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狐狸尾巴
伊刀x少东家
少东家有尾巴,野外竹林激战()
不羡仙的那个少东家最近得了一件稀奇物——一整个雪白的狐狸尾巴,做工十分精细。
听那人说,这尾巴是有些古怪的,什么认主不认主的,少东家也听的不是很明白,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归他了他好好把玩就是了。
少东家将狐狸尾巴展示给红线看,十分臭屁的问:“怎么样?厉害吧?”
小红线蹦蹦跳跳地鼓掌,“好厉害呀老大!你快带上试试!”
少东家立刻一颤,他可是大侠,带着狐狸尾巴,会有损他形象的!
“老大,你带上这个,我们一起去找刀哥打铁花玩!”小红线拽着少东家的衣摆,两眼冒光地看向狐狸尾巴。
既然小红线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怎么拒绝呢。
少东家在心里狡辩,这可是红线让他带的!可不是他自己想的!
少东家抓着尾巴打量一番,作势要将尾巴放在自己腰椎处。这尾巴触感实在好,甚至尾巴忽的严丝合缝的贴上少东家身体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少东家松手,这尾巴像是活了一般在他身后上摇下晃的。
红线立刻惊呼这个尾巴好神奇。
少东家这才意识到,那人说的认主,原来是这么个认主啊。
少东家被难住了,这尾巴拽也拽不掉,长在自己身后,自己清河点子王的名号要不保了!
虽是这样犹豫了几分,带少东家抱着红线运轻功乱飞时倒也没有很在意这根尾巴。
只是飞到不羡仙时被寒姨拽了下来。
一大一小低着头被寒姨训斥,少东家背着手,那尾巴都垂着,一点神气都无,像是他主人此刻委屈巴巴,它也跟着没了心情。
寒姨训完后就让少东家别碍她的眼,但将红线留下,说是什么要与红线父亲商量红线明年去上学的事情。
少东家耷拉着脑袋走出寒姨的房间,尾巴垂在身后,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摇晃。
忽而,一朵梨花击在少东家的额头处。
少年皮肤嫩,这一下也是让他捂着头哀嚎了一声:“刀哥——好痛的。”
坐在那棵梨花树上的男人爽朗一笑,手一撑直接跳到少年的身边。
“怎得,又让寒香寻那娘们训了?”伊刀问道。
“嗯,寒姨不让我玩大轻功了。”少年像一只落水小狗,把湿漉漉的脑袋蹭到主人的腿边,继续有人揉一揉他的脑袋。
伊刀笑了一声,“这有什么,明儿个刀哥去开封给你抓几只三更夜磨子,让你养着玩。”
闻言少年立刻亮起眼睛,身后的尾巴都扬了起来,左右摇摆着。
“嘿,刚刚没发现,你这尾巴怎么回事?”伊刀是个粗人,看到这稀奇玩意儿立刻摸上手,满是老茧的手捏上柔软的狐狸尾巴。
尾巴被人捏在手里摩挲,少年脸红的快要滴血了,摆着腰想要挣脱开。
伊刀却蹙眉,另一只手直接掐住少年的腰,好让他好好把玩这根尾巴。
“还不让刀哥摸摸了?”伊刀问道。
“没有…刀哥,回去摸好不好?”少年面上是如清河落日一般的绯红,他虽习武,但力气压根比不过久混江湖的伊刀。
刚刚被寒姨训了一番,这会腰被人握着,尾巴还被眼前这人一通乱摸,他真的要委屈死了。
“瞧你!寒香寻不让你用大轻功,又没说不让我用,走,刀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伊刀搂过少年的腰,运气腾起,冷风不要命地往少年衣领里灌,少年被激的锁在伊刀怀里。
伊刀看向怀中这小崽子,不禁失笑,腹诽道:昨儿个吵着要做,今儿个被训了倒是像蔫儿一般。
半刻功夫过去,伊刀抱着少东家稳稳落在一片竹林中,脚尖点在竹叶上,借力站定在泥地上。
少年被风吹的头发都乱在脸上,他闭着眼,等刀哥帮他把碎发拨去。
伊刀笑骂道:“惯的你。”
少年撇着嘴,像是置气一般把脸伸过去,非要刀哥帮他整理头发。
伊刀在江湖上打杀惯了,做这种精细的活儿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伸出粗糙的指腹,将糊在少年脸上的头发拨了过去。
少年被伊刀指腹上的茧蹭的有些痒,他说道:“痒,不要你弄了。”
刀哥被气笑,这小崽子真是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他非要让小崽子知道他伊刀为什么人见人怕。
伊刀刚刚就发现了,这尾巴质量十分好,他摸上尾巴根时少年的腰都在抖,他料定这尾巴肯定是少年新出现的敏感点。
伊刀大手一握,将尾巴握在手里。
少东家顿觉腰间失力,这死人刀竟上下撸动他的尾巴,像故意为之一般,合掌轻轻揉捏敏感的尾巴根,又像安抚一般揉揉其他地方。
少年一只手扶住竹子,另一只手抵在伊刀胸前。
“不可以揉尾巴!”少年撑着声音呵斥道,但他也总听人说,说他声音再生气都像小狗撒娇似的,刀哥似是很认同这番话。
“你是骚狐狸么?尾巴都不让摸?”伊刀笑着说些淫词浪语,激的少年又是一番脸红。
“昨儿个不还缠着老子说不够么?怎么现在又不从了?”
伊刀见怀中人被捏的浑身都在抖,心软堪堪放过已经被揉的发热的尾巴。
少年立刻倾倒在伊刀的怀里,埋怨似的开口:“我要告寒姨,说堂堂死人刀欺负人!”
伊刀听后笑了,结实的胸肌都笑的闷闷作响。
“欺负人?老子只看到一只骚狐狸!”
伊刀一只手已经伸入少年的衣领,轻轻用力就将少年的衣服挣开了许多。
白嫩的胸脯还留着昨夜欢好的痕迹,指印齿痕一个接着一个,小小的乳尖在其中显得好不可怜。
粗糙的指腹擦上敏感的乳尖,少年又是一抖,求饶道:“好刀哥,不能再摸了,好痛啊…”
伊刀也知道小崽子身子娇贵,捏了一下乳头听到少年娇媚的惊呼后也就作罢。
“那你告诉刀哥,该摸哪儿?”伊刀开口问。
怀中之人却不吭声,他纯是嘴上逞能,要是真刀真枪的做上一次,还没到哪一步呢,就哭着求慢些。
伊刀不指望这小崽子能说出什么好地方,他自顾自的把少东家的手带到自己早就硬了的性器上。
少东家的手微微挣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一般。听到伊刀闷笑,他又觉得自己吃瘪了。
小机灵鬼大脑快速转动,想到一个能引得刀哥失控的地方。
于是少年一只手握上伊刀滚烫的肉棒,另一只手搂住伊刀的脖子,咬着伊刀的耳尖轻声道:
“想让刀哥摸摸尾巴…”
果不其然,伊刀狠狠抽吸了一口气,怀中的小崽子太坏了,说这话时手指还很调皮的扣了扣肉棒前段的马眼。
伊刀一巴掌狠狠拍在少年的臀肉上,力道大的臀肉都抖了抖,少年被打的朝伊刀怀里又贴近了几分。
“说你是骚狐狸,还跟老子急。”
伊刀低头咬上少年的脖颈,手十分色情地揉捏狐狸尾巴,嘴边的肌肤太过嫩滑,又有一股淡淡的皂荚香气,伊刀行走江湖多年,何曾见过这般细嫩的人。
他稍稍使了些力咬上去,手也跟着使力揉捏敏感的尾巴,此时的少东家软着腿伏在伊刀怀里喘息,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声音勾的伊刀快要混了心智。
他将少东家转过身去,让少年两只手扶住竹子,伸手撩开少年的下摆,拍了拍少年还在抖的屁股。
“怎得,害怕老子在这里操你?”
伊刀一点也不讲究,嘴里全是粗话,听的少东家耳根子快要滴血。
但少东家可不是个轻易认输的角色,他挑衅似的回头,眼神看向伊刀挺立的肉棒。
“刀哥,不够,还要…”
小崽子倒是不虚这根狐狸尾巴,狐媚样简直浑然天成,眉毛缩在一起,像是委屈又像是挑逗。
伊刀轻啧一声,又在少年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少年立刻将头埋下去不再看,脸热的他有些晕。
伊刀脱下少年的亵裤,看着少年已经有些泥泞的穴口,调笑道:“一股狐狸味儿。”
少东家不回话,任由伊刀怎样调笑自己。
伊刀见少年不做声,但尾巴来回晃动的模样就已经出卖了少年。
柔软的狐狸毛扫的伊刀脸痒,他当即一只手拽住乱晃的尾巴,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
但少了前戏和润滑膏,插入的有些困难,于是伊刀的手指开始十分有技巧地揉捏尾巴根,少年瞬间软了腰开始喘息,像是挣扎一般屈了屈腿。
伊刀一只手搓揉尾巴 ,一只手贴心的帮少东家扩张,小穴还有些红,许是昨夜太过放纵,现在还没恢复好。
但即便如此,小穴依旧骚的争先恐后裹着伊刀插进来的手指,媚肉像是欢迎手指的到来一般,泌出一股又一股水儿。
手指熟练的摸到某一处,少年喘息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少东家的敏感点很浅,偏伊刀手指抵着那处使坏,一下轻一下重的摁揉,另一只手也很配合的加重揉尾巴的力道。
少年的声音愈发娇媚,腰抖的也越来越明显,他求饶道:“不要了…不可以再插了…要……要射了……”
伊刀充耳不闻,手上的力一下比一下重,似是要插烂那处敏感点,而尾巴也是敏感的要命,被搓红后轻轻碰一下那快感都要直达颅顶。
少年眼前一白,腰抖的如同筛子,挺立的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白灼的精液溅到翠绿色的竹子上,好不扎眼。
伊刀见小穴也扩张的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抵在穴口,还颇有威胁意味地顶了顶。
“刚刚说什么来着,老子好像听到了…不够?”伊刀感受着小崽子身体不可控制的发抖,屁股尖儿还红着,整个人十分惹人心疼。
可偏偏伊刀最知道这小崽子擅长装怂,那日见过第一面就敢扮猪吃虎坑他一笔,现在熟成这般,自是将这套服软的方法使用的炉火纯青。
少东家声音弱的如同竹林里的一片竹叶,讨饶似的开口:“好刀哥…轻些……”
伊刀被这小崽子勾的不行,听到小崽子求饶太阳穴都跟着跳了跳。
他拍拍小崽子的屁股,一只手拽住尾巴,趁小崽子意识松懈时狠狠插了进去。
少东家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激的惊呼出声,尾巴还被扯着揉弄,小穴被肉棒不留情面地贯穿,力道大的让少东家险些撞上面前的竹子。
“啊…又被…又被刀哥插进来了……嗯啊……好爽……”
小崽子吃了个爽,快感从小穴再到尾巴,散到四肢百骸。
伊刀边操小崽子的小穴边扇他的屁股,叫他咬的不要这般紧,但小崽子显然被操的无暇顾及这些,伊刀只得自己变着花样揉尾巴,让小崽子放松。
伊刀掐着少东家的腰,肉棒精准无误地擦过敏感点,却也只是擦过,这样的感觉让少东家不够尽兴,他扭着屁股讨好:“刀哥……操操那儿……痒……”
伊刀骂道:“骚狐狸!”他抽出半截肉棒,用龟头抵在那处敏感点,摆着腰疯狂顶弄,一度让少东家产生自己快要被操烂的错觉。
攻势太过猛烈,少东家招架不住,整个人向前倾,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竹子上,整棵竹子因为他俩的动作也变得摇摇晃晃的。
“刀哥……刀哥……慢些…嗯啊…慢些…要被操烂了…嗯……”少年腾出一只手想去阻止像发了情的公狗一般的刀哥,但他的手却被刀哥握住,带向那根敏感的尾巴。
“自己揉揉骚尾巴。”伊刀说。
伊刀左一个骚字右一个骚字,让沉溺于情爱中的少东家欣然接受了骚狐狸这个设定,他痴迷的看向刀哥,喘道:“不要摸…嗯啊…慢些……要…要刀哥抱…刀哥……”
伊刀挑眉,又在少东家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少东家吃痛,眼眶起着雾,看向伊刀的眼神都变得委屈。
“不要…不要刀哥操…打我……刀哥打我……”
少年被干的有些迷乱,殊不知自己这幅泪眼模样,只会激发起伊刀的凌虐欲。既然小崽子说要抱,那他伊刀就把小崽子抱在怀里操到发痴!
伊刀使力,扶着少年的腰,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像小孩把尿一般。少东家的性器挺立在小腹前,现在随着伊刀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晃动,像那根刚见到伊刀时兴奋的尾巴。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好羞耻…不可以……不可以……”
这个姿势让伊刀的粗长肉棒整根没入,小崽子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他害怕似的提着腿想要挣脱,但伊刀的臂弯太过健硕,以至于少东家像被钉在伊刀身上一般,只能张开腿被伊刀操的吐着舌头淫叫。
“告诉刀哥,操的深不深?”
伊刀也忘情了,小崽子的软穴太会咬了,那穴肉像没见过肉棒一般缠的他不想拔出去,时不时在小小高潮一下,一股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上,险些没让伊刀射了精。
粗犷的男人味包裹着怀里的少年,被操的说不出话只剩喘息,头靠在伊刀的胸前,小穴不知足地将整根肉棒吞入。
许是插的太深,少年薄薄的肚皮都被顶出了凸起。
少年也感受到了,他先是哭着喊道:“要被捅穿了…啊…刀哥…不要了……不要了”
伊刀咬着小崽子的耳朵说:“怎会坏?你自己摸摸,这是不是我的形状?”
少东家被这声音蛊惑,手鬼使神差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随着伊刀的动作,那片皮肉之下顶出了一个形于伊刀肉棒的形状。
“啊…嗯啊……不行了……刀哥……被操…操成刀哥的…形状了…嗯啊…”
这个事实让少东家彻底情动,伊刀的手揽着小崽子的腰,摸上胸前挺立的乳头,本就被折磨的肿大的乳尖更是经不得揉捏。
少东家立刻发痴道:“啊…痛…捏的好痛…好爽……”
伊刀才不管痛不痛的,只知道这穴肉缴的他快要疯了,像一只发情的兽类,一味的操着嫩穴,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小穴都未来得及合拢,就又被插了个满。
竹林太过隐秘,似是绝无第三个人出现在这里,于是他们二人不要命的做爱,淫叫声与喘息声毫不克制。
但有一抹深蓝,立于一棵竹子之上,沉默的注视着不远处那场荒唐的性爱。
鼻梁上的疤隐隐作痛,而男人又不可遏制地用目光描摹少年白皙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