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宇x我】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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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柯宇x我】freedom
Summary
warning:伪兄妹

人类需要很多自由。

穿衣自由、人身自由、恋爱自由,所以在我妈第三次让我好好穿衣服,告诉我说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家的时候,我拒绝了。

事不过三,我妈气得把我柜子里的短上衣和吊带全拿出来扔进了旧衣物回收箱的大熊猫里。我继续买,她继续扔,我藏进衣柜里,她翻出来。但是她工作太忙,和我那个忙得脚不沾地的继父一样,三个月回不了一次家。

我知道我妈担心,比起她给我找的新爸爸,她更担心周柯宇。

周柯宇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

我从第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货色,进口奢侈品的包装,一流的价格,三流的内核。在我妈和他爸不在的时候,他带很多人回家开party,对吹香槟,打游戏,开低俗的玩笑,同时泡妹。

他对外塑造温柔哥哥的形象深得女孩欢心,殊不知他在家对我不太爱表现他情绪的起伏,喜怒哀乐这些人类基础的情感。因为我们是兄妹,异父异母的,不能有任何亲密关系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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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说,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我妈的杞人忧天在冥冥之中灵验,我对着周柯宇的照片潮吹了。

性幻想,比我大三岁的哥哥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穿吊带露出副乳,坐地铁的时候被人用不善的目光盯着看,经血染红床单或者校服裤子,我从没有感到过羞耻。但是看到床单上的一块洇染开的水迹,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哭了。

我起来换床单,墙上挂的钟显示十一点,我走到卫生间洗床单,就像每一次洗被血染红的床单。水打在床单上流进下水道发出淅淅沥沥不间断的声音,周柯宇一脸不爽地走出来,右手横着拿手机,左手倒水。他游戏又输了。

周柯宇看到我,眉往上挑了一下。他用他经百战的眼睛把我浑身上下扫描了一遍,我猜他得出的结论是好可惜,怎么是妹妹。

“回屋记得把灯关了。”周柯宇对我说。

他的可惜是转瞬即逝的,因为他还没有混账到那个地步。所以需要我的一些勇气、谋略。

“Freedom.”英语老师在黑板上写完形填空的答案,痛斥我们上高三还分不清freedom和available。

我观察天花板上安着的电风扇,哗啦哗啦的,工作让它看上去很痛苦,就算开到最大档也转不出多少风。英语老师脸上糊着一层汗,沿着她擦满粉的脸流到讲台上。

高三的九月,九月的高三,第二天就是只有三天假期的十一国庆。作业早有准备地落在学校里,上学了再来补。下晚自习和朋友去夜市吃路边摊,从街的一边吃到另一边,走到公共自行车亭才发现这里只有一辆自行车,没有座位的。

我对着坐上自行车的朋友挥手说再见,只能打开软件打车。已经很晚,街上没有开来晃去的的士,我等了二十分钟也没有司机接单,而走回家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我发誓我打给周柯宇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之下的选择,当时的我紧张得要死,像导弹即将在我心里一块空地发射到喉咙眼,电话通了我说不出一句话。

周柯宇问我怎么了,我从他的语气听出来他没有在打游戏。

“你能来接我吗?我在学校门口对面的一条街上,打不到车了,自行车也被借完了。”我说到后面居然有点哽咽,不是因为太委屈或是什么,而是一种生理的本能,和在自慰的时候看见周柯宇照片就能高潮是一样的。

“啊?你这么晚还在外面,我以为你一直在房间没出来。那我来接你,你等会儿。”周柯宇那边的声音很混乱,衣料摩擦的声音,找车钥匙的声音,显出他的手忙脚乱来。我舍不得挂电话,就听着他找钥匙。

听筒里传来忙音,我把手机放回校服宽大的口袋里。高中统一的校服可以遮住太多东西了,青春期的肥胖,青春期的发育曲线,抽条生长的身体,膨胀的女性特征,以及印在黑色裤子背后不明显的黑红色血迹。我在学校里常常忘记自己的性别,所有同学在我眼里也是一群性别模糊的人,所以区分性别需要依靠打完篮球后的汗味和偷偷藏在桌肚里的唇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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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车在珞黄色的路灯下闪,周柯宇还给这车贴了一圈花花绿绿的贴纸,丑得别有一番滋味。我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周柯宇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

他身上有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他的脸在明暗交错的灯光下变幻莫测,我总觉得他早已经透过薄薄的镜片看穿我。

可是做一次,做一次没有关系吧。

我把自己洗得好干净,像要去献祭。头发还没有吹干我就听到周柯宇房间传来东西被碰倒的声音,我关掉吹风机,关灯声过后世界寂静。我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轰隆隆的雷声在我的心里响起,四凤和周萍也是死在这样的一个雷雨夜。

我打开周柯宇的房门,外面的光线短暂地泄进来一点,关上后又重回黑暗。我看见周柯宇从床上坐起来。

窗帘不是太厚,于是窗外的光透进房间,我依然是无所遁形。我爬到周柯宇的床上,正对着他吻上去。他不混账,但也不是什么好人,送上门来的免费点心,就算刷完牙也是要吃一口的。

他的手掀开长衬衫的下摆,探进我张开的双腿里,修长的手指极其灵活地插进来。一根,两根,只要被他碰到我就敏感得流水,周柯宇伸出手指放到我面前,“脏不脏,舔了。”

光照到他脸上,细长的手指上沾满亮晶晶的液体。我伸出舌头舔,舔得很慢,像吃攒了很久都舍不得买的冰淇淋。

他进入我是非常容易的事,因为我的身体为他而打开。周柯宇让我坐到他身上,我直直地坐下去,和他面对面交换呼吸和吻,一场公平公正的交易似的,如果不是他弄得太疼的话。

“还和谁做过?”周柯宇问我。他的声音很低,近乎耳语的。我一哆嗦,说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衬衫虚虚地半挂在身上,周柯宇手法娴熟地解开一圈文胸扣,说真的吗,那怎么被玩得这么敏感。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的眼睛不用再隔着一件文胸和校服短袖打量我,手也可以直接触摸到一段柔软的身体,free的午餐晚餐餐后点心,随他怎么理解。做婊子是不必要竖牌坊的。

“嗯,因为会看哥哥的照片自慰,有时候被哥哥盯着就会流水。”

一股液体尽数射进我的身体里。我倒在他身上,像经历一场末日前的狂欢。当雷雨夜来临,我们都会触电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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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高歌的自由是freedom,不是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