的一生。
老年ggad(这个世界)*遗憾就是点燃木屑的火焰和饭菜中的咸,将红玫瑰的藤蔓盘缠,与鲜血淋漓中吻别。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