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浊波涛迟迟清

星汉灿烂 | Love Like the Galaxy (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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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情心难清

夏日炎炎,程沌坐在书房查账,越查越觉着燥热。天色已暗,她推开窗吹了会儿夜风,却还是觉得热,没来由的热,心底好似有一阵火在烧,燎得她压根儿坐不住。
余岚端着茶水进屋,发觉自家主君的脸红得不正常,火急火燎地跑出去找了府医。
府医给程沌把过脉后,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好似贺喜,又好似怜悯,看得程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这是怎么了?”
府医不答,只叫余岚:“去请女君过来吧。”
急急赶来的萧元漪拧着眉,疑惑道:“发生何事?”
府医一开口,在场三人具是一惊。
“主君中了情药。”
扯着衣襟扇风的程沌当即大喊:“什么东西?”
府医又问:“主君今日可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吃什么奇怪东西啊,吃的和平时都……”程沌抬手指了指一旁的书案,“噢!今日萋萋给了我一瓶清心饮,我午后喝了一点,就放在那边。”
余岚拿来瓶子,笑得有点勉强:“主君,这个写的是……情心饮啊!”
府医拿过瓶子一闻,点了点头:“是这个。”
萧元漪面色严肃:“可有解药?”
“说有,也可以算有,一个法子就是顺其自然,阴阳相合,泄出药性便好,另一法子,需将主君泡入冷水中,镇住药性,”府医顿了顿,望向趴到窗沿边吹风散热的程沌,“不过此药虽起效慢,但药效长,主君本就气血不足,若是再泡冷水……”
“泡冷水!”程沌扶着桌角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她的面色已然红涨,眼前一阵接一阵地眩晕,扯松的衣领摇摇晃晃,修长颈上一片晶莹汗珠,胸口露出的肌肤也微微发红,却还是捏着桌角强撑道,“我泡冷水,余岚,叫人去……我去歇会儿……”
程沌踉跄着往书房一旁的侧屋而去,萧元漪望着那道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扭头看向府医:“阴阳相合方可解毒吗?”
“重在过程,将药性引出,自然就解了,”府医笑了起来,“想必女君已经想好了。”
“我先去试试,”萧元漪不动声色转了转手腕,“有劳医士稍待片刻。”
“什么……这……”家里唯二能做主的两人都走了,余岚一脸迷茫地看向身旁的长辈,“我还要叫人备水吗?”
“先不用,”府医转念一想,“还是备点吧,喝的水。”
看着余岚那副懵懂样子,见多识广的府医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夜,怕是有得折腾了啊……
侧屋的门没锁,萧元漪一推便开了,外袍胡乱丢在地上,她捡起外袍拍了拍灰,放到一旁,这才绕过屏风。
脱下的衣物散了满地满床,程沌只着里衣蜷在床角,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她尚能维持理智,见萧元漪进来,随便抓过一件衣服遮在身前,支起身子警惕地盯着往日的枕边人:“嫂嫂怎么进来了?”她抻着脖子朝萧元漪身后看去,“余岚呢?水呢?”
“夫君这是何苦。”萧元漪上前轻而易举控住了程沌的双手,顺手抽过一条腰带绑在了床头。
“不,嫂嫂……我泡水!余岚!救……唔!唔唔!”程沌试图拒绝,奈何根本无力抵抗,张嘴刚要叫喊却被萧元漪拿一团棉布塞了嘴。
“唔!呜……”
萧元漪默然地站在一旁,听着程沌的喊叫变成粗喘。
药效被彻底激了出来。
平日宠辱不惊的一家之主此刻发丝凌乱,面上潮红一直漫到眼角,紧闭着双眼妄图逃避现状,双手被腰带绑在床沿横栏,紧绷的臂膊显出漂亮的肌肉纹理。散开的衣下皮肉灼热,萧元漪只是将手掌隔着衣物贴在了她腰侧,就见她难耐地靠了过来,作祟的药效被掌心凉意短暂地压了下去,她勉强睁开双眼,却又拧着身子想要躲避。
无处可躲。
萧元漪用的是军中的绑法,绑得牢靠,程沌挣扎了几下,非但没挣开,反而将衣物散得更开,露出胸前两点已然挺立的赭色乳珠。
萧元漪凝视着面前这张脸许久,忽地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程沌再一次陷入情潮,喘息不止。正如同救溺水之人一般,失了抵抗的气力,才好救出泥潭。现下这张脸完完全全落入春情围困中,往日的狰狞、自傲、伪装的男子习性荡然无存,可说是她看程沌有史以来最顺眼的一次。
微凉指尖不过轻轻点在那张迷茫的脸上,下一刻滚烫脸颊便顺着凉意依偎在她掌心。
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手掌顺着颈侧滑落,陷入更为灼热的乳肉间。指腹掐住乳尖的刹那,程沌喉间一声闷哼,竟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往萧元漪手中送。
“四叔郎?”
程沌应了一声,双眼却仍是失焦。
绵软乳肉叫人爱不释手,在女君纤长指间变换形状,乳珠被掌心厚茧磨得红肿,程沌难耐地想要夹起双腿,萧元漪早有预料,横膝挡在她腿间。
“唔!呜——”程沌又叫喊起来,口中虽然塞着棉布,到底叫萧元漪听懂了她的意思。
于是掌心善解人意地再一次下滑,触到了腰侧一片粗糙的肌肤。萧元漪讶异地挑了挑眉,凑近端详,过近的气息拂过腰间,引得那数道伤疤都随着骤急的呼吸发抖,形状漂亮的肚脐眼下意识一缩,叫萧元漪忍不住轻笑。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娘,褪下的亵裤腿心处已是一片濡湿。耻毛浓密,昭示着主人早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花蒂鼓胀,显出诱人的樱桃色,萧元漪不过用指甲轻轻一拨,被药迷昏了头的人扭着腰便想往她指尖上撞,可惜被绑缚在床头,只能勾起脚踝挂在好嫂嫂的腰侧不住地磨蹭着。
蕊珠敏感,随意地按揉捏弹都能叫程沌一阵颤抖,穴口翕动着吐出汩汩清液,弄脏萧女君的指掌,也弄脏萧女君垫在她身下的桃红衣摆。
指尖探入软热穴口的刹那,程沌猛地仰头,嗓间挤出一声娇软的呻吟,萧元漪登时生了些别的心思。肉裹得紧致,在浅处来回摸索,这才叩软了口。指节长驱直入,激得程沌劲瘦的腰挺如弯月,随即重重摔回床榻间。不待她反应过来,深埋体内的指节已勾弄起来,逼得她上下一起出水,眼眶涨得通红,泪光盈盈,津液浸透口中棉布,沿着唇瓣淌到颔下,臀间一片晶亮,黏腻水液溢了女君满手,在掌心汇成春潭。
二指齐入时,被陌生情潮淹没的女娘忽地心生畏惧,瑟缩着想往床头躲,扣在腰际的手却是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欲渊而陷。呜咽带上了哭腔,泪珠滚滚而下,泛白的指尖紧紧扣在掌心,双臂绷得僵直,腰间与大腿两侧的软肉随着穴内痉挛一抽一抽地抖着。
然而萧元漪依旧动作不停,情潮丝毫不留喘息之机地涌上,软肉被迫迎接再一次抽搐,讨好地吮吸着女君骨节分明的指尖,试图叫女君放过自己,奈何反倒让萧元漪变本加厉,将蒂珠一并纳入股掌之间肆意把玩。
食髓知味。
“呜……啊!唔——”程沌彻底哭叫起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连带着乳尖也一跳一跳。
待萧元漪停手时,她已然失了全部气力,如一滩烂泥般坍圮在榻上,双腿大开,腿心被摩挲成烂熟的胭脂色,水液几乎浸透了女君被压得皱皱巴巴的衣摆。
萧元漪将她的双腿合拢,又见她一侧胯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泛红的手印,略心虚地扯了扯程沌的衣摆遮住手印,这才解开她手上的腰带,取出口中塞着的棉布。
微凉的水涌入喉间,唤醒迷蒙的理智回笼。程沌隐约听见了萧元漪和府医的声音,手腕被拉到一旁,一阵脚步声后,四周静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状况……
引入眼帘的是书房侧屋的摆设,程沌试图支起身子,酸软的腰腿和胀痛的身下让她只能翻了个身,跪在榻上。盯着被浸湿了一大片的褥被,浮起的回忆召回羞耻心,她哀嚎一声,扑倒在床上。
然而还没等她开始后悔,就惊恐地发现,熟悉的热意再一次从心底浮起。
与此同时,门开了。
程沌只来得及把脸埋下去,就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随即是靠近的脚步声。她趴跪在榻上一动不敢动,清风拂过光裸脊背,冲淡满屋淫靡气味。
“四叔郎?”萧元漪照旧问了句。
趴在榻上的人沉默。
要应,还是不应?
时间在程沌的纠结中流逝,热意越发升腾,身下刚开了荤的小口又控制不住地翕动起来。
她隐约听到萧元漪轻笑一声,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而后是略有粗糙的布料轻柔地垂落在背上、身侧、肩头。微凉的指尖顺着后颈拨开散落在脊背的发丝,顺着道道可怖疤痕划过弓起的腰身,掌住柔软臀肉。
手感颇好。萧元漪捏了捏,目光扫过程沌发红的耳廓,心情愉悦地决定不戳破夫君这自欺欺人的行径,另一手曲起指节探入腿根软肉间,拨弄起逐渐胀大的蕊珠。
程沌仍乖巧地趴伏着,暗地里咬紧了牙,那在腿间作恶的手却突然抽离,她心道不妙,下一瞬一双手掐在她腰间,托起她的胯,将她摆成臀部高高翘起任人动作的羞耻姿势。
警铃大作!
指尖闯入穴口的刹那程沌险些惊叫出声,她死咬牙关,揪着被褥硬生生把呻吟吞了回去,可腰间已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萧元漪没想到都这样了程沌竟还忍得住,当即并拢双指,在软热穴内抽动,搅弄得水声泠泠。
敏感点被指腹反复摩挲,快感冲得头昏脑涨,热意忽地从四肢抽离,横冲直撞涌入下腹,软肉开始恬不知耻地舐咬女君指节,程沌再也克制不住,塌下腰呜咽着求饶:“嫂嫂……慢……啊!不要……”
萧元漪俯下身,故意凑到程沌通红的耳边:“四叔郎终于不装了?”
“嫂嫂……呜……”冰冷玉坠划过颈侧,肩头一阵瑟缩,程沌膝头一动试图逃离,奈何身上人伸手环过她的腰间,将全身重量压在了她背上,空余的那只手沾了点微凉的水液,团住一侧乳肉,将滑腻抹在了乳尖上揉捻。垂落的桃红衣摆织成牢笼,无处可逃,拦不住的情潮淹了过来,叫她只能在萧元漪的身下再一次颤栗着缴械投降。
指尖随着大团水液抽离时,程沌忍不住一声轻哼,随即曲起胳膊,羞赧地把脸埋进双臂间,声音闷闷:“嫂嫂,你……你走吧。”
“夫君。”萧元漪声中隐含怒意。
程沌把脑袋埋得更深,理智专断地发出逐客令:“嫂嫂走吧,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前做缩头乌龟的人尚在发抖,臀尖一颤一颤,嫣红穴口一张一合似是还没喂饱,晶莹从腿心一路淌到膝弯。那点没来由的怒气被无奈冲散,除却衣上水渍,连发髻都不曾散乱的端庄女君笑了起来:“夫君莫不是以为,我是好心替夫君解毒?未免把妾看得太良善了。”
“夫人,我……”程沌惊疑不定地扭头看她。药效似乎还有一点残留,不然为什么她光是看见萧元漪的脸、听见萧元漪的声音,就觉得心底又热起来了呢?
朝夕相对的人露出鲜有的坏笑,明明志在必得,偏要凑到程沌唇边耳鬓厮磨:“府医送了妾一样好东西,夫君可想试试?”
那双强撑着的眼眸软了下去,流露出盈盈水光:“全凭夫人做主。”
外袍上皂角香气清淡,程沌抱着萧元漪的外袍,把脸埋在领口,只露出眼睛望向坐在梳妆台前卸下发间缀饰的萧元漪。
长发披散后,是素白里衣滑落。
消瘦脊背上满是狰狞疤痕,她心里猛地一抽,想要移开视线,却见萧元漪转过身来。
程沌两眼发直,对上萧元漪饱含笑意的眼眸,她心虚地移开视线:“嫂,呃……夫人好看,好看。”
然后她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无它,只因萧元漪从桌上平平无奇的木盒中取出了一支半尺来长的玉质长柱,柱身雕作竹节,其上竹叶栩栩如生,顶端被打磨成圆润球状,尾部打了洞,穿了一根细绳。
若是放在博物架上,程沌只会当做是个普通把件,偏此刻这玩意儿被萧元漪握在手中,她讨好地笑了笑,把怀里外袍抱得更紧:“夫人……这……这是不是太……”
萧元漪施施然跪坐到她腿间,一手抓住程沌欲逃的脚踝:“夫君怕了?”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怕!”嘴尚硬着,奈何竹节只是隔着外袍在腿间磨蹭,程沌腰间便发起颤来,桃红衣摆上逐渐晕开一片深色水痕。
萧元漪掀开遮挡的衣物,将冰冷玉质抵上软热穴口,浅笑道:“夫君可莫要逞强。”
果不其然,柱头才刚挤入艳红穴肉,程沌心里已止不住地发虚,连声惊叫:“嫂嫂!夫人夫人!慢,呜……慢一点……”
“夫君莫怕,妾慢慢来,不会弄伤你的。”萧元漪柔声安慰,将玉柱朝外退了些许,又坚定地推了回去。
软肉贪婪地吞食下一圈圈竹节,身体深处被拓开的奇异快感激得程沌头皮发麻,偏萧元漪此时又不再动作,居高临下好似就等着她主动开口求饶。
穴内鼓胀难解,快感钓得不上不下,她只能偏过头忍着羞唤道:“夫人……”
深埋体内的玉柱终于抽动起来,似是犹嫌不够,萧元漪将玉柱推得更深,只留了半截细绳挂在指根牵动,可怜的穴口被温润玉色撑得泛粉,水液四溢,咕叽作响,凸起的竹节毫不留情地碾过穴内一切敏感点,柱头几乎次次顶到宫口,顶得程沌不由自主地哭叫起来:“嗯……萧元漪!不要!呜……太深了……”
铺天盖地的情潮没顶,腹下含着玉竹猛地高挺,萧元漪讶异地看着程沌腿间哆哆嗦嗦地泄出一片清液,溅得她满臂都湿漉漉。
以为失禁的女娘羞赧地侧过身捂住脸。
太狼狈了……
“夫君?”见多识广的年长者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搂进怀中摩挲着湿热的后背安抚,“夫君不喜这般吗?”
程沌窝在萧元漪肩侧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没有……”
却听萧元漪道:“那便好。”
“啊?”
贪得无厌的女君将夫君绵软无力的腿架在腰间,不顾程沌面上惊愕,指尖再一次牵住了垂落在腿心的细绳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妾还是喜欢夫君现下的模样,”她轻轻咬住程沌通红的耳垂,“夫君那时进廷尉府看妾,妾可怕极了夫君是个强取豪夺之辈。”
“乱……乱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原本低沉威严的嗓音早被春情浸透,娇软得不成样子,“啊!轻点……呜……”
萧元漪指尖微沉:“那夫君可喜欢?”
轻飘飘的两字在一片轻喘低吟间浮出欲海。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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