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局/兰局/兰局卓夹心】无人之境

无期迷途 | Path to Nowhere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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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局/兰局/兰局卓夹心】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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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加是个狼穴,去那里可要做好被狼扒掉一层皮的准备。”局长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金发女人的模样,对方明明是含着笑和她说这句话,但让她觉得是一种警示,那人太阳穴上的蜘蛛细纹泛着银光,令她思考起蛛洞和狼穴,到底哪个更危险?

·卓局/兰局/兰局卓夹心
·情绪发疯下写的雷点太多我也不知道打什么预警好,随便吧,我都精神错乱了你让让我。
·总之是低俗的偷情文学,非常低俗,谨慎观看,没有道德底线别带脑。
·全文1.5w,主旨就是做做做爱爱爱到厌倦

 

“嗯……哈……慢、慢一点……”

略显昏暗的逼仄房间回荡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距离床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对方在关门的一刻就将她压在了墙上。没有寒暄,没有前戏,另一个女人胯下的无生命硅胶就这样在她被扒下裤子时直直捅进自己的逼里,可耻的是,她毫无——至少是自己的身体——毫无反抗的意图,轻松地将那一根柱体吞纳了进去。

灰发女人被顶得几乎要离开地面,两只固定住她腰部的手也箍得她生疼,她紧贴住背后冰凉的墙面,双手抵在对方满是纹身的肩膀上,看上去是想尽量与对面保持距离。

“怎么了局长?几天不见开始玩欲擒故纵了?”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她被女人的挺腰激得双脚抬离地面,那人的手却在这时撤走,她条件反射地揽紧了眼前这位的脖颈,惊慌下喊了女人的名字:“卓娅——”

有力的手托住她的两瓣屁股,掐了几下后左右分开抓起她的大腿抬高,环在自己腰上前还不忘踩掉公务员小姐挂在脚腕子上的西装制服裤。悬空感让局长本能地攀紧眼前能依靠的人,不料让体内的硅胶柱体更加嵌入几分,重碾过某个敏感的点位,喉间又溢出一声娇叹。

局长被迫地夹在女人和墙面之间与她接吻,对方的舌头同那根身下之物一样,蛮横且不讲道理,掠夺她嘴里的空气,扫遍她的齿牙,卷走她的津液还要狠狠从舌根到舌尖都压榨她。不安分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由小腹抚弄过后腰时,酥麻的过电感叫局长觉得自己是在雪地里被人当头倒了一勺岩浆,既不融化,也不凝固,而是顷刻升腾成了气雾。

“辛迪加是个狼穴,去那里可要做好被狼扒掉一层皮的准备。”局长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金发女人的模样,对方明明是含着笑和她说这句话,但让她觉得是一种警示,那人太阳穴上的蜘蛛细纹泛着银光,令她思考起蛛洞和狼穴,到底哪个更危险?

“又走神?你们这些新城人什么时候能做到脑子和身体一样诚实?”

局长被从雪地里拽离,扔在不大却柔软的床铺上,入眼是卓娅家的天花板,斑驳、发霉,布满裂痕,和管理局平整无痕的天花板不一样,更同家里明亮洁白,挂着不菲灯饰的天花板不一样。

按理说,就算她与卓娅是因为上层的命令注定相遇,但差佬与黑帮,为什么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西区治安疏于管理多年,黑帮暴徒四起,高层虚与委蛇相互踢皮球,烂摊子转了一轮砸在了管理局面前,她捏着委派令无语到合不上嘴,忽然被人一下从手里抽走。

妻子端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杯口留有半个她的深色唇印,递给局长时她贴心地提醒:“没加糖。”

没差,反正她的心情已然烂到喝什么都尝不出味道。

她灌一口,苦涩弥漫在口腔,抱怨道:“无兵无卒,是叫我拉着收养回来的那群孩子去和黑帮干仗吗?”

“是做潜伏调查,没让你直接上前线。”

局长没回话,扁了扁嘴,像是在说你看我信吗?

“不想去的话,我去和上庭老鬼说一声。”

金发女人露出她最常挂在嘴角的一抹笑,绿色的瞳孔似要把枕边人盯穿。

“不劳烦您,兰—利—长—官。”局长刻意将称呼喊得字字坠地,水灰色的眼眸里倒映出面前人的影子。

是的,这位女士在成为她的妻子前,首先是她的上司,第九机关的领导人,一位极其优秀的特务。

“你要是真不想我去,我根本就没机会见到这张纸。”她重新把调令拿过来,压在咖啡杯下。

“再者,我不接的话,他们岂不是更有把柄来处置您的第九机关了?不如说,这就是上面看似拿捏我,实则针对你的刁难吧。”

插着支白羽的灰帽盖到女人头上,兰利最终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只是叮嘱她万事小心。

 

局长打扮乔装来到辛迪加。

来之前她做了功课,也利用兰利的权限查阅了足够多的文件,但长于脑力计算的她,暂时还没领悟到流氓的行动依据就是彻底不用脑子。

“——!”

局长被一股蛮力推进巷子里,十来个发型炸裂,穿孔纹身破夹克样样不缺的本地黑帮围了上来。她皱了皱眉,一面后退一面分析情况,敌人数量略多,按她的体力胜算不高,但她身上有枪,危急情况逃跑自保倒不是问题。可她担心打草惊蛇,往后再来收网就鱼获不全了。

她退到墙根,人群中间走出个格外猥琐的,他嘴里叼着烟,说话的时候难闻反胃的烟臭直接喷到她的脸上:“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啊?”

局长克制住自己一拳招呼上去的冲动,“你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周爆发出夸张的笑声,为首的混混把烟按灭在女人脸侧的墙壁上,“不打听清楚就敢进我们的地盘,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呢……”

半熄的烟头落在斗篷上烫了个洞,混混掀开局长的兜帽,里头是一张白净细腻的脸。

“哟,还是个漂亮小妞。”混混吹了个口哨,身后的跟班便也此起彼伏地吹起来。

“这么漂亮,都叫我不忍心说重话了。”脸上传来一阵极其恶心的触感,是混混的手在摸她,“陪哥几个玩玩,就放过你,怎么样?”

局长悄悄去探藏在斗篷下的手枪,顺利握上枪把,神色阴鸷地计划着最短时间内最高效的突围路线。

“啊——!!!”还没等她拔枪,那只叫人做呕的手突然离开了她的脸——也离开了他自己的手腕,“我的手!我的手!!——是谁!!!——”混混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喷出的血液溅到局长脸上,令她下意识侧头躲避。

而就是这一瞥,她看见了高坐在断墙顶上的女人,银发、蓝眸、逆光而坐,周身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气场。

她没有松开枪把。

“卓娅?!你怎么在这里?!告诉你,这里是红隼的地盘!!!”混混头子捂着还在飙血的手,眦目欲裂。

“噢?是嘛?”女人跳下墙根,高大的身形投射出一大片阴影,长筒军靴落地的声音像踩踏在人的心上:“我只知道,我在哪,哪里就是我的地盘。”

“你,你别多管闲事!”混混们后退几步,但没有离开。

“闲事?既然是我的地盘,当然算正事。”

“啊——”又一声惨叫响起,在场无人看清过来的速度,卓娅的利爪斩断了为首那位没有手掌的右臂,鲜血飙得更高了,小团体见状乌泱散去。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时间小巷里便仅剩两个女人,噢,还有一只手掌,一只手臂,和浓重不散的血腥气。

局长仍紧靠在墙角,军靴转向,向她走来,她警惕地一点一点往外拔枪。

“你觉得,你开枪的速度,真的能快过我挥爪的速度吗?”

卓娅站定在她面前,遮住了背后的阳光,局长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不是出于惧怕,身高原因她看向对方需要略微仰头,她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局长把枪塞回去,卓娅摘下了她的爪套。

“细皮嫩肉的还敢一个人在大街上走,你是哪个府邸里逃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女人的手背滑过刚才她被混混碰过的右脸,擦干净上面的血渍,这跟流氓也差距不大的举动没有勾起局长反感,她闻到来自卓娅身上的气味,硝烟、铁锈、尼古丁,却让人安心。

“回去吧。下次来,记得多带点人。”

唉唉,老土但经典的英雌救美啊。

这就是她和卓娅的第一次相见。

 

“我发觉你今天真的很不在状态,那你约我出来干嘛?看你发愣吗?”卓娅再次停下动作,撑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她。

“抱歉。”

嘴上道着歉但其实她的声音里毫无歉意,她坐起,拉下被卓娅堆高的里衣,套上衬衫,赤脚走到门口去捡自己的裤子。

拎着裤腰找了半天皮带没找见,最后转身发现在卓娅手里。

她去拿,卓娅不松手:“怎么了?心情不好?”

局长不语,一味用力去拽那根细细的带子,不晓得是和对方较劲还是和自己较劲。

卓娅气笑,手一丢由着她去,坐回床边。

“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身后整理衣服的动静停止,她听到局长平淡的声音。

卓娅转脸,看见女人已经收拾好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你什么意思?出了轨然后良心遭受谴责要回头是岸?”

局长没有回头,因为这诘问的答案,她也不知道。

“交易到此为止吧,军团长。”

 

第二次来到辛迪加,局长把自己的脸也涂得黢黑,混在流民里,试图在他们的对话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哎,听说了嘛,最近出了个什么军团,到处在跟柳生、食肉目还有万灵会那班人打架。”

“又是一个黑帮?辛迪加打架还少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咧,俺看他们是好人来的咧,上个月俺在街头卖菜还被红隼那边收啥子保护费,不然要打死俺老婆子咧,这个月他们都没来哩,俺一打听,就是被这个,军、军团给灭哩。”

“欸——可拉倒吧,辛迪加乱了那么久,哪个霸主不是靠杀人夺财起来的,我看还是抓紧时间,准备下个月的保护费吧!”

“哎哎,那这个军团的头头,是谁啊?”

“嘶……好像是个女的,叫什么……捉鸭还是捉鸡的。”

“什么鸡呀鸭滴俺还鹅呢……诶妮儿,你要买菜不咧?”

局长走到聊得热火朝天的商贩面前,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妇人立即挥手招呼她,她凑上前,塞了几张狄斯币在老人手里耳语道:“奶奶,跟您打听个事儿,到哪可以找到军团……和那个鸭?”

她按着线索在辛迪加转悠了一天,人没见到,反而听了一萝筐军团的英勇事迹,包括但不限于暴揍各方欺凌弱小的帮会,主动维护西区夜间行路安全,收编愿意为兴建辛迪加出一份力量的人才等等,至于那个传说中的军团长,善战之余还有很多令无数孩童少女为之倾心崇拜的花边绯闻,因其夸张程度局长严重怀疑其中的虚假成分大于真实性,不然算下来,卓娅目前有至少二十个老婆和上百个未成年小弟。

天色渐暗,她辞别一间店铺曾被柳生霸占后军团助其夺回的老板,准备先回管理局,记下今天的见闻用以后续工作。

出了门她发现外面在下雨,局长拿出终端,屏幕刚亮起就被一旁打火机嚓火的声响吓了一跳。

“听说你在找我?”

女人隐没在便利店的阴影里,腰抵着墙,叼着没点燃的香烟。

“卓娅?”

打火机又咔嚓响了两声,但还是点不着,“借个火?”卓娅把烟夹在指间,局长走向她,摸出为了方便兰利装在衣兜里的打火机。

火苗窜起那瞬卓娅猛然逼近,潮湿的额发扫过局长鼻尖,雨水或是汗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女人深吸一口烟,火星照亮,局长注意到她眉骨上有块新鲜的擦伤。

卓娅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局长。

“谢谢,我不抽。”

“不抽烟你随身揣着火机干嘛?”

最后一抹太阳光自西边消失,雨却越来越大,溅湿了两人的鞋面和裤脚,局长站在屋檐下,安安静静地陪她吸完了一支烟。

“喂。”最后一个烟圈女人吐在她闻声转过来的脸上,她皱了皱眉,但没有躲。

“你的人呢?”卓娅问她。

“什么人?”

“当然是保护公务员小姐的人,上次的教训,没记住?”

“你知道我是谁?”

卓娅哼了一声,“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懂得如何获取情报,局长小姐。”

局长开门见山:“我想了解目前辛迪加各地的情况,我需要你的帮助。”

“真可笑,你在向一个黑帮寻求帮助吗?”

“你上次救了我。”局长顿了顿,“还救过很多人。”

卓娅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话,“黑帮救人,可是要收报酬的。噢,不对,黑帮根本不救人,黑帮只会杀人。”

狼王亮出她的爪子,但局长毫不畏惧,真要杀,她不会等到今天,现在。

“你要什么?”局长迅速思考着自己手上有的筹码和能拿来同军团交易的东西,以换取卓娅的协助。

“我要你。”

“我?”

卓娅伸手接了一捧雨水,抹掉局长脸上的油彩,露出底下原本白皙的皮肤,污水顺着脖子流进胸口,局长打了个冷颤。

“我可以给军团提供日常的生活补给,建设方面也可以调取到相应的专业人士,如果你——”

“不、需、要。”

卓娅打断她:“我只要你。”

从黑帮头子的神情里她辨别出对方是认真的,局长转着无名指上的素戒,沉默半晌开口:“……我结婚了。”

“人妻?那也很好。”

局长气极,踩了卓娅一脚,走进雨幕里,雨砸得她睁不开眼,浸湿了的斗篷披在肩上沉甸甸的,之前的洞被局里擅长缝纫的加洛法诺补好了,看不出曾破损的痕迹。

走出几百米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街道上只有她一个人,路灯十个坏了十一个,唯一的光源是闷雷之前煞人的闪电。她蓦地很想破口大骂,想到的都是今天在市井间新学到的辛迪加粗口,深呼吸几次压抑下这股冲动,局长认命般掉头。

摩托车的轰鸣由远及近迅速驶来,远光灯照得她眼前只剩一片白,她抬手遮挡,卓娅的车停在她身旁,“这个点可不好全须全尾地从辛迪加出去——尤其是条子。”

 

到家已是凌晨,兰利恰好也在家,看起来刚回来不久,在用毛巾擦洗好的头发。局长经过她时,对方叫住她,罕见地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就……去辛迪加调查了啊……和之前一样。”局长的脊背不自觉绷得直直的。

兰利打量她,女人制服上都是干掉的雨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以后从那边回来记得换身衣服,味道太大。”

她看着兰利进房的背影,抬起袖口细嗅,冲鼻的廉价烟草和烈酒味呛得她差点压不住咳嗽。

她抓紧心虚地躲进浴室,脱光衣物发现身上的痕迹更令人崩溃,吻痕大多从鲜红转为暗红甚至深紫,热水浇过身体,引起刺痛,她扭头在自己的侧腰后方发现两枚结痂的牙印。

她霎时后悔回家了,她应该在管理局通宵加班过夜。

也不知洗了多久,被热气蒸腾得发晕局长才关了花洒。平常的睡衣领口根本遮不住从脖子延申到胸前的印记,她猜卓娅一定属狗,不然怎么会把她吃得如此体无完肤。局长纠结再三,换了件上班才会穿的高领里衣,套上裤子,挪步来到卧室前。

希望兰利今晚没有性致,不,希望兰利已经睡着了。

一开门,她的两个希望都落空了。床上铺了防湿垫,而坐在床头看文件的妻子显然在等她。

见她没穿睡衣,兰利挑眉:“你要穿这身睡觉吗?”

“嗯……明、明天我早点到局子里去,核查一些资料,这样方便些。”

兰利表示理解,拍拍床示意她躺上来。

“今晚,今晚就算了吧……我想早一点睡……”

“我忽然觉得你在床上穿这身也不错,很有办公室偷情的感觉。”

偷情——

社畜腿一软差点给她跪下,抱着速战速决的心理说那换我来服侍领导吧。

局长从床尾爬上去,跪着膝行至妻子跟前,卸了妆的兰利眉眼少了凌厉多了温柔,是她才能看见的模样。女人倾身吻上去,带着比平时更多的小心翼翼。

兰利一向是不会帮人脱衣服的,她自己也不脱,所以每次都是局长先把自己剥得溜光再去扒开对方的着装,脱两人份的衣裤。

现在她衣着完整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闭着眼轻车熟路地一颗一颗解开兰利的衣扣。一吻毕了,她去亲兰利的耳弧,兰利的下颌,兰利的侧颈和那颗颈间的痣。

兰利的手穿进局长的衣服里,只要稍稍往上一拉,一具写满偷情罪证的身体就会暴露在空气中,但她没有那样做,只是反复摩挲着局长的后腰。那里还残留着卓娅带来的酸痛,而妻子掌心的温度恰好帮她缓解了不适。

她向下亲过兰利的锁骨,突发奇想试图在上面留下咬痕,牙关闭合被兰利警告般捏了捏腰间的肉,只好作罢去含长官饱满的胸部,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不久前某位黑帮头目用胸堵住她口鼻的场景,但那人的胸乳没有兰利的大,被她咬了也毫不出声,只会把手在她身体里搅动得更激烈,害她不得不松口,嘴里还压制不住喘叫。

特务除了额角的银蜘蛛外没有纹身,局长曾问过它的来历,兰利搪塞称是年长者偶然生发的爱美之心罢了。但她一丝不苟的衣装下还有不少遗留的伤疤,其中腹部格外多,局长舔过那些深浅不一的疤痕,兰利将五指伸进她的发间,催促她向下。

她隔着内裤对着缝隙用鼻尖顶逗几下,“别弄脏我的衣服。”头顶有声音提醒,她乖乖帮长官脱掉,用唾液去湿润穴口。

局长常怀疑兰利对她到底有多少性欲。她们的性事大都由兰利发起,就像下属不会在上司下令前擅自行事那样,在结婚当晚局长喷湿了几乎整面床单后,提前铺好的防水垫就成了她们之间的做爱信号。

每当她高潮完暂时像脱水的鱼时,兰利就会拍拍她的屁股叫她起来,然后清理就寝。而她服侍兰利的时候,如果只看脸,局长甚至分辨不出来对方的表情变化是因为产生了肉体上的愉悦,还是拿到了一份结果良好的行动报告。这让她有一种兰利对待她只是在尽作为伴侣的义务,如同上班打卡,保卫城邦那样的责任。

不过幸好,兰利并不吝啬于指导她青涩的床技,久而久之,她亦慢慢摸索出对方敏感的部位和受用的姿势。

比如此刻,她正不留余力地从幽深的暖穴里抠挖出微咸的体液,洞口收缩夹得她的舌头发酸,她的拇指配合着舌尖的频率抖动摩擦阴蒂,全然不顾自己脸上被泥泞拌得一塌糊涂。上方传来加急的喘息,底下的吮吸也加快,很快涌进嘴里的液体就来不及咽下,局长起身,兜不住的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

兰利合拢腿,她不纵欲,一般去过一次后就不再做。她递给局长床头的湿巾,局长一边擦脸一边卷起那张防水垫,和去清洗的兰利在房门口分开,塞进洗衣机里启动。

回到房间刚盖好被子兰利也进来了,她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服,和局长闲聊:

“这次去辛迪加有什么收获吗?”

局长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无力地摆摆手:“明天再说吧,我好累,撑不住了。”她没有撒谎,不久前才被人操得腰酸背痛,现在又吃逼吃得嘴都发麻,沾上枕头强烈的睡意便袭来,四周陷入安静,不出几秒就传出女人均匀而平稳的呼吸。

兰利关掉床头灯,却迟迟没有躺下,在寂静的黑夜里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选择局长作为伴侣,当然是因为有感情,她的直系下属或许以为自己的暗恋藏得很好,可惜欺瞒对象是特务机关的头子。然而兰利并不讨厌对方以及局长对她抱有的这种想法,她一向待自己人很好,况且对这位稚勇未消的新人还多出几分欣赏和爱护,所以在局长又一次借着述职的机会赖在她办公室说要学手冲咖啡的时候,她干脆问那人要不要结婚。

“您、您又是在开我的什么玩笑吗……”局长表示话题的转变是不是太猝不及防。

“已婚的身份,在很多场合都能派上用场。”她捏起灰发女人在震惊中合不拢的嘴,接过对方差点拿不稳的咖啡杯,“而且,也能规避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但是……”

“不喜欢我?”

“……喜欢。”

兰利吻住了她,外人皆传冷血残酷的银蜘蛛唇畔比想象中柔软,淡淡的咖啡香透过唇齿间的缝隙传递给她。局长当场大脑宕机,仿佛已被蛛丝在未察觉中缠了一圈又一圈,因而对方一收网她只能在密不透风的丝茧中暂停思考,以至于拍领证照时面部依然带着那份未褪的懵懂和惊愕,留影在突如其来的不知幸福还是不幸中。

事实证明兰利说的没错,因为就在婚礼的前一夜,局长埋头加班时,仍有好事的家伙试图把人往她的领导床上送。

婚后她们的生活和之前相比没有发生多大改变,只是局长从管理局的宿舍搬去了兰利家,难得两个人晚上都能按时回家碰面的话,她们会做爱。

在同居了好几个月以后,她才想起来要问兰利一件重要的事:“您喜欢我吗?”

彼时兰利的手正插在她的穴里,内壁抽缩的频率预示着女人正在高潮的边缘,听见她的话,妻子反问:“你说呢?”

局长让被情欲烧得只剩一丝理智的脑子运转,她回想起兰利向她求婚的理由,于是哑火了,身下的手指将她整个人送上顶峰,直至今日她都没再问过这个问题,怕听到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

而后,局长照旧奔波于西区和新城之间,托卓娅的福,不,是托自己出卖色相和肉体的福,调查进展的很顺利,她用让人操一发换取一个情报的方式,基本摸清了辛迪加现在的各项势力的分布和底细。

“那你呢?”她把提问夹杂在破碎的叫床间,卓娅的假阳具把她颠得上下颠簸,抓住她的腰只管一下又一下地套弄,为了不在行动轨迹上露馅,局长不得不在严格的调查时限上抽出供人泻火的时间,还要利用上床时机向卓娅打探更多的消息。

“作为……呃唔……作为西区军团团长,最大的黑帮头目,你、哈嗯……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卓娅咬她的耳朵,压低的声线带着尾音勾人:“我?我挺喜欢你的,军团会迟早会成为统一辛迪加的组织,你要不要加入我们?来当军团长夫人?”

她被背后的女人操到弓背,反更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卓娅掐上她的乳尖又挤又捏,她便受不住地挺腰,后仰着靠上女人的肩头,胸膛随喘气大幅度起伏。

卓娅做爱完全按自己心意,而局长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到现在逐渐适应这种近乎叫她在受虐的情爱,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自己预料的容忍度高多了,在这样变态的抽插下,她依旧获得了快感,淫水顺着硅胶体流过卓娅的腿根,打湿底下的床单。

在她又一次鬼鬼祟祟地回家,洗完澡把沾满皮革硝火味的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掀开被子准备睡觉时,原本看上去熟睡的人睁开了眼,“新人,最近在管理局见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啊。”

局长咽了咽口水,心脏抽搐得似被人提起来,“我在做西区势力的概况汇总。”

“报告我看了,这么短时间内收集到了这么多数据,干得不错。”兰利看着仿佛定格在原地的局长,扯扯被子提醒她回神。

局长呵呵两声躺下,被操红肿的穴让她不敢有太大动作。

“有上进心是好事,但你是不是往辛迪加跑得也太勤了些?”兰利侧身,撑起脸看她。

她又呵呵两声,“我,我想尽快完成工作。”

“有遇上什么困难吗?比如,需不需要给你增派人手?”

她不敢和银蜘蛛那看穿一切的目光对视,“不用。”她干眼瞪着天花上的灯回答:“目前进展还挺顺利的……”

“是吗?那早点休息。”绿色的眸子重新阖上。局长翻身去关灯,酸胀的大腿让她在黑暗中呲了呲牙。

高领里衣遮住了身上的痕迹,但蜘蛛灵敏的嗅觉早已察觉妻子每次回家身上存留着的来自同一个人的气味。

野蛮、霸道,格格不入。

 

断联后的两个月,局长在刺耳拉长的警报声中再次见到了那个人,银发、蓝眸,代表一级戒备的红光在她身后闪烁。

过了今天,西区最大黑帮头目自首的新闻就会登在报纸头条,至于她为什么没上狄斯最高法庭而是由米诺斯危机管理局代审理,原因就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她接受收容的条件是关押在米诺斯危机管理局局长名下。”金发女士将卓娅的口供扔在局长面前,“看来交给你是对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

局长第一次面对兰利的夸奖不是暗喜而是恐慌,她强撑着,翻开审查文件,里头是卓娅的一些基础身体数据,还提到她抗拒所有人的触碰,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但你之前提交的报告里,写的是‘西区有望在卓娅的带领下结束混乱走向统一,同时调查对象有一定的沟通和谈意愿’。解释一下吧,新人?”

局长感到头疼,卓娅振兴辛迪加的愿望和努力不假,自己也试探过问她有没有可能选择与新城合作,卓娅当时回复说看在局长小姐的面子上可以考虑。所以那天她打电话给卓娅,是想和她谈管理局的调查完成后,她和她的军团跟新城高层如何就西区治理问题对接,还有……必须结束她们之间莫名发展起的不伦关系。

“……我去审讯她。”

“别勉强自己。”女人带着皮质手套抚摸她发白的脸,“拷问是特务的专长。”

她害怕的就是这个。局长毫不怀疑卓娅会在兰利面前把自己跟她的“交易”描述地绘声绘色,掀个底朝天之余还会添油加醋。

“我……我和她打过几次交道(打炮显然也是打交道的一种),还是我去吧,我大概清楚她的脾气……她性格比较……直接。”

见她坚持,兰利也不再追问,只说下午她会全程观看审讯室的监控。

局长忐忑的心情在重新见到卓娅时达到了巅峰——监管对象掰折了束缚椅上的手铐,欺身将身形单薄的女人压在审问桌上。文件散落,桌脚拉出刺耳的声响,椅子也被打翻。

她嘱咐过夜莺副官无论听到里面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如果事情超出了控制,监控室里的兰利会过来解决。

女人抬手挡住那人的靠近:“我……我应该跟你说过,我有妻子,而且她是我的上司……”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

“那又怎么样?”她凑近局长的耳朵:“和我做不爽吗?”

赧红从局长的耳尖快速扩散到脸颊,她使劲推开卓娅:“别闹了!你不是想给辛迪加一个新的未来吗?现在就是你的机hui——”

局长没说完的话湮灭在相贴的唇齿里,卓娅固定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刺痛传来,对方咬破了她的下唇,血腥气弥漫开,脊椎被硬桌板硌得也疼。局长忽地闪过她第一次去卓娅家的那晚,做到后面她在卓娅手下崩溃地问能不能把床板铺得软一点。

“拿狗屁‘未来’来威胁黑帮吗?”军团长深色的唇彩晕开,沾上血液的鲜红,“局长大人是不是搞错了‘黑帮’的定义?”

她去扯局长的衣服,这次她没在女人的哀求下手下留情,毫不犹豫地拉断了对方胸前的行军带,衬衫扣子崩飞了一地,裤子也在失去腰带后自动滑落到膝下。

“卓娅……求你了……有人在看……”局长染上哭腔,而对方的手经已探进她的洞穴开采,局长全身上下只有这里不会拒绝卓娅。

“谁在看?”

局长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爽的,“别……停下……求你了……”

求饶对比起她身下越来越淫乱的水声显得虚伪,卓娅拭去她眼角的泪花,含住她的耳垂:“告诉我谁在看?局子里那些小孩?你的副官?还是……你的那位长官?”

卓娅语速缓慢,每提出一个选项就剜过女人上方的敏感点,说到最后一个时,指尖传来明显的阻力。

“噢。夹了我一下,看来是猜对了。”卓娅舔净唇上半干涸的血迹,瞬间锁定了角落里隐秘的监控设施,她把湿漉漉的作案工具从温软的肉穴中拔出来,弯曲四指只留下最长那根——对着摄像头竖了个中指。仅有一人的高清屏幕前,兰利甚至能看到上面属于局长的分泌物。

“那再猜猜看,是她的子弹先穿透墙壁,还是你先承认你想要我?”

再往后的经历触发局长的保护机制,自动删除了那段记忆。

大概是兰利接替她审讯了卓娅,夜莺端来热水满面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您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热水顺着喉管到达胃部,稍稍使她僵硬的四肢回复了一些温度。她向夜莺确认审讯室的状况,对方说看起来里面一切都好。局长提心吊胆地在影像室看监控:卓娅豪迈地坐在失去束缚功能的审讯椅上,泰然自若;兰利端坐于她对面,审问桌后,皮笑肉不笑。监控录不到声音,因此局长听不见她们说话的内容,但她们交谈了很长时间。万幸的是,局长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黑帮老大和特务头子并未爆发肢体冲突。

“新人?”兰利叩叩敞开的门板,局长这才从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游离中回过神来,眼前的监控屏幕早已一片漆黑,她的长官兼妻子走到她身边:“下班了。跟我一起回去?可不要告诉我你无偿加班上瘾了。”

局长坐在副驾驶惴惴不安,手上无意识地转着她和兰利的结婚戒指,无从考究是何时养成的习惯了,总之她感到紧张时就会这样做。她见过兰利心情好的样子,眼尾上的蛛肢会被牵扯着出上扬的弧度,她也见过兰利心情差的样子,锐利的猎鹰之视轻易就能将猎物绞杀。然而她还没体会过对方现下这种情绪,虽谈不上满面春风,但也绝不是怒火中烧,仅仅是面色平静地专心开着车。

爱人的手搭上她的腿,使她条件反射地抖了一激灵。

“在想什么?眉毛皱得这么紧。”

在兰利的提醒下她才发觉自己一直颦锁双眉,她有些慌乱地扫了那人一眼,对方正目视前方的道路。

“没……”她下意识否认,心里却暗语:当然是在想老板有没有生气……

“别担心,我没有生气。”

特务自然清楚自己这位枕边人的脾性,也不难猜她心中所想,如果她不及时表态,局长能靠内疚把自己淹死。

车子停下,她们到家了。但谁都没有动。

“……对不起。”女人声如蚊呐,随后一滴温热清澈的水砸在妻子的手背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小圆点汇聚成溪流沿着手套边缘缓缓滑落,渗透下去将她的制服裤染成深灰。

兰利解开安全带,脱下长长的手套,布着薄茧和细小伤疤的手轻抚局长满是泪珠的脸,这样的触碰让她哭得更凶了,兰利俯身过去,让抽噎得近乎失声的人靠在她的肩头上,顺便帮局长松开了安全带。

她抚拍局长的背,手下的触感清晰,尽管女人的身量同她差不多,但异常的椎骨凸出,说明人已然是过分的清瘦。

兰利似乎是在她耳边轻叹了口气,将她揽得更用力了些:“卓娅同意她和她的军团归顺于管理局名下,由管理局为代表与新城方面共同商议辛迪加的后续安排……”

局长不可置信地抬起哭花的脸,眼睛还在噗噗往外掉眼泪。

“我说过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

兰利双眼微微眯起,嘴角是自然的笑。她对局长的肯定并不出自完全的安慰,身为城邦的一员,她无时不需要计算着如何让利益最大化,西区秩序的稳定有利于狄斯壮大,而局长恰好促进了这点,因此,她不打算刻意追究什么“妻子的背叛”。

“当然了,与狼谋皮难免要压上自身做为筹码。作为交换,我让渡了部分的自理权,西区的领导人可以实行一定范围内的自治。”

局长怔怔地看她,吸一口气将糊在嗓子里的话艰难吐出,带着厚重的鼻音:“您……早就打算好了?”

金发女人再一次回避了她的问题,凑上前吻住她,被卓娅咬破的下唇还凝固着血痂,柔软的舌舔过那里,这让局长一下子止住了哭泣。兰利因为常喝咖啡身上会萦绕着微苦的焦香,这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她独特魅力的来源之一。然而与她亲近之人会察觉出咖啡醇香底层还藏着的一抹刺玫——是她爱喷的香水,只有靠得极近才能似有若无的闻到,其中夹杂的一点偏私总叫局长迷恋。

她在迷糊中被兰利领回了家里,路过玄关镜子她看到自己哭得通红的眼和被亲出潮绯的脸。兰利拥着她上床,局长在意识朦胧中提醒她铺防湿毯,特务把话堵回对方肚子里,看来今晚不得不牺牲掉一张床单。

印象最后是兰利的唇覆上她大腿根的咬伤,那是卓娅下午在审讯室造成的,齿痕崭新,兰利的拇指抹匀自己印下的唇彩,笑着说记得去医疗部开点消炎药。

 

考虑到局长的状态,兰利特批了她几天的休假,这段期间她在家里整整昏睡了两天,再回到管理局见到卓娅是三天后的事情。

其时她正着手核对卓娅之前提到的走私名单,辛迪加黑市贸易猖獗,如果不加以约束整改,会干扰正常市场的建立和经济循环。没过多久她听到门外传来争执声。

“卓娅!未经允许你不能擅自进入局长的办公室!”

“你都没问怎么知道她允不允许?要么让她出来,要么给我进去。”

“不行!你——”

“夜莺,让她进来吧。”门口的识别系统传出局长的声音,大门打开了。

副官追着黑帮头子的脚步踏入,局长示意她不用担心,去忙就好。

“哎——”卓娅大剌剌往沙发上一靠,“有没有酒?”

“管理局是禁酒的。”

“关在你这里我已经好几天没酒喝了。”

管理局给卓娅配备了居室,且未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完全可以自己去外面喝完再回来——就算不回来也没关系。

听到局长的解释,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挡住女人看文件的光,“好无情。我在等你,小局长。”

有双纯粹的蓝眼睛盯着她,局长没有抬头,默不作声,直到卓娅的一句话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你并不讨厌我吧,何况你家那位也默许了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这是双赢吗?”

女人水灰色的眼眸颤抖地撞进她的注视里,眼眶微红,唇线紧绷。

和卓娅的发展,局长一直麻木自己是出于任务的需求,可如果真的没有感觉,那为什么卓娅要接她走的那个雨夜,她那么干脆地坐上了对方的摩托后座,为什么要在调查没有彻底结束前,心虚地快刀斩乱麻。她全然可以对兰利说这是为达目的采取的快捷且行之有效的手段,而不是每次都像做贼一样生怕妻子发现。但既已至此想什么都晚了,事态的进行超出了她的控制。

“军团长,我们的交易早就结束了。你只是在拿我寻开心而已。”

“寻开心?”卓娅轻哼一声:“你那位领导不是一样?随随便便就和你结了婚。”

“你又懂什么!兰利和你不一样!”局长音量提高了些,没注意到对方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

卓娅的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我当然和她不一样。别说你对我没感情,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她,最多骗骗你自己。”

她们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卓娅身上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味道。是的,这两个人当然不一样。兰利是极富耐心的猎手,锁定了对象后也不急着收网,很长一段时间里局长光是琢磨她的招数就猜秃了头,直到对方用那双诱人沉溺的绿眸全方位让她沦陷,叫她不可自拔。而卓娅是未被驯服的狼,被她相中的猎物往往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被利齿咬住咽喉,血液流出激发的不止是捕食者的兴奋,局长亦在疼痛中翻涌出诡异的快感。

所以现在,她在道不明的恼怒情绪中,第一次主动回应了卓娅。

——她连自己都骗不过。

局长唇上已愈合的伤口擦过对方的牙齿,只愣了不到半秒,卓娅就逆转攻势,她的舌闯入女人的阵地,文件被悉数扫到地上,卓娅越过办公桌,差点把局长亲得人仰椅翻。她单手搂着对方纤细的腰,轻轻一提把局长拎到桌面上,在女人脸色涨红时分开留给她换气的时间。

黑帮头目坐上管理局局长的座位,在她下手前局长自己松开了皮带,毕竟她不想一会儿要拽着裤腰出门。

她以为对方会像以前那样裤子一脱直接操进来,但卓娅扒开她的双腿,先是摸了摸软嫩腿根处那枚淡掉的牙印,而后在上面嗦出新鲜的红痕。局长又痒又酸,小穴很不争气地吐出清液,卓娅的呼吸打在那里,反倒叫她生出几分羞耻。

那人像在观察什么稀罕物一样,认真地看起她的肉穴,两根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又合上,合上又分开,粘腻的水液发出咕叽声,局长不明所以,只想尽快叫这人发泄完好打发她出去,于是用脚去催赶对方。

卓娅大概是觉得女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很新鲜,并指又在肉缝里滑动几下,把阴液尽数涂抹开,笑着问她:“我和你家领导,谁干得你更爽,嗯?”

局长想翻白眼说这到底有什么可比性,表面却只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

卓娅也没指望从她嘴里听到答案,反正身体的反馈不会骗人。她的手指缓慢地推进去,绵软的内壁随即争先恐后地裹挟上来,将指节裹得发热。卓娅扯扯对方胸前的皮带组,局长熟练地脱掉它们,掀高内衣供那人另一只手玩弄她的奶子。卓娅不轻不重地捏着,时不时舔舐几下她的乳尖,身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着。

局长觉察出卓娅今天的反常:她的动作太轻柔了,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就算是兰利不会那么粗暴,也绝不会叫她这样吊着不上不下的。

“卓……卓娅……”她扭扭腰,企图把对方吃得更深。卓娅在局长胸前闷闷地应,手滑下去固定住她的腰胯。

“别玩了……”穴口止不住地流水,惹得受不到有效抚慰的深处烧得局长大脑发晕,一味抬起腿去勾卓娅的腰。卓娅把沾满体液的手塞进女人嘴里,局长呜呜表示抗议,卓娅捏捏她的舌头,轻薄地说舔干净了就操你。

卓娅今天系了穿戴,圆润的前端堵在入口要进不出,局长认命地清理指节上源自自己的分泌物,含住她的指根嗦弄。突然门口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兰利·布莱克特,认证通过。”局长还在发烫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整个人都僵住不动。偏偏卓娅在这时挺身挤进,捅到她最上面的敏感点,指尖探入她的咽喉,喉口收缩连带着下方穴内也绞紧,她大脑空白地叫了一声,小幅地喷出一股在卓娅身上。

门锁落下,屋子里多了第三人的气息,高跟不缓不急地朝办公桌走来,局长一动不动,连卓娅把手从她嘴里拿出去了都没反应,低头的姿态像埋在卓娅前胸。

“你的大领导来了,不打个招呼吗?”卓娅恶趣味地又是一次抽送,房间里响起清晰的水声。

局长哆嗦一下,感觉落在她后背的视线像是要将她活剥,恨不得挖个地洞逃离这间明明属于她的办公室。

见她不说话,卓娅自顾自地越发放肆举动,局长很想让对方从她身体里出去,但后腰已被牢牢圈住,卓娅钳住她的手叫局长使不上劲,反更像是在调情。而她因为慌乱夹紧的内穴,早就对卓娅的激烈挑动十分熟稔,汩汩分泌出愈多淫液。

局长死命咬住嘴唇不让羞人的叫声泄露,卓娅却一边动一边还在挑衅兰利:

“长官。你都喂不饱你老婆怪不得老婆出轨。”

兰利走过来,站在局长身后,手从女人的肩头伸下去,直接去探两人滑湿不堪的交合处,像见了什么稀奇一样把吐息喷在她耳边:“新人,是这样吗?我都不知道你还喜欢这种玩法。”

卓娅嗤笑:“就算只用手,我也比你强。”

“呃唔——”本想辩解的话一开口变成了浪叫,听上去竟像在支持卓娅。

兰利抚上她平坦的小腹,随着进出掌心能隐约摸到那根在妻子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兰利一按压卓娅立马就戳进来,卓娅一刺进兰利马上就摁上去,内外配合没几下局长就在两个女人的眼皮子底下又潮吹了一次。

银发那位松开她,局长软在兰利怀里打颤,又一次猜不透上司的想法,她怎么能和卓娅一起……

卓娅抽出假阳具,方才残存在里面的黏滑被带出来,还未来得及流净就又被堵回去——卓娅的手指再次塞了进来,搅弄着她刚连着高潮两次不住痉挛的小穴。局长眼尾泛红,忍不住往自家长官怀里藏,如果不是兰利抵着她,她酸软的腰早已塌下。

卓娅也不介意她躲,毕竟被头狼和蜘蛛共同盯上的猎物,又能逃到哪里去。军团长同特务头子在局长头顶交换一个眼神,兰利摁在她下腹的手转而开始揉搓她的胸乳,害她猛地挺身像是主动去含卓娅的指节。

卓娅另一只手始终把局长的腿钉在原地,不让她有夹腿的机会,兰利的另一只手隔着生涩的皮手套揉她发胀红肿的阴蒂,几处的快感堆叠在一起不仅是相加的效果,局长在彻底收不住的尖叫中浇湿了肉瓣上的两只手。

“第三次。”卓娅拔出来,把液体擦在女人被掐红的腿根上,语气轻佻:“长官,你落后了。”

一只附满可疑水渍的手套递到局长嘴边,局长本能地帮她咬下来,兰利筋骨分明的手拍拍她湿软发烫的阴部:“要继续努力啊,新人。”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两个令她无法回绝的女人以她作为赌注开始竞赛,她渐渐分不清插进去的究竟是卓娅的手还是兰利的手,抑或是她们一上一下地全塞在她体内翻搅个不停,又蹭又磨。意识模糊时她听到面前那位又在拱火:“决定出谁是赢家了吗局长?你可是裁判。”

“没想到新人胃口这么大,两个人都满足不了。”

两个女人把她夹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叨叨得她头疼,灵魂快要抽离肉体,局长朦朦胧胧中在她们的语气里领会到这两人其实不知不觉间在折腾她这件事情上串通好了,渗出的泪滴断断续续连成线,她疯狂地摇着头说她不要了,快点停下,挣扎着逃离却不知挨了哪个女人重重打在屁股上的一巴掌,掰开肉唇又被操了进去。

“那不行,比赛还没分出胜负呢。”

喷到最后竭力的阴穴再也榨不出半点汁水,局长的呻吟也变得破碎而微弱,只剩时有时无的呜咽,泪痕交织的脸蛋看上去无比可怜。

兰利提出到此为止吧今天确实是做过头了,卓娅哼一声说现在才装作心疼人?而局长瘫倒在两人之间,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收拾了残局。

 

莫名其妙的三人行结束后,局长当晚发起了高烧,医师诊断说是精神高度紧张外加过度纵欲引发细菌感染导致的,艾恩一脸嫌弃,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局长欲哭无泪,想说她不是自愿的,可是没有一个女人听她的反抗。她烧得昏沉,喊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闭上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没事的局长,您睡一觉就会好起来了。”断片前她勉强分辨出最后一句话来自温柔的护士长安。

那天过后她不仅躲着卓娅也躲着兰利,很硬气地驳回任何人的探视,除了医护人员只有为她送工作文件的夜莺可以进入病房。两个罪魁祸首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了,默契地没有来打扰局长养病,这让她灵光一闪想出不用面对这两个女人的方法。

至于其实次日就痊愈了但硬赖在医疗部一个多星期的人,在某天打开房门发现妻子和出轨对象一齐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用玩味的目光看她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End.

 

碎碎念:第一次写3p越写越放飞让三个人的关系居然达成了诡异的平衡。亲友评价我这个是包饺子大团圆故事,嗯嗯是的就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吧!真是可喜可贺。
以及一些设定上的不合理性请自动忽略,毕竟如果有人要在黄文里扣这个那我也只好投降,行文上的漏洞错误恰巧证明该博主就是如此的文盲哈哈!

感谢你的阅读,真的能看到这里的话期待得到你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