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玉欣捏住姜谐潾的乳尖,张唇含进去,细细吮吸着柔软的乳晕,用舌头完全包裹住,轻轻顶弄发硬的奶头,小猫哼哼一样嘤嘤嗡嗡地蹭来蹭去,而后抽开身子,吐出舌头一副娇憨的情态,轻声说:“谐潾,舒服吗。”
微微叹了口气,姜谐潾虽对范玉欣这种倒打一耙的情态习以为常,但相处这些时日,也早就摸清楚了反制的秘诀,她勾住范玉欣纤细的腰身往回一带,手掌顺着腰线探入牛仔短裤里面。
“啊。”范玉欣瞪大圆圆的眼,略微愣怔几瞬,身体已不自觉地撅起臀肉,使得早就湿滑的阴唇更贴近了姜谐潾不断下探的指头。“要做吗?”范玉欣小小声有点无辜地问,撅起嘴眼睛都起了雾,姜谐潾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不做的话,姐姐会开心吗?”
霎时脸颊通红,范玉欣蹙眉不屑地别开脑袋,嘟哝:“又不是我求你的,我是看你易感期到了,想帮帮你。”
“啊,”姜谐潾唇角微仰,猫一样的眼眸眯起来,点点头,“是呢,欧尼要帮我才行,没有你可怎么办才好。”
尽管猫猫的口吻纯然是生硬的棒读,但范玉欣也装够了,自从上次做过后就总是想着年下的气味,是凛冽清澈的信息素,永久标记在体内形成思想钢印一般,闲下来也好,忙碌时也罢,都会想到谐潾身上鲜明的苦茶和青桔味。为了抚平燥热,范玉欣甚至会躲到她的衣柜里,闻着谐潾的味道自慰,但不想收拾残局,所以每次都浅尝辄止。
但这次总算找到了机会。
两个人从小就认识,但并不熟,在范玉欣交际花一样和大家打得火热时,姜谐潾总会沉默地背着网球拍戴着鸭舌帽从她身旁路过,尽管前两天才刚在对方家的聚会上见过,但在学校仍然是能不说话就不会说话的关系。
一度有传闻,说她们有龃龉,因为说到学校的校花,总会有人同时说出她们两个的名字,这种时候范玉欣就会笑笑地说:“当然是谐潾更漂亮啦。”显现出的是十分亲和乖巧谦让的姐姐形象,可只有姜谐潾清楚,对方和自己聊不出三句话,就会糊弄着跑掉。
分化后两个人距离更加远了,都各自有不同的人生规划,范玉欣想继续研习艺术,姜谐潾却被迫承担了继承家业的期望,故而总是很忙。直到本科快毕业,留学前的酒会上,双方父母才提到了婚恋的问题,而后范玉欣发现,父母好像真的在考虑要把自己嫁给姜谐潾。
自此范玉欣就总是睡不好,去巴黎学艺术,姜谐潾在柏林,知道对方课业重压力大,范玉欣每次想关心也会及时遏制,有些本就不该宣之于众的情感,在父母的揠苗助长之下,更需要掩藏了。
但姜谐潾却主动找了上来。
说终于有假期想散心,问学姐能不能帮忙介绍好玩的地方。直到玩到床上,范玉欣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过是在酒吧接了两杯陌生人的酒,就被姜谐潾沉着脸拽走了。空气又冷又湿,姜谐潾没解释,把范玉欣拉到车上,说里面太吵了,她不喜欢。
范玉欣几乎是被压在身下了。姜谐潾盯着她,昏暗车灯下眼眸更像一对猫瞳,璀璨的琥珀,耀眼的文明,姜谐潾长得有种奇异的,让人眩目的吸引力,范玉欣看呆了,闻到自己涂的桃子味唇蜜。太孩子气了,范玉欣怪自己,见谐潾的话,是不是要打扮得更成熟更成功人士呢,那才像她那个圈子,才更像是姐姐。但姜谐潾今夜却奇怪得似乎并没有从前的稳重自持,她低眸,盯着范玉欣熠熠发光的玻璃唇釉,饱满鲜润得好像的确是一颗蜜桃,几乎没有犹豫,姜谐潾咬了上去。
在停车场,汽车后座,跟人环抱着湿吻。范玉欣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活了二十多岁,她甚至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的追求,对恋爱的一切感知都是纸上谈兵,但身体已经先一步熟悉起应对姜谐潾的方法,都是无章法的咬和舔,最后范玉欣拽着姜谐潾的手插进自己的阴唇,在她手中高了一次。如果不是害怕被发现,那天决不会浅尝辄止,但范玉欣已经找到了很合理的借口,也很自然地感受到了交欢的愉悦,她责怪地问姜谐潾为什么要亲自己,姜谐潾沉默许久,脸颊微微泛起粉色,轻声说:“可能因为到了易感期。”
范玉欣正想说,那不如我帮你解决易感期你帮我解决发情期好了,就听到姜谐潾很真诚又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也可能是欧尼太可爱了。想亲亲你。”
那天过后范玉欣就喜欢上接吻,几乎窒息的感觉,呼吸缠绕的感觉,自己被完全包裹,搂在怀中,肉体进一步探索,交媾,不分你我。在和Alpha分别两周后,她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姜谐潾:“想接吻。”
姜谐潾抬起她的下巴凑过去,舌尖浅浅地碰触,范玉欣的哭噎声断断续续,伴随急促的呼吸和偶尔的呻吟,让场面更加情色。亲了一会范玉欣已经湿透了,坐在姜谐潾的腿根,用下体蹭动着Alpha的阴茎,她嗓音微哑,眼皮颤动,温声说:“已经硬了。很想我吗?”
嗯。很想。姜谐潾的确这样觉得。但姐姐自己想要却总赖在自己身上这点实在太可爱又太狡猾了,姜海粼继续揉捏她的双臀,让她忍不住仰起身子躲开,在指尖贴到阴唇缝时,姜谐潾很明显感受到了阴唇的颤动瑟缩,范玉欣轻声喘息几下,而后感觉那手指头就这样插入自己体内。
慢慢变成一整根,再拓宽到二指。软肉翻出鲜红的卷边,又不住向内狠狠吸吮自己的进犯,姜谐潾轻声呢喃,似在自言自语:“欧尼明明也很想要,怎么这么紧呢,这样都动不了了。”
范玉欣努力放松,哽咽着嗓音说:“不行,你要动。”
“可是姐姐太紧了。这些天没有自己玩过吗?”
明明有让你自己玩了录音给我听的。
范玉欣脸上的红云已经烧到了耳朵,她皱起鼻子哼哼两声,像小狗那样吐出舌头:“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范玉欣已经不想回答了,体内的手指也慢慢拓得更深,向前抠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头。湿滑绵软的阴唇在指尖吞吐着,姜谐潾拨开披散的发,低眸将范玉欣的腿根向外翻,乖巧的,瘦小却又温润湿热的姐姐,就这样把早已黏稠的唇肉暴露眼底。缝隙中的红色甬道又窄又紧,洞眼收缩着溢出蜜液,范玉欣张开嘴,舌尖顶着齿面,露出莹白的小小的牙齿,从口中闷出示弱的哀鸣,但那声音太婉转,裹挟着浓郁的情潮,姜谐潾把舌头顶入她的尿道,舌面舒展开,在唇肉附近游荡,舔咬。
呻吟像一盅滚沸绵密的梨汤,翻涌出甜润,灼热,滚烫地滑入喉头。姜谐潾觉得自己是在慢慢吃掉范玉欣,从她下面精巧细嫩的嘴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到她的子宫,她的肺腑,她的胸乳,她的心脏,而后是闪烁的扑朔的眼睛,迷离的狂乱的低吟,她小小的精巧的鼻子,她散乱的淋漓的额发,巴黎湿冷的早春如培育了一场热雨,下落在她们之中,在体内默默哀婉地淌成一条无尽的河流。
“不知道。”范玉欣仰躺着看天花板,视线早已模糊,她可以记得自己打印的作品放在右手边的书桌上,去跳蚤市场淘到的中古饰品,姜谐潾的车钥匙放在客厅的工作台,上面躺着两个亚克力钥匙扣,是自己画好印出来送她的,在画的时候她就想,这是我们两个,是不可以被拆散的,姜谐潾第一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意图,很珍惜地笑笑说,真的很像呢。
姐姐是艺术的天才,是天才的缪斯,姜谐潾可惜自己不会画画,只能把姐姐的身体当作画板,涂抹出斑斓的色彩,留下自己的痕迹。
在顶入宫口那瞬间范玉欣彻底失去意识,高潮余韵过后,她抽噎着等待姜谐潾从身体里退出去,又再插回来,那样利落地把她凿开,又温存地退出去,那样一种恋恋不舍。
范玉欣从未考虑过婚姻,对此唯一的印象,是小时候和姜谐潾一起去参加婚礼,她们两个做花童。哪有花童都是女孩子的,大人们说,但那时姜谐潾早已换好了西装,她压了压帽子,牵住范玉欣的手,而后缓缓地走到大人们面前,整理好自己的领结。范玉欣穿着婚纱般的碎碎蕾丝边的白裙子,那是她被格外允许做小公主的一天,偏眸看向姜谐潾时,只看见很清澈的线条,那样利落,干净,不惹尘埃,和所有的Alpha都不同,范玉欣每每看到姜谐潾,总想到瀑布,河流,冰泉,一切纯净透彻,流淌的生动的景象。操场上姜谐潾路过时扫过的风,看她比赛时专注认真的神态,乃至于写卷子时挺如松柏的脊背,范玉欣无数次在速写本上勾勒姜谐潾的线条,发现任何一种线条,都不足以形容她,她是流动的,是动态的,是永不停息的风。
在永久标记那个晚上,范玉欣郑重地答应姜谐潾每一次的请求和疑问,要怎么做才好,要怎么才能表达自己忍不住要停止,姜谐潾的暴烈是裹藏在温柔中的,体贴地满足范玉欣隐秘的愿望。如果爱是大笑时第一个看向的人,是清晨时分的吻,那范玉欣早就幻想过爱,也早就慢慢将其填补成具象的画面,那是姜谐潾看着她大笑的样子,是温存后的早上习惯性因惊悸醒来被搂紧怀里轻声说还早继续睡吧,是从未幻想过婚姻的范玉欣,想到倘若姜谐潾可以长长久久和自己在一起,那婚姻也没什么可怕。
是曾经害怕这个世界,觉得它无趣,乏味,空洞,觉得人生虚无。
却因为知道对方的存在,而想要活得更认真一点。
幸福从此具象,耀眼,无远弗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