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allish有点小
以防万一有人在听，所以事先声明一下，这本不该发生的。到目前为止，她只会带着突击队去Pepper家，以防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当然了，除非她回来的时候还记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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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要记住（她经常忘记这一点），Harley Keener 和Peter Parker几乎一直待在Pepper的家里。她认为这是他们缅怀Tony的方式，他一直是他俩的导师。Harley曾经是史塔克工业的实习生，而Peter，好吧，Peter喜欢认为自己在做事。他俩都把自己当成Morgan的养兄，这让Pepper不用经常找保姆。也就是说，三个孩子加起来，几乎总是意味着麻烦。
最近的这次小失败，Maria也不太确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仔细回想，她对上一次是怎么发生的也不太清楚。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两个男孩和Morgan都参与其中。让他们和Tony的技术待在一起是很危险的，但谢天谢地，这个组合还不算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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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per 知道她和Maria有个会面，这写在了她的台历上，她的手机里也有很多提醒，所以她不可能忘记的。但是，她没想到股东大会会开那么久，因此她迟到了20分钟。当她一回到家，她首先注意到Morgan如她所料的在等着她，却不知道男孩们跑哪儿去了。
“妈咪，我交了一个新朋友！”Morgan一边向她跑去一边说。
“哦，真的吗？谁啊？”Pepper迷惑地问道，男孩们最好没有让任何未经批准的人进来，但是Pepper想不出任何一个和Morgan同龄的人...
“她叫Maria！”Morgan回答道。Pepper立刻打心底有种不好的感觉。一种她过去与Tony在一起时经常出现的感觉，现在和男孩子们相处之后，这种感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头几次她还试着忽略它，把它从脑海中驱赶出去，但是考虑到事件发生...的次数，要忽略它变得越来越难了。
Morgan朝她的新朋友招手，没错，那是一个五岁的Maria Hill。有着棕色头发和擦伤的膝盖的孩子可能很多，但是Maria的眼睛是不会错的。这个小女孩似乎在用谨慎的眼光评估她，就像评估神盾的新人一样。她也看到了她穿的牛仔服下略微隐藏的伤痕。
现在，Pepper可以处理很多事情了。她照顾了Tony这么多年，也有资格说经历了各式各样的混乱，并且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好母亲。所以说，尽管她们从未谈论过这个，她也知道Maria过去曾受过某些创伤，但她觉得这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唯一幸运的是，所有与她亲近的朋友刚好都在城里，因为神盾正在更新所有的家庭协议和条款，至少Nick fury和Maria是这样说的。Pepper和Laura Barton出人意料地成为了朋友。她们相识于Tony的葬礼并且一见如故。Pepper对抚养一个复仇者的孩子有着很多疑问。有人可能会说她不也是由一个复仇者养大的嘛，但Pepper并不这么看待自己。在她穿上那套装甲之前，整个世界的命运都岌岌可危。但从那以后，她就不再需要它了。复仇者联盟可以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处理世界各地（宇宙？）的事情。
尽管如此，她觉得自己需要尽可能多的帮助，这也是她让男孩们充当保姆的部分原因。然而，面对这样的困境，她觉得她需要所有人的帮助。她首先打给了Natasha。她没有透露任何细节，当Natasha被逼到一个角落或者要面对一些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事情时，她往往会选择逃跑，但Maria是她的女朋友，Pepper觉得她的出现可能会让Maria感到安慰。Pepper第二个打给了Sharon Carter。众所周知她和Maria一起长大，Peggy Carter自己很早就开始了对她们的训练。或许在这一切得到解决之前，她知道怎么让Maria感到舒服一点。之所以打给Laura Barton，是因为在育儿方面，她比Pepper要更有经验。接着她打给了Carol。Carol在宇宙里游历过一两次，她们需要她所能提供的一切帮助来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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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Natasha一看到小Maria就脸色发白，并试图逃跑。这花了Laura和Pepper好大力气才把她的手指从门上掰开并让她冷静下来。Sharo只是盯着，无法接受眼前所见，而考虑到她在神盾局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这就说明了一些问题。Laura听说过类似的故事，但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Carol只是俯下身，向年幼的Maria Hill介绍自己，却只得到Maria怀疑的退步。
Laura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但不是对着Maria，而是对着Natasha。她知道Natasha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个表情她在Cooper出生时也看到过。Natasha总是害怕自己会伤害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因为她的成长经历没有给爱这样的东西留下多少空间。Natasha曾经和她说过，她从小就觉得爱情是小孩子的玩意。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Laura知道Natasha觉得她自己可能在无意中伤害了一个幼小的孩子，她的过去不知怎的被抹去了，使她伤害了他们。Laura和Clint花了好大功夫才让她明白自己不是一个怪物或是一台机器，也不仅是红房子造就的那个她。
“Nat，你是我三个孩子的阿姨。他们尊敬你，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安全。这没什么不同。”Laura保证道。但Natasha紧张地摇了摇头。
“这完全不一样！Maria...如果？？如果我伤害了她，影响到她成年后的生活呢？？我不该在这里！”Natasha低声说。Laura摇了摇头，把手放在Natasha的肩膀上。
“她爱你，Natasha。不管你的过去如何，她仍是爱你。她不仅爱你，而且信任你。你不会伤害到她的。”Laura一边说一边把Natasha带离门口。
Sharon一直在看着Maria，搞不清楚她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你从小就认识Maria，对吧？”Pepper问。Sharon摇摇头又点了点头，眼睛没有离开小Maria。
“对，但我们12岁的时候才认识的...”Sharon说。糟糕，这让Pepper的部分计划泡汤了。但也许Sharon可以帮她解决技术上的问题。与此同时，恐慌之后的Harley和Peter都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尤其是听到Natasha要来之后。他们是上次Maria失明的罪魁祸首，两人都确信Natasha从来都没有真正原谅过他们，因为那可能会是永久性的。
Carol在Maria身边看上去非常放松，没有逼着她回答问题，或是成为她的朋友，而是让Maria自己决定Carol是不是她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Laura跑到厨房给小副局拿了些吃的。但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感到Natasha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个杀手看起来一副打算杀了某人的样子。Laura小心地顺着Natasha的视线看向Maria。确切来说，是Maria工装裤口下的伤痕。她环顾房间，发现Sharon也看到了那些伤痕，但Sharon只是叹了口气。Natasha捕捉到了这声叹息，她突然把视线转向了Agent 13.
“你知道...”Natasha缓慢地开口，小心翼翼地走近Sharon。Sharon低头看了一会儿地板，再次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来，迎上了Natasha坚定的目光。
“这就是Maria和Aunt Peggy还有Aunt Angie一起生活的原因。Aunt Peggy看到了这些伤痕，用枪指着她爸爸的脸。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对Maria动手，她就会杀了他。如果他识相的话，她将毫不费力地带走Maria。”Sharon解释道。她耸了耸肩，继续说下去，“Maria...除了说她爸爸是个混蛋之外，从不喜欢谈论这个。”Pepper将注意力转回到小Maria身上，她已经觉得Carol是无害的，并朝她微笑，还因为这个太空复仇者说的话笑了起来。
Natasha深吸一口气，并在脑海中数到十，想让自己冷静下来。Sharon不该为Maria的过去承担责任。看到Natasha冷静下来后，Laura不知不觉地松了一口气。只有这样，Laura才会小心翼翼地递给小Maria一个花生酱配果酱三明治。Maria面带犹豫地看着它，但Natasha知道，Maria在早餐之后就没吃过东西了。Maria小心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人，Natasha向她微微点了点头，Maria这才接受了这个三明治。
“Maria，亲爱的？我和Sharon要去和男孩们商量一下，好吗？我需要你和Carol、Laura呆在这里—”Natasha向着男孩们所站的门口走去，打算和他们一起去，但Pepper摇了摇头。“—还有Natasha也留下来，好吗？你可以相信她们，她们是你的朋友，”Maria环顾了一下房间，再次遇上Pepper的目光。Maria轻轻地点了点头，咬了一口三明治，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当Pepper和Sharon离开房间的时候，Natasha踌躇地走了过去，挨着Laura坐在了Maria对面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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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pper和Sharon借口到隔壁的房间，Peter在那里来回踱步，而Harley则绞扭着双手，在椅子上前后摇晃着。Pepper对他们两个很是同情。很显然，他们又捣鼓起Tony的技术来，而Morgan在没有告知他们的情况下对某些东西产生了好奇。简而言之，这就是她们来到这里的原因。那个装置爆炸的时候，Maria正好站在爆炸范围内。两个男孩都吓坏了，Pepper猜想在她回家前，可能已经发生了一系列的恐慌。但是Sharon就没有那么有同情心了，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制造混乱了。庆幸的是，没有什么比Tony以前引起的那些更糟糕了，但是把孩子们聚在一起，就会有灾难发生。你不可能真的生Morgan的气，在Pepper哄她上床睡觉前，她就因为过于内疚而差点把自己弄病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Sharon吼道。两个男孩同时站了起来，开始试图解释这一切。Pepper用手掩着脸，捏了捏鼻梁。在Morgan懊悔的啜泣和两个男孩惊慌失措的解释之间，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对他们四人来说，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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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sha正在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Maria的目光在她们三个人之间来回打转，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在眼里，一如她在天空母舰上那样。每次Maria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时，Natasha就觉得自己被她看穿一样。包括她做过的每一件坏事。Maria害羞地朝她笑了笑，Natasha努力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自然一点，而不是像在做鬼脸。但不管她用什么表情，都会让Maria咯咯地笑起来，这是无论她多大都不常听到的笑声，这也让Natasha肩上的担子轻了一些。
Carol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俩的互动。她听说过关于Maria和Natasha之间的绯闻，只是从未在她们身边亲眼看到过。那个响指之后，她告诉了Natasha关于Maria[1]和Monica[2]的事情。不过有两件事她是可以肯定的。第一，Natasha对这件事守口如瓶，第二，她的Maria在响指之后变成灰了。她知道Natasha很感激Maria Hill能够回来，但她不知道为什么Natasha现在会这么害怕。她的恐惧和紧张如海浪般从她身上退去，Maria是唯一一个感觉不到这一切的人，这个五岁大的孩子尽了她最大的努力让这个杀手放松下来。
Laura对此印象深刻。Natasha的表现比预期的要好。Natasha在Cooper出生前，就已经是农场的常客了。但Cooper出生后，Natasha对孩子的所有恐惧就都暴露无遗。她一直不敢抱Cooper，更别说离他五英尺之内了。这耗费了Clint和Laura很多的劝慰和指导，但他们还是成功地说服了Natasha，相信她能照顾好他们的孩子。Cooper三岁时，Natasha已经完全习惯了和Cooper单独相处，等到Lila出现，她已经很自然了。和Cooper在一起的时间减轻了她的恐惧，给予了她参与到孩子们生活中的信心。话虽如此，但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孩，这是一个年幼的Maria Hill。Laura知道Maria是Natasha的一生挚爱，她绝不会故意做出任何伤害到她的事情，但Laura可以看到那些恐惧又再次暴露出来。好吧，还有想杀死伤害Maria的人的冲动。
吃完了她的三明治，Maria环顾四周，寻找可以玩的东西。Morgan的各种玩具散落在房间里面。当然，这些都不是普通的玩具，其中很多都被...可以说，被Tony在他的车库或工作室里加强了。Natasha比Carol和Laura更了解这些玩具，她扫视着房间，寻找不会进一步伤害Maria的东西。她找到了一个看上去不会造成太大危害的球，然后走回Maria的身边，把球扔给了她。Maria很轻松就接住了，露出了笑容。Maria把球扔回去，Natasha也朝她笑了笑。看到Natasha的恐惧似乎消失了，Carol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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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on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她和Pepper看了Tony的原始蓝图，还有里面的内容。上面有很多只有Pepper才看得懂的涂鸦。Sharon明白男孩们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们一直在没有蓝图情况下进行，对Tony的最初意图也只有一些预感。就算有了蓝图，也很难知道这个机器原来的用途是什么。它经过了太多次修改（所以很潦草），以至于连线路都很棘手。现在是凌晨三点，他们终于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到了凌晨六点，他们有信心能够把Maria变回大人。当两个男孩都对Pepper做的咖啡皱起眉头时，Sharon扬起眉毛看着他们。很显然，他们都习惯了星巴克那种浮着鲜奶油、撒着巧克力碎的加料咖啡，不习惯普通的黑咖啡。Sharon给了他们一个她特有的深深的叹息，并递给了他们奶油和糖。到最后，Harley和Peter的咖啡里，糖比咖啡还要多。不过，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整个夜晚。她可以看到两个男孩的潜力，但是犹豫着是否要让他们再一起工作。Maria只能在不可逆转的事情发生之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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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ol很有天赋。她不记得和Maria还有Monica在一起的所有时光，但如果Monica对她的爱是一种暗示的话，那说明她做对了几件事。Laura只是坐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她自己有三个孩子，白天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还没到Pepper家，她就已经筋疲力尽。然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Maria Hill。她心想，也许她曾多次瞥见Maria和Natasha去过农场。Maria曾和Cooper、Lila和Nate一起玩过，但Laura总感觉她有所保留，好像她隐藏了些什么。而Laura看着这个Maria，看到Maria是如何全身心地投入到和Natasha还有Carol的玩耍中的。
Natasha一直尽她最大的努力让Maria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但每次她看到Maria裤子下面的淤青，她就会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想要回到原来的自我，一个她以为早就摆脱了的自我。一开始这让她很紧张，她已经不再是红房子的嗜血杀手了。但是，当她发现Maria腿上的伤并不是她身上唯一的伤痕时，她产生了想要用她以前学到的许多酷刑手段来对付Maria的父亲的冲动。幸运的是那个混蛋已经死了。但当她看到五岁的Maria站在她面前时，这种致命的冲动就消失了。她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在遇到了Peggy Carter之前，Maria觉得她失去了所有童年的快乐，但Natasha仍然能看到一些。当Maria在她们经常光顾的“鞭炮酒吧[3]”里面玩电子游戏时，她看到了这一点；当Maria取笑Peter Parker和Harley Keener时，当她（也许是错误地）鼓励他们追求科技时，她看到了这一点。她从Maria在她身边的样子看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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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关头，Maria成功地变回了大人的模样。显然，在线路爆炸之前，这个装置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有一些东西也爆炸了，但至少没人受伤。不幸的是，Maria对发生的一切毫无记忆。但是Natasha和其他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们回到公寓后，只有她和Maria两个人时，Natasha尽自己最大努力把一切解释清楚。Maria一开始并没有与她对视，但Natasha只是托着下巴，直到她们四目相对。
“你没什么好羞愧的，Maria Hill。神盾局里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光彩的过去，包括我自己，而你证明了任何人都可以战胜自己的过去。见鬼，你可是说服我的人之一。”Maria默默地点了点头，但Natasha看得出来，她对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过去而感到内疚。Maria刚想开口，但Natasha把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间，“我们不必现在就谈论这个。你只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我都会在你身边。”而Maria终于露出了一个很少人能看到的微笑。
Sharon紧挨着Pepper瘫倒在了沙发上，Harley和Peter被送到了客房，她觉得Pepper也会给她提供一间（Tony的家大得离谱，虽然只有两个人住，但他们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而当人们的最后一个家是史塔克大厦时，他们在期待些什么呢？）Sharon正在认真地考虑接受她的邀请。Carol在Maria和男孩们的感谢中摆脱出来，只是笑着说“随时都可以”，然后可能就要飞往路易斯安那了。
Laura回到了客房，Clint和孩子们在那里等着她，希望他们还没睡，但没有人知道Clint和他们在一起。
译者注：
［1］Maria：Maria Rambeau，前美国空军首席飞行员，Monica Rambeau的母亲。电影《惊奇队长》中Carol的最好的朋友。
［2］Monica：Monica Rambeau，Maria Rambeau的女儿。
［3］谷歌和维基都找不到这间酒吧，可能是作者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