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檀】掉马了也会HE吗?

金檀
M/M
NC-17
【金檀】掉马了也会HE吗?
Summary
sm,师生paro,灵感来源是佳哥拿着戒尺上课的那个视频有一些剧情不是纯车大量dirty talk,很凰,不能接受sm的慎点

01

 

檀健次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性癖,是上初中的时候。

正值青春期,性意识开始萌动,荷尔蒙满得要溢出的男孩子们血气方刚,饶是上了一天的课也浇不灭他们蠢蠢欲动的内心,熄灯之后的少年们最经常的话题就是班里的女孩子,聊得兴奋了,会偷摸着小声嘀咕一些更出格的话。

檀健次对讨论女孩子的胸和屁股没有丝毫兴趣,于是每每寝室里开始谈起这事儿时,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期末考试结束,如同天下大赦,檀健次跟着宿舍的哥们一起去搓了一顿火锅,被熏得一身辣椒和牛油味。他有点嫌弃,于是一回宿舍就钻进了浴室。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檀健次见室友聚成一堆,脑袋都凑在一起,盯着一个小小的手机屏,是其中一个室友冒死带进学校的。

睡在檀健次下铺的室友看他出来了,神秘兮兮地将他一把拉住,凑近他耳朵悄声说:“钱涛说他手机让他哥弄了一下能‘翻墙’了,来看好东西。”

檀健次有些莫名奇妙,把凑得最近的两个脑袋往旁边一扒拉,映入眼帘的是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裸体,以及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扬声器的声音小到细若蚊蝇,檀健次还是清晰地听见了视频里的女优尖锐的叫声,他皱了皱眉,心里没由头地感觉到一阵反胃。

不一会儿视频里的男人传来一声闷喘,拔出了那根并不优越的性器,影片到此为止。这倒结束了——男孩们一片嘘声,催着钱涛赶紧再找一个。钱涛在网页里的各种分类里笨拙地浏览着,很快被一个标题里写着“sm”的视频吸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了进去。

视频的开头有些晃乱,是竖屏的第一视角,一个皮肤嫩白的少年,戴着黑色的口罩,脖子上戴了一个绳套,手被手铐拷在身后,像一条狗一样楚楚可怜跪在地上,从拍摄者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下去,还能看到少年的屁股后面插着一个按摩棒。很快,一个黑色的皮鞋踩在了少年的头上,压力之下,少年的身体前倾倒在了瓷砖上。“贱狗,跪都跪不住?”说罢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少年的背上,手铐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背部迅速起了一片红痕。少年不知是痛还是爽,颤抖着发出几丝呻吟,抽着气说:“主人别生气,我是好狗狗。”于是又学了几声狗叫。

听到跪着的人发出了同性的音色,已经看呆了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钱涛赶紧慌着把视频退出。

“我靠,这他妈竟然是两个男的?还他妈玩的那么变态!”

“钱涛,给老子看硬不起来了你怎么赔?”

“赶紧再找个胸大的看看……”

男生们已经沉浸投入到下一个情色视频里,只有檀健次默默从人群里退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

当他听到那一句“贱狗”时,他的阴茎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硬了。

他草草解决了之后,浑身脱力地昏睡过去,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是那个截然而止的视频的延续,男人听到了脚下的少年“汪,汪”了几声,颇为满意,用鞭子轻轻在已经红肿的背上剐蹭,然后放下身子把少年扶起,抚摸上他硬挺的阴茎,用手指玩味地弹了弹:“想爽的话,要先把主人伺候好,知道吗?”那人操控着摄像头,把焦距拉得更近,一把扯开了口罩,露出的是自己的脸。

檀健次惊醒了,他大口喘着粗气,宿舍此时只剩漆黑一片,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鼾声。

第二天起床,他发现自己遗精了,这是他十四年以来第一次。檀健次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随着那摊精液从身体抽空,像被推进了一片迷雾,充满了陌生与不知所措。他拿出纸巾用力地擦着那片污渍,随后把床单卷起来藏进了被子里,装作若无其事一样下床,和室友一起出门上课。

 

直到上高二,这段被他自己刻意遗忘的冲动似乎已经随着时间消逝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进了本地最好的高中,高一的成绩在班里也名列前茅,随后在高二文理分科后顺利进入了理科最好的实验班。

可是日子并没有他想象的平淡且顺利,实验班学习压力巨大,专业课难度直线上升,脑子里面还没有完全消化染色体遗传规律,下节课就开始轰炸电场与电势能的轨迹分析。檀健次生物化学都学得不错,力学也勉强可以跟上,但是电学真的一塌糊涂,他看到电粒子在电场和磁场中的无规则运动就发晕。

尤其这个物理老师,完全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物理老师姓金名世佳,外号简单又粗暴,同学们直呼其魔鬼。一米九的个头站在讲台上就有不容有乱的强力压迫感,教书风格也刻板严肃,虽然水平在学校一流,但课堂氛围也确实令人兴致缺缺。尤其是上课开小差被他逮到了,或者是随堂小测做错了他刚说完的知识点,那冰冷又带着一丝不屑的眼神像是可以把人活吃了。

最重要的是,他彷佛上个世纪古板的教书先生,随身带着一把戒尺。

他平时在上课时,喜欢挥动着这把戒尺,时而用尺尖点点黑板,时而用尺身拍拍讲台,更要命的时,他会在发现你没有专心听讲后,不动声色地边讲着课,边悄声走到你的身边,用戒尺抵在你的肩膀上,恶作剧般使劲扭转几下,被警告的人浑身战栗,下次再也不敢。

 

高二下学期的两本物理书都是电学专题,檀健次坐在饭桌前毫无胃口,耳边响彻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声,他已经习惯了,离婚是迟早的事,可能离婚了他耳根子就能清净了。

随便扒几口饭后,檀健次起身把自己锁进了房间,掏出了物理课本,里面夹了一张今天随堂小测的试卷,十道选择题,他就对了两道。

他们像一群小学生,分组排队将试卷一张张亲自送上讲台给他批阅,轮到檀健次时,他禁不住有些发抖,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很多题都不会。

红笔无情地在纸上的空白处划下“2/10”的字眼,血淋淋的墨水刺激得檀健次一阵心慌,垂眼下去正好与坐着的金老师对视——那是一对冷漠的眼睛,单眼皮,内眼角长了一颗不小的黑痣,使得眼周更为深邃,像一个卷着漩涡的黑洞,要生生把檀健次吸进去。

“手呢?”檀健次回过神来,心里一惊,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机械地将手掌朝上,向金老师伸了过去,像个闯了祸乖乖领罚的孩子。

金世佳将戒尺放在纤瘦且有些苍白的手上,并没有狠狠打下去,而是将尺子立起,用尺刃划着檀健次的手心,痒意顺着手的神经迅速蔓延到他的大脑,他开始混沌起来,眼神直勾勾定着看金老师的脸,看着他的嘴唇上下翻动,轻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这些知识点,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你这么错,是不是有些不应该呢?檀健次同学?”

“对不起……”他嗫嚅着开口。

对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我是一只……贱狗。

那一瞬间,初中宿舍里匆匆被关闭的sm影片,不可理喻的荒诞梦境,第二天早上被弄脏的床单,被刻意放置的记忆碎片像突然爆发的海啸一样迅速回笼。那把戒尺已经从他的皮肤离开,却像个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手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红痕,好痒,好痛,深入骨髓。

檀健次的心里无端泛出了一丝委屈,真的好难,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理不清那些剪不断的电子线路,在他的心里堆积如山。

他颓唐地倒进床里,反复回忆着今天课上的内容,却发现自己只能记起那把戒尺给自己带来的搔痒触感,和金老师冷漠又苛责的眼神。

但是,好熟悉,再多一点吧,这样的耻辱,这样的疼痛,这样的束缚。

 

02

 

那天晚上檀健次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心烦意乱地打开手机,在软件上打开了一个账号。

账号的ID叫King,是sm圈内很有名的一个s。他的动态不多,但每次只要一发帖,立马会吸引一堆m尖叫围观。恰好他今晚更新了图片,檀健次一张一张翻阅着。

第一张图片是一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个皮鞭;第二张图片是皮带部位的特写,下面压抑着一块不小的凸起……翻到最后一张,那是一张King对着镜子的自拍,没有露脸,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黑色衬衫与黑色西装裤将男人很服帖地包裹,身材壮硕有型,皮鞋泛着刚打理好的油光,一尘不染,干净的黑色鞋底占了镜子的一半空间。

檀健次沉迷地看着那张照片,彷佛停滞了呼吸,这些年他也看过许多花样的sm视频,但都没有第一次看到的那次给他带来的刺激与愉悦。那只将人踩在地上的皮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随后一句漫不经心的“贱狗”,檀健次不知道回味着这个片段自亵过多少次。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私信,像是第一次暗恋一个人一样悸动又脸红,踌躇了半天,删删改改给King发了一句话:

【我想做你的狗,可以吗?】

发完之后,檀健次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在他空白的个人主页里发了一张自拍,当然是戴了口罩的,只露出一双看起来楚楚可怜很好欺负的眼睛。

自顾自地做了这些后,檀健次像个娇羞的少女,将手机飞速扔到枕头下面,忐忑不安地等待着King是否会回私信。没有让他等太久,对方回了两个字:

【照片。】

檀健次到底还是有些顾及,至少在明面上,他还是个懂事乖巧,品学兼优,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少年,于是他试探着回应道:

【我主页有我的自拍呀。】

【我要露脸的,放心,我不会去随便干涉你的私生活。】

檀健次叹了一口气,纠结了一阵,最终还是咬咬牙点进相册挑起了照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鸡飞狗跳的家庭,学不进脑子的物理让他不堪压力,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去叛逆一回。过了一会,他挑中了一张自认为看起来还不错的照片,给对方发了过去。

【我不跟未成年人玩。】

檀健次急了,连忙回复:

【不要,求你了,我会很乖的,我什么都不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对方许久没有回复,檀健次像一尾刚被钓上来的鱼,急迫地扑腾甩动着身体,忘记了唇上勾着一根鱼线,心里却还想着成为刀俎下一片片晶莹的鱼生。

【Kiiim,这是我的微信,你加吧。】

 

檀健次激动地发送了好友申请,漆黑一片的头像,什么都没有的朋友圈,理所当然是个小号。

他还在斟酌着怎么开口,要不要先打个招呼,对方的消息却率先发来:

【大半夜找我怎么了,发骚了吗?】

檀健次心头一震,没想过对方如此直白,怪不得说不想和未成年人玩,他摸着发烫的脸颊,嫌弃自己是个未经世事的雏儿,想了想还是装腔作势回复道:

【是的,欠操了。】

【想让主人的鸡巴操我。】

仅是发出这两句话,檀健次的阴茎便急不可耐地硬了,他把手塞进被子里胡乱地撸动着,紧接着被消息提示音猝不及防一刺激,浑身像走电了一样颤抖。

【现在在干什么呢?硬了?】

【嗯,在想着主人发骚。】

【你是在对着我今晚发的照片发骚吗?】

【是……是的……】

【看着那些照片,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想让主人踩我,把我踩在地上,用鞭子狠狠抽我……】

【还有呢?】

【想让你踩我的头,踩我的脸,踩我的身体,踩我的鸡巴……好爽……】

檀健次逐渐适应了这种对话尺度,抛下脸面肆无忌惮地倾倒着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撸动着阴茎,King此时会是什么表情呢?会觉得他做得很棒吗?会觉得他是一个乖孩子吗?

【你真是条贱狗。】

在看到这个词的一瞬间,檀健次没忍住,率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后腰肢打着摆子射了出来,他迷离地看向天花板,这种兴奋感新鲜感前所未有,他感觉自己活了,不是活着,是鲜活了起来,浑身被注满了新的血液。

King一时没得到回复,于是问道:

【射了?】

【是的,主人……】

【真骚,骂你一句就能射。】

【对不起……】

【玩过玩具吗?】

【没,没有。】

【我在xx市,你在哪呢?】

【哎?这么巧,我也在xx市……】

【以后有机会教你玩。】

檀健次一时愣住,不过短短一小时的时间,他和这位sm圈天菜的进展就发展的如此迅速,他生分又笨拙,一看就是个新手,是什么吸引了King呢?他挠头想了半天,突然了然,感谢了一下爹妈给他的这张脸。

【不早了,赶紧休息吧,乖。】

King出乎意料地用了一种温柔的语气结束了这场对话,惹得檀健次竟产生了一种正在恋爱的错觉,他不知道再回复什么合适,于是只是发了一只小猫蹭蹭手的表情包。他恋恋不舍地再次翻看了他和King的聊天记录,满足地很快睡着了。

 

03

 

King很忙,通常只会在晚上才回复檀健次的消息,檀健次经常叭叭地发一大堆,他也只会很晚才平淡地回复一句“哦”。可是檀健次并不在意,他从小就跟着做生意的父母离开了家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并没有什么玩伴,King作为一个现实中暂时还毫无联系的“陌生人”,向他倾诉反而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更何况,他并没有觉得King表现出过不耐烦,虽然回复的不多,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总是很礼貌,檀健次说的每一件事都会引用下来做一句简短的回应,很绅士。

有了King这个善于倾听的网友,檀健次心情有所好转,学习上课都觉得充满干劲。又一阶段的月考结束,檀健次的物理终于有了些许进步,再努努力下个月应该就能及格了,可是想考进重点大学还是完全不够的。

晚上做完作业,他忍不住向King分享了自己的喜悦,这次King像是刚好小号在线,很快地回复了他:

【做的不错,乖孩子,只是下次及格了,你的老师应该会更高兴的。】

【嗯!我会继续加油的!】

发完之后,檀健次还加了一个小猫挥拳头加油打气的表情包。

【想要我奖励你吗?上次和你说的玩具。】

檀健次害羞起来,繁忙的课业倒是让他把这个话茬淡忘了,于是问King想怎么约。King给他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时间定在了周六的晚上。

末了,檀健次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请求:

【可以请你穿那双皮鞋过来见我吗?】

【那天拍的照片那双吗?你可真是只骚猫。】

檀健次心下忍不住战栗,这是作为这次月考进步的最大奖励。

 

有了期待的约定,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的,一分一秒都像是煎熬。终于到了日子,虽然自己是个男生,但是大晚上去酒店见一位陌生男子,终究还是让檀健次有些害怕和忐忑,但总归又会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期待,如果真的是他,被伤害,被囚禁,好像也可以。

他对着镜子精心打理着自己的发型,在衣橱里选了半天,思考怎样打扮才能显得成熟一些,最后还是拿出了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换了一个卡其色的帆布挎包,深呼一口气向约定的目的地走去。

路上King发了消息,说已经到了酒店,让檀健次直接进来。到了0537号房间门口,檀健次试探着轻轻敲了敲门,打开后,却是一片黑暗。他还没来得及借着廊灯看清来人高大的身躯上的面庞,就被迅速戴上了一个眼罩,刹时整个世界都彻底沉寂下来,但也并不是深不见底,眼皮和丝制眼罩终究是单薄的,一些信息被他捕捉到,以雾状漫入脑海,反而经久不散。

King的手比他整整大了一圈,他的手可以被整个紧紧包住,仿佛只要略微使劲,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捏碎。可他的动作很轻柔,牵引着失去视觉的檀健次走进房间,皮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沉重,听起来十分悦耳。

往里一拐,檀健次感受到脚下踩着的地变成了瓷砖,这是来到了浴室。

“把裤子脱了。”King的声音从遥远的上空传来。伴随着一些电流声,声音有些飘忽的不真实感,檀健次意识到,他戴了变声器。

他舔了舔舌头,事已至此,你情我愿,便将自己全数交出去吧。

他缓缓解开纽扣,宽大的牛仔裤应声掉落堆在脚踝,接着迟疑了几秒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把内裤也狠狠扯下,一齐和裤子扔在了一边。

“脱好了,主人。”

对方轻笑一声,满意地说道:“跪下。”

檀健次老实巴巴地跪了下来,他感觉到对方绕去了自己的身后,似是坐在了浴缸的边沿,呼吸打在他的衬衫与后脖颈上,引得浑身一股燥热。很快,他感觉到King的一只手将他的臀缝扒开,将一个略有些凉的管状软塑胶放进了自己的后庭。檀健次知道,这是灌肠器。

对方不紧不慢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推入自己的身体,肠道被冰凉的水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却也带来一种新奇的兴奋感,他的肚子很快被灌得有些饱胀,在导管拔出后又泄了出去,反复了几次后,King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檀健次扶着盥洗池摇摇晃晃站起,阴茎早已挺立起来,将腹前的衬衫布料撑起,上面留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液。

“骚货,我允许你硬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

“不要老是向我道歉,你只要乖乖听我话,懂吗?”

他将檀健次拉到床前,下达了命令:“坐到床上,把腿打开。”檀健次乖乖照做,摸索着爬到床上,只是打开的双腿总是忍不住往里并拢,阴茎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颤着,咽喉止不住地吞咽着口水。King上手抚摸到后庭,询问道:“这里用过吗?”

“没,没有……第一次……”檀健次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快哭了出来。

“把你的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檀健次将自己的衣服卷到了胸部以上,樱粉色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消瘦的男生胸部是扁平的,平躺下来后更是没有弧度,但那两颗奶尖长得却太过漂亮,冷白的肤色衬得它们秀色可餐,愈发乖巧。

“自己揉揉,把它揉硬了。”

身体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略失了体温,檀健次用冰凉的指尖拨弄起自己的奶头,他可以想象到King落在自己身上注视的目光,只看着他。

奶头很快就完全硬挺起来,檀健次刚想喘口气,King就将乳夹夹了上去。夹子摩擦力很大,很快疼痛感便传导至了全身。一定会留下淤青的,檀健次心想,但又不可抗拒地产生了强大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淹没。

“把屁股掰开。”

檀健次将手从胸前移开,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臀瓣。King将粘稠的润滑剂顺着臀缝淋下,让檀健次自己用手指插进去。刚灌过肠的穴口还比较松软,一根手指很轻松地滑了进去,在对方一步一步的命令之下,檀健次逐渐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到了三根手指后,他觉得自己的后穴已经差不多被填满,手指略粗糙的皮肤与细滑的肠壁相互摩擦着,产生的快感让檀健次忍不住哼哼唧唧发出呻吟,混合着润滑剂发出暧昧的水声,回响在酒店的房间里。

他沉浸在第一次自亵后庭的快感中,突然,King将他的臀缝进一步分开,粗暴地挤开手指与穴的缝隙,往里面塞了一颗跳蛋,紧接着朝着一个方向径直推去。跳蛋精准地刺激到了前列腺,惹得檀健次条件反射般并上了腿,反而将跳蛋喂到了身体的更深处。King打开了开关,跳蛋在穴里有规律地震动起来,檀健次完全处在了情欲中无法自拔,腿也跟着节奏大幅开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放浪又下贱,好在黑暗为他提供了掩耳盗铃的虚假安慰。

“唔……好舒服……”

娇喘声混杂着几丝泣音,前列腺一直被高频率地袭击,那处的神经用力将他摄了进去,将他带到了一个前所未闻,用另一套全新的秩序与感官运行的新世界。

他的鸡巴已经射了,没有靠丝毫的抚慰。

“被跳蛋玩屁股就这么爽了?比婊子还骚的骚货,真是贱。”

“是的……主人……我就是个骚货……”King的话粗鄙又下流,可檀健次只觉得更爽了,他失神地喃喃呓语着,手臂忍不住向前摸去,像是在捕捉King的身影。

“这么不禁玩,以后要怎么办呢?”

“不要,你不要担心,我回去会学着怎么玩的,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檀健次费劲从床上挣扎起来,眼前仍是黑漆漆一团,他失了劲,几乎是快要直接跌倒,却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

“这次就到这里结束吧,也不早了,你该回去学习了。”

这句话点醒了檀健次,King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而自己不过是还在念高二的毛头小子,他们之间,毕竟隔着这道不可磨灭的鸿沟。檀健次奋力往前跑啊跑,却始终跑不过时间。他不了解king的任何事,长什么样子,在哪里工作,有没有伴侣……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傻地将自己全部剖开全数奉上,当作筹码去赢得King的关注,抛去玩sm的时候,他永远那么得体,不乱说,不出错,却又显得那样冷漠。

想到这儿,檀健次止不住觉得有一丝委屈,嗯声答应着,嗓子里憋不住的哭腔像肆意从瓶口溢出流淌的水:“我叫多多,下次你可以叫我多多吗?”

“好的,多多。”

King去浴室把内裤和牛仔裤拿给了檀健次让他穿好,然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让檀健次跪了下来。

木质的地板硌得檀健次膝盖生疼,他感觉到King在床边坐下,抬起了脚,将皮鞋温柔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给你的奖励。”

檀健次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了那只皮鞋,是他想象中的质感,被鞋油保养的很好,光滑细腻,鞋跟散发着好闻的木香。然后,他感觉到那只很宽大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头发,一缕一缕仔细整理着,从发尾划到脸颊。

他在黑暗中笑了出来,这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谢谢,我的主人。”

 

酒店的门再次被打开后迅速关上,檀健次一把扯下眼罩,廊灯不亮,但还是让久未见光的眼睛产生一阵眩目。他浑身都沾满了King的古龙水味,泥泞的下体也被清理得干净清爽,这就是成熟的大人味道吗?

 

04

 

那天之后,檀健次有时会给King打电话,有时候打不通,有时候会被及时接起。其实也聊不了什么内容,无非是学习的压力,濒临破碎的家庭的鸡毛蒜皮,King往往会像个长辈一样端起架子,规劝他好好学习,先暂时不要想太多,离高考也不剩什么时间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他并没有频繁约檀健次玩sm,只是偶尔在聊天时会聊骚几句。檀健次难免会有点落空,但又有点喜悦,他感觉对方有在照顾他现实的情况,在好好珍惜他。

檀健次没有谈过恋爱,他并不知道自己心头的悸动是否能被称作恋爱的感觉,毕竟他俩没有建立起任何除了sm之外的联系,他甚至连King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没有听过他真实的声音。

 

迈入高三,时间越来越紧凑,六点半的校园就传出了朗朗早读声,檀健次终于熬过了被电学折磨了整整一学期的高二,高三的综合试卷,电学只占了其中的一部分,加之自己下自习后还泡在图书馆埋头苦学,物理成绩很快大有起色。看着金老师在随堂小测上写下9/10,甚至是10/10,檀健次难掩自己内心的喜悦,下了课便忍不住分享给了King。

消息记录还停在一个月开学前,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会每天互道晚安,到后来檀健次学业越来越忙,king似乎工作也繁重起来,慢慢双方就没了回应。

King看到檀健次美滋滋地炫耀着成绩单,发了三个大拇指,然后鼓励道:

【是我的乖小猫,真棒。】

檀健次收到了回复羞红了身子,找了一个猫猫蹭蹭的表情发了过去,撒娇着回复:

【想你了。】

【哪里想我了?】

【鸡巴想你了,屁股也想了,哪里都在想你……心里面最想你。】

【别发骚,好好学习,知道吗?】

【好爸爸,就是想你了嘛。】

【乖,寒假见。】

檀健次撅了撅嘴,这声爸爸还真没喊错,比他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还像个家长,说不见就不见,也从来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见对方一时没了回复,King补充了一句:

【来日方长,我们不急这一时的,不是吗?】

来日方长,檀健次仔细咀嚼着这四个字眼,像是看见了未来的许多细细碎碎的时刻,从前的自己已经被弄丢了,找不到了,可是他并没有迷失,而是在新的世界中找到了逐渐清晰的另一个自己,总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一个可以承担的大人,和King一起并肩前行。

 

十月份的秋雨不厌其烦地下着,气温一周比一周低,高三的国庆节假期很短,檀健次的生日是在模拟考试中度过的。晚上回家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家中的气压比平时还要低,父母表情麻木又冰冷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了两张离婚协议书。

檀健次颤抖着开口,长期以来的家庭冷暴力和无休止的吵架让他彻底爆发:“……你们知道我高三了吗?你们知道我今天过生日吗?……你们眼里只有自己,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从今天起,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就当根本没我这个儿子!”父母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没等说什么,檀健次便背着包摔门而去。

他一口气跑到离家一公里多以外的公园,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已经散场,只剩了零星几个正在收摊的小贩,不一会儿又飘起了雨滴,很快越下越大,重重地砸在檀健次身上。他浑身湿透了,雨水顺着睫毛滑落进眼睛,他拼命眨了又眨,根本眨不尽眼中的咸涩。

根本是无家可归。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响了十几声后最终还是接通了,King似乎是接的很匆忙,没有来得及戴变声器:“怎么了?”

“我们见一面吧。”檀健次的脑子已被瓢泼的大雨砸得发懵,根本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哪怕“怎么了”这三个字让他一瞬间觉得十分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求求你了,尽管侮辱我吧,让我当你的奴隶……无论对我做什么……求你把我玩坏吧,骂我,打我,抽我……怎样都好……我只有你了,知道吗……我想抱抱你……我想……让你爱我……”

檀健次崩溃地大声哭喊着,对面沉默了良久没有回答,最后温柔地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檀健次蹲在马路牙子上,没过多久面前停下了一辆车,那辆车似乎来得很急,看见他后连忙打了个急刹。驾驶室下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风衣,撑起一把巨大的长柄黑伞,快步走来替檀健次挡住了倾盆的大雨,随后用一件完全超出檀健次身体尺寸的大浴袍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了起来。

车内的暖气开到了最大,檀健次整个人全都埋在浴袍中,他没有任何力气去窥探King的长相和隐私,他的身体忽冷忽热,心里更是已经千疮百孔。明明还要来日方长,可是自己又把一切都搞砸了不是吗?

他想说一句对不起,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任何字,便伴着车里播放器里悠扬的钢琴声昏昏沉沉睡去了。

 

过了一会,车子停在了某单元楼门口,King绕到副驾驶,从膝弯处将檀健次整个抄起,怀里的人被惊醒了,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King柔声安抚道:“别怕多多,是我,我带你来我家了。”

回家后,King将檀健次放上了大床,从抽屉里掏出眼罩给他戴上,又给自己戴好了变声器,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一切后,将檀健次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褪去,又用干燥的毛巾把身上的雨水擦干。

身体上的所有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即使King已经将暖气打开,檀健次还一直在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感觉到身旁的人突然起身离开,心中顿时一阵又一阵酸楚与失落,待到那人再回房间时,他的手中被塞进一杯还有些烫的牛奶,散发着阵阵鲜甜。

他总是这样,明明每次只能看见一片黑暗,却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和温暖。

牛奶很快入肚,檀健次觉得身上暖和不少,King已经开了烘干机开始烘他的衣服,说:“大概还有半小时差不多就干了,到时候我送你回家……”

“不要!”檀健次激烈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我不回去了,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随后摸索着站起来,抱住了King,哀求道:“不要嫌弃我,好吗?不要赶我走,我知道我很烦,但是求你了……把今晚给我吧……”

“我是一个没人要的人,这都是我的错,主人,请给我相应的惩罚吧……”

 

05

 

檀健次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很空旷,King一进去就开始悉悉索索地准备东西,他让檀健次站在某个地方不要动,檀健次过去后向四周试探着摸了摸,他摸到了两根杆子,不粗,晃不动,似乎是被固定装在地板和天花板间。

不过一会儿,檀健次的脖子感受到了一阵粗粝,他很快意识到那是麻绳。King用麻绳轻轻绕了一圈脖颈,抵着喉结打了一个结,接着顺着往下继续绕了一个圈,再打一个结……随着熟练的动作,檀健次的身体很快就被麻绳捆绑了起来,两只胳膊分别和左右两边的杆子捆在了一起,很死,他完全挣脱不开。随后,King猛地抬起了檀健次的腿,他一下失重,下意识地用腿夹紧了King的腰,他的腿细条条一把,King用一只手就可以将其折叠起来,然后用麻绳一道道捆起。

檀健次紧张到不断抽气,手脚满是冷汗,一阵头晕目眩后,King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失去了支撑,却没有往前倒下,他被死死地捆在两根杆子之间,身子完全悬在空中,脚踝和手腕被栓死在杆上,整个人像个立体的“大”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阴茎朝前挺立不住地流水,这和那次在酒店只是用玩具玩一玩不同,他兴奋又害怕地意识到King这次是来真的。

King拿起一把有些硬的塑料片蜻蜓点水地划着檀健次的身体,他被刺激到浑身大幅度抽动,像什么呢?像尺子的尺刃……像那把曾经在他手心停留过的戒尺。

尺子从脸颊开始划,一寸一寸地丈量着檀健次的眼睛,颧骨,鼻梁,下颌线,在嘴唇上轻轻拍了拍后,划到了胸膛,开始刺激着早已挺硬的乳头。尺刃狠狠抵在乳晕上,像是在切割着乳肉。两边的乳房都未幸免,被折磨的通红,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檀健次感觉到乳头破了皮,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痛,却令他愉悦起来,如果流血了就更好了,他默默想着。

“受不了了就随时喊停。”King一如既往那么贴心。

尺子接着往下走,放过了那对红肿的奶头,停在肚脐处划了几个圈,随后又猛然抽打了下去,檀健次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却忍不住开口自言自语:“就是这样……抽我……主人抽得我好爽……”

“别忍不住犯贱,骚猫这么容易就发情?你对别人都是这样吗?”

“没有……我只对主人发情……我是主人的乖小猫,我是主人的乖孩子……”

King被檀健次的言语撩拨的下身也发硬起来,他加重了下手力度,兴奋地拿着尺子抽着檀健次的腿根,嫩白的大腿上顿时浮现了重叠在一起的红痕,斑斑驳驳,抽够了又恶作剧一样放轻动作拍着檀健次的阴囊,看着他挣扎在情欲中,嗓子已经喊哑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阴茎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射空了还持续地射着尿液。檀健次垂下头,满脸是汗,陷入了情热浑身发红,那些被抽打的痕迹已经变紫,可是在King的眼中,那是盛开在檀健次完美躯体上的艳丽玫瑰。

“骚水把我家都弄脏了……你觉得要怎么办呢?”尺子回到了檀健次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抵了起来。

檀健次流着泪,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那就惩罚我吧,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

King回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低温蜡烛,先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雾瞬间缭绕在檀健次的身侧。一根烟被他三两口很快抽完,蜡烛被点燃,然后逐渐靠近檀健次的身体,几乎是要直接贴了上去。

檀健次感受到了一丝灼热,是火,快烧到了自己的皮肤,但距离又被拿捏的十分恰到好处。突然,一滴蜡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檀健次惊恐万分,立马剧烈挣扎起来,四肢无助地在空中乱划。他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一种酷刑,叫水滴刑,在犯人的头上放置一个容器,不断以稳定的频率滴水到额头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脑会不断放大这种轻微的刺激,变得难以忍受,犯人开始慌乱,不知道下一滴水何时会再滴落,最后精神崩溃。

随着时间的消逝,这是一种感官的剥夺。又一滴蜡油滴在了檀健次的乳房上,划过破了皮的乳头,造成了钻心的疼痛。檀健次觉得自己已经产生了耳鸣,脑内像不断过电一样嗡嗡作响,这是一种比溺水还要飞速的窒息感,他张大了嘴,凭着本能拼命摄取着氧气,却毫无作用,蜡油一滴滴接着滴落在身体上,他要融化了,甚至感觉已经接近了死亡,人在无限接近生命的终点时会做出求生的本能反应,他再也忍受不了,崩溃地哭了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了,停下来吧……”

King立马停止了动作,迅速将檀健次身上所有缠绕的麻绳解下,用手抹去眼罩下渗出的泪水,拿起大毛巾将檀健次瘦小的身子裹紧了,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乖孩子……你做的很好……你是我的乖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

 

King将檀健次抱回了主卧室的床上,临走时被檀健次拽住,床上的小孩气若游丝地说:“别走,你硬了,给我吧……”

King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未成年,咱们不谈这些,以后再说吧。”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King闻言微微一怔,在床边坐了下来。檀健次竹筒倒豆子一样说起了他糟糕的家庭,特地选在我高三生日这天离婚,真是称职到不行的一对父母。

“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也快解脱了,等上了大学,我可以争奖学金,可以打工,我饿不死自己,我可以用一万种方式活下去……”King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像杂草一样野蛮生长的男孩,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一种磅礴的生命力量,他甘愿让他亵渎,是一种千载难逢的垂爱。

“我十八了,我是个成年人了,我想跟你上床,这完全是我的个人意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那我马上就走……”

檀健次在眼罩下闭上了眼睛,暖气已经烘得他昏昏欲睡了,其实他已经没了力气,只不过是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一个滚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将他压进了床被中,坚硬的性器抵向檀健次的肚子,手钻了下去,直奔主题地开始掏挖檀健次的后穴。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玩弄起穴里那个凸起,快感如排山倒海袭入檀健次的神经。穴中的水越来越多,King不知不觉间已经顺利插进了三根手指,檀健次被压在身下几乎喘不过气,却又爽到不停叫出勾人的呻吟,引得King的阴茎越胀越大。

觉得差不多了,King抽出了手指,将淫液抹在檀健次的嘴唇上:“尝到了吗?这就是你发情的味道。”

檀健次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又吮吸了King的手指:“尝到了……”

King再也无法忍受,掰开檀健次到处都是乌青的大腿,将阴茎顶到臀缝间,按着他的腹部一下捅了进去。

尽管后穴已经得过足够的开发,平时檀健次自己也玩过,但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东西,他发出吃痛的声音,King却没有了丝毫的绅士风度,完全无视了檀健次的请求,双手掐住他的腰肢,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贴,檀健次的身体又热又紧,吸得King发出轻哼,他分出一只手把玩着檀健次的乳头,用指甲轻轻刮着乳尖上的伤口。细胞已经在组织着,分裂着,新生着,有条不紊地进行愈合,这时候受着刺激,只会更加搔痒。

檀健次爽得夹紧了后穴,把King绞得难受,他一个巴掌拍在檀健次的屁股上,白皙的臀部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放松一点,骚货,咬这么紧我怎么操你?”

檀健次深呼吸几口,调整了姿势,果然放松下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却死死注视着斜上方:“来操我……操死我……”

King觉得他好像透过那个眼罩看穿了自己,他知道檀健次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大大的,双眼皮很深很深,盯着你看的时候,总是亮晶晶的,哪怕上的课听不懂,他也总是会用这双大眼睛认真地盯着你……

King不留余力地操干起来,剧烈的快感从下身一波一波涌进身体,檀健次紧紧夹着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了太多,随着床垫起起伏伏,摇摇欲坠,像是在经历一场疾风骤雨。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房间里却像渗透进了雨夜的湿意,飞舞的雨滴在暖气片上跳跃着蒸腾,很快整间屋子萦绕着朦胧的雾气,像是在遮掩这场混乱不堪的情事。

两人契合的像是天生为彼此而生,檀健次无师自通,语无伦次地叫床,他感觉自己要被顶死了,要被逼疯了,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面说,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在King的驯养下孕育出了一个全新的自己。

最后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感知到King趴在他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然后,射在了自己的体内,很深很深,深到自己有时间可以将精液全部消化和吞吃。

喘息声最后也渐渐平息了,檀健次搂着King的胳膊,总归是开心的,但是说出口又显得有些可怜:“我喜欢你……这听起来有些可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样貌,你在做什么工作,甚至你真正的声音我都没听真切过……但是我就是喜欢你……”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想摘掉眼罩,“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King抓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接下来让檀健次意外的是一个吻,这是檀健次的初吻,放在了混乱夜晚的最后温存时刻,他小心翼翼地感受对方鼻间温热的呼吸,和嘴唇轻柔的触感,一切都纯情的不像话。很快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King搂紧了檀健次的腰,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心脏在这个不可言说的氛围中被填满。

“多多,慢慢来,我会让你看见我的,再等一等,好吗?”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在,先去把眼前最重要的事好好完成,好吗?”

 

06

 

那个眼罩被檀健次戴回了家。他拿起肥皂反复搓洗后,将它晾在了自己的小阳台上。

父母都不在家,但是属于父亲的那一半东西已经几乎都搬走了,檀健次没有丝毫眷恋,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后在书桌前坐下,拿出了课本。

就剩这最后一步了,他要认真地坚持走完,为了自己,也为了和那个人的约定。

他很少会再去点开和King的对话框,实在是想他了,会发个表情包撒撒娇,得到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回复,便开心至极,什么压力都烟消云散。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第二年六月,檀健次迈入了高考的考场,在他的初中学校,离高中很近。

两天过去,最后一科英语也已经考完,考场没有空调,风扇也不能打开,好在六月初的天气不至于闷热,檀健次晃着轻松的步伐走出了考场,他晃到小卖部买了一根菠萝味棒冰,心不在焉地估着分,觉得考个重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阳光直直地照射,菠萝棒冰很快便化成糖水,流了檀健次一手,他慌着舔舐,突然看见了眼前递过来一张纸巾。

“多多,考得怎么样?”

“金老师?你怎么在……”

刹时,檀健次失却了所有言语,脑内冲荡着迟迟未来的余震——多多,这个称呼,除了父母,只有那个人知道。

“你……”檀健次的眼睛第一次看清了眼罩外刻意隐瞒的面容,是那个“魔鬼”,是那个对学生严肃刻板的物理老师,是他……满心喜欢到现在的那个King。

“对不起,希望我没有来晚。”金世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檀健次从来没见过他的笑容,甚至觉得他笑起来有些青涩可爱。

 

“不,佳哥,你来得刚刚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