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冬】仿生妓女会梦到赛博牛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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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冬】仿生妓女会梦到赛博牛子吗
Summary
按gl写的,身体器官的不同是因为我想她们的世界应该不会再有用生理特征界定性别这样的规则吧。

仿生妓女会梦到赛博牛子吗

 

羽宫虎看上了在酒吧抱着吉他卖唱的女人,她唱歌很一般,说是抱着吉他也仅仅只是“抱着”而已,伴奏仍然是音响放的。羽宫虎等她唱完下台拉住她直白地说我想睡你。

 

羽宫虎一边解衣服一边问你叫什么,她说她叫千冬,草草知道彼此的名字后就开始做。她批水意外的多,羽宫虎都害怕她脱水昏过去,中途问她你是不是尿了,她翻了个白眼差点一脚把羽宫虎踹下去。

 

做完羽宫虎给她递烟,她说我不抽,羽宫虎看房间时间还没到就瞎扯闲聊问她是做什么的,她说她养猫,全城的猫都归她管。羽宫虎揶揄她在床上的样子也像发情的母猫。她问羽宫虎是做什么的,羽宫虎说我刚出狱什么也没干,就想找人泄泄火。她好奇道你竟然会主动想做吗?难不成你是因为强奸别人进去的?

 

羽宫虎笑笑没理她,解开她的胸罩舔她洁白的乳房,她很快又有反应,抱着羽宫虎的脖子仰头呻吟,羽宫虎问我能亲你的嘴吗?她点点头,她们贴得很紧,两对硅胶假乳挤在一起,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下电流的跳动。羽宫虎插入时说真奇怪啊,仅仅只是一些触发反应而已我们为什么要躺在一起做呢?谁都没有真正的快感。

 

别问我这些,她简直要把羽宫虎按进身体,抽插几次就潮喷,战栗一刻后再次用臂膀大腿困住羽宫虎,羽宫虎不禁想,原来可以把性欲设置到这种恶趣味的程度吗?

 

床单被淋得湿透,羽宫虎架在一旁的烟也没能幸免。两个人赤裸裸盘腿坐在地板上,窗外在放烟花,悄无声息地发射散开后静静地凝固在空中,每一栋楼都很高,各种颜色的光浮在半空像黑色的油膜反光。在规定时间后烟花开始整齐缓慢地散落,一条长长的绿色光线穿过窗户,羽宫虎张开手,光线进入她掌心,模糊的绿光从左至右在她身体里游过,羽宫虎用另一只手握住千冬,绿光顺着牵在一起的手过渡到她体内,羽宫虎看见她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光像真正的猫一样。

 

无聊吗?羽宫虎问。

 

她套好衣服,背上吉他准备离开,她回头对羽宫虎说,总是这么无聊,你不觉得吗?

 

之后羽宫虎总去找她,有时候能找到,有时候白等一夜被酒吧老板扫地出门。每次在做完爱后几十分钟的付费时间里,羽宫虎经常靠着她的肩膀说话,说你见过鳄鱼吗?一种短吻鳄,冬天把吻露出水面呼吸,寒潮来临时吻就被冻到冰上,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把它们的吻割下来怎么办?

 

她摇摇头,羽宫虎继续说,假如我们也需要在水中生活,在寒潮时头或者五官被冻到冰面,有人来割我们的头或者鼻子,我们又该怎么办?

 

外卖到了,是豆腐披萨和豆浆,把冷冻的饼皮放平底锅上煎热,抹上麻婆豆腐的罐头,羽宫虎说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悠扬的钢琴声从对面大楼传来,羽宫虎和她看过去,一对男女正在顶层的玻璃后做爱。

 

她嘴里嚼着披萨,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对面女人巨大如水袋一样的摇晃的乳房,羽宫虎顺着她的视线恶趣味地想,如果被封在冰面上的是其他别的东西或许就不会被割下来,被利用好歹比疼痛或死亡要好。

 

羽宫虎喜欢她的肚子,很柔软,枕上去似乎可以睡一个好觉,但因为她的钱仅仅是支付钟点房费就捉襟见肘,与她相处一整个晚上有些太奢侈了。趁着余下的时间,羽宫虎枕在她肚子上说十几年前的宇宙飞船只能载两公斤的东西,连一只猫都嫌重,你知道他们把什么放进去了吗?

 

她点头,回答许多受精卵以及一枚芯片。

 

不可笑吗?把这样没有意义的东西送上太空,如果发现飞船的东西无法读取芯片怎么办?如果他们试着让孕育受精卵却失败怎么办?如果成功了那么全宇宙最孤独的生物又该怎么办?

 

她像看着一个喋喋不休的小孩一样看羽宫虎,问思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给无聊的生活一个消遣吗?

 

羽宫虎翻身在她肚皮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后立刻恢复原状。她的吉他里安装着一个小小的音响,从琴弦下面流淌出来的是几个世纪以前糟糕的民谣伴奏,关于田野、远方、爱、没落的火车,以及很多很多被拖长的单音节歌词。

 

她轻轻吟唱的歌声从喉咙传到腹部,羽宫虎的耳朵透过皮肤听见她的声音。房间天花板上机械女声是否需要续时的询问打断了她们,羽宫虎不留声色地抹掉眼泪,说我们走吧。

 

羽宫虎再次找到她的时候直白地说我没钱了,但我想你。她带羽宫虎去了自己的公寓,楼道里堆满了垃圾几乎无处下脚,她说抱歉最近清洁工请假了。刚关上门羽宫虎就把她按到墙壁上亲吻,她也热烈地回应羽宫虎,羽宫虎亲了很久,脱她的裤子时发现地板上都是她两股间滴下的水。

 

羽宫虎终于如愿以偿在她肚皮上睡了一整晚,清晨整座城市的灯刚关了七七八八,羽宫虎醒来用她的杯子去水龙头接水喝,她喝了一口被腥得反胃,才看见水是淡黄色的,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妙的液体。羽宫虎摇醒她,问有饮用水吗?她闭着眼抬手指了指冰箱。羽宫虎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些速冻食品和调味料,她翻了又翻终于找出一盒冰块,掰下一块放进嘴里,羽宫虎仿佛从梦里又醒了一趟。

 

羽宫虎跟着她一起去她工作的地方,她按了一个按钮,没过一会一大群猫从不同的街道蜂拥而至,她把猫抱到自己膝盖上,解开下巴那里的隐藏纽扣把整张皮剥下来扔进身后的滚筒洗衣机,然后再取出另外一张干净的皮套上去。

 

她对羽宫虎说稍微检查一下没有损坏就可以把脏的皮换掉,损坏严重的一般直接报废。一只缺了前腿的猫奋力用后退蹭着地面往她这边蠕动,她捡起来剥下它的皮,然后把它扔进了另一边的搅拌机里。机器被碾碎的刺耳声响让羽宫虎有些头痛。

 

羽宫虎问她世界上还有真正的猫吗?

 

她愣了一会,脚边上百只猫着急地喵喵叫,她说我不知道。

 

晚上她高潮之后突然哭了,羽宫虎问怎么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着猫猫猫。羽宫虎握着她的肩膀问到底怎么了,她捂着脸大声尖叫起来,羽宫虎不耐烦扒下她的手在她脸上抽了一耳光,她止住哭喊,不解地盯着羽宫虎。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清楚了吧?她顺从地点点头,声音平静得跟刚才不像是一个人,她说以前有只猫主动跳到她膝盖上,她怎么也找不到下巴上的纽扣,想是不是新投放的猫在裹皮的时候出了故障,于是她拿出一把剪刀剪开了猫的下巴,红色的血流了一手,她还是死死按着猫一点点把皮剥了下来,最后她一身血手足无措地面对一滩死寂的肉团,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杀了一只真正的猫。

 

羽宫虎紧紧抱住她,她的下巴在羽宫虎肩头颤抖,她说我第一次看见血是红色的,它那么用力挠我咬我,凄厉地叫,我还是把它的皮活活剥了下来。它的身体被我丢进处理机的时候就感觉我活该……羽宫虎捂住她的嘴,脸深深埋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中,里面带着一点点机油和灰尘的味道,羽宫虎想象着自己的脸正埋在猫温热的皮毛上。

 

她们就这么拥抱着讲了很多话,她说自己其实会做梦,梦见在空中飞,她短暂地张开手臂,仿佛滑翔在白色的云上,然后重新抱住羽宫虎。说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一部分身体来自一驾报废的飞机。

 

羽宫虎说我觉得自己有抑郁症,但没有医生可以帮我治病,我不知道该吃什么药,或者被修理一通,你知道自残吗?我试过,可流出的只有黄色的油,不痛不痒。

 

她摸摸羽宫虎的头发,说我理解,我曾经也这么想,不过我知道哪里有医生,但我不敢去,因为病历一旦上传到资料库我就会丢了工作。你需要吗?我可以帮你预约。

 

羽宫虎摇摇头,说我想看看你的梦,可以吗?

 

她取出一把小刀,割掉自己的舌尖,流下几滴淡黄色的液体后露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片,她将金属片贴在羽宫虎眼球上,就像在舔吻她的眼睛。

 

羽宫虎看着从来没见过的一望无际的蓝天,白色的云层往身后慢悠悠挪动,视野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羽宫虎不自觉地想要张开臂膀,胸膛凉飕飕的,一瞬间那个在她们对面做爱的女人她如巨大水袋晃荡的乳房浮现在脑海,于是羽宫虎扫兴地眨眨眼睛结束了飞行。

 

她问羽宫虎感觉怎么样,羽宫虎说如果我们的头像鳄鱼一样被封到冰面上,看到的人应该舔我们的眼睛分享他们的梦而不是割掉毫无防备的头。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足够黑,她看见羽宫虎脖子上的老虎纹身散发着柔和的蓝光,羽宫虎说自己往里面填了一些夜光材料。羽宫虎低着头,下颌到眼角的泪痣这半边脸被染成蓝色的,脖颈的皮肤变得微微透明,里面是柔软的铁。

 

她问羽宫虎,如果是你,你会往那艘飞船上放什么?

 

羽宫虎说,我会放你的舌头,让他们都看看宇宙中曾经有过蓝色的天空。

 

她将脸颊贴在羽宫虎的纹身上,动脉无意义的跳动节奏似乎和自己唱过的某首歌曲重合了。她抚摸着羽宫虎的下巴,开心地想那里没有纽扣,所以羽宫虎是一个真正的人。

 

她说,我要把那只猫的皮放进去,证明这个世界有过真正的猫。