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很漂亮。”
未参破青春期的悸动时说出这句话,好像树荫下有人开了一罐冰汽水,酸甜的褐色液体乖巧地随惯性洒在手指上,四处流窜,滴落在地上极轻极细地呼吸。金子涵说过液体好像是伞状的蘑菇,长错了地方而已,只是她没碰过冰汽水,也没认识到这句话的作用。
她想着如何用拙劣的借口描绘自己的私心不合时宜地想要陪伴,她长高了,看样子也不像是执意要依赖他人,她开始自我告解冲动下的言行可耻,收了手就离开了孔雪儿的房门边。
平衡点,她们处在一个平衡点之间,相互地摇摇欲坠。金子涵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看着长她三岁的姐姐向她道了下午见,转身消失在楼道间,这种仿佛要将她凌迟的酷刑才网开一面。
金子涵尚不知道根源何在。
“唔嗯......重一点......啊,太深了......”
卷发,被推卷到胸口的制服,颤抖的臀,金子涵从细小的窄缝中寻到她的姐姐的影子,拼在一起,构成了漂亮的布景。
孔雪儿是极漂亮的,哪怕被操弄得泣不成声也依旧是这么美,那作恶的人趴在姐姐的小腹上,胯间肿胀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插进去,姐姐的阴部是粉色的,亮晶晶的黏液悬在臀尖,从后滑落至前,滚在肉棒上舔舐着青筋。金子涵呼吸急促更加专注地将这幕收入眼底,姐姐坐在课桌上,灵魂却抛空了。
“谢可寅......不准射在里面......啊...混蛋。”
姐姐夹紧了别人的腰,喊的是别人的名字。金子涵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快慰地想要哭出声来,她第一次尝到了冰汽水那样甜蜜狂烈的味道,眼前是姐姐被操的样子,无助软糯,像她爱吃的一种白糕。
姐姐好漂亮。金子涵想着,眯着眼满足地笑了。
姐姐在晚上推开了她的房门。
金子涵被一屋子Omega的味道逼到墙角,只有裤裆那块顶起的帐篷在提示她alpha的身份。金子涵被震慑到了,她扶着墙,蹲在孔雪儿脚下,叫她姐姐。
孔雪儿看着她慌乱不安的眼睛觉得可笑,干脆抬起手臂握住她胯间那根东西,扬起公式化的微笑,尽管这样,金子涵还是问她,“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多余?”
姐姐说,“我永远不嫌弃你。”
金子涵觉得这必定是有个前提条件的,所以金子涵掰开孔雪儿的大腿,才深深了解到这其中的潜台词。
为了违逆姐姐,金子涵忘记了alpha做爱的本领,她进入孔雪儿的身体,头一回觉得姐姐不再漂亮,她只是粗鲁地顶几下,姐姐就不满地用脚轻轻磨她的腰。
姐姐的身体好软,金子涵想起她第一次自渎看到的姐姐,往后折起的背脊都在发潮冒汗,她想到了姐姐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就忍不住起了玩心,她扣着姐姐的腿把她翻过去,粗粝的肉棒舔着穴口摩擦。姐姐只是抽噎着,泪水沾湿了金子涵的枕头,年轻的alpha全身心都在投入,金子涵偶尔会机械性地做活塞运动,姐姐达不到高潮那个点,就离不开她的卧室。金子涵想,姐姐的肉穴才像她这个隐藏在假面下的真实一样,她借此享受姐姐的挽留,姐姐的情绪,漫无目的地想着,插得更深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在和姐姐做爱,脑袋里却还是在盘旋和姐姐的性幻想,金子涵皱眉,她算是真切地体会了一回什么是“长姐如母”。姐姐的子宫会和母亲的一样温暖,阴道也一样,金子涵在奔向让姐姐成为母亲的方向吗?她垂头仔细地肏过阴道中粗糙的肉面。是的。
金子涵学会欣赏姐姐和别人做爱的场景。
她坐在教室采光最好最明亮的位置,像是在欣赏歌剧,聆听姐姐的吟娥。谢可寅也在,她插进姐姐的身体,搅动那一汪春湖,她和金子涵像两个极端。谢可寅自在潇洒,制服的半边扣子解开,而金子涵穿着笔挺整洁的制服,带着笑意,款款贴上孔雪儿的后背。
“舒服吗?”
金子涵眨着真稚的眼睛问她。可是她从没有想听到回答的意思。
刘令姿的介入在金子涵看来并不值得列为意外这个范畴。
“姐姐好像交配工具。”
金子涵这么说的时候无辜地皱着小脸,刘令姿看起来毫无波澜,至少表面上,她和谢可寅都是藏着秘密的人。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噢。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金子涵糯糯地说,利用她那张脸的欺骗性玩耍。
刘令姿好像不是个alpha,她做爱像打桩,任务性质的完成而已。金子涵想,不急,刘令姿身上的秘密还没有揭开。
刘令姿做过什么,什么都没做过,她只是在之前,就和金子涵一样,对孔雪儿失去了兴趣而已。金子涵打量她,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姐姐骗过多少人呢?
至少在床上,她的身体没骗过任何一个alpha。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