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RB】Feel the fire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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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RB】Feel the f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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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雷雷阴湿向预警,水煎窒息★全文1.1w+,尽情享用★Summary:Regulus·Black从小喜欢他的哥哥,但家庭的压力使他一直压抑着,终于有一天,让他找到了机会。心里的声音呼唤着自己去爬上Sirius的床。乱伦使他心理愈发扭曲,甚至在年长者快要醒来时用枕头蒙住了对方的头,那一刻,他脑子里想的并不是自己要如何向Sirius交代这一切,而是他该去哪里找到足够多的福尔马林以保证自己的哥哥会一直陪着自己。

Regulus从十岁起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人不能长久地享有财富与自由,那么现有的财富与自由是否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牢笼?

人作为一个个体,匆匆一生里会拥有过许多东西,上至无尽的财富地位,下至他人随口的一句评价。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去想,Regulus并不算一个异类。他有着自己的内心追求,曾像麻瓜一样愿意为了心中不切实际的愿望,向着铜铸的神明跪下祈愿。

Regulus有一个秘密,他曾经诅咒过自己的哥哥Sirius。那是小时候的一次“无心之举”,Sirius对自己的亲昵举动却意外合乎他的心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Regulus开始食髓知味,开始喜欢Sirius。

这是命运对他的最大的诅咒,也是他一切不幸的开端。

初冬的一个深夜,在雾气茫茫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Regulus偶然碰见了Sirius。后者没有立马看见人群中的他,火车进站的巨大轰鸣声掩盖了Regulus的呼喊,却让他周围一些纯血巫师的目光落在这位小布莱克的脸上。Regulus咽了咽口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穿过人群朝对方快步走去。他的视线一直落在Sirius身上,年长者一直在和身边的James·Potter交谈着什么,半点眼神也没有分给他人。那脸上的笑容被金红色的校服衬得太阳一般耀眼,Regulus越接近,就被炙烤得越痛苦。

“Sirius·Black。”

听到自己名字,格兰芬多立马转过头来,神色忽然变得威严冷峻。连同眼神中的炽热也不复存在。

“你怎么来了?”

笑容被回收之后,年长者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看着对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Regulus咬咬牙,眼神里带着期待地说。

“我跟你一起回家。”

Sirius愣了愣,似乎没猜到对方会这么说,那身银绿相间的衣服在金红色的浪潮中过于明显,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并不逊于Regulus焦灼又执着的注视,格兰芬多愣在原地,无奈地耸耸肩拖着步子走向他,然后拒绝他。无视Regulus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郁,Sirius俯身在他耳边出声说,如果不想回去被Wlaburga收拾,最好快点离开。

他这么提醒是对他好。

当然Regulus可以不听。

列车即将发动,长长的烟囱低吼着喷出蒸汽。Sirius后退着转身,金红色的狮子自然地回归金红色的海洋,小蛇像礁石一样笔直地站立着,人群中的Sirius眼中向他流露出凝视警告,头也不回地离开。人群从僵立的Regulus身边穿过,流入火车。詹姆坐在包厢里笑着打趣:“你弟弟对你真是执着。”Sirius看向窗外,眼神里情绪不明,却很快转过头来,笑着把话题转向对方的家乡。

Sirius不会去管Regulus是怎么回到格里莫广场的,他一回家就立马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并将房门反锁。对他而言,拿一支羽毛笔为他远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兄弟写一封信才是重中之重。他正专注于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挥洒在羊皮纸上,对叮当作响的晚餐铃置若罔闻。布莱克的女主人站在楼梯口,小儿子下楼后,屋内陷入宁静,她看了一眼无辜的Regulus,后者摇摇头,Walburga气急败坏地向上怒吼一声,过了几秒,楼梯上才渐渐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

被老巫婆打扰的感觉并不好,Sirius充斥在头脑里的烦躁情绪在见到Regulus的时候疯长。餐桌上,Regulus的视线并不局限于手边的土豆与意面,炽热得仿佛能穿透最坚硬的钢铁,那种饱含着情绪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年长者身上。Sirius像是受到感应一样抬起头来看他,但Regulus只是礼貌地笑了笑,解释说:“你的脸上沾上了酱汁。”

Sirius信以为真地用手去擦拭几遍。一抬头却发现Regulus的视线仍然停留在他的脸上。Sirius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他时常会觉得这个弟弟与他记忆中的Regulus不一样。但如果真让自己去说对方具体不一样在什么地方,他的眼前又像是出现了一道迷雾,说不清道不明。仿佛就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Regulus变得沉默寡言,他的脸上不再出现笑容,也极少与自己谈心,却仍然在乎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只是那种在乎的方式,那种凝视自己的异样眼光让Sirius无法当作不在意。

晚饭过后,Sirius便想出门一趟,绕过了Walburga的监视,撒谎骗过了经过走廊的Orion,抬眼看见站在玄关处的Regulus。年幼者拿着一把伞,看见自己向他走近,横跨一步挡住了Sirius的路。

“要下雨了。”

Sirius下意识就想拿过他手里的雨伞,Regulus却一侧身逃过了他的伸来的手。他告诉Sirius这把伞不是给他的,而是给自己的。可Regulus分明穿着睡衣,他的身上飘来一股果香,一看就是早已洗漱完毕。这样的Regulus是不会出门的,可未等Sirius将疑惑问出口,Regulus走过他的身边,说道。

“我要用这把伞,你休想拿走。Sirius,留在家里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是什么话?Sirius有些生气,转过身直接跟Regulus讲起了道理。他要去为James寄一封信,他可以跑着去,保证会在半个小时内将伞还回来。Regulus非但没有如他所愿松口,反而把怀里的伞握得更紧了。

“你和格兰芬多的约定,我凭什么要帮你?”

Sirius被他气得一哽,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没好气地说:“你就这么想看见我变成落汤鸡?”

话音未落,一阵走路声让玄关处的兄弟俩心都提到了嗓子,Sirius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门突然被打开,Regulus的慌乱神色转瞬即逝,Sirius被扯着袖子一齐走出门外。室外寒冷的空气令Sirius打了一个寒颤。他抓住Regulus的手,五指发力迫使他松开了自己的袖子,一把将他压在墙上。后背着墙,Regulus吃痛一声,眼神中流露的固执却分毫未减。

“给不给?我回来会传染感冒给你的。”

Sirius的脸慢慢逼近Regulus,年幼者却根本不慌。他直视着Sirius的眼睛,毫不在意Sirius的一味靠近会不会擦枪走火。他皱着眉,索性再次拉着他的袖子,Regulus告诉Sirius他可以不去寄信,既然知道外面风大,就不该要冒着感冒的风险出门。

外面的太阳马上要隐没在楼房之间,Sirius右手覆上门把手,他一边埋怨着年幼者不如小时候听话,一边拉开门将抱着伞的Regulus推了进去。冷风从Regulus身后灌进来,呼啸的杂音中夹杂着年长者的咒骂声以及离去的脚步声。门在他的身后被紧紧关闭。

雨顷刻之间就落了下来,起初还是毛毛细雨,到后来每一颗雨珠都有怪味豆一般的大小,砸在身上生生地疼。即使Sirius早就将移形换影掌握了,霍格沃茨教授的咒语他却并不能在麻瓜世界里使用。他只能在路灯下越跑越快,怀里还要护着自己的信件。邮局掐着时间下班,Sirius的信在最后一刻躺进邮局。

站在落有昏黄灯光的屋檐下,他心里的急切消失了,只剩下被亲弟弟不理解的郁闷。雨越下越大,最后竟有些下雪的迹象。温度极剧变低。冬天的夜晚黑漆漆的,眼前只有一盏白炽灯。要么被魔法部寄一张警告,要么感冒,两相权衡之后,就在他想好要怎么面对Walburga又一次的怒火之后,一个金黄色的光球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光球的另一边出现Regulus那张脸。Sirius微微睁大了眼睛。Regulus走到他的面前停住,手腕一折,那把被兄弟二人争夺的雨伞轻而易举地偏向了他的头顶。

Regulus,这就是你所谓的用处吗?

格兰芬多眼睫低垂,他上前一步,全身早已不可避免地被淋湿,衣服黏在身上的触感令他十分不适,一回到温暖的卧室,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湿哒哒的衣服,光着上半身挨着燃烧的壁炉取暖。

火焰在他的眼前跳动,渐渐烘干了他皮肤表面的水汽。他的心因长时间的奔跑而跳得飞快,Sirius闭上眼调整呼吸,丝毫没有注意有一个人已经悄悄来到了他的身边。

 

Regulus扯过地上的垫子坐在Sirius的身边。Sirius转过头看向他,眼神困惑不解。也许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行为与借伞给他并没有太大的什么出入。Sirius正色看向年幼者,Regulus却没有看向他。短暂的静默之后,年长者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烦。

“你不就是想让我多依赖你一点吗?”

Sirius冷冷地说。“手段太幼稚了,Regulus。”

Regulus站起来说Sirius的脑子一定是被雨坏了。但是,Sirius其实是也并无道理,只是主客关系搞反了,是他想要多依赖Sirius。Sirius埋怨自己的理由过于苍白,被自己一反驳就哑口无言。

“外面下雨本身就容易感冒,不给你伞就是为了让你待在家里。也许对你来说,Sirius,友情与信义是可以超越生命的存在。”

但对于我而言,你的健康明显更重要。

“但我并不理解你这种做法。”

Regulus接着话锋一转,他问Sirius不久是不是又要离开?Sirius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看在他今天帮自己打伞的份上,Sirius也懒得对他说谎。他描述戈德里克山谷时眼里带着向往,那种向往不是那一个地方带来的,而是一个人带来的。如果不是詹姆,他也许都不会知道英国有着那么一个跟格兰芬多创始人同名的山谷。Sirius讲得太入迷了,讲到后面甚至激动地握住了Regulus的手,却被后者迅速地甩开。那是Regulus第一次这么嫌弃年长者的接触。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斜打在窗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该死,这到底是什么鬼天气。”Sirius说这话时正专注着往面前的壁炉里加着炭火。而Regulus却直勾勾地看着外面如墨翻腾的天空,无形的雨水冲刷着他的内心,淹没他的胸膛。如果Sirius当时转头,就能从身为斯莱特林的弟弟的眼睛里看见远比今晚的雨还大的雨。

不久,楼下的Walburga发现了那把湿淋淋的伞,Regulus在中途被叫下去质询。Sirius短暂地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倾听者。回来时,Regulus手中多了一杯牛奶,它被硬塞到Sirius手里。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喝牛奶。”

Sirius盯着牛奶上冒出的气泡,漫不经心说。

Regulus说,就当是为了他,至少喝一口。温热的牛奶可以预防他感冒。但Sirius并不买账,他要求Regulus给自己换一个睡前福利,后者忽然摆出一副假笑,下楼没过多久给他换来了一杯温水。Sirius喝到一半就不喝了,吐槽说伦敦的水质还是这么喇舌。

Regulus没有说话,他的视线黏在那杯水上,Sirius注意并对上那道眼神,他将原本要放在床头的水再次拿起,询问年幼者是不是渴了。Regulus却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那杯水被重新放回原位。

他们靠坐在壁炉前好久都没有说话,Regulus看着投进去的木柴被焚烧,窜起的火舌不放过一丝飘升的余烬。Sirius轻闭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Regulus忽然问道。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我会……尽我所能满足你。”

坐在地毯上的Sirius恢复了一丝清醒,半睁着眼看向Regulus,露出的表情倒是很有趣。也许在他看来,这种话不像是自己会说出来的。的确,Regulus从不轻易许诺自己做不到的事,他只是……Regulus眼看着Sirius脸上的惊讶神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与一如既往的轻蔑,眼神里的光彩渐渐消失。

Sirius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让Regulus十分恼火。他问Sirius是不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Sirius却只是笑着叫出了他的幼名。

“Rel,你要当我的许愿树吗?”

也不是不可以。Regulus看着他,心里想的话绕着嘴边走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口。年长者笑容对他是残忍的,Sirius伸手摸摸他的头,似乎还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看待。

“那我希望你能让我多开心一些。我不喜欢你今晚的表现,你不能总想着自己,Regulus。”

Regulus愣了一下,直到自己的头上传来掌心的温度才回过神。他听见Sirius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算了,你忘记我说的话吧。”

 

午夜之后的气温骤降,霜花从木质的窗棂伸出,繁重花纹刹那间爬满一整面玻璃。鸟雀的声音在夜色中消失,街道上不见人影,格里莫广场注视太久的人类活动,此刻也得到应有的宁静。反射的灯光射入室内,停在Regulus脚边。

他看着熟睡中的Sirius,柔和宁静。只有在这种时候,Sirius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房门早已被自己反锁,这里只有和他血脉相连的自己。年长者习惯靠右边睡觉,左边的床铺微微鼓起,仿佛虚位以待着别人的加入。他慢慢靠近Sirius,脱下鞋,躺在年长者的身边看向对方,一种奇怪的满足瞬间填满了他心灵的每处缝隙,包括最肮脏的角落。

“Sirius。”

他在最深的夜里呼唤年长者的名字,声音落下宛如石沉大海。像之前的千百次一样,这一次也并不是什么例外。即使Sirius就睡在自己旁边,他也从来不会回应自己,对于自己正在遭受的苦难与折磨没有任何察觉与表示。就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冰山,那双冷漠的灰色眼睛惯会抖落人生中不起眼的灰尘,他曾天真地以为自己会跟别人有什么不同,理由是他们有着血脉的联系,可Sirius看向自己的眼神从来不是一个哥哥应该对弟弟的眼神。那种不把人放在眼里、让Regulus觉得自己即使受伤中毒甚至死亡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眼神。长年累月,即使是自诩脾气好耐心多的Regulus也气愤地抓着他的领子厉声问:自己到底算什么呢?在他眼里,自己跟陌生人还有区别吗?当时Sirius明显呆愣了几秒,直到Regulus后退至崩溃边缘,差一步就能掉下悬崖,Sirius才开了口。他犹豫着,给了否定回答。这比果断的肯定回答更让Regulus痛苦。

于是Regulus死心了,他不再询问自己在Sirius心中的地位。其实他早该明白,Sirius作为他的兄长,比任何人都不适合当一个理想的谈情说爱的对象。Regulus之于他,就是身体里多了一条血脉的陌生人。布莱克家族的血脉在他们两人的体内共同流淌着,却并未能连接彼此成为如胶似漆的家人或者朋友。

“Sirius……”

他再次喊了一声,年长者却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似乎睡死了,如果忽略身上流动的温度、鼻间呼出的气息以及胸腔内跳动的那一颗心脏,Sirius这副平静的样子与死人无异。

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呢?他伸出手去摸Sirius的脸。那里的皮肤很冷,手指的温度被贪婪地吸食着。他张开手掌,顺着脸部轮廓进行勾画,最后停留在两瓣有些苍白的嘴唇。

他的嘴唇也是冰的,Regulus鬼迷心窍地去碰了那里,先是手指,手指太冷,他又换上了自己的嘴唇。四片柔软地带相触,简单的贴合却能给予Regulus偷情的快感。如果这就是普遍意义上的亲吻,他得承认这感觉不错。Regulus舒服地摸着Sirius的脖颈,食指按在锁骨周围跳动的血管。一时发狠地按下,几乎要将跳动的频率归零,Sirius嘴里出乎意料地泄出一声呻吟,薄唇微启,露出其内的两排牙床以及更深处的舌尖,勾引着人去搜刮更多的甜蜜。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gulus并不着急,不断转换角度吻着Sirius,他实在是太想念了。他曾在手淫之后的梦里被兄长压在房间各处亲到双腿发软,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刺激,他的性器早早就兴奋起来,泌出的前液濡湿了内裤。扑在Sirius脸颊上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

Regulus掀开被子,翻身坐在Sirius身上,涨热的性器打在年长者小腹的肌肉。Regulus简直兴奋得将近丧失理智,他迅速拉起Sirius的双手圈住自己那根东西,俯下身去亲吻Sirius停止滚动的喉结,下体缓缓在对方手里抽插,年长者指腹的粗糙跟掌心的柔软简直形成鲜明对比,快感的传递几乎让Regulus忘记了力度,越动越快,却始终到达不了顶峰。他开始幻想着Sirius握住自己的阴茎由上而下撸动,右手摸上自己鼓涨的囊袋揉搓,两处叠加后快感变成得熟悉,高涨的情欲像蒸腾的酒精将他的脑子醺醉,Sirius在脑海里命令他张开嘴,喘息和呻吟顿时响彻房间。

“啊啊唔……哈嗯……咳咳……。”

Regulus差点被流进气管的涎水呛死,堪堪维持着一丝清醒,抓着Sirius的手去摸性器前端,龟头抵在虎口处冲撞。快感顺着脊柱直攀,抵达高潮边缘的Regulus眼里兜不住泪,下身的动作加快了速度,Regulus的呻吟变得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难以抑制。在Sirius的手指再次划过龟头的小孔时,Regulus一口咬在年长者的肩头,房间内回荡着一声被中途压低的尖叫,Regulus趴在Sirius身上,好久才从高潮的眩晕中缓过神来,继续在那双手中蠕动性器,尽可能延长高潮余韵。他的精液射了Sirius一手,少量溅在小腹。

Regulus撑起身,捞起那双沾满自己的精液的手。视线落在身下熟睡的格兰芬多身上,心里的满足感再一次以这种阴暗扭曲的方式疯长。他没来由地想,要是Sirius知道自己拿他的手自慰还射了他满手都是,会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呢,痛苦的、失望的、悲伤的、震惊的还是愤怒的?思考不过半秒,Regulus伸出一截红舌开始舔舐,他才不会让Sirius发现自己对他做过这种事。滚烫的舌尖掠过冰冷的手指,连同其上附着的月光一齐吞吃入腹。

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右手向下伸入Sirius的内裤之中,握住了那根半硬的性器。Regulus对此的期待更甚,极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内裤被一双手拉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性器半立在寒冷的空气中。外面又开始下雨,斜打在窗户上的雨滴演奏着无规律的乐曲,Regulus朝窗外看了一眼,低头将那根性器纳入口中。

他先尝到了泌出的一些粘液,那种跟自己精液如出一辙的咸腥味瞬间填满了口腔,硕大的龟头抵在上颚,粗热的性器在沾到内里柔软潮湿的皮肉后就像海绵疯狂吸水胀大。Regulus的口腔被越撑越大,嘴唇被扯成了毫无血色的样子。他连那一半都吞不下去,性器压着舌头不得动弹。吐出阴茎之后他的嘴里干得要命,与此同时身下疲软的阴茎再次勃起。或许他可以复刻之前的做法再帮自己去去欲火,但这是不公平的。

于是他握起Sirius的阴茎,那根就连他的嘴巴都无法完全纳入的庞然大物,Regulus将它放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一只手扶着阴茎,一只手撑着身体。可怜的斯莱特林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后穴紧涩又干燥,连一根手指都纳不进去,更别说那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阴茎。口水的润滑作用微乎其微,翻遍Sirius房间也只翻出一盒药膏,手指挖了一些送进了后穴,草草地在周围一圈抹匀,Regulus显得心急,阴茎一对准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可只纳入了一个龟头,强烈的撕裂感几乎要让他晕了过去,视线被生理性泪水侵占变得模糊不清。初经人事的后穴不断收缩,挤压着强行闯入体内的硬物。

“唔……”

熟睡的Sirius泄出一声呻吟,在睡梦中略微皱起了眉头。敏锐的Regulus立刻拔出阴茎,冷着一双眸子看着呼吸再度趋于平衡的对方,如果Sirius此刻睁开眼,他就会看见Regulus真正面目,和他一模一样的灰色瞳孔里全都是对自己的痴狂与偏执。没人知道这份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而亲情又是在什么时候变质成写满欺骗的伪装布。

Regulus扫视一圈,求助的眼神落到床边那杯喝了一半的水上。Sirius曾说这杯水让他尝到了伦敦糟糕的水质,当时Regulus并没有说话,他不确定究竟是伦敦水的问题,还是他下在里面的安眠药的问题。

布莱克夫妇对麻瓜的产品嗤之以鼻,Regulus持保留意见。有一段时间,他对Sirius的欲望达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地步,那种从未被Sirius发觉的情绪向来被Regulus隐藏得很好,他不是一个喜欢给年长者添麻烦的人,他可以处理好这些屡屡搅得他无法入眠的感情。消化情绪是一件需要持之以恒的事情,磨灭感情更甚,犹如十年酒龄的酒鬼戒酒,戒断反应尤为剧烈而持久。假期回家时Regulus尚能蜷缩在被子里用手抚慰欲望;而在霍格沃茨那些失眠的夜晚,Regulus只能借助那些白色小药片入睡。

要是Sirius跟自己一起回家,他今晚就不会来到这里。那些药片本该Regulus吃下,现在却成了他的帮凶。Regulus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俯身一滴不剩地喂入Sirius嘴里。Sirius不怎么配合,狠心的手立刻一把掐在脖颈上,仿佛要挤出那里的空气,逼着对方呻吟几声喉结滚动着咽下。

Regulus的心里落下一块石头,却砸得他自己生疼。Sirius总是跟自己处处作对,他说的话Regulus不听,Regulus说的话Sirius也不听。而不听自己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他松开手,转为亲切地抚摸那一块被自己掐得青紫的皮肤,鬼迷心窃般他又亲了亲Sirius,年长者被索求着体温骤降的冷静,自身也索求着肉体的安慰。握住Sirius的阴茎,Regulus对准自己的湿润的穴口就慢慢坐了下去。他紧闭着眼根本不敢去看那根东西是如何破开自己的肠壁,又是怎样一寸寸填满自己的下半身。那里本不是应该专门为做爱而生的器官,阴茎插进去就像是一把钥匙硬生生要打开生锈的锁。汗水打湿他的刘海,顺着脸颊滑落滴在Sirius的小腹上。缓慢的推进只能引起牛毛细雨般的快感,Regulus有些不耐烦,他把屁股抬起一些,前端卡在穴口,接着快速地坐了下去。依靠着重力,放进去的药膏被闯入的阴茎抹平送去之前难以开拓的区域。他应该痛苦的,可跨坐在Sirius身上的他却笑了。整根没入后,Regulus没有给予身体更多的适应时间,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后穴缓慢地奸着Sirius·Black的阴茎,药膏化成乳白色的水乳变作良好的润滑,阴茎抽插几次就让Regulus的身体熟悉了它。Regulus吐出一口浊气,彻底打开自己的身体任由阴茎进出冲撞,细密的快感令Regulus食髓知味,却并不满足。

他相信Sirius也不会满足的。

那些梦里的Sirius总是在伏在自己耳边索要着更多。年长者在做爱时的声线比以往更低,饱含着湿漉漉的情欲和疯狂。他喜欢直起身命令Regulus将大腿分开,自己只会比现实里更加乖顺,两只手掐着大腿根部往外扯,直到左腿和右腿之间的风景在那道暗灰色的视线中被一览无余,Sirius的目光也被灼烧得滚烫,梦中的自己用手将他拉近亲吻,仰着头哀求着年长者快点操进来。他的后穴空虚得如同自己麻木不仁的灵魂,只有纳入性器才能暂时知道自己是活着的。体内阴茎蛮横地破开他的血肉,顶在敏感点瞬间腿根发酸发软。他呻吟出声,身体瘫软在睡着的年长者的身上,疲累地呼吸着。

外面的雨正越下越大,雨声盖过Regulus的喘息,水滴仿佛穿过窗户的缝隙从干冷地板漫了上来,寒气浸染着Regulus的唇舌与指尖。不比那些他们两个通奸的春梦,这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奸淫,想到这里Regulus就再一次兴奋,贴在Sirius腹部的性器渴望着释放更多的快感。学着“年长者”曾教给自己的动作,他从脸颊吻到脖颈,又从锁骨一路下滑到腰线。左手扣上Sirius的手,右手则紧紧捏着自己的乳头,Regulus闭上眼想象是Sirius的手在抚摸自己,他会绕着乳晕打转,指甲磨过乳尖上的小口然后用力地摁压,榨取着Regulus痛苦又掺杂着甜蜜的呻吟。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臀部快速挺起,前端拉出粘腻的银丝转瞬又被Regulus吃下。忽视那种不顾自身的仿佛要将灵魂与肉身分开的痛正不断如浪潮席卷,他的全身都被汗液浸湿,内里的软肉仍兴奋地吸附着插入的异物,如一头小兽的雏鸟情节。与之遥相呼应的是那双灰色眼瞳里闪烁着的流星的光。递增的快感渐渐变得熟悉。由下而上的快感与痛苦包裹成一个茧,Regulus正深陷其中。药膏被打发成了沫子粘在后穴周围,Regulus低下头就能看见那根暗红色的物体是怎么破开自己身体,又是怎么带着翻出去的软肉戳回体内。他全身都因情欲的高涨而泛起粉红,心跳得好快,仿佛一只一按压就会飞出口腔的小鸟,他略微直起身,意料之外将体内的阴茎抵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强大的快感刺激得他立马咬紧了自己的手指,闷哼一声,性器抖动着吐出一滩白浊。二次高潮的快感远胜于前一次,抽走了Regulus全身几乎所有的力气,他抬不起手,也抬不起屁股,后穴痉挛地收缩着,软肉一层一层裹紧异物,羞耻感与不适感让Regulus眼里再次蓄满泪水。忽然,Sirius的额头似乎动了一下,微小的动作令Regulus瞬间警觉起来,后穴又收缩了一点。

过度的惧怕无限放大Regulus的感官,耳边只能听见自己颤抖着发出的喘息,Sirius的阴茎深埋在他的身体里,骨骼里袭来密密麻麻的痒。实话说Regulus对安眠药的药效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他只知道这个药可以让人迅速陷入深度睡眠,对现实发生的事情失去一定的感知能力。但如今看来……Regulus无法思考,他的后穴正咬着粗热的阴茎不让它滑出,他的整颗脑子也像是泡在情欲的酒精里陶醉。直到Sirius嘴里吐出一声疑似苏醒前的呢喃,生锈的脑子才开始转动。

窗外的雨正倾盆而下,白噪音盖过了房内的一切声音。

他正视Sirius的脸,再一次开始好奇Sirius一睁眼看见自己的弟弟正骑在自己身上,心里会作何感想?他的阴茎是被自己含硬的,现在还在被自己的身体吞吐中,他会羞愤地涨红脸要立刻杀了自己吗?还是像梦里面的年长者一样,翻身将自己按倒在床上,以一种前所未知的仿佛要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体劈成两半的力度捅进身体?右手抚上小腹,浅色的皮肤被正被顶起一块突起,Regulus试着按了按,奇怪的感觉直冲发梢,润滑消失殆尽,阴茎插入只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身下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野蛮。这是Regulus第一次做爱,却也像是最后一次做爱,他不想死,活着也再也尝不到这种性爱,Regulus疯狂地抖动着身体,阴茎整根没入整根进出,每次都进到Regulus的更深处,似乎真要将年幼者的身体捅穿。臀肉拍打在囊袋上混杂着清脆的水声,他嘴里的手指被吐出,其上的咬痕散发着灼热沉重的喘息,犹如积攒在外的雨雾团。

他再次达到了高潮,性器哆嗦地吐出清液,Sirius也低喘了一声,穴肉绞着他将微凉的精液留在了最深处。Regulus跪坐起身,半软的阴茎滑出后穴。过了一会儿,他任由精液开始沿着他的腿根失禁般流出,寻找自己的衣物穿上时,小布莱克的耳边忽然响起第二个人的喘息,混杂着他的名字。

“Regu……Regulus……”

Regulus抄起身边的枕头蒙住了Sirius的头。后者立马挣扎起来,那根刚在Regulus体内释放过的东西也在丑陋地摇摆着,却不知道控诉主人的可悲还是希望自己再次回到那个温暖的甬道。隔着被子,年幼者听不清Sirius在说什么,他只能再次开始想象,Sirius会在心里狠狠咒骂自己是个强奸犯,是个欲求不满竟然胆大包天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的死gay子。

可这些话术他早就在这几年的每个夜晚都对自己说过了。年长者的反抗动作被清醒的Regulus极容易地拆解,他一手死死按住枕头,一手去抓那根阴茎,随意撸动几下,阴茎在他的手里再度硬了起来,前端流出的前液让Regulus的后穴也热了起来,叫嚣着空虚着分泌出新的粘液。性欲操纵着他再次跨坐在Sirius身上,龟头堵住正在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Regulus再次让那根又硬又烫犹如烧火棍的物体进到了自己最隐秘的角落,难以言说的羞耻感与快感随着抽动油然而生。钥匙正在打开那把锁,他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Sirius,他亲爱的兄长,他满腔爱意与性欲的承担者。Regulus发了疯一样骑他,后穴被粗鲁地破开,阴茎在体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鲜血顺着腿根蔓延也置若罔闻。

一心享受快感的Regulus没注意到身下的人逐渐变得不再挣扎。等到Regulus想起枕头下面的那张脸,Sirius早已听不见他的叫唤,年长者的身体再度变得沉默,月光照拂下的身体泛着冰冷的白光。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雨珠从房檐滴落,响起微不足道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Sirius死了吗?谁杀死了他?是自己吗?是自己闷死了他。Regulus仿佛失去了所有意识,他的下体不再动作,俯下身紧紧抱着渐渐失去温度的对方,性爱带来的痛苦和鲜血流失的无力感追上了他,它们把Regulus按在地上宣判。Regulus并不认为自己有罪,相反他是受害者,是这份注定不得善终的爱恋的受害者,是Sirius引诱了他,是他毁了曾经的自己,要不是自己爱上了他,就不会失眠,不会做出乱伦的事,不会失手杀了他。

但Sirius又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什么时候引诱了自己,什么时候许下了承诺,他的冷漠原来是在告诉自己——他既不知晓Regulus·Black的情愫,更无法回应那段一开始就是肮脏的过错的感情。

所以……

Regulus贴上Sirius冰冷的唇。

为什么人会爱上人?为什么他会爱上一个同性?为什么那个同性刚好是Sirius?

他应该早点思考这些问题的。

听说麻瓜科技里有一种叫福尔马林的液体,可以保持尸体不腐。只是不知道年长者这么大的体格,他该去哪里找那么多福尔马林溶液。Regulus将怀里的年长者抱得更紧了一些,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穿透皮肉,掩埋对方微弱的心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