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白]abo(7)

明日方舟 | Arknights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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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白]ab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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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臨光一起床就直直走向醫療部,然而當她一走進去才發現裡面的人像炸開了鍋似的忙亂,明明沒有戰鬥卻搞得好像有人受重傷一樣,她好不容易攔截到一個醫療人員。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白金小姐心臟停止跳動了,我們現在正在嘗試恢復她的心跳,不好意思,無關人員請出去,我們很忙。」

說完便立刻轉身去忙了,聽到這裡的臨光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但她立馬穩住腳順著人流找到白金所在的負壓病房,裏面的赫默正拿著除顫器一次一次的給予白金電擊,試圖換回她的心跳,白面鴞則是將氧氣從她嘴裡打入體內。

「臨光你不能進去,現在禁止alpha進去。」

在不遠處的凱爾希看到臨光,在她進去前及時阻止她,她難以置信看著眼前的景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早上我被她心電儀器的警報聲吵醒,當我跑進去看的時候發現儀表板顯示0,所以我急忙把醫療部的人叫醒把她搬到這裡,啊有了,心跳恢復了。」

果然儀表器的數字變成綠色,赫默走出病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她們說道。

「你們可以進去了,裡面的味道沒有很明顯。」

裡面的味道確實很弱,淡淡的薄荷味讓她有種清爽的感覺,白金安靜的躺在床上,胸口平靜的起伏著,臉上戴著氧氣罩以穩定她的氧氣供給,一袋一袋的液體從輸液袋沿著管線進到她的血管裡,臨光發現她比自從上次見面瘦了很多。

「情況已經穩定多了,你先回去吧,應該還要再幾天她才會醒來。」

「沒關係,我就坐在這裡等她醒來。」

她擔心白金醒來之後又會不見蹤影,她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縱。

「好吧,記得吃飯和休息。」

凱爾希知道自己一定勸不動臨光,不過也許這樣更好,其實她一直都不贊成白金這樣逃避自己的感情,隱瞞事實的真相,也許她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白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她拿下氧氣罩抬了抬左手發現手臂上插著幾根輸液管,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浴衣式的病服,撇過頭卻驚訝的看到臨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旁邊的桌上還放著已經削好的水果。她明白自己的發情期還沒有結束,此刻絕對不能跟一個alpha共處一室,於是她將氧氣罩丟到一邊,拔下輸液管小心翼翼的下床,當她剛經過臨光旁邊時就被對方抓住手。

「你要去哪裡?」

「隨便,反正離你越遠越好。」

臨光直接將她扯回床上。

「你現在身體還很弱,先在這裡休息,等明天凱爾希來做檢查。」

雖然白金不想承認但臨光說的確實都是事實,她現在走起路來都有點搖搖晃晃的,就算如此她還是拒絕跟臨光待在一起。

「行,但你能不能出去?」

「我有帶這個。」

臨光拿起防毒面具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戴上,空氣中漸漸濃烈的薄荷味告訴臨光對方的發情期還沒結束,但想到之前凱爾希說過陷入凌亂發情期的omega會有自殘現象,所以她決定留下來看著白金,左手也緊緊抓著對方的手臂防止她有任何的動作。現在的白金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跟臨光吵架,她必須把精力集中在對付持續將近一個禮拜的發情期。儘管室內的冷氣已經足夠低,但汗水還是浸濕了她後背的衣物,右手因為隱忍而緊緊拽著床單,雙腿開始相互摩擦想藉此緩解下體的空虛。平時的這種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待在地下室,雙手被鎖在身後,沒有人可以幫她解決她慾望,也無法通過自慰來緩解情慾,她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但左手傳來的觸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身邊還有另一個人,提醒著她現在除了等待、自慰還有另一個選項可以更快速的解決她的問題。臨光一點都不敢看白金,她只是心不在焉的看著帶來的小說,雖然戴著防毒面具杜絕了嗅覺上的刺激,可是視覺上的衝擊還是足夠勾起alphaomega的慾望,左手傳來的顫抖說明白金正在忍受發情期所帶來的煎熬。

天啊,難道她要一直這樣好幾天嗎?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讀過的書中有什麼緩解發情期的方法。

除了抑制劑還有....

她將白金拉入懷中但沒控制好力道,白金的臉直接撞上她的胸甲。

「嘶,痛,等等,你瘋了嗎!」

好不容易保持的安全距離就直接被臨光破壞了。

「那個,我稍微釋放一點信息素讓你好受點。」

「等,不要,這個情況不一樣,唔。」

阻止已經來不及,鬱金香味在空氣中擴散,臨光發現懷中的白金不但沒有安定下來,反而變得更加躁動不安,白金最後一道防線就這樣被擊破,僅存的那一點理智在那一瞬間蕩然無存。

「好難受,好難受。」

她的手抓著臨光的衣服,頭在對方脖子間蹭來蹭去,貪婪的聞著屬於對方的味道,衣服的一邊滑落下來,露出了她微微泛紅的肩膀。被白金整個人貼上來的臨光這時候才發現她病服裡面什麼都沒穿,此刻正袖口大開跪坐在自己腿上,這場景讓臨光下身立刻起了反應,她趕緊伸手壓下那翹起的龍頭,白金抓住她伸出的手送到自己的私處,用自己的後臀壓在那龍頭上,臨光感覺自己的手濕了一片。

「我幫你,壓著,你,幫幫我,我好難受。」

臨光驚的想要把手抽回來。

「不,不,白金,你冷靜點。」

但白金無視她的發言,微微起身將臨光的手按進自己的體內,臨光能感受到在自己的手指進入的瞬間就被早已濕潤的肉壁緊緊吸附著。

「嗯,臨光,動一動。」

她只要稍微勾勾手指白金就會在她耳邊發出舒服的嬌喘聲,就算她不動對方也已經開始擺動腰肢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手來進出濕透的穴道。白金早就將理智丟到一邊,她才不想管現在自己的樣子有多麼淫蕩,她只想對方能解決自己累積已久的慾望,無論是用什麼方法,她甚至掰過臨光的拇指將它按在陰蒂上。

「啊,你,弄一下,這裡,哈啊。」

純真的臨光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摸到小小圓圓的東西,輕輕的一按就引來白金的一陣輕顫,陰蒂被她摸的漸漸充血腫大,被她這過於溫柔的愛撫弄的要去不去的白金氣的咬住她的耳朵。

「唔你這騎士,嗯啊,沒吃飯嗎?用力一點,哼嗯。」

臨光用力的將那充實的陰蒂向上一按,緊接而來的就是從白金體內噴出的大量液體,打濕了她的裙子,隨後她便不斷的搓揉按壓那裡,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將白金送上幾次高潮了,她只希望能用手就可以解決這次的發情期,不過她似乎小看了對方的發情期。只見白金突然向後仰去,處於保護本能的臨光下意識的起身向前倒去,當她回過神來時她們的姿勢就像自己將白金壓在身下一樣,於是便連忙起身,但是白金已經將雙腿纏上她的腰阻止她的動作,甚至抬起下體貼上她下面的突起物。

「我想要你,進來。」

「唔不行,用手就可以了。」

臨光發現白金一直在挑戰她的底線。

「不夠,你的下面,比較大,快點,我好難受啊。」

「不,不行就是不行,嗯。」

白金不停的用那濕潤的下體磨蹭著那滾燙的肉棒,可憐的臨光只能雙手苦苦的支持,手指早已因為隱忍而陷入床裡。看著對方無動於衷,無法忍受下身寂寞的白金直接抬手將防毒面具打掉。當臨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掰開白金的雙腿,在對方的體內不斷的前後抽插,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沒忍住的射了。

「啊,再,深點哈,就是那裡,嗯,好舒服。」

「白金....

過於羞恥的發言讓臨光有種是不是自己無論問什麼對方都會誠實回答的錯覺。

「三年前,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放走?」

「我,哈啊,你別,故意套我的話,嗚啊。」

那敏感的話題重新將白金從快感中拉回現實及時的煞住車,但臨光也不甘罷休,她故意將肉棒緩緩的退出,肉棒與陰道的摩擦如搔癢般刺激著周遭的敏感神經,白金的手緊緊拽著床單,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聲,下體的空虛感也因為臨光這一弄變的有增無減,不過總算是結束了,如果臨光是在她失去理智的時候把她弄到高潮,至少還可以解釋成兩人只是在信息素誘導下被迫解決各自的需求,但是現在不同,剛剛臨光的問題成功的將兩人拉回現實,現在的白金有能力也必須阻止臨光的動作。做愛顧名思義就是建立在愛上,但現在只是白金自己單方面的喜歡對方,更何況她是毀了臨光的兇手(至少白金是這麼認為),這性事對她來說太諷刺,也太奢侈了。她將大開的衣服拉上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膚等著對方起身,臨光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就這樣讓她一屁股坐在那早已軟下的突起物上,濕潤的陰唇就這樣包裹著它,白金甚至能感覺到從下面傳來的溫熱感,彷彿它隨時都會驕傲的昂起頭來。

.....臨光,我可以起來了嗎?」

「你只要說出真相我自然會放你起來,你也別想敷衍我,我不小心看了昨天無冑盟給你的信,他們說妳庇護我,最後讓我活了下來,為什麼?我不懂,我想不到能讓你不惜背叛無冑盟也要拯救我的理由。」

「因為我愛上你了,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什麼?」

白金將頭靠在臨光的脖子間,她腦內閃過許許多多關於過去的景象。

「呵,在卡西米爾的生活也是真的無聊,每天都在重複做著同樣的事,有時候真的會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無聊死。」

她抬頭看了看臨光。

「還有你們卡西米爾騎士也是,本來應該是保護市民的騎士,私底下卻在互相殘殺,甚至在路上仗著自己的聲勢欺負弱小的老百姓。原本應該是用來宣揚騎士榮耀的競技賽卻被你們拿來當作賺錢的工具,甚至不惜用低賤的手段來贏得比賽。而且你知道嗎?其實無冑盟和騎士團並不是敵對關係而是合作關係,我們收取你們上層大量的雇用金刺殺不合作的騎士來讓他們獲取政治地位。」

她躺在臨光的胸口上感受著來自對方強健的心跳聲。

太好了,還活著。

「在第一次暗殺你的任務中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當我再次收到暗殺你的通知時,我當下的反應居然是怎麼才能讓你活下來,於是暗殺那天我在箭上塗了麻痹的藥讓你動彈不得,先用假死矇混過去,但為了以防你又回來我讓你得了礦石病,這樣你即使回來了也會被驅逐。這樣你就自由了,不會有誰來阻止你拯救誰,或許你還會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臨光,卡西米爾不值得你來拯救。」

臨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白金打斷了她。

「本來以為那次就是永別,結果居然在羅德島遇到你,這讓我擔心如果無冑盟讓他們知道你還活著會不會對你的家人出手,所以最近我才會很晚回來。掌握到你祖父和妹妹的位置之後我安排別人把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到時候凱爾希會派人去接應,我的任務也完成了。」

一切,都結束了

白金明白自己時日不多了,臨亂的發情期徹底助長了礦石病的蔓延速度,所以她才必須夜以繼日的尋找臨光家人的蹤跡,肉體與精神上的壓力讓她多次想要自殺,但她還是活下來了,因為她還有事情要解決,這是她第一次為了誰而活。來到羅德島後她很慶幸臨光還是以前的臨光,還是那樣照顧同伴,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再是一個人,她有了能夠相互依托的夥伴們,也比以前更常笑了。她起身來親了親臨光的嘴角,之後又在她耳邊說道。

「我喜歡你。」

在恍惚之間臨光突然被對方猛的向後推,險些直接摔下床,正當她想質問對方時,轉過頭便看見白金已經爬到床旁,拿起水果刀要往自己的頸後刺,臨光立馬翻過身來抓住白金拿刀的手,將她按回床上,刀也從她手中掉落,然而對方不但沒有安分一點甚至還抬起腳往她的頭踢,好在她反應快及時的躲掉了,不過這下白金是徹底把她惹怒了。

「白金!住手!」

「放開我!」

白金哭了,她徹底的崩潰了。從當上騎士殺手的那刻起她就注定不能愛上任何人,感情對他們來說就是絆腳石,也沒人教她什麼是愛,她的人生無非就是殺掉目標,擦擦弓,那時的她覺得人生真是無聊透了。是臨光讓她知道什麼是愛,蜂蜜是她對愛一開始的定義,不需要太多也足夠感受到它的甜蜜,臨光的出現無疑給她空洞生活增添了幾分色彩。直到臨光出現在暗殺名單上她才知道愛是毒藥,越陷越深,甚至讓她做出背叛無胄盟的事。再來就是那該死的腺體,每個月都要來折磨她,逼迫她去找臨光解決自己的慾望,拒絕的代價就是持續一個禮拜的發情。她想要用手中的刀將惱人的腺體挖出,刺進心臟,連同那份感情一併貫穿。

「為什麼我要遇見你,為什麼你這麼耀眼,明明知道我們的身分立場為什麼還要對我那麼溫柔,為什麼我專屬alpha是你,討厭,好討厭,我好恨你。」

白金每說一句話都要捶一下臨光的胸口,似乎是想講自己身上的痛全部打在她身上。臨光的手拂上白金的臉頰輕輕擦拭著她的淚水,但身下的人似乎不吃這套,抬手直接將她的手拍開。

「滾開。」

「你說你恨我,但,怎麼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蛤,你有什麼毛病?」

白金難以置信的瞪著她。

「確實,在被趕出卡西米爾的當下我很恨你們,為什麼要阻止我改變卡西米爾騎士團,離開卡西米爾的我又能幹什麼。但也許你們是對的,僅憑我自己是無法改變這龐大的組織。跟著閃靈她們到處奔走的這段時間,我用自己的力量拯救了許多人,重新找到自己的價值,也找到了我第二個家———-羅德島。」

「哼,那你應該很感謝閃靈和夜鶯吧。」

白金不耐煩的抖了抖耳朵。

「沒錯,我很感謝她們還有你白金,暗殺名單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今天就算不是你來接這個任務也會有別人接,也正是因為接的人是你我才能活到現在。」

「白金啊白金,你知道嗎?是你給予了我第二次生命。」

白金什麼都沒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很想反駁但又找不到用什麼來反駁,她只是愣愣的看著臨光。臨光將她從床上撈起放在自己腿上。

「現在讓我們放下過去好嗎,讓我們普普通通的談一場戀愛,不是耀騎士臨光和騎士殺手白金,就只是臨光和白金。」

......

「我知道這很難,我也是慢慢才放下的,我們可以慢慢來。你喜歡我嗎?白金。」

...喜歡...

「那就行了,戀愛無關種族、無關立場、無關旁人、只關你我,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就是戀愛。」

看著用如此認真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的臨光不禁讓白金笑了。

「噗嗤,沒想到你居然會說這種話,我還以為你是這方面一竅不通的木頭。」

「這,這種事我還是知道的!」

「好好好。」

白金慢慢的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直到雙方觸碰到那份柔軟,她率先拿下主導權,用舌頭撬開臨光的牙齒,輕推著對方的舌,滿意的聽到對方的喘息聲。這是她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臨光也順勢將白金推倒在床上,一條銀白色的絲線在兩人間連起。

「可以嗎?」

臨光再三確認道,現在的白金實在是太誘人了,雙腿大開的躺在自己身下,毫不收斂的信息素肆意的在空氣中瀰漫,刺激著她的嗅覺,引誘著她進入對方的體內,她要確定自己不是在意亂情迷的狀況下上了對方。

「嗯,不過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了,難度你要包成這樣跟我做嗎?」

「啊,我忘了,抱歉!」

看著對方慌張的將衣服脫掉實在是讓白金覺得好笑,明明第一次在宿舍的時候那麼霸道的把自己上了,現在互表心意後卻顯得笨拙,嘛,也許這也是對方的可愛之處吧。調整好角度後臨光便緩緩的進入,慢慢的動起來,濕潤的肉壁緊緊吸附著她的性器讓她舒服的倒抽一口氣,下體的充實感讓許久未經性事的白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一次性容納對方的大小,不過臨光也很貼心的慢慢一點一點的撞開她緊密的穴道,而不是一次貫穿她。臨光的瀏海已經逐漸被她前額的汗水打濕,白金知道臨光從一開始就一直強忍著慾望放低速度,讓她慢慢適應自己的大小,她環住臨光的脖子將她的頭抵在自己的脖子間。

「你可以,嗯,快一點。」

她咬向對方的肩膀留下一排牙印作為自己的記號,畢竟omega是無法標記alpha的,她可不想到最後只有自己身上都是各種印記,而對方卻乾乾淨淨。當她正在臨光脖子上留下吻痕時,她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那隻巨獸腫大了一圈,她故意在臨光耳邊吹氣道。

「哈,你在,啊,興奮嗎?」

「沒,沒有!」

臨光覺得自己快瘋了,在嗅覺,視覺和聽覺的渲染下讓她的下身漲痛起來,她甚至覺得已經開始有水珠從那頂端冒出,她想要狠狠的射在白金體內。看著對方泛紅的耳朵讓白金忍不住想繼續欺負她,平常禁慾的騎士現在被她搞的欲罷不能,白金想要讓臨光不為人知的一面全部展示在她眼前,然而這個想法卻被打斷了。

「咿!」

當臨光的肉棒擦到某一點時,她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差點無法控制的噴出。察覺到肉壁突然突然的緊縮和白金的驚叫聲,臨光抬起頭看著她。

「剛剛是....

「什麼都沒有,反正別再弄那裡了。」

白金趕緊捂住對方的嘴,阻止她說出那個羞恥的名詞,然而臨光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更加大力的磨蹭那個敏感點,嚇得她立馬夾住對方的腰。臨光輕鬆的掰開白金的雙腿成M字型,一個用力將那巨物全塞了進去,開始上下攪動,先是向前頂住子宮口,再向下壓刮過那敏感點,每一次都帶給白金雙重快感,兩人間也開始變得黏稠,她快忍不住了。

「哈啊,臨光,停,別再,嗯,弄那裡,唔,要,出來了。」

「沒關係,可以的。」

臨光輕揉著一邊的乳房,叼著另一邊的乳峰啃咬,她用那長繭的拇指在白金肚臍周圍畫著圈圈,很快的,一股透明的液體直接噴在她小腹上,她也立刻撞向子宮口,剛潮吹完的白金毫無心理準備的又再被推上高潮,沒壓抑住聲音,直接叫了出來,她羞紅的捂著臉,她想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弄到潮吹。臨光現在興奮極了,光是從她聳立的雙耳和左右搖晃的尾巴就可以看出,畢竟能把omega弄到潮吹對alpha來說是一種成就感。她慢慢的把她的分手拔出來,ㄧ股又一股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從裡面冒出,臨光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射在外面比較好,從以前的經驗來看,她下身的大小可以很好的把精液堵在白金體內,這樣子就代表讓對方受孕的機會非常高,但白金勾住她的腰將她往前按了按。

「射進來。」

「我,我沒戴套...

「沒關係,我不介意。」

臨光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重新將下身塞了回去,鄭重的看向她。

「我會負責的。」

白金感覺下腹不停的有東西灌進來,暖暖的,最後她還是讓臨光出來一點,因為量實在有點太多了。

「你以後別忍著,你量那麼多我裝不下。」

「好的好的。」

臨光開心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她勾住臨光的脖子在她耳邊說道。

「標記我。」

臨光將白金翻了個身,拿過枕頭墊在她頭下,白金就這樣跪在她身下背對著她,豐滿的臀部和䊹細的腰背讓她的下身瞬間起了反應,她握住白金的腰開始緩緩的進出。白金抱著枕頭,將聲音埋在裡面,臨光似乎對此很不滿,她將手指伸進白金嘴裡,讓她被迫抬起頭。

「我想聽你的聲音。」

「唔,色鬼。」

臨光一隻手撫上白金的手背和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抬起來,膝蓋離床有幾公分的距離,後腳無力的垂在床上。

「臨光,你突然幹嘛,啊。」

下半身突然的懸空讓她下意識的撅起屁股,臨光趁機一舉進攻直達最深處,每一次都又快又狠,床被她弄的嘎吱嘎吱響。白金完全無法有任何的動作,下體的懸空和被緊扣在床上的右手讓她無力反抗,她只能用左手緊緊抓著枕頭的一角。

「嗯,臨光,太快了,慢,慢一點,啊,等,太深了。」

「白金....

臨光輕吻著她光滑的後背,裸露在白金身上大片大片的礦石在月光的照射下將其刺眼,臨光閒著對方的腺體說道。

「你知道前幾個月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嗎?當你被別人標記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從你身邊推開,什麼都不說,自己默默的承擔,最後把自己搞成這樣子,能不能別再從我身邊逃走了。」

「我....

白金想要說什麼,但思緒總是在臨光的撞擊下打斷,臨光一次次不受控的射出讓她的體內充滿各種液體,蜜液混著精液被不停的倒灌進子宮裡,被擠壓出的混合液從她雙腿間流出,打濕身下的床單,房內充斥著淫蕩的水聲。身體的支點在臨光抱起自己的那刻從膝蓋轉移到腰上,在臨光猛烈的撞擊下她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然而對方只是不停的啃咬她的腺體,遲遲沒有要咬破的意思。

「臨光,嗯,快點,標記我,唔,我的腰,好酸,哈啊。」

臨光在挺腰的同時也咬破她的腺體,痛的她差點撕破枕頭套,鬱金香的味道漸漸融到她體內,臨光抱著她側躺在床上,拔出滾燙的肉棒在她腿間前後摩擦,白金推著臨光的大腿阻止她的動作。

這傢伙還不打算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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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半夜的博士從門外經過,這時她看到被星熊抱在懷裡捂著嘴,並且還在不停掙扎著的陳,而後者看到她便比了個抱歉的手勢。

「陳,你這一副想衝進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