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阳市XX写字楼1119号”,卢天惠攥紧手里的纸片。
“实在没有办法的话,试试这个。”韩家乐临走时把纸片塞进她手里,那时她还调侃道“还没糟到那种地步啦,不行的话我会四试的~”,韩家乐罕见地没有同她打闹,严肃地望了她一眼。
“现在还真糟到那种地步了”,想来韩家乐是清楚她的情况的,卢天惠坐在出租车上苦笑。从她接手家里的公司起,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但没想到糟朽到了这种地步,能求的人都求了个遍,还是堵不上崩坏的资金链,只能用上韩诸葛的锦囊妙计。
前台小姐向她问询预约人的姓名,犹豫了一下,卢天惠报上了韩家乐的名字,服务人员低声向电话那头核实着。她不知道韩家乐安排到了何种地步,只能稳妥地先报上韩家乐的名字。
“好的女士……这边显示预约信息是有的,麻烦您跟我过来,小欧总的办公室在这边。”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前台小姐欠身打招呼,“欧总,韩家乐女士过来了。”卢天惠来不及解释,坐在偌大办公室尽头的人遥遥摆了摆手,前台便关上门走了。
“乐乐……”
“欧总好……”
开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转瞬间又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改姓欧了?”
“你又什么时候改姓韩了?”
气氛剑拔弩张。
卢天惠转身就走,身后响起冷冰冰的声音“大费周章过来,就为了通知我改了个名?”卢天惠攥紧门把手,指节发白,她明白穷途末路的人是没有选择的,于是硬生生转了回去。远处的人端坐在高大的办公椅上,揣着她比声音还冷的表情。
“我——我是来请你帮忙的。”卢天惠极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
“哦——?帮忙?”
赵佳蕊当然不会不知道“改名”的缘由,也大概清楚门口的人公司里的情况,只是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诉求让她颇感意外。当初是卢天惠一封信把相恋两年的她打发走了的,她还傻乎乎地让她回去注意安全。后来一次朋友聚会又遇上,也是卢天惠口口声声说“不熟”的,现在又一句话来让她帮忙,把她当什么?
“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怎么,还需要我给小欧总跪下吗?”卢天惠语气里满是冷漠的嘲讽。
“下跪倒是不用,我这个人最是宽容大度,过来。”
卢天惠走到办公桌前,赵佳蕊一把把她捞到桌子上,将身体嵌到两腿之间,低下头凑近,利索地动手解衣服。卢天惠闭了闭眼睛,沉声道“窗户……” 赵佳蕊不停手,“单向玻璃。”
骨节分明的手在卢天惠身上游走,白色的衬衫扣被一一解开,露出黑色的内衬,白嫩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卢天惠微微颤抖了一下。赵佳蕊没有理会,单手绕后,内衣纽扣应声崩开,黑色织物瞬间脱落到手肘,胸前软肉晃荡着,尖端微微猩红。敷衍般地揉弄了几下,赵佳蕊开始向下攻城掠地。手指长驱直入,粗暴地挤进内裤——那里还没得到足够的滋润,只顶端有些潮湿。撩拨了几下,赵佳蕊探进了一个关节,指下的身体猛然收缩,把指尖拱了出去。卢天惠 “嘶嘶” 地抽气,愤怒地抬头,想要和作乱的人对视,哪知这人毫不理会,抬手把她的双腿弯折起来,拉起内裤褪到了膝盖。
修长的五指并拢,覆上三角地带,无名指用力——精准地找到左边的敏感点——手掌带动手指来回摩擦,将敏感点完完整整地照顾到。卢天惠用手臂撑住身体,脖颈不住地后仰,露出漂亮的颈线——当然她此刻无暇顾及漂亮与否,这个姿势太让人抓狂:打开一点门户更敞,好像欲求不满邀请对方更加深入一样;紧闭一点更显暧昧,好像不愿对方离开夹紧挽留一般。膝盖处的布料更是限制了活动,让她每一个动作除了情动更有一点挣扎的意味。为何不偏不倚停在了膝盖处?难保不是身上人有意为之。
卢天惠身下已是一片湿润,顺滑的手感让赵佳蕊忍不住把玩起来,她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穴上软肉,撑住,小核便暴露出来,中指探上去就着汁液上上下下地画圈,不一会儿又改为左右拨弄。纵然姿势并不舒适,身体还是渐入这场情事的佳境,卢天惠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几绺汗湿的黑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咬紧下唇克制地哼出几个音节。赵佳蕊的手下动作不停,眼睛抬起来认真端摩卢天惠的表情,看到她双眼微阖紧咬下唇,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身下的手越来越快,快感一阵阵袭来,卢天惠的头脑开始发蒙了,只等着最后的空白来临。很快高潮便如约而至,卢天惠瞬间疲软下去,腿间的手撤出,还带出了一片水渍。
赵佳蕊抽出几张纸巾,边擦边扔,从抽屉中掏出一张卡递给卢天惠:“没有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