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同性恨顾客
⚠️大花床单play
⚠️OOC!!!! dirty talk!!!
当你们开房只剩下一间大花民俗风情套房~
当阿周那取完外卖回到那个被玫红色附了身的套房时,她姐姐已经不雅观地坐在地上,头枕着胳膊靠在房间中央的大床。迦尔纳似睡非睡,半长的头发有些蓬乱,有几簇掉进了领口,肩部因为爬伏而连绵的线条显得格外随意和居家。
茉莉花的味道从角落传来,阿周那定睛一看,是一款刚开封的除臭剂。再看看迦尔纳胳膊下的床单——噢,阿周那发誓那是她见过的品味最可怕的床单。妈呀,那些印花,玫红色的缎布上洒满了红与白的花朵,排版十分拥挤,毫无美观可言。阿周那忍住不把那张床单扯下来的冲动,把自己的外套取下来挂在一边的衣架上。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听到姐姐无意识的哼了一声,阿周那用自己的手揉了揉她因为长时间没有改变姿势而僵硬的后背,更多的头发掉进领口。这让阿周那想起了白色的长毛猫咪。她最终摸了摸迦尔纳翘起来的发尾,独自走到床的另一端坐下,床垫出奇的舒适,阿周那刚坐上去便感到一阵力量温柔地托住了她。这时迦尔纳醒了,她用没有那么酸的那只手扶着对侧肩膀费力的活动关节,在摇动颈部的同时低调地打了个哈欠,接着挪到阿周那的位置,从后面抱住妹妹的肩膀。她的头发仍然乱糟糟的,于是迦尔纳在妹妹谴责的目光下用光速整理了发型,让它看上去没有那么不得体。
“你几天没睡了?”
“两天,还好。”迦尔纳又打了个哈欠,比上一个更低调,“快把衣服脱了,陪我睡一会儿。”
“你先前不躺在床上睡就是为了等我?”
“嗯。”迦尔纳松开她,一头栽进床里,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阿周那用手肘捅了她一下,随即蹬掉拖鞋爬上了床,朝迦尔纳的身边蹭了蹭,这下是货真价实地依偎着她了。过了半晌,迦尔纳抬起头,问:
“阿周那,你需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房间吗?”
“啊?”
“说真的,”迦尔纳在她身边翻了个身,“我以为这样的房间能让你呕吐。”
“事实上它已经让我呕吐了。”阿周那纠正她,“不用去了,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都一样。”
迦尔纳听完她的话,满足地将头枕在枕头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阿周那也躺过去,将被子扯过去盖在自己身上。这条可怕的被子上大团的印花简直毁了这上好的面料。迦尔纳显然不满意阿周那卷走了被子,被子底下突兀的手去摸妹妹的睡衣下摆。
“怎么了?”阿周那被吓了一跳。
“阿周那。”迦尔纳十分坚定地望着她,带着尝试又期望的口吻问,“我还是很期待在这里做这些事的。”
“这里不是我们自己的房间。”阿周那犹豫。
“我们付了钱的。”迦尔纳在打开台灯,“那服务员还给我送了一盒安全套,被我撵走了。”
“他一定觉得你不像是一个会在床上抠自己妹妹的变态。”阿周那补充到。
“你想这么发展?”迦尔纳搂住她细软的腰,“别装作你不想的样子。”说完她顺势从床上爬了起来 捧住阿周那的脸吻她的唇。两人彼此的嘴唇热烈地贴着,迦尔纳柔顺地舔舐着妹妹下唇的纹路,接着伸入顶到牙齿。阿周那张开嘴,她几乎是难耐地弓起了身子。迦尔纳的舌头灵巧地探索着湿滑的口腔内壁,然后将手放在阿周那的后颈,起身亲吻她的脖颈。阿周那的指尖触摸着她的颧骨,单纯而虔诚。窗外传来风的呼啸带洞玻璃窗发出呜呜声,阿周那睁开眼,姐姐澄澈的水蓝色眼睛在台灯光线和窗帘下微微漏出的月光中耀着宝石一般锐利的光泽。迦尔纳抓住妹妹的睡衣下摆将它掀过头顶扯了下来,很快阿周那的乳房便贴近了她纤瘦的肋骨。阿周那从自己鸦黑柔软的睫毛下注释她,又因为空气和欲望挺直了后背。迦尔纳故意忽略了她的感受,脱掉她的内裤,鼓胀的肉唇与布料迅速分离,让阿周那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不能,我们不能弄脏床单。”
阿周那在迦尔纳张口把她阴部含进口中时捂着眼睛说。她用另一只手在身后撑住身体,微耸着肩,圆润的胸部随着呼吸而起伏。她完全可以闭上眼睛(通常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此刻她却清楚地看到了姐姐正趴在床上为自己口交,直到自己阴道口被温热的舌尖扫过,肥厚的阴唇被吸得瑟瑟发抖,她才终于瘫在床上,汗水打湿了床单,手指更是将它抓皱地一塌糊涂。迦尔纳目的明确地舔舐着已经足够湿润的肉缝,阿周那忍不住“嗯”了一声,将姐姐的头夹在两腿之间,迦尔纳捏了捏她的小腿示意她放松,加大了舔舐幅度,贪心地从底端一直延续到顶端交合处,阴蒂被开合的齿包裹住轻轻拉扯。
“要死……”阿周那微张着嘴呻吟了一句,弓起脚背,阴道中喷出的水浇湿了床单。她们明天或许要多交一笔罚款。两人改变了姿势,迦尔纳趴在妹妹身后,手指在她阴道里进出着,因为水液的润滑而发出黏腻的声响,时而停止。迦尔纳用手指穿过皮肤之间轻轻托住阿周那的阴部让她用她的手摩擦阴唇。
“把屁股抬起来。”
阿周那立刻照做,塌下腰将身体向后顶,迎合着恰到好处的动作。迦尔纳一手按她的髂部,俯下身在她后颈处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剩下那只正在操作的手动作仍然绵长而有力。
“女性89%的快感都来自阴蒂刺激,你喜欢我用手指也是因为那能摩擦到阴蒂。”
阿周那只感到自己的阴道正紧张的收缩,动脉突突地弹跳着,阴唇不受控制的垂在两旁发着抖,她试图缓和了自己的喘息,努力回头看向迦尔纳的脸,阴部湿滑而泛红。她觉得姐姐突如其来的正经言论很奇怪,因此而不解。她非常清楚自己对姐姐的性吸引力有多强大,于是迦尔纳将她翻了身半压在床上,阿周那半眯着眼,忍不住地在她手上摩擦自己的阴道。
“懒惰的姑娘。”迦尔纳咬着牙,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良好的教养和立场令她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中艰难地搜寻得体的形容词。如果不克制自己,自己会说什么?淫荡?饥渴?
“你看你这死样子,”她皱了皱眉,决定说出来,“所有事都是我干的,你甚至不用自己动,只要拿着我的手操你自己。”
“其实,你不需要……”阿周那被她的语气惊到了,摩擦的频率也慢了很多。
“你知道你不需要说‘操’的。”
“没有吗?”迦尔纳又思索,该死,她讨厌在上床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都作为女性,但的确在做活塞运动,用不用这样的词是不是不太重要……?
“不,”阿周那说,“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接着说。”
迦尔纳抛开这些问题,再次勾进妹妹的阴道,小幅度的捻转:“你也喜欢,你什么都想往里塞,对吗?”
阿周那愣了愣,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迦尔纳会说这样下流的话,好像自己的表现刺激了她一样。阿周那意识到自己流了很多汗,汗水沾湿了发丝,她觉得自己目眩神迷,用尽全力将姐姐抱在怀里,让姐姐枕在自己长长的锁骨上。她压住迦尔纳的手指,用力地挺起胯骑在上面,以至于迦尔纳觉得手指快要断了。可迦尔纳不那么在乎 她感到对方的阴道开始裹住她抽搐,努力将她的手指吸进更深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阿周那没有大声的喊叫出声,因为她们还不清楚这里的墙是否隔音。她咬着下唇,在高潮过后如释重负地伸展开四肢。迦尔纳拨了拨自己湿漉漉的刘海,动作变成了轻柔的摇摆,最后她抽出乱七八糟的手指,拿了毛巾擦干净 转身抱住了妹妹 。
阿周那感到自己阴部发着疼,好像那里正在形成肿胀,她想掰开迦尔纳的胳膊好好清理自己,迦尔纳却一直埋在她脖颈处起不来了。阿周那只好和她一样倒头就睡,不成迦尔纳突然收紧了怀抱:
“阿周那,你说我‘不像是一个会在床上抠自己妹妹的变态’,是承认了你是我妹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