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落日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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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落日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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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过我这关:来自米兰男模队后防の绝密档案#【3.15/24:00】313|落日以西上一棒:@欺负我小狗狗算什么本事下一棒:@齐沢qize微博id:齐沢qize双性转GL 低俗公路片

        凌晨三点整,宝拉披着一件廓形西装坐在床上,推醒了仍在熟睡的桑德拉。

        “听着,阿历。”她说,“我们要走了,钥匙在餐桌上。”

        光裸的高个儿女人嘟囔着翻了个身。她抓紧床单,依靠本能将手肘支在身后,把自己撑起来: “嗯……半夜?”

        “不久天会亮的。” 声音仍然遥远模糊。衣料和床单发出悉悉梭梭的摩擦,像昆虫在干枯的枝叶堆里爬行,令她耳道发痒。很快,床垫一轻,室内被光所填满——有人把灯打开了。

        内斯塔将手掌挡在眼前,慢慢适应了刺眼的白光。她感到口渴,为此费力咽着唾沫,并低声咕哝:“你化了妆。我还以为咱们已经过了这种不坦诚的界限呢。”


        “我想,一个完美女友对你清醒有帮助。”宝拉说,“战略撤退比进军更需要blitzkrieg——显然你不能昏昏上路。”

        “我不在乎。”桑德拉打着呵欠,慢慢挪到床尾,把内裤捡起来穿好了,“我为啥非得参加你的疯狂逃亡不可?又不是光我一个人干了这事。你知道,也许我勒住他的脖子以前,那可怜虫已经误服砷化物给药死啦。”

        哈,粗鄙之语。

        这个罗马土妞儿坚硬、粗鲁、没有时尚嗅觉,总是把自己埋进索然无味的宽大衬衫或套头卫衣里,时刻忙着睡觉,或忙着用巧克力和腊肉面条填满胃袋——丝毫不顾这对她的女友产生了伤害。而且,宝拉想,桑德拉对她的浪漫营造毫无觉察,自己正在开屏给瞎子看。

        “阿历,注意文明。”她用硬底皮鞋的鞋跟点了点地。桑德拉很高兴——她该为此感到高兴吗?也许——看见这个姓马尔蒂尼的大小姐没有傻到在这种情况下穿她参加集会的Louboutin。

        “你也知道那人渣吸毒。”桑德拉忙着把自己罩进那件宽大且毫无品味的粉绿相间的格子衬衫里。她在困意中扯掉了一颗脱线的衣领扣,肉嘴唇不耐地微微撅起来:“反正他已被可卡因给彻底搅坏了脑子,死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在抱怨中,她弄错了倒数第三和第二颗扣子的位置,使衬衫下摆别扭地卷在一起。夹克翻领向内缩着,机械表被完全戴反了:这种混乱,在桑德拉试图野蛮地把自己塞进牛仔裤的同一条裤腿里达到顶峰。

        “你今天太消极了。”宝拉弯下腰,把两颗错位的衬衫扣子重新解开,并且整理好了。桑德拉撇开头,以免看到她廓形西装下红黑拼色的鱼骨胸衣。

        “是我害你这样的吗?”她翻开夹克的领子,把它们摆回正确的位置上。

        桑德拉否认了这一点。“显然并不。但我们毕竟做了些事,虽然就结果而言这其实是一种成功的光明之举。我假设你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宝拉坦诚地说,“我总是知道——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确实是个马尔蒂尼。我和你的分歧只有一点:你不该为这件事付出任何代价。”

       “我以为历史进程已经高歌着来到法治社会。”桑德拉喃喃道,“天呐,看看你现在。”

       “为什么不呢?”宝拉居高临下地半眯起眼,凑的更近了,“我想这会是个新奇体验,你不愿意为我吗,阿历?”

         ……她甚至喷了香水。

        桑德拉缴械投降。她站起来,把床脚的黑色双肩书包甩在后背上,利索地抓起车钥匙:“好吧。如果你想逃走,那我们就逃走。

        当她下楼时,内斯塔发现自己显然低估了这位黑手党继承人对逃亡的热情与想象力。太夸张了,马尔蒂尼为了她从电影里学到的整场计划准备了一辆……悍马。

        桑德拉看着它四方的、灰色的车身,评论说:“这辆车我从没见你开过。”

        “我名下有很多辆车。”

        “它不太像你的风格。不过我得承认,这是个漂亮的大家伙,”桑德拉打量着它,看见宝拉已自然地开门坐在副驾驶上,不禁挑了挑眉毛,“哼?”

        “正像你说的……我不擅长对付它们。”宝拉承认,“而且我知道你有驾照,亲爱的。”

        “它加满油了吗?”桑德拉咕哝着问,她眯着眼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我不想跑到一半突然熄火。”

        “我猜我确信?”

       “你永远是对的,”桑德拉把夹克同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拧开油门,“代驾司机全程为您服务。”

        宝拉翘起一条腿,优雅倨傲地将自己送回靠垫里:“那我会接受的。”

 

        海岸线在视野里变得清晰,外滩银白的细沙闪闪发光。她们上路多久了?她不知道。也许几个小时?天际已蒙蒙亮。世界仍在沉寂中…… 显然,宝拉精力充沛。

        她醒来很早,警觉地注意着四周,好像从不需要睡眠一样。当她不再向窗外看时,那双冷峻的蓝眼睛始终着桑德拉。

        这种持续性的眼光几乎将要把自己溺死。

        桑德拉为此感到不舒服,干巴巴地问:“嗯——你饿吗?后座的背包里有罐头。”

        宝拉轻松地靠在椅背上,目光不动,仍下意识转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一个事实,阿历,我们带够了钱。”

        “钱是等消耗品用光来补充的。”桑德拉向下更用力地踩住油门,越野车发出一阵隆隆轰鸣。她用小臂搭着方向盘,抽空儿把手表带扶正了,同时粗声粗气地叹息:“天哪,我希望你别是把自己的家族银行卡带来了。princess……不要让我现在才发现你连一点常识都没有。”

        “就逃亡来说,”宝拉微笑,“我没有。”

        “就生活来说也没有。”

        宝拉眨眨眼,她托着下巴,对此柔和地提出异议:“鉴于我的生活模式,这些行为是符合环境的——严丝合缝。”

        “看来你想要辩论,”桑德拉的攻击性消失了,她慢慢熄火,将越野车在一个隐匿的拐角停下,“但反驳无效。请回答我,玛尔达:你预备怎么给这场电影结尾?”

        “我在岛上租了个别墅。”

        提问者发出沮丧的气音:她不该在这件事上对宝拉有任何希望的。

        “你都懂些什么?”桑德拉问道,“在我的认识里,好像你只会听报告、看账本,因为你连逃都不知逃到哪儿去。”

        “为什么不呢?”宝拉摇晃着手指问,她试图吹响一个口哨,但失败了。“迟早有一天我们会解决它的。这显然只是一个小麻烦,也许警察局不会提出指控。”

        “这正是我之前想讲的。”桑德拉说,“既然它发生了,不管从公理还是法理上都不会有坏结果,为啥还要畏首畏尾的?我不敢相信你真是个——那怎么说来着,狂热影迷?”

        宝拉轻声叹息。 “你猜我想要什么,阿历?”

        “我不太清楚,”桑德拉尴尬地回答,“需要我立刻大踩油门,然后给你一个喊出‘Let's keep going!’的致敬机会吗?”*

        “你比我显得更喜欢公路片,”宝拉疲惫地评论,“具个人口味讲,我更欣赏浪漫一点的。但我的女友显然是个罗曼蒂克白痴,她根本不明白……”

       “我想?”

       “理解一个女人,阿历。”宝拉快速地说,“她预备继承一个黑手党大家族,每天埋在堆积成山的工作议程和账本里,当她终于空出时间和对象调情的时候,她却要和她保持距离。‘唔,玛尔达,我知道你总是很忙。你本不用过来看我的,你需要休息。’这就是她所说的,让一下午的计划和特意打扮全都白费。”

        “我从来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阿历。”宝拉打断了她,“因为你才显然没有生活常识。当我们约会时,你只注意这家餐厅好不好吃!你看过我的发型、眼影和唇线吗,哪怕我费劲心思,身上所有细胞都在希望你注意我?”

        她发泄似的说完了。

        几乎同一时间,焦虑和不安弥漫在整个车厢内。

        宝拉用内疚的眼光看着她,轻声道:“……我很抱歉。”

        “我以为保持距离是必要的,”桑德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随后慢慢说,“因为每次你都显得忙碌,就像约会是你抽空儿才能分给我的一点时间。我爱你,玛尔达,我不想你为难。”

        “也许这是因为我想要你陪我。”宝拉抱怨着。

        “既然如此,”桑德拉要求说,“那我们做吧。”

        “在这里?”

        桑德拉点头以示确定。“我猜你不愿意在越野车里做爱,”她自然地说明,把车窗升上去了,“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你,玛尔达。”

        “不,”宝拉越过手刹档杆,将自己撑在车顶和座椅之间,形成一个稳定的私人空间,“我猜,如果早知道你想,我就把跑车开过来了。”

        宝拉微笑着,这种迷人的笑容减缓了她瘦削面部和冰蓝色眼睛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几乎发晕。桑德拉把自己退缩到车门边上,张开双臂轻轻搂住女友的脖子,接受了一个深吻。

        “啊……玛尔达。”她叹息着说,感受到宝拉的手掌正抚摸着下探,在她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慢慢顺髋骨滑到臀部,轻柔地探进阴户。它分泌出一些生理液,但总体仍然干涩。

        宝拉给她更多亲吻,用中指关节拨开两片稍厚的阴唇,在入口有技巧地按压着,希望这里尽快变得适宜性爱。那枚红宝石戒指的银环硌在她的阴蒂上,将它刺激充血了。 桑德拉将大腿岔开一个更平行的角度。

        夹克被丢在后座上,那件可笑的拼色衬衫彻底崩脱了扣子,她蜜色的胸部在宝拉细小密集的亲吻中颤抖,乳头慢慢挺立起来。她情动了,明显更加湿润,宝拉戴戒指的手指轻松地探进一半,温热的阴道愉快地接纳了它。并且想要更多。 另一只手指加入进来,把她撑得更开,像剪刀似的上下摆动着。

        桑德拉发出细碎的喘息,长头发散在脖颈上,被她自己蹭乱了。宝拉凑过来吻她,同时更快速地抖动手腕,她的阴道为此剧烈收缩,并吐出一滩透明的水渍。很快是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宝拉几乎将半只手掌埋进她的甬道,缓慢地抽送着,桑德拉发出哽咽的泣音。

        宝拉的虎口抵着她的盆腔,大拇指包裹着那颗阴蒂,用指腹碾着它。桑德拉感到大腿涨得发酸,几乎开始抽筋:“不、已经够了。停下、玛尔达,我不行,我不能——”

        她试图并住双腿,持续发出甜蜜的惊叫。宝拉的手仍强硬地按在桑德拉颤抖的髋骨上,玻璃似的蓝眼睛凝注着她:“你能接受它。这很简单,阿历。”

        她把着宝拉的肩膀,几乎要哭了,感到下腹一阵黏人的热潮正流出来,打湿了皮革座椅。

        “玛尔达……” 她颤抖地喃喃自语,头脑一阵放空,发现女友正舔吻着把自己眼角的泪珠都给卷走了。

       “深呼吸,好姑娘。”宝拉轻声说,“这没什么好害怕的,你只是感到快乐,对吗?”

        按住桑德拉髋骨的手开始上移,在她的胸部温和地打转,埋进她阴户的手掌渐渐退出了。 桑德拉感到呼吸困难,她摆着腰,使不出力气,思维变得迟缓,好像跌进了温暖的海水里。皮肤在宝拉的亲吻下暖融融地燃烧着,而她在漂浮……直到宝拉坚挺的鼻梁彻底撞进了她的阴户,桑德拉才惊恐地用大腿紧紧夹住了女友的头。

       “别这样,阿历。”宝拉打开她的膝盖,嘟囔着说,“你太紧张了,你其实喜欢这个。”

        桑德拉别过头,前额紧贴着玻璃车窗。随后一只手强硬地把她拽了下来,让她仰躺在靠垫上。“记得你出发前说的吗,”宝拉问,“为我?”

        桑德拉松开两肩。她清楚宝拉的嘴唇正探索着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密集的吻痕和一些小小的牙印。一条灵活的舌头钻进她已高潮过的湿润阴道,开始迅速地打圈,使她脱力的小腹慢慢绷紧。 桑德拉的太阳穴突突跳着,视线模糊不清。她只能看见宝拉的深色发顶颤动着,舌头……

        宝拉咬住了她的阴蒂。

        桑德拉发出惊呼。她全身紧绷,高潮的刺激席卷了躯壳,把她给完全抽离了:“嘿,你从来没说你要做这个!”

        那只戴戒指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闷笑从下方传来,宝拉的穿西装的背正颤抖着。

       “好姑娘,阿历,你不喜欢吗?”

        不可否认。桑德拉在性爱的余韵中懒洋洋地舒展四肢,忙着转移话题:“玛尔达,你真的不想吃饭吗?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吃点东西了。”

        “亲爱的。”宝拉从桑德拉不安的两腿间抬起头,她的妆已经蹭花了,金属蓝的液体眼影与暗红的唇膏通通溢出锐利的边缘。这位游刃有余的富家小姐在深色鬈发间露出微笑,露出两颗尖牙,生理液从她的嘴角慢慢滴下。

        桑德拉开始深呼吸,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小腹又绷紧了。

       “事实上,”宝拉甜美地要求道,“我想要冰激凌。”

*来自电影《末路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